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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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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皇上误食了花生粉,太医开了什么药?”

    常辉公公认真地报出了一连串的药材名字,她微微蹙眉,用的药没错,虽然保守了点,但至多六七日,就能痊愈,毕竟,这跟吃下毒药的后患无穷,可不能比。

    直到回了靖王府,秦长安一个人坐在床上,静静地神游天外,安静的过分。

    “怎么了?”龙厉搭上她的肩膀,黑眸一沉,眼底闪过探究。

    “皇上的病……不太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的?”

    她又恢复了沉默,皇帝体内还残留着红蜘蛛的毒液,虽然不会让他马上就死,但将会折磨他许久,误食花生粉不会致命,更加不值一提,但皇帝眼下的情况,看起来却严重很多。

    龙厉的眼神一变,脸色和缓许多,他不喜欢看秦长安总是为皇帝的事情劳心费神,毕竟龙奕如今遭遇的一切,都是应得的。

    因为垂着脑袋,把玩着手上的凤凰手环,她不曾看到那一瞬间,龙厉阴沉的目光。

    接下来的一个月,又发生了许多故事。

    皇帝的病痊愈了,脸色不再苍白难看,也不再给人一副病恹恹的感觉,很快回复到往日卓尔不凡的英俊模样。

    再者,后宫出现了一个后起之秀,有人说,皇帝夜夜宿在她的身边,其专宠程度,可以跟早逝的楚妃楚白霜一较高下。

    而那个女人,并非是传闻中的“京城第一美女”冯珊珊,而是从西南苗地千里迢迢上京的孔雀王小女儿银辉郡主。

    此事,当真让许多人大跌眼镜。

    甚至有人在私底下谈论,皇上怎么可能在尝过冯珊珊的美色之后,还能对那个苗人女子提得起兴致?

    论谁看,那都只是中等的姿色啊,肤不白貌不美,不管在苗地是否能称得上是美人,至少在京城,随便拉一个千金小姐出来,都能碾压银辉郡主的容貌。

    于是乎,有人急了,按耐不住了。

    秦长安提着裙踞,一步步走入皇宫后花园的凉亭之内,对面的女子一袭粉色宫装,见她来了,站起身来,朝着她微笑。

    此人正是冯珊珊,一如她们数月前见面的时候,冯珊珊并未因为当了个美人,而变了一副嘴脸,依旧端丽得体,举止合宜。

    “原来是冯美人,刚才我从栖凤宫出来,觉得累了,正想找个地方坐坐,没想过亭子里已经有人了。”

    冯珊珊柔声询问。“靖王妃,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她笑笑地看着她。“我跟冯美人似乎并没有什么需要背着人才能说的话,不妨直说。”

    “我想……问靖王妃讨一点东西。”冯珊珊欲言又止。“若能比上次的效果更好,无论多少银子,我都愿意买。”

第四卷 情比金坚 078 给谁用的春药

    秦长安的眼底划过一抹异色,她双臂环胸,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似笑非笑地问。“上回,我不是说过,我们以后最好不要见面吗?”/

    冯珊珊见她有拒绝的意思,露出急迫的神色,语速加快。“靖王妃,想必你也知道我在宫里的处境,我不敢说皇上的心中只有我一人,但自从皇上宠幸过银贵人之后,就再也没来我这边过夜过。不止如此,大致皇后,小至其他后妃,全都跟我一样,夜夜独守空闺。”/

    “冯美人,你看上去很不甘心。”/

    “您难道不觉得事有蹊跷?就算不以貌取人,至少她也该有一些才情吧,可是,她被孔雀王养的娇生惯养,骄傲跋扈,连宫内的规矩都学不会,我不认为皇上会对这样的女人情有独钟。”/

    “说不定皇上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就想尝尝野菜换换口味呢,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又何必大惊小怪。”她嗤之以鼻,自从看到皇帝对待女人的态度,她就对龙奕再无任何好感,龙奕拥抱的人是冯珊珊还是银辉郡主,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可是,就算皇上当真喜欢她,也不可能一整月只宠幸她一人吧?我虽然进宫才两个月,但宫里侍寝的规矩,向来是雨露均沾——就算是楚妃,皇上专宠她的时候,每月的初一和十五都是留在皇后的栖凤宫里过夜的,可这月,皇上连这两天都睡在银辉那里,难道此事看上去很寻常吗?”/

    闻言,秦长安若有所思起来,她刚从皇后那里出来,可惜蒋思荷没有告诉她这件事,可见,蒋思荷已经对皇帝彻底死心,就连皇帝把这么多年来的规矩抛之脑后,也不管不问了。/

    她该庆幸,皇后终于不再被所谓的责任牵着鼻子走了吗?/

    冯珊珊的确是个有心眼的女人,但她成了后妃,若是没半点眼力见,又能蹦跶多久?/

    “皇上刚养好了身子,夜夜都由银贵人侍寝?”她挑了挑眉,啧啧称奇,皇帝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难道龙家的男人在那方面,果然都有着傲人资本?/

    冯珊珊见彼此都是人妇,顾不上矜持为何物,小心翼翼地说了句。“其实,侍寝的册子上,皇上是单纯过夜,还是宠幸了后妃,都会留下记录,以后才能核查孕期……皇上往年一个月至多宠幸五人,并非重欲之人,但银辉却能让皇上整整宠幸了一个月,实在可怕。”/

    可怕?/

    秦长安无奈摇头,真正可怕的,是这些女人明知道自己只是众多雨露之中的一滴,还要争先恐后地争夺。/

    但冯珊珊说的,果真是疑点不少,红蜘蛛的毒还未解开,皇帝本不该有那么强烈的欲望才对,难道……有人暗中给皇帝解了毒?/

    就算解了毒,一个男人夜夜临幸同一个女人,也是很罕见的,就拿她的经验来说,龙厉已经算是在房事上面的翘楚人物,但也不可能天天都要办事。/

    她是不喜欢龙奕,但就事论事,冯珊珊说的此人,更像是某个朝代的荒淫帝王,不太像是龙奕,他不至于如此沉迷美色,更何况,银辉郡主称不上拥有不俗美色。/

    “冯美人,你进宫才短短两个月,这么快就失宠,前途不明啊。”她很有兴致地调侃冯珊珊。/

    一个男人,若是被女人迷住,要么就是贪恋美色,要么就是对方的床上本事一流,能让一个过了而立之年的成熟男人犹如十几岁的少年一般食髓知味。可是冯珊珊是谁?虽然是清倌,但在烟花之地两年多,想必在这上头学的东西也不少,不是什么纯良小白兔,更何况,上次试探之后,秦长安就很确定,冯珊珊很聪明,而且,善于抓住每一个机会。一旦皇上在她身边过夜,她绝不会跟木头美人一样,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抓住皇帝的心。/

    因此,对于一个没有美貌、没有床技的竞争对手,冯珊珊岂能咽下这一口恶气?!/

    “靖王妃,您就不能再帮我一次吗?”冯珊珊柳眉紧蹙,忧心忡忡。/

    所谓的帮,是指的她们的第一次交易,她给冯珊珊抛出去一个鱼饵,而冯珊珊咬住了,就这么简单。/

    冯珊珊想进宫,不想再过迎来送往的生活,趁着皇上对她有些好感,她必须马上落实彼此的关系,可是皇帝迟迟不曾碰她,因此,她拿了秦长安一瓶药。/

    玉罗刹,那一瓶有着独特香味的……春药。/

    后来,她果然心想事成,把初次献给了皇帝,进了后宫,成了后妃。/

    “你想过吗?我当初为何帮你?”秦长安笑着问,语气极为平淡。/

    “我只是一个美人,品级不高,月钱也不多,不过,我愿意把一个月的月钱全都给靖王妃。”/

    秦长安摇了摇头。“能有多少?”/

    “三十两。”冯珊珊被秦长安注视着,竟然有种捉襟见肘的感觉,其实她在霓裳坊,但凡出去见一次客人,往往就是一百两的打赏……当了后妃之后,才知道那些光鲜亮丽的假象,往往都是靠后妃的娘家支撑起来的,若她不是带着一笔丰厚的积蓄进宫,恐怕只能穷的喝西北风了。/

    “我不要你的银子,就算送你一瓶,比上回更上等的。不过,你要记得欠了我两回人情,往后我必然会跟你讨,再者,我要知道此事的后续。”/

    冯珊珊感激至极。/

    古怪的事,还在继续。/

    秦长安没坑冯珊珊,送她的是“夜色无边”,的确是顶级春药,而且效果自然,不会让男人从小绵羊突然化身为大野狼,比“玉罗刹”见效快,气味在血液里游走,一切暧昧情动都像是跟随内心,因此也不至于让皇帝发现任何异样,只认为是正常的身体反应。/

    但是冯珊珊却说,她在皇上面前献殷勤,好不容易挽留皇上跟她一起用了晚饭,但是皇帝吃了晚饭就走了,最终还是去了银辉身边过夜。而她因为没有男人纾解,迫不得已只能在冷水里泡了一整夜,结果染了风寒,病了三天才好。/

    “怎么可能?这药难道失效了?”她低声呢喃,眉心紧蹙,没发现身后有个男人悄无声息地靠近。/

    “什么药失效了?”/

    秦长安心头一震,马上把药藏在手心,她佯装无事发生,笑着回应。“只是普通的金创药。”/

    “真的这么普通?”龙厉压下颀长身段,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故意用这般暧昧的姿势说话,温热的气息喷薄到她的肌肤上,趁她一瞬间的失神,长臂一伸,早已轻而易举地从她手里拿到那个小小的红色瓷瓶。/

    “还给我!”她美目怒睁,噌一声站起来,可惜某人太过恶劣,刻意抬高手臂。/

    他个子太高,而她个子娇小,相差甚远,她唯有踮起脚尖,可是每当她的手要碰到他时候,他却很快又转换方向,好似逗弄一只小猴子般乐在其中。/

    龙厉心情很好,他实在太了解秦长安,这瓶药必然不是什么金创药,但他不是没见过她摆弄形形色色的毒药,可见不是这两者,那么,还能是什么,一定不能被自家男人知道的?/

    他挑了挑斜长入鬓的俊眉,气定神闲地打量秦长安恼羞成怒的表情,越看越喜欢,越看越顺眼。“本王似乎还不太了解你,本以为你只是专攻毒药,没想过……对春药也有研究。”当年她跟公孙旭一起去青楼,还研究了什么让男人勇猛无敌的药丸,他不以为意,没曾想,她最近又研究起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来了。/

    果不其然,秦长安还是恶狠狠地瞪着他,但是无言以对,双颊却浮现出细微的粉色,看上去好似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尤为漂亮。/

    “难道本王最近冷落你了?没有满足王妃?”他笑得很邪恶,手上的动作却很快,早已打开瓷瓶,黑眸一眯,好奇地问。“这药怎么用?”/

    她闷不吭声,本以为只要她不开口,龙厉过了这个劲儿,就不会再在上头做文章,没料到他作势就要将药粉倒入口中,她看得惊心动魄,小脸迅速刷白。/

    这夜色无边哪里是这么用的?!吃下去的话,恐怕要精尽而亡啊,虽然,她还未找到误食这种药的傻瓜。/

    “原来,不是这么用的呵。”龙厉适时地停下,嘴角勾着邪佞笑意,探寻的目光重新落在秦长安脸上,慢悠悠地逼问。“要想知道药有没有失效,我们试试不就成了?”/

    “疯子。”秦长安嗔怒地骂了句,见他还是兴致盎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可是,他原本在床上就有源源不断的精力,若是用了这个药,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怕什么?古有神农尝百草,今有本王试春药。”他的眼捎处,已然生出一抹淡淡的艳色,他张开双臂,扑了过去。/

    她无可奈何,只能没好气地说。“你要发疯,我还能拦得住你吗?拿来。”/

    龙厉笑笑地瓷瓶送到她手边。/

    她打开桌上的香薰炉,倒了一些药粉在其中,手下的力道掌握的很好,毕竟,她想着故意少放些,免得某人待会儿化身为狼,把她吃的骨头都不剩。/

    没想过,身后突然被人一推,整个瓷瓶里的粉末全部倾倒在香薰炉里头,她大惊失色,气愤地转头看他,此时,他却从她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薄唇吸着她的颈子。/

    香薰炉的盖子再度盖上,空气里仿佛没有任何不同,依旧是淡淡的香味,可是秦长安心中明白,除非她能屏住呼吸,否则,“夜色无边”马上就会见效。/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饿坏了的野兽咬住,动弹不得,然而,她虽然觉得一切太过荒唐,但并不想逃,决定纵容他一回,因为她同样爱他。/

    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和他热吻一番,已然不管是否在药物的作祟下才有了冲动,但人生在世,偶尔疯狂一次又何妨?/

    龙厉一边吻着她,一边摘下她头上的发簪,让她一头柔顺的发丝顺肩而下,轻轻披在脑后,模样显得撩人又妩媚,他突然结束了这个吻,令秦长安一脸茫然。/

    他用手指轻轻触碰着她的红唇,龙厉异常平静地感受着四肢百骸出生出的一丝热潮,那种潮涌,仿佛瞬间打开所有毛孔,有着一股神奇的力量,让她眼前浮现出一层淡淡的光晕,衬托着眼前的女人愈发美丽。/

    他并未失去最后一丝理智,依旧认得出来秦长安是自己的妻子,此生唯一一个拥有过的女人,他对她一直都有真实的欲望,或许根本无需药物的催化,可是不可否认,他并不厌恶这种懵懂的萌动,好似是自己年轻了好几岁,那种心情叫做怦然心动。/

    热吻烙印在娇俏的红唇上,他将她搂的更紧,两人唇舌交缠,许久之后,呼吸急促起来,气息紊乱。/

    他先放开她,让彼此可以好好喘口气,然而却不容置疑地横抱起她,把人抱到大床上,他依旧吻着她,一次次地轻吻着她的脸颊,她的眼睛,她的眉梢,甚至亲吻她柔软的耳垂。/

    她心跳的好快,其实已经对他的触碰太过熟悉,或许是药物开始起效,男人灼热的气息不断扑面而来,她口干舌燥,只觉得双颊仿佛被火烧般滚烫。/

    两人之间,好似隔着一层单薄的轻纱,她看得到他,却又看不清他,身体愈发飘飘然起来,但唯有一件事是清楚的,那便是她也想要触碰他、拥有他。/

    “刚才那一瓶,是多久的量?”他的双臂撑在她的身侧,双目灼灼,薄唇勾起邪魅。/

    为什么要笑的这么养眼?/

    他一定不知道,他要笑不笑的样子看起来,很容易招惹许多烂桃花,就连原本杀气腾腾的眼睛,此刻也透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魅力。/

    她仿佛被雷电劈中,浑身麻麻的,有一种莫名的躁动,在身体里四处流窜。/

    那一瓶……的分量,她想想,她该不会要死在床上吧?/

    在彻底沦陷的那一刻,她一把抓开他的手,不去看他满含春色的眼神,只可惜这般的挣扎,更像是欲拒还迎,他突然按住她的双手,宛若一头猎豹。/

    烙印入秦长安眼底的最后一个眼神,那是势在必得,他已经无法忍耐,自然不能放她一马。/

    ……/

    昨夜,是一个错误。/

    她就不该让他发疯,最后,被整治的死死的,还不是她自己?/

    身为医者,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吃错药的下场,是要命的。/

    这一个晚上,绝对是她人生路上最大的耻辱!/

    她竟然在他身下昏了过去!还有比这个更丢人的事吗?/

    自从他来北漠,两人因为情蛊而有了肌肤之亲,到如今也有三年多了,他虽然有时候动作太过霸道,又实在是个重欲的男人,可惜从未让她深陷如此狼狈的境地!/

    可怕的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是半个时辰还是一个时辰,幽幽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那个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耕耘着……/

    如果她还有力气回击的话,一定会把他从床上踢下去,可惜,如今她在第二天的黄昏时分才恢复了清醒的意识,比起新婚那次三天三夜都没离开新房的荒诞,昨晚的一幕幕情景实在火辣,哪怕她昏过去一阵子,大部分画面还是在她脑海中清晰可见。/

    她重重叹了口气,不想承认自己那么不济事,她从不是养在深闺里的温室花朵,在夫妻闺房之乐里昏过去的黑历史,她一定要把它彻底忘了!/

    要怪,就怪“夜色无比”的效果实在太强!/

    “一醒来就叹气?哪里不舒服?”龙厉缓步走入内室,他的身上传来一股刚刚沐浴过的淡雅皂香味,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一进来就听到她可怜兮兮的叹气声,不由地加快步伐。/

    话音刚落,她就被抓进一个宽敞湿热的胸怀,龙厉毫不迟疑地捧起她的小脸,低下头,高挺微勾的鼻触上她的面颊,眼对着眼,勾魂摄魄地瞅着她。/

    “哪里都不舒服。”秦长安斜了他一眼。/

    “本王亲自帮你试药,怎么还不领情呢?小没良心的。”龙厉的目光落在她光裸着的肩膀上,眼神骤然一沉,昨晚因为那药的驱使,他享受了一个异常火热的夜晚,嗯,确切来说,不只是夜晚,直到午后,他还不舍得离开秦长安柔若无骨的娇躯,看着她一副娇软无力的媚态,他都不知自己占有了她几次。“待会儿让厨房炖个猪心,炒个猪肝,免得你没心没肺的。”/

    秦长安的白眼几乎要翻到天际。/

    “既然是你自己研制的药,自己不试试,怎么知道效果满意不满意?放心,本王把人都支开了,屋内动静再大,也不会有人说闲话。”龙厉亲昵地捏了下她的脸颊,话锋一转。“再让厨子做个蛇胆,看看能不能把你的胆子养肥一点。”/

    他们本是夫妻,关上房门不管怎么玩,玩多少种新奇姿势,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何必要亲自试药?我早就给王府里的看门狗大黑和大黄吃了,大黑追了大黄整整半个月——”/

    龙厉漫不经心地丢出一句。“那你恐怕不知道,大黑跟大黄都是公狗。”/

    气氛一度尴尬。/

    她红了脸,忍不住反驳。“我的意思是,连它们都可以跨越公母之分,可见我的药成效惊人,人吃了,必然也难逃一劫。”/

    可惜的是,难逃一劫的人是她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龙厉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了一会儿,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药效的确惊人,下回还需要试药的话,本王绝对配合。”/

    得了便宜卖乖还卖乖?!这人怎么就这么可恶呢?/

    她正想出拳打几拳消消气,没想到身子稍稍一动,便是骨头散架般的疼痛,她忍不住跟五六十岁的老妪般,扶着腰,哀嚎一声。/

    “你我亲力亲为,可见这药是靠谱的……现在,你可以告诉本王,到底是想给谁下药?”龙厉的口吻很平和,一下一下地替她按揉酸疼的小腰,腰侧有几处指印太深造成的淤青,是他昨晚的杰作,哪怕他一直以惊人的自制力为傲,药物的成份还是起了不可磨灭的影响,他不太想承认,他的确像是一头禽兽,就连秦长安昏倒之前的求饶,都没放在心上,还是一意孤行,直到体内的那股冲动彻底消失。/

    秦长安感受着他手掌下的温柔举动,跟昨夜某人的粗暴实在有着天差地别,她不太自在地别过脸去,不想太早招供。/

    但龙厉是谁?他自有一套让秦长安开口的办法,渐渐的,腰部舒适的力道渐渐往下移动,那双手顺着她的腰线摩挲着,不久之前刚刚平复的情动,好似火药般再度在体内爆炸开来。/

    “好了,我说还不行吗?”她紧紧扣住龙厉的手,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死在床上。“你可听说最近宫里最受宠的是谁?”/

    “是谁?”他笑眯眯地问,仿佛并未听到任何传闻。/

    “是跟你一道回京的苗人郡主。”她眉心微蹙。“皇上已经专宠她一个月了,就连初一十五两日,本该留在皇后那边过夜的规矩都不管不顾,不是很不寻常吗?”/

    他啧啧称奇,一脸玩味的态度。“皇兄这个年纪,每天都要办事,的确应该吃不消……该不会是他吃了你给的春药,才能夜夜金枪不倒?”/

    /

    /

第四卷 情比金坚 079 宠妾灭妻?

    皇族男人多数过了十五岁就会由人引导尝到男女情事,因为权势身份的关系,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反而不会在此事上面太过激烈,这个道理很简单,吃多了,自然就腻了。更别提身为一国之君,必须操心的国事太多,加上皇兄越来越多疑的心思,当然不可能夜夜笙歌,如此荒唐。/

    “我不瞒你,这药是给冯珊珊的,她的确想用在皇上身上,可惜皇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陪她吃了顿晚饭,又回去银辉郡主那儿过夜。”她眼神一沉,昨晚她亲自尝试过了,很肯定药起效快,很持久,哪里有问题?/

    药没有问题的话,那便是人有问题了。/

    “楚白霜死了,难免皇兄心有余悸,颓然不振,想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人或事上,也不是不能理解。正巧,银辉出现了,听闻苗人女子很热情,或许正是因为尝了鲜,皇兄才会对她欲罢不能。”龙厉压低身子,揉了揉她的耳垂,压低嗓音说道。/

    是吗?她尚未见过银辉郡主,但冯珊珊的话里话外,都是银辉的貌不惊人,性情亦不是温柔体贴的良家女子,除非冯珊珊有意抹黑,可是她更愿意相信冯珊珊的结论,毕竟冯珊珊有求与她,没道理做这些拙劣的小动作。/

    一天后。/

    秦长安如愿以偿,见到了这位银辉郡主。/

    因为是蒋思荷二十八岁生辰,她在后花园摆了两桌宴席,一如皇后一贯的低调风格,把所有后妃喊过来吃顿饭就算过了寿,她向来不喜欢太过隆重,更不喜欢搞一些虚头八脑的仪式。/

    蒋思荷也请了容太妃,不过如今容太妃很少露面,所以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倒是让身边的姑姑送来了一份贺礼,是一对白脂玉手镯,极为漂亮。/

    因此,除了蒋思荷和秦长安之外,还有十四个后妃,不管是什么品级,全都精心装扮过来了。/

    主桌上的主位上坐着蒋思荷,她一袭正红色宫装,裙摆和衣袖处绣着美丽的牡丹花,她依旧清瘦,但如今身子已经调养好了,肌肤恢复成年轻时候的白皙,画着妆容的鹅蛋脸上雅致清秀,端丽大方。她的左手边是秦长安,右手边则是三个妃子,为首的便是曾经在蒋思荷怀孕的时候掌管凤印的静妃。/

    另外一桌,便是其他的后妃,坐的满满当当,一个借着一个给蒋思荷献了礼物,不管后妃品级高低,全都拿出了自认为最好的东西,多半是首饰,各种精美的发簪、头面、手镯、项链、戒指,看得人眼花缭乱。/

    秦长安送了一把双面绣团扇,这是生母边君华亲手绣的,正面为桃花夭夭的春日景象,反面是莲花田田的夏日风景,蒋思荷见了,不像其他首饰,看了一眼,点了头,就让蓝心姑姑收起来了。而是拿在手里,如今正是九月初,天气还带些暑气,她当下就拿在手里,给自己煽风,十分喜欢。/

    “这不是南悠斋斋主的双面绣吗?”邻桌有人窃窃私语,私底下谈论起来。/

    “不会吧?不是说千金难求吗?”/

    “你们这就有所不知了,听说南悠斋斋主的绣品,哪怕是一小块帕子,她看的可不是你能出多少银子,而是跟你有没有缘分,若是她觉得无缘,就算堆起金山银山,她不想卖给你,你就只能急的干瞪眼。”/

    听到她们的谈论,蒋思荷微微一笑,转向秦长安。“本宫多年不出宫,果然连外面的风潮都追不上了,本宫只知道双面绣的手工匠人,在苏杭之地也是为数不多,因此双面绣的绣品,无论在民间还是宫廷,都是炙手可热的。只不过,她们说的那位南悠斋斋主,又是何人?”/

    见秦长安但笑不语,静妃笑盈盈地接话,顺水推舟地说。“娘娘,南悠斋斋主是这一年内才在江南大火起来的风云人物,自从她的绣品流通到市场上,江南的权贵全都不知她的真实身份和面目,但正因她如此神秘,一时之间,追捧的人不可计数,洛阳纸贵,更不是虚言。”/

    “靖王妃得到这把南悠斋的团扇,恐怕废了不少功夫吧?”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正是邻桌的美人冯珊珊,言笑晏晏之间,有意吹捧秦长安。/

    “倒是没花上太多心血。”秦长安回以一笑。“皇后喜欢就成。”事实上,她能够猜测的到,生母边君华回到边家之后,老太君支持生母想做的事,见生母有着一手双面绣的绝活,边家利用短短半年时间,在江南打造出了南悠斋的名号,而生母,便是那个神秘的南悠斋斋主,如今,南悠斋的名气已经传到京城,更听闻,南悠斋的下一家分店,在年底就要开了。/

    她不曾阻拦,生母如今找到边家这个娘家,还有一技之长,生活不会无趣,手中的绣品可以得到大家的追捧,证明生母技艺不凡,这不是什么坏事。/

    “本宫很喜欢。”蒋思荷心头发暖,她说的不是场面话,看了那么多冷冰冰的美丽首饰,她的确最喜欢这把扇子,哪怕这不是什么炙手可热的匠人所绣,是一把单纯的双面绣团扇,她也喜欢这般的风雅。/

    众人虽然送了礼物,但谁也没得到皇后的一句“很喜欢”,但无奈靖王妃跟蒋皇后的关系,这是众人皆知的秘密,她们绞尽脑汁搜罗来的寿礼,又如何能夺了靖王妃的风头呢?/

    “娘娘,在您的寿辰上面,妾身不得不说两句,怎么说我们都是进宫多年的老人了,所有后妃全都到场,唯独一个银贵人缺席了。娘娘看得过去,妾身都看不过去,这样下去,后宫还有规矩吗?有人的眼睛都要长到脑袋后去了。”这次说话的人是齐妃,她跟皇后年纪相仿,长相秀丽,唯独脸上的纹路有些明显,因此妆容显得厚重了点,虽然是妃子,但一直都不得宠,因此看上去不近人情,甚至说话有些刻薄。/

    蒋思荷若有所思,脸渐渐没了笑容,齐妃说话或许是冲了点,但也是少数几个说话直来直往,没那么多顾忌的后妃之一,更何况,她说的是事实。/

    秦长安眉头一皱,追问了句,“难道银贵人生病吗?”除了身体抱恙之外,她还真想不出一个小小贵人可以拒绝出席皇后寿辰的理由,毕竟,病患身上带了病气,是忌讳。/

    齐妃见自己有人搭腔了,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一本正经地说,还在暗中拔高了嗓音。“可不是吗?若是病了也就算了,娘娘宅心仁厚,必然会谅解。可是妾身今日特意派人到银贵人那边走了一趟,生怕她贵人多忘事,把自己的身份都一并忘记了。但靖王妃,您瞧瞧,所有人都来齐了,唯独少了她银贵人一个,人不来也就算了,连娘娘的贺礼都没有准备,妾身活了二十几年,真没见过这么不懂规矩、目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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