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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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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她只是不想看到秦长安也被卷入权力争夺的漩涡之中。

    “禁卫军做事的确鲁莽了些,不过,靖王妃也不遑多让,她不是装作宫女偷偷出宫了吗?还在众目睽睽下赏了方副统领一个耳光,难道在皇后眼里,靖王妃是什么弱者吗?”不提到秦长安还好,一提到她,龙奕就忍不住发火。

    “是臣妾安排她出宫的,皇上若想责罚,不如直接罚臣妾吧。”

    “皇后,难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永远要站在靖王妃的那边?她跟你无亲无故,不是你的姐妹,跟你也只有一两年的交情罢了,而朕才是你的丈夫。”

    “皇上是在暗示臣妾什么吗?靖王妃是自家人,不是吗?”蒋思荷话锋一转,反问皇帝,总觉得皇帝话里有话,难道有朝一日,这对兄弟也会反目为仇?

    这样的推测,好似把她猛地推入冰湖之中,哪怕此刻是最为炎热的七月,也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太医院令朕失望之极,朕想换一批新鲜血液,让靖王妃当太医令,成全她身为一代女医的梦想,是她不识抬举——朕才想要用世子来让她点头答应。”皇帝只说出了一半的真相,有所保留,毕竟,皇后已经怀疑,他如果继续保密,会连皇后的信任也一并失去,得不偿失。

    蒋思荷信以为真,很不赞同皇帝的做法。“靖王妃虽然医术高明,但她是朝廷宗妇,再者靖王私底下如此霸道蛮横,想必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出来抛头露面,皇上又何必强求,闹得如此不愉快?”

    “什么抛头露面,不过是来往宫中罢了,靖王妃把靖王府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难道那些事不算抛头露面?”龙奕嗤之以鼻。

    蒋思荷哑然失笑,心中的不安只是暂时平息,为何她还是觉得,皇帝对秦长安太过上心了呢?明明是自己弟妹,本该保持距离,再者,堂堂天子国事都处理不完,还有空闲考虑太医院的人事调动?

    半个时辰后,蒋思荷走出了皇帝寝宫,一回到栖凤宫,宫女琳琅就靠了上来。

    “娘娘,奴婢打听过了,那个晚上的刺客全都被火化了……”

    “这么快?”蒋思荷停下脚步,眼波一闪,脸上愁云满面,柳眉紧蹙。

    尸体都被烧成灰烬,就算她认为此事可疑,怕也是问不出什么了,宫里的大内侍卫或是禁卫军,全都是直接听命于皇帝。

    想到刚才皇帝提起秦长安时,那副阴郁厌烦的模样,不由地心中咯噔一声,就算再不喜欢这个弟妹,皇上这回做的未免太出格了……靖王声势浩大,但俗话说得好,树大招风,她一直认为皇帝及其看重和宠爱这个唯一的弟弟,才会对靖王诸多忍让。

    这些年,靖王向来懒散成性,早朝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满朝文武对他又惊又怕,视为猛兽,不敢轻易挑战他的权威。

    她细细回想,当初她刚嫁给龙奕的时候,龙奕曾有几次在宁王府招待龙厉,那时候的兄弟俩,谈笑风生之间,一副兄友弟恭的美好景象。但这两年来,她总觉得这对兄弟有点疏远了,不管靖王的性子如何张狂放肆,她身为大嫂,还是不想看到有朝一日他们分道扬镳、形同陌路的一幕。

    但是朝廷的走势,又如何是她一个女人做的了主的呢?正如哪怕明白皇帝的心里藏了不少秘密,她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

    三日后。

    皇帝诏令天下,楚白霜追封为楚妃,厚葬于皇陵,二皇子赐名为龙毅,或许是皇帝希望这个得来不易的孩子性格坚毅,不要太快从时间陨落。

    再过了三日后。

    霓裳坊的清倌冯珊珊,被一顶粉色的轿子接入皇宫,直接被皇后召见,蒋思荷对冯珊珊没有厌恶,至少此女懂得分寸,不像是惹是生非之徒。

    冯珊珊就这么封了美人,虽然品级不高,但一个没有身份背景,没有娘家势力的青楼女子可以进宫,还能成为后妃,这本就是不小的谈资了。

    皇上终于开始恢复上早朝的习惯,但每个人都瞧得出来,三十有二的皇帝气色很差,体力似乎也变得不好,原本动辄要开一两个时辰的早朝,好几次都是半个时辰就匆匆结束了……

    不少官员在心中腹诽,该不会是因为霓裳坊那个青楼女子吧,是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本以为皇帝不是贪图女色的男人,可是宠幸一个冯珊珊就已经让人大跌眼镜,哪怕冯珊珊说得好听是清倌,但一个女人在妓院里呆久了,再好的品行想必也早已被扭曲了,这世上当真有人能够出淤泥而不染吗?

    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笑话罢了。

    只不过,那也是皇帝的后宫事务了,他们当臣子的,根本无法干涉皇帝的这份权力。

    一只手搭在常辉的手臂上,龙奕走了一段路便气喘吁吁,回到寝宫的这条路上,走了一半就走不动了,只能动用御辇,把大病初愈的皇帝抬到了寝宫。

    “皇上,靖王马上就要到京城了……”常辉顿了顿:“乔傲彻底失败了,哪怕他最后用母蛊的意念来控制孔雀王世子体内的子蛊,还是没能成功。”

    龙奕又热又累,但还是不得不打起精神,费力地分析常辉的这一番话。

    “靖王不知何时,学了一身武艺,虽然称不上高手,但平常的进攻,他都能利落防御。”常辉看着皇帝的眼色,继续爆出一个不小的传言。

    嘴角轻轻扯了下,龙奕眉头紧锁,一个被断定活不过二十岁的短命鬼,不但活了下来,而且身体比他还要强健,甚至还有了不弱的功夫……龙厉啊龙厉,他的好弟弟,从何时开始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呢?!眼下的这些财势,还不够满足吗?

    “孔雀王因为世子对靖王行刺,痛失爱子之余,怕也被靖王抓住了把柄,往后……必然不敢跟靖王公然作对,再者,原本定下的王位继承人死了,孔雀王一定会请靖王再把册封世子一事提上日程,皇上可曾想过要不要答应?”

    不知是否身体疲惫难受,龙奕突然没了耐心,常辉喋喋不休,宛若苍蝇在他耳畔吵个不停,他不由地怒火增生,扬声斥道。“常辉,你最近的话太多了!朕自有定夺!岂容你多嘴!”

    常辉公公身子一抖,马上跪了下来,连连说道。“奴才罪该万死!”

    “滚!”他低声咆哮,脸色铁青,那双眼睛竟然变得赤红,宛若野兽。

    常辉连滚带爬地离开。

    龙奕搁在膝盖上的双手,紧握成拳,眼神闪过一丝阴鹜,孔雀王不是个安分的家伙,一把年纪了还野心勃勃,跟周边几个藩王暗中来往频繁,这次又纵容暴民造反,藩王府形同摆设,无疑是想给朝廷一点压力,只为了得到更多的权力和封赏。

    他看不惯巴扎是一回事,但如果还不答应巴扎的请求,等同把一大块边陲的势力,也推到龙厉的手边,这种拱手相让、为他人做嫁衣的蠢事,他不会做,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弟弟。龙厉已经壮大了,不再是记忆中那个孱弱的少年,甚至多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包括他的感情、他的武艺、他的满腹城府,全都成为一根根尖锐的针,刺穿了他对龙厉为数不多的信任。

    巴扎打的是什么主意?他早有耳闻,对方想把自己的小女儿银辉郡主嫁给他,可是一年前他拒绝了,巴扎这回还是会故技重施的吧。

    对于女人,龙奕自认称不上清心寡欲,却也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那个银辉郡主名声不小,但……被巴扎一个武将藩王养出来的郡主,无非骄纵跋扈,无法无天。

    后宫的风波已经不少了,他没心思再纳一个令人头疼的苗人郡主,就算银辉郡主有天仙般的容貌,他也无福消受。

    一年前,他是这么想的,此事便不了了之,巴扎似乎有自知之明,不再提及这个话题。

    一年后,龙奕的处境却更加为难,他很清楚,一旦成全巴扎的心愿,就能笼络人心,巴扎的宝贝女儿在后宫里,巴扎更该对自己唯命是从,而不是投靠龙厉这个靠山。

    将手里的茶杯越握越紧,怒火攻心,下一瞬,茶杯朝着墙面飞去,砸的粉碎。

    没有男人喜欢用婚事来巩固权势,但他坐在皇位上,很多事都身不由己,他皱着眉头,闭了闭眼,他牺牲了很多东西,去换回一些东西。

    儿时学习的帝王之术,竟会让人变得如此孤单,如此寂寞,如此……远离真正的快乐。

    ……

    清晨,秦长安早早起床,洗漱,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翡翠给她梳头。

    “梳个简单的就成了,我马上要去一趟风府。”

    “是,王妃。”翡翠回道。

    这几天她安顿了一下靖王府,替白虎和徐长芳治疗伤口,又把李闯孙武喊来,大大奖赏了当日勇于跟禁卫军打斗的一批护卫。

    这个举动,无非是要他们清楚,谁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往后再看到禁卫军那些强盗土匪,也不用客气,打就是了。

    翡翠跟其他下人一样,看向秦长安的目光,满满当当都是崇拜之情,她们一堆婢女私底下聊天的时候,纷纷都说靖王妃在那日只身面对一批如狼似虎的禁卫军,完全不输男子,气势不知比他们胜过多少。尤其是靖王妃还掌掴了禁卫军副统领方天,为靖王府扳回一局,找回了面子,禁卫军最后只能跟落水狗一般灰溜溜地滚了,她们痛快极了,出了一口恶气!

    “这么看我做什么?该不会你跟玛瑙珍珠她们不一样,迟迟不想嫁人,是暗中爱慕我吧?”秦长安朝着铜镜照了照头上的发饰,不难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翡翠的一脸膜拜神色,她故意调侃小丫头。

    “主子胡说什么呢?”翡翠娇嗔一声:“您知道吗?王府里的丫鬟们都说您那日就跟巾帼英雄一样,个个都特别敬重您。”

    巾帼英雄?这些从小就卖身为奴的小丫鬟们,当真见过真正的巾帼英雄吗?

    秦长安失笑。“不过是教训几个不长眼的狗奴才罢了,也值得你们这么大惊小怪,若不是仗着王府里没有男主子跟女主子,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这么放肆。”

    翡翠无声叹了口气。“王爷快回来了吧?为什么迟迟无人来送信呢?”

    闻言,秦长安的眼神一黯,翡翠说的没错,除了首战告捷,她收到龙奕的第一封信之后,西南苗地就再也不曾传来书信,连口信都没有。

    他去西南,不只是为了皇命而已,不知他的部署可曾成功?

    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秦长安已然坐着轿子到了风家,前几日因为家事耽搁了一阵子,今日她给明云把脉,决定明日就动刀。

    吴鸣当然同意了,事实上,他在风家住了数月,因为风离身边正好缺一个账房先生,他已经暗中帮忙做事。听闻靖王府被围府的传闻,他很是担心,如今亲眼看到秦长安跟没事人一样,神色沉静,气色极好,这才放下心来。

    “明日别让明云用早膳,我晌午之前,一定会来。”秦长安吩咐风离:“你让匡大夫送足量的麻沸散和止血药过来,别忘了。”

    “王妃,我的记性您还信不过吗?”风离风趣地笑道。

    离开的时候,秦长安本想问问风离,可有收到龙厉的消息,后来转念一想,她这个妻子都没听到他确切回来的风声,风离这个大掌柜要是知道,她的心情只会更差。

    轿子还未抬到靖王府,就在东街停了下来,只听得白银在一旁掀起侧帘,低声说。“前面很多百姓把路堵了,轿子过不去,要换别的小路吗?”

    “不用了。”秦长安撩开轿子的帘子,目视前方,往日这条街巷她走了不知几百遍,从未遇到过如此水泄不通的情况,远处似乎还有乐声,听上去欢天喜地的。不过隔了厚厚的人墙,她的确什么都看不到。

    “反正离王府不太远了,我们走走吧,顺便看看热闹。”绣鞋踩上地面,她淡淡一笑,往人流中走去。

    白银笑着陪着主子,好不容易一切恢复如初,她就知道自家主子从来就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偏偏皇帝一再挑衅,这几天的平静,或许就代表皇帝暂时的妥协吧。

    赢的人,终究还是她家主子。

    靖王府的气氛比宫里好上太多,找回世子之后,在秦长安这位当家主母的带领下,秩序如常。

    但至于世子是在哪里冒出来的,除了秦长安跟白银之外,再无别人知晓,对外也谎称是在床底下找到世子,就这么遮掩过去。

    “那位就是靖王!”面前有个中年男人拉着妻子低声谈论:“瞧见了吗?”

    秦长安身子一震,不敢置信地望向后面,龙厉回来了?怎么这么突然?她至少认为还要多个十天半月的。

    百姓们跪了一地,她动也不动,此刻的日头很晒,但她却移开了头顶的伞,直直地望向那个方向。

    龙厉依旧身着鲜亮红袍,外面套着银色软甲,不曾戴着银色头盔,骑在一头全黑的骏马上面,一手牵着缰绳,马蹄“哒哒”踩在地面,身后是一群五大三粗的武将,更是衬的他气度狂嚣,张扬惹眼。

    只要一眼,她突然明白了什么是心动,什么是一见倾心。若是时光倒流,多年前的他,鲜衣怒马、年少轻狂、目中无人,仿佛天边最耀眼的星星,不至于让她付出真心。

    而如今,他洗去浮华、敛尽锋芒,变得更加沉稳,也变得更加成熟。唯独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狂性,把他打造的与众不同,明明不是王者,却拥有睥睨天下的霸气。

    她终于明白,为何皇帝会越来越忌惮他,哪怕……他们是一母同胞。

    一个人的气势,当真抵挡不住,哪怕此人恶名在外、冷血无情。

    龙厉不曾看到她,他目不斜视,一如既往的高傲,只是,秦长安不由地皱了下眉头,离龙厉不远处,有一个女人坐在马上。

    那个女子一身苗人装扮,约莫十七八岁,七彩缤纷的苗绣衣裳穿在她的身上,稍显厚重华丽,浑身上下的银饰十分繁复,在阳光下反射出银色光芒,反而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真实容颜。

    走之前那晚,她让他找个苗人姑娘,都是气话,他却当真了吗?不单在西南苗地找了个苗人姑娘,还明目张胆地把人带回京城来了?

    秦长安咬了咬红唇,不再目送龙厉身影,当下转身,白银见主子沉凝了一张脸,当下不敢多问,只能随着秦长安一道抄小路走回靖王府。

    龙厉隐约感受到什么,转过头去看,在大一堆下跪的平民百姓之中,见到两个已经走远的身影,他眯了眯黑眸,脸上没有流露更多喜怒。

    直到夕阳西下,仆人才到芙蓉园来通报,说是王爷回府了。

    螓首一点,她淡淡一笑。“去正厅。”

    龙厉刚走入正门,就瞧见朝思暮想的女人站在正厅外头,她微微一福,举止十分端庄温雅,不带女子一贯的娇气,倒是凸显出当家主母的威仪。

    那张脸浅笑吟吟,和煦如月光,高髻云鬓间,仅有一支黄金发簪,镶嵌白玉雕琢的玉兰花,高雅不失贵气,一身鹅黄常服,花团锦簇,她朝他微笑的那一刻,仿佛裙摆上的所有鲜花全都瞬间绽放。

    “王爷回来了。”她的嗓音依旧清亮,但面对他的时候,还有一丝他才能感受到的温柔。

第四卷 情比金坚 071 小别胜新婚

    

    “王爷回来了。”她的嗓音依旧清亮,但面对他的时候,还有一丝他才能感受到的温柔。

    龙厉扯唇一笑,大步流星地朝她走去,两人分别两月,算不上太久,只是他却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在回来的路程上一再要求将士加快步伐,只是为了提前回来见她。

    但是见了她,看到她完好无损地站在他的面前,一如他离开时候的容光焕发、美艳绝伦,他又有些不是滋味,怎么这女人都不会因为思念丈夫而稍显憔悴之色的吗?

    尤其,他一眼就看出来,秦长安是精心装扮过的。

    “为了迎本王,王妃今日的妆容是花过巧思的——”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双肩,落在她不赢一握的纤腰上,走之前还能感受到她有几分丰盈,但如今又恢复到了怀孕前的身段,他摩挲着,强忍住把她整个人拥入怀中的举动。

    见秦长安但笑不语,他恶劣地凑近她,在她耳畔低语。“王妃人比花娇,这是想把谁比下去啊?”

    “王爷回来了,我心情好,当然就愿意装扮一下了,怎么,王爷不喜欢?”她笑着瞥了他一眼,他并未晒黑多少,挺直鼻梁犹如雪山脊骨,到眉根耸起,让人为之沉迷,而那削薄的唇,唇色犹如鲜艳花朵,一副邪魅如魔的模样,却又让她忍不住想凑上去咬一口。

    龙厉没说什么,只是任由秦长安牵着他的手,一起进了芙蓉园,当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秦长安已然扑到他身上,小脸上再无笑意,专注迅猛地脱下他身上的软甲,继而是里面的红袍、里衣……

    “长安,这么猴急啊?天还没黑呢,你就这么急着脱本王的衣服?”他故意这么调侃,却很享受被她扒干净的感觉。

    “少废话!你可曾受伤?”她眉心紧蹙,继续扯开他里衣的领口,从脖子到胸膛再到腹部双臂,每一寸肌肤都小心翼翼地查看着。

    龙厉居高临下地望下去,她双眉之间的一点红,仿佛像是点在他心上的一颗朱砂,永远都无法磨灭。

    一时之间,他才发现自己对她的想念,早已深入骨髓,此时竟然又像是几年前,情动忍不住翻涌起来。

    明明是关心至极,偏偏又生出一种凶悍味道来,他玩味地任由她的小手在身上摸来摸去,即便知道她不带任何情欲,偏偏又满心愉悦,眉眼弯弯,好似一只被顺毛的大型野兽,心中极为开怀。

    他并未开口解释什么,就算他说不曾受伤,这小女人也会把他翻来覆去检查一遍,既然如此,又何必说呢?再者,他并不厌恶她满怀关心的举动,甚至还讨好地问道。

    “上身检查完了,还要不要看看下身?”

    小手本来就搁在他的裤腰带上,耳畔传来的声音太过清滑,还透着几分酥麻入骨的感觉,她不由地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那张笑得过分和善的俊脸。

    心中一沉,提醒自己不要跳入某人的陷阱,当机立断把手抽了回来,她相信龙厉不曾被战事牵累,果然如他走之前说的,他会相当惜命,绝不会只身冒险。

    见秦长安不再检查他的身体,龙厉有些惋惜,既然她不主动,自然要换他来了。

    “长安,明明在街上看到本王,怎么转身就走?”他走到她的身后,不顾她正在为他倒茶的动作,直接从背后把她整个人抱在怀中,下颚搁在她的肩窝上,慢条斯理地询问。

    怀中的人儿身子微微僵硬,他很清楚彼此都很想念对方,更是磨蹭了下她洁白如玉的脖颈,只听得她不以为然地说。“你看错了吧。”她很是意外,记得当时龙厉不曾看向道路两侧的人群,而她还在人墙最外头一层,他没道理瞧见她。

    “就算在千万人之中,本王也能一眼看到自己的女人……。”他低声沉笑,双臂横亘在她的胸前,那一团久违的柔软,令他浮想联翩。

    秦长安稍稍挣扎了下,但某人的双臂越收越紧,仿佛是一条绳索把她五花大绑,她挣扎不开,索性就放弃反抗了。

    长睫微微颤抖,她稳住手里的茶壶,将一杯茶水倒的八分满,只听得他继续跟她咬耳朵。

    “其实,要看到你并不难,所有老百姓都跪了一地,就你这个特立独行,鹤立鸡群的家伙,本王想视而不见都不行。”

    原来如此,她冷哼一声:“我也不是不能给王爷下跪,王爷想看?”

    扳过她稍显冷淡的小脸,龙厉的薄唇越靠越近,黑眸熠熠生辉,炽热的呼吸已然喷薄到她的脸上,他不怀好意地说道。“本王怎么舍得?”

    话音未落,不等秦长安反驳,薄唇已然封住了她,从一进王府看到站在正厅门外的她那一刻起,他就想这么做了。

    不,或许更久远的时候,在远离京城的每一夜,他都无法不怀念软玉温香在怀的温暖和餍足,无法不回味她柔软娇嫩的唇瓣和唇齿纠缠的滋味。

    两个月或许不太久,但发生了太多太多事,秦长安不再回避内心的渴求,顺应着他,回应着他的吻,不顾他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黑色长裤而已,上身赤条条的,有种令人窒息的迷人。

    她仰着下巴,双臂主动勾住他的脖颈,双目含春地望向他。

    一个吻,已然能让一个男人化身为野兽。

    龙厉内心的一团火熊熊燃烧着,他一手压住她的后脑勺,让她跟自己靠的更近,仿佛要吞噬她所有的气息一般,吻的她面颊绯红,宛若一朵盛开的桃花般娇艳迷人。

    再也不用考虑克制,他直接把她抱上圆桌,整个人压了上去,熟练地撩起她宽大的裙摆,顺着她纤细白嫩的双腿不断游走,身下的女人娇美又动人,哪怕她衣裳完好无损,发丝一分不乱,还是方才那副端庄明艳的当家主母气派,但龙厉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快,占有她!

    “撕拉”一声,有什么被彻底撕烂。

    当两人成为一体,龙厉闷哼一声,整张俊脸都散发出蛊惑的味道,十分快乐,极为享受地拥住她,右手垫在她的脑后,避免因为冲击而让她撞到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但另一手则箍在她的腰际,做着夫妻之间最亲密无间的情事。

    半个时辰后,秦长安牢牢地抱着他,两人早已从桌上转战到了榻上,不知为何,她明明有满腹的话要跟他说,却又不晓得从何处说起。

    他的手掌从她的上衣下摆里探进去,抚摸着日思夜想的光洁肌肤,感受到秦长安有心事,啄了下她被吻的红肿的唇,问道。

    “怎么心不在焉的?”

    “我们该起来了。”她避重就轻,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继而给他披上一件单薄的袍子,见他的唇也红得两眼,微微一笑,倾身用帕子替他擦去薄唇上的胭脂。

    刚才他吻的太凶,想必吞了她大半的胭脂,更别提他加注在她身上的一场又一场的暴风骤雨,几度好似把她抛到半空一般玄妙,她无法阻拦他的霸道,只能让他吃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彻底餍足为止。

    他懒洋洋地靠在榻上,交叠着长腿,任由秦长安给他擦拭唇上的女子胭脂,只是顺着这个角度,他不难看到她衣领下的那一片白嫩,又开始心猿意马。

    “刚才在街上,是不是看到了那个女人,所以吃醋了?”他漫不经心地开口,长臂一伸,把她又抱回到自己腿上坐着,薄唇拂过她的耳后,碰了碰她软嫩的耳垂。

    “她是谁?”虽然第一眼看到,她的确心中不快,但见龙厉不曾把人带回王府,便说明只是她多心了,她美目怒睁,实则没有多少怒气。

    “孔雀王巴扎的小女儿,银辉郡主。”手掌在她的后背上不停抚摸,虽然丝绸衣裳并不厚重,却还是影响了他的手感,他不太满意地皱眉。他已经想好了,暂时休息会儿,等到了晚上,可不能亏待了自己,轻饶了秦长安。

    淫秽郡主?

    秦长安扑哧一声笑出来:“起的什么名字啊?”

    “终于肯笑了?刚才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龙厉的语气透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挑了挑眉,攫住她已然不见圆润的精致下巴。“你就不怕本王在外面偷吃,摘了一朵野花回来给你添堵?”

    “王爷招惹的烂桃花还真不少,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自己惹得桃花债还是自己解决的好,别带回来脏了我的眼。”

    他似笑非笑地睇着她,这话说的气势十足,不过,酸味也十足啊。

    “区区两个月都忍不住,管不了自己下面的小兄弟,这样的男人送我都不要。不管家花还是野花,有我在一日,靖王府就只能有一枝独秀,绝无百花争艳,王爷若是不满意,大可休妻。”双目灼灼,犹如一潭清水,直直地望入他的黑眸中,她态度高傲,却又有着罕见的自信从容。

    若他在西南当真找了个情人,刚才也不必如狼似虎地把她吃的骨头都不剩,再者,她此刻坐在他的腿上,已然感受到他还不曾彻底熄灭的欲望,分明是还不曾彻底满足……若是在外面吃饱了,回家怎么还会饿成这样?

    龙厉“啧”了声:“要当你的男人真不容易,一旦花心,脚踏两条船,说不定你一气之下,把人阉了。”

    秦长安被他惹笑了,一拳打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不知是否是错觉,他比过去似乎更结实了点,只是因为身段颀长的关系,依旧给外人一种清瘦的感觉。

    看到那张明媚灿烂的笑靥,他近乎贪婪地把人锁在胸口,两人又是一阵耳鬓厮磨,直到她气喘吁吁地制止住他,他才收回了不规矩的手。

    “说吧,怎么会带回来一个苗人女子?”她靠在他的肩膀上,气定神闲仰头看他。

    龙厉笑了。

    他难得有这样的笑容,好似阳光刺穿乌云,露出万丈明媚,给他本就俊美的面庞平添数分光华,耀眼无比。

    皇兄给他送了叶枫这样的女人来暖床,他身为弟弟,怎么也该营造出一种兄友弟恭的场面,没人知晓,孔雀王巴扎贸然提出要把女儿嫁过来,正是出于他的怂恿。

    “孔雀王巴扎不太安分,想把女儿推给皇兄,本王便让她同行,如今让她暂住在京城别院,等待皇兄召见。”

    她轻点螓首,这才起身朝着外面说了句。“准备热水,把晚膳也端过来吧。”

    两人一道用了晚膳,乳娘把龙羽抱了过来,七月底的晚上还是很闷热,龙厉从她手里接过了孩子,慢慢走在庭院之中。

    秦长安的脚步,最终停了下来,月光朦朦胧胧透过树影照来,她与他相对而立,突然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仿佛有什么突然钻进了她的心里。

    “三郎……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抱着儿子的男人神色蓦地一冷,他死死地盯着秦长安,声音也降到了冰点。“他开始刁难你了?”

    她深吸一口气,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巨细无遗地告诉龙厉,哪怕龙厉会得到一些消息,自然不如她这个当事人说的具体,当她好不容易说完了,却被他阴狠的眼神所震慑。

    “你做的很好。”龙厉空出一手,摸了摸她有点冰凉的脸。因为不安,她脸上的红晕也退下去了,看得他很不舒服。

    换了其他女人,早就被攻破心防,手足无措,但秦长安始终不曾给咄咄逼人的皇帝留下任何确凿证据,荣辱不惊,软硬不吃,想必也让皇帝恨得牙痒痒,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但当他听说,皇帝在小行宫里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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