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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妖后堂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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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听说这姜大人啊,伤了那处,季家这二姑娘嫁过去也是守活寡,也是可怜咯。”
“真的啊?那这姜大人可真是坏透了,明知道自己不行还想娶人家……”
……
太夫人一行人直接去了老夫人的熙和堂,若是平日,安乐侯府能迎来这么极为贵客,老夫人定会时分欣喜,可如今她却是半点也笑不出来,哪怕这来的人还是她几十年来最尊敬,最亲近的长辈。
太夫人见她的样子,也不意外,落座后就开门见山道:
“元娘,想来你也知道我来是为啥了,也是我对不住你,便是你怨我都是应当。我知道倾倾是个好丫头,你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的,我也喜爱她,如今我家这个不争气的把这事弄的,我也是真的没脸见你。只是这事已经出了,咱们还得想法子来解决。”
“我也知道,这事委屈倾倾了,老婆子我啊,如今也只能给你保证,若是小四能有幸娶到倾倾,那她便是日后姜家的宗妇,姜家所有人都会敬着她,护着她,不让她受一丝委屈,便是小四让她受了委屈,宗族的宗法也不饶了小四。”
太夫人顿了顿,看了眼老夫人依然冷着的脸,又继续道,“当然,便是今日这事不能成,倾倾依然会是我最喜欢的侄曾孙女,我也会在她及笄之后为她择门好的亲事,且我承诺,只要辅国公府还存在,就会一直护着倾倾,不论她有什么需要都竭尽所能为她办到。”
老夫人此时心中的怒火不比季源夫妇少,她也没想到,姜家的这位姜四爷挑了这么些年,最后挑上了她的乖乖孙女,若早知如此,当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倾倾带到太夫人面前了,宁愿由着儿媳妇将倾倾许给她娘家侄儿,哪怕离着远,可不至于守活寡啊。
是,倾倾嫁给了姜四爷就是姜家未来的宗妇,阁老夫人,可她稀罕嘛?她就想要她孙女有个平平凡凡的幸福日子,而不是守着一个俊美男人守孤寡,就这么孤单的过一辈子。
倾倾还小,她懂什么啊,她现在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女,才会被姜家这小子的一张面皮吸引,等她知道了夫妇真正沟通需要做的,那时候的寂寥,她耐得住吗?
老夫人可不希望,她的宝贝娇娇在将来某一天才悔不当初,而她那时候已经入了土,帮不了她什么了。
“太夫人,”
老夫人抬起头,就要拒绝送客,就听到外面忽然叫道:“圣旨到!”
圣旨到了,安乐侯府所有人包括颓丧在家的季元靖全都出来接旨了。
等宣旨太监念完旨意,圣上决定认季漪为妹,封嘉和郡主,又亲自赐婚后,众人直接懵了,老夫人和季元靖夫妇脸色惨白,却不得不强撑着接下旨意。
季漪原本听到旨意的时候,极为开心,两人的身份问题得到解决,她也不用再担心他因为这事受人诟病了,可现在见到家人如此模样,她也高兴不起来了,心里有着不知如何平衡两者关系的无措。
“恭喜姜大人、季大人和嘉和郡主了。”
宣旨太监姓李,也是宫内的太监总管,皇帝身侧有名的红人,皇帝叫他亲自来,也是极为重视此事了,是以李公公对待此事也是十分热情,对姜谌允等人更是拿出了平时讨好皇帝的态度了。
可季源如今却是完全说不出话来,他扯了扯嘴角,却比哭还难看,季漪见着,过去扶起他,随后低头朝李公公施了施礼,也没开口说话,毕竟如今的情形,她实在不适合开口。
最后还是姜谌允出声道:“辛苦李公公了。”
“姜大人客气了,咱家能有幸为姜大人跑这一趟,荣幸之至啊。”
李公公笑着回道,说话间不经意又瞥了季漪一眼,心道,也难怪姜大人这半废的人会动凡心了,这萦妃的妹妹可比萦妃还要明艳出尘得多了,便是他这样的阉人,看着都忍不住心生意动,这若是陛下先见到这郡主,还有那萦妃什么事啊。
也是这季大人前些年都在任上,不然这季二姑娘的声名早就传出去了,称为京中第一美人也不为过啊。
姜谌允再次拱手道了道谢,又朝一旁的邬崎示了示意,邬崎见状,忙上前拿出一个荷包送到李公公手上,又亲自送人出去。
李公公离开后,长公主等人见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也道了声恭喜离开了,太夫人将人请来,自然也要亲自将人送回去,便也跟着离开了。
而安乐侯得知侄女被封为郡主后,很是欣喜,这是自季元靖断手后他唯一听到府中的好消息了,赶紧对季源道了声恭喜,可见着季源脸色不好的样子,他似想到什么,摸了摸鼻子,便领着季元靖离开了,院子里只剩了姜谌允、老夫人和二房一房的人。
“你满意了?”
季源脸色铁青的看着姜谌允,气不过,又骂一声,“卑鄙!”
“无耻!”
……
季漪见姜谌允被骂,很心疼,可她这时候不敢出声,怕季源对姜谌允更讨厌,只能悄悄的用眼神安慰他,只是在看到他更为消瘦单薄的样子后,更心疼了。
姜谌允实际一直悄悄注视着季漪,见她这样,不由扯唇笑了笑,清隽之人,哪怕已经三日没吃没喝,没洗漱,下巴青茬都有了,却也是俊的,熬夜三日,他眼里有了血丝,却挡不住他眼里的神采,明亮而耀眼,季漪不觉间看怔了。
大约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她觉得这般带有些颓态面貌的他也很吸引她,让她只看得到他,心绪被他牵引,为他起伏。
两人间暗波涌动,眼里只有彼此,旁人又不是瞎子,如何看不出来,董氏见状眉头拧得更深了,“锦玉,带姑娘先回去。”
季源本就奇怪姜谌允听他骂他还笑,结果转过眼就看到闺女怔怔的看着姜谌允,顿时更没好气,“对,还不带你姑娘回房,不是在禁足吗?给我继续再加两个月。”
是,皇上是赐婚了,可还没定下什么婚期不是,他就把她闺女留到十八,看他能咋滴。
季源难得发火,锦玉不得不听,季漪也知道父亲如今正在气头上,便收回眼神,老老实实的随锦玉回了磬漪苑。
姜谌允视线一直追随着她,一直到人消失在外院回廊,他才收回眼神,面色如常的看向老夫人和季源,“老夫人、季大人,可否移步,子衍有事想单独和你们商议。”
季源张了张嘴,想说不能,然后就见老夫人点了点头。
接着,三人便去了书房,也不知姜谌允对老夫人和季源说了什么,出来后,季源脸上依然不好,却也没再怒骂他了,回了二房,又让董氏开始筹备嫁妆。
因着姜谌允年纪已经不小了,皇帝希望他能够早日如愿,抱得美人归,便催着太仆寺赶紧择婚期,且越早越好。
于是,没过几日,皇帝又下了一道旨意,说是太仆寺已经将日期择出来了,八月十五也就是季漪及笄后的一个月,中秋节那日是好日子,便于那日完婚,届时,他会亲自到场。
想着是萦妃的妹妹,皇帝还特地开了私库,给季漪添了几样嫁妆,和礼部按郡主身份准备的嫁妆,一起送到季府。
皇帝都给了嫁妆,作为在皇帝面前最疼妹妹的姐姐萦妃自然不能不表示,加上皇帝赐婚后,姜家送来的聘礼,季府的后院,很快被堆满了,金银玉饰,奇珍异宝不计其数。
而季家人,对于皇帝对这桩婚事如此热心,已经。。。。。。没脾气了。
婚期都定了,又不能抗旨,还能如何,只能抓紧准备嫁妆,嫁衣。
可怜她们十几年来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宝贝啊,就要被一只豺狼叼走了,也是他们地位不高,不能和姜家抗衡啊。
季源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仕途还不够努力了。
时间一晃而逝,夏日的旱情依然到了,只是因为姜谌允和朝臣早就上奏了天气不正常一事,朝廷有了准备,原本的时疫并没有到来,各地虽都闹了饥荒,可饿死人的地方还是算少数。
到了八月,兴朝迎来了第一场秋雨,持续数月的旱情也终于结束,而姜谌允和季漪大婚的日子也到来了。
☆、大婚
入秋后,京城的天就凉了下来,入了夜,便凉如水,冷风阵阵,若是平日,各个院落都已经静谧下来,只能听到偶有落叶掉下的窸窣声。可今夜的安乐侯府,各院都还忙着,进进出出都在为大婚做着准备。
磬漪苑里,锦玉已经把嫁衣蒸烫好,正在用熏香热熏,锦月也在屋内给姑娘检查第二日要佩戴的耳饰,步摇。。。。。。
而季漪此时刚沐完药浴出来,由着董氏亲自给她绞着一头湿发。
季漪发量浓密,发质乌黑,要全部绞干需要花不少时间,也累手,可董氏却执意要为她绞这么一次发,用她的话说,只怕也是今生的最后一次为女儿绞发梳发了。
董氏动作轻柔又缓慢,似乎恨不能就这样长久的绞下去,这样她娇养了十几年的闺女也就不用出嫁了,想着想着,就红了眼。
“娘,您累手不?要不我自己来吧?”季漪靠躺在董氏怀里,盯着她泛红的眼小声说道。
“你躺着别动,你娘我还不老,不会这点事都做不好。”
董氏说着,手上又换了一块绸帕,“事已至此,路是你自己择的,便要自己将日子过好,这段时日,我也给你说了许多,内宅的阴私,各种御下的手段,你自己心里应该也有了个大概了。”
“姜府人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只是咱们侯府就你大伯一家和我们二房一家尚且有纷争,何况侯府,所以你嫁过去以后,一定要记得,切莫指手画脚,多听多看少说,不仗势欺人,却也不能任人欺负。”
“倾倾,你且记得,便是日后受了什么委屈,切莫忍着,便是我和你爹爹拼了命,也会为你讨个公道的。”
“娘,我知道了。”季漪忍不住红了眼,心里也是酸涩不舍,五味杂陈,这一刻,她甚至希望婚期能够推迟些,让她能再多陪陪祖母和爹娘。
“你不仅得知道,还得记得,做到。。。。。。”
董氏又吸了口气继续道,“那养颜方子,你且留着,每月的药浴也不能断了,你要记着红颜枯骨,没有哪个男人不爱颜色,咱们女人,要先爱好自己,才能爱别人,才能被爱。”
“当然,颜色之外的东西,这些年来,你跟着那些先生们到底学了多少,我也不甚清楚,你自幼聪慧,却懒,可嫁为人妇之后,便不似闺中了,可以想躲懒就有人纵着你躲。所以有些放下的,不愿学的东西,还是得拿起来,不为别的,就为技多不压身。”
“嗯,”季漪咬唇闷声应了下来。
董氏见她听进去了,又见发已半干了,又取过玉梳为她梳发,“还有一事,既然那人那方面没事,那你们势必要圆房的,那册子我等会儿给你,你看看。
只是你才初初及笄,身子骨还弱,便是每月有药浴膳食温补着,也不能胡来,要懂得节制,不可什么都依着男人,可知道?”
“还有,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嘴上说着一次就行了,等真的如愿了,还有二次三次,等你从被他哄骗得头晕脑胀中反应过来,只怕腿都软了,爬都爬不起来……”
董氏为人爽利,既然是为了女儿好的东西,便是有些羞耻,她也能做到面不改色的说出来。
可季漪哪怕两辈子,哪怕当初先帝为了她能懂情趣,让教引嬷嬷教她一些魅惑的手段,但这些闺房中事,却是无人敢教她的,无他,先帝疑心病重,这些私密的事,他想着必须他来教才行,不过他没那个机会,有那个心的时候就被姜谌允一刀砍了。
等她嫁给姜谌允,魏烨心里一千个不愿意,本就没打算把婚礼作数,又怎么会让人给她说这些。
所以这还是季漪两辈子来第一次听到这话,一张脸登时绯红,连耳根子都是热的,忍不住叫了声,“娘……”
“你害什么羞,明日就得面对了,我不和你说,又谁和你说这些。”董氏虚虚点了点她额头,却没敢真点上去,担心给她落下红印,明日梳妆不好看。
这一晚,董氏在季漪屋子里待了许久,眼睛红了又红,最后还是她担心自己再待下去忍不住抱着女儿哭,让她别嫁了才离开。
翌日,薄雾笼罩,晨光熹微,磬漪苑已是灯火通明,有丫头婆子进进出出,季漪就在半梦半醒间被锦玉扶起,匆匆泡了个花浴出来,屋子里,全福夫人也就是安国公府二夫人刘氏和董氏已在等着了,先由全福夫人刘氏为其开脸。
开脸季漪上辈子成亲时就经历过一遭,倒也不至于太难忍受,加上她人长得娇美,肌肤又细嫩,吹弹可破,刘氏见着都心生怜惜,不忍心过于用力,生怕将这样的娇美人弄疼了,动作是又轻又快,很快便完成了。
待开过脸,便开始描蛾眉 ,点朱唇,绾发髻。接着就是换喜服,里三层外三层,等一切都弄好了,已是到了外面鞭炮齐放之际,姜谌允已经骑马而来接亲了。
临出门,董氏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的不舍,抱着季漪哭了,一旁的季源也是红了双眼,连最小的安哥儿也拉着季漪的手在哭,红盖头之下,季漪也已经是泪流满面,最后还是老夫人看不过去,伸手拉过季漪,塞了个苹果给她,再将她的手交到已经等了许久的姜谌允手上。
季漪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他手上的温热包裹着她的指尖,掌心,让她有些不安的内心突然踏实下来,突然她被他打横抱起,躺进他宽厚有力的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时,又听到他在耳边温润低哑的安抚,“别哭,我会经常陪你回来的。”
季漪眼又是一热,只是这次她却是忍着眼里的湿热没让泪留下,嘴角也微微翘起,紧了紧圈着他脖子的双手,又点了点头,轻声应了他:“嗯。”
被他抱进花轿后,八人的大轿就被抬起,头上戴着红盖头,外面的世界自然看不到了,隔绝了环境,只能够听到外面热闹的鞭炮声,敲锣声以及欢快的喜悦声。
喜轿内季漪紧紧抱着手上的苹果,听着外面热闹的各种声响,心里有对爹娘安哥的不舍,也有对于嫁给他到姜府的生活充满的期待与憧憬,当然,随着伴着的还有浅浅的不安。
只是想到他们历经两世才能真正在一起,相守一生,那股浅淡的不安也随之消去了,只要能陪在他身边,日子便是艰难也是甜蜜的。
老夫人和季源夫人为季漪准备的嫁妆丰厚,除了宫内送来的嫁妆,姜家的聘礼,董氏还将自己从出生时就给她准备的嫁妆又加了自己手上所有能拿得出手的产业全部都给季漪做了嫁妆,而老夫人也就季漪这么一个嫡亲的孙女,她的所有嫁妆与这几十年的积攒,也全都交到了季漪手上。
可以说,季漪这次的嫁妆比十里红妆更甚,等他们抬着嫁妆绕城一圈到了姜府的时候,刚好到吉时了。
拜过堂,进了婚房,季漪坐在铺满压床瓜果的喜床上,耳边时不时传来外面热闹的声音,眼前是红盖头的一片红,隐隐能望见屋内喜烛燃起的昏黄烛火。
她抱着手上的苹果却感觉一阵恍惚,此情此景,多像她上辈子嫁他的那晚,也是这样的情况,只是她没能等到他挑起盖头,一道让他前往边关的圣旨便来了,季漪再次紧了紧手心的苹果,心里的不安却挥之不去。
“姑爷。”
屋外,锦月锦玉的声音响起,季漪紊乱的思绪散去,回过神,吱呀一声门已经开了。
沉稳有力的步伐声传来,没多久,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到了她面前,扑面而来的熟悉气息也随之传来,季漪的内心也再次踏实下来。
随后,季漪感觉头上一轻,原本红暗的眼前忽然一亮,季漪下意识的闭了闭蝶翼般的浓睫微颤了颤,缓了缓才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姜谌允一袭大红绣锦鸡赤罗裳,戴梁冠,腰配玉带,高大笔挺的站在她面前,他玉色的面上染笑,深眸定定的望着她,那眸里的热度似要将她灼烧一般,也明亮得惊人。
季漪被他盯得脸热,连看清房里的情景都顾不得,慌忙垂下了眼,可双耳的滚烫却提醒着她,便是垂眼也没用,那股热烈的视线依然存在。
姜谌允在挑开盖头的那刻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这么一人了,其他一切外物都被他自动屏蔽了。
他的视线之中,她一身大红绣牡丹对襟嫁衣,耀眼明亮,梳着飞天髻,头戴步摇,惊艳华贵,步摇下是一张精致艳丽的面庞,玉耳配戴着红宝石雕花耳饰,极致的白衬那耀眼的红,将那双玉耳衬得越发白嫩细致,头微垂,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脖颈,瓷肤雪肌,螓首峨眉,琼鼻樱唇,仙姿佚貌,姝色无双。
这是,他的公主!
“累吗?”出声的嗓音暗哑,似是竭力在压抑着什么。
季漪摇了摇头,又听他问,“怎么不抬头看我?怕我?”
他说话间,头已凑到她面前,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身上,让她脸上更热,无奈,她抬眼看向他,水雾般的眸子倒映出他清隽的容颜,很快,四目相对,她又不自在的撇开了眼,粉嫩的脸上娇羞明显。
可他又怎么能允许她此刻的躲闪,修长的手抬起她的下颌,他深远灼热的双目再次紧盯着她问,“倾倾,你怕我?”
霎时,她粉脸涨红,连白玉耳尖都染上了粉色,只是无奈,她被他迫得,只能轻启红唇道:“没有,我怎会怕你。”
她的嗓音轻柔婉转,有一种诱人的魔力,听得人心头悸动,心尖子都跟着颤了颤,随后更有种让这嗓音持续下去并用另一种形势发出来的冲动,姜谌允盯着她,黑眸深深,喉咙微动,片刻后他敛眸放下她。
去圆桌旁倒好两杯合卺酒,用托盘端着酒壶和酒走过来,将托盘放在一旁的矮凳上,递了一杯酒给她,“这是欠你的那杯酒,现在还你可好?”
季漪放下手中一直抱着的苹果,接过酒,和他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去,季漪脸上的红晕似乎更明显了,望着他的雾眸竟开始透着水汽,姜谌允捏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又自顾自倒了一杯酒,“倾倾,我可有告诉你,合卺酒还有一种饮法?”
“什么?”季漪疑惑的望着他。
姜谌允眸色再次深了深,“那就是,”话音未落,姜谌允饮了杯中酒,抬着季漪下颌就含上了她的唇瓣,那有些辣人的液体,便顺着那微张的唇瓣滚了进去,有些顺着唇角滑下没入那细白的脖颈深处。
“砰,”是季漪手中酒杯落地的声音,季漪雾气的眸微睁,伴着他的来势汹汹,让她身子越发瘫软,最后手不自觉的攀上了他的脖子。
她的唇软嫩,甜美,含着就不想放下,想深允,深允后还想更进一步,能够攫取那诱人的滋液,舌尖微抵,皓齿打开,便进了一片广阔的天地,缱绻,允吸,侵占……
到最后,光是唇内那片天地已经不足以满足他,如同猛兽一般,他开始寻找新的领地……
夜色渐浓,窗外的芭蕉树上起了露珠,顺着那碧绿的芭蕉叶滑下,屋内,红烛灼烧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伴随着的还有朱红的婚床不停摇晃的声响,那声音时急时缓,时猛时轻,红帐之中,还有那娇美婉转的泣泣声,求饶声,时高时低……
☆、晕倒
平旦时分,天蒙蒙亮,万籁寂静,黑夜正欲隐去,窗外的芭蕉经过一晚露珠的滋润,娇艳欲滴,越发清脆,锦玉便是这会儿打好热水端在寝房前,不过人却没敢进去,便是敲门都踟蹰着没敢敲。
昨夜她和锦月值夜,听着里头那此起彼伏的动静,两人都是面红耳赤,同时觉得,果然传言不可信,不是说姑爷伤了那处,不行了吗?这哪是不行,这是太行啊……
这样一直折腾到半夜,姑娘声音从最开始的娇弱婉转到后来嗓子都沙哑了,等姑爷让打热水之时,锦月担心姑娘闯了进去,却没料遭到姑爷的喝斥,当时姑爷披着寝衣怒气沉沉的模样,吓得她一夜都没敢睡。
是以,她此时很是犹豫,到底要不要敲门让姑娘起身了,若叫了打扰了姑爷姑娘休息,只怕姑爷会发怒,只是若不叫,只怕早起的敬茶时辰要晚了,想了想她还是硬着头皮敲了门。
屋内,姜谌允已经醒了,准确说,他是一夜没睡,两世的梦终于得圆,他捧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肆意驰骋,听着她在耳边娇声唤他的声音,他才感受到这事的真实,空寂多年,等待多年得心终于被填满。
只是事后看着她身上大片大片的青紫,他又暗恼自己没有控制住自己,可她又太香,太甜,太软,让他恨不得将她融进血骨里才好,替她清洗之时,他差点忍不住再次失控,最后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将已经累得睡着的她抱到床上,怀里拥着她,闻着她身上散出的阵阵幽香,却是再也不能入睡,就那样盯着她的睡颜,舍不得闭上眼。
听到敲门声,他下意识去看怀里的她,见她眉头皱了皱,又下意识侧了侧身子往他怀里挤了挤,软若无骨的细白手臂搭上他的腰,似触电一般,他浑身一僵,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尽数涌向腹部。
他深吸一口气,缓了又缓,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手臂拿开,穿上衣裳去开了房门,“时辰还早,让夫人多睡会儿。”
他面色如常,声音却透着一股子清冷,听得锦玉头皮一紧,赶紧应是,又端着水退了下去。
等季漪醒来,已是日出之时,破晓时分,阳光已经洒进院子,光柱又穿过窗间缝隙照进屋内,季漪撑着头从床上起来,身上一阵酸疼,脑子里回想着昨晚两人的放纵,脸上不由一热,低头见自己身上仅着的一件皱巴巴的粉紫小衫,回想起还是昨晚迷迷糊糊时他给系上的,脸更热,连耳根都染了绯色。
“夫人,您醒了?”
锦玉端着热水轻手轻脚进来,见季漪自己醒了,不由松了口气。
“嗯,”季漪喉咙有些发干,还有些疼,只应了声,对锦玉换了称呼,也没问什么,见天色已经不早,想起今日还要去敬茶,忙让锦玉给她找来衣裳换上,又去盥洗室清洗了番,便坐在妆奁前让锦玉给她梳妆,在发刚绾好就要用眉粉描眉,姜谌允这时进了屋。
锦玉见了,忙停了手上的动作和他行礼,“大人。”
姜谌允嗯了声以示回应,见她在为季漪描眉,便道,“我来吧,你先去外面等着。”
“这……”锦玉迟疑了一瞬,又望了望季漪,见她点了点头,这才把眉盒递给姜谌允,人也退了出去。
季漪见姜谌允接过眉盒,用眉笔点了眉粉,不由笑道,“您还真打算为我描眉?”
“自然,”姜谌允笑了笑,随后望向她,深眸定定,“出征那日,你说愿意做我一辈子的妻,我还未回你,我愿做你一辈子的夫,为你描一辈子的眉。”
“你,”季漪愣住,怔怔的望着他,心间的暖流汩汩流淌,雾眸晕了水汽,随后她又笑了,明眸皓齿,笑靥如花,“那就有劳夫君了。”
“夫人不必客气。”
季漪原以为,这眉描完,她恐怕还得修一修才能出去见人,没成想,姜谌允握笔闻,一笔笔认真的勾勒下来,云雾眉便成了,比锦玉上手还快,描得还要好,似是已经练了好些年头,不知想到什么,季漪心里有些酸,想了想,她开口问他,“您,您可有为别的人描过眉?”
姜谌允见她这样,哪会不知她在想什么,放下手上的眉盒,从她身后圈住她,“自然没有,为夫的第一次自然是献给夫人的。”
“包括昨夜……”
季漪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脸顿时羞得一热,”您,您怎么这样?”
“我怎样?”姜谌允盯着她瓷白细嫩的完美侧颜,又看向她小巧精致的耳垂,忍不住亲了亲那玉珠儿一般的耳垂,又哑声问她,“身子可还疼?晚些再给你上点药,嗯?”
“您,”
季漪完全没想到两人成亲后,他会这样什么也不避讳,一张粉脸羞得已经红透了,都不用扫胭脂了,她挣开他,起了身,佯装生气道,“时辰不早了,您还闹,我们还得去给祖母她们敬茶呢。”
姜谌允见她确实羞得很了,这才收了逗她的心,虽说他觉得这般逗他的娇妻趣味无穷,可到底不能将他的心尖尖惹急了不是,不由笑了笑,去牵她,“不急,我们先去用早餐。祖母那边已经让人来说了,让我们晚些过去。”
“嗯,还有,祖母担心你刚进门,对府中会不太熟悉,打算晚些将她身边的紫竹给你,你晚些时候去见见,合适就留下,不想留下,到时我再和祖母去说。嗯?”
太夫人身边的紫竹,季漪出门前就听老夫人说起过,是太夫人陪嫁嬷嬷的女儿,嫁给了前院总管的大儿子,如今她夫君在外为太夫人管铺子,她依然还留在太夫人身边,是一个能干利落的妇人。
“好,我知道了。”季漪点了点头,随后由着姜谌允牵她去大厅用餐。
两人用过餐,季漪身子也稍微缓了缓,虽说双腿依然酸软,却比之前好些了,看天色实在不早了,赶紧催着姜谌允去太夫人那里。
太夫人住在荣寿堂,在辅国公府东面,姜谌允住的恰是西面,过去约莫要半炷香时间,早之前姜谌允就让人准备了软轿,只是季漪才进门,敬个茶还坐软轿过去,实在说不过去,便央着他陪着一起走过去。
姜谌允被她那双眼一望,哪里有不依着的,何况他还能多牵她会儿,便同意了。
两人到了荣寿堂,太夫人,辅国公,辅国公夫人,姜谌允的大哥,辅国公世子,世子夫人,和姜毓瑾都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辅国公夫人见季漪没有坐轿过来,而是和姜谌允走过来的,不由没好气的看向儿子,“不是让你安排软轿吗?你喜欢清静,住的地方离这边这么远,这走过来,倾倾的脚都该酸了,都成亲了,还这么不会疼人。”
辅国公夫人都快愁死了,这门亲事可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结果人娶到了却不会疼媳妇,这人本来就有隐疾,还不会疼人,这儿媳的心能在他身上嘛。
太夫人和辅国公闻言也是一脸责备的望着他,不过顾及着他这么大岁数了,好不容易娶个亲,便没出声直接说他。
“就是啊,四哥,你可真不会疼嫂嫂啊,你看嫂嫂汗都走出来了,”
姜毓瑾有个小癖好,那就是喜欢长得好看的人,是以见到季漪的第一眼就看愣了眼,等她从季漪的美貌中回过神,听见母亲的话,又见新嫂嫂额头冒了细汗,想着嫂嫂那娇美瘦弱的身子竟走了那么些路,心都疼了,她就没见过她四嫂更好看的人,嫁给她四哥,说真的,真亏了,如今四哥居然还不知道疼惜,不由出声抱不平。
姜谌允心情好,听了指责,也不解释,只笑了笑,由着太夫人拉着季漪问累不累,还是季漪不忍见他被责备,出声为他解释。
大厅的气氛很快就融洽起来,季漪也通过短暂的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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