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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进洞房:天才萌妃戏邪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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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驰水寒无力的坐在地上,他的目光似一片死寂,缓慢的移向牢门内的人。
  那张脸和他的养父德亲王是一摸一样的,虽然此刻落魄发白,但是他能够一眼就看出来,这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他心里自然明白,若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活着,倒不如死了来的解脱。
  可是……他真的下不了手……难道刚见面,就要永别吗?

  ☆、要我帮你杀你爹?

  夏目云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道:“看来这个决定要下很久,我可没空等子杀父的好戏了,小爷我困了,回去睡了。”
  夏目云刚要离开,却被驰水寒拦了下来,“我自己下不了手,你帮我。”
  夏目云撇了撇嘴,讥讽道:“要我帮你杀你爹?你倒是开得了这口。”
  “拜托你了。”驰水寒躬身,十分谦卑诚恳。
  夏目云挠了挠头,极度慵懒道:“今日你拜托我杀你父亲,明日你以我是你杀父仇人来找我报仇,我可怎么办?”
  “不,我不会,我会感激你,欠你人情。”
  “呵呵,这日后的事情,谁能够猜得到?你今日这么说,明日也可以用另一翻话来说事。”夏目云伸了伸懒腰道:“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可懒得做,你还是找别人吧!”
  驰水寒的目光看向羽墨。
  羽墨冷冷对视他,低沉道:“别打我的主意,我不喜欢多管闲事。”
  驰水寒失望的收回目光,移向鹿无尘。
  鹿无尘像是受惊的小鹿,忙摇头道:“那些人都已经这么惨了,我可下不了手杀他们!”
  驰水寒看向刀疤,刀疤忙道:“我家太子不忍心杀的人,若是我杀了,太子必然会讨厌属下,我不杀。”
  驰水寒的目光最后落在玄冰的身上,用最后的期盼和渴望,灌输在这目光之上,“帮我父王解脱吧,若你帮了我,来日你有任何要求,我必当竭尽全力相助。”
  玄冰的目光移向牢中的五人,一向冰冷如铁的脸上,似乎有一丝动容,并不是因为驰水寒的话而动容,只是不忍看着这五人终日受此苦难。
  夏目云冷笑一声道:“难道你是觉得我已经死了,不需要通过我,就可以使唤我的手下?”
  玄冰一怔,收回所有的恻隐之心,低沉道:“驰小王爷,玄冰是夏太子的护卫,凡事都只听夏太子的命令,不会擅自行动。虽然很同情你,但恕我帮不上忙。”
  驰水寒又一次跪在牢门前,目光悲伤无奈,低哑道:“父王,寒儿到底该怎么办,寒儿真的不想刚见面就变成永别,如果可以,寒儿不希望求别人来杀你,寒儿希望有人能够治好你们,改变这一切……”他压不住悲痛,低低呜咽了起来。
  悲伤如荆棘丛生,爬满全身,这种痛比肉体的疼痛更折磨人,好不容易相见,对方却见不到、听不到、摸不到,最后还要面对,亲手弑父的抉择。
  鹿无尘偷偷扯了扯夏目云的衣角,低声道:“小云云,你说那些人都已经成了这样了,有可能治得好吗?”
  夏目云淡淡扫向牢门内的五人,虽然五人的舌头都被割去,但是却能发出声音悲嚎,显然声带并没有被破坏,也并非永远说不出话。
  “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有一种语言叫做腹语,就算没了舌头,也许他们还有机会说出想要说的。”
  夏目云的声音仿佛黑暗中的一点星光,驰水寒一片死寂的眸光因这一点星光而璀璨闪烁了起来,希冀道:“真的可以吗?”

  ☆、你好自为之吧

  夏目云见驰水寒一脸欣喜的样子,泼凉水道:“别高兴的太早,想要学腹语,也是要有耳朵听的!现在你就祈祷他们的耳膜破裂的不严重,还有大夫能够医治吧!”
  “我会找天下最好的大夫,一定会医治好父王和各位王叔的耳朵!”
  “就算治好了,也得找到会腹语的。”夏目云淡淡道:“听说一些玩木偶的人会这种技能,但是别人肯不肯教,这可说不准了。”
  “我一定会找到这样的能人异士,不管他开出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他!”
  “那就祝你成功吧。”夏目云继续打哈欠,懒懒道:“玄冰,我们回去吧。”
  “是,太子。”
  夏目云刚走几步,就听见背后传来驰水寒的声音:“我欠你一个人情,他日……”
  夏目云打断道:“你不给我带来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羽墨冷冷看了驰水寒一眼,并未说什么,便也跟随夏目云离开了。
  鹿无尘靠近驰水寒,好心道:“我觉得在你没有找到能够治好他们耳朵的大夫前,还是不要把他们弄出去的好,看他们在这里也有多时了,牢房内并没有食物和屎尿,显然每日都有人负责送饭菜和清扫这里,如果你冒然带走他们,一定会传到关押他们之人的耳里。”
  驰水寒感激的点了点头,并没有隐瞒,而是如实道:“是皇上关押他们的。”
  鹿无尘愣了愣,脸色微微一变,那稚气的脸上突然染上与年龄不符的老成,低沉道:“看来这件事情真的很复杂,怪不得小云云不问什么就走了,看来是我多事了,我也不该问的,我们都只是质子,不会插手你们虎国的事情,你好自为之吧。”
  变脸极快,鹿无尘挂上稚气的笑容,拉着刀疤往回走,笑问道:“刀疤,我们也回去吧,看来今夜小云云会肚子饿,我们回去准备一些夜宵什么的,你说小云云会想吃什么呢?”
  刀疤似乎早就习惯了自家太子该成熟就成熟,该幼稚就幼稚的习性,笑道:“属下有注意过,夏太子每次都会多夹几块鱼,想来夏太子是爱吃鱼的,不如准备一些烤鱼作为夜宵?”
  驰水寒看着鹿无尘离开的背影,眉头不由紧紧蹙起。
  正如鹿太子所说,他们现在都只是虎国关押的质子,处境好不到哪里去,自己不该牵累他们的。
  可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就算他们只是漂浮在海面上的稻草,自己抓着他们,只是能够呼吸一下,便又一次沉入海中,自己也别无选择,一下也好,只是呼吸一下的机会也是好的。
  德亲王虽然是自己的义父,虽然帮自己进入了质子府,但是他也说过,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他不会再做别的事情帮助自己。
  若不是当年,德亲王得知他无法生育,他也不会收养自己的。
  德亲王本就是一个能够自保,不论对方是否篡位,是否弑父,都会诚服的人,若不是这样,也不可能,整个虎国只有他这么一个王爷还活着。
  当年虎国皇上继位的时候,多少兄弟死在他手上,自己的父王也被扣上了莫须有的罪名关押在这里,最后传出死讯,但谁能想到,虎国皇上居然没有杀他们,而是更为残忍的折磨他们。

  ☆、奈何,年糕团就是甩不掉

  满足的吃完烤鱼,夏目云继续认真的看着羽墨写的内功心法,而羽墨自然是继续写着,毕竟他用三年才背完的秘籍是很多的。
  鹿无尘百无聊赖的看着眼前两个认真的家伙,撇了撇嘴道:“小云云,你真的要尝试自己研究一份功法吗?这多麻烦,还不如修炼个现成的。”
  夏目云抽空斜眼瞧了鹿无尘一眼,“我可不想修炼到最后,发现原来有那么多人知道自己修炼的秘籍,我喜欢独一无二。”
  鹿无尘郁闷的白了刀疤一眼,闷闷道:“还说你刀家秘籍不外传,搞的神神叨叨的,最后羽墨还不是倒背如流,好在本太子当年没被你骗,并没有修炼你那破心法。”
  刀疤弱弱道:“太子,就算你没学刀疤的内功心法,你学的那个,羽墨那里也有啊……”
  “闭嘴!”鹿无尘恼羞成怒道:“刀疤,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揭我的短处!”
  “刀疤没有…没有那个意思……”刀疤挠了挠头,眸子深处是一抹贼贼的心虚。
  夏目云不耐烦道:“你们主仆两个要吵架出去吵!别打扰我研究内功心法,要是一个疏漏,我真的修炼错了,走火入魔了,呵呵……”夏目云冷冷一笑道:“到时候,离我最近的你们,可就要小心些了!”
  鹿无尘和刀疤不由自主的都打了一个哆嗦。
  “小云云,过去怎么从没见你这么笑,这样笑真吓人!”鹿无尘拍了拍小心口,一副哀怨的模样。
  刀疤咽了咽口水,他是越来越觉得夏目云是个危险的人物了,不可得罪,不可得罪!
  夏目云冷笑道:“你没见过的多着呢。”
  羽墨突然开口道:“过去的云弟只不过是扮猪吃老虎罢了。”
  夏目云勾起暖笑,羽墨虽然说话少,但是每次说话都恰到好处,正好帮自己解释了自己和过去不同的原因。
  “扮猪吃老虎?”鹿无尘眨了眨眼睛,又如年糕一样黏上了夏目云,笑嘻嘻道:“小云云,真没想到你过去都是装的,你装的真像,好厉害!”
  夏目云嘴角抽搐,这也值得崇拜吗?
  用力甩手臂,奈何,这年糕团就是甩不掉。
  “我说,你能松手吗?我没办法翻页了。”夏目云的眸光呈现死鱼眼状,像是随时都将爆发。
  鹿无尘笑的黏糊,“我帮你翻!”
  夏目云咬牙切齿了起来,在她爆发前,好在刀疤识时务,一把拉住自家太子,笑的无奈道:“太子,你别打扰夏太子,万一夏太子真的走火入魔,到时候你可别自责。”
  闻言,鹿无尘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苦兮兮道:“可是他们一个写,一个看,我完全没事做。”
  夏目云为了打发这烦人的家伙,随手扔了一叠刚看完的功法过去,道:“我看完的,你就烧了。”
  “烧了?”鹿无尘愕然道:“难道你都背出来了?”
  “嗯。”夏目云随便应了一声。
  鹿无尘惊讶道:“什么?看一遍就背出来了?你和锦玉一样,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你怎么总是嘴角抽搐?

  “锦玉吗?”夏目云想起蔷薇背后的箫音,微微眯起眼睛,脑海呈现他坐在轮椅上有些忧郁的双眸,道:“此人的确不一般。”
  鹿无尘点头道:“我一直觉得锦玉那家伙不是人,不过因为他是残疾,心里也算平衡点了,觉得老天是公平的,给了他好脑子,但收了他行走的机会。”
  羽墨突然道:“我背了三年的东西,你若是几日就背出来了,我会很不爽。”
  闻言,夏目云嘴角抽搐,“你倒是够直接,不爽会怎么样?”
  “不爽,就不写了。”羽墨用很平静的口气说道。
  夏目云有些崇拜这个用平静口气说着威胁话的人,苦笑道:“那你想怎么样?怎么才能让羽大爷你爽?”怎么觉得这话听上去带着暧昧味?
  羽墨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道:“等我写好了,陪我去后山看星星。”
  “看星星?”夏目云嘴角抽搐。
  一旁的鹿无尘注意到夏目云常有的小动作,疑惑道:“小云云,你怎么总是嘴角抽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面瘫!”夏目云没好气的瞪了鹿无尘一眼。
  鹿无尘吐了吐舌头,无辜的看向刀疤,问道:“我说错话了吗?”
  刀疤摇了摇头,无奈道:“太子没说错话,只是话说时间不太对,似乎夏太子因为羽太子的话而不高兴了,你一说话,这气就撒到了你的身上。”
  “意思里,我是成了羽墨的替罪羊?”鹿无尘的脸瞬间就黑沉了下来。
  刀疤垂下头,不敢再说话。
  鹿无尘冷哼一声,声音危险道:“刀疤,你真是越来越好样的了。”
  刀疤全身哆嗦了一下,笑得无比凄苦:“属下不敢。”
  鹿无尘冷眼瞥了刀疤一眼。
  夏目云已经习惯这对主仆没事就闹腾的戏码,已经可以做到随时无视,屏蔽他们两人的程度。
  羽墨停下笔,有罢工的嫌疑,“怎么样?等我写完,难道不该犒劳我一下?”
  羽墨也是聪明的,知道威胁过,再用另一种方式,说是犒劳,会让夏目云无法拒绝。
  夏目云扶了扶额头,眯起危险的眸光,冷声道:“你确定你是山里长大的?怎么感觉你的内心比宫里长大的人都要腹黑。”
  羽墨耸了耸肩道:“也许是师父逼我看了太多的书。虽然只是纸上谈兵,但也算借鉴经历,明白一些小伎俩。”
  “果然,最为腹黑读书人。”夏目云撇了撇嘴,很不情愿道:“等你写完再说吧,如果我心情好,就陪你去看星星。”说完,她垂下头,嘀咕了一句:“多大的人了,居然还要看星星,真幼稚。”
  羽墨的耳朵动了动,听见了夏目云的嘟囔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其实应该吵着看星星的是你,在你这个年龄,不是应该吵着玩才是。”
  夏目云愣了愣,猛地恍然,搞了半天这混蛋是在试探自己!
  夏目云冷声道:“你试试,在那样的皇宫长大,我想你也不会想着玩了,从知道父皇不喜欢我和弟弟起,我就已经忘记自己几岁了。”

  ☆、它对我来说,很有意义!

  鹿无尘同情道:“你在蛇国皇宫一定过得不好。”
  夏目云微微蹙眉,虽然不喜欢被同情,但也只能这样扯谎了。
  “我从没有该有的童年,别的皇子公主所玩的东西,我和弟弟只能远远的看着,不能碰,不能玩。”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其实除了扯谎之外,这也是她前世童年的日子。
  在亲戚中被当作皮球踢来踢去,那些有血缘关系的表姐表哥玩着什么,她永远都只是远远的看着。
  记得,表姐拿着魔方玩,很久很久,自己都躲在角落里看着她。
  她玩腻了,始终都没有拼出六面,最后一气之下,将魔方狠狠的砸在地上。
  自己以为她不要魔方了,看着地上散落一块块的魔方,她将它们捡起来,修理好,然后躲在角落里,高兴的玩着别人不要的玩具。
  当拼出六面,她高兴的手舞足蹈,因为这是自己第一个玩具,纵然是别人丢弃的弃物,但在自己看来,这是自己的宝贝。
  可是……
  当表姐看见拼出六面的魔方,顿时大怒。
  表姐对她的父母说谎,说是自己偷了她的魔方。
  最后,她的父母骂自己是小偷,众多不入耳的话,魔方最后还是落到了表姐手里。
  表姐拿着魔方,一副胜利者嘴脸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的说,‘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我也不会给你!我拼不出的东西,就算毁了,也不会让别人玩!’
  说完这句话,她狠狠的将魔方砸在地上,魔方再一次散落,但是这一次不只是散落,而是碎裂,彻底修不好了。
  当表姐离开,自己看着地上的魔方,心下发誓,自己再也不会捡别人不要的东西。
  鹿无尘将今日刀疤带来的小玩意全都翻出来,一股脑的堆到夏目云面前道:“这些都是我特地叫刀疤找来的,听说现在虎国的孩子都玩这些。”
  夏目云淡淡扫了那些木质品一眼,突然,一个色彩鲜艳的东西倾入眸中。
  夏目云伸手拿起方方正正的木质魔方,眸光十分复杂。
  刀疤道:“听说这是蛇国的玩意,是一个虎国商人前去蛇国无意中买下的,带回国后,他的孩子们都很喜欢,于是他就专门到蛇国购买这小玩意来虎国卖。这上面的六色是蛇国人以植物提取的颜色染上去的,本来那虎国人是想要在虎国大批制造的,只是无奈,虎国根本无法做出这小玩意,他就只能每次在蛇国和虎国来回。”
  鹿无尘笑嘻嘻道:“原来这一开始是蛇国的,怪不得小云云一看见它就露出熟悉的样子。小云云过去一定很喜欢这小玩意吧?”
  夏目云把玩着这古代的魔方。纵然心里清楚,前世的魔方是西方国家所发明,根本不该是在这样一个世界存在的,但是这个世界是她所不知的时代,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似乎都不应该觉得奇怪。
  “这怎么玩的,小云云知道吗?”鹿无尘好奇的看着夏目云不断旋转木玩意。
  “每一面是一种颜色,最后将六面颜色统一。”夏目云抬头看向鹿无尘,眸光很温暖,突然感谢道:“我一直看着别人玩,纵然是捡到了别人扔弃的,但却也无法拥有。谢谢你能将它送给我,它对我来说,很有意义!”

  ☆、倒头便睡着了

  闻言,鹿无尘眨了眨眼睛,眼底深处一抹激动和怀念迅速匀染开。他突然一个猛扑,将夏目云牢牢的抱住,用脸去蹭夏目云的脸。
  “小云云,你终于和过去一样了,以前我帮你赶走驰虎,你也是这样对我笑的!”
  夏目云安慰的拍了拍鹿无尘的肩膀,心地却抱歉道:可是那个夏目云已经不存在,也许你喜欢的只是过去的她,以后,也许会讨厌我这个夏目云。
  鹿无尘放开夏目云后,想起驰水寒还在地道,担忧问道:“驰水寒一直待在地道里,万一有人发现他,会不会有危险?”
  夏目云冷情道:“这都不管我们的事情,这是他们虎国的事情,我们是质子,根本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力干涉他们的事情。”
  羽墨似想到了什么,眸子深处闪过一抹淡笑,停下笔,突然问道:“你的宅院有外人经常进出吗?”
  夏目云看向玄冰,玄冰答道:“我一直看守,平日并无外人会来这里,也就这几日这里比较热闹。”
  羽墨的声音中隐约夹杂这一丝期待,淡笑道:“既然那些人关押在柴房下的暗道里,一定是有人送饭的。如果那人不是从你的院门进来,莫非暗道内有通往外界的路?”
  鹿无尘拍手道:“肯定有暗道,不然那些人关在下面,早就饿死了!一定有人通过暗道送饭进去!”
  刀疤压抑不住喜色,大笑道:“如果是这样,我们是不是偶尔可以到质子府外逛逛?每次让那些看守的士兵买东西,我总是被他们敲诈,皇上给我的银子,都快用的差不多了!”
  见众人脸上的喜色,夏目云不禁泼凉水,冷笑道:“不是说这里周围除了程将军的部队看守外,在外围还有别的部队,只不过和我们直接碰面的只是程将军罢了。”
  “这……”刀疤失落的垂下头。
  夏目云继续打击道:“纵然程将军不知道柴房下关押人的事情,而外围的将领不一定不知道,我甚至认为,那条暗道就是通往那将领的居室,说不定送饭的人就是那将领。就算我们寻找到了通往外界的暗道,最后也只是自己送上门,到了别人的虎口中。”
  鹿无尘嘟起嘴,闷闷不乐的在一旁把玩着木质玩意。
  夏目云对羽墨挑了挑眉道:“现在还不是我们出去的时候,你还是快些帮我写出秘籍来吧。”
  羽墨深邃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无奈,垂头继续认真书写,整个房间又归于平静。
  天色已经黑沉如墨,鹿无尘不禁打了一个哈欠,刀疤生怕惊扰到羽墨和夏目云,压低声音小声道:“太子,反正你也没什么事情,你就先睡吧。”
  鹿无尘看向羽墨和夏目云,见两人都没有睡意,他努力撑着头,坚持道:“我不困,我要陪小云云。”
  谁知此言一出,夏目云却道:“我困了。”说完,躺倒床上,倒头便睡着了。
  鹿无尘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刚想要强忍着困意陪她,她倒是先睡了。

  ☆、一年有一次见面日

  鹿无尘看向依旧认真书写的羽墨,劝道:“你用三年时间背诵的秘籍,不可能一日就写完的,不妨明日一早再继续写,不用熬夜写的。小云云都已经睡了,你在这里只会吵到她,你也回房间睡吧。”
  羽墨斜眼看了床上的夏目云一眼,没有回鹿无尘的话,只是带着笔墨纸砚直接走人了。
  “太没礼貌了。”鹿无尘看着羽墨的背影,闷闷的嘟囔了一句。
  刀疤小声道:“太子,这里没有我们休息的房间,我们回无尘院吧?”
  鹿无尘露齿一笑,窗外的月光照在他皓白的贝齿上,竟闪耀出狡黠的光芒,“我要和小云云一起睡,你自个回无尘院!”话音刚落,他已经脱了鞋子,悄悄的往床上爬。
  “这……这不太好吧?”刀疤无奈的看着自家太子。
  鹿无尘任性道:“有什么好不好的!我和小云云都是男子,而且说白了,我只有八岁,她只有七岁,两个小孩子睡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我可知道王叔的那些儿子都是玩累了一起睡觉的!我也要感受一下和别人一起睡觉的感觉!你快滚回去,别在这里打扰我们睡觉!”
  “可是……”刀疤纠结道:“太子,我觉得现在的夏太子不像以前的夏太子,要是他睡醒了,发现你在他身边睡觉而动怒,那可如何是好?”
  鹿无尘爬上床的动作犹豫了一下,想了半天,别扭道:“到时候,做一些好吃的赔礼道歉吧,我想小云云应该会因为好吃的而原谅我。”
  床上的人儿嘴角小幅度的抽搐了一下。心里暗骂:这厮当自己是吃货不成?
  刀疤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太子,夏太子万一不吃你这套,因为此事而不理你怎么办?”
  “别烦了,你再啰嗦下去,她就被你吵醒了!”鹿无尘懊恼道:“大不了,现在她睡着的时候,我在她边上睡一会儿,在她醒之前,我就开溜!”
  闻言,刀疤有些愕然,苦笑道:“太子,你这是何苦,你就这么喜欢夏太子?”虽然知道小孩子之间的友谊和喜欢,是大人无法理解的,但是自家太子是不是有些过了头?
  “刀疤,你最好现在就快滚,别再让我看见你,不然一年一次的见面日上,我会在父皇面前说你的不是,让他把你撤了,换个新的护卫给我!”鹿无尘冷哼一声,威胁道。
  刀疤挫败的耷拉着脑袋。
  十年之约中,各国皇上也怕虎国虐待自己的皇子,所以定下一年一次的见面日。
  那一日各国可以派一人进入质子府和质子相见。算一算日子,来质子府也有大半年了,再过几个月,就到了见面日。
  刀疤比谁都清楚,若是太子说了自己的不是,皇上一定会因为宠溺太子而给太子换一个护卫,而自己……
  最终的下场不会是换去别处,而是深埋地下!
  也只有在太子面前,皇上才会笑。
  其实,早在皇后去世以后,皇上就已经性情大变,残暴不仁,也只有在太子的面前,皇上还是过去的和善君王,而在鹿国朝中,他早已是人人畏惧的暴君。

  ☆、魔方的回礼只是这一夜

  刀疤离开后,鹿无尘偷偷看向床上的夏目云,见她依旧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他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喃喃道:“小云云,我看了你的身子,你不要我负责,那如果我睡了你,你一定会叫我负责娶你吧?”
  说完,他忍不住偷笑了一声,更是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好的很。
  他悄悄的爬上床上,小心翼翼的靠在夏目云身边,乖乖的睡觉。
  夏目云侧头看向闭目睡觉,模样十分乖巧的鹿无尘,只能选择无奈的摇了摇头。
  虽然有时候这小家伙会因为他的太子身份显得成熟,但是,他始终只不过是一个八岁的小孩,以为睡在一起就是大人口中的“睡在”一起了?
  夏目云没有推开鹿无尘,而是静静的看着他稚气的小脸,许久,将目光收回,从衣袖里拿出他送给自己的木质魔方。
  就看在这小玩意的面子上,让你这可怜的小家伙,感受一下和别人同睡的温暖吧。
  收起木质魔方,夏目云转身,伸手搭在他的腰际,静静的睡。
  房中烛光昏暗,玄冰守在窗外,从窗口虚掩的缝隙,他清楚看见太子拿出木质小玩意再收起,然后伸手抱住鹿太子一起睡的样子。
  原来太子并没有睡着,而是默许了鹿太子在这里一起睡。
  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些鼻酸,想起第一次见太子,那时候他和弟弟告别,他的弟弟和鹿太子很像,一样高,一样喜欢笑,长的也同样可爱,想来太子默许鹿太子在这里睡,是把鹿太子当作了弟弟吧。
  天色微亮,质子府的鸟雀十分猖狂,一早就喜欢停在花枝上乱叫,也不怕人驱赶。
  夏目云被鸟叫声吵醒,看向身边的鹿无尘,此刻他似乎也因为鸟叫声感到烦躁,缓缓张开了眼睛。
  睡意惺忪的双眸对上夏目云的眼睛,鹿无尘吓得往后一退,床本就不大,他又是睡在外面,这一退便直接摔下来床。
  他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吃痛的揉着屁股。因为刚睡醒,头发略显蓬松凌乱,那张白嫩的小脸染上一抹睡醒的潮红,本就璀璨如星子的双眸因为刚睡醒而带着一层朦胧的雾气,加上摔痛了屁股,他委屈的咬了咬下唇,模样可爱的让人不禁想要伸手去掐他的脸。
  “小云云,我……”他害怕的垂下头,本想着在她睡醒前离开的,可是因为从未和别人一起睡觉,太过温暖,自己居然睡的太沉。
  夏目云挠了挠头,闭上眼睛,嘴里嘀咕了一句:“我怎么会梦见鹿无尘呢?看来是他每天出现在我眼前的关系,现在害得我连梦里也被他骚扰。”她翻了一个身,背对鹿无尘,继续呼呼大睡了起来。
  “呼!”鹿无尘拍了拍小心口,一脸后怕:“还好小云云以为这是梦。”
  恋恋不舍的看了床上夏目云的背影一眼,他捡起地上的鞋子,狼狈的逃离了房间。
  门开,门关的声音后。
  夏目云转过身,看着关着的门,嘴角轻轻勾起:“小家伙,魔方的回礼只是这一夜,下一次再敢爬上我的床,可就没那么容易走出这门了。”

  ☆、真当我很闲吗?

  不知驰水寒是何时离开云雾阁暗道的,翌日一大早,他准备了很多虎国的特色点心送到云雾阁。
  他站在云雾阁外,很有礼貌的先询问,并未冒然闯入。
  夏目云将他晾在院外,根本没有打理,而他却站在院外一直等候着。
  梳洗过后,夏目云去了一次羽墨那儿,羽墨竟然一夜未睡,还在书写。
  “我不急的,你不用熬夜这么幸苦。”
  “你已经七岁了,现在修炼内功心法其实有些晚,最好的年纪是在五岁,你已经比别人晚了,你还要自己研究属于自己的功法,必然耗时许久,所以能够快一些,我就快一些。”
  夏目云拗不过羽墨,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也就随他去了。
  拖了很久,她才走到宅院门前,淡淡扫了驰水寒手上的东西一眼,“小叶,东西收了,然后送客。”
  说完,她冷漠的转身。
  驰水寒眉头紧蹙。等到现在,他早已经没了耐心。这是平生第一次等这么久,而且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但他还是等了。
  “夏太子请留步。”
  夏目云没有停下。
  驰水寒想要追上去,玄冰却突然出现,挡住了他的去路:“驰小王爷请留步。”玄冰示意的看向门口的大石头。
  驰水寒看着‘擅闯者死’四个大字,顿住了步子。
  他不想承认自己害怕,但是他却不得不相信,自己若是真的擅闯,对方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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