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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进洞房:天才萌妃戏邪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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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怨道:“这香味,闻得肚子更饿了!”
  看着夏目云露出馋猫样子的可爱表情,鹿无尘的眸光微微放光,仿佛就算心地有再多不悦,只要她浅浅一个笑容,心情都会变好。
  过去不知道她是女子,自己的思想很单纯,只是觉得他很吸引自己,会是解闷的玩伴。
  而现在,知道她是女子,自己的脑子似乎根本不受控制,总是会想一些,也许她知道会生气的事情。
  想起她赤着身子的样子,鹿无尘的脸色顿时一红,猛地低下头,不让人看见此刻的窘迫,尴尬道:“刀疤,还不把吃的拿出来!”
  刀疤应声将饭菜摆放在桌上,八菜一汤,很丰富。
  也许别人都没有注意到鹿无尘的脸红模样,而看似一直认真书写的羽墨却在此刻眸光直逼鹿无尘。
  垂着头的鹿无尘明显感觉到了一道犀利冰冷的眸光,他抬起头时,那道眸光已经收了回去。
  吃完饭,夏目云继续坐在羽墨身旁静静的看着羽墨写的东西。
  羽墨依旧埋头认真的写着。
  留在房中的鹿无尘感觉自己就是多余的人,刀疤看着太子渐渐阴沉的脸,心下为太子不平。
  想当初,质子府里,根本没有人理睬夏目云,夏目云一直被驰虎欺负,都是自家太子站出来帮他出头,现在倒好了,夏目云找到了比太子厉害的人,就不理太子了。太过分了!
  刀疤终是忍不下火爆脾气,上前想要挥刀将羽墨写的东西都毁了,羽墨又岂会轻易被他毁了这些秘籍,只是笔头方向一转,刀疤感觉手上一痛,大刀也拿不稳了,顷刻间,刀疤手上的大刀已经被羽墨夺了去。
  刀疤看向自己的手腕,只是被羽墨笔上的墨水溅到,心下不禁感叹,羽墨的内力已经可以达到接物使出的程度。
  羽墨随手将刀疤的大刀一扔,大刀直直插入地面,可见刀的锋利程度。
  “你最好识相一点,你不是我的对手,看在云弟的面上,我饶你一命。不然,这一刀不是直切地面,而是直切你的喉咙。”

  ☆、离我们远一些比较好

  “刀疤,出去!”鹿无尘厉声道。
  刀疤有些委屈,不出声,但也不按照鹿无尘说的做。
  一个大块头做出委屈的模样,多少让人有些汗颜,夏目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眯眼问道:“刀疤,你为什么突然出手?这些东西哪里碍你眼了?”
  刀疤怒气腾腾的看向夏目云。
  夏目云一愣,刚才还委屈可怜的刀疤瞬间变脸,让她有些无语。
  “碍我眼的是你!”刀疤脱口而出。
  “啪”的一声,鹿无尘竟给了刀疤一个耳光。
  刀疤猛地一怔,看向鹿无尘严肃的眸光,刀疤自知自己惹的太子很生气,但还是大声道:“太子,不管你要怎么处置刀疤,刀疤还是要说!”
  “闭嘴,滚出去!”鹿无尘一声咆哮,小小的身躯,居然爆发出了强劲的内力,以内力而出的声音,震得夏目云有些炫目。
  一只大手将夏目云揽入怀中,夏目云抬起头,只见羽墨近在咫尺的脸。
  羽墨低沉道:“鹿无尘,要教训手下出去教训!”
  鹿无尘猛地惊醒,想起夏目云没有内力,自己刚刚无意的举动,若不是羽墨护着,夏目云可能已经受了内伤。
  虽然不想看见羽墨护着夏目云的样子,但是鹿无尘还是感激道:“谢谢你。”
  羽墨冷冷的看了鹿无尘一眼,不屑的移开目光。
  刀疤却还是不听话,大声道:“太子,就算你等会儿杀了刀疤,刀疤还是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凭什么都是太子在付出!夏目云算什么东西,只不过因为他和太子差不多大,太子才会想要和他做朋友,他却不识抬举!过去整个质子府所有人都看不起他,那时候太子就开始保护他,现在更是送来这么多东西,而他呢!现在有了羽墨保护,觉得羽墨比太子强,就将太子晾在这里不理不睬!吃了太子的饭菜,他们两个,一个写一个看,根本不把太子当回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当太子是空气不成!”
  “闭嘴!”鹿无尘猛地一掌击向刀疤的心口,刀疤并不闪躲,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道:“刀疤,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太子。”
  闻言,鹿无尘在掌心离刀疤心口一毫米之距的时候,又猛地收回手。
  鹿无尘叹了口气,低沉道:“走吧,我们回无尘院。”
  刀疤跟随鹿无尘身后,临走前狠狠瞪了夏目云一眼。
  夏目云从羽墨的怀里出来,看向已经走远的主仆两人,摇了摇头。
  “你不去追吗?”羽墨平静的问道。
  夏目云平静答道:“他和我们不同,也许离我们远一些,对他比较好。”
  羽墨看向鹿无尘的背影,想起鹿无尘看夏目云时的目光,以及鹿无尘因夏目云而脸红的样子,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只是单纯的以为鹿无尘是真心在乎夏目云这个朋友,他犹豫了一下,道:“他很在乎你,真的不追吗?”
  “他是鹿国唯一的皇子,所以没有办法,才会被送来这里。一样是质子,你看看,他吃的东西,以及他送我的东西,都说明就算是质子,他也和我们是不同的。他的人生不会有什么风浪,始终在保护之中,最后顺利的成为鹿国的皇上,一路一帆风顺。如果我和他走得太近,会让他的人生变得风浪重重。”

  ☆、像是没事人一样又来了

  羽墨深深看了夏目云一眼,垂下头继续认真写着,他心里也明白,他们和鹿无尘是不同的。不同世界的人,若是成为朋友,只会成为彼此的累赘,倒不如早些放手,给彼此自由的空间。
  黄昏时,鹿无尘来了。
  见鹿无尘像是没事人一样又来了,夏目云有些错愕。
  “你来做什么?”
  鹿无尘挂起甜甜的微笑,稚气道:“不是说好,以后吃饭都一起吃吗?到晚饭时间了,难道你们不知道该吃晚饭了吗?”
  夏目云和羽墨对看一眼。
  鹿无尘爽朗一笑,又道:“一看你们,就是忘记了!今日到底忙些什么,居然老是忘记吃饭时间?我不来,你们也不知道吃饭!”他的声音带着一些唠叨的小埋怨口气。
  见夏目云和羽墨都不说话,鹿无尘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黯然,但这抹黯然却又很快隐藏了起来,他将饭菜摆放在桌上,笑嘻嘻道:“快来吃饭吧!”
  羽墨看向夏目云眉头紧锁的样子,低沉道:“看来他是想要当作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继续维系你们的友情。”
  夏目云自然也明白鹿无尘如此的用意,但是就算他想当作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自己也做不到,自己已经决定让他远离自己,那就必须做绝了。
  夏目云走上前,用力一推桌子,整张桌子带着桌上的饭菜全都摔在了地上。
  看着一地的狼藉,鹿无尘的脸色微微发白,但他却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抬起头,勉强的撤出一个微笑,问道:“小云云,是因为没有你喜欢吃的菜,所以生气了吗?”
  夏目云冷冷看着他,那眼神仿佛能够将人冻结了,无情而又冷漠。
  鹿无尘转移开目光,装作没有看见夏目云的冰冷眼神,垂头低声道:“刀疤过去从来不会这样的,今日不知怎么的,就是不肯听话。我让他准备你喜欢的菜肴,但他却什么都不做,回去后就躺在床上不肯下来。所以……”他顿了顿,小心的看向夏目云,见夏目云依旧冷漠无情,只能叹气道:“所以我只能自己烧,这是我第一次下厨,过去我有无意间见过刀疤下厨,所以就凭着那时候的记忆做了这些。”
  闻言,夏目云有些动容,皱眉问道:“你自己做的?”
  鹿无尘点了点头,苦笑道:“做的不好,连鱼都不能完整的整条,在煎鱼的时候,我用了过大的力气,鱼肉都碎了下来,勉强装盘,看着就让人没有食欲吧?所以你才会那么生气,才会将它们都毁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目光紧紧的盯着地上的饭菜。
  羽墨看向鹿无尘微微发抖的嘴唇,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用肩头拱了拱夏目云,小声道:“他好像在隐忍什么。”
  夏目云也注意到了鹿无尘有些反常的样子,鹿无尘的身子似乎在轻颤,纵然他努力隐忍着,但依旧可以看见微微颤动。
  夏目云皱眉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吗?”

  ☆、蛊虫是因遗传

  鹿无尘勉强的站稳身子,抬头对夏目云温柔的一笑,摇头道:“我没事。”
  “没事吗?”夏目云带着怀疑眸光,走近他。
  鹿无尘很反常的后退,沙哑道:“我重新回去准备饭菜!”不等夏目云走过去,他便急急的转身离开。
  只是,他狼狈的步伐,不稳的身子,全都出卖了他。
  夏目云快步赶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谁知,他便顺势倒了下去,羽墨上前帮忙,将鹿无尘扶到了床上。
  平躺在床上的鹿无尘精神已经恍惚,额头上不断有豆大的汗珠往外冒,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见嘴唇在动,但没有声音出来。
  “什么人?”羽墨拿起桌上的杯子朝着窗口扔去。
  杯子被人接住,刀疤从窗口翻了进来。
  入房,眼见躺在床上的鹿无尘,刀疤的脸色骤变。
  “太子!你别吓属下!”
  刀疤猛地推开挡在床前的夏目云,伸手将内力源源不断的灌入鹿无尘的身体。
  “他身体里有什么?”羽墨皱眉询问,似乎猜到了什么。
  “帮我!”刀疤低吼道:“帮我一起以内力压制太子身体里的蛊虫!”
  闻言,羽墨的眉头深锁,毫不迟疑的将身体中的内力传入鹿无尘的身体。
  鹿无尘身体中的蛊虫,贪婪的张开口,不断吞噬着外来的内力。蛊虫渐渐安静了下来,似乎是吃饱了,满足的睡去了。
  蛊虫沉睡,鹿无尘则苏醒。他渐渐张开眼睛,意识慢慢恢复。
  朦胧的视线对上夏目云略显担忧的眸光,他的心却是满足的,因为她的这双眸子不再只是冰冷和陌视。
  鹿无尘微微勾起唇角,沙哑道:“你,不要讨厌我,我不想,不想你不理我。”
  夏目云对上他那双虚弱的眸子,并未回话,而是蹙眉看向刀疤,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他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蛊虫?”
  因为过度消耗真气,身体一半的内力被鹿无尘身体中的蛊虫吸走,刀疤很虚弱,他无力的坐在床边。
  转眸看向鹿无尘,见太子示意自己不要说,刀疤更是来气,都到了这个时候,太子还只是一心为夏目云着想!
  越是如此,刀疤越是要说。
  他声带怒意道:“蛊虫本来是在太子母亲身上的,后来太子出生,他母亲难产而死,蛊虫就到了太子的身上。这种蛊虫平时都是沉睡的,若是太子情绪低落,让蛊虫觉得烦躁不安,它就会醒过来,在太子的身体里乱窜,除非外界有内力输入太子身体。只要蛊虫发作,就必须输入内力满足蛊虫,蛊虫在一次次吸收内力以后,就会比之前壮大,长期以往,每一次蛊虫发作,都会比过去更让太子痛苦。”
  夏目云眸光复杂的看向躺在床上的鹿无尘,鹿无尘见她看过来,竟然撤出一个很勉强,想让她安心的微笑。
  可是越是如此,夏目云越是内疚,从刀疤刚才所说的得知,蛊虫是因为鹿无尘的心情而发作,而导致蛊虫发作的真正原因,是自己远离他,让他伤心了。
  夏目云低沉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去除他身体里的蛊虫?”
  刀疤摇头,失落道:“若是有办法,蛊虫根本就不会遗传到太子的身体里。”

  ☆、以为疏远你是保护你

  羽墨调息好,张开双眸看向刀疤,低沉道:“据我所知,这种吸人内力的蛊虫很少见,似乎都已经灭绝了,他母亲到底是怎么中这种蛊虫的?”
  刀疤的眸地深处燃起熊熊火焰,气氛变得沉了下来。
  “我国皇上的身体好的很,却偏偏只有太子一个儿子,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夏目云和羽墨对看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这古代的帝王,若是身体好,后宫如此多女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儿子。一开始他们是以为鹿国皇上有什么暗疾,才会一把年纪了,只有鹿无尘这么一个儿子。
  刀疤脸上的刀疤渐渐扭曲,他咬牙切齿道:“其实这蛊虫不是别人害的,是皇后自己服下的!”
  “什么?”夏目云有些惊讶。谁好好的去服虫?前世倒是听说过,为了减肥服用蛔虫,但是蛔虫比起蛊虫,可是温顺很多的虫子。
  刀疤愤愤道:“后宫常有妃子怀孕,但那些妃子不是死,就是无意流产,皇上如何彻查,都找不出原因,更有巫族人占卜说,皇上是天煞孤星,此生不可能有子嗣。”
  “荒谬!”羽墨冷哼道:“无能的人,才会相信这些所谓的天命。”
  夏目云很赞同羽墨的看法,沉声道:“这其中一定有人在捣鬼,那个巫族人是被收买了。”
  “皇上虽然是天子,但却不信命,他喜欢孩子,一直都希望有一个自己的皇子,将他培养成鹿国下一代储君。每当宫里有人怀孕,皇上甚至派大批禁卫军去保护,但是结果却还是流产,或是那妃子突然溺水身亡。”
  刀疤深吸了口气,看向床上虚弱的鹿无尘,沙哑道:“虽然蛊虫表面是有害的,发作起来会让太子痛苦,但是这蛊虫也间接救过太子很多次!皇后是异族人,当年怀孕,生怕会流产,为了保护孩子,她服用了这种蛊虫,这蛊虫若是不发作,其实能防止百毒,不论皇后误食任何有毒的东西,都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也因此,皇后一直平平安安的,直到生子那日……”
  “好了,不要说了。”鹿无尘突然打断,努力的坐起身子。
  夏目云目光复杂的看着他,皱眉道:“你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鹿国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太平,虽然我是来当质子的,其实对我父皇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将我送出鹿国,我就能平安长大,他也能在我不在宫中的时日里,好好彻查这些事情背后的始作俑者!”鹿无尘的声音中隐约带着恨意。
  羽墨看向夏目云,突然道:“看来他也并不是完全和我们不同,你确定还要以那个理由,疏远他吗?”
  闻言,鹿无尘蹙眉追问道:“什么理由?”
  夏目云自嘲一笑道:“我以为是对你好,但是没想到害得你蛊毒发作。我和羽墨都是临时太子,这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十年后,我们是否能够活下来都是未知数,我们将要面对的是自己父皇的追杀,会经历很多危险的事情。本来,在我看来你是鹿国唯一的皇子,将来会一帆风顺,和我们在一起会给你带来危险,保护你的方式,就是疏远你。”

  ☆、偶尔,很享受七岁的身体!

  鹿无尘从床上跳了下来,挂着甜甜的笑容,黏到夏目云身边,死死缠着她的手臂。
  那双如星子璀璨的眸子,闪亮亮的望着夏目云,他期待的问道:“你是说,其实你没有讨厌我,也没有真的想不理我,只是想要保护我,所以才疏远我?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你心里是真正的关心着我对不对?”
  他突然从病怏怏的小鹿变成了活蹦乱跳的小鹿,这恢复力让人不禁感叹。
  夏目云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要把黏在身上,近似年糕一样的鹿无尘甩开,但看着他期盼闪亮的眼睛,硬生生忍下了推开这黏人家伙的想法。
  夏目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鹿无尘背后,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背。
  “小云云,我不像你想的会一帆风顺,从我出生起,不,也许可以说是我母后怀有我开始,我的人生就注定了多灾多难。”
  鹿无尘抬起头,希冀的看着夏目云,甜甜笑道:“所以,不要因为会牵累我而疏远我!我的人生已经很多风浪了,我觉得再进入你们的风浪,也不会有太大变化的!玩久了风浪,若是一旦没了风浪,反而会让我觉得无聊的!不要不理我,不要再疏远我,好吗?”
  夏目云的眸光微微闪动,似有笑意漫延其中,她勾起稚气的笑容,偶尔,她很享受现在只有七岁的身体,可以肆意的撒娇,肆意的像个孩子一样大笑、耍赖、做事不计后果。
  “多灾多难的家伙,我肚子饿了!还不快重新做一桌饭菜!”
  “好!我立刻就去做!”鹿无尘笑开了花。
  她的话,也许不是回答,不是承诺,只是喊着肚子饿,像是稚气的撒娇,但是却比承诺更来得让人相信,因为以后的饭菜,他包了,他不能撒手不管,所以就必须要喂饱她的肚子,一直留在她身边!
  是答应了他,不会再不理自己,不会再疏远自己,以后的风浪,会带着他一起玩,一起闯!
  鹿无尘兴匆匆的离开,刀疤站在原地,目光复杂,带着彷徨,偷偷的看着夏目云。
  夏目云被刀疤这眼神,看的有些身上毛毛的,怪不是滋味的,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瞪向刀疤道:“看什么看?”
  刀疤突然咳嗽了起来,像是被一吓,自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看着刀疤狼狈的样子,一旁的羽墨云淡风轻道:“这大块头好像是因为之前对你的态度感到内疚。”
  “内疚?”夏目云玩味的眯起眼睛看向刀疤,“哦?是这样吗?”
  刀疤垂下头,大块头却出现了姑娘家的扭捏状态,别扭道:“之前我以为夏太子是墙头草,有了羽墨太子这样的高手保护,就不想理我家太子了,现在知道夏太子是为了我家太子好,是希望他能够远离危险,一切都是关心我家太子,我对之前对你的偏见,感到后悔和内疚。夏太子,请受刀疤一拜!”
  刀疤突然跪了下来,发誓道:“以后夏太子有任何吩咐,刀疤都会照办!刀疤知道夏太子把我家太子当作兄弟,所以刀疤从此也会把夏太子当作我家太子那般尊敬!”

  ☆、质子府曾关押皇亲国戚

  看着跪在地上的刀疤,夏目云眯起眼睛,玩味笑道:“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做?”
  刀疤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么把你的内功心法交给我。”夏目云摊开手道。
  刀疤脸色一变,在江湖上内功心法可是比身家性命都重要的东西。
  “怎么,不舍得?不是说我吩咐什么都会照办吗?”夏目云挑眉讥讽道:“看来你也只是随便说说的,算了,我不会当真的。”
  刀疤的脸上明显呈现挣扎的痕迹,他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本秘籍,“刀疤说过会听从夏太子的话,就会按照承诺的做!”
  看着刀疤双手奉上秘籍的痛苦表情,像是要他亲手将宝贝儿子杀了似的,夏目云嘴角微微斜勾,摆了摆手道:“算了,不用你的破秘籍。羽墨的秘籍里,说不定就有你这本。”
  羽墨随意的扫了一眼刀疤手上的秘籍封面,淡淡道:“的确有。”
  刀疤一愣,一脸不信道:“这可是我们刀家只传嫡系的秘籍!你怎么可能会有!”
  羽墨随手在那高高堆起的纸张中抽出一叠,手一扬,就落到了刀疤的面前。
  刀疤看着地上铺散开的纸张,看着上面的字,瞳孔渐渐收缩,不可置信道:“这…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夏目云安慰一笑道:“所以收好你的秘籍吧。”
  刀疤再次看向羽墨,见他依旧不断的在写着,之前他不知道羽墨到底在写什么,因为一心只关心夏目云不理会太子的事情,现在静下心来,看向羽墨写的内容,竟然都是内功心法,而且是不同门派,不同家族的,甚至很多是不外传的秘籍。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秘籍的?又为什么将它们都写出来?”
  夏目云淡淡道:“我要秘籍,他就帮忙写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多秘籍?其实修炼一种也就够了,修炼多了,没有好处,若是两种功法相冲,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走火入魔吗?”夏目云嘿嘿的怪笑道:“魔不是很厉害吗?有什么不好的呢?倒不如尝试一下,说不定运气好了成神,若是运气不好成魔了,那也是强大的不是吗?”
  刀疤被夏目云这大胆的想法所震撼,许久,只是直直看着夏目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刀疤,你知道关于我这宅子过去的事情吗?或者说是质子府过去不是质子府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夏目云突然问道。
  刀疤回过神,回忆道:“离开鹿国时,倒是听皇上提起过,好像这里的质子府,虎国曾关押犯罪的皇亲。”
  “也就是说,过去虎国的皇亲国戚,犯了罪就被送到这里来?”夏目云的眸中闪过一抹异彩,对上羽墨的眼睛,明显看见他的眼中也同样闪过了了然的笑意。
  “夏太子为何突然打听这些?”
  夏目云神秘一笑道:“今夜,你和你家太子就留在我的云雾阁,我请你们看一出好戏!”

  ☆、柴房中的暗道

  夜色渐渐黑沉,果不出其然,黑衣人进入了云雾阁。
  “是驰水寒。”羽墨一眼就认出了来者。
  鹿无尘小声道:“就是你们说的虎国小王爷?”
  夏目云淡淡一笑道:“我们跟着他,看看他到底来质子府做什么的!”
  黑衣人潜入一间柴房,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有五双眼睛正紧盯着他。
  他拿出一张羊皮地图,在柴房中摸索许久,竟打开了一道暗门。
  暗门关上的瞬间,玄冰抱着夏目云,刀疤抱着鹿无尘,羽墨垫底,五人飞速进入暗道。
  暗道中机关重重,好在驰水寒带路,躲开了那些机关。
  夏目云等人一路紧跟。
  走到深处,隐约可以听见古怪的声音传出,像是猛兽在嚎叫,却又觉得像是人的声音。
  扑面一股血腥气,夏目云等人不由皱起眉头。
  入目是囚牢,而囚牢内是一个个被挖掉眼睛,割掉舌头,刺破了耳膜,砍去四肢的人。
  驰水寒双腿一软,跪倒在了牢门前,那坚毅的脸终是无法再忍,他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而囚牢内的几人,根本就不知道有人来,他们终日活在黑暗之中,听不见,说不出,除了悲鸣,想让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外,他们似乎连自己,都已经觉得自己不存在这个世间。
  “父王,呜呜……儿臣来晚了…父王……”
  从驰水寒的抽泣声中,隐约可以听出他的话音。
  鹿无尘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有些想要呕吐。
  似乎因为这动静惊扰到了驰水寒,驰水寒猛地站起身,大吼道:“什么人!出来!”
  鹿无尘抱歉的看着夏目云,夏目云淡淡道:“反正早晚要出去的,现在似乎也是时候。”
  五人从拐道走了出来,脸色都很沉重。
  “你们一直跟着我?”驰水寒的眸光渐渐阴沉了下来,身上逐渐充斥着杀气,似乎要将悲痛和怒意,转加到夏目云他们的身上。
  夏目云自然不会木纳的成为对方的出气筒,虽然现在的局面,她很同情驰水寒,但不代表她会成为别人的替罪羊,承受他的怒意。
  夏目云勾起一抹冷血的微笑,毫不客气道:“驰水寒,你夜闯云雾阁,反倒质问起我们为什么跟着你,是不是不太厚道?难道你忘记我的云雾阁前‘擅闯者死’四个字?”
  驰水寒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自然知道现在的自己不可以动怒,自己恨的人不是眼前这些人,更是不能得罪这些人,这些人是他国的太子,说不定会成为自己日后的帮手。
  驰水寒深吸了口气低沉道:“既然你们已经跟来,自然已经听见我刚刚说的话。”
  “嗯。”夏目云点了点头,目光移向牢笼内,“这里面有你的父王德亲王?”
  “德亲王并非是我的亲生父亲,他是我父亲的同胞弟弟,父亲突然失踪,德亲王就收养了襁褓中的我,我也是无意中得知我亲生父亲尚在人世的消息,与德亲王上演一出戏,好不容易才混入质子府,寻找我的父王。”

  ☆、给他一个痛快如何?

  “质子府过去是关押虎国犯罪的皇亲国戚,而你的父王被关押在这里,是因为他犯了什么罪?”
  驰水寒看向夏目云,苦笑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夏目云见驰水寒表情悲伤,目光看向牢中的五人,低沉道:“这些人救出来恐怕也是废人了,给他们一个痛快如何?”
  驰水寒全身一怔。
  鹿无尘有些听不过去,将夏目云拉到角落,小声道:“小云云,你也太残忍了吧,他好不容易和父亲团聚,你居然叫他杀了他父亲?”
  夏目云耸了耸肩道:“我这是为他好,也是为牢里的人好。”
  “我真没觉得哪里好。”鹿无尘撅了撅嘴,很不忍心。
  夏目云叹了口气道:“如果你成了那副鬼样子,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鹿无尘僵了僵,刀疤耳朵尖,听见了夏目云的话,立刻帮自家太子说话道:“我家太子好好的,干吗要考虑这些?夏太子说话小心点,你这不是在诅咒我家太子吗?虽然刀疤说过会尊敬夏太子,但除了你欺负我家太子,刀疤心里,太子永远是第一的,谁欺负我家太子,就算是皇上,刀疤都不会轻易饶过!”
  看着刀疤一心为主的忠犬模样,夏目云除了嘴角抽搐,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没脑子的大块头了。
  鹿无尘眸光微微一亮,似理解了夏目云的用意,一把推开刀疤,答道:“若是我成了那样,最大的愿望就是没有痛苦的离开这个世界,早死早超生。”
  “死亡也许是痛苦的,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一旁一直不语的羽墨,低沉的开口道。
  夏目云点了点头,赞笑的看向羽墨道:“你小子,脑子不错。”
  羽墨微微勾起嘴角,笑的很淡,眸光却很温暖。
  见夏目云夸奖羽墨,自己好像是个笨蛋似的,鹿无尘有些委屈的垂下头,自己虽然晚些明白,但最后也是理解了的,为什么就不夸奖自己。
  我一定要比羽墨更厉害!
  鹿无尘心下暗暗发誓,目光偷偷瞄向羽墨,谁知羽墨这时候突然看过来,吓得鹿无尘差点没有站稳。
  羽墨的眸底深处闪过一丝冷笑。
  夏目云慢慢走向牢门,声音冰冷如地狱修罗一般:“现在的他们,不能说话,不能听声音,不能看东西,也不能写字,不能走路,完完全全的成了废人,这些人应该都是曾经的皇亲国戚,曾在过高位的人,内心是根本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的。伤他们的人,很残忍,似乎根本就是故意这样,让他们生不如死。他们心里的最大愿望就是解脱,就算苟延残喘,他们也不会愿意这样活下去的。”
  驰水寒无力的坐在地上,他的目光似一片死寂,缓慢的移向牢门内的人。
  那张脸和他的养父德亲王是一摸一样的,虽然此刻落魄发白,但是他能够一眼就看出来,这就是自己的亲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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