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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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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完毕,他是迫不及待的往承王府赶。
听到血影说她还算安稳,倒也松了一口气。
只是听到血影说起季家太夫人来过之后,他顿时就冷下了脸。
“以后这些人直接撵出去就可,再让他们进府叨扰王妃,本王不管你是不是皇上的人,同样将你一并治罪!”
“是。小的尊令。”血影面色如常的抱拳应道。面无表情的脸就跟铜墙铁壁做成似的,任何雷雨风暴都拍打不动。她不但没丝毫惧色,反而接着回了一句,“爷,王妃已经下令赶人了。”
闻言,偃墨予有些诧异:“王妃如何说的?”
血影从手中取出一卷宣纸,摊开呈在偃墨予眼前。
只见宣纸上郝然出现两个硕大的字——滚蛋!
大概猜到这两字的意思,偃墨予突然勾起了唇角。
只是看着那两道笔墨简单、笔锋娟秀的字体时,他多少有些意外。甚至是有些惊喜。
“这是王妃自己书写的?”
“是的,爷。”血影点头。
闻言,偃墨予眼底浮出一丝温柔,将那张宣纸拿到自己手中,认真看了两遍,然后缓缓的卷起来,放入了自己袖中。
他听说过她的事,知道她上过学堂,而且还是和他们的学堂不一样的学堂,只是这算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写的字,没想到她写得还算不错。
虽然落笔缺了一些气势,但娟秀、耐看,也算得上是手好字。
“下去吧。”收好宣纸,偃墨予淡声吩咐道。
正准备转身抬脚进门,血影突然在他身后说道:“爷,王妃还未用早膳,说是要等您回来一起用。”
顿住脚,偃墨予点了点头:“把食物都送到房里来。顺便告诉殷杜,本王今日无空,谢绝会客。若有事求见者,让他们三日之后再来。”
“是。”血影退下了。
白心染从晚上到早上,就没睡过安稳觉。或许是服用了药的原因,肚子疼得没那么明显了,可依旧断断续续的抽痛,让她刚想睡,又被疼得睡不着了。
看着男人神色严肃的回房,她有气无力的抬了抬手,示意他过来。
“可还是难受的紧?”将她手臂握住放回被褥中,他低头看着她没有多少血色的小脸。
白心染挤出一抹苦笑,以前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她倒不觉得有多难熬,反正那几天痛过去就好了。可现在身边多了一个人,她就觉得挺难受的,为自己,也为身边的这个男人。
明明是她姨妈驾到,该难受的是她,可偏偏这男人就跟他自己快要生孩子一样,让人啼笑皆非外,也着实的被他感动了一把。
只是这样影响到他的心情和生活,她多少还有些不适应。心里愧疚感也是一把一把的。
“墨予……”第一次,她认认真真的唤起了他的名字。
偃墨予浑身一僵,似是被什么触动,让他眸光深邃火热了起来。
俯下身,他摸着女人苍白无力的脸颊,低声呢喃:“再唤我一次?”
“墨予……”白心染也没吝啬,但随即紧接着说了一句,“你能不能像昨天那样把我弄晕?”
“……?!”偃墨予嘴角抽搐了一瞬。随即哭笑不得的瞪了她一眼,“你以为被点穴是好事?”
昨日见她难受至极,他心疼得没法才点了她睡穴,昨日奉亦枫那厮已经提醒过他,不可再用此方法,否则容易导致她气血逆流,到时只会加重她的病情,起到反作用。
白心染有些失望,默了默,她从被窝里伸出手,将男人温热的手掌放在自己小腹上,“那你给我用内力捂一捂,像昨天那样。”
“……”偃墨予脑门上掉下一溜黑线。手掌贴着她小腹轻柔的揉了起来,不过却没用内力,“昨日发现你身子微凉,为夫不忍才那般做,这法子也不可取。你体内寒气过剩,不宜用内力逼寒。”
那温热的手掌贴着自己,白心染舒服的哼了哼。不用就不用吧,貌似这样也不错。
“用力……用力点……嗯嗯…。”
“左边……左边一些……重一些……”
“嗯嗯……嗯嗯……”
闭着眼,她一边吩咐着男人做事,一边舒服的直哼。
手下是她光滑平坦的肌肤,耳边是女人娇柔动人的哼吟声,偃墨予喉结滚了滚,只觉得自己某处似乎被女人给唤醒了,心痒痒得有些难受。
可他知道这时候根本不可能要她。
心里苦恼着,身体强憋着,他暗自唉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别去受她诱惑。
……
话说季老太婆到承王府没见着人,不仅如此,还被一名丫鬟撵出了主院,气得她当场险些破口大骂。
一个贱婢而已,居然自持清高,不仅待客不礼,且还拿‘滚蛋‘两个字羞辱她!
这口气,让一把年纪的她怎么咽得下去?
论年龄,她是长辈,论身份,她可是承王妃的外祖母,区区一名丫鬟,居然仗着自己受主子宠爱,就为所欲为,实在是太可恨了!
季老太婆是真的把血影给记恨上了,一路走一路都在咒骂个不停。其实也不怪这季老太婆误会血影,血影将那宣纸呈给她看的时候可是一句话都没说。
季老太婆压根就没问这是谁写的,在她心里,白心染那就是一个废物,废物又怎么可能识字写字?
所以她很显然的将仇恨记到了血影身上。
承王府大门外
季家的丫鬟见季老太婆一脸怒容的出来,赶紧迎上来问道:“太夫人,发生何事了?”
季老太婆面色难看的摇头。这等丢人的事她自然不可能告诉别人,否则被人知道自己被承王府的一名丫鬟欺负,她以后在自己府中,还有威信可言吗?
见她不说话,丫鬟又接着问道:“太夫人,可是没见到承王妃?”
季老太婆这才点了点头。
上了回府的马车,季老太婆突然朝身侧的丫鬟问道:“翠竹,你经常替我出门办事,你可有听说哪儿有得道高人?”
被唤翠竹的丫鬟转着眼珠子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回太夫人的话,翠竹没见过什么得到高人,不过倒是听说京城有名驱鬼降妖的大仙。”
“哦?”季老太婆老眼一亮,顿时感兴趣的看着她,“快说给我听听,那大仙住在哪儿,本领如何?”
翠竹点头:“太夫人,这大仙我也是听二夫人身边的丫鬟说的。据说二夫人娘家有位侄子,自幼体弱多病,不久前还差一点夭折。后来去请了这位大仙来,被大仙告知是有妖邪作怪,于是就开坛做了一场法事,没想到二夫人家的侄子隔天就活蹦乱跳了。”
“那大仙真的有这么灵?”季老太婆心里那个激动啊,老脸上的皱纹都多了一层。
翠竹肯定的点头:“太夫人,既然是二夫人亲自说出口的,那定是真的。”
季老太婆心中甚是欢喜激动。看来,她孙子是有救了!
刚刚在承王府大门口时,她突然听到两个丫鬟在说话,据说承王殿下得到仙人指点,说承王妃、她那个废物外孙女还能恢复正常,只要找到一名得道高人为其驱邪,就能使那废物脱胎换骨变成正常人。
如今承王殿下对他们季家态度不冷不热,她也没把握承王殿下是否会帮自己孙儿逃过这一劫。
但是,若是她帮承王殿下寻到这么一个得道高人,只要医治好了那废物,承王殿下就得欠下他们季家人情,到时要救孙儿,那就不是难事了!
因为这一喜讯,让季老太婆一扫之前被人撵出来的怒意,兴致勃勃的一回府就往季家二夫人的偏院赶过去——
……
大学士白府
贺兰氏这一阵子都有派人留意季家的动向。
得知季老太婆被承王府的丫鬟撵出来后,她心中甚至得意。
可第二天,听说那季老太婆派人在京中四处寻找得道高人时,她一时不解,就让人速去打听缘由。
一打听,也知道了承王殿下要找得道高人救治承王妃的事。于是同样的,她赶紧派出人手,去四处打听得道高人的下落,甚至仗着大学士府的权势,还暗中悬赏,若有知得道高人下落者,赏银五百两。若是将得道高人请回白府的,赏银千两。
这对那些每月月俸才几钱银子的下人们来说,无疑就是天上掉黄金一般的诱惑。
别说上千两,就算百两银子,那也是够他们一辈子花的啊!
季家寻找得道高人做的还算低调,都是在暗中进行。
可是白家因为悬赏一出,顿时让白府里的下人们就雀跃、激情、沸腾了。若此大笔的赏金,以至于一传十、十传百,没两日时间,不仅白府的上上下下都知道要寻找得道高人,就连京城的大街小巷也开始传开了。
但传来传去,传出的结果就变成了——承王府赏银万两,寻找得道高人,以为承王妃驱灾解难,将其变成正常人。
一时间,京城因为这得道高人沸腾了。在赞扬承王殿下重情重义的同时,也让所有的人苦恼了——
得道高人,你究竟在何方啊?
得知消息被泄露,最气愤不过的就是季家老太婆了。
明明是她抢占了先机,而且打算用这得道高人换取自己孙儿的性命,哪知道消息泄露,让众多人都来跟她抢这么一个高人。
最让她气恼又焦心的是就连那二夫人的娘家也不知道得道高人的下落,据说对方当初是云游四方路过京城,才突发善心救了二夫人的侄子。
这么一个没根没影的人,让他们到哪去寻找?
也就是承王府悬赏的谣言传遍大街小巷的同时,京城里但凡平日里打着能驱魔除妖幌子的人物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不见了。
就连接头摆摊算卦的人也再找不到一个。
外人压根不知道为何平日里推崇自己本领高强的法师、道人这会儿都不见了踪影,只有那些消失的人自个儿才知道为何——
承王府不同于其他富贵人家,那是一般老百姓能惹的吗?
那是一般江湖术士敢随意去糊弄的地方吗?
别说赏银万金了,就算拿整个承王府来换,也没人敢前去啊!
再加上承王妃自幼就被确诊出身有残疾,就算你有十成的把握能治好那种先天疾病,你也要有胆子上承王府才行。
更何况没有人能保证自己有十成的把握将一个又聋又哑的残疾人变正常……若是出了丝毫差错,别说领赏银了,人头能不能保住都还是个问题。
……
全城都在寻找得道高人,这种事就算白心染不出门,也能听到府里下人私下窃窃议论。
听到那子虚乌有的悬赏,她顿时笑趴在床上,捂着肚子,一边笑一边直喊肚子疼,差点没把某个男人给吓死。
偃墨予拿她没法,见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索性将她人给抱在身上,一边拿手掌替她揉按着小腹,一边冷着脸使劲瞪她。
“行了!给我适可而止!一会儿把自己再折腾出毛病,休怪为夫不管你!”
白心染摸着眼角的泪花,笑的小肩膀一抽一抽的:“你还好意思凶我,这还不都是你搞出来的。谁让你胡编乱造的?看吧,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我看你怎么收场?!哈哈……”
偃墨予此时除了多瞪她几眼外,却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几天她身子不好,他时时盯着,守着,白天夜里都担心着。眼看着这两日她没怎么喊疼了,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结果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在外假借承王府的名义散播谣言,让这女人乐得身子都不顾了,害得他又要提心吊胆。
这都第四日了,她身子比前两天干净了不少,可也没干净完,他还真怕她把自己折腾出毛病出来,要是再多来几日,那她身子吃得消吗?
白心染这几天虽然痛着,可是却是全前所未有的好命。
估计连宫里的皇后娘娘都得不到这样的待遇。
幸福的在床上躺了几日,好吃好喝就不说了,那简直是什么东西补身,她就吃什么。什么千年人参,百年灵芝,野生山药……反正某个男人是下了血本在她身上。
生活方面,她更是没动过手,一切起居全由身边这男人揽下了。有时候血影也会伺候她,但都是偃墨予不在的时候。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仅仅是姨妈驾到,就换来男人如此的关心照料。好在只有主院的人知道,否则传出去,她都有些替自家男人感到丢脸。
短短的几日,白心染看到了身边男人的霸道,也看到了他对自己真心诚意的关怀,也是在这几日之中,对于这么一个将他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她头一次生出了依赖的感觉……
……
话说承王府梨院
外面的传言邱氏也听说了。
得知承王府要悬赏请得道高人,她第一件事就是将府里的总管事找来,听总管事说起承王府并未有悬赏之事时,她才松了一口气。打发走了总管事,她就一直在房里愁眉不展。
全京城之中,怕也只有她最不希望白心染能恢复正常了。
对于邱氏来说,白心染如今在儿子心中的地位远高于她这个做母亲的。光是出于羡慕嫉妒恨,她就巴不得白心染一辈子这样傻下去。
更别说其他原因不想让白心染恢复正常了。
儿子如今被一名傻子、废物迷惑了心智,若是傻子变得正常了,那她的地位还能稳固下去吗?
特别是一想到白心染有可能与自己作对,甚至有可能会破坏自己的计划。她心中就没法镇定下去。
在房里琢磨了半天,她叫人去偏院将小妾丽容叫到了自己院子里,认真教导了几句,就带着丽容往主院去了——
五十六: 作死的丽夫人
午膳过后,白心染趴在床上,手指无聊的抠着身下丝滑的床面。这都好几天了,她都没出过房门,日子比那些坐月子的女人还过得憋闷。
可看着在桌边认真办公的男人,特别是桌上那一本本奏折,到嘴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人家为了她都把睡房变成办公室了,她还怎么好意思告诉他她无聊得快发霉了?
丝滑的床单在她指甲不断的戳挠之下,眼看着都快出现一个洞了,而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血影的声音。
“启禀爷,老夫人来了,正在大厅里等您过去。”
手中的墨笔并未放下,只是顿了顿,男人掀了掀眼皮,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子清冷:“带老夫人过来。”
血影应了一声‘是’后离开了。
白心染愣了愣,随即扯住被子把头蒙住,婆婆来了,装死得了。之前她就对这所谓的婆婆无感,自从知道这邱氏是个老处女后,她更是无感。
但她知道,只要邱氏的秘密不被揭穿,那在名义上,她就是自己的婆婆。再怎么不待见,也得接受人家的到访。
床上女人的举动,让偃墨予无声的叹了口气,想到什么,他眸光突然黯沉起来。
他知道她是在逃避自己不喜欢的人和事,可是看着她这般摸样,他心里极为不乐意。他想,或许他该让她提前‘恢复正常’了。
免得有些人不识好歹,一味的欺软怕硬!
没多久,血影推开房门,邱氏走了进来,跟着她一同进来的还有花容月貌的丽蓉。
“母亲来了?”偃墨予从奏折上抬起头,但却并未起身,而是朝血影递了个眼神过去,“给老夫人看座、奉茶。”
看着桌上那小山高般的奏折,再看了一眼床上鼓鼓的一团,邱氏微微蹙眉,不过也没说什么,血影端来软凳,她也沉默的坐了下去。
“贱妾给王爷请安。”丽蓉在邱氏坐下之后,弯膝福了一礼,那嗓音温柔得似一江春水,要有多柔有多柔,要有多腻有多腻,要有多媚有多媚。
其他几人听着是什么感觉不知道,但蒙在被褥里的白心染听了那就是一身鸡皮疙瘩。
今日的丽蓉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娥眉杏眼,腮嫩如脂,朱唇性感,薄衫裹身,不管是妆容还是身段,那美中都带着几分诱惑人的妖娆。特别是那双精心描绘过的杏眸,温柔深情,似春水在里面流淌,此刻正饱含羞涩的半垂,似乎随时等待着某个男人的爱怜。
可惜,某个男人在邱氏坐下之后连眼皮都没再掀过,更别提正眼看了。冰冷的声音自他薄唇中溢出,不带任何感情v色彩……
“起来吧。”
丽蓉眼底闪过一丝失望,抿了抿唇,温柔的站到邱氏身后,一双美目一直都留在那冷漠的男人身上。
邱氏接过血影奉上的香茶,抿了一口,才开口说话。
“予儿,母亲听闻这几日染儿身子不适,可有请大夫来看过?好些了吗?”
因为她的话,几道目光齐齐的落在床上那鼓起的被褥上。
一丝冷意从偃墨予眸底划过,抬头,他对邱氏淡淡的点头:“谢母亲关心,染儿身子抱恙如今已是好了不少。”
邱氏叹了口气:“母亲知道你爱妻心切,可你也得注意自己的身子才行。你瞧瞧你,连处理公务都寸步不离,这般下去,母亲真怕你身子骨吃不消。”
偃墨予抿着唇,并未答话。
邱氏斜眼扫了一眼身后的丽蓉,严肃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丝慈爱:“母亲可是关心你,你可别嫌母亲太唠叨。毕竟我们偃家还得靠你才能支撑下去,你可不能把自己身子给累垮了。母亲瞧着你这里连贴心做事的人都没几个,这怎么能行呢?以往你嫌人多闹杂怕影响到处理公务,可如今你院里多了个需要照顾的人,怎么说也该多让几个贴心的人留在这里伺候你们才是。”
邱氏一边说着一边留意偃墨予的反应,见其并未有任何不喜之色,于是顿了顿又接着道,“你是男子,就应该以大事为重,这照顾女人的事哪能需要你亲力亲为的?这说出去,对你的名声也有损,实在是不妥之举。母亲这般说,不是对染儿有何意见,只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这才不得不过来提点你一些罢了。染儿这孩子,母亲看在眼中,也是心疼、怜爱的……你看我今日特意将丽蓉带过来,就是想让丽蓉留在这边,替你照顾染儿。她是你的妾室,照顾染儿算是理所应当的事,而且她是女子,怎么的也比身为男子的你细心些吧?”
不等偃墨予开口,丽蓉从邱氏身后站出来,朝偃墨予温柔的行了一礼,柔声的说道:“王爷,贱妾得知王妃姐姐身子不适,也很是担心。贱妾愿意留在主院伺候王妃姐姐,恳请王爷莫要拒绝贱妾的好意。贱妾一定尽心尽责的伺候好王妃姐姐。”
邱氏满意的点了点头,和蔼的附和道:“予儿,难得丽蓉有这片诚心要为你分担劳累。你就允了吧?母亲知道你不喜欢人多噪杂,也就不另外多派人过来了,想必以丽蓉的贴心和懂事,应该不会让人失望才对。”
偃墨予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目光垂敛,并未投向对面一唱一和俩女人身上,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气氛有些冷滞,让人沉闷又压抑。
邱氏蹙着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垂眸似在沉思中的男人。
丽蓉更是紧张的在袖中掐起了自己的手心。其实让她来伺候那个废物,她是百般不愿,可是她知道,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一个近身接近王爷的机会。她又怎么能错过这大好的机会呢?
反正那女人听又听不到,说又不会说,她不过就是做做样子伺候她罢了,若是找到机会,她定是要好好整整这个废物女人。
霸占了承王妃的位置不说,还独霸着王爷,让她们一群女人全都独守空房,一具破身子罢了,如今居然还让王爷亲自守着她,凭什么?
这废物比街边的乞丐还不如,凭什么与她们争王爷的宠爱,还独霸王爷这么久?!
空气似乎在渐渐的凝固,良久过后,男人抬眸,目光清冽,毫无半点情绪显露,看向邱氏,薄唇轻启:“母亲的好意儿子替染儿收下了。主院正好缺名丫鬟,既然母亲如此体恤儿子,儿子自然不会拂了母亲的好意。就让丽容留在主院吧,以后血影负责白日值守,她则负责夜间值守。”
邱氏似乎很满意,连严肃的神色都变得柔和起来。“既然我把人留在主院了,需要如何安排予儿自己做决定就可。”
丽容从方才的忐忑不安,到此刻,心中已是狂喜不已,一双水眸激动得看向对面风华峻峭的男人。
王爷让她值守夜晚,那以后……
就比如王妃身子不适的这几天,她岂不是就有侍寝的机会?
想到此,丽容脸上染上了一抹娇羞,水眸中也充满了期待,恨不得朗朗白日赶紧过去,让天黑提早到来。
邱氏在房里,慈爱的叮嘱了一些话,又坐了一盏茶时间,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说好让丽容值夜班伺候白心染,血影按照偃墨予的指示将丽容给带去了下去,让她回自己的院子里收拾好东西搬过来。
丽容自然是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等房间安静下来。
白心染气恼的一下掀开了被子,露出她憋红的小脸。抬眼,就看到男人眼角上扬,含笑的站在床头看着她。
她冷冷的闭上眼,转过身背对。
“可是生气了?”她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偃墨予想猜不准都很难。坐在床边,他长臂将她捞到自己怀里,以指代梳替她梳理起有些凌乱的发丝。“可是在怪我没有将人撵走?”
白心染心口闷痛闷痛的,一想到那些女人或许跟他有关系,她心里就说不出来的难受,甚至很想甩开他,一走了之算了。
“知道我介意她们的存在,为何还要将人留下来?嫌我烦想要换新人就明说,我不会霸占着你这地儿,随时离开都没问题。”她不是矫情,她是真心想要走。饶是他对她再好,她也没法接受他跟其他女人有什么暧昧不清的关系。
之前是因为那些女人并未出现在她面前,她可以忽略,可以当她们不存在,可现在要她时时刻刻去面对这些女人,随时都被提醒他不属于她一个人,她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去接受。
听到她动则就要说离开,偃墨予沉下了脸,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子气。
想着她这几日身子不适,摸着她冷漠的脸颊时,他又忍不住的软下了语气,认真道:
“在你心中,我就是如此不值得你信任?”
白心染闭上眼,不打算与他争执。这种事关原则的事,她只要一个结果,争执什么的不是她的作风。
“你以为我将人放在主院,是为了让其他女子作陪?”
“……”
看着她一副逃避摸样,偃墨予好气,可是又不敢随意向她撒气。这女人乖起来的时候还算善解人意,可要是拗起来,那就是一头倔牛。
抬起她削尖的下巴,他一口咬在她红唇上,逼着她睁眼看他。
白心染咬着牙睁开眼,眼底有着怒意,甚至还带上一丝冷漠和疏离。
两人自上次吵了架之后,这才好了没多久,偃墨予自然不会让她再裹上那层陌生疏离的外衣。
眸光放软,他认真的凝视着她,低声道:“母亲这个人,想必你也看得出来,若是今日我拒绝了,明日她或许又会想些法子让人接近我。与其这样,为何不顺着她先答应下来?我同你说过多次,那些女人与我毫无关系,为何你总不信?”
白心染冷冷的瞪着他:“我吃醋,难道也不行?”
偃墨予哭笑不得。“哪有人吃醋动不动就要闹分离的?”
“我就这样,怎么了?!”冷哼一声。
偃墨予气恼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上次你离开是我有错再先,就不与你计较了。以后你若再动不动就起离开的心思,我定是不会饶你!”
白心染仰高了下巴,迎视着他:“怎么,你还想用暴力不成?”
偃墨予险些被她气乐了,捧着她的脸直接将薄唇覆盖了上去,汲取着她檀口中的一切,直到蛮横的将她吻得喘不过气,他才抵着她的额头沙哑的呢喃:“别因为心中不快就将我踢出你的周围,行么?难道这些日子以来,你当真一点都不信任我?”
白心染低下了头:“我从未说过不信任你,只是……”顿了顿,她抬头,目光清澈的看着他峻峭的脸,“如果我身边也有一些男人对我有意思,甚至也千方百计的想爬我的床,那你会怎么想?”
偃墨予黑了脸,咬牙:“我会将他碎尸万段!”
“那就行了,你都想杀人了,那你觉得我该怎么面对那些对你起心思且千方百计想爬上你床的女人?”
“……?!”偃墨予再一次哭笑不得。这女人,故意刺激他是不?!
大掌轻轻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他突然沉冷的说道,“那些人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要杀要刮,随你高兴。”
其实白心染只是想让他表个态,哪知道他会说出这么一句冷血的话出来。顿时嘴角抽了抽,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好了,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的身子,别动不动就置气,知道么?”见她终于缓和了心情,偃墨予将她平放在床上,又替她掖好被子,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我让血影把药送进来,你喝下之后睡上一觉,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白心染点了点头。这几天,他虽然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可是他也是没有空闲的。看得出来他很忙,有时候一坐就是半天时间屁股都不挪一下。
她也是有过工作的人,体会得到工作时的那种状态,自然不会有事没事就去打扰他。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
晚膳过后,白心染刚想说要沐浴清洗身子,就见一名身着彩色薄纱的女子推门而入,温柔的笑容挂在脸上,眼眸说不出的妩媚,从头到脚,从骨子到皮相,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妖精降临似地。
见到丽容出现,白心染这才想起下午的事,差一点她就以为外面是血影,还准备开口喊人了。
丽容首先看了一眼床上的白心染,一闪而过的冷意从眼眸中划过之后,她缓缓的朝桌边的男人走过去。
那身姿婀娜柔美,薄薄的纱衣似乎都能看到里面艳丽的肚兜,要性感有性感,要妖娆有妖娆,总之别提有多勾魂了。
“王爷,可是需要沐浴,贱妾已经替您准备好了热水,不如就让贱妾伺候您吧?”温柔的嗓音似乎能腻得出油来。
偃墨予从奏折中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床上那带着冷气的小背影,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他朝丽容冷声道:“将热水送进房。”
闻言,丽容大喜过望,赶紧应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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