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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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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沾光,也是他们白家,季家算什么东西?!

    不行不行,她必须得想个法子,千万不要让那死老太婆接近那孽畜,以免承王殿下被那死老太婆欺骗了,到时心一软就帮忙上了,那可就太便宜他们了!

    ……

    白心染自从被偃墨予从茅山村接回府后,没事又继续泡在后院的地里。

    这天一大早,她和血影正在地里忙活着,突然见殷杜出现。

    白心染面不改色的蹲着身子,丝毫没理睬。

    殷杜直直的走向血影,说道:“大学士府的太夫人在大门外,说是要求见王妃,你看是不是带王妃前去瞧瞧?”

    血影面无表情的问了句:“她可有说是为了何事而来?”

    殷杜摇头:“她只说许久未见到王妃了,甚是想念,所以才特意到承王府来。”

    闻言,蹲在地上的白心染嘴角狠抽。

    尼玛,今天天阳从西边出来了!

    那个老太婆恨不得剥自己的皮,现在居然说想她了?

    是想她去死吧?

    血影暗自看了一眼白心染,然后朝殷杜说道:“你且将她带去花厅里等候,就说王妃此刻没空,等空闲了再去见她,若是她等不了,就让她回吧。”

    听到血影这番话,埋着头的白心染再次在心中对血影竖大拇指——这丫头可真是自己肚里的蛔虫啊!

    血影的这个说辞无疑是很合她心意的。

    是那个老太婆自己找上门来的,不代表对方来了,她就必须得去见她。

    这可是承王府,就算那老太婆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里造次。

    反正她现在心情不爽,不想见就让她凉着吧,等她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说。

    要是等不及,大可以直接滚蛋!她也不用看着这些人眼疼了。

    听完血影的话,殷杜又看了一眼蹲在地里只顾着掘土的女人,摸了摸鼻子,走了。谁都知道,现在整个承王府,就王妃最大。连老夫人对着王妃都和颜悦色了,其他人更是不敢对王妃怎样。

    先不说有王爷像捧宝贝一样的宠着她,就连她身边这个叫血影的,都是一个让人畏惧的角色。

    区区一个白府老太太而已,凉一凉又有何关系?

    更何况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又没人求她来。她也不想想,王妃听又听不见,说又说不来,她一个老太太,没事找他们王妃作甚啊?

    ……

    厅堂里

    贺兰氏两杯香茶下肚,却还不见自己要找的人出现,渐渐的就有些冷脸了。

    可抬头看向四周,清一色的男仆,连个粗使丫鬟都没有。

    看着各个高大威武的男仆,她心里有气,都不好作态。

    等到第三杯茶水下肚,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朝一名男仆问道:“敢问你们王妃何时能出来?”

    那男仆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小的们不知。王爷交代过,任何人都不能过问王妃的事,更不准擅自打扰王妃清净。”

    闻言,贺兰氏的老脸黑了一圈。

    这个孽畜可真是好大的架子!这才嫁人没多久,居然敢和她摆谱?!

    她一个晚辈让她这个长辈在此等候多时,居然连问一声都不行,实在是可恨可气!

    当初自己真应该狠心一些,直接将这个孽畜给除了,也不至于让自己气恼犯堵!

    就在贺兰氏恨得牙痒痒的时候,终于,正主现身了。

    血影扶着白心染走进厅堂,看着那坐在高位上的贺兰氏,血影顿时就冷下了脸:“太夫人,见着我们王妃还不下跪?”

    闻言,贺兰氏老脸唰的就青了。她只顾着来承王府了,居然忘了,如今这个孽畜已是麻雀变凤凰,成了高高在上的承王妃了。

    虽然她是这个孽畜的长辈,可是论身份、论尊卑,她都应该要向这个孽畜行礼才行。

    在血影冷眼下,贺兰氏咬紧了后牙槽,从高位上起身,朝着白心染屈膝行了一礼。

    “老身拜见承王妃。”

    “起身吧。”血影代为开口。随即扶着白心染面无表情的走向高位,让白心染坐了下去。她从怀里摸出一根木雕,又将自己尖锐的小刀一同递到白心染手中,而她则规整冷肃的站到了白心染身侧。

    白心染目不斜视,一手拿着雕了一半的木头,一手拿着小刀,自顾自的玩得不亦乐乎,似乎身边的人和事都与她毫无关系一般。

    看着傻得让人发恨的女子,贺兰氏头顶都快冒青烟,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来这一趟了。

    这根本就是拿自己的热脸贴对方的冷屁股!

    “太夫人今日到承王府来,不知道是为了何事?”血影面带冷色,冷硬的问道。

    贺兰氏暗自掐了掐自己的手心,这才将怒意全都压下,突然的堆上了几分亲切的笑意,朝血影说道:“你们主仆俩离开白府也有一段时日了,老身还真有些想念你们。趁着今日正好空闲,所以就特意过来看看你们王妃。这不,我还给你们王妃带了一些可口的糕点。这些糕点啊,可都是我特意吩咐府中大厨做的。”

    白心染心里连连冷笑。看看,这所谓的奶奶还真是好!

    不过她送的东西,能吃吗?

    只怕这一刻吃了,下一刻小命就没了。

    更何况,承王府的厨子会比大学士府的厨子差?她要吃什么没有,这老太婆非要觉得自己是来做施舍的才能表现出她高贵的身份?

    血影没有拒绝,将贺兰氏身边丫鬟递过来的食盒收下,随即又面无表情的问道:“太夫人到此,究竟有何事?”

    对血影,贺兰氏是恨得牙痒痒,可是她知道面前的这个冷脸女人不好招惹,更何况这还不是自己的地盘。

    将老眼中的恨意掩饰起来,她朝血影慈祥的说道:“血影姑娘,是这样的,我来呢也没有其他什么事,就是想来看看你们王妃,以前啊,是我这老婆子做的不够好,有些忽略了你们王妃,现在我想想啊,都觉得后悔。你说我这一脚都快进棺材的人了,要是再不对自己的孙女好些,我要是死了,还有何颜面去地下见她娘亲?”

    那一番话,白心染在一旁听的全身直冒鸡皮疙瘩。

    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那左一声‘孽畜’,右一声‘孽畜’是谁叫出口的?

    现在来表现自己的关爱,早他妈上哪去了?

    血影没应声,像木头桩子一样,别说与贺兰氏交谈了,连眼都没眨一下。

    见状,贺兰氏顿觉尴尬,险些挂不住脸,顿了顿,她突然朝血影笑着问道:“血影姑娘,听说季家老太太经常到承王府来找你们王妃?”

    话题转的太快,血影眼睫抖了一下,冷眼睨着她:“是的。”

    闻言,贺兰氏突然皱紧了眉头,温和带笑的嗓音突然转成了愤怒:“那个老太婆,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她居然还有脸来找我们白家的人!”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白家的人?她也算白家的人吗?

    不过她倒是好奇,这老太婆怎么就不满她那个所谓的外祖母了?

    血影依旧没搭话。

    贺兰氏突然走到血影身边,老脸上堆起了几分紧张,看起来就觉得她接下来要说的肯定是很重要的事。

    “血影姑娘,老身这里有些话想对你说。你别嫌弃我嘴多,我这也是为了你们王妃好。你不知道那季家老太太,她啊可是个蛇蝎心肠的人物。平日里看起来对谁都好,可背地里做的全是缺德事,如今她这样频繁的接近你们王妃,肯定是没安好心,你啊,可得向承王殿下说说,千万不再让那季家老太太接近你们王妃了,否则指不定她会如何害你们王妃呢。”

    一番话,听在白心染耳中,一阵阵恶寒。

    尼玛,要说别人的坏话,怎不先看看自己的德性?

    这还真是她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别管那所谓的外祖母到底安的什么心,她只知道眼前这个老太婆就没安好心。

    蛇蝎心肠?谁的心比这老太婆毒?

    血影面无表情的听着,听完之后只是冷漠的回了一句:“太夫人,这些话你还是自己去跟王爷说吧,小的只负责王妃安危,其他事无权过问。”

    贺兰氏顿时皱起了眉。敢情她说了这么一通,都是白说了?

    看了一眼一直都在雕刻木头的白心染,她眼底快速的闪过嫌恶,然后又对血影严肃的说道:“我这也是为了你们王妃和王爷好,就怕他们被有心人利用上了。不是我不敢去跟你们王爷明说,而是我们白家与季家早就断了交情,如果我当面去你们王爷那里说,他定是不会相信我的话。由你去说,或许王爷就容易听进去。血影姑娘,我可是一番好意前来,你可不能怀疑我的诚意啊?你们王妃到底是我们白府出来的人,我是说什么也不会让季家的人欺负到她头上的。”

    白心染听不下去了。

    起身,她将手中的木雕和小刀放下,然后就要去倒茶水。

    血影见状,赶紧舍掉贺兰氏前去帮她倒水。

    也就在血影替她挡住贺兰氏的视线时,白心染暗中朝她使了个眼色。然后端着茶杯喝了起来。

    喝完就朝厅门外走了。

    “太夫人,这事我记下了,若没事你请回吧,我们王妃怕是想休息了。”

    说完,吩咐一旁的男仆送贺兰氏以后,血影追了出去。

    贺兰氏直到离开承王府,眉头都一直皱得死紧。她大老远的特意跑来说教,没想到竟然被无视得这般彻底!

    真是气死她了!

 五十五:得道高人,你究竟在何方啊?

    白心染离开厅堂,直接去了书房。

    那恶心的老太婆,是真把她给恶心到了。再听她说下去,估计她会好几天都吃不下东西。

    在书房门外站岗的殷杜看着她气呼呼的推门进书房,险些没闪瞎自己的眼。这么些日子以来,他算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新王妃生气的样子。

    他是绝对不会看错的,王妃横眉冷眼,腮帮子鼓鼓的,那绝对是在生气。

    “……?!”书房的门被重重的关上,‘嘭’的一声震响将他从诧异中拉回了神。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血影似乎知道自己此刻不能进书房,远远的站在书房大门外,一动不动。

    摸了摸下巴,殷杜走了过去。

    “喂,女人,该不会你把王妃给得罪了吧?”想到进去的白心染有可能是被这个冷面的女人气的,他心里就有些幸灾乐祸。转头极具期待的看着书房大门,希望下一刻看到某个女人拉着自家爷出来,然后指着血影对自家爷哭泣。

    血影冷冷的斜睨了他一眼:“关你何事?”

    她不答反问,让殷杜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哼哼!”等着吧,看爷出来怎么收拾你!

    叫你傲!叫你拽!叫你不把我这一等大侍卫当一回事!

    一会儿爷让人打你板子的时候,我定要亲自动手,看不打你个屁股开花!

    殷杜越想越是得意,觉得收拾这个冷傲女人的时候到了,而这时,从书房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远远的就觉得冷冽刺骨——

    “血影,进来!”

    殷杜更是一脸得意,挑高了下巴垂下眼帘鄙视的看着某个冷面孤傲的女人,并送给对方一副‘自求多福’的表情。

    血影连眼角都没给他一个,面无表情的朝书房走去。

    书房里,偃墨予见人进来,直接冷声下令:“以后再有打扰王妃清净者,不用请示本王,全都给本王撵出去!”

    季家太夫人前来,那是怀有目的,只是为了接近讨好他想让他出手帮忙而已,可他没想到白家太夫人也动不动就往他承王府跑。

    这个老毒妇!看来给她的教训太少了,还敢有脸跑到他府中作怪!

    血影垂首领命:“是,小的尊令。”

    殷杜在门外,等着自家爷传唤自己进去收拾血影,哪知道一会儿功夫,血影从里面走出来,神色冷漠的绕开他就要走。

    “喂,女人,爷让你去领多少板子?”他伸出手,将血影挡了下来,讥笑的问道。

    血影眼神凌厉的从他异常得意的脸上划过,收回视线绕过他径直离开,留下两个冷硬的字——

    “蠢猪!”

    “……?!”殷杜瞪眼。呀,居然还敢骂他?!

    只是当他想追上去跟女人打一架时,眼前已经没了女人的身影。

    “哼!不知死活的臭女人,哪天让你尝尝杜爷爷我的厉害!别以为自己是个女人,杜爷爷我就不敢对你怎样!看我到时不把你揍得鬼哭狼嚎!”

    一个女人而已,不好好在家里绣花,居然敢在他面前耍酷!真当他是吃素的?

    哼——

    就在他不甘心的低骂时,突然书房的门被打开,只见那风姿卓绝的男人此刻面无无色,怀中抱着一名瘦弱的女人,有些骇人的朝他低吼道:“速去把医圣给本王找来!”

    语毕,男人高大的身影像疾风一样掠过他头顶,连带着着刮过的风都含着一股冷气。

    “……?!”殷杜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回过神,他立马朝不远处的两名侍卫招了招手,带着人赶紧从后门离去——

    若是他没看错的话,想必他们的王妃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才对,否则爷不可能那么紧张!

    对,爷刚才就是在紧张,从来没有见过的紧张。

    房间里

    白心染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一张小脸不止苍白,咬着牙皱着眉的样子,更显得有些扭曲,甚至额头上都开始冒出了细汗。

    由于这具身子早期营养不良的原因,导致她穿越过后才来月事,不仅月事来的晚,自从来了以后,每次月事到临,她就是各种苦逼。

    啥月经不调,小腹胀痛,量多难受……几乎是一堆的女人病。

    这一个半月都没来月经了,哪知道今日被那老太婆一气,居然把‘姨妈’给气出来了。

    看着床上抱着肚子打滚,时而咬着牙直抽冷气的女人,偃墨予吓得都不敢碰她,伸出去搁在半空中的手隐隐发抖,特别是看到那团血渍浸湿出来,且越来越多的时候,他脑门上的汗都开始往下淌,俊脸绷得紧紧的,瞳孔瞪得大大的,额头上的青筋也是一跳一跳的,真个人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想把别人给吓到。

    “爷,让小的来吧。”血影面无表情的出声,原本她是想等吩咐的,可是好半响都不见吩咐她做事,她只能主动出声。

    偃墨予回过神,这才发现身边还有个人,顿时冷声斥道:“还杵着作何?”

    他当然看出自家女人是来了月事。可是这种事他没接触过,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动手。

    血影站着未动。

    偃墨予回头,一脸骇气,正准备发怒,就听血影冷淡的声音传来:

    “爷,您请回避。”

    偃墨予俊脸一沉,眸底寒气更浓。回避?自己的女人都这副样子了,还让他回避?

    半空中的手突然将床上的女人一捞,直接锁在自己怀里,杀人似的眸光瞪向了血影,低吼道:“还不快打热水来给王妃清洗?”

    血影退出了房门,片刻后,端着热水进房,见偃墨予已经用自己的手掌替代了白心染的手按压在白心染的小腹上,她将铜盆里的热水端了过去,放在床头绣墩上,然后又拿出女人月事用的东西。

    看着丝毫不打算离去的某男人,血影只是愣了一瞬,随即就要去脱白心染的裤子。

    “你们……你们先出去……我自己来。”白心染疼的牙都快咬碎了,可是这种事还要让别人帮忙,甚至还有个男人在一旁看着,饶是她再开放,也尴尬窘迫,抬手赶紧推了推抱着她的男人。

    “别闹!”偃墨予心里担忧着,这会儿见白心染还要赶他,顿时冷着脸朝她斥道,同时将她手给抓住。

    她身上还有什么地方他没看过的?

    若不是他对女人的事不算了解,这会儿他连血影都给撵出去,自己亲自伺候她了。

    “杵着做何?”这一声是对着血影吼的。

    白心染顿时那个窘啊。血影是女人,这没什么,以前她还会跟女人聊女人之间的那些事呢。可是一个大男人看女人洗屁股、换姨妈巾,这特么心里变态不是?

    “偃墨予,你给我放开——出去——”眼看着血影要脱她裤子,白心染不淡定了。苍白的小脸突然爆红起来,也顾不上小腹阵阵抽痛,卯着劲就去推将她抱得死紧的男人。

    偃墨予俊脸有些黑。自己明明是她最亲近的人,结果还会被他嫌弃,心里顿时就不是滋味。抬手,他朝女人颈下快速的点了两下,白心染压根没想过他会点自己的睡穴,头一偏,直接闭眼不省人事——

    ……

    一个时辰以后,奢华但却低调的寝房内多了一名白衣雪袍的男子。年轻的面孔,温雅精致的五官,浑身上下有着清雅如莲的气韵,不过,若是将年轻男子眉宇间那抹郁闷之气以及咬牙切齿的磨牙声忽略掉,如此男子绝对是翩若谪仙的人物。

    寝房里,安静的只听得见活人的呼吸声,还有某个谪仙般男人的磨牙声。

    无视谪仙男人咬牙切齿的凶狠相,偃墨予目光一直都锁在女人安静的睡颜上。良久,见那个把脉的男人还没收回手指,不免用冷眼瞪了过去。

    “堂堂医圣连这点小病都诊治不好,是否需要本王去把你那招牌给砸了?”

    被称为医生的奉亦枫是忍了又忍,才忍住自己的双腿不朝门外走。

    还以为急找他来有何大事呢,结果却是为一个女人看病,且还是那方面的病!

    他堂堂医圣最喜欢的就是疑难杂症,拿女人的毛病来让他诊治,这简直就是活活的侮辱他!

    满街的大夫,随便找一个回来都行!

    凭什么找他?真是晦气!

    收回手,他潋滟如波的眸子带着一丝不耐,斜睨了一眼某个已经失去耐心的男子,起身,走向了桌边,见血影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他也不客气,执起笔开始写下药方。

    血影也没多问一句,拿起药方就消失在门外。

    见状,偃墨予这才松了一口气。算是对奉亦枫绝对的信任,相信有他在,自己的女人肯定不会有事。

    他的神色全都被奉亦枫收入眼中,倒了一杯茶水,优雅的喝过之后,他才冷冷的开口。

    “别高兴得太早,弟妹的情况没那么简单。”

    偃墨予丰眉一蹙,紧紧的盯着他的脸,目光含毒似地直往他出尘绝色的脸上喷,大有‘你不说清楚我就同拼命’的架势。

    “是何意?”

    奉亦枫好整以暇的迎着那道极不友善的目光,嘴角微扬,似是莞尔的一笑。

    第一次,见着这个兄弟如此紧张,且对象还是个女人,他还真有些意外。还有,听说这弟妹身有残病,他原本还打断替她看看,看是否还有得治,哪知道这兄弟死活不让他出现在承王府。

    今日一瞧,原来是这般回事。还以为他当真娶了个聋哑女子呢,害他白替他紧张了一把。

    “说。”偃墨予目光凌厉了几分。方才白心染痛苦的情景还在他脑海中不停的回放,他心里已是紧张得要死。眼下听这厮一说,他心里更是不安。

    “弟妹身子骨比之一般女子,略有不同。她身子瘦弱,乃常年生活习性所致,加之她早前定是郁结太深,以至于葵水晚至,诸多原因导致她月事混乱,不是晚至就是葵水见多。长此下去,怕是——”

    “……”偃墨予眼眸紧敛,“怕是什么?”

    “怕是会导致她无法孕育子嗣。”

    闻言,偃墨予突然浑身僵硬,目光转回,落在那张削瘦的小脸上。心口像是被什么硬物戳了一下,疼得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那投射到女人脸上的眸光,随着心口的疼痛溢满了心疼。

    “可是有法子将她医治正常?”良久,他出口询问,嗓音低沉暗哑。

    奉亦枫微微的勾了勾完美到极致的薄唇,浅笑出声:“有我在,你又何须紧张?我不是让你手下抓药去了?”‘

    偃墨予回头,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你确定能将她医治好?”

    子嗣的问题他暂时没考虑,毕竟他还没真正得到她的心,他不确定她会为他孕育子嗣。他只想她身子不要有事,不想她再像之前那样难受……

    奉亦枫起身,脸色有些黑:“不信我你还把我叫来做何?哼~”

    岂有此理,竟敢怀疑他的医术。

    别人不知道,难道他还不知道?

    冷冷的哼了一声,他微扬起下颚,转身就走出了房门。

    房间里,独留下一男一女。

    没有了女人的声音,偌大的房间有些死气沉沉,特别是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沉痛的气息,更是让这个房间陷入了压抑之中。

    “染儿……”将女人连人带被的抱到自己怀里,他抬手抚上那睡梦中都还褶皱的秀眉,心疼更是无法形容。

    回想起初见她时的情景,他知道她过得挺苦。

    真正让他无法割忘的就是那几只鸡蛋。为了他这么一个陌生人,她居然一只也没吃,全给了他。

    是什么样的心境能让她在那种地方停留?

    是什么样子的苦难日子造成了她如今瘦弱不堪的身子?

    早知道,从她回京那一刻,他就不该把她留在白府,这一阵子,因为白府的人,她也被迫的折腾……

    他是有一定的责任,对那些人太过仁慈、太过放纵了!

    就连她嫁入承王府,都还有一些不安分的人该死的跑来叨扰她的清净!

    ……

    白心染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黑了。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熟悉的俊脸,还有那丰眉紧蹙,似担忧、似认真的神色。

    小腹上有股热流直往她身体内钻入,渐渐的蔓延到全身,让她浑身舒坦得直哼哼。

    她眼底闪出一丝诧异。他居然用内力给自己调经?

    肚子里热烘烘的,没有了痛经时的抽痛感,此刻她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注入了能量。

    “醒了?”见她睁开眼,清澈透亮的眸子直直的望着自己,偃墨予收回内力,只用大手掌在她小腹上揉压起来。

    他一出声就让白心染想到自己晕过去之前的事,顿时白眼一翻,有些别扭的扭开头。

    看女人换姨妈巾的男人,她怎么想怎么别扭!

    “血影。”许是猜到她心里别扭,偃墨予淡淡的勾了勾唇,随即朝门外唤道。

    待血影将熬好的药汁端进房,他才将女人的身子翻过来,手臂穿过她的脖子将她上半身撑起来。“这是专为你调理身子的药,以后每日都要按时服用,直到你身子好了为止。”

    看着血影食盘里黑乎乎的药汁,光是闻着就刺鼻得让人发呕。但白心染只是愣了愣,随即接过碗,闭上眼睛皱着眉头,一鼓作气的将又苦又臭的药汁给咽了下去。

    她早知道自己身体有问题。可是因为茅山村条件差,她没法调养身体。这会儿有人专门给自己调理身体,她自然不会拒绝。

    身体乃革命的本钱,她还不至于矫情到因为药苦就拒绝医治自己。

    “咳咳咳……”她算是将药汁灌在自己嘴里的,灌得有些急,导致被狠狠的呛了一口。

    背上一只大手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

    白心染稳住了咳嗽,刚准备说声谢谢,突然,一块糕点出现在她嘴边。

    她没有犹豫,张口含住。顺便感激的朝男人投去一眼。

    血影无声的退下。

    房间里再次安静起来。

    白心染想到他有可能给自己换姨妈巾的事,还是有些尴尬和别扭,微微红了耳根,她将视线扭向了别处。

    “谢谢。”肚子没那么痛了,她知道都是他的功劳。

    偃墨予叹了口气。

    转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为何不早些告诉我这种事?”

    闻言,白心染瞪了他一眼:“你以为这种事很光彩?”

    偃墨予有些冷脸:“我是你夫君,有何不好意思说的?”

    “女人也有秘密的好不好?”

    “别忘了你是本王的女人,对我你还有何秘密?”

    “拜托,我也有个人隐私的。”

    “该死的!你敢再给我说一句‘隐私’试试?!”偃墨予是彻底的冷脸、黑脸加臭脸。

    “……”看着那张快要吃人的脸,白心染闭嘴沉默了。

    不说话总行了吧?

    偃墨予狠狠的瞪着她,不满她又‘装死’的样子,手掌按着她瘦弱的双肩,他头一低,有些凶悍的吻上了她的唇,啃咬起来,很明显是有些撒气的味道。

    被他吻得唇齿都有些发疼,白心染原本想推开他,可一想到先前他焦急、担心的摸样,抵在他胸口的手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缠上了他的脖子,仰高下巴,任由他发泄似的啃咬。

    她的服软,让偃墨予渐渐的放轻了动作。眸光由冷变暖,俊脸也逐渐柔和下来,扣着她的后脑勺,挤入她檀口中的大舌也温柔起来,挑逗着她小舌,轻吮汲取。

    两人就这么吻了许久才分开。

    将她有些发软的身子搂在怀里,他似安抚小猫一样由上到下抚摸着她的背。

    “以后有何事都要告诉我,不可让我再担心,知道吗?”

    看着她一鼓作气将那些苦涩的药汁喝下去,他知道她定是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的,否则哪会乖乖的配合?

    就是因为这样,他心里才更加不好受。

    有没有子嗣他不管,但他不希望她有事,哪怕一点点事,他都不允许!

    脸颊靠在他胸口,感受着他身体的温暖,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白心染心中的暖意越来越浓,只觉得突然间肚子也不那么疼了。

    ……

    第二天,偃墨予原本是想派人送折子去宫中请假,但被白心染给制止了。

    男人的紧张有些夸张过度,让她哭笑不得。

    这多大的事啊?只要是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难不成为了女人这点事,他连工作都不要了?

    这说出去,别说她没脸见人,估计他自己都没脸见人了。

    偃墨予是真不想离开她半步,昨天白天担忧了一天,晚上女人时好时坏,折腾了他一晚上,女人用的东西都不知道换了多少。反正光是看着那些殷红的血渍,他就没法入睡。

    折腾了一晚,哄了一晚,早上服过药,眼看着女人稍微不喊疼了,他哪里放心离去?

    不过想到奉亦枫对他交代的一些话,他也没敢和白心染争执,梳洗一番,换上朝服,还是去了宫里。

    早朝完毕,他是迫不及待的往承王府赶。

    听到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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