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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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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苏如禾出面,凤卿便上前一步,将他一脚给踹翻在地。
“说,谁指使你的,若有半句虚假,便割了你的舌头,拿去喂狗!”
这人一下就被吓住了,赶忙回道:“是钱师爷,都是钱师爷让小的做的,小的只是拿钱办事,求两位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钱师爷?
苏如禾看向凤卿,他的面色有几分冷,看来,他是知晓这个钱师爷是何人。
“带下去,留一口气就成了。”
当这人被拖下去之后,苏如禾才问道:“钱师爷是谁?”
“小禾儿,你来原鹿办事,却没有将原鹿的府衙信息掌握透,可是会吃大亏的。”
经凤卿这么一提醒,苏如禾顿时便明白了过来,“看来这桩事儿,与原鹿官府是有脱不掉的干系了。”
“凤卿,你让人将消息传出去,就说这房子里的人,都被烧死了,我想他们一定已经等不及了,今晚,我们便来个守株待兔吧。”
不过凤卿并没有及时回话,只是低眸看着她。
苏如禾被他盯得有些困惑,“我脸上该不会又有什么脏东西吧?”
“满脸都是灰,若是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从哪儿窜出来的一只野猴子。”
苏如禾气极,抬腿便踹了他一脚。
“笑什么笑,你试试被困在里头,熏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滋味!”
一听这话,凤卿倒是不笑了,转而抓住了苏如禾的皓腕,“跟你说笑呢,随我来,先去将脸擦干净了,这兔子早晚会落网,不必急。”
凤卿带她去了河边,将罗帕给打湿了,苏如禾主动接了过去。
在拭脸的时候,便听凤卿忽然问道:“小禾儿,方才你是自己逃出来的吗?”
想起那个拿走她簪子的男人,苏如禾的心情有些不好,只淡淡地应着:“嗯,我睡得浅,闻到烟味,觉得不对劲,就先跑出来了。”
凤卿没有说话,而是起身,绕到了她的身后。
苏如禾有些奇怪,想要回过首,却被他按住了头顶,“别动,我帮你将头发挽一下。”
说着,他动作非常娴熟地将她的长发握住,不过是几下,便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最后,在这髻上打了个结。
等挽好了之后,苏如禾才抬手摸了一下,有些惊讶:“绸带?”
“眼下条件有限,我手上便只有这个,你先将就将就。”
这天气本来就冷,夜里更是寒冷,在外头坐了一会儿,苏如禾便觉得腿都有些冻僵了。
因为他们这是在守株待兔,所以也不能生火,凤卿离开了一会儿,折回来之时,手上就多了件狐裘。
“夜里冷,先披上,别着凉了。”
苏如禾立马就接了过去,“多谢。”
凤卿张了张,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夜里很寂静,加之这是大冬天的,更是没有什么蛇鼠虫蚁的声音。
苏如禾靠在一棵树桩上,等着等着,不知在何时,就睡着了。
凤卿就坐在她的旁边,余光看到她的身子向右侧偏了下。
他身形一闪,在苏如禾要往旁处倾斜之时,及时地接住了她。
怕会惊醒她,凤卿便保持着一个动作,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身上,承受了大部分的力量。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如禾是被一阵嘈杂的声音给吵醒的。
醒来之时,她才发觉,自己竟然靠在凤卿的身上。
“抱歉,睡得有点儿熟。”
凤卿倒是无所谓地笑了笑,“嗯,是有点儿熟,都流口水了。”
是吗?
苏如禾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唇角,干的。
面色旋即一黑,“滚。”
凤卿笑着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兔子落网了,不去看看?”
听到这个,苏如禾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站起来的时候,不由蹙了下黛眉。
凤卿立马捕捉到她面色的异样,“怎么了?”
“没事,就是脚被冻麻了。”
这么冷的天,在外头睡着了,还保持着一个姿势,不被冻麻才怪。
凤卿本是想扶她,但苏如禾却避了开,只是跺了跺脚,等脚上有了感觉,才道:“走吧,去看看都有哪些兔子落网了。”
这次落网的,可不就是小喽啰,而是有条大鱼,便是钱师爷。
看来这群人真是等不及了,才一收到消息,就迫不及待地上门了,刚好被逮了个正着。
这钱师爷被逮住的时候,还非常地嚣张:“你们是何人,竟然对我动手,知道我是谁吗?赶忙给我松绑,我姑且还能饶你们一条小命!”
话才落音,就被楚昱一脚踹中了肚子。
前一秒还像只高傲的大公鸡的钱师爷,下一秒便只能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了。
“为了私吞墓穴的陪葬品,竟然敢在田地里投毒,逼走百姓,好就地掘墓挖出陪葬品,这一笔财富若是到手,怕是挥霍一辈子,都是绰绰有余了吧?”
钱师爷艰难地抬起首来,啐了一口,“这是我们的地盘,这陪葬品,本该就是我们的,倘若不是这些刁民不肯搬迁,我们也不必费这么大的劲儿!”
☆、487。算账,耐心有限
做的分明是缺德至极的事儿,但从这钱师爷的嘴里吐出来,却像是非常地有理有据似的。
脸皮能厚到这厮的地步,也真是绝世独有了。
连楚昱都看不过,再次踹了一脚,钱师爷被踹翻,来了个狗吃屎。
“殿下,属下手心都痒了,能不能一刀将他给剁了?”
殿下?
钱师爷一下子就变得结巴了起来:“你……你是……”
不等他说完,楚昱又免费送了他一脚,“放肆,太子殿下岂是你这低贱之人可以随意指指点点的?”
一听到‘太子殿下’这四个字,钱师爷可是吓得魂都要飞出来了。
“见……见过太子殿下!”
这大致的情况凤卿算是了解了,也懒得多看这种势利眼的人渣一眼,只道:“想来你们鲍大人在衙门里怕是等急了吧?本宫也觉得有些口渴了,顺道去讨口热茶喝吧。”
知府衙门。
鲍颉正等着钱师爷的好消息,外头传来了躁动声。
以为是钱师爷回来了,鲍颉正想要走出去,忽而,有一坨黑影,朝着他的这个方向扔了过来。
这鲍颉大腹便便的,运动起来非常地迟缓,以至于这坨措不及防的黑影砸下来之时,正中他的脑袋。
‘砰’的一声闷响,鲍颉被压得胆汁都快出来了!
鲍颉艰难地将压在身上的人给推了开,这不看倒好,一看被吓了大跳。
眼前的这个人,被凑成了猪头,一张脸都肿成了馒头,顶着这张脸出去,怕是连他亲爹都不认得。
鲍颉也是凑近仔细看了看,这才认出来,这人不是钱师爷,又会是谁?
“师爷是你吗?是谁竟有如此大的狗蛋,竟然敢将你打成这样?”
鲍颉正处于愤慨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钱师爷朝着他,艰难地摇头。
钱师爷是提醒他,让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否则这下场比他还要凄惨。
但鲍颉完全听不懂钱师爷在说什么,只能看到他肿着一张脸,‘唔唔’的似乎是想要说什么话。
“来人,快来人呀,人都死哪儿去了?”
平常,鲍颉这一声令下,就有数不尽的马屁官差赶过来。
眼下都喊了好几声,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心中觉得奇怪,打算出去瞧瞧,便有一道冷冷淡淡的嗓音传了过来:“钱师爷是本宫打的,鲍大人可是要为钱师爷出气,找本宫算账?”
在话音落地的同时,便有一袭红袂,出现在了门口。
鲍颉作为一方知府,而且还是离京都较近的知府,自然是见过凤卿的。
这一瞧见凤卿,顿时吓得腿都软了。
尤其是看到,凤卿的眸底,是一片肃然,‘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下臣……下臣见过太子殿下,殿下莅临知府衙门,下臣有失远迎,请殿下责罚!”
凤卿凉凉地勾了下唇角,“远迎就不必了,本宫这头一次来原鹿,鲍大人就送了本宫一份大礼,本宫甚是欣慰呀。”
豆大的汗珠子,从鲍颉的额头上滑落了下来。
即便是跪在地上,鲍颉周身也是颤抖不已,“殿下的话,下臣……下臣有些不明白,还请殿下指示。”
“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在说话的同时,凤卿已几步,到了他的跟前。
看到近在咫尺的高靴,鲍颉将脑袋埋地更低,冷淡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为了私吞墓穴里的陪葬品,竟能想出在田地里下毒,把不肯搬迁的百姓逼走,鲍大人委实也算是个人才了。”
此话一出,鲍颉的身子就彻底软了,但最后那一点意识,支撑着他不倒下。
不过这开口的颤抖嗓音,却是完全出卖了他:“下臣……下臣不明白,殿下在……在说什么……”
“不明白?呵。”
凤卿冷笑了声,不过是一抬脚,踩中了这厮的手背。
有清脆的‘咯咯’声响起,看凤卿面色轻松,不知晓的还以为他并未踩中。
但其实,只不过这么一踩,这鲍颉的手指便被生生地给踩断了!
“鲍颉,本宫的脾气不大好,尤其是对于一些证据确凿,板上钉钉,但当事人却还在死鸭子嘴硬的事儿,本宫的耐心一旦被磨尽了……”
说着,凤卿便慢慢地蹲了下手,扣住鲍颉的下巴。
迫使他抬起头来,这一抬头,倒是瞧见,这鲍颉竟然已经被吓哭了。
能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来,胆子却是如此之小,可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可就不会,像现下这么好说话了,所以说,你眼下还有几秒钟的思考时间,若是你还要死鸭子嘴硬,本宫不介意,采取一些非常的手段。”
不等鲍颉开口,凤卿又轻飘飘地说着:“本宫听闻,你才进门的妾室,有孕了?就不知,这剖腹取子的滋味,她是否能承受得住了。”
在诸多皇子之中,凤卿身为太子,脾气算是最好的。
通常而言,鲜少能看到他发火。
但他一旦发起火来,却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像这种破腹取子的话,从他的口中吐出,就像是说着家常便饭一般。
鲍颉一下瘫软在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招,我都招,只求殿下……放过我的家人……”
凤卿松开了手,不急不缓地站了起来,“带下去,招供画押吧。”
在鲍颉与钱师爷被带下去之时,何遂也赶了过来。
“见过殿下。”
凤卿只抬了下手,直接进入了主题:“何遂,本宫已为你将开了一条路,不过,这条路凶险万分,本宫只问你,敢不敢走。”
鲍颉所做之事败露,只要呈报上去,这原鹿知府的位置,定然是要换人。
而凤卿的这一席话,显然便是有意让他接替这个位置。
只不过原鹿被鲍颉弄得乌烟瘴气,而凤卿让何遂接手,不仅要整顿原鹿,还有更深层次的任务。
何遂是个聪明人,闻一知十,非常干脆利落地便跪了下来。
掷地有声地回道:“草民无怨无悔。”
从房中出来后,凤卿倒是没有急着离开知府衙门,而是带着苏如禾直接去了厨房。
苏如禾有些奇怪:“你带我来厨房做什么?”
☆、488。好看,该多笑笑
“忙活了一晚上,不饿?”
凤卿不提,苏如禾倒是没什么感觉,被他这么一说,她倒是真觉得饿了。
说话的同时,凤卿朝灶头指了指,“去生火。”
苏如禾也不含糊,过去帮着生火。
凤卿做的是面,就地取材,做的是最简单的青菜鸡蛋汤面。
别说,这厮虽然贵为太子,但这手艺却着实是不错,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这香味便飘过来了。
盛了两碗面,放在桌上,凤卿才朝苏如禾招了招手,“来,尝尝看,够不够咸了。”
光是闻着那味道,苏如禾便觉得很饿了,闻言立马便走过去。
尝了一口,虽然很烫,但味道着实不错。
不过在尝第二口的时候,苏如禾觉得她似乎吃过比这个更好吃的面,但究竟是在何时何地吃过,她却是想不起来了。
总觉得似乎有这么个印象,但又回忆不起来。
“怎样?”
苏如禾又吃了一口,才道:“嗯,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儿上,勉强凑合凑合吧。”
凤卿免费送了她一个板栗,“小禾儿,便算是我父皇母后,都还没有这个荣幸尝到我亲手做的东西,你还嫌弃?”
苏如禾抱着一碗面,坐到了板凳上,“别打扰我吃东西。”
看她这一口又一口地往嘴里送,也完全不怕烫的样子,看来是真饿坏了。
——
原鹿知府鲍颉为了私吞墓穴里的陪葬品,而自导自演了饥荒的案子,呈报上朝堂之后,引起了一阵哗然。
饶是朝堂上那些奸佞之臣,怕也是没有这鲍颉的胆子这么大,竟然为了私吞宝藏而如此煞费苦心地做出此等事情来。
皇帝为此龙颜大怒,都不用过审,就直接大手一挥,将这鲍颉给满门抄斩了。
而这件事所牵扯的一干人等,皆是被推出去斩首示众。
这消息一传出去,可是让老百姓们大出了一口恶气,纷纷歌颂皇帝英明神武。
这桩事的功臣本是凤卿,但凤卿在掌握了所有的证据之后,并没有直接放在朝堂上公布。
而是先去单独找了皇帝,将此事在私底下上报。
他的这番作法,很显然便是要将这桩事的功劳都给皇帝,而他自己丝毫不贪慕,只做好一个好儿子的职责。
皇帝对此可是大为感动,虽然在表面上不能将此事真正的功臣宣告出去,但凤卿在皇帝心中的好感度,再次刷了个新的高度。
无论这功劳有多大,都不贪功,反而为他这个做父亲的考虑,皇帝如何能不感动?
相比之下,这四儿子凤栎就着实是让皇帝觉得不称心意了。
皇帝将赈灾这桩事全权交给凤栎,但私下却是让人一直盯着。
这凤栎在赈灾之时,趁机大贪一笔也就算了,还将这赈灾的功劳全都归在了自己的头上。
对于这点,皇帝就非常地不高兴了,尤其是在凤卿做了这桩大事之后,皇帝对凤栎的不满就更是明显。
以至于在鲍颉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在朝堂之上,凤栎都很难再说上什么话了。
因为每次凤栎说什么,收到的,都会是皇帝的黑脸,而不管凤卿说什么,皇帝都是笑脸有加。
对此,凤栎表示自己很气愤,对凤卿的怨恨就更深。
不过对于这些,作为主事者的凤卿却是显得格外地淡定,俨然是一副受宠不惊的架势。
在下了朝之后,便去原鹿逛逛。
原因无他,在处理了鲍颉的案子之后,在凤卿的举荐之下,何遂坐上了原鹿知府的位置。
而苏如禾也没有离开,跟着何遂一块儿解决田地的问题。
这土地被下了毒,从解毒到播种粮食,是一项艰难的过程。
凤卿赶过去的时候,苏如禾还在田地里,蹲在地上勘查土质。
这时,有个小身影来到了她的跟前,投下的暗影,挡住了苏如禾头顶的阳光。
她一抬首,便瞧见阿惠朝着她笑得很开心。
之前,这小女孩儿对她还是百般嫌弃,甚至还与她的爷爷联手,想要杀人越货呢。
眼下,阿惠从老头的口中知晓,造成这场饥荒的大坏蛋被抓了起来,而抓这个大坏蛋就有这个大姐姐的功劳。
想着以后再也不会饿肚子了,阿惠心中对苏如禾的好感度顿时便爆棚了。
背在身后的手,往前一伸,在她的手心上,恍然就有两根红薯。
“苏姐姐,给你吃。”
这都改口叫她‘苏姐姐’了,苏如禾勾了下唇角,在接过去的同时,顺口问道:“把红薯都给我了,你和你爷爷不会饿肚子?”
阿惠果断地摇摇首,“爷爷说,苏姐姐是我们所有人的大恩人,我们要懂得知恩图报,只要苏姐姐吃得高兴,我就高兴。”
孩子就是孩子,说的话质朴却又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
苏如禾笑了笑,抬手摸了下她的脑袋,“那我就不客气了。”
阿惠笑得眉眼弯弯,“苏姐姐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苏如禾怔了下,在下瞬,后背便有一道含笑的嗓音飘了过来:“说得没错,小禾儿你是该多笑笑,才对得起你这张脸。”
迎面走来的,不是凤卿又会是哪个?
阿惠一瞧见凤卿来了,便很是自觉地跑开了。
苏如禾唇边的笑敛了几分,“你来得倒是快。”
在距离苏如禾还有一两步的距离停下,“进展得如何?”
“大部分的田地,在撒了解药之后,情况已经好很多了,再过半个月,应当就可以全面开始种田了。”
凤卿应了声,旋即又道:“半个月之后,东临使节来访,小禾儿你猜,这次东临派了什么人过来?”
看他笑得那么奸诈,苏如禾不由挑了下眉,“该不会是什么公主郡主的,要来与你们这些皇子联姻吧?”
凤卿免费送了她一个板栗,“联姻这种事情这么无聊,我会与你说?这次随着东临使者团来的,还有东临的国手沈琰。”
国手?
苏如禾眸光一转,“出使他国却派了个国手,这摆明了是挑衅啊。”
“所以这种事情,自然是少不了小禾儿你了。”
闻言,苏如禾楞了下,“这关我什么事儿?”
☆、489。独特,很有骨气
“小禾儿,这样的机会可是难得,倘若你能一举击败了东临的国手,这可是大功一件,加之父皇对于围棋的喜爱,说不准,看在你难得的才能上,便松口准许你入朝为官了呢?”
这厮说得倒是轻松。
苏如禾不由白了他一眼,“就我这水平,连你都打不过,还打赢国手?是你的脑袋被门夹了,还是我没睡醒?”
凤卿笑眯眯地摸了摸鼻尖,“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再者小禾儿你那么聪明,我相信,这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你突破极限。”
说着,他便拉住了苏如禾的皓腕,“所以,时间紧迫,随我回东宫,就不要在外头瞎转悠了。”
什么叫瞎转悠,她分明是在做正事好么?
凤卿说魔鬼训练,还真是魔鬼训练,在接下来的这半个月时间里,除了吃饭睡觉之外,苏如禾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下围棋上。
而且为了提高苏如禾的棋艺,凤卿将所有有利于提高棋艺的书籍都搬了过来。
俨然是要将苏如禾打造成一代国手的节奏。
虽然这个过程很苦,但苏如禾却是没有任何的怨言,凤卿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而且她自己还加强了训练的难度,以至于有时候夜里睡觉,苏如禾在睡梦中说的梦话,都是提子落子的,就跟魔障了一般。
这日,苏如禾在一本书上,看到了一个千古残局,之所以称之为千古残局,无疑是这千百年来,都没有人能将这局给破了。
看这局势很奇妙,苏如禾觉得很有意思,便将这残局摆了出来。
正看得入神,忽然,屏风处有动静传来,‘砰’地一声响,屏风落在了地上。
苏如禾猛然回过神来,便见千离长老与素衣长老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见过少主人。”
两人同时屈膝行礼。
对于他们的出现,苏如禾倒是没有半丝的惊讶,只是抬了下手,示意他们起来。
口上淡淡道:“你们来得倒是及时,起来吧。”
“少主人,您吩咐之事,我们已经办好了,不知少主人还有何吩咐?”
苏如禾把玩着手中的白子,眸光落在他们的身上,“倘若我让你们成立一个杀手组织,你们需要用多长时间?”
杀手组织?
千离长老与素衣长老对视了一眼,“从找到合格的杀手,到训练,再到能够单独执行任务,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
“很好,我给你们两年的时间,我不仅需要一个杀手组织,还要让这个组织在江湖上能站稳脚跟,明白吗?”
素衣长老犹豫了一下,才问道:“斗胆请问少主人,您要这个杀手组织,是有何用途吗?”
苏如禾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这世上,最危险的方式,也是最快的赚钱方式,我需要一定的财力作为基础,但其他的方式赚钱太慢,这个法子,不但能够生钱,而且这些培养出来的杀手,还能为我所用,一举两得。”
素衣长老深深地鞠了一躬,“是。”
“拿来吧。”
闻言,千离长老和素衣长老都不由楞了住,“不知少主人说的是什么?”
“你们为我做事情,所谓礼尚往来,我自然也不能让你们吃亏,九天银镯我可以暂时收下,不过做不做圣女,就要看你们之后的表现了。”
一听这话,两人皆是大喜,赶忙自怀中掏出了一只镶金的匣子,恭恭敬敬地递到了苏如禾的跟前。
苏如禾接下后,并未打开,只是将其放在身边,“有事我会飞鸽传书与你们,回去吧。”
千离长老与素衣长老离开之后,苏如禾还在想那一局残局。
只是想了三天,都没有任何的思绪。
而在第四日,便到了东临使者进京面圣之日。
凤卿到苏如禾的房间之时,她没有在床上,而是在软塌之上。
不过却是趴在矮桌上,看来是下了一夜的棋,直接在这榻上趴着就睡着了。
凤卿无声地笑了笑,“小禾儿,再不起,可是连东临国手的面都见不到了。”
苏如禾猛然间清醒了过来,因为才醒,所以这眸子里还是带着睡意的茫然。
‘噗嗤’一声,凤卿就笑出了声来。
苏如禾揉了揉眼角,抬脚去踹他,“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今日的脸,嗯……很独特。”
一脸懵逼的苏如禾,是在坐到了铜镜前,看到倒映在镜子里的自己,才明白凤卿在笑什么。
因为她是趴在围棋上睡的,脸上沾了不少棋子,以至于这脸蛋上眼下都是一个个凹下去的棋子印,看着委实是滑稽。
在洗漱打扮完毕,出门的时候,脸上的印记都没有退下去。
苏如禾只能一手捂着左脸,上了马车。
凤卿看她懊恼的样子,险先忍不住又破功,但怕她会生气,便故作正经地干咳了声。
“没事的,不就是几颗棋子印,这多独特呀。”
独特你妹!
苏如禾揉着左脸,别过首,不想与他对话。
难得看苏如禾发小脾气,凤卿心情不错,将桌上的糕点往她那儿推了推。
“早膳你只吃了一点,入宫后会饿的,再吃些糕点填填肚子吧?”
苏如禾很有骨气地没动,凤卿也知晓他的玩笑有些开过头了,便也不勉强她。
入了宫之后,凤卿先带着苏如禾去了御花园的凉亭里。
“小禾儿,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待会儿我再来接你,可好?”
苏如禾随意地摆了摆手,“你去忙吧,不必管我。”
在凤卿离开之后,苏如禾便拿出了一本棋谱,趁着这个空档看起来。
别说,一开始她虽然不怎么喜欢围棋,但这段时间的魔鬼训练下来,她倒是发现,围棋的世界,深奥而又有意思。
尤其是心定不下来的时候,下一盘棋,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正看得入神,忽而,有只纸鸢,飘进了她所待的凉亭,落在了她的脚边。
紧随着,便有妙龄女子的嗓音响了起来。
“这边这边,我看纸鸢往这儿飞了。”
“不是不是,是在这里,是飞进那个凉亭里了!”
闻声瞧去,苏如禾便见,三四个衣着贵丽的妙龄女子,朝着她这厢过来。
☆、490。出气,是她干的
苏如禾将书放下,弯下腰,在将这纸鸢捡起来之时,便有脚步声传了过来。
不等苏如禾抬首,便有一道略微熟悉的嗓音传了过来:“是你这个贱婢!”
不过看,一听这说话的语气,苏如禾便知对方是何人。
跟着跑进凉亭里的,不是昭阳郡主沈碧,又是何人?
不过与她一块儿的,还有两个妙龄女子,但这两个人苏如禾并未见过。
看这沈碧咬牙切齿的样子,似是恨不得将苏如禾给剥皮抽筋。
若是按照她往日里的个性,她早就已经冲上去了。
不过这次,她却没有这么冲动,而是向周围看了看。
苏如禾淡淡瞥了她一眼,才象征性地行了个礼,“见过郡主。”
“贱婢,我太子表哥呢?”
张口闭口便是贱婢,真是够没有礼貌的。
苏如禾及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太子殿下办正事去了,很快便会回来,郡主若是有什么要事,不妨便在此等候吧。”
一听凤卿不在,沈碧一步上前,伸手就想要做什么。
苏如禾也不动,只是抬眸,微凉的眸光凝视着她。
嚣张的沈碧在对视上苏如禾的目光之后,竟是被她的目光给吓了住,下意识地往后倒退了一步。
在退后之后,沈碧才反应过来,立时便懊恼地咬牙。
却是没有方才的勇气了,不过这么好的机会放在面前,沈碧自然是不能就这么让它白白浪费了。
再次上前,一把便从苏如禾的手中将纸鸢给夺了过去。
这凉亭的旁边,就是一条河。
沈碧走过去几步,便将这纸鸢扔到了河里。
转而,插着腰指向苏如禾,“贱婢,本郡主的纸鸢掉到河里了,本郡主命令你去将它捞上来!”
这种幼稚的行为,简直是让人发笑。
所有人都以为苏如禾不会理会她,却不想,苏如禾竟然还真走了过去。
站在河边,看了看漂浮在水面上的纸鸢。
做出要去捞纸鸢的动作来,而沈碧则是看准这个时机,几步夺上前,抄起脚,就要往苏如禾的身后踢。
舒音一见,正打算出手,却不想,苏如禾忽然往左边一侧。
与此同时,一个飞快的旋身,抬脚,干脆利落地踹中了沈碧的屁股。
一脚,便将这厮给踹到了河里。
只听得‘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前一秒还像大公鸡一般趾高气昂的沈碧,在下一秒就变成了一只落汤鸡。
只剩下在水里扑腾求救:“救……救我……”
岸上的人皆是被这扭转的局势吓住了,直到听见沈碧的求救声,才算是反应过来。
虽然这沈碧很嚣张,但毕竟是个郡主,若是她出了什么事儿,跟着她的婢女可就要因此而受到责罚。
反应过来的婢女正打算去救人,便见苏如禾忽然往后一跳,“呀,水里有蛇!”
在场的,都是女子,就算是胆子再大,一听到蛇,也是吓得立马向后头躲。
于是乎,可怜的沈碧,在河里扑腾地都快没气儿了,直至后头有声音传过来。
“闹哄哄的,都聚在那儿,闹什么呢?”
闻声瞧去,却见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之下,窦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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