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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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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另外一个草棚之内,发生了小躁动。
  一个穿着官服的男子,被另外几个同僚摁在地上揍。
  这一个个,下手可是有够狠的,丝毫没有任何同僚之情。
  狗咬狗的画面,可着实是难得。
  苏如禾以胳膊肘撞了凤卿一下,“有情况,去看看。”

  ☆、482。值得,我能帮你

  苏如禾并没有直接过去,而是在半路的时候,找了个老头。
  “老伯伯,请问那边是出了什么事儿?”
  那老头叹了口气,语气里尽是无奈与愤慨:“被打的那个,叫郭远,是个好人啊!他就是给我们发粮食的时候,多倒了些粮食,就被其他官吏给打了,哎,老百姓苦,这做个好官也是不容易啊!”
  原来不是狗咬狗,而是欺凌霸弱呀。
  问清楚了之后,苏如禾并没有直接过去,而是拉着凤卿到一边等着。
  凤卿低眸看着身侧的女人,不由笑了笑,“我以为你会直接冲过去救人呢。”
  “那不就把你的身份暴露出来了?反正这人都已经被打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
  那厢,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郭远捂着脸被同僚赶了出来。
  看着排长队的灾民,郭远力不从心地叹了口气,朝着小林子走了过去。
  随便找了棵树坐下,碰了下脸上的伤,很疼,但比不上心中的无力。
  便在这时,一道清丽的嗓音传了过来:“你的同僚们都想着能从老百姓的身上搜刮一点是一点,你却反其道而行之,非但讨不了好,还被爆打了一顿,值得吗?”
  闻声瞧去,便见一个容貌精致的女子朝着他走了过来,而在她的身侧,随着一个长相妖孽的男子,一身矜贵之气让人无法忽视。
  “你们是何人?”
  在离郭远尚有几步的距离之时,苏如禾停了下来,“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帮你。”
  闻言,郭远却是自嘲般地勾了下唇角,“抱歉,我眼下实在是没有心情,谈论这些。”
  也难怪,做的分明是好事,却被自己的同僚给打成这样,是个人心理怕是都会难以平复。
  苏如禾也不恼,反而是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你可知晓,方才那个老伯伯,与我说了什么。”
  顺着苏如禾所指的方向,郭远看到了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头。
  郭远没有回话,又慢慢地低下了首。
  见他不回话,苏如禾便不急不缓地补充了下去:“他说,你是个大好人,能为了他们这些穷苦的百姓着想,只是他们人微言轻,见你被打了,也无法出手救你,他们很内疚。”
  一听到这个,郭远的眼睛便有了星星点点的亮光,而后,他缓缓地摇了摇首,“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只是……我的力量太微弱,到最后,还是帮不了他们。”
  “是啊,你的官职如此卑微,却为何冒着会被同僚欺负的风险,给那些灾民多倒一些粮食呢?”
  郭远这才回过首,定定地看着苏如禾,“我既然当了官,即便只是个芝麻大的小官,也该尽到我的职责,做官,不就是报效社稷,造福百姓?我只求,问心无愧而已。”
  当今为官者,又有何人,能够保持着郭远这般的初心,做到问心无愧呢?
  苏如禾微微一笑,“郭远,倘若我能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一展抱负,但这个过程,一开始可能会很艰难,还有可能会性命不保,你还只求问心无愧吗?”
  虽然苏如禾说的这一席话,让郭远的内心澎湃。
  可在下一刻,他却是苦笑了一下,“姑娘,我都这样了,你便不要再寻我开心了。”
  苏如禾也不急,只是看向了凤卿。
  凤卿这才上前一步,伸出手,在他的手心之上,恍然有一块腰牌。
  “明日巳时一刻,你持着这块腰牌,到廷尉府,将这块腰牌呈给江流江廷尉,你的人生,将会彻底地改变,端看你,敢是不敢。”
  苏如禾觉得,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
  在巳时一刻,这郭远果然便到了廷尉府。
  彼时,凤卿与苏如禾便在屏风之后,看着江流将人请了进来。
  “见过江大人。”
  对于江流的名号,即便是像郭远这样的芝麻小官,也是有所耳闻的。
  “郭远,涿郡人士,家中只你与你老母两人,崇德十三年被屯田令推荐为屯田小吏,在职三年,无功无过,到算是兢兢业业。”
  虽然不知对方要做什么,但郭远还是跪在地上,听着江流例数他的家世。
  其实他真没什么家世,就是个十足十的穷人。
  例数完之后,江流才看着他,“你可知,你今日前来,将会走向一条非同寻常之路?”
  “草民知道,草民左右不过一条小命,倘若能以这条命,实现草民此生的抱负,草民死而无憾。”
  听到这儿,江流才将卷宗放在了桌案上,朝向屏风的方向,拱手行礼:“殿下,都问完了。”
  什么,殿下?
  郭远一脸懵逼。
  便见在屏风之后,缓缓地走出两个人。
  这不是,昨日他碰到的那两个人?
  “你……”
  郭远吃惊地指着凤卿,便听江流厉声喝道:“放肆,对太子殿下指指点点,你不想要脖子上的脑袋了?”
  太子殿下?!
  郭远在震惊之下,可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将脑袋磕在地上,“草民知罪,请太子殿下责罚!”
  凤卿瞪了江流一眼,“江廷尉,你这么凶,将本宫好不容易找到的国之栋梁给吓跑了,你来赔一个给本宫?”
  江流赶忙拱手,“殿下恕罪,微臣不敢,不敢。”
  “郭远,本宫有一项重中之重,难中之难的事,想交给你,不知你,敢不敢接?”
  郭远是个聪明人,结合昨日的经历,他便立时明白了过来,“太子殿下说的,可是此次饥荒一事?”
  “正是,这次的饥荒,源自原鹿一带,本宫想派你,前往原鹿,从源头解决此事,在这个过程中,你会遇到数不尽的麻烦,同时,也可能会性命不保,你的初心,还是不变吗?”
  此时此刻,郭远的心汹涌澎湃,只朝着凤卿,重重地磕头。
  “草民之心,天地可鉴,只要草民活着一日,便永不变初心!”
  凤卿满意地一勾唇角,将一块令牌郑重地交到了他的手上。
  待郭远与江流退下之后,苏如禾才出声道:“凤卿,我也想去原鹿。”
  一听这话,凤卿眸中的笑意尽数褪去,没有半丝犹豫,直接否决:“不行。”

  ☆、483。不会,放过你们

  “凤卿,我要的不是你的保护,而是成长的机会,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只是与你说一声,原鹿,我非去不可。”
  凤卿自然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眼下的苏如禾,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苏如禾了。
  从前的她,性子倔强,而今的她,更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而凤卿也明白,为何苏如禾那么地想要快速成长。
  凤卿蹙了下眉,“原鹿是饥荒的发源地,那里的情况很乱,若是一个不慎,很有可能便会发生大规模的暴乱,我知晓你要报仇,但若是连命都没有了,你还拿什么去与宋长淮拼?”
  苏如禾知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出于真心在关心她。
  对于这一点,她并不怀疑,也因此,她才会与他说这件事,不过是不想让他担心而已。
  笑了笑,“放心,我有分寸的,再者我身边有舒音,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在没有达成所愿之前,对于这条命,我还是很珍惜的。”
  既然苏如禾都已经决定了,凤卿自然也是不好再多说什么。
  次日,苏如禾便动身前往原鹿。
  凤卿有他要做的事,自然是不能与苏如禾一块儿去,不过他将身边武功最高的两个暗卫指派到了苏如禾的身边,时刻保护她的安危。
  对于他的安排,苏如禾倒是没什么意见。
  为了加快行程,苏如禾是骑马过去的,不过她并不会骑马,而是与舒音共骑一马,极大地缩短了时间。
  只是这骑马实在是冷,即便苏如禾已经穿了许多衣裳,但这迎面而来的冷风还是能灌进身体里。
  幸而这原鹿离京都很近,他们用最短的时间,赶到了那儿。
  舒音先跳下了马车,而后才伸手去接苏如禾。
  在跳下来之时,苏如禾的腿下便是一麻,倘若不是舒音搀扶着她,她怕是在跳下来的时候,就直接坐在地上了。
  “姑娘还好吗?”
  缓了一口气,苏如禾才点了点首,“还好,就是脚有些冻麻了。”
  原本,苏如禾已经觉得,这京都的天已经很冷了,但这原鹿显然是比京都还冷。
  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的话,还真是随便瞎说的。
  苏如禾撮了撮手心,看了眼天空,“天色不早了,先找户人家歇歇脚吧。”
  郭远当是比她更早到了原鹿,不过她并不急着去找郭远,还是先在原鹿逛一圈,大致地了解一下情况为好。
  因为饥荒的缘故,苏如禾到的这个村庄,很多人都逃荒去了。
  他们找了好几户人家,才有人来开门。
  开门的,是个衣衫褴褛的老头,看到苏如禾他们之时,带着提防之意:“你们找谁?”
  “老伯,我们姐妹两个是去京都寻亲的,途径此地,天色黑了不好赶路,可否在此借宿一晚,我们可以付银子。”
  老头混沌的眼睛看了看苏如禾,又看看舒音。
  约莫因为只她们两个女子,犹豫了一下,便放她们进来了。
  “老伯,这家里,便只你一人吗?”
  进去之后,苏如禾环顾了周围一圈,这房子有些破败,但还是能住人的。
  不过看着有几分萧瑟,感受不到该有的人气。
  老伯看了苏如禾一眼,才苍老着声音回道:“该逃的都逃了,若不是我的腿脚不好,也早就带着孙女跑了。”
  忽而,苏如禾的余光便瞧见,在对面的一个屋子前,有个小脑袋,偷偷地探了出来。
  看的,正是她的这个方向,看来,这小女孩儿便是这老头的孙女了。
  苏如禾微敛眸光,没有再多问什么。
  老头在将她们带到一间屋子之后,便打算离开,“屋子简陋,两位自便吧。”
  舒音看了眼屋子里的摆设,不由皱了眉,“姑娘,这未免也太破了,床单这么薄,入夜气温更冷,姑娘你的身子怕是会受不住。”
  对此,苏如禾倒是没太大的感受,只道:“方才我在进来的时候,看到外头有个废弃的炉子,你再去捡一些干柴回来,在房里升个火,就不会怎么冷了。”
  既然苏如禾都没意见,舒音自然是不敢抱怨。
  依着苏如禾的吩咐,将炉子搬进来,火点燃了之后,原本冷冰冰的屋子,顿时便温暖了许多。
  “姑娘早些睡吧,奴婢就在这儿守着。”
  苏如禾不动声色地以余光往窗棂处瞥了眼,而后才淡淡应了声。
  这个地方,与东宫的确是无法比的,或者说,根本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即便是有个火炉在,这床上也是冷得很。
  所以苏如禾根本就没有睡着,直到后半夜,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黑暗之中,房门传来‘吱呀’一声。
  随之,‘砰’地一声闷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而后,就传来了舒音的话音:“别动,否则我拧断你的脖子。”
  苏如禾不紧不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在枕头底下摸出了火折子。
  擦亮,看过去,便见舒音正将一个人擒拿在地上,而此人便是收留她们一夜的老头。
  不等苏如禾说话,忽然,她的后背,便被什么尖锐的东西顶了一下。
  有孩子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放开我爷爷,否则我就杀了你!”
  苏如禾咸咸地勾了下唇角,她看起来,就是这么容易被人给挟持的?
  这孩子的话音才落,苏如禾猛地便往后一踢。
  在同时以眨眼的速度转过身来,反扣住了那小女孩儿的手腕。
  用力往外一掰,小女孩儿的脸骤然就是一变。
  “不要动我的孙女,否则我跟你们拼了!”
  对付一个小孩儿,苏如禾还是游刃有余的,将这小女孩儿反扣住,才抬眸看向老头。
  “老伯,我们不过是借宿一夜,你却动了杀心,我们这么做,只不过是出于自保而已。”
  老头啐了一口,“既然被你们发现了,要杀要剐,随你们,只是不准动我的孙女,否则我做鬼也不过放过你们!”
  “村子里能跑的人都跑完了,你们留在这儿,也只能是等死,所以,你便想着,杀了我们,拿了我们的钱财逃命,我说的可对?”
  老头面色铁黑,没有说话,就代表着承认。
  苏如禾笑了笑,“老伯,别紧张,我不会杀了你们,相反,倘若你愿意与我们合作,我向你保证,你和你孙女非但不会丢命,还能过得很好。”

  ☆、484。那么,好说话了

  说着,苏如禾以眼神示意舒音。
  舒音立马会意,放开了手,得了解脱,老头从地上爬起来,“先放了我孙女。”
  苏如禾很快便松开了手,小女孩儿立马便跑向了他,“爷爷。”
  将小女孩儿抱入怀中后,老头才警惕地看着苏如禾,“你们不是来借宿的?”
  这老头也不算是笨。
  苏如禾也不拐弯抹角,“我们初来原鹿,对这里不甚了解,所以需要一个引路的人,带我们在这一带逛逛。”
  在苏如禾说话的同时,舒音便将一袋银子,丢到了老头的跟前。
  而后,苏如禾才不急不缓地说道:“倘若老伯你愿意做我的向导,这定金,就是你的,待我办完事之后,剩下的银子,一并结算给你,放心,我付的银子,足够你们爷孙俩吃半辈子的了。”
  老伯犹豫着,似乎是在思考苏如禾所说的这些话的可靠性。
  良久,他才下了决心,“好,我做,不过前提是,你们要确保我孙女的安全。”
  “这是自然,不过像今晚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发生第二回,若是老伯你又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做出背后捅刀子的事儿。”
  苏如禾顿了下,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我可就不会像眼下这般,好说话了。”
  恩威并施,给个甜枣再来个巴掌,苏如禾用起来,可是顺手地很。
  第二日,苏如禾是被一阵香味给诱惑醒的。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好,这冷是一回事,其实最重要的,是她在昏睡了一年之后,再苏醒,夜里就很少能睡得安稳。
  总是会做着奇奇怪怪的梦,根本就睡不踏实。
  舒音伺候苏如禾穿戴好之后,她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眼就瞧见,小女孩儿在破旧的火炉前,正在烤红薯。
  眼下,正将两个才烤好的红薯拿了出来。
  这红薯很小,不过味道却是格外地香。
  小女孩儿小心翼翼地用衣裳将它们裹起来,捧在怀里。
  抬头看向了苏如禾,咬了咬下唇,心里一番纠结,还是忍痛割爱,将其中的一只红薯,递向了苏如禾。
  “呐,给你们的。”
  这红薯,怕是从这对爷孙俩的牙缝里抠出来的,眼下苏如禾是他们的金主,他们自然是要伺候好她了。
  苏如禾也不客气,走过去便接了下来,“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儿别扭了一下,才不甘不愿地回道:“阿惠。”
  在简单地吃完早饭之后,老头便带着苏如禾,从这个村子开始,待苏如禾熟悉环境去了。
  逛了一圈之后,苏如禾便在田间停了下来。
  这村子的田庄不少,但眼下,这地里的庄稼已经死光了,光秃秃的一片。
  苏如禾蹲下身子,凑近仔细看了看,又看看地里仅剩下的,几株枯死的庄稼。
  将这庄稼给拔出来,苏如禾发现,这庄稼的根,竟然是黑色的。
  按理而言,这庄稼若是被冻死的,根茎也不至于会变成黑色,而且这颜色黑得有几分诡异。
  有点儿像……
  苏如禾眸光微凛,站起来的同时,召来暗卫,“速将它带回京都,交给凤卿,查清楚这庄稼究竟是怎么死的。”
  暗卫立马领命退下。
  之后,苏如禾又在其他的田地看了一圈,发现这拔出来的庄稼,都与之前所看到的情况相差无几。
  看来,这饥荒不仅是自然灾害这么简单了。
  苏如禾让舒音拿了把锄头过来,根据地上的痕迹,苏如禾找了个范围,便开始挖。
  铲了好一会儿,也没铲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手上没什么力气了,苏如禾便让舒音来接手。
  舒音往下挖了好几米,这坑的深度,足有一个人的高度。
  忽然,舒音这一铲子下去,铲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姑娘,有情况。”
  苏如禾跟着跳下了坑,“怎么了?”
  “这底下有东西。”
  顺着舒音指的方向,苏如禾看到,在土层下,有类似于黑色的石块露出来。
  不过这石头与她平常见过的,都不大一样,苏如禾总觉得似乎是在哪儿见过。
  舒音将上头的土用手挖开一些,随之惊讶道:“姑娘,这是个墓。”
  “墓?”
  这下,绕是苏如禾也有些惊讶。
  舒音将旁边的土又挖开了些,“是的,而且看这土质和石块,是墓穴怕是至今有百年的距离了。”
  几百年的墓啊,这若是个什么诸侯王的墓穴,里头可是会陪葬不少宝贝呢。
  转而,苏如禾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坑里爬了出来,“先回去吧,将这土填回去。”
  在外头挖了这么久,回去的时候,这天都黑下来了。
  回到房间之后,苏如禾便让舒音磨墨,她在信纸上写了一些东西,写完之后,将其系到白鸽的腿上。
  做完了这些,舒音恰好端着饭菜上来。
  因为条件有限,所以她们的晚饭只有咸菜和馒头。
  苏如禾一面吃,一面让舒音将她带来的书搬出来,现下只要有空闲的时间,苏如禾都会用来看书。
  她需要进补许多知识,原本,她与那些寒窗苦读的书生就有很大的差距了。
  如今发奋图强,自然是要比常人更加努力才行。
  期间,舒音为苏如禾点了好几次灯,忍不住提醒道:“姑娘,天色已经很晚了,若是再不睡,明日怕是会醒不过来。”
  被她这么一提醒,苏如禾才神了个懒腰,揉了揉眼角,眼睛的确是泛酸,有些惫倦了。
  说来,苏如禾发现她夜里的视线似乎很不好,若是周围全黑下来,她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记得她从小视力就很不错,难道是眼下,年纪渐长,所以这视力也就跟着下降了?
  但她如今也才不过十六,若是这视力真下降地那么快,该不会还不到三十,她就要瞎了吧?
  不过转而,她又觉得,自己怕是活不到三十岁吧。
  心中想着,苏如禾伸了个懒腰,打算去休息,“舒音,今日你也累了一天,去隔壁休息吧,不必守着我。”
  对于苏如禾的命令,舒音自然是不敢违背,而且有凤卿的暗卫时刻保护她,这安全问题倒是不用怎么担心。
  大摸是今日太累了,这一躺下,苏如禾便睡着了。
  但她睡得并不安稳,她又做起了奇怪的梦。
  像是蒙了一层雾的梦,梦里似乎有个背影,她想去抓,可抓到的只是雾。
  再缩回手之时,却发现自己的手心恍然有一摊血迹!
  苏如禾猛然之间惊醒,在醒来的同时,她闻到了浓重的烟雾味,而且这烟雾,都蔓延到她的眼前了。

  ☆、485。别动,会掉下去

  因为是被噩梦给惊醒的,所以苏如禾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等被这烟给呛得咳嗽了一声,苏如禾这才意识到,失火了!
  而且这火势已经很大,从她意识到失火,想要冲出去之时,这火都已经蔓延到她所待的这张床。
  这房子本就陈旧,加之房顶都是用稻草铺就的,所以这火一旦着起来,蔓延的速度就会非常之快。
  苏如禾一手捂着嘴,喊了好几声,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目光所及的,都是火光,刺眼而又灼热。
  按理而言,房间失火,舒音与保护她的暗卫不可能会不知晓。
  除非是他们眼下也处于麻烦的境地,腾不出空来救她。
  若真是如此,看来,是有人想要置她于死地!
  火势越来越大,苏如禾已经被逼到了角落里,即便没被火给烧死,就算是这烟,也能将她给呛死。
  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苏如禾本想往窗棂的方向逃跑。
  但她都没来得及跑过去,上方的房梁接二连三地砸下来。
  彻底地所有能逃生的路都给堵死了!
  这火势如此之大,倘若她再逃不出去,一定会死在里头。
  可她还不能死,她的意识很清晰,可这烟雾实在是太大了,而且灼热的火光,似是能将她给活生生烤熟一般。
  难道,她真的要被烧死在这个地方了吗?
  清晰地听着房梁不断砸下来,火刺啦啦的声音。
  因为被烟雾呛得不行,苏如禾逐渐无力起来。
  在恍恍惚惚之中,她似乎是看到,有一抹黑色的身影穿梭在火光之中。
  看着有几分熟悉,却又是那样地陌生。
  而在下瞬,她的腰肢便是一紧,虽然意识被烟给熏得迷糊,但在被强有力的臂弯圈固在怀中之时。
  苏如禾只觉得,鼻尖似乎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虽然周围都是浓重的烟雾,但因为被这人牢牢地圈固在怀中,所以苏如禾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来自于他身上的气息。
  非常陌生,却并不让她觉得讨厌的药香。
  带着她这么个累赘,这人的动作也非常地敏捷。
  而在他们逃出来之时,这破旧的房子终究承受不住,轰然倾塌了下来。
  迎面而来的冷风,吹在苏如禾的脸上,让她的意识逐渐清醒了过来。
  直至,耳畔传来了男人低哑的嗓音:“没事吧?”
  苏如禾咳了几声,才摇了摇首,在缓过神来的同时,她想从这男人的怀中退出来。
  但在下瞬,腰肢的力道却是紧了几分,“别乱动,你会掉下去。”
  被他这么一提醒,苏如禾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屋顶上。
  看了眼下方,又看了看不远处被烧塌的屋子,苏如禾这才抬眸,看向了身旁的男人。
  这男人,着一身全黑的斗篷,头上戴着的斗笠完全遮掩住了他的面容。
  不过听声音,苏如禾能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个人。
  想了想,她才道:“你是凤卿的人?”
  男人似是看了她一眼,只轻描淡写地回道:“不是,路过。”
  路过?这么跛脚的理由,也亏得他能说得出口。
  这火势那么大,他若只是路过,怎么会知晓里头困了个人,而且还能这么准确地找到她?
  再者,倘若只是个过路人,哪儿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冲进火海里救人。
  这若是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就将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
  但既然这人不愿意说实话,苏如禾也并不勉强。
  只是看着他道:“不管怎么说,还是多谢你救了我,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我不喜欢欠别人,公子的救命之恩,他日我定然会报。”
  男人似是挑了下眉,低眸看着她,嗓音非常地低:“报恩?”
  苏如禾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正常,没什么问题,但听他的语气,似乎是有些不屑。
  正想要再解释一句,有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听这声音,好像是在叫她的名字。
  男人忽然向前一倾,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在顷刻间靠得非常之近。
  来自于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在刹那间,弥漫在她的鼻尖。
  这样近的距离,让苏如禾有些不适,想要向后退。
  而在同时,男人不过是一抬流袖,苏如禾只觉得头上动了一下。
  在下瞬,她三千青丝尽数散落,随风飘扬的长发,有些遮掩了她的视线。
  而她固定鬓发的银簪,此刻,就在这男人的手心上。
  他似是低笑了声,淡淡地说着:“那便拿这个,来报恩吧。”
  说着,男人搂着她腰肢的力量骤然一紧,脚尖不过是一点,在眨眼的功夫,他们便落到了地面之上。
  直到落在地面之上,苏如禾才回过了神来。
  伸手想去将自己的银簪拿回来,“拿女子的簪子,可不是君子所为。”
  但就在她的手伸过去的同时,男人的身形便是一闪,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我可不是什么君子。”
  在这话娓娓落音之时,这男人便消失在了眼帘之内。
  可谓是来去宛如鬼魅。
  被一个男人拿去了簪子,苏如禾有些懊恼,但就在这个男人消失之时,有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禾儿!”
  苏如禾才一回身,在下瞬,她便被强有力的臂弯给搂入了怀中。
  耳边响起的,是男人有些哑的声音:“没事就好,你可吓死我了。”
  “我没被火给烧死,都快被你给勒死了,快松手。”
  苏如禾倒是没想到,她才写信给凤卿,他竟然半夜赶了过来。
  凤卿很快便松开了手,上下检查了一遍,确定她真的没有受什么伤,才算是松了口气。
  “抱歉,是我的错,才让你遇险,我保证,日后不会了。”
  闻言,苏如禾倒是笑了笑,“这话说得,你还能护我一辈子不成?”
  凤卿正想要接话,苏如禾却是侧了个身,看向远处塌陷的屋子,“这原鹿,果然是有问题,看来,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杀人灭口了。”
  “小禾儿,你让人带过来的土,已经有结果了。”
  苏如禾抬眸看向他,便见他面色微沉地说着:“这土,被人下了毒。”

  ☆、486。抱歉,流口水了

  果然如此。
  苏如禾微微敛了眸光,“在这层被下了毒的土底下,有墓穴,而且舒音说,这墓穴少说也有几百年了,我让人顺着这条线在别处挖,结果是一样的,所以我猜,原鹿一带,许是有个大型墓穴。”
  下毒,墓穴……
  凤卿的眸色闪过一道精光,“所以,你怀疑这两者有着必然的联系?”
  “这么大的墓穴,墓主人不是帝王,便是皇亲或是功臣,这些人死了,陪葬的宝贝会少吗?倘若是我发现了这个墓穴,这么大的一笔宝藏放在我的面前,我不要,才是脑子有问题呢。”
  闻言,凤卿不由笑出了声来,非常认同地点了下首,“嗯,这的确符合你这个小财迷的心思。”
  苏如禾白了他一眼。
  两人正说话间,楚昱赶了过来,“殿下,放火的人抓到了。”
  这放火的人被带到凤卿与苏如禾的跟前,他们都还没说话,这人便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看来是个怕死的,这可就好办多了。
  不用苏如禾出面,凤卿便上前一步,将他一脚给踹翻在地。
  “说,谁指使你的,若有半句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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