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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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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摸了我,还敢说我是故意的?容琛你怎么那么混蛋啊!”
  被摸的是她,被呛水的是她,分明吃亏的都是她,他竟然还敢理直气壮地责问她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你个鬼啊!
  说着,苏如禾伸手便想打他,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给抓住了皓腕,不过下瞬,男人的目光却落在她红肿的手背上。
  微一蹙眉,“怎么回事?”
  因为一时气昏了头,苏如禾竟然忘了自己不小心被药汁烫伤的左手背,下意识地就伸出左手想去打人。
  结果好死不死地,被抓了个现成。
  “没……没什么,这是……这是被你给气的……”
  明显,苏如禾扯的这个谎,连她自己都没有底气说下去。
  男人的冷眸只那么一抬,苏如禾缩了下脖子,顿时便没有勇气往下说了,十分诚恳地说着:“大人,我错了。”
  因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所以容琛没有立刻与她计较,而是先将她带到了内室,将她放置在床上后,转而先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苏如禾明显感觉到了暴风雨的前兆,将自己整个裹在锦被里,连颗脑袋都不敢露出来。
  过了一会儿,苏如禾听到了脚步声,就停在她的床边。
  “苏如禾,出来。”
  毫无意外的,男人冷冷淡淡的嗓音,传了过来。
  “你先答应,不打我不骂我,不会不给我饭吃,不会不让我去照顾听风,我……我就出来。”
  男人挑了下冷眉,他不过是说了几个字,她倒是好,张口就是一箩筐的条件,明显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欠抽类型。
  “苏如禾,本相的耐心有限,一句话,本相不想说第二遍。”
  锦被打开了一个口子,苏如禾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小脑袋,一双明亮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眨了眨,“大人,这是个意外,真的。”
  容琛眯了眯危险的眸子,一步上前,大手便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
  “长能耐了?嗯?”
  眼见着男人又要动手,苏如禾赶忙掀开被子,一把便抱住了他的手臂,像块狗皮膏药,“大人,我……我头晕,你别打我!”

  ☆、044。猫腻,来日方长

  容琛微低眸,虽是不信她的满嘴胡言,但看她面色似乎还真有些不正常的苍白,便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
  “钟翎,去将言峥带过来。”
  吩咐一句话,他的眸光又落到苏如禾的身上,只淡淡道:“躺好。”
  “大人你不怪我了?”
  男人几不可见地勾了下唇角,“你说呢?”
  苏如禾眸光流转,忽然一伸脖子,‘吧唧’一下,便在男人的侧庞上迅速啄了一口,而后像是偷了腥的小猫,赶忙缩回到自己的窝里。
  底气有些不足地道:“我……我道歉了,你不能不讲道理的。”
  亲他一下,便算做是道歉了?
  这个胆大妄为的小丫头,果真是被苏柏远给宠坏了,撒娇卖萌无所不能,而且还做得十分之顺手并且理所当然。
  言峥赶了过来,为苏如禾把了脉之后,似乎有些惊讶,“身体倒是没什么毛病,就是……有些贫血,我开副药,补一补便好了。”
  说着,言峥又看向容琛,似有深意地道:“说起来,被你救回的那个女子,受了如此重的伤,竟然还能醒得这么快,而且方才我去把脉时,发现她的脉象竟然已经平稳了下来,是我的药太神奇了,还是那女子的求生欲……太过于强烈?”
  言峥这话,说得漫不经心,却又在隐隐暗示着什么。
  苏如禾手上微微一颤,旋即理所应当地接下:“我苏家的人,自然是要与众不同些的,言公子有意见?”
  “怎会,在下不过是随口这么一提,只是抱着医者之心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让夫人不悦,倒是在下的不对了。”
  这人,生得一张温润如玉,谦谦公子的脸,实则肚子里与容琛一样,有十八道弯弯肠子呢!
  苏如禾将锦被一拉,只道:“我头晕,要休息了。”
  容琛对此倒没什么意见,只吩咐人一个时辰后送膳食过来,便带头先出了房间。
  “方才,你什么意思?”
  直至走出了一条长廊,容琛才至了步,侧目看去。
  言峥摸了摸鼻尖,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倘若没有什么灵药相助,虚弱的脉象便能在一夕之间变得强劲有力,你觉得……这其中没有猫腻?”
  “你是想说,苏如禾有问题。”
  这句话,容琛说的是陈述句,便像是肯定了什么。
  言峥挑了下眉,“说不准,苏柏远真在苏如禾的身上,藏了什么好东西呢?或许,这东西,便是闻人伽求而不得的。”
  容琛看了他一眼,单手负于背后,眸光深远莫测,漫不经心地继续向前走去,没有回话。
  见他不说话,言峥便跟在他身后,继续提醒:“阿琛,别看那丫头看着像个未长大的孩子,但……她心思可是不浅,不若然,瑶光阁的那位,怎么也会在她的手上栽了跟头?”
  的确,苏如禾便像是只兔子,平常看着乖巧无比,一旦亮起爪子来,绝对能抓伤人!
  容琛微微一扬唇角,嗓音淡淡:“来日方长。”

  ☆、045。心疼,唯一选择

  经过几日的调养,听风已经能够下床行走了,苏如禾很高兴,盘坐在炕上,将剥好的一小碟葡萄挪到听风的跟前。
  “葡萄很甜的,听风你快尝尝。”
  从前在苏府,只要没有外人,苏如禾与听风之间的相处便有如亲姐妹,没有任何的主仆之分。
  听风捻起一颗,吃了下去,犹豫地看着苏如禾,好一会儿才说道:“小姐,容琛……不是个好人。”
  岂止不是个好人?那可是个十足十的大奸臣!
  苏柏远一生为官刚正不阿,而如今,他最疼爱的女儿,却在他死后,嫁给了奸相容琛,这事儿连听风知晓后,都有些难以接受,又何况是爱女如命的苏柏远?
  但听到此话的苏如禾,反而是自嘲般地勾了下唇角,“他的确不是个好人,但对于我,对于苏家而言,他是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
  “苏家蒙难,不过是短短三日的功夫,可在这个过程中,又有谁站出来,为苏家说过话?那些自诩是清官的人,一个个都躲得远远地,生怕会牵连到自己,也难怪,镇国大将军府呀,谁敢惹?谁又能惹得起?”
  这些话,苏如禾从未与其他人讲过,因为除了她自己,她不相信任何人。
  但听风是她的左膀右臂,她要为苏家翻案,必然也需要有人相助,而听风便是值得她相信的人。
  听风只觉眼角一酸,“是奴婢没本事,不能护着小姐,才让小姐吃了那么多苦,若是老爷在天有灵,定然会心疼死的!”
  苏如禾笑着拍拍她的手背,“嫁入容府虽然是个极大的风险,但我真的不曾吃苦,容琛他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也没虐待过我。”
  岂止是没虐待过?容琛待她,简直是好得不行,连容府的下人们都感到吃惊。
  “如此便好。小姐,虽然有容琛这尊大佛可以挡着,但镇国大将军府在南齐足可撑起半边天,而且陷害苏府的证据又确凿,小姐要从何处着手翻案?”
  苏如禾沉了沉眸子,“闻人伽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会无缘无故便对苏府动手,他一定是想从苏府得到什么东西,所以我们必须要弄清楚,闻人伽到底想要什么。”
  听风点点首,“没错,可是这要从何处查起?苏家除了我们之外,无人幸免。”
  “像灭九族这样的大案,卷宗定然会被封藏进文渊阁,我要找机会进文渊阁,查一查闻人伽带人搜查苏府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时,她被父亲母亲护着,藏在水缸里,根本便不知晓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父亲在临死,都不肯告诉她真相,定然是不愿她涉险,可她既身为苏家人,身上流着苏家的血,只要她活着一日,便一定不会让苏家蒙冤!
  “夫人,大人让您去书房一趟。”
  外头,传来静儿的叩门声。
  苏如禾将手洗净,跳下软塌,“我去去便回,你身子没有大好,不要乱走。”
  由静儿带着,苏如禾一走进书房,便瞧见容琛难得着一身白袂,只身立于书桌前,手腕翻动间挥墨自如。
  苏如禾想,一个人长得好看,不论穿什么衣裳,站在那儿都自成一处风景!

  ☆、046。原来,那么漂亮

  这次不用容琛说,苏如禾便主动挪到他的身侧,点起脚一看,赫然便有一副壮丽的山水画呈现在她的眼前。
  苏如禾眸光一转,将小手按在上头,阻止了容琛的下一步作画。
  笑吟吟道:“大人,画山画水多无聊呀,不如画点儿有意思的?”
  容琛倒还真停了下来,抬眸看向她,“有意思的?”
  “我呀!大人画工那么好,画人定然也是不在话下的吧?”
  能臭美不要脸到苏如禾这种地步的,也真是举世无敌了。
  竟然还主动要求别人为她作画,她这是怕他让她写字,才想出了这出幺蛾子吧?
  男人不置可否地挑了下冷眉,指了指桌边的一本书册子,淡道:“今日,将这本书看完。”
  苏如禾顿时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来,“大人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这只是最基础的识字教程,看不完,晚饭也不必吃了。”
  苏如禾气得咬牙,但出乎意料的,这次她没再找任何借口,而是将书册捧了起来,转而凑到男人的跟前。
  “大人,倘若我真的在一天之内看完了,你应我一件事儿呗?”
  男人低眸,看了她一眼,只道:“坐到对面去。”
  “那你答不答应嘛?”
  苏如禾摆出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挪窝’的架势来,将死皮赖脸进行到底。
  “说吧,想去哪儿。”
  男人的嗓音淡如水,却是一下便戳中了苏如禾的小心思,她也不藏着掖着,笑得眉眼弯弯,“文渊阁。”
  见男人没有反对,苏如禾便知他是应下了,乐呵呵地捧着书,依着他的话,坐在了对面的软塌上。
  男人复拿起狼毫,沾了些许墨水,重新摊开一张宣纸,薄唇轻吐:“即便找到当日苏府的卷宗,你也不会有多大的收获。”
  苏如禾斜躺在软塌上,将书摊开在矮桌前,一手托着下颔,一手百无聊赖地翻着书页,“苍蝇不叮无缝蛋,闻人伽既然能捏造假证据,我也能从中剥茧抽丝!”
  她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精力,一步一步地揪出闻人伽的狐狸尾巴!
  便在两人说话间,钟翎忽而现身,来到容琛的身侧,低声禀报:“大人,半个时辰前,闻人铭死在了狱中。”
  容琛作画的动作一滞,却在下瞬恢复如常,继续挥墨,只吝啬地说了两个字:“死因。”
  “还在进一步盘查,属下已让人封锁住了消息,闻人铭的尸体还放在大理寺的天牢中,只等大人定夺。”
  禀报完毕,钟翎便退了一步,直至容琛画完了最后一笔,将狼毫搁下,“今日便到此,书回去看完。”
  闻言,托着下颔撑在矮桌上都快睡着了的苏如禾一个激灵,顿时变得清醒万分。
  跳下软塌,凑到容琛的跟前,一眼就瞧见了桌上的画。
  一张软塌,一个小巧的人儿,托着下颔,百无聊赖地翻着书册。
  这画中的人,不就是她么?
  苏如禾惊喜万分地将画拿了起来,看了又看,吧唧了下嘴,“大人,原来我在你心中,那么漂亮呀!”

  ☆、047。检查,食物中毒

  说着话,苏如禾便想将画给卷起来。
  但男人却是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她的额首上弹了下,“本相有说送你了?”
  苏如禾抬首,看着他眨了眨眸子,“难道大人你还要裱起来,挂在书房里日日看么?哎哟,我日日都陪着大人呀,还怕会见不着我么?”
  男人连眉都不挑一下,直接从她的手中抽走了画卷,扔给了钟翎,向外走的同时,淡淡道:“本相改变主意了,晚饭之前,看不完那本书,你哪儿都不许去。”
  “大人我错了!大人大人……”
  听风在房中等了许久,也不见苏如禾回来,正着急地想要出门,房门却在下瞬被推了开。
  一眼便瞧见,苏如禾苦憋着一张小脸,只差没哭出来了。
  “小姐!那个奸相……是不是欺负你了?”
  因为受着伤,听风走不快,还险先站不稳身子,差些往前栽去。
  苏如禾赶忙上前扶住她,“他就是个奴隶主,可劲儿地压榨我!不但让我识字,还命令我晚饭之前一定要把这本书看完,你说他过不过分?!”
  闻言,听风楞了好一会儿,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从前老爷夫人不知费了多少心思,也奈何不了小姐,如今,看来小姐是遇上死敌了。”
  而且这个死敌,还将她给吃得死死的。
  “听风,你站在哪边的?”
  竟然帮着容琛那个混蛋说话,气得她肝都疼了!
  ——
  大理寺天牢。
  守在外头的衙役一见着迎面走来的那一袭尊贵的紫袂,齐刷刷地跪下,“参见大人。”
  容琛淡淡扫了眼,直接往里走去。
  大理寺少卿陆愉赶忙起身来,跟随在容澈的身后,一一禀报着:“大人,在半个时辰前,衙役如常去牢中送饭,结果叫了好几声,都不见闻人铭有回应,奇怪下便将牢门打开,这才发现,闻人铭竟然已经死了!”
  “仵作如何说?”
  陆愉犹犹豫豫,好一会儿也憋不出话来。
  容琛止步,冷眸落在他的身上,“查不出?”
  “不不不,仵作检验,说是……说是食物中毒,可给闻人铭所配置的饭菜,皆是经过层层检查的,怎么可能会食物中毒呢?”
  容琛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这世上本就无绝对的事,既然有人敢动手,便绝对会留下痕迹,将所有牢房的角角落落都彻查一遍。”
  说着话,他们已来到了关押闻人铭的牢房前。
  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闻人三公子,此刻穿着一身囚衣,身体呈现僵硬的扭曲状,躺在草席上再也无法撒野。
  “中的什么毒。”
  闻言,候在一旁的仵作赶忙弯着腰上前,恭恭敬敬接道:“回大人,下臣在闻人铭的齿缝里,找到了韭菜的残余物。”
  容琛微微侧目,“韭菜?”
  “是,可是闻人铭对韭菜过敏,绝不可食用,所以衙役在配菜时会格外注意,绝对不会在他的饭菜中加入韭菜,所以对这一点,下臣与陆大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眯了眯眸子,容琛沉吟了片刻,忽而听到了细碎的‘吱吱’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将牢里所有的蛇鼠虫蚁都抓起来,一个不许漏。”

  ☆、048。召见,有何要事

  苏如禾整个人趴在软塌上,将书册摊开在矮桌上,双手托着下颔,脑袋一晃一晃,如不倒翁一般。
  “小姐,小姐醒醒!”
  忽而被人摇醒,苏如禾猛地一惊,一下抓住书册,整张脸都往上凑,只差没贴在书上,“我没睡,我在看书呢!”
  听风笑出了声来,将倒好的茶放到苏如禾的跟前,“小姐已经看了一个多时辰的书了,休息休息,喝点儿茶吧?”
  若是放在从前,别说是一个时辰了,便算是半盏茶的功夫,苏如禾都是坚持不下去的。
  不是将书册给撕成碎片,就是扔到茅房,说什么免费给人擦屁股,为这儿,可没少将苏柏远与姜氏气着。
  但却也是拿她没法子,却不想今时今日,苏如禾竟然还真就被容琛给治住了。
  苏如禾伸了个懒腰,赶忙扶着听风坐下,“你伤还没好,就不要总是动来动去的,我有手有脚,不需要你伺候的。”
  “也不知是不是相府的大夫医术太过于高明,还是奴婢的福气好,奴婢身上的伤恢复得可快了,现下也不觉得身上犯疼,小姐不必担心。”
  有她的血,听风自然好得要比常人快上数十倍,这一点苏如禾自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她笑着点点首,正打算喝茶,外头便传来静儿的叩门声:“夫人,宫里来人了,是太后娘娘请您去宫里坐坐,眼下软驾已在府外。”
  闻言,听风却是急了,抓住苏如禾的双手,“小姐你不可以去!闻人伽权势熏天,说不准,他是假借太后娘娘的名义,想要趁机害小姐你呢!”
  “傻听风,闻人伽虽然蠢,但也不会蠢到这种地步,别忘了,我现下是谁的人?即便闻人伽手握军权,但他依然不敢轻易得罪容琛,而且太后娘娘也不会蠢到去助闻人伽来害我,去得罪容琛的。”
  话虽是这般说,但听风依然不放心,“不如……不如小姐等容琛回来,让他陪你入宫?”
  “我又不是温室里的花朵,要想对付闻人伽,我不可能一直缩在龟壳里,让容琛护着我,放心,我有分寸的,你便在房里好好地养伤,天黑之前我定然回来。”
  说罢,苏如禾便跳下了软塌,直接推门而出。
  “大人去哪儿了?”
  这话是问静儿的,静儿想了下,才道:“大人一个时辰前出去了,夫人若是不想进宫,奴婢这就去回了,想来他们也不敢为难夫人的。”
  “不必,你让人给大人捎个信,便说我进宫去见太后娘娘了。”
  静儿很快明白,应道:“奴婢知晓了。”
  宫里的软轿,虽然华贵,但还是比不得容琛所乘的,奢华至极的马车。
  而被派来接苏如禾入宫的,则是郑太后跟前的红人,太监首领常福。
  一见着苏如禾出来了,常福赶忙笑着迎了上去,“夫人,您当心脚下。”
  苏如禾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知太后娘娘召见,可有何要事?”
  “没什么打紧的,只是前日寿宴上,太后娘娘欣赏了夫人的沙画,一直念念不忘,今日便让奴才过来,请夫人入宫讨教讨教,好让宫里的乐师学着,日后可让太后娘娘解解闷儿。”

  ☆、049。独特,被宠坏了

  这么兴师动众地召她入宫,而且还恰好挑在容琛不在的时候,只是为了想要欣赏她的沙画?
  苏如禾自然是不信,但她却什么也没说,直接便钻进了软轿之内。
  慈宁宫。
  苏如禾来时,慈宁宫内正一派祥和,郑太后坐在软塌上,矮桌上摆放着一只花瓶,瓶内插着许多鲜艳欲滴的花。
  郑太后手中正持着剪刀,在为花朵进行修剪。
  而在郑太后的右手侧,则坐着一个妙龄少女,正托着下颔,笑语嫣然地与郑太后说着话。
  直至常福尖细的嗓音响起:“太后娘娘,容夫人到。”
  在瞧见这一幕之时,苏如禾有片刻的恍惚,似乎在不久之前,她也曾这般,无忧无虑地与母亲姜氏剪花说笑。
  可这一切,全都没了。
  “如禾见过太后娘娘。”
  郑太后将剪刀随手交给婢女,朝苏如禾招招手,笑得极为慈爱,“苏丫头,来,到哀家跟前来。”
  苏如禾也不拖泥带水,一听这话,很快便来到了郑太后的跟前。
  不等苏如禾说话,那妙龄少女便先直起了身子,将脑袋凑了过来,上上下下,明目张胆地打量着苏如禾。
  “你便是容相的新夫人?看着年纪可真小,原来容相的口味如此独特!”
  闻言,郑太后不由皱眉,瞪了少女一眼,“思萝,休得胡言乱语。”
  “容夫人,思萝自小便被哀家给宠坏了,嘴上没个把门儿的,你莫要与她计较。”
  哦,原来是十公主易思萝,皇帝易东始唯一的亲妹妹,郑太后的掌上明珠。
  对于这位十公主,便是连苏如禾都有所耳闻,听说这位十公主胡搅蛮缠的程度,与她都能有得一比。
  如今一看,果真如此。
  天真烂漫,典型是被宠坏了的高贵公主。
  “公主殿下心直口快,说得却也是的确在理,如禾的年纪,似乎与公主殿下也颇为相近呢。”
  易思萝听之,立马便跳下了软塌,“母后说你能用沙子来作画,可是真的?”
  “只是一些雕虫小技,太后娘娘谬赞了。”
  但易思萝可不管这些,直接便抓住了苏如禾的手,“我想看,你画给我看,好不好?”
  郑太后又气又是无奈,但见苏如禾也没有生气,便也不再插嘴,只任由易思萝拉着苏如禾往内殿走。
  其实,苏如禾最拿的出手的,也就是沙画了,这可是她自个儿平日里闲着无聊,琢磨出来的,她敢打包票,全天下除了她之外,没人有这本事。
  易思萝看着本平白无奇的沙子,在苏如禾的手中,如同被施了法术一般,能够任意地变化出各种稀奇古怪的形状来。
  看得她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容夫人,你是怎么做到的?这太神奇了!”
  “公主殿下想学?”
  闻言,易思萝一个劲儿地点首,“容夫人你愿意教我?”
  内殿,两个年级相仿的人儿,正对着一堆沙子玩儿得起劲儿,而皇帝易东始还未进殿,被听到里头传来了嬉笑声。
  “今日母后这儿,可真是热闹,儿臣远远地,便听到了笑声。”

  ☆、050。讽刺,深藏不漏

  苏如禾将手洗净了,才随着易思萝从内殿出来,一眼便瞧见站在郑太后身旁的易东始。
  “皇帝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说着,易思萝便小跑着扑到了易东始的怀中,大眸中尽是满满的信任。
  看到这一幕,苏如禾恍惚之中想起,曾经在苏府,她也如易思萝这般,向她的大哥撒娇卖萌。
  流袖下的小手,不自觉地握紧。
  缓缓作揖道:“参见皇上。”
  “容夫人不必多礼,朕只是恰好路过,来给母后请安的。”
  易东始低眸又看向怀中的少女,“不过看来,朕的这位刁蛮小公主,倒是与容夫人十分地投缘。”
  一听易东始评价她是刁蛮公主,易思萝立马便不乐意了,嘟起小嘴,“皇帝哥哥你说谁刁蛮呢?”
  “好好好,是朕说错话了。看你的小脸脏的,还不去洗干净了,哪儿有点公主的样子。”
  易思萝朝着他做了个大鬼脸,但还是一蹦一跳地随着宫女去洗脸,临走前还不忘对苏如禾说上一句:“容夫人,等我回来,咱们继续呀!”
  “容夫人,朕有话,想单独与夫人相谈,不知夫人可有空?”
  重点来了!
  苏如禾便知晓,郑太后不可能会这么莫名其妙地召她入宫来。
  如今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屏退了一众宫人,内殿只苏如禾与易东始俩人,苏如禾便直接开门见山道:“不知皇上有何要事?”
  “苏太傅曾是父皇的恩师,两朝元老,为官清廉,刚正不阿,朕实在是不信,苏太傅会做出通敌卖。国之事。”
  苏如禾眸光微敛,直直地看向面前这个,面露惋惜的男人。
  都说当今皇帝易东始,是个没有任何实权的傀儡皇帝,懦弱无能,任由权臣摆布。
  但能当着苏如禾的面,说出这番话来的人,又岂会是昏庸无能的皇帝?
  这个男人,才是真正地深藏不漏!
  “可是下旨将苏家满门抄斩的,却是皇上你,如今,皇上却在如禾的面前,说不信父亲会做出通敌卖。国之事,难道……皇上是承认自己的圣意有误?既然有误,皇上为何不向天下人说?与如禾说这些,是怜悯,还是嘲讽?”
  显然,易东始不曾料到,苏如禾的敌意会如此之重。
  这也难怪,虽然抄苏家的是闻人伽,但最后下旨将苏家满门抄斩的却是他,苏如禾会如此咄咄逼人,也不奇怪。
  “容夫人难道觉得,朕的圣意,在朝堂之上,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又有几个人,真的能在乎朕的意思?”
  苏如禾冷笑,“看来,皇上这位置坐得,也很不如意?所以,皇上今日特意让太后娘娘召我入宫,是想用我之手,去对付让皇上不如意之人?”
  她虽然恨镇国大将军府,但她可不会傻到去当别人的肉盾!
  “闻人铭,死在了狱中。”
  易东始这话,说得不重,却足以让苏如禾听得一清二楚。
  她霍然抬眸,有些诧异地看向易东始,“闻人铭死了?这怎么可能?”

  ☆、051。后悔,铤而走险

  “大理寺少卿陆愉乃是容相一手提拔上的,能在大理寺了无痕迹地杀死闻人铭,夫人觉得普天之下,谁能有如此大的本事?”
  苏如禾勾起一缕似笑非笑的弧度,“闻人铭死在牢中一事,连皇上也能知晓,足以说明大理寺的管制并非铜墙铁壁。再者镇国大将军府一贯嚣张跋扈,视人命如草戒,早便树敌无数,想要闻人伽断子绝孙的人,可是多得数都数不清。”
  闻言,易东始也不恼,反是笑着接道:“夫人口上这般说,难道……心中没有怀疑的对象?”
  苏如禾敛眸,不语地看向他。
  便见眼前的男人忽而靠近了半步,嗓音低沉:“苏太傅为官清明,平生最恨奸佞小人。苏家蒙难,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却唯有容相出手,难道夫人是真心觉得,容相是看中夫人,才会选择铤而走险?”
  天底下,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又何况,是如容琛那般,心狠手辣的奸佞之臣?
  苏如禾听之,却是冷笑了下,“依皇上所言,我不该信在法场之上救了我一命的夫君,而该信将我全族满门斩首的皇上你?”
  “据朕所知,在苏家蒙难之前,闻人大将军曾三番五次登门拜访,依照大将军的个性,若不是苏家有他所求的东西,他绝对不会如此地浪费之间,而朕同时也知晓,即便是将苏家满门抄斩,大将军也未得到他之所求。”
  易东始的唇边始终带着无害的笑意,眸光只落在苏如禾的身上,“苏太傅一生为南齐鞠躬尽瘁,而夫人乃是苏太傅最为宠爱的女儿,朕相信,夫人定然也不愿看到,南齐的百姓,因为两强相争,而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
  苏如禾忽然觉得有些好笑,“皇上谬赞了,我一贯心胸狭窄,装不下什么天下,什么苍生,我只在乎我所看重的。”
  这下,易东始唇边的笑意有些绷不住了。
  却忽而又听苏如禾笑了下,“不过皇上你说得也没错,我可以与你联手,但我有一个条件。”
  易东始眼中带着笑意,“只要是朕力所能及,定竭尽全力。”
  “我要京都最大的钱庄。”
  京都最大的钱庄?这简直便是狮子大开口!
  谁都知晓,钱庄乃是个聚财盆,而能在繁华的京都开钱庄,哪个商贾不是腰财万贯?
  又何况,还是京都最大的钱庄,那简直便是扼住了钱财的来源之喉!
  易东始面色有些难看,“这……”
  “皇上放心,这钱庄的老板,可以是任何人,我只拿其中三分之一的提成,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闻言,易东始立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看来民间谣传的确有误,夫人有颗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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