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等易东始说完,容琛便已冷冷淡淡地打断了他的话。
  易东始唇边的笑容一僵,旋即解释道:“容相误会朕的意思了,闻人铭犯下如此大错,怎可轻易饶恕?只是……便在方才,大理寺少卿来向朕回禀,说是闻人铭在牢中忽发恶疾,情况不怎么好,所以朕才想与容相商量,是否能够……”
  “忽发恶疾?据微臣所知,这闻人铭素日里可是身强体健,怎么才被关进大理寺,便这么凑巧的,发了病?”
  闻言,易东始叹了口气,“朕也觉得这病来得甚是蹊跷,但倘若这病是真的,却因此而耽搁了医治的时机,闻人大将军那儿,朕也不好交代。”

  ☆、035。回来,等你下朝

  容琛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此事微臣自会处理好,皇上乃是九五之尊,应当将更多的精力放在朝堂之上,像这点儿琐事,皇上便不要再插手了。”
  当日,闻人铭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不但想要调戏苏如禾,还出言羞辱了容琛,依照容琛一贯的铁腕,倘若这闻人铭不是闻人伽的儿子,这脑袋早便已经不再脖子上了。
  易东始也十分清楚,今日他为闻人铭说话,定然会惹得容琛不悦,易东始自然不傻,自是知晓见机行事。
  便赔笑着道:“容相教训得是,此事的确是朕考虑不当。”
  “皇上若无其他要事,那微臣便先行告退了。”
  易东始赶忙招来曹公公,“送容相。”
  直至容琛走了许久,易东始才缓缓地走向了内室,在内室的屏风之下,恍然站着抹硕长的身形。
  “诚如你所见,朕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屏风后的那人闻言,却是笑了笑,“皇上做得很好,在闻人铭这事儿上,皇上便可顺利脱身了。”
  易东始挑了下眉梢,“即便没有今日这出,闻人伽也不会怀疑到朕的头上。”
  “闻人伽不会,但不代表容琛是傻子,皇上是要做大事的,可往往,有一些小细节不曾处理好,会使得千里之堤顷刻崩塌。”
  ——
  在离丞相府尚还有一段距离,钟翎眼尖地瞧见了什么,敲了下车帘,贴身禀报:“大人,夫人在府前。”
  宽敞的马车内,容琛闲闲散散地坐着,矮桌前摆开一盘棋局,他自持黑子,正要落下,在听到钟翎的话后,随手便将黑子丢回了棋盒中。
  以单手撩开车帘,果然便瞧见,身形小小的苏如禾,正坐在府门前的石阶上,托着下颔,因天空飘着小雨,静儿撑着把油纸伞,为她挡着雨,只能从细缝里,隐约看到她那双如星光般璀璨的眸子。
  似乎是注意到有马车驶来,她忽而站了起来,在瞧见是她所等的马车后,原本百无聊赖的小脸上,立时绽开了笑容。
  提着裙角就跳下了台阶,这叫随在她后头的静儿不由担心地喊着:“夫人您慢些!”
  马车在还有一段距离之时,便停了下来,苏如禾瞧见,那一袭紫袂不缓不慢地自车内而下。
  男人深邃如海的眸光,毫不掩饰地只落在她一人的身上。
  走近了,苏如禾笑得眉眼弯弯,“大人,你回来了?”
  男人的余光瞧见她的衣衫上有些湿,显然是蹲在府门口之时,被雨给淋到了。
  冷眸朝苏如禾身后的静儿一瞥,静儿吓得腿软,立时便跪在了地上。
  不等男人发话,苏如禾便主动握住了他流袖之下的大手,温暖的触觉在瞬间传递到手心,伴随着苏如禾笑吟吟的嗓音:“不关静儿的事,是我要等大人你下朝的。”
  男人淡淡‘唔’了声,却在下瞬,将披风解下,不过是一抖,便盖在了苏如禾的身上。
  苏如禾的身子小,男人的披风宽大,盖在她的身上,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罩在了里头,只露出颗小脑袋来。
  “昨日还痛得死去活来,今日便活蹦乱跳了?”

  ☆、036。再装,本相的错

  苏如禾眨了眨眸子,“那还不都是大人你的错。”
  她这话说的,不轻也不重,却是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个一清二楚。
  敢当着容琛的面,直言是他的错,便是连宁水瑶,都没这个胆子。
  这位新夫人,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
  但出乎意料的是,容琛却并未动怒,只随手将暖炉塞到了苏如禾的怀中,嗓音淡如水:“本相的错?”
  “大人非要请个先生来教我识字,你瞧吧,连上天都看不下去,将我好不容易写好的字给吹风了,才招致了意外。”
  这个小丫头,伶牙俐齿的,不过是三两句话,便将所有的错都怪在了他的身上。
  合着,他请先生来教她识字,便是件罪大恶疾,不可饶恕的罪过?
  “如此说来,你倒是学得认真?”
  闻言,苏如禾顺着杆子往上爬,用力地点点首,“这是自然,大人要求的事儿,我可是一点儿都不敢马虎!”
  男人瞥了眼苏如禾一脸谄媚的笑意,收回目光,如闲云漫步般地往前走去。
  轻飘飘的嗓音传来:“那是该好好地检验。”
  “检验?检验什么?”
  苏如禾心中警铃大作,便听男人不紧不慢地接道:“你的字。”
  一个踉跄,苏如禾险先没站稳身子,“大……大人,我忽然觉得饿了,不如咱们先用膳吧?”
  “本相不饿。”
  苏如禾一张小脸皱巴在了一块儿,嗓音软软:“可是我饿了呀……”
  男人忽而止住了脚步,苏如禾一个没注意,直接便撞了上去,便见男人微微低眸,目光淡淡地看着她。
  薄唇轻吐:“苏如禾,这个借口,已经用烂了。”
  苏如禾痛心疾首地看着静儿将笔墨纸砚摆放在书桌上,不甘不愿地站在容琛的身边,愤愤地看着他怡然自得地躺在虎皮椅上。
  “夫人,可以写字了。”
  静儿的话才响起,苏如禾便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做出痛苦的表情来:“哎哟,我肚子好疼呀……哎哟,疼得我都站不住了……”
  苏如禾卖力的表演,却对男人没有丝毫的作用,他甚至连眸子都不曾抬一下,只不冷不热道:“再装,自今日起,饭菜不许放半滴油水。”
  这个臭男人,像是看透了她所有的弱点,可劲儿地蹂躏她!
  苏如禾差些咬到了自己的牙根,犹如上刑场一般,步履艰难地挪到书桌前,从静儿的手中接过了狼毫。
  他不是让她写字吗?好,那她就写给他看!
  苏如禾抓着狼毫,对着宣纸就是一顿大气磅礴般的挥墨。
  末了,拭了把额上的细汗,苏如禾将狼毫一搁,底气十足地道:“大人,我写好了!”
  男人起身,不过是几个大步,便站在了她的身后,只瞥了一眼,便微蹙了眉梢,“你写的什么?群魔乱舞?”
  “绝不向恶势力低头!大人你不识字么?”
  这小丫头,圈圈叉叉的,竟然还敢说他不识字?
  男人流袖只那么一提,便屈指在她的额首上敲了下,“绝不向恶势力低头是八个字,你这才五个字,当本相是傻子,嗯?”

  ☆、037。虐待,只能咬你

  苏如禾笑得眉眼弯弯,“恶势力这三个字,我画了个人像呀,大人你瞧不出来么?”
  就她这圈圈叉叉的画工,能瞧出来才是有鬼了!
  男人几不可见地挑了下眉梢,“人像?”
  苏如禾伸出小手,对着容琛的脸比划了两下,而后又认真地拿起宣纸,观测了一会儿,才吧唧了下嘴巴,“不合理呀,分明画得挺像的呀。”
  这下,容琛是听懂了,感情她这纸上的‘恶势力’是以他为原型,说什么绝不向恶势力低头,实际上是在暗示,绝不会轻易屈服他的淫威之下吧?
  苏如禾敏锐地捕捉到容琛的唇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只觉后颈处莫名地一凉。
  “我……我说笑的。”
  说着,苏如禾便打算开溜,男人长臂不过是那么一揽,准确地抓住了她的后领,一把就给拎了回来。
  苏如禾眼前一花,后背便撞在了桌角上,她吃痛地一蹙黛眉,来不及说话,腰肢便被只大手揽住。
  只那么往上一提,她整个人便被举了起来,耳畔刮过凉风的同时,她的后背已经贴在了书桌之上,而男人不过将手臂那么一伸。
  穿过她的耳畔,撑在桌面上,身子只往前稍稍一倾,两人的距离,便只隔了方寸,甚至地,男人吐出的凉气,毫无保留地便扑散在了她的眼帘。
  一时之间,苏如禾迷失了双眸,心跳在刹那,漏掉了好几拍。
  她只能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风华绝代的面容,憋不出半个字来。
  “本相是……恶势力?嗯?”
  男人的嗓音低低沉沉,却是充满着难以抵制的蛊惑力,好听地令耳朵陶醉。
  苏如禾只觉脑袋像是充了血一般,耳垂热到发烫,一张小脸也开始不由自主地绯红起来。
  微微侧开脸,想要躲开来自于这个男人身上的,致命的诱惑,“谁……谁让大人你逼迫我识字了,不是恶势力,难道还是救世主么?”
  男人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勾住苏如禾的下颔,往上那么一抬,迫使她的脸被掰正,直直地撞入他深邃如海的眸底。
  “做本相身边的女人,连这点耐心都没有,还妄想着,为苏家翻案?”
  苏如禾别过首,掷地有声地道:“这完全是两码事。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若说父亲叛国,我更相信这样的坏事,大人你做起来才是理所当然呢!”
  此时此刻的苏如禾,便像只被惹毛了小兔子,亮出了尖牙利爪,说起话来也是丝毫不计后果。
  但出乎意料的是,男人非但不恼,反是勾了下凉薄的唇角。
  捏住她的下颔,再次迫使她回首,“本相是千古罪人,那你呢?罪人的夫人,同样也是遗臭万年。”
  苏如禾气极,张嘴便想要咬他。
  不过这次,男人却是避地极快,固定住她的嘴,挑了挑眉,“急了便咬人,你属狗的?”
  “谁让你虐待我,不让我吃饭,我饿了,自然便只能咬你了!”
  男人低低笑了笑,“饿了?你一提,本相倒也觉得有些饿了。”
  说着话,男人凉薄的唇,几乎便要贴在她的唇上了。
  苏如禾睁大了眸子,呼吸有些停滞。
  难道……他是想像上次在马车里一样,吻她?

  ☆、038。算账,不要你管

  只要一想起那日,在马车上,这个男人对她所做的,令人面红耳赤的事儿,她便觉得脑袋像是灌了糊浆。
  分明是该推开他的,可她却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禁锢住了般,根本便不受控制。
  男人伸出修长如玉的手,她几乎是在下意识地,便闭上了双眸。
  结果在下瞬,她却感到面上传来一阵冰凉,再次睁开眸子,便见男人已稍稍离开了些,而他的手则在揉着她的脸蛋。
  “写个字,也能将自己的脸画花,日后出去,不准说是本相的人。”
  原来,他是要给她擦拭脸上的墨渍。
  真是的,擦墨渍就擦墨渍嘛,靠得那么近做什么,弄得气氛那么暧昧做什么,她还以为……还以为……
  “怎么,一脸欲求不满,以为本相要吻你?”
  被男人一眼就戳穿了小心思,苏如禾羞耻地都要挖个洞钻下去了!
  一把推开跟前的混蛋,苏如禾扯过自己的袖子,在自个儿的脸上一顿乱擦,愤愤然道:“你才欲求不满,你全家都欲求不满!”
  说着,便想大步往前迈,结果才只走了一步,腰上便传来一阵痛,她吃疼地挽起了黛眉,扶了下自己的腰。
  男人的眸底泛起点点笑意,却在回身之际,一眼瞧见了苏如禾的异样,半步上前,“伤到了?”
  手都未碰到她,便被她一下拍开,“不要你管!”
  前一秒才戏弄完她,下一秒便假惺惺地关心她,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
  但男人却将她的话当做了耳旁风,直接便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在她想挣扎之时,他只冷冷淡淡道:“再乱动,今晚便饿肚子吧。”
  果然,苏如禾便乖乖地窝在他的怀中。
  对于苏如禾而言,面子事小,肚子事大!
  将她慢慢地放到床上,男人在转瞬间,手指灵活地便解开了她的腰带,吓得苏如禾一个哆嗦,按住了他的手,“大人你要做什么?”
  “身子都没长开,你以为本相有胃口?”
  他竟然又嫌她小!
  苏如禾气极,抓起只靠枕,便砸向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我都没长开,那日你还亲我!容琛你个**!”
  男人以单手轻松接下靠枕,随手那么一丢,嗓音淡淡:“那日,不是你推倒本相,啃了本相,本相未找你算账,你倒是喊起冤来了?”
  苏如禾气得不行,但这男人说得偏偏又字字在理。
  便在此时,钟翎忽然出现在房中,干脆利落地朝着容琛单膝跪下,回禀道:“大人,人救下了,只是出了点儿意外,此刻正在言公子处救治。”
  苏如禾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因为她坐的速度太快,腰带方才又被男人给解开,这么一坐,衣衫便顺着光滑的肌肤溜下肩头。
  在顷刻间就露出了如浮云般雪白,似是一触即碎般的肌肤以及……嫩红的裹衣。
  男人眸底一沉,随手便拿起件外衣,盖在了苏如禾的头上,未来得及说话,便被一双小手给抓了住,“大人,是听风,你们救下听风了是吗?”

  ☆、039。逼急,生命危险

  苏家落难,一众仆人自然不能幸免于难,那日在押解的过程中,苏如禾便知晓,听风他们定然吃了许多苦。
  可当她亲眼看见,躺在床榻上,浑身是伤,昏迷不醒的听风时,她只觉有一团烈火,在她的胸口熊熊燃烧。
  这一切的一切,全是拜镇国大将军府所赐!
  苏如禾紧紧咬着下唇,踱步到床边,想要去握听风的手,却发现她一手的血,苏如禾才明白,钟翎说的伤,到底是有多么地重!
  “听风,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一定要好起来,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整个苏家,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除了她之外,没有一个幸免于难。
  如今与她情同姐妹的听风,便躺在她的眼前,触手可及,她绝对绝对,不会让听风再离开她,不会再让听风受苦受难了!
  因为听风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而且属腹部的伤口最重,饶是言峥医治起来,也甚为棘手。
  染满血的纱布,一盆接着一盆地被送出去,整个房内,充斥着血的腥味。
  言峥医治了多久,苏如禾便跪在床边有多久,双眼只死死地盯在听风的身上,生怕自己若是一眨眼,听风便会在她的跟前消失了一般。
  直至将最后一道伤口缝合,言峥才缓缓地站起了身来,苏如禾急忙回身问道:“听风她……还有生命危险吗?”
  “虽然伤得比较重,但所幸并未伤到要害,只要好生调养,不出一月便会恢复的,夫人不必担忧。”
  闻言,苏如禾才算是舒了口气,便想要站起来,但因为她跪在地上太久,站得又急,腿上就是一麻。
  她身子一歪,险先向前栽去,幸而有一双冰凉如玉的手,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的腰肢。
  男人淡淡的嗓音,响在头顶:“先去用膳,补充体力。”
  苏如禾缓缓地摇了摇首,嗓音有几分沙哑:“我不饿,我要陪着听风。”
  整个苏家,如今便只剩下了一个听风,如今却重伤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苏如禾怎还会有胃口用膳?
  男人有些不悦地蹙眉,但言峥却是对他摇了摇首,轻声说道:“阿琛,让她缓一缓吧,莫要将她逼急了。”
  容琛抿着凉薄的唇角,微沉的眸光落在眼前这个单薄的身子之上,末了还是依了言峥的话,没有再逼迫苏如禾。
  “阿琛,我有事与你商议,随我去书房一趟。”
  说着话,言峥便将沾满了鲜血的双手洗净,朝容琛招了下手。
  “看着夫人,半个时辰后,让她用膳。”
  这话,是对静儿吩咐的,静儿不敢迟疑,赶忙应下:“是,大人。”
  房内很快便只剩下了三个人,苏如禾坐在床沿边,摆了摆手道:“静儿,去打盆温水来。”
  苏如禾将毛巾拧干,细细地为听风擦拭着她脸上的血渍,末了,目光停在听风受伤最重的小腹上。
  “静儿你先下去吧,有事情我自会唤你。”
  闻言,静儿有些犹豫,但见苏如禾语气低沉,她便不敢有异议,很快退出了房间。

  ☆、040。瞎说,不要声张

  确定房内没有第三人后,苏如禾迅速取下发簪,而后将听风的衣衫拉开,解开她小腹上才缠好的绷带。
  她小腹上的那道伤极深,绷带一解开,鲜血便止不住地往外流。
  苏如禾不敢耽搁,以发簪在自己的手心上用力划开一道口子,殷红的血,顷刻间便涌了出来。
  顺着她的手心,如流水一般地不住往下砸,一滴接着一滴地落在听风的身上。
  下一瞬,神奇的一幕便发生了,听风小腹上的那道极深的伤口,竟开始以缓慢的速度,渐渐地生出新肉,渐渐地开始愈合。
  因为这道伤很深,愈合起来速度很慢,而苏如禾本身体质特殊,自己身上的伤口也会慢慢地愈合,所以在听风的伤口未完全愈合之时,苏如禾割破的手心已经重新愈合了。
  她只能又以发簪重新将自己的手心割破,继续放血,来加快听风身上伤口的愈合。
  如此反复了三次,听风身上的那道伤口才算是差不多愈合了,为了防止人起疑,苏如禾赶忙又将绷带给缠了回去。
  做完了这些,苏如禾才算是长舒了口气,恰此时,静儿在外头扣门,“夫人,药煎好了。”
  “进来吧。”
  静儿推门而进,端着托盘上前,苏如禾伸手只道:“我来喂。”
  闻言,静儿便将药碗端到了苏如禾的手中,她伸手去接,但左手忽然脱力,她拿不住碗,不过是一歪。
  滚烫的药汁在顷刻间便洒了出来,近一半洒在了苏如禾的手背上,不过是瞬间的功夫,她雪白的手背上,便红肿了一大片!
  “夫人!”
  静儿惊呼出声来,赶忙夺下药碗,想要去喊人,却被苏如禾一把抓住,“不要声张!我没事儿,你去拿盒药膏来。”
  原本,对于她要亲自照顾听风,容琛便不怎么同意,如今她一不小心失血过多,手上脱力,导致药汁洒了出来,伤到了手,被容琛知晓了,那她可就没机会照顾听风了!
  静儿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见苏如禾的眸中有威胁的含义,她便只能闭上了嘴巴,依着苏如禾的话,取了药膏过来。
  “这件事儿,不准告诉大人,否则你便不用在我身边伺候了。”
  静儿吓得一下跪在了地上,“是夫人,奴婢定然守口如瓶!”
  正说话间,忽然有一虚弱的嗓音,缓缓地传来:“小……小姐?”
  苏如禾闻声瞧去,原本昏迷不醒的听风,不知在何时已睁开了双眼,似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听风你醒了?你终于醒了!醒了便好,醒了便好,我好害怕,你不愿意醒过来了……”
  苏如禾高兴地有些语无伦次,紧紧地抓着听风的手。
  听风缓了好一会儿,才寻回自己的声音:“小姐……真的是小姐吗?奴婢……奴婢以为,今生再也看不见小姐了……”
  “不准瞎说!你看,我就在你跟前,我们都好好地活着,而且,我们不仅要活着,还要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好!”
  听风热泪盈眶,虚弱地点首,“只要能陪在小姐的身边,奴婢便算是死,也无憾了。”

  ☆、041。风险,求而不得

  “阿琛,即便苏氏一族是被冤枉的,但如今证据确凿,闻人伽又死死咬着不放,你却如此光明正大地护着那丫头,容易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这话,在之前言峥便想说了,这家伙,忽然在法场上救下苏家幺女,转眼间就给迎娶入府,速度快得简直让人瞠目。
  倘若不是他多年的挚友,饶是连言峥都觉得,此番容琛,是疯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依照闻人伽的个性,若非苏府中有他求而不得东西,你觉得,他会愿冒这么大的风险吗?”
  听此,言峥微微眯了眯眸子,“你是怀疑,苏府里也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一个小小的镇国大将军,如何能满足得了闻人伽的野心,此前我便收到确切消息,闻人伽曾三番五次出入苏府,与苏柏远单独见面交谈,想来,定是最后交涉失败,闻人伽所求不得,恼羞成怒之下,才血洗苏府。”
  言峥顿时便明白了什么,笑了笑道:“所以你不顾众异,坚持保下苏如禾,是想从她的身上着手,挖出苏府的秘密?”
  容琛闲闲散散地靠在檀木椅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嗓音淡如水:“苏柏远早便料到,苏家有这一劫,在闻人伽发难之前,找上了我,却只求我保下苏如禾一人,你说,苏如禾的身上有着什么,能让苏柏远不惜赌上全族的性命?”
  “这我哪儿能猜得到,近来你不是与那丫头朝夕相处么,难道也没发现什么?”
  容琛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缓缓起身来,“听说,平阳侯喜得一子,怎么,不回去祝贺祝贺?”
  言峥摸了摸鼻尖,笑得有些无奈,“我怕那只母老虎,会乘机毒死我,还是在你这儿,潇洒自在些。”
  ——
  有婢女在外头扣门,“夫人,大人请您过去,一同用膳。”
  苏如禾将锦被拉了拉,拍拍听风的手背,笑着道:“睡一会儿,我吃完饭便来看你。”
  听到外头的人唤苏如禾‘夫人’,听风心中有千万个疑惑,但还是咽回了肚中,应道:“小姐您小心些。”
  待苏如禾随着婢女到了主厅之时,一眼便瞧见那一袭紫袂的男人,单手负于背后,长身玉立在一个雕琢华贵的鸟笼前,给笼中乱蹦的金丝雀喂食。
  “大人是要将这只鸟喂得肥肥地,然后杀了给我煲汤喝吗?”
  苏如禾笑吟吟的话传来,谁知容琛都没什么反应,那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却是反应极大。
  扑腾着翅膀,连鸟食都不吃了,一个劲儿地往笼子上撞,似是要冲出来,与苏如禾拼命。
  苏如禾觉得有些神奇地眨了眨眸子,“它还能听得懂人话?”
  说着话,苏如禾便凑上去,伸出脖子想去逗鸟。
  但男人却将剩下的鸟食直接扔了进去,随手抓住苏如禾的臂膀,将她往身侧一拉。
  微微蹙了下眉,“一身血腥味,先去沐浴,再来用膳。”
  分明是他眼巴巴将她叫过来用膳,如今竟然又嫌弃她身上臭!

  ☆、042。值得,不准偷看

  不过说真的,连苏如禾自己都觉得,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也难怪这个洁癖的男人会嫌弃她。
  由婢女领着去了浴池,苏如禾才发现,容琛是早就已经让人备好了热水,就等着她去沐浴了。
  苏如禾心中想着,这个男人素日里虽然总爱欺负她,但心思却十分细腻,总是准备地十分周到。
  这个浴池十分地大,周边镶嵌着黄灿灿的金子,池的中央有个狮子的雕像,狮子的口中含着一颗夜明珠,不断有温水从里头流淌而出。
  连一个浴池都建得如此奢华,真不愧是南齐顶呱呱的奸臣!
  整个身子泡在浴池中,苏如禾舒服地眯起了眸子,因为沐浴的时候不喜欢有人看着,所以苏如禾便让婢女都退了下去。
  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泡着,别提有多舒服了。
  也不知泡了有多久,苏如禾在隐约之中,觉得胸口闷闷地,好像喘不过气来。
  倏然间,有只冰凉如霜的手触碰到她的肌肤,她下意识地一个哆嗦,而在下瞬,她整个人便被提了起来。
  男人冷挚的嗓音,就响在耳畔:“苏如禾,你不想活了?”
  苏如禾被呛得连咳了好几声,恍惚中睁开了双眸,直直地便撞上了男人隐隐含怒的眸底。
  她的脑袋还处在一片模糊中,好半晌才憋出句话来:“大……大人?”
  “泡个澡,也能险先将自己噎死,苏如禾,你是越来越长本事了。”
  若不是在外头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苏如禾出来,容琛才会进去瞧一瞧,结果这么一瞧,竟发现苏如禾整个人都已经沉到池底下去了!
  倘若他再晚来一会儿,她怕是就这么给淹死在池子里了!
  苏如禾这才反应过来,不过下瞬,她的注意力却集中在男人的手上,以及……她赤裸着的上半身。
  因为事发突然,容琛是直接抓住她的肩膀,将她从池里给捞上来的。
  谁沐浴的时候,会穿衣服呢?所以此刻,苏如禾浑身上下没有一丝遮盖物,该暴露的不该暴露的,全都给暴露无遗了。
  而男人似乎也才注意到这一点,目光从她的脸上,慢慢往下挪,而后停在她胸前的那两座高峰上。
  别说,虽然这小丫头看着小巧,但这该发育的,倒是还发育得不错。
  “容琛你耍流氓!”
  苏如禾涨红了小脸,甩开容琛的手,抱住自己的胸前,直接就往水里藏。
  男人的眸底闪过一丝笑意,云淡风轻地缩回了手,不咸不淡地道:“饭菜凉了,不要怪本相没有提醒你。”
  他这么一提,苏如禾还真觉得肚子空空如也。
  但又觉得羞耻万分,只能在水中露出颗小脑袋,瞪着他,“大人你转过去,不准偷看!”
  “偷看?你身上有哪处,是值得本相偷看的吗?”
  男人口中虽是这般说着,但还是依了苏如禾所言,缓缓地侧过了身去。
  没有什么可看的,你方才还看得那么起劲儿?!
  苏如禾愤愤然地探出半个身子,伸出小手,去摸岸边的衣裳,一摸到衣裳,她便扯到自己的身上,而后急急往岸上爬。

  ☆、043。错了,你别打我

  结果因为爬得太急,而池壁又光滑,苏如禾一个没控制好,踩了空,直接就向后栽了过去!
  本以为这下要摔个狗吃屎了,却不想就站在离她只一步之远的男人,及时反应过来,抓住她的手。
  但因为受到向后拉的惯力太大,而容琛亦是没有充足的准备,这么一拉,竟然被苏如禾给带了过去。
  两人齐刷刷地落入了水中,激起了一片水花!
  而苏如禾却在下瞬,感到前头有一股异样,顺着那么一瞧,对方按到了不该按的地方。
  苏如禾张嘴想骂,结果一张嘴,就连连呛了好几口水,差些没把自己给呛死。
  幸而容琛的反应够快,迅速从水中起来,同时一手揽住了苏如禾的腰肢,将她给拎了起来,“苏如禾,你故意的?”
  男人的嗓音极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畔,说出的这句话。
  “你摸了我,还敢说我是故意的?容琛你怎么那么混蛋啊!”
  被摸的是她,被呛水的是她,分明吃亏的都是她,他竟然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