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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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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听得是一脸懵逼,不等他问明白,那姑娘便被闻人靳给吓跑了。
  而裴钰也是在去找苏如禾他们汇合的时候,恰好也是出门左拐,走了五十多步,然后一抬头……
  对面的,正是一家秦楼!
  秦楼顾名思义,就是在里头招客的都是男人,也就是俗称的小婠。
  也是在这个时候,裴钰才知晓闻人靳到底跟那些姑娘们说了什么。
  他竟然敢说,他裴钰喜欢男人!
  简直是……
  裴钰已经完全无法用言语形容他当时的愤怒了,他找什么理由不好,偏生要找这种……
  怪不得那些姑娘们都对他避之不及,而且还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原来都是这个闻人靳搞的鬼!
  只要一想起昨日发生的那件事儿,裴钰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好一会儿才铁青着脸,摇摇首道:“没什么,我就是不想和他……牵扯地太多。”
  镇国大将军府谋害了苏家,这样的血海深仇裴钰自然是时刻铭记于心。
  闻人靳是个聪明人,也该明白他们之间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便该离他越远越好。
  可这厮却完全没有这种意识,三番五次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也就算了,竟然还直接搬到了大理寺来。
  他到底抱着什么企图?到底想从他的身上得到什么?
  苏如禾看他面色这么不好看,便知自己方才的话踩着地雷了。
  这该死的闻人靳,到底对她大哥做了什么,害得他竟然气成这样。
  在心中将闻人靳的十八代祖宗都问了个遍,苏如禾才笑吟吟地转移话题:“大哥,你们昨日去查访的时候,可有发现什么?”

  ☆、294。太难,有何颜面

  转移到了正题上,裴钰的气才稍微小了些,“只能确定,凶手的目标是十四五岁的少女,而且目标的范围是穷苦人家的女孩儿。”
  闻言,苏如禾却是有些不赞同,“大哥,之前凶手的目标的确是穷苦人家的女孩儿,不过现下,他们的胃口大了,我猜可能是他们需要的数量越来越多,所以才会选择在花灯节这样有大量姑娘出来游玩的日子,所以我觉得他们应该还不会停手,而且之后受害的姑娘也有可能会是富贵人家的。”
  若真是如此,那么这案子牵扯到的人命就更多了。
  而就他们目前所掌握的证据,根本就无法锁定凶手。
  “大哥,他们不是要抓十四五岁的姑娘吗?我恰好十五岁,不如让我去……”
  不等苏如禾说完,裴钰便沉着脸直接打断:“不行,我不会让你去冒险的。”
  苏如禾不由努了努嘴,想说什么却在裴钰瞬间变冷的目光中,又给吞了回去。
  真是没办法,她家大哥不准让她去当诱饵,这案子岂不是要进入一个死胡同,若是想要有所进展,就必须要等到凶手再次作案,但这目标范围就太大了。
  裴钰知晓苏如禾是一片好心,他微微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放柔了语调:“小禾,苏家只剩下了我们俩个,大哥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有事的,你明白吗?”
  苏如禾眼角微酸,点了点首。
  这个世上,只有她的大哥,才是一心一意地待她,而别无所求。
  “今日便先到这儿吧,你早些回府,这几日京都不太平,你若是出门要随时让侍卫跟着,不过最好还是少出府,知道吗?”
  为了不让裴钰担心,苏如禾这次很早就回府了。
  因为回来地比较早,所以她便让听风教她怎么做披风。
  苏如禾看听风的手可是灵活了,这线上下来回,看着也不是太难。
  于是她便学着听风的样子,结果这才将线拉上来,手指就被针头戳了一下。
  “小姐,疼不疼呀?”
  苏如禾将手指在嘴里含了一下,拿出来的时候,上头的一点小伤口就已经全然不见了。
  她有些苦恼,“我看你做得分明很简单啊,为何我这才第一针就被扎了?”
  听风不由笑出声来,“小姐你这才刚刚起步呢,不用着急,慢慢来,等你逐渐有感觉了,自然就不会被针扎了。”
  苏如禾对听风的话表示深信不疑,但在接下来的这半个时辰之内,她却是被针扎了无数次。
  她顿时开始怀疑人生了,“听风,要不我们还是送点儿别的东西吧?”
  “那小姐你有银子吗?”
  苏如禾只觉得一阵晴天霹雳。
  作为堂堂丞相夫人,她竟然穷成了这个样子,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最后,苏如禾又认命地拿了起来,继续开始缝三下扎两下的绝望过程。
  容琛下了朝,便听钟翎回禀说,苏如禾已经回府了。
  这次竟然这么乖,而且还那么早就回来,乖乖地待在府上,的确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因为苏如禾每次去大理寺找裴钰,都是在那儿赖到快天黑了才肯回来。
  看来,昨日的抄书还是很有作用的,日后她若是再不乖,就继续抄书。
  这般想着,容琛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他忽然想起来,之前给苏如禾特意在拍卖会上得到的灵犀索玉还在他的手上。
  不过他并未打算现在就送给她,这样东西,得挑个好时候才成。
  这般想着,容琛的目光便落在了一家首饰铺。
  他微一敛眸,忽然道:“停车。”
  马夫并不知晓容琛为何说要停车,但还是很快停了下来。
  容琛下了马车之后,径自便去了对面,而且还进了……首饰铺!
  马夫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不由揉了揉眼睛,但容琛的确是走了进去。
  大人竟然进了通常只有女人才会去的店铺?!
  马夫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严重的冲击,需要好好地平复一下。
  因为眼下还早,所以来首饰铺买首饰的女子并不多。
  不过她们在看到容琛进来的时候,这一瞧,就舍不得挪开视线了。
  这世上,有一种男人,只稍现在那儿,便只让人想到了一句话。
  公子如玉,绝代风华。
  这不过这位公子身上所散发出的,无形的气场,却是让这些女子不敢再多看。
  老板娘是个极会看人的,一瞧见容琛进来了,便知对方非富即贵,赶忙迎了上去。
  “公子您里边儿请!请问您这是要为……”
  不等老板娘说完,容琛便已淡淡回道:“我夫人。”
  “哎哟,原来公子是为尊夫人买首饰,这年头啊,能亲自为女人买首饰的男人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了!”
  老板娘的这张嘴,可谓是将人夸上了天。
  但不幸的是她碰上的是容琛,对方只是咸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买根簪子。”
  “好好,公子您这边请,不瞒公子您说,我们店里的簪子,那可是全京都种类最多的了,昨儿个还进了几个新货,公子您来看看这边的。”
  柜子上摆了一排的簪子,不过只扫了一眼,容琛全都看不上。
  “就只有这些款式?”
  老板娘是个明眼人,一听容琛这语气,便知他定是瞧不上了,不由有些犯难:“公子,这可都是我们店里的最新款了,而且款式都是深受姑娘们喜爱的,公子不妨与我说说,夫人是什么样的,我来为公子挑选一款?”
  容琛瞥了她一眼,而后才淡淡回道:“不必,你们这儿能现做吗?”
  现做?
  老板娘怔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公子您要现做的?”
  “我给出款式,你们照着这款式做,半个时辰够吗?”
  半个时辰?这未免也……
  老板娘有些为难,容琛又道:“另外加钱。”
  一听另外再加钱,老板娘立马便笑开了花,“好咧,公子您里头请,只要公子您画出想要的款式,我们的工匠便绝对可以做成!”
  外头的马夫等了足足有半个多时辰,才瞧见容琛从里头出来。
  不过马夫眼尖地发现,容琛的心情,看上不错。
  因为他周身的气场,都温和了一些。

  ☆、295。求你,不要害他

  苏如禾正在与披风大战三百回合呢,忽听得外头传来了婢女的声音:“见过大人。”
  毕竟这是生辰礼物嘛,怎么说都要有惊喜感,所以苏如禾也不想提前被容琛知晓。
  因此特意吩咐婢女在外头看守着,若是容琛来了,便将声音提高些,这样她也好快速隐藏。
  所以在容琛进来的时候,苏如禾已经伙同听风,迅速将才做了一点儿的缎子都给藏了起来。
  不过因为容琛走路的速度实在是太快,所以在苏如禾急急忙忙藏好,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的时候,容琛便已经走了进来。
  一眼便看到,软塌边,苏如禾正蹲在地上,而听风也蹲在她的旁边,主仆两个不知在搞些什么名堂。
  不等容琛开口,苏如禾已经站了起来,几步便来到了他的跟前,“大人你回来了?”
  其实说真的,容琛挺喜欢苏如禾这样,在府中等着他,看到他的时候,会说上一句‘你回来了’这样的话。
  恍惚之中,会让他觉得,相府算是一个家,而她苏如禾,是他的妻子,在家中等着他归来。
  不过这样的心理,容琛自然是不会轻易显露的,他只是低眸看着她,淡道:“你方才蹲在地上,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就是……方才有东西掉在地上了,我正在地上找着呢,结果大人你就进来了。”
  容琛并未疑心,只是颔首道:“走吧,该用午膳了。”
  通常情况下,苏如禾在用膳的时候,都是吃得最多,而且不把桌上的饭菜横扫一遍,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是今日,她吃得却是非常快,而且在吃完之后,她还主动说自己要回房间去看书。
  看着苏如禾迅速消失的背影,容琛不由微微蹙了冷眉。
  因为他能看出,苏如禾似乎正背着他,做着什么他所不知晓的东西。
  而坐在他斜对面的言铮看出了容琛的心思,不由笑道:“阿琛,这小丫头也有自己的隐私,只要她不是去找什么野男人,你也不用事事都管着吧?”
  容琛看了他一眼,也不再用膳,将银筷搁了下来。
  他的确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原本,像这种查案什么的,他是丝毫不敢兴趣的。
  因为这些事情,本就与他无关,他自来只做他觉得有利益,或者他想做的事儿。
  似乎自这小家伙来了之后,他的原则就渐渐开始发生变化了。
  他眼下要去的,是相府里的暗牢。
  在暗牢里,新关押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之前他和苏如禾所查访的最后一户人家中的那个妇人。
  苏如禾正是喝了这妇人所倒的茶水之后,才会中了曼陀罗之毒。
  即便这妇人不是真正的凶手,定然也是有凶手有着什么脱不掉的干系,所以容琛便特意命人将她抓了过来。
  但这妇人的嘴巴却是十分地硬,不论怎么用刑,都不肯招供。
  直至容琛的到来,侍卫才停了手,“大人,这罪妇嘴巴硬得很,是否要……”
  容琛抬了下手,这些侍卫便主动退到了一边。
  这妇人被绑在木架之上,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肉了,鲜血淋漓。
  被打晕过去了,又会被冷水给浇醒,再醒过来,又继续施刑。
  这是容琛一贯的手段,不给犯人任何喘息的机会,无时无刻不折磨对方的意识,直至他们受不住,肯松嘴为止。
  不过这是针对于骨子比较软的犯人而言的,有些犯人,哪怕你是挑断了他们的筋骨,将他们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他们也是不会改嘴的。
  所以针对这些人,必须要用非常的手段。
  比如说……
  容琛不急不缓地自袖中拿出了一封书信,将其打开来,慢慢地读道:“一切安好,勿念,母安,儿阿列至上。”
  “本相记得,你的儿子,就在南疆从军吧?本相是个没有什么耐心的人,对于一些浪费本相时间的人,本相通常选择,一窝端了。”
  妇人也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便明白了容琛的意思。
  艰难地抬起首来,气息微弱地吐出几个字来:“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容琛似笑非笑地勾了下薄唇,“你如此嘴硬,即便是被活活打死,也不肯供出那个让你下毒之人,是不是,他的手上,有着你的把柄?”
  妇人张了张嘴,却是不敢说出来。
  容琛也不急,淡淡接了下去:“那个人是否告诉你,只要你趁机在我们的茶水中下毒,他便会放了你的女儿?”
  此话一出,妇人的瞳孔明显变大。
  显然,容琛是猜对了。
  “所以,之前躲在暗处,被本相的人发现的,便是那个下毒之人?”
  妇人知晓这些事已经瞒不住了,便缓缓地点了点首,“他说,只要我将毒下了,便会让我的兰儿回家。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这妇人其实也是无辜,只不过是爱女心切,才会上了对方的当,被凶手当成了箭靶子。
  不过她遇上的,是更无情的容琛。
  面对妇人的求情,容琛连眉梢都未曾动一下,只道:“将那人的画像画下来,以及那个人身上所有的特征,都讲清楚了,若是有半句谎话,本相便剁了你儿子的一根手指,明白?”
  妇人猛地一哆嗦,一个劲儿地点首,“明白明白,我明白。”
  很快,这妇人便用沾满了鲜血的手,将凶手的画像给画了下来。
  不过这凶手也的确是狡猾,在见这妇人的时候,脸上还戴着一张面具。
  听妇人说,这面具是银色的,看样子是银制品。
  对方是男性是无疑的,身高到容琛的半个头左右,说话的声音有几分哑。
  妇人仔细地想着,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我想起来了,那个男人的无名指,是断了的,因为比较突出,所以我记得也比较深刻。”
  戴着银面具,而且无名指还是断了的?
  容琛忽然想起一个人。
  就是之前在花灯节上,那个变戏法的,也是戴着一张银制的面具,不过他的无名指有没有断了,这个容琛还真没什么印象。
  只记得,那个变戏法的当时手上是戴着手套的,而当时天色又黑,所以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难道,在他们的茶水中下了曼陀罗之毒的,就是那个变戏法的?

  ☆、296。不如,奋战天明

  苏如禾觉得自己最近格外地勤奋,先是卖命地帮着裴钰查案,之后又埋头为容琛做披风。
  一直忙活到了入夜,直到有婢女过来敲门:“夫人,大人说时候不早了,让您去沉心院歇息。”
  其实吧,苏如禾是不大愿意去沉心院的,因为每次和容琛单独待在一块儿,她总是会被他吃尽豆腐。
  但奈何,他们是夫妻,而且容琛先前便规定她可以有自己的院子,但夜里必须是睡在沉心院的。
  苏如禾知晓这个臭男人在打什么主意,他就是为了方便吃她豆腐,所以才定了这么个破规矩。
  待苏如禾随着婢女去沉心院的时候,容琛已经在房间了,她前脚还没跨进来呢,里头便飘来了男人淡淡的嗓音:“去沐浴。”
  我勒个去,分明是他叫她回来的,眼下又嫌弃她没有沐浴,不准她进来,简直是洁癖到丧心病狂!
  苏如禾不甘不愿地去洗了个澡,泡澡泡到一半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忽然搭上了她的肩膀。
  原本,苏如禾满脑子还在记针线的走法,忽然有一双手就搭了上来,吓得她就是一个哆嗦。
  不过在下瞬,她便知晓对方一定是容琛那个走路不带半点儿声音的大色鬼。
  双手抱住胸前,转过身的同时,连着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果然便见男人只着了件单衣,站在池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因为高度差得太多,苏如禾只能仰着首,“大人你想吓死人吗?”
  容琛以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只道:“过来。”
  “你先说好,你要做什么,我在沐浴的啊,你可不准吃我豆腐。”
  苏如禾是被他每次突如其然的吃豆腐行为给弄出精神分裂了,每次说得好好的。
  但下一秒就反悔,将她啃得一干二净,简直是……禽兽才有的行迹啊喂!
  “你的伤口该换药了。”
  哦,原来是要给她的伤口换药,吓得她以为他又要趁她不备吃她豆腐呢。
  不过转而,苏如禾又意识到,伤口?她哪儿来的伤口?
  顿了好几秒,苏如禾才想起来,容琛指的是为了给她解毒,在她胸前放血的事儿。
  这伤口早在放完血之后,就自动痊愈了。
  但这事儿容琛显然是不知晓的,不然也不会说出要给她换药的事儿。
  苏如禾眸光一转,笑吟吟道:“换药这种小事就不麻烦大人了,你放在池边,我洗好了自己换就成。”
  既然苏如禾不愿意,还以那种防备的目光看着他,容琛自然也不会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只将药瓶放在池边后,才道:“本相去书房半点儿事,待会儿洗好了将被窝给暖好。”
  苏如禾哼唧了声,感情他让她过来,就只是拿她当暖床的工具?
  虽然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但俗话又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在沐完浴之后,苏如禾乖乖地便去房间了。
  不过说真的,容琛的这张床,可真是大,在上头可以翻好几个滚。
  以至于在容琛回来的时候,苏如禾正抱着锦被,在床上滚过来又滚过去。
  已然将自己裹成了个粽子,在听到动静之后,探出小脑袋,朝他这边看去。
  “大人你回来地这么快?床都还没暖好呢。”
  容琛不动声色地够了下唇角,几步便走了过去,将外衣褪下,随手挂在衣架上。
  而后便撩开了锦被,在躺下去之时,苏如禾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凉气。
  她才缩了下脖子,想要往里躲躲,但男人却在同时,将长臂一揽。
  搂住她的腰肢,便将她给顺带入了怀中,头顶,传来男人凉凉的嗓音:“冷。”
  可不得冷嘛,她方才只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根本就没有暖过床。
  加之容琛的体温本就偏低,一进来自然就更冷了。
  不过显然,这男人是完完全全将她当成了取暖工具,在说话的同时,大手便灵活地滑进了她的里衣之内。
  苏如禾被冻得不由打了个哆嗦,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继续往下滑。
  “大人,你手好冷,是想冻死我吗?”
  男人也不再勉强,只咸咸淡淡地回道:“你的最大作用,不就是暖床吗?”
  一句话,差点儿将苏如禾气得咬到了自个儿的舌头。
  不等苏如禾反驳,他又补充道:“哦,眼下还有一个更大的作用……”
  说着,他的薄唇便已缓缓地挪至了她的耳畔,吹着暧昧的凉风:“喂饱本相。”
  此话一出,苏如禾便知他指的是那方面的意思。
  顿时便有些恼羞成怒,以胳膊肘抵了他一下,“容琛你要不要脸?”
  容琛的嗓音中似是带着笑意:“放轻松,今晚暂且放过你。”
  什么叫做暂且放过她啊!
  苏如禾发现,这男人自从开过一次荤之后,就完完全全化身成了禽兽。
  一晚上倘若不是苏如禾实在受不住了,他绝对能战斗一整个晚上而在第二日一早起来还神采奕奕的。
  果然,男人和女人不仅仅只差在身高等方面,连持久力也是差了好大一截。
  这是苏如禾在亲身实践之后,所得出的血一般的教训。
  “明日早些起来,服侍本相更衣。”
  闻言,苏如禾有些奇怪,“你不是说你可以自己穿的么,干嘛还让我起早啊?”
  “怎么,为本相更衣,你很不情愿?”
  笑话,谁愿意天还没亮就起床啊。
  苏如禾不回话,容琛也不恼,只张嘴,咬住了她的耳垂。
  他咬的力道并不算重,但牙尖在耳垂上摩挲,痒得要命。
  就好像是拿羽毛在心坎儿上撩拨着。
  “若是不愿意,那今夜,你就不必歇息了,我们不如奋战到天明?”
  感情他说今晚放过她,是为了让她明早能够早些起来给他更衣?
  倘若她不愿意起来,他就要做那方面的运动,来补偿他的精神损失?
  这个男人,简直是可恶至极啊!
  苏如禾气得咬牙,“更衣就更衣,我累了,要睡了,你不要吵我!”
  听着苏如禾带着小情绪的嗓音,容琛的心情格外地愉悦。
  他觉得,近来他的恶趣味,越来越浓了。
  尤其是在捉弄这个小家伙之时,看到她闹小脾气,他反而还觉得看着很是舒服。
  这似乎……是种病。

  ☆、297。也许,是害羞了

  结果次日,苏如禾睡得跟死猪一样,还是容琛先醒了过来,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苏如禾本是以狗爬式的姿势睡着的,被他这么一拧,直接就跳了起来。
  “可以开饭了?”
  眼睛都还眯在一块儿呢,结果一张嘴问的却是可不可以用膳了。
  看来这只小猪猪,夜里做梦的时候,还在吃什么东西。
  “该起来了。”
  直到,男人淡淡的嗓音响在耳畔,苏如禾揉了揉眼角,意识才逐渐恢复到清醒状态。
  而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屁股疼,捂着臀部,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拧我干什么?”
  “昨晚答应本相的,忘了?”
  苏如禾想哭的心都有了,她原本正梦到自己在吃红烧肉呢,结果就这么被这个臭男人给一把拧醒了,简直是丧心病狂有没有!
  虽然是不甘不愿,还带着朦胧的睡意,但苏如禾还是下了床来。
  摇摇晃晃地穿好了鞋子,摇摇晃晃地去衣架上拿朝服。
  在给容琛更衣的时候,苏如禾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因为是被吓醒的,所以眼下苏如禾这魂一时半会儿的还没有全部归位。
  以至于扣扣子的时候,没有什么力气,扣了老半天,也没有扣好。
  苏如禾有些生气了,将腿一伸,就横跨在了容琛的大腿上,而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容琛的身子微一僵,他能够很清晰地闻到,来自于苏如禾身上,淡淡的香味。
  而且这香味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一股子的奶香。
  这种奶香就好似是婴儿还未断奶时候的香味。
  虽然他不知晓,为何苏如禾眼下都有十五岁了,身上还有这股淡淡的,并不是很重的味道。
  但说真的,这股味道闻起来很是舒服。
  “终于扣好了,大人你过来,我给你系发。”
  说着,苏如禾便拉着他过去,坐到铜镜前。
  苏如禾之所以这么积极,是因为想快点儿给容琛梳洗打扮完毕之后,她好回去补觉。
  其实吧,而今的苏如禾已经挺有本事了。
  就比方说,眼下为容琛更衣,系发之类的事情,她已经做得挺顺手了。
  不过在为他系发的时候,苏如禾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大人你最近几天都没有在眼睛上蒙丝带,是眼睛已经好了?”
  “是有些好转了,只要阳光不大,不戴也无碍。”
  苏如禾不禁想,之前她看他的眼睛里还布满了血丝,严重到即便是在阴处,也不能睁得太久。
  但这才过了没多久,就可以在不是很强烈的阳光下,不戴着绸带行走了。
  苏如禾心中正想着,冷不防容琛忽然握住了她的皓腕。
  将她往下一拉,苏如何在一脸懵逼之下,一屁股便坐在了凳子上。
  不等她说话,容琛已转手从她的手里将木梳拿了过去。
  十分自然地便为她梳起了头发来,虽然苏如禾想说,她并不想梳头发,还想回去再睡一会儿。
  不过张了张嘴,又看容琛一脸认真的模样,怕她若是真这么说,会惹他生气,于是乎,苏如禾便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让一向不染千尘的丞相大人为她挽发,这简直就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儿啊。
  于是乎,苏如禾便打起了哈欠来。
  紧随着,眼睛就开始眯成一条缝儿了。
  就在苏如禾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之时,男人忽然在她的额首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苏如禾猛然之间清醒了过来,揉揉眼角,“挽好了?”
  说着,苏如禾便想起身来。
  但容琛却在下瞬,按住了她的肩膀,又让她坐回去。
  “这个发髻如何?”
  通常情况下,容琛屈尊肯为她挽发,可是从不会无问她这发型怎么怎么样的。
  因为对于这个霸道的男人而言,不论他为苏如禾挽什么发髻,都该是好看的。
  所以当听到他的这句话之后,苏如禾不由往铜镜上多看了两眼。
  这么一看可是不得了,她发现她的发髻上多了个东西。
  准确地说,是多了一支簪子。
  但这簪子实在是太独特了,或者说,这簪子上的花式十分地好看。
  中间是一朵花,但这花的样子却是苏如禾从未看过的。
  而在花的两边,是一对蝴蝶,但这对蝴蝶又与平常的蝴蝶不太一样。
  两两相对,因为刻得实在是太逼真了,所以看起来这两只蝴蝶就像是要飞起来了一般。
  苏如禾还真没见过这么特别的簪子,不由伸手去摸,但容琛却是一下拍在她的手背上。
  “别乱碰,头发会乱的。”
  闻言,苏如禾便乖乖地缩回了手,不过她笑得却是格外地开心,连带着眉眼都带着笑意。
  对着铜镜左看看右看看,“大人,这是送给我的?”
  看苏如禾笑得那么开心,容琛的薄唇也带着微微上扬了些许,“顺手买的,喜欢吗?”
  苏如禾还真是没想到,素日里对她那么小气的臭男人,竟然肯为她花钱买簪子。
  而且这支簪子的款式那么独特,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下一秒,苏如禾就不禁想到,最近她手头比较紧,这簪子看起来值不少钱,若是卖了的话……
  心中这般不动声色地想着,嘴上讨好地说道:“喜欢喜欢,这簪子真好看。大人,这很贵吧?”
  “是挺贵的,三文钱。”
  什么鬼,三文钱?骗鬼呢?
  苏如禾转瞬间就想到,这个男人可是个大奸臣啊,说不准这簪子是他无意中看到,从哪个女人的身上抢过来的。
  这般想着,苏如禾忽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大人,你昨儿个非要我起早给你更衣,不会是……为了送我这个簪子吧?”
  不过就是送个簪子嘛,他有必要这么拐弯抹角的吗?
  幸而苏如禾见识过了他傲娇的个性,不然就他这弯弯肠子,旁的人还真是难以猜到。
  她这话一出,顺利地便让容琛的动作一滞,随后他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本相有这么闲?”
  说罢,他便将木梳扔回到她的手中,只道:“梳洗好了,便出来用早膳。”
  话音才落,他很快便出了房门。
  苏如禾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容琛这八成是害羞了!

  ☆、298。日后,若是敢跑

  这也是难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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