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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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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峥也不恼他的态度,反而还追了上去,以胳膊肘捅了他一下,“我说,你的生辰也快到了,你家小夫人打算送你什么,你可知晓?”
  不等容琛说话,言峥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捂住了嘴,偷觑了他一眼。
  因为容琛在听到他的这句话之后,面色又清冷了几分,连带着周身的气场都降低了好几分。
  但言峥却还是作死地补充了一句:“该不会是……你家小夫人,还不知晓,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吧?啧啧,难得你对一个人如此上心,但实则,却是养了条白眼儿狼,这事儿若是让天下人知晓,怕是会笑掉大牙吧?”
  容琛低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信不信,我让你下一秒,大牙全掉光?”
  言峥抱着手臂,连着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是你养的白眼儿狼,又不是我,将气撒在我身上算什么英雄好汉?”
  闻言,容琛却是凉凉地一勾唇角,“英雄好汉?抱歉,你认错人了,我的定位,一向都是奸诈小人。”
  言峥:“……”
  墙都不服,就服你!
  ——
  苏如禾抄《女则》一直抄到了后半夜,她手都快抄断了。
  听风之前一直陪着她,不过后来她看听风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便让听风先去歇着,她有事自然会吭声。
  结果抄着抄着,她就饿了,饿得前胸贴后背。
  但她又不忍心去吵醒听风,便自己去小厨房拿点儿什么东西吃。
  可小厨房竟然连个馒头都没有,一干二净,简直像是有贼来过一样!
  苏如禾觉得自己饿得都快走不动道儿了,忽然,她想起之前在后花园的时候,看到院子里有一棵很大的山楂树。
  前一段时间就已经结了不少果子了,她之前路过的时候,还打算摘一些来吃的。
  今儿个小厨房没啥吃的,而她又饿得不行,便打算溜去后花园弄一些山楂来吃。
  相府在入夜的时候,格外地安静,尤其眼下已经是后半夜了。
  苏如禾打着灯笼,很顺利地便找到了那棵很大的山楂树。
  将灯笼搁在下头,苏如禾将自己的裙角和衣袖都系起来,而后动作十分利索地便爬了上去。
  爬到了树干最粗壮的位置,苏如禾便坐了下来,随手摘下几颗,在身上随意地擦了擦,就往嘴里送。
  这山楂味道不错,又甜又酸。
  苏如禾又摘了一些,兜在衣裳里头,这样她也方便吃。
  不过吃着吃着,苏如禾忽然想起来,以前在苏府的时候,院子里也有一棵山楂树。
  但没有相府的这棵大,听母亲说,那棵山楂树,是父亲在小时候种下的。
  她记得每当树上结了果子的时候,她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去。
  别说她就喜欢吃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所以这苏府的山楂树,自从她懂事会爬树之后,就从未硕果累累过。
  因为只要一结果子,苏如禾就会迫不及待地上去摘了来吃。
  母亲还笑她,说她定然是在闹饥荒的时候才投胎到苏家的,所以看到什么都会吃。
  她还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她吃了许多山楂,而后又吃了其他的东西,结果在夜里的时候,就闹肚子疼。
  是母亲抱着她整整一夜,等到她肚子不疼了,母亲才去歇息。
  至今,她都还记得,母亲身上,温暖而又带着淡淡皂香的味道。
  想着想着,苏如禾的眼角便是一酸,泪水不知在何时,就砸了下来。
  说起来,她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想起在苏府的时光了。
  因为一想起来,她就会心里难受。
  正拭着眼角的泪花,忽然,空气中飘来了香味。
  是烤鱼的香味!
  苏如禾吃得一嘴都是山楂的酸味,一闻到这烤鱼的香气,差些一屁股没坐稳,就从上头掉下去了!

  ☆、290。邀请,忍心拒绝

  因为天太黑,苏如禾只能隐约看到,有个身影,就坐在离她这棵山楂树不远的位置。
  这人的跟前有一堆火,他的手里拿着的,恍然是一条油灿灿的烤鱼。
  苏如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抓起了一把怀里的山楂,对准那个身形的方向,毫不犹豫地便砸了过去。
  就在要砸中的瞬间,那身形忽然一闪,山楂砸了个空,滚落在地上。
  苏如禾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方才这在前头的人影竟然就不见了!
  我擦,莫不成是闹鬼了?
  苏如禾正想擦擦眼睛,忽而,下头便有一道声音飘了过来:“大半夜的,夫人趴在树上搞偷袭,真是好雅兴呀。”
  原本,苏如禾是想下来的,结果因为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她吓了一跳,脚下顿时便踩空了。
  在仰面摔下去的时候,苏如禾只想,惨了,这下可是要破相了!
  不过并未等到意想之中的疼痛,而是径自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旋即,头顶便响起揶揄的嗓音:“夫人看到在下,不需要如此地激动吧?这投怀送抱的架势,我可是吃不消。”
  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不是言峥那张俊脸,又会是何人?
  苏如禾觉得,和容琛混在一块儿久了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这嘴巴毒地简直让人恨不得上去抽上两个大嘴巴子,方才能解气。
  苏如禾挣了一下,没好气地道:“放我下来!”
  言峥挑了下眉,十分干脆利落地应道:“好吧。”
  然后,就径自松开了手,连声招呼都不打!
  当摔在地上,屁股顿时便像是裂成了两半儿。
  苏如禾想咬死近在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心都有了,“我让你放,不是让你扔!你是故意的吧你!”
  言峥很是无辜地耸了耸肩,“我接住你吧,你又让我放开,我放开吧,你又说我是故意的,夫人,你这火爆的脾气,只有阿琛才能伺候得了你呀。”
  容琛伺候她?
  哎哟喂,这货是没睡醒吧?
  他哪只眼睛看到过容琛伺候过她了?分明都是那个臭男人可劲儿地欺负她好么!
  不过说话间,言峥还是伸出了手,要来拉她起来。
  但是苏如禾却是一把拍开了他的手,自己扶着树桩,一手捂着屁股站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忽然从下头冒出来,要不然我会掉下来吗?本来就是你的错!”
  哎哟,这小丫头,人小脾气却着实是火爆。
  言峥认命地摆摆手,“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真诚地向你道歉,成了吧?”
  谁知,苏如禾将腰板一挺,“不成,你这道歉一点儿诚意都没有,我拒绝。”
  言峥摸摸鼻尖,只想送这小丫头一句话:这厮可真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啊。
  这一定都是让容琛给惯的,脾气越来越大,这不要脸的程度也是和容琛不相上下!
  “那你想要什么诚意?”
  苏如禾捂着屁股,上前了一步,一把便将他手里的烤鱼给夺了过去,“这条鱼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不用太谢谢我,这都是我该做的。”
  言峥:“……”
  脸这玩意儿呢?拜托也要点儿脸好么!
  说着,苏如禾就要往下咬。
  言峥赶忙伸手,扣住她的下颔,阻止她下嘴的动作。
  “别咬啊,这都还没熟呢,你这要是吃坏了肚子,阿琛可不得跟我没完。”
  苏如禾白了他一眼,很是理所应当地将烤鱼又塞回到他的手中,“那你快烤啊,真是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求人的态度都没有,这小丫头真是……
  言峥认命地拿着烤鱼,回到他之前搭的火堆旁。
  苏如禾立马便凑了过去,一双大眸只盯着上下翻滚的烤鱼看,“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却出来烤鱼,是梦游的吧?”
  言峥往上头撒了些作料,白了她一眼,“晚膳的时候,上演了一场年度苦情戏,怕殃及池鱼,所以我没吃多少便逃之夭夭了,这不,大半夜的就饿了,出来抓条鱼填填肚子。”
  苏如禾装作听不懂,歪着脑袋看向他,“苦情戏?”
  “都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这番话我今儿个算是切身体会到了,我这人吧,最是受不了女人哭了,也亏得阿琛心肠够硬,这美人儿都哭成那样了,他也忍心拒绝。”
  闻言,苏如禾眨了眨眸子,十分诚恳地请教:“宁水瑶邀请大人滚床单,被大人拒绝了?”
  “咳咳!”
  言峥差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这么牛叉叉的话,从苏如禾的嘴巴里蹦出来,就好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菜一样简单。
  “美人在怀,大人都忍心拒绝,这着实是不像他的行事作风啊。”
  关于这一点,苏如禾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发言权的,光从容琛将她给翻来覆去吃了个一干二净来说,那个男人,就是头披着羊皮的狼,禽兽都得尊称他一声师父。
  言峥有些莫名地看了她一眼,“怎么,听你这语气,阿琛没有和其他的女人滚床单,你很惋惜?”
  “没有啊,我只是实事求是罢了。哎你鱼烤好了没有啊,我都快饿死了!”
  其实吧,容琛会不会与其他女人滚床单,或者说他心里到底装了谁,苏如禾现下已经完全不敢兴趣,也不会在意了。
  她觉得,将一个不该看得太重的人放在心坎儿上,最后难受的只有她自己。
  已经试过一次的苏如禾,不想再试第二次。
  眼下她对待容琛的这个态度就还是很不错的,既不会显得疏远,又不会太过于亲密。
  若近若远,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这不是最好不过了么?
  言峥看了看苏如禾,他隐约觉得,此刻坐在他面前的这个小丫头,和他之前所认识的那个,有所不同了。
  至于说有哪里不同,他一时也说不出来。
  “对了,大人说,我身上的毒,是你解的?”
  苏如禾这话题转得太快,言峥楞了一下,才意识到,她说的是她中了曼陀罗的事儿。
  原来容琛没有告诉她,她的毒是他去找凤卿过来解的。
  不过想想也是,凤卿对苏如禾有企图,容琛去找他本就是万般不愿,怎么还会告诉苏如禾是凤卿救了她呢。

  ☆、291。害得,那么丢脸

  于是,他很诚恳地点了点首,“对,我解的。”
  “你怎么解的?”
  言峥哪儿会想到,不就是解个毒么,而今毒都已经解了,苏如禾还问得那么仔细做什么。
  他当时又没在房中看着,被赶了出来,解完毒之后,容琛什么都没跟他说过,他怎么知道凤卿究竟是怎么给她解的毒啊!
  但他还要装得煞有其事的样子,心中想过无数种解毒的法子。
  而后,假装淡定自若地回道:“自然是将你身上的毒血放出来了,这还用问么。”
  他果然在她的身上动刀子了!
  苏如禾心中顿时又忐忑了起来,将屁股往他那处挪了挪,“那个……可以问你一个很私密的问题吗?”
  看苏如禾这副贼兮兮的样子,言峥果断拒绝:“有关于我有无婚配等一切问题,我拒绝回答。”
  白了他一眼,谁要问他有关于自个儿的事了。
  “你帮我放毒血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比较奇怪的现象?”
  奇怪的现象?放个血还能有什么奇怪的现象?
  但苏如禾这么问了,就好像给她放血,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一般。
  言峥目光一转,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是说奇怪的现象啊,是有,而且确实是挺奇怪的。”
  苏如禾顿时屏住了呼吸,只能听到自个儿的心跳,“其实……其实吧,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每个人的身体都是不一样的嘛,偶尔有那么一点儿特殊的事情发生,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言峥压根儿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还是要装得‘我什么都明白’的样子出来,应和着她点了点首。
  “你没有告诉大人吧?”
  告诉个鬼啊,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好么!
  言峥看着她,忽然意识到有点儿不对劲,“怎么,你怕阿琛知晓了会对你怎么样?”
  这小丫头,到底说的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她又不说清楚,顿时便勾起了言峥的好奇心。
  而且她还怕他将这件事情告诉容琛,难道她身上发生某种特殊的现象,被容琛知晓了,会有什么大事儿发生吗?
  “这个……我的确是还不曾与阿琛说,不过这得看我的心情,若是我心情不好了,我明儿个一早便将这件事告知与他。”
  嘿这个混蛋!
  苏如禾在心中将他的祖宗十八代给问了遍,但还是厚着脸皮,绕到他的身后,卖力地给他按起摩来。
  “言公子,言大爷,别这样啊!我们俩,谁跟谁呀,感情可是铁着呢,是吧?”
  感情铁?是谁方才摔在地上后,将他给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又是谁,那么理直气壮地惦记上了他的鱼,抢走他的鱼还说什么勉为其难接受。
  这种感情,他可是要不起。
  见言峥一脸拒绝,苏如禾不由鼓起了腮帮,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于是乎,她一屁股又坐了回去,哼唧了一声:“你若是想我与大人吵架,那你就说吧,嘴长在你的身上,我又拦不住你。”
  到底是什么特殊的现象,还会让她和容琛吵架?
  言峥的好奇心被彻底地吊了起来,“你……身上的这种特殊现象,是从何时开始的?”
  “我一出生就是这样了,我也不想的啊,这种事情真的很苦恼,所以你千万不要告诉第三个人,不然我会被当成怪物抓起来的。”
  当成怪物抓起来?
  言峥忽然想起,之前苏如禾忽然昏迷的事儿。
  当时他为她号过脉,她除了体虚之外,还有贫血,而且这贫血显然是因为失血过多造成的。
  可容琛却说苏如禾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难道……她的这个特殊的现象,是与她莫名其妙的贫血有关?
  于是,言峥试探着开口:“所以你上次在大理寺忽然昏倒,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提及此事,苏如禾也很是懊恼,“我身子原本很好的,还不是大人太不知道节制了,害得我那么丢脸,真是想起就觉得生气。”
  太不知道节制……
  这话该是有多么地微妙啊。
  而恰巧,言峥却是十分清楚地知晓,这个节制,指的是什么。
  不得不说,这个小丫头说话实在是太狂野了,什么都敢说,饶是让他这个大男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握拳干咳了两声,“说起来,你可知晓,七日之后,是什么日子?”
  七日之后?
  苏如禾想了想,“难道又有什么灯会吗?说来上次那个灯会因为发现了命案,我都还没玩儿尽兴呢,这次要是有灯会,一定要让大人带我好好逛逛。”
  言峥:“……”
  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无法与苏如禾对话下去了。
  这厮的心就不能不这么大吗?像灯会什么的,在他的嘴上,能称得上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言峥屈指在她的额首上重重地敲了一下,苏如禾立马便吃痛地捂住了自个儿的额首,“你打我干嘛?打我也就算了,还打得那么重,疼死了!”
  “七日之后,是阿琛的生辰。”
  苏如禾揉着被敲疼的额首,听到这句话之后,动作连半丝的停顿都没有。
  只是眨了下眸子,“哦,所以呢?”
  所以呢?
  他特意好心告诉她这件事儿,她竟然就是这个反应?
  言峥顿时觉得心口憋了一口气,一拳打在棉花上,不但出不了这口气,反而自己还憋了一肚子的无名火。
  “你……”
  不等言峥说完,苏如禾忽然眼睛一亮,伸手就将他手中的烤鱼夺了过去。
  “哎呀,鱼都快烤焦了!唔……味道很香,你手艺不错啊,日后我半夜若是肚子饿了,就找你给我开个小灶啊。”
  说着,苏如禾一口便咬了下去,结果因为太烫,她还不住地吐舌头。
  言峥无力扶额,“我说,你方才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了什么?”
  苏如禾狼吞虎咽地吃着,只飞快地扫了一眼言峥,嘴上含糊地应道:“知道,知道啊。”
  “所以,你不表示点儿什么?”
  苏如禾有些奇怪地看着他,“表示?表示什么啊?哦,你是说我要送礼物给大人?”

  ☆、292。他会,掐死我的

  言峥以一种‘你终于觉悟了,不枉我费了那么多口舌’的目光看着她。
  但苏如禾却是抹了把嘴,很是理所应当地回道:“可是我很穷啊,买不起什么礼物,再者大人生辰,那些个达官显赫,皇亲贵族自然是眼巴巴地上门来拍马屁,我就算是送东西,也拿不上台面来,反而还会给大人丢脸,惹他生气,多得不偿失啊,所以我还是不准备了。”
  她觉得她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
  容琛是什么人?那可是权倾朝野的右相,他的生辰,这相府的门槛儿怕是都会被踏破了。
  而且那些人为了讨好容琛,定然都是挖空心思讨好他,送的东西肯定也是五花八门,价值不菲。
  她可是穷得叮当响啊,再者让她花大把的银子给容琛买生辰礼物,她可是舍不得。
  言峥见过小气的,就没见过她这么小气的。
  亏得容琛这么宠着她,合着完全是养了一头白眼儿狼。
  就算是狼,在看到主人的时候,也该摇摇尾巴。
  但这厮,显然是完全没有这个觉悟。
  幸亏他提前问了她这么一句,不然若是真的到了容琛生辰那天,她什么都没做准备,甚至还不知晓那一天是他的生辰。
  言峥完全能预感到,那一天的腥风血雨……
  “夫人,我衷心地提醒你一句,若是你什么都不准备,你怕是没命再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说着,言峥拍了拍她的肩膀,送给她一个‘你自己好生体会,我先走一步’的眼神。
  其实苏如禾是真不想准备什么礼物,不就是一个生辰么,又不是什么砍头的大日子。
  但言峥这话说得也没错,若是她真的什么都不准备,依照容琛小肚鸡肠的个性,说不准一生气,徒手掐死她怎么办。
  这个问题一旦上了心头,顿时就让苏如禾发愁了。
  不过她愁了没多久,回到房中之后,就没心思去发愁了,因为她的《女则》才只抄到一半呢!
  都怪容琛那个臭男人,罚她抄书,还想让她送礼物给他,简直是魔鬼,魔鬼!
  苏如禾通宵达旦地一直抄到了天亮,她抄得实在是太累了,以至于何时趴在桌上睡着了,她都不知晓。
  还是听风将她给叫醒了,“小姐?”
  苏如禾猛然清醒了过来,一面揉着眼角,一面站了起来,伸了个大懒腰。
  在伸懒腰的时候,她都能听到,自己骨头发出的‘咯咯’声。
  “小姐昨晚是不是累坏了?眼下时辰还尚早,小姐不如多睡一会儿?”
  但苏如禾却是在忙着将昨日奋斗了一晚上的纸都给整合在了一块儿。
  打着哈欠说道:“不成,我今日要去大哥那儿,昨日案子才查到一半,有些重要的线索我还要和大哥谈谈。”
  将纸都整理好了之后,苏如禾洗了把脸,在听风为她挽发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件事儿来。
  “听风,你觉得给别人送东西,什么东西是那种既不需要花很多银子,又能一眼看出诚意的?”
  闻言,听风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顿时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小姐要送大公子礼物吗?其实小姐你与大公子是亲兄妹,不管小姐你送什么,他都是会喜欢的。”
  苏如禾皱巴起了一张小脸,苦恼地叹了口气:“若是送给大哥,哪怕是送金山银山我也愿意啊。我说的那个人,是大人。”
  听风恍然大悟,“小姐你要送礼物给大人啊?”
  “我也不想的,可是言峥说,再过七日,就是他的生辰了,若是我不准备什么东西,他一定会掐死我的!”
  对于这点,听风与苏如禾的觉悟是一样的。
  虽然容琛待苏如禾的确是挺不错的,但其实他是很小心眼的。
  若是苏如禾敢什么都不准备,说不准他直接就将她给拎起来,丢出府去了。
  “事先说好,我很穷的,稍微贵一点儿的东西,我可买不起啊!”
  瞧她这小气样儿,方才还说,若是送东西给裴钰,就算是金山银山也拿得出手。
  到了容琛这儿,顿时就变成了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听风想了想,忽然灵光一现,“小姐,不如你亲手做一件披风,这成本不高的,只要去成衣铺将缎子给买好,咱们拿回来自己缝,而且披风还是挺简单的,七日的功夫,应该赶得上。”
  苏如禾惊恐万分地瞪大了眸子,“做披风?是听风你没睡醒,还是我抄书抄傻了?别说做什么披风了,我连绣一朵花都不会啊!”
  她自小就像是个野孩子,对什么琴棋书画啊,女红啊,是完全地不敢兴趣。
  眼下听风竟然让她去做什么披风,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可是小姐你之前说了,送给大人的礼物,不能太贵,因为你买不起,但又要有诚意,因为你怕大人会揍你,所以综合以上两个条件,亲手做的东西,既不贵,又诚意十足,除此之外,奴婢还真想不出更好的礼物了。”
  再三权衡之下,苏如禾还是觉得,听风的这个主意,成本低,也比较拿得出手。
  苏如禾决定待会儿出门的时候,顺道去成衣铺逛一下,先试着做起来。
  若是最后失败了,大不了到生辰那一日,她将自己洗得白白嫩嫩地,主动送到容琛的跟前?
  啊呀,这个礼物好生羞耻,光是想想这画面,苏如禾就觉得自己被污水给浸泡地全身是黑了。
  为了她的小蛮腰着想,她还是乖乖地去做披风吧。
  苏如禾带着抄好的《女则》去找容琛的时候,他已经去上朝了。
  不过在上朝之前,他特意吩咐管家,若是苏如禾乖乖地全抄好了,便准许她出府,不过必须在天黑之前回来。
  苏如禾又没打算在大理寺过夜,随口答应之后,便拉着听风出门了。
  她们并未直接去大理寺,而是先绕了个弯,去成衣铺买缎子。
  因为花的是苏如禾存了好久的零花钱,所以她心疼地跟剜自己的心头肉一般。
  也就完全没有了挑选缎子的心思,还是听风挑了好一会儿,最后选了一件玄色的缎子。
  依照听风的意思,这颜色做起来方便,而且最重要的是耐脏。

  ☆、293。不想,牵扯太多

  苏如禾肉痛地将银子付了出去,瞬间她就破产了。
  听风还说买条缎子很便宜,便宜个鬼啊,她存了那么久的零花钱都付诸于东流了。
  虽然说苏如禾眼下是京都最大的钱庄的主事,但主事终究不是掌柜的,她从钱庄里预支的银子,都是从她每个月应得的薪水中扣掉的。
  她眼下的情况可是与从前完全不能比了,以前她是个不知银子为何物的闺中小姐。
  而现下,她虽然嫁了个权倾朝野的奸相,但奈何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其实就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以至于她嫁给他到现在,都只存了一点儿私房钱,若是以后她跑路了,一定要把相府能变卖的东西都偷出来。
  让他那么小气,分明钱多得都可以拿来烧,却偏生在她身上那么抠。
  苏如禾一直肉痛自己为了买缎子而花出去的钱,以至于和裴钰在一块儿的时候,她都心不在焉了。
  “小禾?小禾?”
  连着唤了两声,苏如禾才猛然间醒过来,“啊,怎么了?”
  “我方才问你,昨日你与容琛追踪的那个人,抓到了没有?是凶手吗?”
  昨日苏如禾是中了毒,才直接被容琛给抱回府的。
  但这事儿自然是不能如实与裴钰说,不然可不得把裴钰吓个半死?
  所以容琛只以发现了嫌疑人,所以追踪过去为由,但也没让裴钰起疑。
  提起这事儿,苏如禾不由叹了口气:“没追到,那人的轻功简直是要逆天了,而且大人还带着我这么个拖油瓶,结果给追丢了。”
  她的这番说辞听起来没有什么疑点,裴钰自然是信了,“那人若不是凶手,定然也是与凶手有着什么关系,他们抓少女定然是在暗中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害怕我们将其挖掘出来,所以这么迫不及待地冒出头来了。”
  裴钰的分析也是很有道理,苏如禾觉得对方不仅仅只是冒个头,他们都直接给她下毒药了。
  明显是要威胁她,若是她再敢往下查,就不仅仅是下毒这么简单了。
  对方武功那么高,下次说不准直接就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将她给咔嚓掉了。
  毕竟对方用炸药一口气炸死了这么多人,简直是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杀她一个小喽啰,对于他们而言,是再为轻松不过的事儿了。
  也是在这时,苏如禾才意识到了容琛的重要性。
  虽然这个男人小肚鸡肠,总是莫名其妙地发火,莫名其妙地吃飞醋,但在他的身边,她的人身安全至少还是有保障些的。
  这般想着,苏如禾又不由担心起裴钰的人身安全。
  “大哥,这个案子你一定要查到底吗?”
  裴钰自然是明白苏如禾的意思,不由笑了笑,拍拍她的手背道:“既然我坐上大理寺少卿这个位置,该担当的责任,我还是要担当的,你放心,我能顾好我自己,倒是你,查案可不是过家家,不可横冲直撞,明白吗?”
  苏如禾乖乖地点了点首,“大哥,虽然闻人靳不是什么好鸟,但他武功的确是不错,在查案的时候,你让他跟着,当你的贴身保镖。”
  一听这话,裴钰唇边的笑意便敛了一些,“我不需要他保护。”
  这抵触的心理,非常强烈啊。
  通常而言,她家大哥的脾气是很好的,而且也很会顾全大局。
  但是自从昨日他们分开行动之后,裴钰对闻人靳的抵触心理再次上了一层楼。
  这就更加让苏如禾觉得奇怪了,伸长脖子凑到他的跟前,“大哥,闻人靳昨日做了什么坏事儿,你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提到昨日,裴钰的面色就更黑了。
  脑海之中,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昨日的画面。
  昨日他们在查了满春院之后,他便万般不愿地和闻人靳一组,去查另一家青楼。
  一进去,毫不例外地便被一群姑娘们给拥了进去。
  到了雅室的时候,那些姑娘们原本还要往他们的身上黏,结果闻人靳忽然在其中一人的耳边说了句话。
  那姑娘顿时就变了脸,而且还迅速带着其他姑娘离开了,不过在离开之前,她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裴钰。
  之后老鸨便来了,问完了该问的,裴钰正打算离开,结果还没走出青楼呢,有个姑娘们迎了上来。
  上下打量着他,而后阴阳怪气地说道:“公子口味独特,合不该来我们青楼,应当是出门左拐再走五十步,那个地方才适合公子你呢。”
  裴钰听得是一脸懵逼,不等他问明白,那姑娘便被闻人靳给吓跑了。
  而裴钰也是在去找苏如禾他们汇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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