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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当道:千岁大人请自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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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才说过要互相信任,这才一转眼便这般不信任了。
他的心,多少有些不好受。
毕竟商云浅,是他二十年来,第一个喜欢并且表白的女子。
他说好了要一生一世的。
怎可……
如此便算完了?
“浅浅!”
商云浅心中委屈,并不是很想说话。
“商云浅。”秦慕寒微怒,强行将商云浅的身子扳过,与之面对面,心中一肚子的火气,在接触到那双微微发红的眸子时,尽数变成无奈。
秦慕寒叹息!
他喜欢的这个姑娘啊,简直是又倔强又可爱。
“浅浅,方才我是逗你的。”
商云浅眼眸微抬,却并不相信。
“我才刚跟你说了要一辈子在一起,才刚刚表白完,才说了要互相信任你便这般想我,我还不能逗你一下?”
商云浅微微错愕,是哦……
她刚刚才被表白了的。
这……
说好的互相信任呢。
商云浅顿时便发现是自己错了,急忙开口道歉,“对不起大人,我只是……”只是觉得,那些过往,当着不是什么好的过往,只是觉得……大人就算不接受,便也是正常的。
说到底,商云浅也只是个普通的姑娘。
她……还是个在感情生活中,极度自卑的姑娘。
“浅浅,方才我已经确认过了,你说过那是曾经,也说了现在只喜欢我一人,虽然很遗憾我不是你喜欢上的第一个人,也很不满第一个走进你心里的人是暮修染,但是……那些都是过去。”
“过去发生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将来。”
“所以浅浅,我都不介意,你自己又何须这般介怀?我们要学会朝前看不是?”
秦慕寒越说,商云浅便越发觉得自己错了。
这些话何曾相识。
曾经,不也是自己用来安慰林珑的?
可是现在,林珑走出来了,她自己,便又是陷进了。
果然,这世间的道理,总是劝说别人容易,自己做着难。
想清楚之后,商云浅慎重点头,“我知道了大人,往后,我断不会像今日这般畏首畏尾,在喜欢你这件事情上,只要你不离不弃,我必定生死相依。”
秦慕寒点头,眼中划过狡猾的光芒,“浅浅,既然我们已经互诉衷肠,表明了心意,那你对我的称呼,是否也可以更改下了?”
“嗯?”商云浅眨眼,叫大人不好吗?
“叫我名字。”
“秦,秦慕寒。”
商云浅脸蛋红红,这才发现,原来秦慕寒的名字竟是这般好听。
“不对,把姓氏去掉。”
“慕,慕寒……”
秦慕寒稍微满意了些,可还是觉得不是那么的亲热和顺口,“再想想,还能叫什么?”
商云浅眨巴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秦慕寒。
还能叫什么?
戏园子里边那些叫对方怎么叫的来着?
小乖乖,小宝贝……
莫不是,大人其实……是想让她叫他,小寒寒?
商云浅猛地瞪大双眼,她倒是没想到,秦慕寒看着这般霸气威武的一个人,居然……
有这种嗜好。
越想,越是觉得恶寒。
“怎么了?”
秦慕寒眼中神色不明,光是这般看着,他便能够知道,商云浅又想歪了。
许多时候,看着她这般古灵精怪的模样,秦慕寒都忍不住想要撬开看看里边到底装着啥。
“没,没什么的小寒寒,我什么都没想。”
空气,有片刻静谧。
秦慕寒嘴角微微抽搐,商云浅满脸惊诧。
糟了。
她竟不知不觉将心中想法说出来了。
只是不知,大人可会喜欢?
“小寒寒?”
冰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秦慕寒嘴角抽搐的越发厉害。
“咳,是,是啊,戏园子里边都是这般叫的。”
秦慕寒眼中危险滑过,“那戏园子里边的人还叫的夫人相公,我们是否也要效仿?”
“这个,这个……我觉得跟夫人相公比起来,小寒寒稍微好一些。”
“浅浅莫不是真的将我当成太监了。”
秦慕寒记得,东厂里边那些不男不女的,倒是真的这般自称的。
什么小卓卓,小红红,小花花的,他听着就……忍不住打寒颤。
倒是没想到,有生之年,他竟也得了个这般称呼。
这心情,实在有些难以言语。
因秦慕寒的动作,商云浅的身子不断往后靠去。
此刻,半个身子都已经从凳子上倾斜而下。
若不是凳子被秦慕寒踩住,此刻,便是已经朝后翻去。
压迫感袭来,商云浅瞬间变成结巴,“大人,大人若是不喜欢的话,我们重新换一个便好。”
“嗯,不喜欢,所以你现在换。”
两人间的距离,只在咫尺之间。
呼吸打在彼此的脸上,心跳,也不断加快。
咚咚咚。
像是随时随地都要蹦出体内一般。
炙热的气息,好似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升高了些。
秦慕寒的唇薄薄的,水水润润的,恰到好处的颜色和弧度。
此刻,他轻轻开口,呼吸中,好似还带着一股栀子欢的味道。
他长得是那么好看,看着看着,商云浅大脑立即乱成一团。
“那,要不……还是叫大人吧?”
秦慕寒微微一笑,声音传入商云浅耳膜,震得她心尖微微颤抖。
“秦,秦慕寒?”
“不如,浅浅叫我冥。”北宫冥,是他的真实名字。
只是那个名字自出生此,被人叫过的次数寥寥无几。
“冥?”
“对,这是我的小名,目前,只有浅浅一人这般叫。”
只是这么想着,商云浅便忍不住飘飘然。
“那这么说来,浅浅对大人来说,是最特别的?”
“这是自然,不管任何时候,浅浅对我来说,都是最特别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心里有一朵花,突然就盛开了。
就在商云浅胡思乱想之时,秦慕寒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唇瓣,似有似无的,好似会触碰到,又好像没有。
心跳,越发剧烈。
商云浅眼睛睁得老大,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浅浅。”
“大,大人。”
“浅浅……”
秦慕寒的声音,突兀绵长,经久不衰。
“大人,我在呢。”
为了不让秦慕寒太过靠近,商云浅只得伸出小手死死抵在秦慕寒胸口。
滚烫的气息自秦慕寒胸口传来,炙热的温度,让商云浅极度不适。
强而有力的心跳,通过商云浅的手心,一点点传入她的身体。
想要将手收回,又害怕秦慕寒会突然靠近。
这种感觉,当真是,很微妙。
“浅浅……你长得真好看。”
突如其来的赞美,让商云浅摸不着北,“啊?”
商云浅愣神之际,小嘴微微张开。
那漆黑的小洞口,在粉色的唇瓣里,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秦慕寒眸光一暗,终是再也克制不住,低头……含住了那张小嘴。
时间,好似在此刻禁止。
淡淡的清香自两人唇瓣中流出,旖旎了一室风光。
“哐当。”
突然,一阵响动声传来,伴随着两声闷哼,商云浅和秦慕寒,双双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原来,之前的凳子早已倾斜,是秦慕寒踩住这才勉强保持平衡。
可就在唇瓣碰触在一起的刹那,秦慕寒的注意力早已被商云浅唇瓣的柔软完全吸引,是以……
早已忘了脚上的力道。
脚一松,椅子便是不受控制的朝后边砸去。
虽然秦慕寒已以最快的速度转换了两人间位置,但……脊背砸在椅子上的疼痛感还是清晰的传来。
而商云浅之所以惊呼,一是被吓到的,二是,摔倒时,她的鼻尖砸在秦慕寒那硬邦邦的胸口,又被秦慕寒抱太紧,所以……
“大人,您怎么样?”
“陌,叫我陌。”
商云浅无奈,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她必定会翻个大白眼。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称呼。
“好,陌,你怎么样?需要叫管家过来吗?”
“浅浅,拉我起来。”
在商云浅的搀扶下,秦慕寒终于站坐了起来,“只是撞了一下,没什么大事,浅浅帮我上药便可。”
“上药,我……我吗?”
商云浅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看上去,秦慕寒伤到的地方应该是腰,她上药的话,是不是不妥?
商云浅的心思实在太过明显,秦慕寒唇角微勾,却是扯出一抹委屈来,“怎么,浅浅这是不愿意吗?”
“……”
这是商云浅从未见过的秦慕寒,一时间便是忘了做出反应。
“浅浅,疼……”
实在受不了他那饱含深意的眼神,商云浅一把从他手中将药躲过。
秦慕寒低笑一声,快速解了衣衫。
精壮的古铜色肌肤便是露了出来,完美到极致的身材很是不错。
可,难得的是,商云浅并未因这个感到害羞。
相反的……
在衣衫褪去的刹那,看着秦慕寒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口,商云浅心中,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手指,从那些伤疤上缓缓划过。
感受着那些粗劣的伤疤,想象着曾经的无数次,秦慕寒除了被病痛折磨之外,还要受到诸多的追杀,她的心,就好似被针尖刺过一般。
眼睛,也变得模糊。
“大人,可还疼?”
秦慕寒身子一僵,随即勾唇笑开,“不疼,浅浅不必心疼。”
可事实上呢?
疼,怎会不疼?
只是疼的太多,忘记了而已。
只是从未有人关心过。
没有人问,久而久之,他便也以为自己是不疼的。
可是此刻,听着商云浅这般询问,秦慕寒只觉得,好似每一次受伤,都挺疼的。
可,即使这样,他又怎会舍得商云浅为他担心,为他难过?
商云浅猛吸了一下鼻子,不想让这种情绪继续下去。
视线下移,便看到他腰间青了的大块肌肤。
“有些严重,我还是去叫福伯吧。”
她害怕,害怕再看下去,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眼泪,会悄然滑落。
她不想让自己这种心情,影响了秦慕寒。
手,被秦慕寒一把拽住,商云浅堪堪止住脚步。
“浅浅,是不是我身材太好了,所以你害羞了?”
呃!
“浅浅,别害羞,你多看看也无妨,反正总归,将来我便是你的夫君,而你,是需要跟我同床共枕的人,你此刻多看看,好为日后做准备也是好的……”
“大人!”
商云浅急忙喊停,身子已经重新坐下,她快速打开药瓶,二话不说的便是帮秦慕寒上药。
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少女,秦慕寒唇角微勾。
药,被很快上好。
秦慕寒也不扭捏,片刻便已经将衣服穿好,而经过这个小插曲,之前的所有旖旎,好似都已经烟消云散。
“对了大人,听青玄说,已经抓到那人了?”
“嗯。”
“那……”
“暂时还未招供,不过你放心,要让他说出真相,我有的是办法。”
商云浅点头,“我之前听闻李文海重病,想必是跟这件事情有关。”
“病也是真的病了,跟这件事情,也确实有关。”
咦,这话的意思是,难不成李文海生病,是大人的杰作?
秦慕寒摸着商云浅的脑袋,“我的浅浅就是聪明。”
“不过,这些事情浅浅不必忧心,你只需安心等待结果便是。”
“大人这话可就矛盾了,既不想让我插手,又为何事无巨细,尽数告诉了我?”
“那是因为我知道,我的浅浅很关系国家大事,若我不说,自己也会去查,与其让你无端去冒险,还不如我直接告诉你便是。”
“哼,大人总是很有道理。”
“难道不是?”
“……”
看着商云浅撅嘴赌气,秦慕寒越发觉得好笑,终是收起逗弄的心思,将心中真实想法说出,“之所以告诉你,只是让你知道事情的进展,知道这段时间,我到底在做什么而已。”
商云浅心中感动,“大人就这般相信我?”
“我跟浅浅本是一体,我若连自己都不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商云浅酝酿许久的白眼,却是在这个时候彻底绽放。
懒得跟这人继续这等无边际的话,商云浅主动岔开话题,“我听闻边关首战告捷,七殿下的第一场战役,赢了?”
“嗯,不过若是要彻底将敌人赶走,不是这么简单的,尚还需要些时日。”
战事的艰难,商云浅又怎会不知,所以她也并未追问。
商云浅杵着下巴思索,既然李文海重病,大夫人也被关了禁闭,那么接下来,便是商云烟了。
“接下来,浅浅打算如何?”
并未犹豫,商云浅直接开口说出心中想法,“商云烟前几日到灾区刷存在感被我奚落了一番,眼下,李文海重病,大夫人禁足,我猜测,她不日便会进宫找贵妃商量计策。”
“以李贵妃的性子,必定会让商云烟前去探望李文海。”秦慕寒接话。
商云浅点头,“我也是这般猜测,所以……”
“你是想让我在路上设下障碍,让商云烟受挫。”
商云浅眸中带笑,跟聪明人说话,果然简单。
她坦言,“这是大好的机会,我不想放过。”
“确实不能放过,只是浅浅希望那商云烟受到何种挫折?”
“女子最为重要的,是名节。”
想到前世的重重,商云浅眼中迸发出恨意。
前世商云烟加注在她身上的,她必定会百倍奉还。
身侧半晌没有回答,商云浅侧头。
刚巧看到秦慕寒微微挑眉,并不言语。
商云浅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眼神,有些着急,“大人,您是不是觉得我……太残忍了?”
秦慕寒摇头,拉着她的小手轻轻拍着,“这不是刚好于我相配。”
商云浅心中的担忧,突就放了下来。
“那大人……”
“我的浅浅是什么性子,我自是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我也知道,能够让浅浅恨得这般明显的,这人必定对浅浅做过更为可恨的事情,浅浅,我不是觉得你残忍,我只是觉得,很心疼。”
秦慕寒接着说道,“除却心疼之外,我还有些后悔。”
“后悔?”
“后悔没有早些遇见你,后悔让你一个人经历了那么多,我的浅浅,该是骄傲的小公主,该是随性的,而不是……”
这般说着,秦慕寒伸手将商云浅眉心的褶皱抚平,“浅浅,之前你心中藏了太多的事情,可是人的一生,不该只是为别人而活,不该为仇恨而活。”
“浅浅,答应我,往后,学会渐渐放下那些过往可好?你为你自己,还有我好好活着,好不好?”
商云浅看着秦慕寒,久久不能言语。
在商云浅心中,秦慕寒并不是一个话很多的人。
在他面前算是释放天性的,偶尔还能开开玩笑。
可在他人面前,秦慕寒简直惜字如金。
如今,居然敞开心扉,苦口婆心的跟她说这么多,她真的……
心情很复杂。
许久之后,商云浅朝秦慕寒靠了过去,由衷说道,“大人,有你真好。”
“本大人有浅浅,也觉得甚好。”
“那人,那商云烟……”
“你放心,我会安排。”
“好。”
随即,还不等秦慕寒开口,商云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猛地坐了起来,“近日,我发现有很多人在帐篷周围走动,那些人打扮的很随意,砍柴的,打猎的,路过的,看上去很正常,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秦慕寒眼中的笑意渐渐隐藏,他说,“我们安顿了灾民,自然有人看不下去,现在,怕是要行动了。”
商云浅不忿,“做好事居然也有人惦记,这又是何种道理。”
“这世间的事情,又有多少是能够用道理说清楚的?”
“可若世间的事情不能用道理来讲的话,岂不是乱套了。”
秦慕寒伸手,重新将商云浅拉入怀中,“不必这般悲观,我们只是普通人,不是神,只需将自己能做的做到最好,问心无愧即可。”
商云浅眨眼,是哦。
做好自己就够了。
心思,豁然开朗。
“我知道了大人。”这般说着,商云浅抱着秦慕寒的脸就啃了一下,湿糯的感觉,带着别样的感觉。
这是第一次商云浅这般主动,虽然只是微微碰触便离开,但秦慕寒还是觉得满心欢喜。
以往,都是他主动。
这个小丫头,看着是药开窍呐。
“对了大人,忘记问你了,那血灵芝……”
秦慕寒所有的好心情,都被这句话打回了原型。
而看着这个样子的秦慕寒,商云浅,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莫不是,还没有消息?”
上次见到外公,他的状况实在令人担忧。
虽然他们都未将真实情况告知,可商云浅不傻,哪里看不懂他们那些强颜欢笑下带着的晦涩?
她现在已经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血灵芝了。
只希望秦慕寒快一些找到,然后,救治好外公……
商云浅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让秦慕寒越发难受。
他深刻明白,给了一个人希望又彻底失去,才更让人绝望。
可,看着商云浅这双眼睛,欺骗的话,便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已经找到了。”
“真的!”
商云浅瞬间便是跳了起来,她的激动,她的开心,秦慕寒实在无法感同身受。
心中,很是后悔。
为何要一念之差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她……
“既然已经找到,大人因何不开心?”
“路途遥远,且血灵芝相对难保存,是以,到达皇城,大抵还需要半个月左右。”
“没关系,只要找到,便是好的,久一点也没关系。”
秦慕寒实在不敢与之对视,“浅浅……可还记得我方才说的话?”
此刻的商云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都快高兴坏了。
哪里还有心思想其他。“大人方才说了好多,浅浅并不全部记得。”
秦慕寒叹息,心中的后悔越发明显,“浅浅,我方才说,尽人事,听天命,我们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命运。”
“嗯,浅浅记得了。”
“……”
秦慕寒抿唇,后续的话,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
若商云浅知晓血灵芝根本救不了叶重华,她……又会怎样?
秦慕寒,不敢想象!
懒懒妞儿 说:
不知道大家看到留言板的通知没,我在这里在说一遍哦,这个星期都在医院跑,接下来的十几天大概也是,所以更新时间不确定,要是零点五分没有出来的话,大家就不要等了,白天来看,不过放心哦,不会断更哒,谢谢还在陪伴着我的你们,爱你们。











  

第70章 太子殿下愚蠢至极



入夜,太子府。
一声急报突然响起,惊醒了太子府众人。
“何事如此惊慌?”
被从睡梦中叫醒,暮修染很是不爽,他半眯着眼睛,任由心腹帮他套上外袍。
“殿下,影子回来了。”
所以,不得不惊动您。
闻言,暮修染眼睛瞬间清明,他自己将外袍拉上,让心腹出去叫人,语气急促,“快请。”
影子是他的隐卫,被他派出执行任务一年有余,中间从未有任何联系。
早在之前他便已经说过,若是没有查到他想要的,便不得随意联系。
更不能擅自回京,更加不得,入他的太子府。
此番,难道是……
思索间,侍卫已经将一黑影带了进来。
“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暮修染亲自迎了上去,“快起来。”随即,便是迫不及待的问道,“可是有消息了?”
影子全身黑衣,整个人都包裹在巨大的黑袍之中,就连面上也戴着黑色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
此刻,听到暮修染询问,他简短的回了一个是字,便是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递给了暮修染。
暮修染接过,打开,随即脸上的笑容不断扩大。
“这些消息,可属实?”
“属下追踪一年多得到的消息,必定准确。”
听到这话,暮修染脸上的惊喜再也克制不住。
他伸手,轻轻拍打着影子的肩膀,“你不愧是本宫最信任的人,得到的消息,都是最有用的。”
“这是属下该做的。”
“这一年多辛苦你了,好好回去休息,暗中等候我的指令。”
“属下告退。”
待影子离开之后,暮修染便是不睡了,将身边的人叫来,“之前吩咐你办的事情,现在如何了?”
“殿下放心,一切,都在进行中,明日,便有结果了。”
暮修染对这个答复很满意。
他将手中卷轴紧紧握在手中,眼中,满满都是激动。
“殿下,时间尚早,您快去休息。”
暮修染摆手,兴致来了,便是怎么也停不下。
“随我去书房。”
身侧侍卫微微一愣,还是恭敬点头,“是。”
这一夜,太子府的书房内,灯火未熄。
次日一大早,天刚刚亮,暮修染便已经穿戴整齐朝皇宫出发。
金銮殿的大门还未开,暮修染站在门口,身影孤寂。
随着时间不断推进,朝中大臣陆续到达。
待看见不知在此等候了多久的太子,都是一脸惊诧。
要知道,这太子殿下虽然从未缺席过早朝,却也从来不会早到,今日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老臣瞧着殿下这一脸喜色,可是有好事发生?”
一些老臣按捺不住好奇,频频凑上去询问。
奈何暮修染嘴巴严谨,任凭他们怎么说,就是无法从他嘴中知晓半点消息。
而这个时候,秦慕寒终于到来。
看见秦慕寒时,暮修染难得上前打了招呼。
秦慕寒微微颔首。
若是以往,暮修染见到这般的秦慕寒,必定心生怨恨。
可是今日,他脸上并未露出半点不喜……
这反常的举动,让周围的人都十分迷惑。
然,暮修染所有的反常,在上朝之后,便得到了解释。
在太监宣布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之后,他便第一个站了出来。
“启禀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面对这个儿子,皇帝的眼神很是慈爱。
“我儿有何事要奏?”
暮修染扫了秦慕寒一眼,随即将写了一晚上的奏折递上,且同时开口,“父皇,儿臣无意中见到九千岁秦慕寒秦大人跟其他国家有生意往来,因为好奇,便是打探了一下……”
说这话时,暮修染极为挑衅的看了秦慕寒一眼,后者……却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而将全部注意放在秦慕寒身上的暮修染,也并未察觉老皇帝原本漫不经心的动作,在听到这话之后快了许多。
就连皇帝身侧的老太监,眼皮子都微微抬了一下。
暮修染接着说道,“本是好奇,没想到结果却是让人出乎意料。”
此刻,皇帝已经大致扫了一眼内容,眼中,寒光乍现,声音低沉,“朝中并未规定大臣不得私自做一些小买卖,九千岁就算做了,那便做了,你何须调查于他?”
“你身为朕的太子,所作所为皆是代表皇族,若这也大动干戈调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朕下达的旨意,届时,朝中大臣,岂不是要人人自危?”
说话时,皇帝话语中已经带着淡淡怒气,暮修染听之,越发激动,“父皇可知九千岁做的是何种买卖。”
“陛下方才已经说了,朝中大臣可以适当的做一些小生意,太子殿下不也这样,既如此,又何须揪着臣不放?”
暮修染冷哼,对秦慕寒的说辞置之不理,自顾自说道,“父皇,若只是一般生意,儿臣断然不会拿到这里来说,实在是九千岁太罔顾王法,罪责深重。”
“哦,是么?”
“当然,父皇……”
“奏折朕已经看过,太子殿下不必多说,具体该如何处理,朕,自有决断。”
暮修染调查了一年之久,又熬夜写了一晚上的奏章,又怎能满意这样的回复。
当即便是躬身,义正言辞,“父皇,九千岁私自卖卖兵器,实乃大罪……”
此言一出,朝中有片刻安静,继而,议论之声响起。
暮修染勾唇,他要的,便是这种效果。
买卖兵器乃是大罪,秦慕寒身为九千岁,这本就是一个惹人非议的位置。
他买卖兵器的话,便更让人觉得……动机不纯,居心不良。
暮修染很是开心,这下,父皇就算想包庇秦慕寒也是不能。
侧头朝秦慕寒望去,后者,却只是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眼中,半点慌乱也无。
暮修染微微蹙眉,隐约觉得事情好似有些不对。
悄悄抬头,便看见皇帝正满脸阴郁的盯着他。
这个眼神……
怎么好像是他错了?
“太子,你方才所说之事,可有证据?”
暮修染本想说证据确凿,甚至连地点都已经查探清楚。
可是在接触到皇帝这个眼神和语调之后,便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事情,好像跟他想的,有些不一样。
莫不是,哪里错了?
资料,断然不会有错,影子也绝无问题……
那么……便是武器本身。
将皇帝前后的态度仔细想了一遍,暮修染身子微微颤抖。
难道那些武器其实跟……父皇有关?
只是想到或许会是这个可能,暮修染便觉得心中恐惧巨大。
早已想好的种种说辞,到了此刻,便是怎么也不敢说出。
暮修染眼神飘忽,“暂,暂未……”
“既然没有,那你方才为何这般笃定?”
暮修染很明显的察觉到,皇帝此刻的语气好了许多。
心中的那个猜测,越发明显。
那兵器,是父皇的。
秦慕寒,只是暗中帮父皇……养精蓄锐。
而他……
居然将父皇的底细于众目睽睽之下说了出来。
因为紧张,暮修染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脑子转得飞快,只想着,要快一些找到补救办法,将之前说的话给圆回来。
“儿臣方才叙述有错,还请父皇见谅。”
“那,事实又是如何?”
“儿臣这才想起下属所说之话,当时距离太远,看的并不真切,是儿臣听信了下属的猜测,以为真的是兵器,便觉兹事体大,太过着急,这才匆匆来报,惊扰了父皇,还请父皇,恕罪。”
“哦?”皇帝眯眼,将目光在秦慕寒和暮修染身上打量,只觉生气。
明明眼下这人才是他儿子,是堂堂正正的太子,身上,本该带着身为帝皇家的沉稳之气。
平时单独见到还好,这般一对比,气度,却不及一个太监。
这……简直不可忍。
收回其余心思,皇帝开口询问。
“此事,秦爱卿可有何需要解释或补充的?”
“臣只是奉命将小国的贡品接回,不想被太子殿下的属下误会了,是臣的错。”
暮修染眉心狂跳,到了此刻,他若还听不懂,那便是真的傻了。
头上的汗珠,终于汇成一条细线,不断落下。
痒痒的,弄得暮修染整个人都有些烦躁。
错了,从一开始便错了。
皇帝的声音自上边传来,“那看来此事从一开始便是误会。”
“正是。”
“既如此,此事……爱卿以为该如何处置?”
“太子殿下本是无心之过,再者,如此着急,便也是因为担心陛下,臣以为,可以原谅。”
皇帝点头,“此话有理。”
随即,皇帝看着暮修染,“那我儿,朕且问你,关于这件事情,你又觉得该如何处理?”
“儿臣,儿臣以为,九千岁……”
话未说完,皇帝便已出言打断,“朕以为,这件事情不管有没有发生,话已经说出,都已经造成不好的影响,是以,朕决定,暂时收回九千岁手中东厂太监所有的监管权,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此话一出,大殿之内竟无一人敢接话。
突如其来的反转,让暮修染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
父皇非但没有责怪他,反而借此机会打压了秦慕寒!
秦慕寒神色淡淡,终是第一个开口,“臣也觉得,如此甚好。”
随即,附议之声不断传来。
皇帝微微一笑,好似对秦慕寒的乖巧很是满意。
“爱卿放心,只是暂时收回而已,待查清事情真相之后,朕,必定还你一个公道。”
“臣遵旨。”
皇帝点头,“可还有其他事情要奏的?”
暮修染回神,有些事情,本是不想说了。
可秦慕寒刚刚被夺去东厂总管一职,眼下,正是继续打压的好时机,是以,斟酌片刻,他再次从怀中掏出一本奏折,“儿臣,儿臣还有事启奏。”
皇帝眯眼,“我儿,不管接下来要启奏的事情为何,可要想清楚才是。莫要再闹了笑话。”
暮修染微微一顿,还是坚定点头,“是。”
见他坚持,皇帝只得对身侧太监点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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