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8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听着我的话,脸上是被刺伤后的委屈,“我没有。”
“别装了。”我打断他的话,“宇文佩兰的性格我比谁都清楚,你能成为她身边最受宠的男人,不是因为你的美貌,而是因为你的聪明,你知道怎么样才能讨好她,才能让她开心,只要能达到你追求富贵的心,你什么都可以放弃,你的温柔是对金钱与富贵的温柔,不是对我。”
他眼中又浮现起了泪水,不断摇头,楚楚可怜到让人心碎。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过什么话吗?你说木槿抛弃了父母的叮嘱,抛弃了家人的期望,不顾一切地与我私奔。当时我曾信了你的话,当我接触过你的父母亲之后我才知道我错了,他们是善良的人,也是疼爱孩子的人,他们不会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而出卖木槿,更不会有叮咛与期望。真正对他有这期盼心的人,是你!你希望木槿能够成为太女身边的宠爷,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才会对他选择我有那么大的恨意与失望。就像今日你勾引我一样,不是我多吸引你,而是我的地位与金钱,让你想要勾引。”我的手在怀中摸索着,掏出一个小小的绣囊,“我对于你这些日子若有若无的诱惑不指责,因为我感激你那时候至少把这个给了我,并不代表同样容貌的你,就能让我拥有同样的悸动。”
我笑了笑,“你问过我很多次,你究竟与木槿像不像?其实在我心中,你们真的不像,一点也不像。你的纯真、娇憨、可爱,都是装的。”
此刻我面前的夏木樨又变了,他双目含春,“不像也好,我会让你有另外一番感受,你喜欢这脸蛋,想必也不会拒绝我。”
他朝我慢慢地走了过来,腰身扭着,双腿间的部位在行走间若隐若现,身体的每一寸都展示着他的媚,在我的脚边轻轻跪了下来,“皇上,请宠爱奴吧。”
“你大概是从父母口中得知了我的名字,从而猜出了我的身份,才如此尽心的吧?”
他如猫儿般趴在地上,也是如猫儿一般爬了过来,“您是帝王,三宫六院不缺,我不敢求与他一样的地位,只想你宠爱我。”
“我要你?”我又笑了,“你觉得木槿会答应吗?”
“他会的。”夏木樨爬到了我的脚边,粉嫩的舌尖舔过唇瓣,满满贴上我的脚。
“你错了。”
“我不会!”
另外一道嗓音与我的声音同时响起,在我的目光中,门外的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站在夏木樨的身边,看着地上的人影。
夏木樨被夏木槿的眼睛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蜷缩了下身体,扯起地上他丢弃的衣衫,裹上自己。
“他不答应,所以我只好请你出去了。”我摆了下头,示意向敞开的大门。
夏木樨先是愣了愣,然后突然站了起来,面对着夏木槿,“你凭什么不答应?别忘了,是你欠我的!如果不是你,我不用去伺候宇文佩兰,我就不会被人笑是被玩烂了的男人,就不会是今日这个下场,我找不到好人家,都是你的责任!”
面对他的指责,木槿一一听着,“这些话那日你已经说过了。”
“我只是要一个地位,有什么不可以?你凭什么阻止!?”夏木樨狠狠地瞪着木槿。
“夏木樨,你找不到好人家不是我的责任,你被宇文佩兰玩弄,也不是我的错误。我更不欠你什么,是你贪恋富贵,才自荐枕席的。你以为把责任全推给我,我就问不到真相吗?”木槿身上的温柔全部敛尽,透出的是隐隐的威严,“至于我不答应你的原因只有一个。即便今日你因为我失去了一切,我也不会因为自己的责任,让她来补偿你,我不会蠢到自己欠的债让她来还。要我认可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她爱你!她若真爱,我什么都可以接受。她若不爱,我绝不会强迫她接受你。”
这才是我的木槿,真正了解我,也真正说到我心里去的木槿。
我看着夏木樨,“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亲手丢你出去?”
夏木樨愤愤地咬着唇,转身飞奔而去。
木槿看向我,有些抱歉,“对不起。我早就发现他看上了你,却没有阻止,他那夜说的话,的确让我内疚过。”
“我知道。”那一夜的木槿辗转反侧我清楚的很,“但是他看上的不是我,是我的地位。”
“所以,我不会答应。”木槿忽然笑了,温暖的人又回来了,他的手解开颈项上的大氅系带,“那现在我的妻,是否愿意宠爱我呢?”
同样的动作,在木槿做来,就是让我怦然心动,色授魂与。
“当然。”我坏心地开口,“只是我的木槿公子,能否先把门关上,我怕你着凉。”
门,已经无人去管了。
反正有我在,木槿是不会着凉的。
☆、“百草堂”开张
“百草堂”开张
半个月后,“百草堂”在“白蔻”开张。
对于这个名字,我有点无奈,又有些欢喜。木槿沿用这个名字,显然是在发扬我的梦想,我口口声声说要把公子坊开遍数国,成就我的梦,今天却在木槿的手上实现了。
天还未完全暗,“百草堂”的灯笼却早已经挂了起来,红色的灯笼挂满了楼宇四周,从高处垂下,既显摆了阔绰奢华,又突显了风月**。
我懒散地靠着墙边,慢条斯理咬着手中的肉串,看到一**地人走向“百草堂”。
从一大早木槿就告诉我“百草堂”开业,要我前来主持,却被我拒绝了。这个地方是他一手打造的,我只需旁观着他的成就就好。
说来我也奇怪,既赞赏于他的能力,又不甘于让他成功,我可不想新婚伊始就又是两地分隔。
“听说桑暖是这新开的‘百草堂’的阁主?就冲着桑暖的名头,我也要去见识见识。”两个人从我身边匆匆而过,低声交谈着。
“你就不懂了吧,桑暖只是挂名的阁主,真正的阁主另有其人,据说是位比桑暖还要美上数分的公子,我想都想不出还有什么样的人能比桑暖还美,才想见识见识的。”
“要是这‘百草堂’的公子不美,只怕你我今日就白来了。”
“不会的。”后者肯定地摇头,“就算公子不美,依然还有其他乐子,你不知道这‘百草堂’分东西两楼吗?东边为叙情馆,西边为赌坊,你要是不满意公子,门都不用出,咱们赌上几把过过瘾。”
我咬着肉串的动作停了,眉头微动。
木槿的野心比我想象中大的多呵,连我都不知道他居然连赌坊的生意都敢做。
“而且公子绝不会差。”那女子把身边的朋友拉到墙根下,小声地说着什么,恰巧被我听了个清清楚楚,“你知道么,据说阁主曾说,若公子陪客人赌,客人给多少茶水打赏,阁中双倍给公子。若是客人输了钱不打赏,输了多少,其中一成全部拿给公子做辛苦费,并且全部的公子都是自由身,若有不愿意呆的随时可以离去。”
“不会吧?”女子大惊,“这条件也太优渥了。”
“所以对公子的要求也高,要的是色艺双绝,不少是从未接客的呢,不过据说出阁与否,阁中并不勉强,纯由公子说了算。”前面那女子鬼鬼祟祟地说着,“这是前面那家‘云秀坊’的临竹告诉我的,他本想去,却被人拒之门外,说条件不够哩。”
“临竹已算得上是中上之姿,人也乖巧懂事会伺候,这都看不上,那‘百草堂’里的公子得美得如何,我都不敢想了。”
“反正今日开张,晚上据说有很多节目,看看不就知道了?”两人快步地离开了我的身边,赶往“百草堂”。
我看看手中的肉串,已经冷了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随手抛下后我也慢悠悠地走向“百草堂”。
看着门前热闹进出的人群,我没有急着进门,而是随手拉住一名女子,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低声说了几句,将手中的东西塞给她,这才慢悠悠地晃了进去。
“姑娘,您是愿意大厅,还是包厢?”才到门口,就立即有人迎了上来,热情地招呼着。
“大厅吧。”我原本想找木槿的心,在这一刻突然转变,我想见识见识木槿究竟能玩出多少花样。
在偏僻的角落中坐下,我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这座崭新的“百草堂”。
何止是华丽,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墙壁上的油灯打造成五瓣莲花的形状,花影摇曳生姿。两侧朱红镂空的台阶栏杆旋转向二楼,最为特色的是中间一条长长的高起的歌舞花台,将大厅分成两半。
这个设计的确精巧,无论在大厅的哪一个角度,也不必为了座位而争,都可以看的清楚。
不过此刻这花台,被两侧垂落的纱幔遮了个严实,看不到内里,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
从头至尾,我没有看到木槿,甚至没有看到一个公子,只看到每隔着数步,就站着一名下人,随时恭候着吩咐。
我随手招来一名下人,“为什么没有公子?”
她冲我微微一下,恭敬地开口,“姑娘不妨稍等,一会自有公子由您挑选。”她双手恭敬地递上一个号牌给我,“您的号牌,一会若有看上的公子,吩咐小的一声,将您的号牌给我便可。”
既然这么说了,我便耐心地等待吧。不多时功夫,整个大厅里已是满满当当的人,我的眼睛瞄到不少客人被人引领着上了二楼的包厢。
人很多,可见木槿前期狠下了一番功夫,但是后期呢,能否留住客人,就看他的本事了。
当戌时的梆子声才响,那隔绝东西两院的大木门竟然被缓缓地推上了,外加门房嘹亮的嗓音,“对不起,花楼已客满,客官不妨赌坊小坐,一会自去请您。”
大门,毫不留情地关上了。
做夜晚生意的叙情馆,居然敢在戌时关门,大约也只有木槿干得出来了。
不过这一招漂亮!
因为就在大门关上的一瞬间,我听到了门外无数叹息声起。
来迟的的人不甘心,那就唯有等,在赌坊等能干什么,赌呗。
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在木槿的算计中,既高调了这“百草堂”的身价,也没少赚了银两。
大门关上,大厅中灯火却忽然暗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花台之下的灯火却燃了起来,灯火燃烧之处,上面是透明的琉璃,烟火被封在琉璃之下,既不用担心烟气熏人,又保证了绝对明亮的视野,原本两侧的雪白轻纱在这样的灯光下,变得轻薄而透明,幻化着朦胧的光彩。
悠扬的曲声响起,整个大厅陷入了黑暗中,只有那花台成了唯一的明亮之所。
一道道人影在纱帐之后摇曳生姿,慢慢走向最前方,在纱帐的遮挡下,只能看到一个又一个的身影,慢慢站满了花台。
在无数人的望眼欲穿中,那纱帘“呼”的一下,突然坠落。
数十位公子衣衫鲜艳,各种姿容犹如百花盛放,争奇斗美。一时间看的人眼花缭乱,难分轩轾。
此刻的我,心里由衷地赞叹一声,木槿好眼光。
眼光好的不仅仅是人美,还有气质。
每一位公子都犹如大家教养的,不带艳俗媚气,打扮也不过是小小的一点精致,将纯净的容貌展露在众人面前,比起很多家公子油粉满面的堆砌,这样的感觉就像一块鲜肉,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品尝它的新鲜感。
所有的公子只有两色衣衫,红与绿。红的鲜明,绿的飘逸,含笑地接受着众人的欣赏,每人的腰间都坠着一精巧的牌子,上面写着一个小小的数字。在微一停顿后,左右换了位置。
人群中,华袍锦衣的桑暖慢慢行处,走到了人群的最前方,一贯冷然孤傲的眼眸与面容,在灯火中格外冷艳。
目光扫过人群,就连语调也是一如既往的冷,“‘百草堂’开业,公子接客。”
人群却已是雀跃无比,对于她们来说,平日里能见桑暖一面已经是荣幸,何况如此近的距离听他说话。短短几个字,已听到捧场的呼声一片。
“红衣为熟,绿衣为清,但‘百草堂’的规矩,无论清熟,接客与否全凭自愿,唯有看诸位能否讨得公子欢心了。”桑暖再度开口,“便是桑暖,若有能力得我倾心,亦可接客。”
这话,再度引来一片欢呼声。
我看到,桑暖的腰间同样坠着小牌子,标着号数。今日开张,可见他也起了争斗之心。
身边刚才那伺候的下人已经轻轻凑进了我,“姑娘,若有看上的公子,可将号码写在您的号码之后,我递交上去。”
“桑暖也能写?”
那女子恭顺地回答,“阁中任何公子都可写。”
“那若是看上了同一位公子呢?”我好奇地问着。
“那就只能请客官竞争了,当然这只是争公子陪酒,与度夜无关,姑娘若觉得不合算,也可以不出价的。若您有什么话想对公子说,可告诉我也可写在纸上,我替您转交,若能讨公子欢心,也可不必竞价。”
她始终说话都是恭恭敬敬的,没有因为点或者不点公子就冷嘲热讽,仅凭这一个下人的态度,我就知道木槿这“百草堂”必成大器。
下人拿着号牌走上花台,按照后面标注的号码交到公子手中,公子只消低头一看,便可知道是哪位客官所点,有的手中只有一块牌子,轻柔一笑中下台。
有的手中多了牌子的,便依然站在那,等待着。
最多的,是桑暖。
他手中不仅是牌子多,字条还多。
当他轻轻展开手中一张字条的时候,二楼的某间包厢里,传出了几声拨弄琴弦的声音。
只几个音,清朗,明快,高亢。
琴音一向低,用古琴如此奏曲,也算是别开生面了。
桑暖无声地微笑了,灯火也不及此刻刹那暖色,他轻声地开口,“桑暖接了天字一号房。”
一大片的赞叹声中,他举步踏上楼梯,慢慢行了上去,身影消失在门后。
为公子的叫价也彻底展开,不同于其他青楼中客人自己的声嘶力竭,而是身边的下人看着眼神与手势,冷静地报价,突显了客人地位的尊贵。
在报价声中,我再度询问那人,“什么都能写?”
在得到了对方肯定的答复后,我提笔在号牌后写下两个字。
下人接过,良好的训练让她没有展露半点诧异,只道了句稍等,便带着我的牌子离开。
当公子们各有所归之后,厅堂中展开了另一场让人目瞪口呆的表演。
☆、公子浅雨
公子浅雨
高高的房梁下垂下两根丝绸,丝绸上系着一快小小的木板,就象是个简易的秋千,秋千之上,白衣飘摇,长长的衣袍随着人飘荡的姿势,拉出长长的弧线。
仙落凡间,不染烟火气。
不仅姿态美,人的气质更美,清冷之气犹胜桑暖,令人仰望。一副银色的面具遮挡了上半张面容,只留给人完美的下颌和高挺的鼻梁,冰玉似的肌肤,浅浅粉色的唇瓣,无不散发着引人侵占的光芒。
他坐在秋千上,在大厅的上空飘荡,手中一管竹萧,奏着低缓的乐曲。
人是如仙的人,曲是微愁的曲,衣是飘渺的衣,可那如仙的衣襟上,别着一朵雪白的昙花,当衣衫飘起时,一截雪白的小腿展露在人眼底。
几十上百双的眼睛在看着呢,都在仰着脑袋,等着能看到什么曼妙的景色,只要稍有不慎,就被看光了。
他在大厅中飘荡着,吹奏着,那秋千越来越低,衣袂几乎是擦着人头顶飞过,不少人情不自禁地伸手,拂过那缕飘在头顶的衣衫,露出痴醉的表情。
有人的美需要靠脸说话,有人的美根本不需要,一举手一投足,哪怕只是无声地坐在那,就能吸引全部的目光。
老鸨的声音适时地想起,“我们浅雨公子说了,待这曲毕,他将抛下手中的花,拿到花的人,便可一亲芳泽。”
我该称赞他信守承诺说到做到,敬业到连真名都爆出来服务大众,还是生气他抛头露半面?
我什么想法都没有,因为我的眼睛已经全神贯注地盯着那朵飘落的话。
该死的家伙,说丢就丢,要不是我眼尖差点就错过了机会。
青篱你个混蛋,你敢把花丢给别人试试!?
那眼波一转,花朵飘飘摇摇的,朝着我……身边的人坠下。
混蛋,至少你现在还是我的姘头,当着我的面偷人真的好吗?
手中暗气涌出,那空中的花朵飘飘的就转了方向,朝着我飞来。手伸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朵花捞进了掌中。
花入手,秋千荡着的人也到了我面前,懒懒的手指半抬着,等待着我的牵握。
握上他的手,当那清凉入掌,我狠狠地捏了捏。
叫你偷人不打招呼,叫你当公子如此暴露,叫你……叫什么都没用了,那手的主人一扯,借着秋千的荡势我被拽了起来,横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唇已落下。
在各种哄闹声中,他顶开我的唇瓣,舌尖与我勾画着,辗转深吻。
这一吻,耳边尽是雷鸣般的叫声,所有人的热情被点燃,我心中的愤愤也被点燃。
听到有人艳羡的声音,“这样的男人若能让我吻一下,就是死都甘心了。”
还有叹息的声音,“刚才花明明是朝我来的,居然中途也能转向,哪个乱吹气,把我的花吹跑了。”
在各种声音中,他放开我的唇。
“客官可满意?”他低声问着,清冷的嗓音格外诱惑。
“不错。”我以他刚才的动作,同样抬起他的下巴,带着调戏的神色,“只是不知道功夫如何?”
“客官不妨试试。”他轻笑着,“不过浅雨卖艺不卖身,客官若能打动我,自有机会知道滋味。”
我还需要机会吗,我早就知道他的滋味了。
眼神说着心中的话,半张面具后的眼,如一泓秋水,清澈见底。他凑上我的耳边,说着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话,“不妨试试,会有不同哟。”
最后那个字音简直**至极,他这是在告诉我他自从小屋一别之后,恶补了无数图吗?
在花台上放下我,他的唇轻轻一点我的唇瓣,那秋千再起,带着清雅飘渺的身姿,飞起。
白衣如云朵飘过,消失在二楼间。
这算是请卿上楼吗?
我抬腿正欲下花台,老鸨却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扯亮的嗓门说着全场都能清晰听见的话,“姑娘,方才你是否点了我们阁主陪酒?”
我笑了,“你们不是说但凡公子都可以请么,我听闻阁主艳绝天下,所以试了试。”
老鸨手一指,正对着二楼的方向,“阁主有请,姑娘请上楼。”
我又一次成了所有人关注和羡慕的对象,在无数人懊恼着自己为什么没写阁主中踏上了台阶,在台阶的尽头他人无法看见的地方,木槿含笑而立,眼底韵满柔情。
二楼视野更好,可以将厅中的一切收入眼中,所有人的动态、言行、甚至脸上的表情,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吟,今日的一切你可满意?”他笑着问我。
我能说不满意吗,木槿无论从心思还是创意,都是他人无法匹敌的,“百草堂”只怕要不了几个月,就会让这条街上只剩下一座叙情馆。
“你连他都请来了,我还能说什么?”我摇着头,叹息,“就算没有桑暖,你的赌约也不会输了。”
他淡淡地笑着,笑容像拨弄柳丝的唇缝,而我的心,就是那被拨弄的柳丝,“是你告诉我,他输给了你赌约,我只是问他能否履行承诺而已。今日的收入,只怕要超过这楼上次开张时数十倍有余了。”
我可没忘,青篱输的也是一个月,有他坐镇一个月为公子,我那十倍的盈余要求,轻易就被破了。
“你以为只有他来了吗?”木槿的笑容里噙着几分神秘。
“还有谁?”我心头一动,猜测着:“是天字一号房?”
他点点头,承认我的猜测没错,“不过你还没猜到是谁。”
我思量了几番,摇摇头,“猜不到,只猜得到能得桑暖青睐,想必琴棋书画都有极深的造诣,才能在短短几个音符间让桑暖愿意相陪。”
“与你相熟的人。”
与我相熟的人中,男子自是不乏出色之人,女子……我几乎不认识几个女人,琴棋书画全才的……我极不肯定地开口,“你该不是说宇文佩灵吧?”
唯有皇家的教育,才有样样全才,又与我相熟,似乎数来数去,只有这一个人了。
在我询问的眼神中,木槿慢慢点头。
我去!
一间叙情馆开张,能引帝王捧场,的确是隆重的不能再隆重了。
木槿引我入房,推开房间的窗户。远处正是西边的院落,灯火通明中,下注的激情呼喊声此起彼伏。
公子坊与赌坊,本就是最相似的两个地方,同样的让人意乱情迷,同样地让人一掷千金,同样地让人沉沦不舍抽离。
木槿将二者结合在一起,别说十倍,就是百倍也未必没有可能!
木槿是个天生有着生意头脑的人,我不该阻拦他的。
“现在你是否承认我了?”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他,我只是舍不得他,这么大的叙情馆,耗费的心血也毕竟是无法估算的,我想给木槿的是一段平静安宁的生活,而不是这样的劳累。
我的思量间,大厅里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女子粗鲁的声音叫嚷着,“姐有钱,姐今天就是要他陪。”
伸头看去,大厅中一名江湖打扮的女子手中握剑,一手指着旁边桌相陪的公子,“不就是钱吗,老娘有。”
巴掌一伸,几张银票拍在桌面上,那公子看了看银票,未出声说话,而是冷淡地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是清,我会给你双倍的价格。”女子面色不善,抬了抬手中的剑,“拒绝我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明白。”
原本热闹的大厅顿时陷入了寂静中,有人悄悄让开了位置,大厅中女子周身三米的范围内,再无人敢靠近。
木槿看着我,表情似乎有些无奈。
“我可以帮你,但是这种事在叙情馆几乎天天都有,我帮得了你一次,帮不了你两次,身为阁主,若连这个都应付不来,这叙情馆也开不长久,更遑论你还有一个赌坊,输红了眼的赌徒,比色冲脑门的嫖客更难应付。”我悠哉地回答,没有出手相帮的意思,“别忘记了我的第二个条件。”
今日有我,有青篱,有宇文佩灵,但是以后呢?
若他一个人要开叙情馆,就要能面对各种突然的事件,我们不可能时时在身边,保护他。
这才是我最不放心的,没有我在身边,以他的姿容保住自身不被觊觎都难,更别提保护一楼的人。
女子见无人靠近她,气势越发凶了起来,径直伸手拉拽向那位公子,“今夜,你归我了!”
她的手握上了一个手腕,却不是那公子的手腕,绿衣公子的身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黑色的人影,她握住的正是那黑衣人的手腕。
女子一惊,黑衣人的手如鬼魅般反扣向她的手腕,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捏住了她的脉门。
女子大骇,另外一只手急按压簧,手中剑弹射而出。
才出鞘半分,那黑衣人的手轻巧一推,把剑身又推了回去,手指如闪电般飞过女子胸口,一连窜地点动中,十几处穴道全部难逃。
手一拎,黑衣人腾身,带着女子飞落在二楼我们面前。轻松一抛,女子如一滩烂泥般被丢到了我们脚边。而她自己那把剑,则落到了黑衣人手中,锋锐的剑身在黑衣人如戏耍般的动作中架上了她的颈项。
女子满面惊恐,她只怕还没看清对方的动作,就彻底被制住了,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无助地看着黑衣人。
突然间,她看到了一旁的我,甚至还没等黑衣人开口盘问,她已大叫着出声,“她、是她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让我捣乱的,说如果捣乱成功会再许给我五百两银子,我只是听命行事,不要杀我!”
没人问,什么都招了。
在木槿好笑的目光中,我的手无奈地捂上脸,叹息。
“请人砸自己的场子,你这阁主还真是大方,一出手就是几百两银子。”木槿哼着,人都气笑了。
我给他一个假笑,却将目光投向了黑衣人,“‘烈妖’,你似乎不是这的人。”
她是“青云楼”的暗卫,也就是青篱的人,她的出手虽然制止了闹事,却不代表木槿赢了。
“烈妖”无所谓地靠着墙,“现在不是了。”
我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楼主允诺暗卫可以自由离去,我对那身份厌倦了,所以选择放弃暗卫的身份,所以……”
“所以来当叙情馆的护院?”这一次连一向冷静的我,都惊讶了。
惊讶于青篱的决定,更惊讶于她的选择。
她的冷血与无情更胜过我,曾经我认为她就是个一生都会在生死中行走的人,没有感情没有牵绊,只有血与杀。
“对。”她敛去了杀气,似乎连眼神也变得平和起来,“杀人杀厌了,没意思,我这么多年只摸过剑,忽然发现香软的男子也是极有吸引力的。若是有情投意合的,我也娶一个回去好了。”
这……
“‘青云楼’中除了你,还有谁也走了?”
“烈妖”的口气随便,“她们几个都来了。”
她们是谁,已经不需要多做解释了。
我心头怒起,“你们这群没出息的,我辛苦栽培你们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你们来叙情馆当护院的!?”
我当年是如何培养她们,教育她们的,居然一个个全跑了!
“我以为你会说:辛苦栽培了我们这么多年,以前为你卖命,现在帮你保护公子,蹦来蹦去都蹦不出你的掌心。”“烈妖”的口吻一如既往的冷冰冰,噎得我半晌说不出话。
她们是世间一等一的高手,窝在这里连我都觉得委屈。
“我喜欢呆在这。”“烈妖”回答着,“二十多年,除了杀人我什么都不会,放我到江湖中,也不过是多个为求生存的杀手而已,在这里吃饱穿暖不费力气,还有貌美的公子可看,比以前好多了。”
的确,有她们的保护,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木槿站在我的面前,“第二个要求,我可达到了?”
我默默无声地点头,“烈妖”似乎意犹未尽,坏心地加上一句,“阁主房间里刚才似乎有人进入。”
青篱的房间有人!?
“什么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