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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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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来不及捕捉他,他又逃了。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
果然,他第三度欺了上来,而这一次比之前更大了大胆,他挑开我的唇缝,舌尖暖暖地钻了进来,寻到我的舌,缠绕。
我回应着他,他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紧贴,我听到他喉间发出一缕轻轻的呻吟,如叹息,如勾引。
我能听到两人唇舌交吻时的粘腻声,说不出的**动人,说不出的风月旖旎,他仿佛要把这分离的思念,都在一吻中诉尽,时而温柔、时而激烈,情动到极致时,也会咬着我的唇瓣,不断吸吮着。
木槿的主动,我怎能让他失望;我双手勾着他的颈项,由他肆意地吻着我。从轻到重再到轻,慢慢地啄吻后,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我。
面颊上,一片通红。
而我身体倚靠的部位,依稀有了奇妙的变化。
我低声笑了,他悄然别开脸,倒是那嘴角,笑意一直噙着。
有些事情,是不应该拖了。
“晚上,驿馆可好?”我轻声问着。
本以为他的性格不是沉默不语就是无声点头,谁知道木槿却是忽然转过脸,“这次可还是骗我?”
我苦笑。
我就知道,他记恨我没能去接他回来,还记得他归来那日正是我离开之时,让他苦苦等了这么久。
憋了这么多日,还是要秋后算账的。
我讷讷地回答,“应该不会了,不会了。”
还有什么事,能比洞房花烛夜更重要的?
当马车队在“白蔻”京师门前停下的时候,我看着迎上来的人,颇有些意外。
除了宇文佩灵之外,还有……青篱。
两人站在那,一个华丽富贵,一个清尘飘渺,竟然有些扎眼。
我默默地酸了。
木槿站在我的身边,抬起头看着上方的城牌,有些怔怔的失神。
曾经,我们以为再也不会回到这里。
曾经,我们在离开时憧憬着无限的幸福,以为从此静享人生,却没想到多年波折,才刚刚将幸福握在手中。
青篱站在我面前,清冷的眼眸底有着我才能读懂的调侃,“黄侍郎竟然亲身前来,让我颇为意外。”
我还没回答,沈寒莳倒先笑了,“我以为是喜不自胜呢。”
这个牙尖嘴利的家伙,一见青篱就战意勃发,莫不是天生的对手,没法产生好感。
青篱悠然地眼光转过沈寒莳的脸,随即把刚才的话改了,“黄侍郎竟然亲身前来,让我喜不自胜。”
谁说青篱嘴巴不毒的?谁说青篱心思不坏的?他分明也把沈寒莳当对手了,故意挑衅。
我无法想象,如果今天我不在,沈寒莳为了联合而出使,会不会直接弄成决裂?
宇文佩灵倒是惊喜无限,那笑容始终挂在脸上,美滋滋的,“您能来,不胜荣幸,不胜荣幸。”
“莫要暴露我身份。”我快步上前,在热情的寒暄中压低声音,“我只是为了私事而来。”
宇文佩灵眼中一闪惊讶,不确定地问了声,“可是为了男人?”
问的太直接了,直接到我都不好意思点头啊。
看着我尴尬的表情,她恍然大悟,忽然扬起了声音,“青篱先生,官宴在明日,今日还劳烦您私人替我宴请黄侍郎了。”
喂……
我彻底陷入了绝望中,宇文啊宇文,我说的私事是木槿,不是青篱啊,你不要说的我好像急色为了见个男人千里迢迢赶来一样啊。
木槿眼光怪异,沈寒莳眼刀锋利,唯有青篱含笑颔首,“青篱定不辱命,必让黄侍郎尽兴而归。”
怪异的目光更怪异了,锋利的眼刀更锋利了。含笑的眸色笑意更浓了,我站在三个人中间,有点寒。
☆、青篱之约
青篱之约
才到驿站,青篱的请帖就到了。
一片艳红的枫叶,几个清瘦字体,没有盒子装裱,没有信封遮挡,就这么一路从大门外送到了我的手中。
我保证只要认识字的人,一会都要开始议论我和青篱的奸情了。
枫叶上,只有五个字——老地方,青篱。
我和他没奸情,谁和他有奸情?
当沈寒莳摇着枫叶,风情袅袅靠在门边看着我的时候,我一边感慨着为什么有人可以把俊朗和柔媚如此轻巧地融合在一起,一边赞叹着为什么有人可以把微笑和杀气如此完美地结合。
一片枫叶,远比刚从火塘里挖出来的山芋烫手的多。
“呵,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老地方啊?”眼睛斜斜地挑着,眼中的危险光芒绝不像嘴角上扬的弧度那么轻松,“是不是你忘记了什么没告诉我?”
他在责难我对他有所隐瞒吗,可是我也不知道这代表着奸情的老地方是哪儿啊。
无奈地看着他,脸上满是无辜。
“我就知道,你如此轻易答应来‘白蔻’,原来却是打着这样的算盘,不愧是情人见面,分外眼热啊。”沈寒莳的话让我倒嘶一口气,觉得牙根都是酸的。
“我真不知道。”我自己也是想了很久很久,才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大概是指‘青云楼’吧,我在那跟着他学功夫,也只在那才有交集。”
不然我真的想不出来,在白蔻还有什么地方算得上是我和他的老地方。
“这就记不起来了?”他的手捏着我的下巴,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脸在我的耳边,飘飘送来一句,“不知道你的记性,可记得你我的老地方在哪?”
我白他一眼,笑着拿手指戳上他的胸口,“你说天族的草原?”
沈寒莳斜斜白了我一眼,寒封着的脸稍霁,“不准太晚回来。”
“嗯。”我没打算晚归啊。
“不准和他太亲密。”
“哦。”可是哪一步才叫太亲密?
“不准靠近他三步范围之内。”
“啊?”这个有点难吧,我小心地看着他,“你和他之间……?”
似乎也没有深仇大恨啊,他和青篱的交集还没有和容成凤衣的多,他也能相安无事下去,为什么独独对青篱如此上心?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沈寒莳丢下一句话,抬腿走了。
还是这个答案,让我摸不着头脑。
寒夜清冷,空气里都是高远的气息,凉凉的扑在脸上,很是舒服。
我踩着月色,轻轻跳进“青云楼”,熟悉地朝着后院而去,才靠近就嗅到了熟悉的水的潮气,月光打在池水面上,淋漓拨动了那轮圆亮。
池水的中间,是一个小小的亭子,四周没有路可达,只有岸边一方小舟,在池岸边横着,小亭的下方,同样系着小小的木舟,船身在水波中轻轻飘着,偶尔撞一下亭壁,发出得得的响声。
远远的,我就看到亭中一抹雪白,在黑夜中格外夺目,他负手而立,仰首天空那轮月色,衣袂浅浅飘荡,发丝轻轻飞扬。
静的美,动的秀,让那身影在真实与不真实中来回游荡。
三十丈的距离,任谁的武功都不可能瞬间飞掠而过,唯有靠这一方孤舟划到中心,这里是“青云楼”的禁地,楼主安排最隐秘的任务时就在这个地方,独立的小亭,没有人能靠近,没有人能偷听到楼中最高的消息。
踩上小舟,竹蒿一点,小舟破开水面,朝前行去,竹蒿带起的水声虽小,黑夜里却格外的清晰。
那人影依然背对我,未动。
舟至池中心,我横下竹蒿,脚尖一点舟面,腾身飞向小亭,我的身影在空中几次旋转,脚尖准确地踩上亭下的台阶。
就在我的脚堪堪踩上台阶的一瞬间,青篱背对着我的身影突然动了,转身间我看到他抬手。
想也不想,原本下坠的身体拔高,一缕劲风擦着我的鞋底而过,打在台阶上,石屑纷飞。
玩这么真?
我没时间再看脚下那个深深的指洞,因为第二缕指风又到了,恰恰就是我此刻身体意图的落点。
无奈的我只能再一次转身,惊险躲开他的攻击。
当我第三次想要落下的时候,在我面前的是一只莹白雪凝的掌,我这落下的姿势更像是把自己送上门给他打一样。
飞掠十五丈,中途三次转身,我的气息早已枯竭,当我看到他第三次伸来手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再也躲不过去了。
青篱是我的师傅,对于我的身法,我的习惯,他都了若指掌,这场偷袭与武功无关,欺的是他了解我。
我也不躲,索性一伸手,在那掌心挨到我肩头的时候,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不就是摔下池塘么,大家一起摔。
那掌心贴上我肩头的时候,是我意料之中的情形,没有内息没有吐劲,就是轻轻贴了下。
他果然是在逗我玩,但是我现在身形不稳,抓着他一起倒下。
冰雪手掌变掌为扣,握上了我的手,微微一带的力量中,我已经被他拉入怀中。
馨香满鼻,冷冷的青篱的味道。我在他怀中,被他圈抱着。
他的双手交扣,叠在我的腰身后,两个人亲昵的贴合,无间。
寒莳啊,不是我故意对不起你啊,这是被算计的!
“幸好,我没找错地方。”我感慨了声,“四年了,这里一切如旧。”
还是那冷冷清清无情的“青云楼”,还是黑寂的夜晚,如同我以前接任务时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人变了。
“你想下跪行礼?”他轻声开口,话语中有着不易察觉的调侃。
“徒儿拜见师傅。”我慢悠悠地抬起脸,“奈何身受禁锢,恕不能下跪了。”
他笑了,浅浅的一抹,月光般清冷,月光般温暖。
如果有人能把这两种极致融合在一起,那么这个人一定是青篱。
他手一松,放开了我,“跪吧。”
这……
我发现,青篱似乎很喜欢看我跪他,记得在那悬崖小屋的时候,他也是说要我大礼下跪。
这样的男儿,世间又怎么可能有女子能征服得了!
“沈寒莳有没有交代不准你靠近我?”
他连这也猜到了?
看到我的脸色,他莞尔,“是否还不准你我亲密?”
好吧,也中。
“还有没有不准晚归?”
我惊呼,“其实你们才是真爱吧,彼此这般了解,你们不相爱没道理。”
青篱脸上一红,嫌弃地别开脸,“我对男子没兴趣。”
没兴趣你脸红什么,没兴趣你不自在什么?
我恍然大悟,“你该不是想到曾经看过的书吧?”
我记得他说过,他看过的春宫图只有两个姿势,一个男女的,一个男男的。看他那模样,肯定是想到了图上的画。
“他讨厌我的原因,你不会不知道的。”青篱的笑,总是隐藏着什么,偏偏这种隐藏我懂,太多年的相知,一看就懂。
青篱是我第一个男人!!!
偏偏寒莳的性格刚毅,不屑欺压没有武功的木槿和凤衣,但青篱武功高强,打起来自然顺手无顾忌的多。
更主要的是,我觉得青篱乐在其中,两人才能打的风生水起。
青篱不搭理我,而是让开了身体,我这才看到亭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木桌,两个凳子。
桌子上放着小火炉,炉火升腾舔着砂锅,锅中咕嘟嘟冒着热气,一壶酒温着,在寒夜中看上去,分外的吸引人。
揭开锅盖,羊肉汤色浓白,冬笋细嫩,香气扑鼻,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手艺。”
“多谢夸奖。”
我不信地抬头,“你做的?”
青篱会做饭?青篱这在我心中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居然会做饭?
“说了要盛情款待,岂能不从?”他笑着夹起一块冬笋,咬了起来。
这一个动作,将我带回了当日那竹林中,我也是这样一锅、一笋,便喂了他吃。
一杯酒,红艳艳的。
“‘杏花醇’?”我嗅着香气,隐约猜测着。
对酒我不熟,但是这酒即便不喝,也见得多。
杏花枝头,少年风流。许多人家将这种酒当做二郎出阁的出阁酒,二郎诞生之日埋下,出阁之日启封。
看这酒色,少说也有二十个年头了。
酒不贵,贵的是情谊,贵的是其中的含义。
青篱与我一样,同是不饮酒的人,与他相处这些年头,从未见他饮酒,这酒难免让我浮想联翩。
“你想问我为什么是这酒?”他为我斟了一杯,先举了起来,与我轻轻一触。
玉杯清脆,敲击开的是心底的震荡波浪。
我饮了口,甜香满喉,早已褪去了**的酒味,只留下醇厚的香气,如同岁月尘世洗礼过的男子,不再少年轻狂,却多了浮华看尽后的淡然。
青篱是通透的人,不需要我问,他已开口,“这酒我家也有一坛,当年我出生时,娘亲为我埋下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等着,谁知道他突然转了口风,“我准备这坛酒,难道不是因为你受了命令而来?”
“命令?”
他笑的清透,“容成凤衣与你说了什么,才让你决定来的?”
他这都能猜到?若不是那信有火漆封着,我真的会以为他用什么手段看到过信上的内容。
“你别告诉我,容成凤衣不要你来提亲,不要你来娶我。”
我被打败了,因为我根本不需要说话,他什么都知道。
我笑着摇头,“有时候我真的以为你是神仙,怎么什么都知道?”
容成凤衣那封信上的内容,出了让我陪伴出使之外,就是要我在宇文佩灵当上皇女之后,提亲青篱。
“那这坛酒?”他以出阁酒待我,莫不是想嫁给我?
他看着我,眼中有一丝伤感划过,久久地凝望中,他才轻轻地开口,“我想告诉你的是,我要回到爹娘身边,所以不能为你留下,不能做你的夫婿。”
是吗,我忽然觉得心间空落落的,却又说不出反驳的理由,甚至连一句开口挽留的话都说不出。
青篱拒绝的,是容成凤衣的要求,是为了朝堂而做的要求。
但是他拒绝的,也是我心中的期望,从未说出口的期望。
曾经以为,我与他之间的感情,非师徒非情人非搭档非知己,但是又什么都有一点,当彼此敌对的关系改善之后,当我知道自己在青篱面前是独特的存在的时候,我是动过心,只是不敢说出口。
想来也没有必要说出口了。
“当年我不得已与爹娘失散、与兄弟失散,身为兄长,我要寻找兄弟,也要让父母安心,我若不回去,他们必将担忧一生,还有兄弟不知所踪。我只盼能助你早日平定这天下,便离去。”
他这番话,是身为儿子身为兄长的责任,我若要他安心,就只能早日达到他的愿望。
“我以这酒待你,你可懂?”
我静静点头,“懂。”
他仰首饮尽,我一灌而入。酒盏落下,他微醺带笑,月色落在他的眼中,媚色无限。
出阁的酒给了我,但是人不能留给我。
我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女子,却敌不过他的血脉亲情与责任。能拥有这杯酒,已是我最幸运的事了。
“那他日青篱若要离开,我亲自送你。”
他含笑点头,“这正是我的第三个要求。”
好残忍的要求,走便走了,还要我送,我客套一下他居然是认真的。
我想起怀中的那个埙,他说是娘亲为他烧制的唯一的纪念。默默地掏出那个埙,“我是否该还你?”
“赠与你的,便是你的。”
我抚摸着上面的字迹,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这次能告诉我上面写的字到底是什么吗?”
在我心里萦绕了许久的疑团,不解总是难受的。
“浅雨,我的名字。”他笑着回答,“终归也是要告诉你的,只不过早晚而已。”
“那是你娘给你的名字,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青篱。”
“那便依然喊我青篱吧。”
浅雨是他爹娘的浅雨,青篱却始终都是我的青篱。
一壶酒,在两相无言中,饮尽。
☆、木槿花开 多情入怀
木槿花开 多情入怀
当我回到驿站的时候,已是后半夜了,那壶酒好烈。
入口不烈,烧上心头才觉烈。
被冷风一吹,让我这没啥酒量的人脚步虚浮。本来想借冷风吹吹冲脑的酒气,结果才发现,酒借风意人更醉。
驿站已是静悄悄,所有人在一路的颠簸后都早早的睡了,放眼看去,只有一间房还亮着灯火——木槿的房间。
酒意在看到那盏灯火时,慢慢褪去,木槿在等我。
本以为今日晚归,又要辜负对他的承诺,却不想他现在还在等我。
轻叩房门,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我甚至能想到他走向房门的姿态,浮现他开门的动作。
他站在门边,衣衫单薄,唯有双眸如星,明亮透彻。
发,松散地垂在身后,居家悠闲之态。一双脚汲着鞋,却是**着的。
我快步进屋,将寒意挡在屋外,“你已睡了?”
“没。”他指着床头,暖暖的床榻间有一个被人靠过的痕迹,被褥半掀着,旁边的桌上还放着一本琴谱,“看书,顺道等你。”
什么顺道,他一向早睡,哪有顺道顺到这个时辰的。
他捧来一杯茶,入手温热,“刚好能喝了。”
我轻啜了口茶,淡香萦绕口中,是我喜欢的味道,喝水的功夫,他已经端好了热水湿了布巾,“快,擦脸。”
他说什么,我便什么。见着那个人在要眼前来来去去,笑饮着茶盏。
我一直都知道木槿是个好丈夫,他没有雄心壮志,没有家国天下,他的心里只有我。
最寻常的事,最普通的事,却有平淡中的甜蜜。
看到他站到我的面前,手指一指妆台,“过去,我给你散了发。”
口气正常的,也象是十余年的老夫老妻。
我笑着挪了过去,带着我那盏暖茶。
他的手在我发间摸索,卸下发间的钗,也泻下了发。木梳在我发中滑过,一下又一下。
我看到镜中的自己满含笑意,随着他的动作轻声开口,“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
身后的他,笑靥如花。
我们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日我娶他过门时的场景,他那温暖的笑眼中,尽是回忆。
“老觉得欠了你什么,不如见过你父母,再提亲一次,也算正式娶你了。”话没说完,我嘶了一声,被扯疼头发了。
“我说过不嫁两次!”他又扯了下我的头发,表达自己的不满。
“为什么?”
他眼中尽是不满,“第一次嫁了便是嫁了,四年前便是嫁了,上次允你补个拜堂之礼,若再提一次亲,算什么?”
我突然笑了,“你口口声声强调四年前便嫁了,是否要证实自己先入门为大之理?”
木槿眼中划过一抹羞涩,“我就是第一个入门的,你的凤后将军地位再高,也要认我为大。”
我就知道木槿耿耿于怀,不禁失笑,“我可真正只与你拜过堂。”
说到这,心头突然抽了下。
依照我们的礼仪拜堂是成亲,而依照“纹叶族”的礼仪,绣上那朵花才是礼仪,这么说来,我其实算娶过忘忧的。
这一个失神,很快就被木槿察觉到了,“你可是要娶你那师傅?我知道他与你的关系,也知道他在你心中的地位,你这次只怕是要联姻吧?”
怎么连木槿都猜到了?
不等我说话,木槿已给了我答案,“不是我猜到的,是沈将军。”
寒莳耿直却不傻,我的联合之举,定然有着青篱在其中牵线的作用,所以凤衣要我提亲,寒莳也是猜到了的。
“寒莳不喜青篱,却与你亲近,难得。”我摇头。
“他重视你,便替你守护你重视的人。”木槿淡笑,“凤后待我,也是这般。想当初青篱对我,又何尝不是?”
是啊,木槿不是那些朝廷军阵中战斗的人,他就是最普通的男子,凤衣寒莳青篱都是与女子争高下的人,自然而然也会有照顾弱小的心吧?
“我不会与青篱联姻的。”我苦笑着,“刚才我想到的人,也不是青篱。”
忘忧的事,我不愿意瞒着木槿,我愧对忘忧,不能再愧对木槿。
他双手环抱着我,我垂着头慢慢说着,没有任何的隐藏,从当年的见面,到忘忧与我的错误情缘,再到我的背叛离开,事无巨细都告诉了木槿。
这件事,青篱不知道,寒莳不知道,凤衣也不会知道,却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告诉木槿。
木槿静静地听着,“你为什么不告诉他第三关的真相?”
“告诉他,以他的性格势必与族群决裂,你觉得他们族群会放过他吗?”我摇头,“性格决定命运,这件事换做你、换做凤衣、青篱、寒莳的任何一个人,我都敢说,唯独他,我不敢说。”
他们祖先,才是最了解蛊,知道蛊会带给他后人什么样性格的人。
我和忘忧之间,固然都有错,但是……
“他的武功给了我,这是我还不起的债。”我长叹。
“若你他日不再需要武功了,会还他吗?”
我点点头,“还!”
“那时我陪着你,做一对平凡的夫妻。”他温柔的声音如水波,让我释然,悄然点头,“没错,待他日江山平定,我们也来个儿女满堂,含饴弄孙的平凡日子。
“那现在,是否我们该先做夫妻,再想以后含饴弄孙?”
我按着他的手转身面对他,“这事,是否应该我主动?”
自从那日亲吻之后,我发现木槿越来越主动的,不是放开了羞涩,而是因为他已经认定了是我的夫,夫妻之间无论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他笑着,身上披着的外衫轻轻滑下,如一朵白云般堆在了他的脚下,馨香散开满满都是木槿花的味道。
当我的手指拉上那根系带的时候,我看到自己的指尖轻微地抖了下。
期盼的事情太久,当放在面前唾手可得的时候,我竟然心惊胆战了。
那些豪迈,那些潇洒,那些不羁,在面对木槿的时候,一点用都没有。明明经历过无数风月,我居然还会不敢。
我站在那发呆,他就噙着笑看着我。
他不会主动,也不会引诱,他只会等待,无害而纯洁得等待人去采撷他的甜美,温柔地顺从。
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面前那根衣衫的系带上了,拽了拽,居然没扯动。
他噗地一声笑了,尴尬之下的我,加重力量手一扯,衣带……断了。
我才懒得管手中那一截系带,我的目光,只有眼前这具身躯。曾经在惨烈中被损伤,如今又重塑的身躯。
从未仔细看过,未如此亲近过的身躯。
让人想要捧在手心中疼的他,却在衣衫落地的那一刻,让我震惊了。
我的眼睛,盯着一个地方。他的胸口。
白皙中,如血的红点刺目耀眼,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他知道我看的是什么,“若没有‘守宫砂’,你以为我还会苟且偷活着吗?”
当初他的身躯上满是“蚀媚”的毒伤,一块块巨大的黑色痂痕在他胸口,也掩盖住了这原本的一点红,才会让我在此刻如此震撼。
我从未在意过他是不是处子,也从未想过在那般的惨烈之后,要求他守住清白,我对木槿的在意,根本早抛却了这些。
可他执念守着,要将最完整的自己给我。
“你故意的。”我笑着,掌心贴上去,“是要给给我惊喜吗?”
我惊喜的不是我有他的初夜,而是惊喜他没有遭受到最惨痛的一幕,那些在我心底深处,不敢去回忆的往事。
“所以我感激青篱。”他的微笑,是对往事的放下,是对未来的憧憬,才会笑的如此平和。
我的双手拢上他的腰身,埋首在他的颈窝处,“今后,我保护你。”
“不,我要保护你。”木槿回答着。
——————
作者有话说:剩下的场景,自己脑补。
☆、将军吃醋 帝君罚站
将军吃醋 帝君罚站
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木槿从身后抱着我,将我环在怀中,那清凉白玉的胳膊上,也逃不过各种痕迹——我昨夜究竟干了什么?
轻轻推开他的手,为他盖好被子,房间里的炭火已经不足,温度开始下降,我有武功护身,他可没有。
有一种玛瑙,白中带着红,有着比软玉还有温柔的质感,也有着玉不能及的暖意,神韵内敛其华,不如翡翠夺目,不如羊脂玉高贵,也不如宝石璀璨,但就是能让人静心玩赏,不舍放下。
木槿,就是这样的人。
他应该累坏了,昨夜的极致中,我也能感觉到他的不甘,所以他疯狂地给予,想要把我们失去的都补偿回来。
轻手轻脚地下了地,为他添上了几枚炭火,再若贼一般溜出门。
我没忘记“白蔻”会来邀请使臣,我不想吵醒木槿,就让他今日多休息会吧。
才走出院门,迎面一个雪球砸了过来,我闪身躲开,雪球砸在墙上,四溅散开,散开的雪块落入我的衣领中,转眼融化变成水汽滑过肌肤,湿了衣衫。
我抬眼看去,又是一个雪球飞了过来,我在空中伸手接向那雪球,不料那雪球根本不是捏实在了的雪团,而是松散着的,以内气包裹砸过来的,我这一伸手,直接捏了个碎散,扑了自己一头一脸。
笑声中,某人靠在墙边,一条腿曲着蹬在墙上,手中上下抛飞着的,正是一个雪球。
坑我!?
我抓起一捧雪,捏了个严严实实,朝着他丢了过去。
他旋身躲开,墙上被砸了个雪白的印记,回手中,一团雪白砸向我。
没想到一夜之间,“白蔻”竟然飘雪了,难怪昨日那么寒凉。
这日子本该初春了,“白蔻”近北,春日来的晚,但是这样的大雪,还是让我有些惊讶。
我们互相砸着雪团,身影在雪地上飞快地掠动,他的姿态极为张扬,就像展开双翼的鹰隼,霸气四溢。
砸的动作太快,快到已经来不及捏雪团了,两人的身影在空中快速地翻飞追逐,到后来索性是捞起一捧雪就丢出去。
雪雾纷扬,几乎快把身影都遮挡了,待雪雾散尽,我的眼前飞来一道黑色的影子,快的转眼间就罩上了我的身体。
软软的带着体温,是大氅。
从头到脚整个被罩了个结结实实,等我再想挣扎,已挣扎不出了。
他的大氅太大了!
想掀开大氅,却已经被人连手带人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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