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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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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忘记了接他手中的布卷,只惊讶于他的憔悴。

  万里河山,从不胜他容颜增减。

  心间的悸动疼痛,让我忘了疏远,忘了距离。我的手,直直地越过了那卷轴,抚向他的面容,“几日不见,你怎么如此……”

  不等我话说完,我的手中已是一重,丝绸的黄绫布沉在掌心里,而他已退开三步外,“‘天冬’请愿书。”

  望着三步外的他刻板无表情的面容,心头怅然。才想开口说什么,他已恭敬垂首,他的身旁一人小声开口,“陶谷合奉我家主上之命,为免‘天冬’生灵涂炭,向‘泽兰’之帝奉上请愿书,请帝君御览。”

  被沈寒莳吸引了全部视线的我这才发现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垂首讷讷,虽然力持镇定,依然掩盖不了眼中的惶惶不安。

  她甚至没有对“天冬”之帝称吾皇而是主上,显然已是默认了今日之后,再无“天冬”国也没“天冬”之皇的事实,而她那句“请帝君御览”已经表露了一切。

  沉默了片刻,我换上了端庄的神情,低下了头,展开手中的请愿书,目光扫过其间的内容。

  才看了几行,心头就划过冷笑。

  字字句句的行间,说的是为了不让百姓遭受战争之苦,不让黎民流离失所,“天冬”愿意与“泽兰”和谈,撤销“天冬”国号,降皇为王,但我看到最多的,是如何保障皇家的生活,如何保障官员的地位,真正与民有关的,几乎一字未提。

  一个只知道安逸享乐的国家,一个只知道依附于其他国家的皇族,自然知道投诚远比死守换取的东西多,投诚能要到他们想得到的生活,死守的下场只能是城破国灭人亡。

  陶谷合小心地说着,“当日范家在朝中一手遮天,不顾主上意见私下与‘白蔻’合作,私通外族,主上在帝君到达前已下令诛杀范家全族,还请帝君与沈将军不要迁怒于我家主上。”

  “呵……”我发出一声冷笑,意喻不明。

  她偷偷地抬眼瞧了瞧我,发觉我正冷眼噙笑望她,又飞快地低下头,瑟缩了下。

  不论范清群对我做了什么,对沈寒莳做了什么,站在“天冬”的立场上,她都不算错,她的输输在国力不够,兵力不足,主上昏庸无能,就像……曾经的“泽兰”。

  目光无声地投向沈寒莳,他眼神微垂,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眸中一片唏嘘。

  战将,在君上需要胜的时候胜,是民族英雄;在君上不需要胜的时候胜,是抗旨不尊;在君上需要胜的时候败,是指挥不当军法处置;在君上需要败的时候败,是替罪羔羊。

  寒莳他,怕是想到了他的母亲吧,沈氏一门为“泽兰”,何尝不是如此?

  我绝不会让他重蹈覆辙,不会让他陷入那样的境地中。

  “你姓陶,是‘天冬’外戚?”我看着她,冷然开问。

  她身体一凛,“是。”

  “你能替皇家做多少主?”

  在我的目光里,她才抬起头又慌忙低下,“帝君的意思,我做不了主也可转达我家主上,帝君有话尽管示下。”

  我的手指慢慢划过黄绫布,“降皇为王,朕可以答应。”

  她的眼中顿时划过一抹喜色,甚至还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更加让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们根本不在意百姓生死,只在乎自己的享乐。

  “但是……”我抬起头,似笑非笑,“这王,只能在我‘泽兰’的京师做。”

  她的喜悦凝结在眼底,活像吞了个鸡蛋噎在了喉咙口,咽不下吐不出。

  “不然留在这里独自为王,还有军队守卫,他日若是造朕的反,朕岂不是用‘泽兰’兵力保护了一条白眼狼?”我冷笑着,“文臣武将都是你们的人,若放在这里,朕可不放心。”

  “我家主上绝、绝不会……”她在我的冷嗤中结结巴巴,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靠上椅背,懒懒地等着她下面的话,不急不躁;倒是她,越发的结巴了,“我、我们们主上愿意开、开京师城门,就、就代表了我们的诚、诚意,不、不然,若、若是死撑到、到底,‘泽兰’损耗兵力,对、对你们未必有好处。”

  这算是对我展示文臣风骨吗?可惜色厉内荏,她的表情早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

  我轻轻勾起了唇角,“‘泽兰’若倒,‘天冬’焉存?你们耗尽一切,不过替他国做了嫁衣,朕能许你们一世平安荣华,别人可未必。能够趁火打劫‘泽兰’的唯有‘白蔻’,以宇文氏的性格,你们主上就是想在他们京师做个闲王,他们又会给吗?‘天冬’这次被‘白蔻’玩的还不够?他们只怕巴不得你们拼个鱼死网破呢。”

  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我们若去了‘泽兰’京师,岂不是、岂不是你砧上鱼肉?”

  我一声朗笑,长身而起,手指遥遥点着大帐外的城楼,“现在的你们,又岂不是我砧上的鱼肉?”

  她张着嘴,看着我豪迈而立,完全被我展露的气势压迫,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朕若要这京师,你们能抗衡几日?朕若要你们的性命,又岂容你们讨价还价?朕若要这满城屠绝,你们是否能抵挡?”一声清亮过一声,她完全不敢抬头,身形萎顿,呆坐在地上。

  “此刻不是看你们要什么,而是朕给什么。一个快要饿死的小倌,还有闲情逸致和嫖客讨价还价?”我看也不看她,将那黄绫布丢在一旁,“回去和你们主上说,朕许她世袭王爵,只要安稳在我‘泽兰’京师一日,这王爵之封就永远存在。文臣武将能力出众者,一样出将入仕,‘天冬’并入我‘泽兰’国土,从此没有外姓内族之分,如果答应,朕等着你们开城门迎接。”

  声音一沉,我森冷开口,“当然你们也可以不答应。”我竖起三根手指头,“朕等三日。”

  三日之后是什么,不言而喻,大家都懂。

  陶谷合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出了我的大帐,飞也似地窜回了京师的城楼下,寂静的大帐里,只剩下了我和沈寒莳。

  我的脸上早不复方才的意气风发,念着他的名字,“寒莳……”

  那身影一闪,“皇上,‘天冬’必开城门,为保皇上安全,末将先行准备入城。”

  声落,人已撩帐而出,我的手空停,默默收回,“保重身体,近日你消瘦了不少。”

  声音很轻,本以为他听不到,谁知良久之后,帐外传来小小的回应,“知道了。”

  本是我刻意地逃避,却变成了他的保持距离,我想问,又不敢靠近,只能无奈在那脚步声渐微后,撩起帐帘,目送他远去。

  他,大概还在赌气我拈花惹草。除此之外,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叹息浅浅,回首间,蔡黎神色复杂。

  不知站了多久,视线里的人已杳然无踪,倒是远方那沉厚的城门,在闷声中缓缓开启。

  “天冬”,终入我手,从今之后,六国并起只剩五国争雄!

  ☆、久别凤衣再相逢

  久别凤衣再相逢

  无论是整合朝堂,还是迁徙人马,都是旷日持久的战役,这种琐碎远比战场更让人烦厌,身为幌子的我在接受了“天冬”的投降表和传国玉玺后,再没了任何用武之地。

  一个人在金碧辉煌的皇宫中呆坐,捧着那个冰冷冷的大称砣,啧啧着。

  别看“天冬”国土不大,皇宫却不小,奢侈豪华的程度远胜过“泽兰”宫殿,金黄色老是晃的我睁不开眼睛。

  此刻我都要佩服自己的英名决断了,如果当日在朝堂之上我同意把无数金钱投入到“泽兰”皇宫的修缮中而罔顾边关将士,不知道他年的“泽兰”是否就是今日的“天冬”再现?

  掂了掂手中的玉玺,肖想着若是他年我若是要与容成凤衣打擂台,不知道这个鸟东西能不能派上用场。

  正想着,外面的守卫健步飞来,低沉着嗓音,“皇上,凤后秘密驾临。”

  凤后,肯定不会是“天冬”那个已经下台的老太婆的男人,而且她的男人似乎也死了有十好几年了,那么剩下的可能就只有一个,她口中的凤后正是我刚才心之所想的容成凤衣。

  他,来了。

  垂首手中的玉玺,我缓缓开声,“所有人退下,朕与凤后有要事相商。”

  侍卫领命而去,眨眼间宫殿外的守卫撤了的干干净净,让这偌大的宫殿更显冷清。

  我在椅子上坐着,背对大门,金丝锦缎的袖袍落下,满眼富贵精致,与这完美无暇的锦绣格格不入的,是那袖口下薄茧未褪的掌心,还有掌心中斑斑驳驳永远不可能消失的伤痕。

  从容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停在门口,随后门开,阳光射入,落在我的脚边。

  明亮的中心,是人影的渐大。从容不迫,在阳光中徐行,靠近。金色的阳光,明亮的大殿,都在此刻成为了那抹身影的陪衬。

  亮色中,两道人影,一道驾驭了阳光,一道犹如被照射出的鬼影,瑟缩。我和他,本就是不兼容的两个人,差距太远。

  那身影停在我的身后,清雅的檀香夹杂着龙涎香,既飘渺又富贵,如果有人问我,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同时驾驭人间华丽和超然仙气,我的答案唯有一个,就是容成凤衣。

  “你把人都撤了?”高贵端庄的嗓音悠然而至。

  我没有回头,“嗯。”

  下一刻,一双手从身后环上我的腰,温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我的背心,“想不想我?”

  刚才还死作他的凤后架子,听到没人,转眼变这样,不要太快哟。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月不见,相思入骨。

  “不是不想,是不敢想,相思泛滥,伤心催魂的。”我叹息着,将自己放松倚进他的胸膛,“快抱抱我,不然我都要想不起来你是谁了。”

  那手拥的更紧了,一阵阵他的气息包裹着我,人都醉了。

  “只怕是有美在侧,所以想不起来我是谁了吧?”他温柔的笑声带着些许挑逗,小小扬起尾音无比诱人,“嗯?”

  “凤衣是吃醋了吗?”我抬起脸,笑的坏心,手里一封信笺摇晃着,“莫要抵赖,我有证据的?”

  他看着那信笺,眼角飞扬的更高了,“想,一想到你为了他舍身忘死的,一想到你与他并辔千里的,一想到你们缠绵床榻翻云覆雨,我简直不愿意再想你,我想你的时候,独夜无眠,你想我的时候呢?”

  牵挂与相思,最是让人心神不宁辗转难受,他想我,只会想到我与沈寒莳的亲昵、缠绵、恩爱,不酸才怪。

  “我恨恼自己想到你与他在一起的画面,可又舍不得不想你。”清幽幽的长叹,“爱你就该宽容你,可爱你就想彻底的占有你。纵容了你,委屈了自己;独占了你,又舍不得你为难,那只能为难自己了。”

  那一声声轻语,听的我心里酸酸的。

  我知道牵念的痛苦,想起他的温柔那么遥不可及,我只能用其他方式排遣,而这种排遣,往往就是在寒莳身上找到快乐,凤衣懂,正因为他剔透玲珑,才知道我的心思,才更难受。

  心中所爱在他人怀中,锥心刺骨,即便如此,他也不忍责怪我,因为他爱我。

  讨好般地搬过椅子,“凤衣,路途遥远辛苦了,坐下休息。”

  他优雅坐下,那姿态端庄的就象一只白凤凰,朝着我伸出手。

  我的手刚刚放入他的掌心,冷不防一股大力传来,我不敢发力抵抗,只能任由他施为。

  地面在眼前无限接近,我却是被他拉趴在了膝上,还来不及去想原因,大大的巴掌拍上了我的屁股。

  “就知道你会去找他,你个三心二意的女人!”

  “啪!”

  那力量很大,绝对没收敛,我轻嘶了口气,五官扭到了一起。

  这、这算什么?打屁股,他当在教育女儿吗?

  我活这么多年,被刺过、砍过、劈过,就是没被打过屁股啊,二十多岁再来尝这个味道,惨了点吧。

  “让你一封信都不来,让你害我牵挂,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啪!”

  比刚才那一下更狠,我的屁股蛋子狠狠地跳了下,**辣感觉弥漫整个臀部,好像被开水烫过一样。

  呜……好疼。

  “让你只知道和他亲亲我我,还亲自上战场,并辔千里是吧?携手百年是吧?怕死的不够快是吧?”

  “啪!”

  “啪!”

  “啪!”

  说一句一个巴掌,他打的是又快又急,说的也又快又急,我趴在他的膝上,一句话不吭。

  从来没见过这样失态的他,我却能从那每一巴掌里感觉到他的担忧,他的害怕,他的惊恐,所有的气愤都在见到我无恙后爆发了,还有他无法说出口的委屈。

  我知道,都知道,所以不说话,由他打,甚至没有运功抵挡,我只是想承受一些痛,他这些日夜心头的难受。

  “以后还随便上战场吗?”他严厉地声音里,分明有着颤抖。

  我闷闷地摇头,“不了。”

  “还随便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吗?”

  还是低垂着脑袋,摇头。

  “还随便玩跳崖吗?”

  果然,他什么都知道了。

  “不跳,保证不跳。”我立即保证。都跳两回了,还跳?

  他的手高高地举在空中,半天半天后,轻轻落下,“不要在让我爱上你后,失去你。”

  这表白,若是以往的他定然不会说出口,或许真的是太害怕了。那种如坠冰窟心魂俱裂的感觉,我懂。

  我窝上他的小腹,蹭了蹭,“对不起。”

  他的手无声地抚在我的背脊,慢慢地、一寸寸地抚过,极尽眷恋。

  我默默抬起手捧上他的脸,“凤衣,让我好好看看你。”

  眼前的人与记忆中的他重叠着,清瘦了。

  心隐隐泛疼,不等我说话,他的吻落下,狂风骤雨卷席了我的神智,侵蚀了一切。

  这样孟浪的他,这样痴狂的他,没有见过,从没有。

  那吻,吮咬着,凌虐着我的唇瓣,咬的我生生的疼,也唯有这疼,才能释然心头的疼。他与我,是一样的吧。

  我反咬着,听着他细细的呻吟,浓烈的喘息,唇齿交叠,像两只厮打的幼兽,什么地位形象,什么矜持高贵,统统滚一边去。

  我的手顺着他衣衫的缝隙钻了进去,掌心贴上他颤抖的胸膛,在这样真实的触感里,我才能告诉自己,他真的在我身边了,真的就在我面前。

  他呢喃着我的名字,那嗓音勾魂至极,“煌吟……煌吟……”

  那一声声里,有数十个夜晚的苦念,也不知他在无人时浅吟了多少次,才有这样的情不自禁。

  “凤衣,我的凤衣。”我的脸贴上他的胸膛,微凉的脸让他温热的胸轻缩了下,随后的手抚上我的后脑,让我埋的更深。

  唯有这样的肌肤相亲,才能感觉到彼此真实的存在。

  他的手探抚着我的颈项,慢慢地向下滑去,拨开我的襟扣,探上我胸口的高耸。

  此刻的我们,不是什么帝王凤后,而是夫妻,久别重逢的夫妻。

  突然……

  他低下头,皱眉看着自己的掌心,“这是什么?”

  我笑的凌乱,眼中尽是他不满的表情,欲求不满。

  “‘天冬’的国玺啊,你来的这么急,难道不是为了它?”我眨巴着眼睛,表情无辜,“如此重要的东西,我肯定要藏在怀里,献给我的凤后大人啊。”

  “这么重,你也不怕把胸压平了。”他鄙夷了眼手中的东西,随手一抛,那玉玺沉重地砸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滚,悲催地躺在了角落里。

  最爱这样的他,端庄优雅全无,在我面前表露最真实的他,灵动又无赖。

  “平了吗?”我挺了挺胸,低头查看着。

  再抬头时,冷不防看到他眼中跳跃的火焰,直勾勾地瞪着我……胸口,慢悠悠地开口,“平。”

  ☆、温情相依

  温情相依

  “那就要看凤后大人的本事了。”我抿唇笑着,“能否将我留住,光说可没用的。”

  话音落,我转身就跑。

  才跨出一步,他的胳膊已绕上我的腰身,一股大力中,我重新落入他的怀抱中,被他从身后牢牢锁着,威胁的声音十足,“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质疑男人的能力。”

  我笑的挑衅,“没有,要不我去找几个男人试试?”

  “你敢。”他声音低低的,弥漫着危险的诱惑,摩挲在我的耳边,“刚才是不是打的不够重?”

  他的唇,叼着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钻进耳朵里,又麻又痒,整个人都瞬间酥了。

  他这**的技巧哪学来的,“百草堂”的小倌都没他纯熟,若不是看过他身上的守宫砂,我真的会以为他是个久经床场的老将,还有那“天魔舞”,一想起那**的姿态,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天生媚骨,就是他这种人。

  我享受着被他拥着的温暖,却也有一丝遗憾,“凤衣,我去晚一步,终究没能当着她的面说出那些话。”

  这就像是一种主权的宣告,没能当着端木凰鸣的面说,总觉得有点不甘。

  “这样也好,我也不忍你背负着弑姐的名声,死于他人之手,也是天意了。”他倒平静,慢慢地说着。

  我笑了笑,“花何还是没骗过你。”

  我指的,是我与端木凰鸣的血缘牵绊。

  “她已经尽力了,即便听到了端木凰鸣在‘落霞观’身死的消息,她也不过是一声哀叹,为皇家血脉的陨落而伤悲,直到传来你坠崖生死不明的消息,她才彻底嚎啕,许是在她眼中,早已将你当做了帝王的人选,我那时再问,还有什么不明了的?”他的怀抱,总是那么温柔,柔的仿佛撑住了整个天地,“回去的时候,下一道圣旨,只说钦天监的意思,为永保万世辉煌基业,震吟天下,帝皇更名‘凰鸣’字为‘煌吟’字,如何?”

  我能说什么,他连这么小小的一点都想到了,只因他不愿我做一个替代品,就连名字上的一点点不同也不允许,他要天下人牢记的,是端木煌吟,他要还我二十一年的身份。

  “不必为我谋划这么多的,我不在乎。”

  “真的不在乎吗?”

  我不在乎名字,不在乎到底以什么身份出现,我在乎的,是他为我谋划的心。只有真正在意一个人,才会每一个小小的细节都思量到,因为无时无刻不在想,才会做到如此完美。

  我自认,绝不会有他这样的心思考虑的如此周详细致,因为我对他的关注,远不及他对我的多。

  “我只在乎……”凝望他的双瞳,“你的在乎。”

  我可以无所谓名字,但是我不能无所谓他的心,领受他的爱意,不轻贱不糟蹋。

  “那你是否该好好补偿我?”他有些孩子气,双手紧紧揽着我,“这几日,都属于我。”

  这样的要求,我怎忍拒绝?

  “好。”我满口答应,“但总要支会他们一声吧?”

  “他们?”他的声音捏的细细、拉的长长,眼角勾着我,“还是他?”

  “你这个狐狸!”我低低的咒骂着,想了想又补了句,“狐狸精!”

  寒莳一直避着我,这几日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偶尔打听一下他的消息,各人也是三缄其口,弄的我心里跟猫抓似的。

  本想着这几日伤好了,也该哄哄了,凤衣这一到,那醋坛子还不知道翻了几回,于情于理我至少应该招呼一声的。

  就这么点点小心思,也被凤衣看的通透,让我无所遁形。

  “不用了。”他贴着我,低声喃喃,“我一入城他就见过我了,说去城外肃整编队,宿在军营中,暂不回来。”

  这……

  “莫非皇上心中牵挂将军,那我只好回‘泽兰’,不在这里碍皇上的眼了。”这半真半假的哀怨里,他作势欲往门外走。

  我环抱着他的腰,“别。”

  从我攻打下“天冬”到容成凤衣驾临,才不过短短几日时间,可想而知他路上的奔波,甚至罔顾坐镇京师而私下来到这里,看那眼下的青黑,就知他的劳累,又怎么舍得他走。

  “你与他独处了那么长时间,与我却除了皇宫就是殿堂,从未有过真正两人厮守的时间,能让我真正拥有一次与你的两人时刻吗?”那语气,就象他只是一个最普通的丈夫,在等待妻主施舍一点点爱怜般,“在宫中这么多年,从未象寻常人般在街头游玩,煌吟可愿陪我?”

  “啊?”我心下狐疑,“从未吗?”

  以他的聪明,耍点小心眼上街溜达应该不成问题,怎会从未上过街呢?

  他苦笑着,“你忘了我除了凤后,还是国师吗,除了祭天祈福,还要接受各种礼仪教导,先皇在时又岂敢妄为,之后……”

  之后端木凰鸣登基、出走,朝堂跟一锅粥一样,他又怎么会有心情去溜达玩耍。

  这寻常人家最普通的事,在他眼中却成了奢求,又有几人能懂他的寂寥孤独。

  “明日我们就去街头玩玩。”我把他拖入床榻中,强行将他按在床间,“但是现在,你要好好的睡一觉。”

  丰神俊朗也掩盖不了眉目间的疲惫,也不知他多少日没有休息好了。

  他闭着眼睛,慢慢地说到,“我想你陪我去挑选首饰。”

  他的地位又怎会需要到街头店铺去挑选首饰,他要的,不过是相伴相随如同寻常夫妻一般的生活。

  “好。”

  “我想你带我去看戏,一杯茶、一叠瓜子,悠然自得的一个下午。”

  “好。”

  “我要从街头吃到街尾。”

  “好、好、好。”

  他握着我的手,一下下轻拍着,我们就象老夫老妻一样,并首而卧,憧憬向往着一个画面,自得其乐。

  “对了。”他忽然睁开眼,清明的双瞳盯着我,“明日寅时定要叫我起来。”

  又不需要上朝,他那么早起来干什么,“为什么?”

  他那漂亮的眼角又飞扬了起来,笑着象一只骄傲的狐狸,魅惑水波让人挪不开眼,“我要去买一样东西。”

  我好奇心顿起,“什么?”

  他眼角一挑,划过我的脸庞,“不告诉你。”

  “不说?”我抬起脸,口气不善。

  他索性将脸偏向了一旁,唇角是忍耐艰难的笑意。

  双手快速地探向他的腰侧,骚弄着劲瘦的腰身,“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他激烈地喘息着,躲闪着我的手,金色的衣衫在床榻间凌乱打滚,发丝铺满床榻,他身上独有的香气弥漫浓烈,哪还有半点凤后形象。

  “我说,我说。”他颤抖着讨饶,双颊飞起桃花两朵,一双狐狸似的眼睛雾蒙蒙的,眼角沁出笑泪,胸膛剧烈地起伏,喘息声一阵阵。

  那软软的姿态,让我全身都流转着异样的感觉,那一阵阵男子的喘息声入耳,我脑海中声音不断呼喊着,骨子里的暴虐血液,都因他此刻的样子而流转了起来。

  我狠狠地别开眼,努力地让自己忽略那勾魂的喘息,“快说!”

  “只是因为……”身体突然被拉下,他翻身覆上,双手困在我的身侧,桃花未褪水波未消的面容离我不过寸许,潋滟春光引得我小心肝噗通噗通乱跳。

  你个该死的,不知道老娘体恤你长途奔波舍不得一口吞掉,还在这不知死活地卖弄风情。

  不,你个该死的,是明知道老娘体恤你长途奔波舍不得一口吞掉,故意在这不知死活卖弄风情!!!

  我的目光控诉着,他笑的万千媚态。

  “听闻‘天冬’有个百年老字号的店‘鸿喜记’,卖一种糕饼,每日只有十份,自然要去抢。”

  这……

  堂堂一个凤后,为了一块糕饼,居然要心心念念赶早去抢。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他容成凤衣也不象个贪嘴好吃的人,若不是他眼中那深深的认真,我几乎以为这是骗人的借口了。

  他冲我抛了个媚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不想说的话,我就是撬都撬不出来,只能埋下心头的好奇,等待着了。

  容成凤衣的手拥上我,将我圈在他的怀中,呢喃着温言软语,“煌吟,让我抱着你,睡一会。”

  我乖乖地被他抱着,“嗯。”

  那温柔中带着浓烈的困倦,几乎是在眼皮阖上后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足见劳累。

  我睁着眼,眷恋地看着那张容颜,每一分每一寸细细欣赏着,耳边回荡着的是他沉睡前哑然的嗓音,“我好想你。”

  反拥上他,在那无暇的肌肤上蜻蜓点水落下一吻,“凤衣,我也好想你。”

  ——————

  作者有话说:今天第一更,我的票呢,我的打赏呢,我的留言呢?

  ☆、喜饼之争

  喜饼之争

  当清晨的鸟啼欢快地传来时,我已默默地望着沉睡中的容成凤衣许久,那白皙中浅浅红润的面容,散落在我手指间的发丝,彼此侵染的气息,都是最温馨的存在,只要望着,心中就充满了淡淡的喜悦。

  这就是我的夫,每日可以肌肤拥贴,醒来时发丝相缠的人,不需要情话绵绵,也不一定要翻云覆雨的热烈,只看着他,就可以得到无尚满足的人。

  看他睡的香甜,我不忍叫醒他,无声地下了床,看着沉落床榻间的人,不由露出一丝微笑,悄然出了房门。

  深宫院墙于我并非难事,当我踏上飘满各色气息的街头时,心中满满想着都是凤衣牵挂的那个糕饼。

  他睡的那么沉,也不知多少日不曾这样好好休息过,我怎么忍心叫他起来,既然他喜欢,我买来给他就是了。

  感受到一段稳稳的气息,我扬起了轻松的笑意,“云麒,你不必跟着我的。”

  “麟在保护凤后。”她站在隐蔽的阴影处,垂首。

  虽然她与云麟都属于我的护卫,可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需要被保护的人,多一个人在凤衣身边我也安心些,她这样的安排挺好。

  “不用躲起来了,难得轻松,先陪我找那个饼店。”我有点无奈,昨天居然忘记问清楚那个店在什么位置了,只能一家家地问。

  她跟在我的身后,一如既往地阴沉着。

  说的好听叫冷静保护,说的难听叫打扰心情,我不禁自问,自己当年是不是也这样的臭德行,冷冰冰又阴森森的,真是不讨人喜欢。

  当我随意地向路边大姐打听所谓的百年糕饼店时,那姐笑的一脸花开,“姑娘最近可是要成亲呢?”

  大概,也算得上吧,只是她如何得知的?

  她上上下下打量我,指了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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