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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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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我想了想,决定瞒下那个冷邪男子的事。
“它叫‘独活’?”
我呵呵干笑了下,“你怎么知道?”
“你自己说的。”
“是么?”他不提醒我自己都快忘了,那时面对范清群脱口而出,倒是把剑名也报了。
他轻轻笑了笑,幽幽地开口,说出一句话,那声音很低,却足以让我听见,即便有一句不甚清晰,我也清楚的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因为那句话,我太熟悉太熟悉了。
“汝运即吾命,以汝之名为吾之命,血脉相依,不离不弃。”当一句话说完,他转头看向我,“你是‘独活’?”
我没有否认,只是抽了抽嘴角,“你也知道这句话啊。”
“一个能在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的暗杀者,任何军中将领都知道好么?”说话似乎又耗费了他不少精力,他的声音又弱了不少,“何况这人是‘白蔻’的人,怎敢不妨?”
说到这,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低低笑了起来,笑到忍不住咳了几声,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你笑什么?”
“你知道吗,我带兵平定胡人之乱时,蔡黎她们那时候整天守在我的帐前,四个人像四个木头桩子,轰走轰不走,她们说怕‘独活’行刺我。”
我也翘起了唇角,“如果她们知道让他们提心吊胆的‘独活’就是和她们眼中最高贵的帝王,那表情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我们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似乎这样才是证明自己安好的唯一证据。
“你其实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吧?”
“查了,只是不敢肯定。毕竟任谁身边出现一个武功高强却不知道来历的人,都会去查。”他瞥了眼我的手脚,“看到你手脚上的伤痕时就有了五分肯定,今日你亲口承认,也算是我没查错。”
我没回答他,毕竟有些事,有心人要查,是无法隐瞒的。
“你现在还想和我说,你只是筋脉受损,修养两三个月就能好吗?”他突然一句,又噎住我了,“当年你被废筋脉,足足在床上待了两年才能下地,而你完全恢复自如也不过是这三两个月发生的事,如今筋脉再断,很可能一生再不能起来,值得吗?”
“半废换两命,这个答案还需要说吗?更何况,我未必会在床上躺一辈子,当年我能起来,今后,我也能。”
“好!”他点了点头,“如果需要什么药,只要你开口,再难我也给你寻来,终沈寒莳一生,都要给你找到。”
我的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人肉药引,就是你沈寒莳。
我望天翻着白眼,就是不敢说,怕人误会我乘人之危。
当初我靠着汲取蜚零身上的纯气慢慢地恢复,可手脚筋脉的伤始终未曾好彻底,真正让我不再受伤病困扰,是自那次与他无意的**啊。
但是我能说吗,我敢说吗?
我现在说出口,他要是觉得我趁机占便宜,一怒之下直接把我掀到悬崖下面去怎么办?
“什么、什么都不用,只要你……呃、只要我躺着躺着,就好了。”他直勾勾瞪着我的眼神,差点让我把心里的话脱口而出了。
“真的?”
我努力地想点头,奈何僵硬的身体,我只能眨巴眼睛,表示我的真诚,“真的。”
“当初你‘百草堂’的男人,就是这么让你躺着躺着,就好了?”他冷哼了声,“我记得怎么是他每日给你泡药浴,然后以身为药,与你相拥,以气相渡,助你行功才渐渐好的?”
我去,他怎么连这个都查到了?
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斜了我一眼,“这个不是我查的,是我在‘百草堂’你那些大嘴巴的公子说的,他们以为我醉死了,说什么你换新宠了,昔日只和蜚零颠鸾倒凤,转眼间就换了我。”
此刻我的手若是能动,我一定捂着脸,咒骂那群人一万遍,此刻我若是人能动,我一定赶回“百草堂”,让他们每人接一百个客人,看他们还有时间闲话长短不。
“我和蜚零从未有过颠鸾倒凤。”我不是在澄清,而是事实,外带几句调笑,“不是我不肯,是人家看不上我,嫌弃我。”
“你的气息很古怪,不是普通人的真气,倒是和我的内息很像,你曾说过这是纯气,那么说那个男人也是身负纯气的人?也正是因为这纯气,才治了你的伤?”
听到这,忽然有些心酸,我甚至弄不清这种武功的来历,学的也不过是几句口诀,当初为了站起来的孤注一掷无异于饮鸩止渴,可我还没能等到再次见到蜚零,还没能做到他想要达到的高度,就再度成了废物。
“那也就是说,只要用同样的方法,我也能让你恢复。”他慢慢地爬了过来,那眼神看的我心里毛毛的。
“你要干嘛?”
“你和他什么都没有,都能有所恢复,那有什么呢?”他的手逐渐摸上了我的衣带,“则会更快是不是,也就是说当初真正让你恢复的,是我?”
你能不能别这么聪明?三两句话就无限接近事实。
“喂!”我看着自己的衣带被他扯落,难得地“贞烈”了起来,“你不能趁我不能动碰我!!!”
他手扬起,我衣衫大开,“你当初不也是趁我醉吗,我不过是一报还一报!”
我仰望头顶苍天,“将军强要皇帝,还有没有天理拉?”
白云悠悠,山风阵阵,回答我的只有沈寒莳的声音,“闭嘴!”
☆、强制疗伤
强制疗伤
“沈寒莳……”我依然在努力着说服他,“沈、沈将军,这个,这个……”
他不耐地从和我衣衫的纠缠中抬起头,“你吵死了!”
沈寒莳一只手不能动,只靠着另外一只手跟我的衣带纠缠,衣带被他越扯越紧,我的腰都快被他勒断了。
还好,这东西缠住的是腰,不是脖子。
我只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不是没感觉啊,他再折腾下去,我没死在伤势上也死在他手上了。
“扯、反了、方向。”为了不让自己死的这么丢脸,我只能无奈地开口,教导他怎么脱我的衣服。
他停了停手,开始往相反的方向拽我的衣带,我总算感觉到一丝轻松,喘上了新鲜的空气。
衣带开了,可是他又和我的衣领纠缠上了,手指笨拙的解着盘扣,却怎么也解不开,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不耐,那手中的力道也渐渐变强。
在他即将爆发的前一刻我赶忙开口,“不准撕,撕裂了我还怎么见人,难道等援兵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我光着身体的样子吗?”
那凝聚着强势力量的手松了松,继续固执地和我衣领的扣子做斗争。
“沈寒莳,其实真的不需要。”他的手指摩擦着我的颈,我继续游说。
他冷着嗓音,“为什么?”
为什么?我能说就是不喜欢吗?一个男人臭着脸,这不等于就是吃了我的便宜还嫌弃我难吃么?
我知道他是在报答我在他围困时的救命之恩,但我并不喜欢这样的报答。
我胡乱找着借口,“我好脏!”
他冷抽了下嘴角,“我是给你疗伤,不是跟你洞房花烛夜亲亲我我缠绵,我都不嫌弃你脏了,你啰嗦什么?”
可是我嫌弃啊,两个沾满泥土灰尘血迹的人,那味道真的太可怕了,何况彼此脸上还沾着血迹没擦干净,他对着这样的我要是能硬得起来,我都要说他对我是真爱了。
“那个……”我继续努力找着借口,“治我这个伤,要以唇渡气,打开全身穴道,也就是说、你、你、你要舔我全身,现在满身又是灰又是血,你也舔不下去是吧,所以、所以等我们稍微安全点,找个地方洗洗干净,再、再这个也不迟。”
生怕他不信,我堆起满脸的真挚,朝着他不断眨巴眼睛。
他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还没来得及庆幸,他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朝着洞内的方向走了两步。
才仅仅两步,他又软软地坐了下来,喘着气。
说脱力,他鏖战一天一夜,身上又是伤又是毒,即便我紧急救治,余毒绝不会这么快就消退,他身上的伤势定不会比我轻,现在这样全靠着他倔强的性格强撑着而已。
就这样还要和我**疗伤,他也不怕插到一半一口气上不来挂了?
喘了几口气,他拉拽着我的衣领,把我往洞里拖。
“你、你干什么?”我在地上就像个米袋,听到自己身体擦过地面的声音,沙沙的。
“把你弄进去。”他气喘如牛,“现在我就一只手能动,你是让我扯头发还是拔胳膊?”
我哭丧着脸,“我的衣服会破的。”
“你想我把你脱光了再拖进去?”
我僵了下表情,“破衣服也比破皮好,随便你吧。”
他倒也没继续拖,而是坐在了地上,把我扶起靠在了他的怀里,单手撑着地,带着我一步一挪。
几乎是以几寸几寸的距离在缓慢移着,他每一次挪动,都要喘上许久,然后继续着艰难的挪动。
靠在他的胸口,听着那激烈的心跳声,我知他几乎用尽了力气,一颗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打在我的脸上。
“可以了。”阳光早已晒不到了,我不忍心他再继续,出声阻止着他。
他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依然在缓缓地挪着。
一滴汗珠凝结在他的下巴处摇摇欲坠,我望着他完美的侧容,苍白不见一丝血色,唯有坚毅不改,沉着令人赞叹的神采。
伸出舌尖,轻轻将那滴汗水卷入口中,有些咸涩的味道在唇边散开,心头也是说不出的涩涩。
他低下头,抬手把我的脸挪开,“别乱动。”
明明是嫌弃的语调,为什么我却看到他本苍白的脸上有了点红晕?
一瞥目光,我看到他的掌心,上面沾满了灰土,一道道碎石子擦过的痕迹,沁着红色的血丝。
“别动了,就这里吧。”我倚在他的胸口,低声道。
就在昨天,同样的情形也发生过,一日之后,原本被我救治的人正在努力救我,不得不说因果循环真快啊。
那身体一颤,呼吸中夹杂了一丝叹息,手再度扶了扶我的脑袋,“叫你别动!”
这是责难吗,为什么我居然听到了无奈又温柔的语调?
我苦笑道,“你觉得我能动吗?”
我也不想的好不好,是他身体的动作把我滑过去的,我一条死咸鱼烂木头,还能兴什么风做什么浪。
他扶着我脑袋的手顿了顿,就这么停在我的脸边,我更加清晰地看到他掌心中的伤痕,深深浅浅的,一道道血印中有的地方还嵌着细碎的石子。
唇,轻轻地刷过,在他抽手的时候。
他身体怔了下,我也怔了下,听到他的心跳声更加的猛烈,而我的心跳亦是同样猛烈。
“将我的誓言封印在你的掌心,从此任你牢牢地撰住我的心。”
这么一句话,就没有缘由地浮现。
我想要抓住什么,可脑海中空空荡荡,什么也抓不住。
“好了,到了。”他飞快地一推我,可怜的死咸鱼就这么被掀翻了过去……“噗通!”我听到自己的身体摔落溅起的声音。
“哗啦!”是衣服扬起的水珠。
“咕噜噜……”是可怜的我被连灌了好几口水,猝不及防之下鼻子也呛进了水的声音。
你推就推,需要这么大力么,我直接头下脚上栽进去的啊,更悲催的是,我根本不能动,身体一直往下沉。
难道,我就要这么被一池子水灌死?
衣领再度被拽住,在某人的用力之下,可怜的我的脑袋终于浮出了水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他表情有些尴尬,“开始我到里面查探过,这水应该是常年山洞渗的泉水,慢慢滴落汇聚出的水洼,你不是要洗么,这水很干净。”
头顶上的山壁上,一滴一滴的水落下,打在我身边的水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很有种清幽的美感。
干净是干净,可是……
我能说,好冷好冷好冷吗?
现在才春天啊,而且这山壁里渗出的泉水,比冰水暖不了多少,他直接把我掀进这水洼里,我能说我全身冻的都麻了吗,我能说我此刻双唇颤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哆嗦了吗?
当年在西雪峰断崖下冻伤了身体,导致我对冰寒格外的敏感,加之后来筋脉的脆弱,也许对别人来说还能勉强支撑的温度,我却分外觉得冷,身体更是畏寒。
没有了功力的支撑,这水温,简直要我老命了。
“噗通!”又是一声,扬起的水花扑了我满脸,而我的肋下,则多了一只手。
好吧,有人和我一起共患难同冰水,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他单手扶着我,让我靠在水洼边的石壁上,身体才贴上,我又是一个寒颤,这石头也不知道被冰水泡了几百几千年,比水还冷。
他眉头一紧,又把我拉回了怀里,自己的后背贴上了石壁,将我圈在怀里,双腿支撑着我的身体,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身体比我暖的多,我整个人跌趴在他的怀中,汲取着他身体上的暖意,总算止住了哆嗦。
那只手再度摸索上了我的颈,继续纠缠上我衣领的扣子。
“你,干什么?”我警惕瞪他。
他单手掬起一捧水,从我的发间淋下,一缕缕地清洗着我的发。
那温柔中的仔细,动作间触碰到我的肌肤,都会在让我的皮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不是因为冷,而是他的手。
我本不是放纵的人,这么多年无欲也就无求,即便面对蜚零,面对容成凤衣,我依然可以控制自己,但独独他,我难以控制。
一个本该拥有敏锐防御的身体,被一个陌生人轻易地亲近,还表现出了渴求,不是我失去了长久的警惕,只因为是他。
是因为纯气吗,蜚零也拥有纯气,我的气息渴求蜚零的气息,可我的身体还能够把持住,绝不像面对沈寒莳般,一个小小的触碰,就能让我起生理的反应。
想要贴近他,想要拥抱他,想要占有他,将彼此相融。
我想吸口气平静自己紊乱的心跳,可是那气息也是哆哆嗦嗦的。
“还冷?”他低声询问着。
憋着气,挤出一个字,“没。”
“冷就冷,强撑什么。”他沉着声音,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我真不是冷啊,我这是被你勾搭的好不好?
水面上,又浮起了一件月白的长袍,他**着胸膛,单掌贴上我的背心,将我紧拥入怀中,“这样,好些了吗?”
☆、皇上,末将在
皇上,末将在
现在的我,不再需要守住心脉,我只需要好好的感受他,享受他就可以了。
他的手圈着我的腰,“不能,因为现在我说了算。”
这个该死的男人,处处都要占着上风,什么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就连这个时候,都要宣告自己的主动权。
果真是混蛋。
我坏笑着,“也对,多让你学习学习,以后在‘百草堂’中才好接客,不然你上次那个臭技术,岂不是客人都不光顾了?”
他的脸上扬起一丝诡异,诡异中带着一抹杀机。
他,该不是想掐死我吧?
现在我两只手能动,他只有一只手,大家都没功力,互相掐起来,他未必是我对手吧?
我走神地想着。
筋脉中流动着炙热,大腿处的穴道在张开,我甚至能从彼此交合的地方感受到,有一股精纯的气息在融入我的身体深处,修复着我受损的筋脉。
每一个功法都有它的行功路线,纯气也是一样,可是为什么,每当我感觉气息不够想要汲取更多的时候,沈寒莳就会深深地送入他的气息。
他不可能知道我的功法口诀,他甚至不懂得运用纯气,他只是一个天生拥有纯气体质的人,为何会如何配合无间。
有些话不需要说,彼此心领神会。
身体越来越热,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当他在嘶吼中猛地将我搂入怀中时,身体深处一股暖流瞬间爆发,沿着四肢百骸游走,所有阻塞穴道瞬间打通,甚至还有小小的气息开始凝聚。
只是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搂着他,在他的怀中喘息着,感受着筋脉通常的舒坦。
而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脊,低头吻上我的额头。
我懒懒地笑着,仰起脸,那吻又从额头落到了唇角。
“我很好奇,明明你不懂得运用纯气,为什么你的纯气却还能被我吸收?”我们不止一次手指相扣,我也不止一次有意无意地碰过他的脉门,我很清楚此刻的他是真的功力枯竭,可是纯气却充沛。
“也许……”我坏坏地凑上他的耳边,“你是炉鼎,为我而生的炉鼎。”
“是么?”俊秀的眉头跳了下,“那请问你还要再吸收些炉鼎的精气助你练功得道成仙吗?”
“啊。”我的腰现在还酸着呢,“不用不用,练功要循序渐进,炉鼎消耗完了,我上哪再去找一个?”
他这算什么,身残志坚吗?
他单手揽着我,慢慢从水中起身,踏出水洼。
“咦?”我口中发出奇怪的疑问,打量着他。
现在他的动作,明显比刚才的迟缓要有力了许多,不是说这最消耗体能么,为什么他反而更加精神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越需索,越有精神。”他的回答让我差点闭过气去。
“感情我才是炉鼎啊。”我低声咒骂着,“你才是那个吸人精气的千年妖怪。”
他的手刮了下我的下巴,“这难道不算是双修吗?”
双修?
我脑海中又依稀闪过什么,太快了,快的让我来不及捕捉。
脚尖踩上地面,腿弯处一阵剧痛传来,游离的神智马上归体,我扭曲着面容,无奈地看着他,“看来我还是暂时没办法带你出去了。”
我摸索着膝盖处,想起在将他丢上山洞的时候,我也试图让自己落在这里,可惜力量不够,最终撞上了山壁,我的腿大概也是那个时候扭伤的吧,加之后来全身不能动弹而没有察觉,直到现在才发现。
膝盖处早已经高高肿了起来,黑紫一片,才轻轻动了下,我就皱起了眉头。
并非我不能忍受疼痛,而是在我刚才的算计中,沈寒莳的手臂拉伤,根本没办法攀上山崖,而恢复了行动力的我,还能勉强背着他爬上去,如今我伤了腿,不仅带不了他,还要成为他的拖累了。
“骨折了吗?”他蹲下身体,查探起来。
“没,只是扭伤。”我庆幸着,“如今我们只能在这里暂住几日,等待援兵,或者你我功力恢复,爬上去。”
“那就做几日洞穴野人吧。”他望着天空,“只是这里没有食物,该怎么办?”
我捡起几枚石子,“山林间总有些鸟儿觅食,先下没有功力,只能碰运气,如果能打中,兴许有些机会。”
他握上我的手,拿起我手中的石子,“我来吧,能握得起寒铁枪的手终归腕力大些。”
我没有和他争执,单脚蹦跶着跳回了水洼旁,捞起那些漂浮在水面上的衣衫,揉搓了起来。
如果再不把衣服弄干,我和他就真的要做光溜溜的洞穴野人了。
衣衫上染了太多血渍,怎么也无法洗干净,我只能将就着将衣衫摊在石上晾干,回首望着洞口的他,正弹出一枚石子,打中一只飞过的鸟儿,鸟儿哀鸣一声,掉落在他的脚边。
他拎起鸟儿,朝着我的方向扬了扬手,得意地笑了。
我有些恍惚,想起梦境里的画面,那两人期望向往的,就是归隐生涯,最普通最平淡的两人生活。
就这样,一人洗洗衣衫,一人打打鸟儿,不再理天下纷争,不再管世间恩怨,只是不知道那个梦境里的故事,究竟是如何结局的。
有人说梦境不过是内心最深处的想法,那场故事,或许不过是我心底的魔魇而构想出的虚幻,又何必太过在意?
“你在想什么?”不知何时他已站在我的面前,清明的双眸正探视着我。
“我在想,就算出不去,这么隐居也挺不错。反正你耐看也耐用,我可以将就将就。”随口调戏着他。
本以为他会炸毛瞪我,或者冷嘲热讽几句,谁知道他不自在地别开脸,我好像听到了一声极低的嗯声。
“幸好这个有油布包着,我们不用吃生的了。”我丢给他一个小小的包裹,里面是火石和火折子。
他打开看看,又包了起来,“现在不能生火,白天洞中飘出烟,一定会被人察觉,此刻范清群的人必在疯狂地搜索我们,只能等晚上,在洞中生火,既没人看到火光,也察觉不到烟雾。”
我笑着点头,“那好吧,今夜就让我尝尝鼎炉做什么好吃的来伺候我这主子。”
他的表情顿时僵硬在脸上,一变再变,各种复杂交错在一起,很是好看,“难道不是你做吗?”
我的表情也顿时僵在了脸上,和他一样变幻交错着,半晌才憋出一声,“我不会,你行军打仗,难道不埋锅造饭,你不会做饭?”
他狠狠瞪我,“我是将军,有人做饭。你一个暗卫,难道不要伏击隐藏,自己野外求生,饭都不会做吗?”
我回瞪他,“你也知道我是暗卫,怎么可能大咧咧地在野外做饭,唯有不露痕迹才能伏击成功,我要么不吃忍上几天,要么吃生的。”
也就是说,现在我们有树枝,有火石,有野鸟,就是没有……厨子。
两个人犹如斗鸡一样瞪着对方,同时开口迸出一句话,“谁要和你隐居啊,饭都不会做。”
再同时冷哼一声,愤愤地别开脸,谁也不理谁。
☆、悲催的生活
悲催的生活
“你说,是这样烤的吗?”沈寒莳举着手中的树枝,上面插着一只他打下来的鸟,黑白相间的羽毛看上去格外显眼。
他的表情疑惑,我也很是不确定,“大概,或许,可能,应该是吧?”
“可是……”他望望手中的鸟,“这烤鸟和烤鸡应该差不多吧,为什么我吃的烤鸡是没毛的?”
“因为烤着烤着毛就烧没了啊。”我想了想,“你靠近烛火的时候,头发还容易被烤没了呢。”
他露出一个深表赞同的眼神,把棍子伸了出去,“你说要不要洗啊?”
我煞有介是,“火连肉都能烤熟,脏东西早就烤没了。”
这一次他重重地点了点头,义无反顾地把鸟举到了火上,“有道理!”
两个人,四只眼睛,垂涎欲滴地瞪着那只鸟,脑海中幻想着出现一只油光滑亮带着金色脆皮的烤鸡。
“哇!”沈寒莳一声惊呼,飞快地抽回棍子,递到我的面前,“怎么这样了?”
棍子头上,鸟儿全身燃烧,鸟毛发出焦臭的味道,闪烁着火光,吱吱做响。
“这个……”我忍着嘴角的抽笑,“你打下来的是只凤凰吧,正在浴火重生!”
焦臭味越来越浓,充斥着整个山洞,沈寒莳忙不迭地丢下那只烤鸟,鸟在地上翻着滚,沾满了湿漉漉的泥巴,悲催地躺在火堆下,而我们两个人飞也似地跑出山洞,大口地喘着粗气。
披着烤干的衣服,勉强逃离了在**或者树叶中做选择的悲壮,我捂着鼻子呼呼地喘气,旁边的沈寒莳表情更是难看,除了被熏的难受,还有点闷闷的生气。
“喂,别气了啊。”我手指戳戳他的后背,小声地说道,“是我糟蹋了你好不容易打下来的鸟,我道歉。”
他挪了挪身体,又挪开两分,一副打死也不想理我的样子。
“这个,我说了我不会啊,你不也不懂么,不能完全怪我啊。”想起那只火鸟,我又一次忍不住,偷偷笑了出来。
他正巧回头,好死不死将我的表情抓了个正着,那面色一寒,狠狠地又扭了回去。
啧啧,这么大力气,也不怕脖子扭伤?
“沈寒莳,你真生气拉?”
他冷冷地哼了声,不理,还是不理。
这一次,不管我怎么在边上晃悠,他就是转着方向,始终拿一个后背对着,怎么也不肯开口鸟我。
我也不是个擅长哄人的主,在感情上并不知道如何相处,除了他转到哪,我跳到哪,的确想不出什么词汇来让他消气。
不就是一只鸟么,干什么这么生气,真是个傲娇的主。
内心叹气,我默默地坐在他身边,他依然是别着脸,看也不看我。
本就是悬崖求生苦中作乐,现在还把对方给惹毛了,谁来告诉我该怎么办啊?
山风阵阵,吹开了天上的薄云,露出一轮明月,还有天空中漂亮的星星,更送来了一阵阵香气。
芙蓉花的香气。
我看了眼山壁间,那蔟花儿也正摇曳着花瓣,轻轻地摇摆着身体,给这漆黑宁静的夜晚,添了几分柔媚。
偷偷看了身边依然生着闷气的他,再看看那朵花,我单腿跳着,蹦到了洞口边。
看着近,伸手就能够着的位置,本以为可以轻易拿下,直到我伸了手,才发现不少问题。
首先,现在的我不是身负武功的我,根本不能倚仗着轻功去;再者,我一条腿是扭伤的,我只能靠一条腿支撑整个身体的平衡,根本不能完全地探出身体。
用力,再用力,感觉身体的筋都崩的紧紧了,指尖勉强触碰到了花瓣,离摘下来始终差那么一点距离。
想了想,我索性用手臂攀住身旁的崖壁,脚下微微用力,荡了出去,当身体晃到花蔟旁的时候,快速地摘下一朵,再借着力量荡了回来。
就在身体荡回的一瞬间,脚尖还未沾地,已有一只手搂上了我的腰,强大的力量把我带了回来。
落入温暖的怀抱,耳边是某人饱含怒意的声音,“你在找死吗?”
“我虽然不能用功力,巧劲还是有的。”我无所谓的开口,“计算准确,不会有事。”
“你当初跳下来的时候计算也准确,结果呢?”他嘴角一晒,戳我的痛处。
“那怎么一样,那时候活一个都是赚的,哪还想那么多。”
以我当时的情况,根本无暇顾及太多,无处可逃之下,这是唯一的赌注,甚至连自己能不能准确地在到达洞口前将独活剑插上崖壁都不敢想象,只能说我的赌运不错,老天没绝了我。
他从背后紧紧拥着我,力量大的几乎将我嵌进了他的怀中,我无法回头,只能听到那深沉的嗓音,“你可以抛下我的。”
抛下?
我摇了摇头,“你知道我曾经的身份,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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