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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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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怎么办?”
我的面前,人群在小声地议论着,没有人敢上前,不断后退、后退,再与城出来的士兵冲撞,拥挤成一团,将那城门塞的严严实实。
人群之后的那将领刚刚出城门,一眼就看到了我,她眉头一皱,“杀!”
我一声冷笑,“既是‘泽兰’之将,你怎敢犯上作乱!?”
声音冷厉,在人群异常响亮,那原本就有些畏缩不前的士兵们,干举着手的武器,表情犹豫。
前行一步,后退一步。彼此推搡着,不知道该相信谁。
“我是‘泽兰’之将,自然要听从‘泽兰’帝皇的话,我只认军令、只认圣旨,流言蜚语扰乱军心者,杀!”
她举起手的长枪,后退的士兵不敢再退,却也不敢向前,一切就在这城门前堵住了。
“认圣旨就置全国百姓生死于不顾?认军令就可以把全军将士成为你手的棋子?”我的声音冷酷无情,“圣旨,当年委任你的圣旨是我下的,你怎么不说?”
她看着我,眼闪过一丝犹豫,但是很快她又挺起了胸膛,“你就是靠着这妖言一路骗进我‘泽兰’境地的?他人会被流言左右,但是我余秀思是不会相信的!你围困我‘明展城’十余日,不如今日你我之间做个了断,你为主帅我是主将,你我一决生死,我若胜你退兵,我若死这城拱手奉上,只是希望你不要屠杀军民,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也是你的子民,善待他们。”
这话,说的大义凛然,让我也不得不点头。
如果不是那死忠的顽固,我也会对她的话表示赞赏。
单独决斗,将死伤避免到最低,即便我死了,弑君之罪也是她一个人扛下,这样的人,值得嘉许。
“好!”我点头,“就你我二人,单独决斗。”
长枪在手,遥遥指着她,睥睨之态让周围的人不断后退,不敢靠近。
“来吧。”她挥舞着手的枪,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看着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正准备出手的时候,忽然身后处传来一声大喝,“她是我一手提拔的,既然要犯上,也应该先过我这关。”
男人清朗的嗓音,在军阵上方盘旋,身后一道影子如电射而来,银袍长枪,闪耀了火把照亮下的夜空,从军阵后方冲来,直接越过我,迎向余秀思。
长枪相迎,震鸣不绝。余秀思身体一震,长枪脱手飞出。
银枪如蛇,直刺余秀思的咽喉。
她看着那枪靠近,竟然不躲不闪,挺起了身体。
那枪一顿,停留在她咽喉处。俊美如天神的侧脸紧绷,白袍飞扬在空,明月在他身后升起,犹如阴柔的杀气,弥漫、散开。
余秀思的唇哆嗦着,盯着眼前的男人,轻声叹出两个字:“将军……”
“是沈将军啊!”
“沈将军,一如当年,我还记得曾经追随他征战西南呢。”
“一别经年,将军还是这般震撼三军。”
各种声音流淌着,沈寒莳的眸光炯炯,从余秀思的脸上再转到城门前的士兵脸上,忽然开口。
“我曾下令说过什么?上阵只可进不可退,没有鸣金不准后退,看你们这样挤成一团,怎敢说是我‘泽兰’之兵,怎配说是‘沈家军’!”
“是!”
所有人齐整整地发出吼声。
“我说过,无论何时不准乱了阵型,阵前不可大呼小叫乱了军心,你们军纪何在?”沈寒莳再度大喝出声。
甲胄摩擦,凌乱的阵型在变幻着,不多时已成了齐整的阵型。
沈寒莳第三度开口,“上阵,就要有必死之心,哪怕以一抵万,也要死战到底,不能灭了战意,你们还记得吗?”
“记得!”
所有人手的武器高高举了起来,这一刻的“明展城”守城士兵与刚才相比已是完全不同,战意高昂。
“余秀思,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他的目光看回余秀思,“你追随我数年,不可能不记得。”
余秀思表情复杂,“记得,对阵无父子亲人,无论对方是谁,只要是为国,一切情感皆能抛下。”
“那你为何不敢与我对阵,为何在我一招之下寻死?”沈寒莳咄咄逼人,让那余秀思不敢对视。
“因为……”
“因为你不敢面对我,因为你不知道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帝王,你甚至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是忠诚职守,还是相信我跟随的人,你不想负了士兵、也不想负了帝王,所以宁可死在我这曾经主帅的手上。”
余秀思默默地低了下了头,算是默认了沈寒莳的话。
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要选择与我单独对阵,因为她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死在我的手上。
为了她的忠义无法两全。
幸亏寒莳来的及时,也幸亏寒莳了解她,否则我出手,只怕不会留情。
只是现在……
我看着沈寒莳,颇有些无奈。有他在场的地方,军心安定,士气高涨,只是这安定的军心、高涨的士气,是对手的。
他这是要对手鼓起士气,对他冲锋吗?
“沈家军”,他一手栽培起来的军队,他难道就忍心战场兵刃相向吗?
“余秀思,我还教过你最重要的一点,你可还记得?”他盯着余秀思的脸,平静地开口。
那余秀思重重地点了点头,“身为将军,手掌控着兵马大权,就算忠贞为国,也决不能是非不分。我们是为了保家卫国,是自卫的武器,而不是杀人的工具。”
“你若真的牢记我的话,又怎么可能有今日的难以抉择?”沈寒莳一声冷喝,“昔年我带领你为了保卫‘泽兰’而战,如今‘泽兰’的士兵四处侵略吞并,你还在为了谁是帝王,谁真谁假而纠结,你要效忠的对象,是天下黎民!”
这话才是真正的大义,但是身为帝王的我,为什么听在耳内,还是有点不爽呢?
沈寒莳这样的将军,也唯有我才敢要,这话放在任何一个帝王面前,都是大逆不道,都是要砍头的重罪。
但也唯有沈寒莳,才能看透这一切,军队的作用从来都不是征战和压制,而是守护。就像天族的使命,守护人间安宁。
余秀思翻身滚落在地,跪倒在沈寒莳面前,“余秀思受教。”
她站起身,朝着城楼上高喊,“鸣金,收兵!开城门!”
所有的士兵队列整齐,严明地退回城内。
当所有的守城士兵退尽,只剩下余秀思的时候,她看着马上的沈寒莳,轻声地开口,“沈将军,末将能否再追随您?”
沈寒莳双腿一夹马腹,马儿踏着节奏朝着城门内行去,余秀思目送着他的背影,双目期待着、期待着……
马儿朝前行着,她眼的期待也渐渐暗淡,慢慢地低下了头。
马蹄声忽停,沈寒莳的声音淡淡传出,“一日为‘沈家军’,一生都是‘沈家军’,只是我御下严格,若不怕自讨苦吃,我当然会好好地再教导你。”
余秀思眼浮起泪意,忽然纵声大吼:“一日为‘沈家军’,一生都是‘沈家军’!”
城门内外,所有的声音都在高呼着:
“‘沈家军’!”
“‘沈家军’!!”
“‘沈家军’!!!”
我听着那铺天盖地的声音,震耳欲聋。所有的声音里,都是满满的兴奋、激昂、斗志、战意……
我的寒莳,天下间最俊美的战神,无人能挡的将军!
我的心里,第一次因为男人,而有了与有荣焉的感觉。
今日,我竟托了他的福。
但我此刻,竟然无比满足。
这让三军齐跪的男人,这无人能征服的战神,是我的!
☆、烈火海棠花
烈火海棠花
大军数十万,为了不给“明展城”增加太多负担,唯有我和沈寒莳率领着贴身轻骑入城,其余人马驻扎在城外。给力文学网 。。
余秀思的投诚意味着对我身份的承认,加之对沈寒莳久违的重逢,余秀思几乎是亦步亦趋跟随在身后,诚惶诚恐地。
“皇、皇上,您上座。”她期期艾艾,总算是憋出了那两个字,眼睛却是望着沈寒莳,看得出若不是对沈寒莳的尊敬,要她承认我的身份,只怕是不可能。
我的丈夫、我的男人、我的将军,就在不久前还对她说忠诚于天下百姓,而不是帝王,难怪她看我的眼神也是那么敷衍。
唯一的尊敬,给了沈寒莳,几乎是时时时时刻刻那眼神都粘在沈寒莳身上,要不是顾忌地位,我只怕当面翻白眼了。
我与寒莳分别也有一段时间了,虽然行军,不敢去想儿女情长,但是当人在身边,就忍不住了心头的思念。
现在的我,多想能与寒莳单独相处,说说别后的境况,看看他的改变。这个余秀思的存在,简直就是花丛里的一坨牛屎,碍眼极了。
“将军,我着人为您准备了您最爱吃的东西,您行军这些日子,想必也不曾安定过。”余秀思讨好地说着,转眼间一道道菜被奉了上来。
果然,我这个帝王只是沈寒莳的陪衬,人家用心想要招待的,只有沈寒莳。
“你家将军还多日未梳洗了,是不是也要准备一个……”我冷冷地开口。
余秀思恍然大悟,“当然,我这就去准备!”
看她屁颠屁颠地出门了,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端着帝王的架子坐了那么久,锤锤我的老腰,“我都硬了。”
身边的沈寒莳噗地一声笑了,“你能不能不要对着我说这个话?”
我撇了下嘴角,“我就不信你装的不累。”
“还好。”他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毕竟装了这么多年,习惯了。”
“是吗?”我勾起邪恶的笑容,慢慢凑近他,冲着他的脸颊轻轻吹着气,**的意味十足,“沈将军给朕再装一个。”
他一伸手抓向我,却被我早有预料地躲过,跳到了桌子的另外一边,他眸光一闪,快地从椅子上纵了起来,抓向我。
两个人,一张桌子。展开了犹如孩童嬉戏般的追逐。
装了太久,只有在这种两人独处的时候,才会爆发出这种无忧无虑的快乐,也许这两个月,我与他都压抑太久了。
兵分两路,我与他之间的信联系只谈及军事,没有任何私人感情的交流,因为大家都太重视这一次的出征,不敢用任何私人的感情去让对方分心。
几个月了,当人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才知道思念早已成狂,泛滥成汹涌的浪潮扑向对方。
沈寒莳不是矜持的人,他炙热而猛烈,就像一头豹子,如果不是余秀思在旁边骚扰,我赌一百两银子,他早就扑过来了。
不过能看到他故作矜持的德行,还是很好玩的。
一个分神间,他的铁臂已经抓上了我的手腕,以不容抵挡的力量把我拉进怀里,双臂死死地圈着我的身体。
这哪是在抱爱人,分明是在战场上掐死敌人的力量啊,我挣扎着从他怀探出个脑袋呼吸,却不忍心推开他,也舍不得让他松一些。
大概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感受到他的感情,才能感觉到他压抑的爱恋。
“不装了?”我哼哼着,嘲笑他。
他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好意思说我?你对她的不满都写在脸上了,就差开口对她说滚了。”
“谁让她跟的那么紧,一点也不识趣。”我翻着白眼开口,“我十分怀疑,就算你站起身要去茅房拉屎,她也会说要站在门口递纸。”
沈寒莳笑着,“要不一会我试试?”
“你敢!”我揪住他的前襟,恶狠狠地威胁。
战场上的他,是不可侵犯的战神,我面前的他,是摇曳绽放的海棠花,总有着让人怦然心动的笑容,“这算是吃醋吗?”
“这不算吃醋,这只是表达对不识趣人的不满。”我咕哝着,“木头一样的将军**出来木头一样的下属,一个个都不懂得知情识趣。”
“谁说的?”他斜了我一眼,“你看蔡黎,方素他们,跟我进了城,可不敢出现在你面前,还不叫知情识趣?难道就不是我**出来的?”
我还没答话,他又补上一句,“莫不是皇上后宫太多,知情识趣的太多,我这木头一样的将军看不上了?”
什么叫吃醋,这才叫吃醋好吧?屋子里的酸味,简直可以吃上十天的饺子了。
他拥着我,“从现在开始,不准问任何别人的事,我不会回答,什么冷冰冰的师傅,统统给我死一边去。”
好吧,我到了嘴边的话,问不出口了。不过有了这句话,我至少知道,青篱他此刻是平安无虞的。
“寒莳。”我的手指刮着他的下巴,“这算是吃醋吗?”
“算。”他很大方地承认,目光挪到我的身上,上下摸索着。
我被挠的痒痒的,躲闪着他的手,“你干什么?”
“你的剑。”他毫不犹豫地回答,“丢出去。”
果然,他承认的大方,还无耻的也大方。
“独活不在。”我一边躲闪一边说着,“他早就是人身,不能变成剑灵了,丢了我的剑也没用。”
自从独活成了人身,似乎也开始习惯了人间的人情世故,他知道我的情况,也明白不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只是……
大约是我当暗卫给他的影响太深,现在的独活隐藏在暗处,但凡我有危险的时候,他一定会出现。至于某些时候,应该还是知情识趣的吧。
“是吗?”沈寒莳略带怀疑地看着我,不过还是停下了手。
“当然。”我没好气地看他,“难道他会偷看,难道我会让他偷看?”
沈寒莳这才笑了,“那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
“人呢,只有你我两个。当然还有你那忠心的属下给你准备好的一桌子饭菜。”我坏心地回答,“我叱咤疆场的沈将军,不知道你是要吃饭呢,还是要先吃我呢?”
他的眼挑动着簇簇燃烧着的火焰,“身为属下,自然是要殚精竭虑伺候好吾皇,只是不知道皇上是要末将伺候什么呢?”
这家伙,现在也学会**了?
“伺候什么都行,只要别拿鞋底抽你的皇上就好。”我话语噎着他。
他傲娇地别开脸,不以为然。
我的手捧上他的脸,把他扳了过来,“别动,让我看看你。”
他的脸上看不到倦容,也看不到疲累,这让我安心已极。还是那让人魂牵梦绕的容颜,还是那绝世的风华,我却不死心。
仿佛不找出些什么改变,就对不起这段时间的分离。
“你想说什么?”他笑看着我,“是黑了,还是瘦了?”
我摇摇头,“你什么都没改变,真好。”
为什么要寻出些不同,没有不同不是更好?他还是他,还是当初分别时的模样,与记忆重叠着,心悠悠然地,就欢喜了起来。
他却低下了头,与我靠的近近的,“我却记不得了。”
“那我唯有让将军大人寻找记忆,切莫忘了我。”我笑着,手指在他的胸口绕着圈。
他握上我捣乱的手指,忽然把我抱了起来,我的身体抵着桌子边缘,看着他的脸不断欺近。
“你的属下如此费尽心思为你准备的菜,你不尝尝,都是你爱吃的呢。”我继续调侃着他,抛了个眼神给那满桌丰盛的菜。
“世间,还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他义正言辞地回答,不过下一句立即转变了风格,“我最爱吃的,除了你还有谁?”
果然是耳濡目染久了,连他也不正经了。
我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说不出口了,炙热的唇,浓烈的呼吸,已经完全将我包裹住。
我的野兽,我的寒莳。
这一身将军战袍看在眼内,仿佛我就是他攻城略地的那一座城池,这般英伟的男儿,如何不臣服他膝下?
我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在喘息勾眼看他,“我与将军解战袍,脱了战袍上龙**。”
他笑着,天地失色。
有时候我怀疑,这家伙沙场上的战功,是不是靠脸赚来的。
当然这话是决计不能说的,如果我不想被他揍死的话。
话槽,却真实。沈寒莳报复我的手段,就是这么直接,就像在战场上一样,只有别人被征服的份,没有他输的时候。
情烈如火,柔情似水。
如此截然相反的话,却可以在一个人身上诡异地体现出来。
“你不怕你那个木头一样的属下撞进来?你拿捏了这么多年的矜持,别吓着人了。”此时此刻,我还不忘提醒他。
他的唇落在我的耳畔,“她不会那么蠢的。”
只怕他是不愿意自己**无方吧,这个自大又傲娇的男人,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的。
门边,脚步声急促传来,随后大门被重重地推开,“将军,我已经着人为你准备好……”
沈寒莳猛然回头,怒喝:“出去!!!”
某人在呆滞片刻后,连滚带爬地跌了出去,而夜色,唯有我狂放的笑声不断飘荡。
☆、脱了战袍上龙床
脱了战袍上龙**
“嗤。”我才飘出一个音,就飞快地捂住嘴巴,忍不住地偷偷看他。
此刻的沈寒莳,散着发丝在枕畔,衣衫半拢着**的胸膛,带着**后残留的风情,原本微阖的眼眸半睁,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划过我的脸庞。原本搂在我肩头的手紧了紧,威胁感十足地捏着我。
他摆明是对我的笑声不满,这个傲娇的家伙。
“我会好好**她的。”沈寒莳冷冷哼了声。
我笑着,舒服地窝在他的肩头,“**她不要打扰将军和皇上的**吗?”
收到白眼一枚。
“军纪规定,没有将军的命令不得随意闯入,她果然是松懈太久,需要好好**下了。”沈寒莳愤愤不平着。
这个死要面子的男子,被自己的属下这么打脸,当然是要找回面子,我相信这余秀思未来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沈寒莳,可是一个记仇的男人呢。
“那倒是,皇上还在场呢,居然就这么大咧咧地冲进来。”我火上浇油地撩拨着,“别人不会说她不懂规矩,只会说她的将军教导无妨。”
再度收到白眼一枚。
“不过……”我的手指在他完美的下颌上骚弄着,享受着这独有的亲昵,“不是说‘沈家军’军纪严明,出征时绝不容许沾染酒色吗?你这将军现在算什么?”
沈寒莳的眼睛撇了下我,深邃的眼眶配合着**未褪的眼神,当真说不出的勾魂,“我这是君有命,将不得不从。”
我气结。
说了半天,感情最后变成了我强迫他?
“君有命?”我哼了身,慢慢从他怀里撑起身体,被褥从肩头滑下,我成功地看到他眼神变得深隽了起来,贴在我后背的手也炙热了,上下摩挲着。
他敢跟我说君有命?
“沈将军。”我忽然的称呼让他一愣,我的双手推上他的胸膛,“朕现在命令你不准动。”
我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呼吸颤抖着,“君有令,末将不敢不从。”
我的手顺着他的小腹慢慢地向下,他的小腹紧绷出漂亮的腹肌,让我来回流连着舍不得收回。
男儿独有的有力,完美到让人挪不开眼的身形,尤其在我的手指摩挲下,他轻轻抬起颈项,红唇微张的呼吸声,都是无言的撩拨。
发丝散乱在枕畔,在他不安地摆动,散落满**的**。
“我的寒莳,你可知道多少人觊觎过你的容颜,想要将你的强悍压制在**榻上?”我呢喃着,唤着他的名字。
一个这样离经叛道又强悍的男人,偏又俊美如神祗,任何一个女人,都渴望征服这样的男人。
他在战场上的英姿,也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对象,想到这里我居然有些酸酸的。
“可惜她们只能想,你不是做到了么。”那略带沙哑的声音,让人心弦震动,“你不是正把我压制在**榻上吗?”
一句话,可以让人的心瞬间得到满足,满足到几乎要飞起来。
是啊,无数人肖想的对象,就这么被我压制在**上,他所有的美,所有的温柔,都独属于我,他的傲然他的无情,都化为了一潭春水。
因为得到一个出色的男人而满足,想起来是有些虚荣的,但是他的出色,值得让人为他虚荣。
因我而情动,因我而难以忍耐,这才是最让人虚荣的。
我在他冒火的眸光,轻飘飘地送出一句,“君有令,将不敢不从。说过不准你动的哟。”
那原本挣扎了下的腰身,在与我视线的僵持,又缓缓松了下去,无奈放弃。
但是那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不甘、不满、不爽。
我会给他一记嫣然笑容,把他眼的屈辱尽收眼底。
才一个姿势就这么不爽,一会岂不是要打死我?
有些人就这么贱,越是知道对方不爽什么,越是想要撩拨什么,比如我。
有些人就值得这么赌上一切去贱他,看到他的不爽,挑战他的底线,享受征服他的快感,比如他。
或许我骨子里终究还是要强的,藏在心底深处总是想要驾驭他,也或许是这种男人,太让人想要驾驭了。
“你……”他喘息着,“玩够了没有。”
哎,不愧是两世的**,我那么一点小心思都被他捕捉的清清楚楚,轻易看穿我的心思。
玩够?
当然没有。
我看到了他眼跳动的火焰,可不是**的,而是气的。
我吃吃地笑了,“寒莳,我的将军。”
这话,说的又软又嗲。
毕竟我还是知道,惹怒他的下场,倒霉的还是自己。
这就是沈寒莳,永远这么激进,这么炙热,点燃自己的同时也燃烧了他人。也正是这样的疯狂,才让我欣喜,爱怜。
为自己痴迷的男人,有什么理由不随他一同**呢?
今夜的他比之以往还是温柔不少的,或许是考虑到即将面对的一场大战,纵然是在放纵过后,我与他,却都还是无法入眠。
彼此的心,都有太多心事。
就这么静静的依偎着,听着心跳,就是世间最安宁的事。
“你在担忧什么?”我不用看他,也明白他的心事,也能感受到他的沉重。
他苦笑着,“就要到京师脚下了,成败只看这一举了。”
我的手贴上他的胸膛,他的心跳急促,这瞒不了我,“你在害怕什么?”
沈寒莳是久经沙场的战将,他不恐惧战争,也不害怕流血牺牲,以他今日对阵余秀思来看,他更不是不敢面对昔日的士兵,我甚至相信在这一方面,他有绝对的压制力。
那他,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他侧低着头,久久地凝望我,始终不开口说话,就是一直看着我。
我忽然间明白了什么,身体与他贴的更近了些,在他的怀微笑着,“又是一次我与雅的决战,你害怕旧事重演,你将当年的事归咎在自己身上,就会害怕再发生同样的事。”
他不说话,应该是默认了。
人有最希冀的梦想,就有最深层的恐惧,他的恐惧来自于当年那场失败,他的恐惧来自于我的死。
“我不是当年的我,你也不是当年的你。”我微笑着望着他,轻握上他的手,彼此交叠的掌心,是坚定的力量,“所以,当年的事不会再重演。”
“雅只怕,也不是当年的雅。”他蹙着眉头,“这一路太过顺利,顺利到让我担忧,雅绝不是轻易放手的人,也绝不是会认输的人,我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
“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会抗衡到底,因为我有你。”我坚定地告诉他,“也因为有你,我不可能输。”
沈寒莳的心结,何尝不是我的心结,对雅的了解,又何尝不知道将要面对的绝不是容易啃的骨头,可我相信这一次,不会输。
不是自大,而是自信。
“我信你,你可信我?”
他看着我,似乎要看进我的心底,重重地点头,“我信。”
☆、兵临城下
兵临城下
京师城下,我遥望着高高的城楼,心很是感慨。 。。
曾经熟悉的地方,近在咫尺,却又隔着雄伟的城墙,原本只是数十步的路程,此刻却如同天涯遥远。
雅的行为一反常态,从最初的征战到现在的锁城,或许她也没想到我会联合诸国,更没想到沈寒莳的号召力,会让“泽兰”勇士没有抵抗的心,更没有想到青篱**联手放出的消息让她的地位岌岌可危。
连我,都要感慨上天对我的眷顾,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人在替我铺平着道路。这最后一战,必须由我自己亲自完成。
雅的野心太大,想要吞并整个天下,四处征战之下,兵线拉的太长,“泽兰”纵然有数十万大军,征战之后的控制,却是需要太多兵力镇守。一城两城或许可以,数十城之后,弊端就显现了出来。
被她打下的城池人心不稳,更对“泽兰”有着仇恨的心。若是雅满足于现状步步蚕食,只怕她的领地早已经扩张到无法撼动,可惜她太急了。
一城之下,马上征战下一城,太过于容易被占领的城池,让她心没有了顾忌,甚至好大喜功地连连出兵,最终变成了洪水一场,袭来时汹涌,退去时猛烈,最终没能彻底淹没。
没能彻底占领,却成了众矢之的,也成就了我联合之下众国的响应,最终将自己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状态。
“泽兰”是强大的,可惜好虎架不住群狼。当沈寒莳开始直逼京师时,她那些远征的将士甚至来不及赶回救援。
也不可能来得及了,毕竟各国此刻的任务,就是阻拦下所有“泽兰”回援的士兵,如今京师空虚,她被我活生生地困在了京城。
我的心是激荡的,急切的。时至今日,我始终未见到过雅,这百年的仇恨在我心,已经燃烧的太旺盛了。
我看着城楼之上,那飘荡激烈的旗帜,却始终不见她的身影。
沈寒莳在我的身边,“你似乎按捺不住了。”
在没有到这里之前,我以为我的心绪不会激动,我以为我能冷静地面对一切,但当我看到京师近在眼前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心跳,急促的像是要从胸跳出来。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强笑了下,“我还是不够冷静。”
“可现在必须要你冷静。”沈寒莳的目光指着前方的城楼,“如何定夺,要你做决断。”
我点点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现在,是攻、是困,都在我一句话之间。
纵然心再是仇恨满怀,纵然恨不能此刻化身为箭直入城,找到雅的所在,我都必须冷静,不容许有半分错漏。
“寒莳,传令安营,围城。”当我的心冷静之后,我开口说出几个字。
再看身边的沈寒莳,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看上去是遵从了我的命令,眼神里却有着赞许。
他有自己的想法,但他始终在等着我的意见,当我说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开心没有冲动,没有因为仇恨而蒙蔽了双眼。
“末将这就传令……”他的声音忽然僵了下,眼神一窒,但是很快就低下了头,将话说完。
这个小小的动作逃不过我的眼神,我很快地明白了什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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