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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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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点在他的颈项边,那一枚红痕上,“没有吸引力?是谁昨夜需索了**,莫不是嫌弃为妻没有满足你?”
他笑声清朗,将我搂入怀,“快起来吧,否则你的忠伺只怕要气死了。”
我叹息着,就连清晨这点玩笑的心也被他看破了。
我软软的被他拉起身,倚在他的怀,任由他为我着衣,看着他轻柔的动作,那乌黑的发丝散落肩头,亦是说不出的风情。
这样的姿态,唯有我能见,唯属于我,一想到这里,心里也是满满的餍足。
由我亲手解开的发丝,也由我亲手束起。属于我的身子,属于我的人。
“一会,随我去个地方可好?”我的提议让他眉头一挑,这个动作也是俊美极了。
“去哪?”对于我的要求,他话少,却从不拒绝。
我偏着脑袋想了想,“‘栖凤山’,听说那风景优美,是皇家圣地,我与你难得亲近,今日随我去看看风景可好?就你我两人。”
“这个提议很诱人。”他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格外的性感,“不过你不去军营,却带着男人厮混看风景,你的伺人年纪太大,只怕真的会气晕过去。”
“你啊,一贯的正经。”我的手揉上他的眉间,“小老头似的。”
他任由我的手点上眉宇间,笑容有几分溺**,“你呢,就是太不正经了。”
不正经?有吗?
我很认真地想了想这个问题,也很认真地回答了他,“据我以前的身份,之前的经历,我都是一个很正经的人,唯一可能让我改变的原因就是……”我凑上脸,冲着他坏笑,“在百草堂那几年被教坏了。”
他表情无奈,冲着我叹息,“你似乎是在说当初不该开‘百草堂’。”
我摇头,“我恰恰说的是:如果没开‘百草堂’,也就不可能和你这**在一起,也就不会懂得如何去追回你。”
他想想,“似乎很有道理。”
如果没有与他在“百草堂”的经历,我不会看懂那么多的情感,不会明白男人们的心里,也就不会承认自己曾经在感情上的失败,更不会去追求去执着去不舍,让我真正懂感情的,是那些或自愿或无奈之下留在“百草堂”的公子们,他们的人生,给了我太多认知。
“想他们?”蜚零与我一同创建的“百草堂”,自然知道我对“百草堂”的感情,也知道我对那些公子们的感情,都是些可怜人,好不容易有了容身之所,却又因我而散,也不知如今怎么样了。
“嗯。”对于他们,我总是有些责任的。
“他们都很好。”他在我耳边轻声说着,“在‘紫苑’呢,跟着你的木槿呢。”
“是吗?”我竟然不知道这个事,木槿也似乎未对我提过。
他嘴角扬起漂亮的弧度,“你有空问这个吗?”
一语的,我和木槿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情切**,哪有空询问这些,不过有了这句话,心多少安慰下了。
思量间,他已经替我将衣衫穿好,一条璎珞的穗子结上我的腰间,伴随着他的叹息声,“还是这么瘦。”
我翻了个白眼,“嫌弃我平就明说。”
他的笑意蕴满眼眸,大掌捏上我的腰身,不轻不重地拢了下,随手扯过一旁的长衫,披上肩头。
他一向是紧身黑衣,这长衫飘逸,穿在身上别有一番独特的雅致,平添几分墨之气。
“走吧。”他牵起我的手,伸手拉开了门。
门口的花何正愁眉苦脸地坐着,看到门开,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期待地看着我,“皇上,您起了啊,是不是要上朝啊?”
可惜,我注定是要让她失望的。
“我……”我一手搂上蜚零,“我和蜚零去看风景,免朝了。”
“啊……”花何的眼满是不敢相信的光,嗫嚅着试图说服我,“朝臣都在等着您下命令,决定谁出征呢。”
“那就让他们等着。”
“三军将士也在等着您检阅呢。”
我手一挥,满不在乎:“让他们也等着。”
我的回答让花何终于按捺不住了,“皇上,您这样会削弱他们的气势的,所有的寄托都在您身上,您不能这样啊。”
我坏坏一笑,“你不说,他们就不知道了,也就不会失望了。”
花何无语凝噎,而我就在她落寞的目光里,开开心心地带着蜚零走出了门。
“你伤了她的心。”蜚零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所以到时候她才会更开心。”我满不在乎地回答。
“就知道你早有安排。”两人并肩走着,山林间清幽而清新,阵阵鸟语在头顶跳跃,心情也变得格外舒畅起来,哪怕只是微风飘落的几片树叶,都让人神清气爽,更何况身边还有他相伴。
“就算没有早做安排,以我的性格,你觉得会什么都不管?”我反问他。
蜚零知我,所以他没有过问,也不着急,只是陪着,等着。
“那你来这里,又是什么安排?”他忽然开口,“我不信你会无缘无故地带我来看什么风景,就算是真要看风景,也不应该找我。”
这话什么意思?
不等我开口,他已经先说话了,“我本就属于不解风情的人,若真是要看风景,**公子青篱公子都比我合适的多,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他也知道自己不解风情啊,还不算无药可救。
“只是觉得这些年虽然与你相处的时光最多,却因为太多原因,把所有的情感都藏到了心底,未曾真正给过你什么。”我轻声低语着,轻轻的声音唯有我和他两人能听见。
他却只是笑笑,“你我之间,已不需要。”
是的,不需要。
但,终究亏欠了他。
他的手掠过我的颊边,掬起一缕被风吹乱的发,轻柔的将它别到我的耳后,“我何曾在乎?”
他这句话有太多意思。
不在乎能与我相伴多少时间,也不在乎是谁跟我风花雪月,更不在乎……我给没给他名分。
蜚零从不曾在乎过什么吧,除了身边的我,大概就只有他的母亲了。
若不是在乎,他也不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可现在的他,却只字不提他的母亲,或许对他来说,已是心死了吧。
这季节,山随处可见野花,那小小的一点,给这宁静增添了少许的绚烂,飘过的香气,也是淡淡的,直入心脾。
“这是什么花?”我随手指去,“味道怪怪的。”
回应我的,是蜚零不明白的眼神。
好吧,我与他,在这方面都太欠缺了,果然不适合风花雪月。
前行几步,我的脚下忽然一软,他连忙伸手扶住我,就在扶住我身体的一瞬间,我看到他的身体也晃了下。
两个人,同时望着对方,眼是惊惧。
我与他,绝对是武功一流高手的高手,又怎么会拿捏不住身形?
丹田,气息凝滞,筋脉酸软,而手脚更是不听使唤,这……
我的脑海,刹那划过三个字——“紫玄草”
蜚零抓着我的手,轻轻揽上我的肩头,声音压的低低的,“我还能支撑一会,无论出现谁都不要管,你赶紧跑。”
我点点头,毫不犹豫地说:“好!”
正当我话音落地,面前人影一闪,凌厉的掌风迎面扑来,几是同时蜚零一手推开我,站在我刚才的位置上,迎向来者的掌风。
那掌风,擦着他的身体掠过,面色冰寒的人瞪着蜚零,“你个蠢货,这样还为她挡?”
我嘴角挂起一抹笑,等待许久的人,终于来了。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蜚长老,许久不见,还是如此矍铄。给力文学网”我笑盈盈的开口。
换来的,只有对方眼角一扫,就鄙夷挪开的眼光。她果然还是那么讨厌我,那眼神,就像看着路边的一坨狗屎。
“好歹我们也算是亲人了,我都不计较你老是对我起杀心,何必如此表情呢?”我笑的坏,索性靠在了蜚零的肩头。
“亲人?”蜚蒲一声冷笑,“我和你有什么亲缘关系?”
我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还是那无辜的表情,“好歹您也算我长辈,叫声婆婆似乎应该的。”
“别恶心我。”她冷冷地目光里,满是愤怒,“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娶过我儿子,怎敢说有姻亲之盟。”
这……我看看身边的蜚零,她这算是为儿子鸣不平吗?
“我不在乎。”身边的蜚零已抢先说话。
我火上浇油,“看,他说不在乎。”
蜚蒲的眼,愤怒更深了几层,“你不在乎,可是……”
“可是你在乎?”我坏坏地抢过了话,“不像啊,你那么讨厌我。”
“不是讨厌,是憎恨。”蜚蒲咬牙切齿,却是看着蜚零,“女人对男子的承诺,最为重要的是什么,她宁可娶他人,也不顾你的名分,可见她不过是将你当做玩弄的对象,你为何如此痴傻?”
“总比你好些吧。”我今天大有不气死她不甘心的意思,“把儿子嫁给男人,好歹我也是个女人啊。”
那随意的口吻,满满的全是嘲讽,蜚蒲脸上顿时一片青绿。
蜚蒲手腕一抬,一缕指风冲着我射了过来,我脚下晃了晃,躲闪开。却在站定的时候,身体摇摆了下。
蜚零立即挪到了我的身前,以他高大的身形挡在我前面,那缕指风结结实实打在他的肩头,一缕血花迸射。
蜚零咬着牙,硬生生地站着,死死地挡着我的身体,生怕蜚蒲会再有动作。
血从肩头沁出,染湿了那身绸缎长衫,蜚蒲看着蜚零,冷冷地道出两个字,“让开。”
蜚零没有回答,他只是没有动。
行动,已经胜过了语言。
蜚蒲手一挥,蜚零的身体顿时摔了出去,在地上打着滚。而蜚蒲那充满杀气的手,已经拍向了我。
抬起手腕,我的力量与她的掌心,在空硬碰硬相撞。
“啪!”巨大的力量冲上我的身体,强大的气息席卷上我的身体,几乎是瞬间的呼吸停止,刚猛的气息震上胸口,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飞起,一蓬血喷出。
人落地,我的眼前一片黑暗,无数金色的星光冒泡,半晌才勉强呼吸过来,却依然是疼痛无比。
挣扎了几下,想要爬起身,勉强抬起半个身体,却连站起来都不能了。
蜚蒲站在我的面前,充满杀意的眼睛看着我,“我蜚家世代忠烈为天族,绝不能允许你这样的妖孽存在,族长下了杀你的命令,我就一定会杀了你。”
妖孽?我如此正直的人,居然会被人这么形容,真是没天理啊,
不过,我能看得出蜚蒲眼的认真,她要杀我的决心也是毋庸置疑的。
她的手腕又一次抬起,就在即将落下的刹那,一道人影扑了过来,宽厚的胸膛将我紧紧包裹,而那沉重的落掌,打在了他的背心处。
血,喷出。
我的脸上,身旁的黄沙上,都是点点殷红。
而他的目光,却看着我的脸,他在确定我的安全。
“你让开!”蜚蒲一声怒吼。
我知道,刚才她收势了,否则以她的武功,只怕蜚零已经不能活着再查看我的情况了。
而蜚零的动作,显然是吓到她了,才会有这样的怒意。
这怒气里,有对蜚零的恨,更有对他的怒其不争,为我这样的人牺牲生命的不值。
“不让!”蜚零的回答,直接而强硬。
蜚零性格耿直,他不懂得迂回,也不会绕圈子,他怎么想就怎么说,怎么想就怎么做,这一点显然承袭了蜚蒲的性格。
两个同样强硬的人在一起,定然是无法沟通无法交流,硬碰硬的对撞,也难怪这些年来,他们之间始终都是有着太多隔阂。
蜚蒲的手抬了起来,“你让不让?”
“不让!”
“那我就连你一起杀!”
她的口吻里,没有任何商榷的余地。而我,在蜚零的怀却忽然开口,“我记得雅可是下过命令的,蜚零格杀勿论,而执行命令的人正是你,本来蜚零就是你要杀的目标,莫不是还想手下留情?”
蜚蒲的脸色忽变,“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蜚蒲看着蜚零的脸,“你听到没有,这个妖女若是真心待你,怎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明知道我要啥她,却要你陪葬。”
“黄泉路上太寂寞,我自是要蜚零相伴的。”我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蜚蒲气愤的火堆上泼上一勺接一勺的油。
“是啊,黄泉路上太寂寞。”蜚零温柔地看着我,“我自然是要陪伴你的。”
如果说我的话是一勺油,那么蜚零的话显然是一桶油了。
“你这个!!!”蜚蒲的胸口一阵阵地起伏着,“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的眼除了女色,还有什么?”
蜚零的唇凑上我的嘴角边,轻柔地吻了下,手掌慢慢撑上地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面对着蜚蒲,“我本就什么都不看重,唯有……她。”
“那我就断了你的念想!”蜚蒲一声吼,“带你回去,哪怕关你一辈子,我也认了!”
就在她开口的一刹那,蜚零的身体忽然跃起,猛地抱向蜚蒲,“煌吟,快走!!!”
我立即爬起身,跌跌撞撞地朝山下行去。
蜚蒲一掌打上蜚零的胸口,那人影又一起飞到一旁,而蜚蒲此刻手腕抖动,冰寒的剑光带着嗜血的光芒,闪动着。
我的艰难挪动和她的志在必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在她手剑伸出的同时,她的身体却顿住了,那剑锋,停留在我胸口一寸处。
一双手,抱住了她的双腿。
蜚零的手。
记得那日从“泽兰”京师逃亡出来的时候,也曾有这样的一幕,如今同样的在现了,那一幕显然对蜚蒲也是印象深刻的。
她的手举着剑,只要落下,她就能断了一切羁绊,也能完成对雅的忠心,可是她迟疑了。
她迟疑,我却没有。
我的身体晃了下,从她的剑锋旁掠过,趁着她分神的机会,一掌拍上了她的胸口!
蜚蒲的身体摇晃着,一口血从口喷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与此同时,我的身体也软倒在地,用力地喘息着,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对不起,你既然要取我性命,我要逃命也只能用这个方法了。”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说话也变得虚弱无力,“你下了‘紫玄草’,如果我不示弱,只怕也没有这一击的机会,我可不想死在你的手上。不过我知道我的能力,杀不了你,顶多只是把所有的真气逼进你的穴道,让你暂时不能动弹而已。”
蜚蒲看着我,牙缝硬生生逼出两个字:“卑鄙!”
“为了活命,算不上是卑鄙。”我趴在地上,看着同样趴伏着的蜚零,“你还好吗?”
蜚零轻声应了下,而他身边就是跌坐在地的蜚蒲,所有的怒火,所有的恨意,都统统涌向了他,“好儿子,你真的是我的好儿子。”
蜚零的声音很轻,轻的仿佛听不清楚,“对不起,我不能让你伤了她。”
此刻的蜚零已不能动,他默默地闭上了眼睛,而我却慢悠悠地开口,“别骂了,不会有下一次机会给你的,‘紫玄草’对我的作用力一个时辰后就会散去,而你被我点的穴却需要两个时辰,大家现在都动不了,不如省点口水?”
蜚蒲根本没听我说什么,她只是看着蜚零,用充满愤怒的眼神,“对不起?从你离开天族的时候起,我一次次原谅你,而你一次次背叛我,你根本不配做我蜚蒲的儿子,从今日起,你我之间断绝母子情分,你再也不是我的儿子!”
“娘!”蜚零又一次轻声唤着她。
“他日相见,我必取你性命!”这,就是蜚蒲盛怒之下给的回答,这个回答,也让蜚零再说不出话,无声地沉默着。
“闭嘴吧。”我哼了声,“不如等你下次有机会再说。”
蜚蒲的表情扭曲着,似乎在强行运功,让她的脸都狰狞了起来,终于她的身体在我的视线,小小的晃动了下。
这女人,杀的我心还真重啊,不惜损耗功力自伤,都要杀我。
“我说要杀你,就一定要杀你。”蜚蒲的唇角流下一丝血迹,挣扎着动了动,虽然还没能冲开穴道,但是看来距解穴已不远了。
“蜚长老,既然已经受伤,不如就好好调息疗伤,不要再费心力了吧?”一道声音传来,冷冷的,不带半分感情。
蜚蒲抬起头,我们的身边再度多了一道人影。
蜚蒲的眼满是惊讶,“裘长老?”
那女子看着蜚蒲,点了点头,“蜚长老,久违了。”
蜚蒲的目光看向我,“裘长老,快替我解开穴道,我要完成族长的命令,杀了这叛徒,去除我天族心腹大患。”
裘长老走到蜚蒲身边,忽然扬起一丝笑,那笑蔓延在眼底,却有几分狰狞。
蜚蒲的表情一僵,突然间裘长老点向蜚蒲穴道的手指重重地落下,位置却是——心脉。
蜚蒲大骇,身体强行动了下,那手指没能点上心口,重重地戳在肋间。
蜚蒲口血狂喷,不敢置信的眼睛看着裘长老,“裘长老,你……”
而裘长老则淡淡地开口,“蜚蒲背叛天族,杀死路长老,族长已下令,格杀勿论。”
蜚蒲瞪大了眼睛,“路长老?”
她思考着,口也争辩着,“不、我没有杀死路长老,我自出族一直在寻找他们的下落,根本无从见过路长老,我绝没有杀她!”
“族长之令,真是对不起了,蜚长老。”那裘长老看着她,表情冷酷。
蜚蒲还待解释什么,一旁的我噗的声笑了,“路长老当然不是你杀的,只怕……”我抬起眸光,看着裘长老,“是她杀的吧,然后杀了你回去领功劳。”
蜚蒲不敢置信地看着裘长老,对方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态度仿佛在告诉她,裘长老默认了我的话。
蜚蒲挣扎着,“而路长老从不出族,我也没有返回天族,族长根本不可能信你的话!”
“路长老是可能从不出族,若是收到了暗杀你的命令呢,自然就会出族了。能命令长老的,除了族长只怕不会有第二个人了。至于为什么路长老没追杀到你,只怕是刚出族就被她杀了吧?”我抬起眼,看着裘长老。
那裘长老望着我,冷冷地一哼,“不亏是叛徒首领,倒是有几分聪明。”
“不可能!”蜚蒲大声地否认着,“族长怎么可能让路长老杀我?我是天族第一长老,是蜚家传人,族长最信任的人。”
“这的确是族长的命令。”裘长老冷冷地回答,“其实你应该谢谢我,如果不是我出手,只怕你根本活不到现在就已经死在路长老的手上了。”
“为什么,为什么族长会下这个命令?”蜚蒲依然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
“笨,她根本不信任你。”我适时地又添了一句。
“不可能!”蜚蒲用力地打断我的话,“蜚家效忠族长千年,怎么可能不信任于我?”
我叹息着,“她何曾信过任何人?”
蜚蒲不再看我,而是将目光投射向了裘长老,她要一个答案,让她能够信服的答案。
“你蜚家出了这么个儿子,你觉得族长还会相信你?”裘长老冷冷回答着,“早在你出族那日,族长就下达了格杀令,让路长老杀了你。”
蜚蒲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呆呆地看着裘长老,就这么愣愣的,没有丝毫反应,如果仔细听,我能从她那颤抖的唇上听到隐约凌乱的三个字,“不……可……能”
“看来我猜的没错,你要杀他们两个倒是不难,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杀你倒比杀路长老容易的多。”裘长老嘿嘿冷笑着,“而且路长老的死讯传到族长那,她立即让我把你的人头带回去,其实族长根本不在意你是否背叛天族,也不在乎路长老是否你杀的,族长要的是你死。”
“为什么!?”蜚蒲依然不敢相信。
“理由我不必知道,我只需知道杀了你,我就是天族第一族长,我裘家就可以永远承袭这第一族长的位置。”裘长老冲着蜚蒲,慢慢提起了手腕,“有蜚蒲的人头,还有最大的叛徒人头,我这个功只怕立大了。”
手剑,刺出。
地上许久不动的人影,比裘长老的剑更快,挡在了蜚蒲的面前。
剑入体,血奔涌。
☆、鹬蚌相争 渔翁得利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蜚蒲看着面前的人,大声叫着:“蜚零!”
蜚零挡在她的面前,一语不发,只是瞪着裘长老。
裘长老啧啧出声,“真是好儿子,如果不是你娘亲,以你的武功只怕我也不那么容易杀你,可惜啊可惜,可惜你到这个时候还要维护她。”
“她是我娘。”蜚零的回答,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但已经说尽一切。
蜚零不擅表达,却是重感情的人,蜚蒲是他唯一的亲人,自是他无法放下的牵挂,无论他嘴上说的多强硬,也绝不可能看着他人伤害自己的母亲。
“那就一起死吧。”裘长老满不在乎,“省的我还要防止他日你来找我寻仇,蜚家血脉一断,天族里自然也不会再有拥趸,我坐上第一族长位置的路,也会顺利的多。”
“你不过是要杀我,与我儿子没有关系。”蜚蒲强硬地开口,“莫要伤他。”
裘长老嗤笑着,“蜚蒲,你是糊涂了吧,别忘记了你儿子的命,也是族长要的!”
她手的剑抽出,带出一溜血珠,滴滴答答淌在蜚零面前的地上,很快从零星的几点到了小小的一摊,还有越来越扩大的趋势。
裘长老的剑再度刺出,蜚零依然固执地挡在蜚蒲面前,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思,但是现在的他,似乎已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力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剑靠近、靠近!划向蜚零的颈项。
一只手从蜚零肩头探出,握住了剑刃。
血,一滴滴,落在蜚零的肩头。
那是蜚蒲的手,那声音里充满了气势,“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不准你伤我的儿子!”
“娘!”蜚零低声唤着,一个字,却是无比的柔软,无比的颤抖。
裘长老倒是一声冷哼,“准与不准只怕不是你说了算,反正一个个来,都跑不掉。”
蜚蒲指尖一弹,剑尖顺势而断,她慢慢地站起身,站到了蜚零的前面,“天族,怎么能有你这样的人,漫说长老,你根本不配为天族之人,杀害手足长老,只为一己之私,你既想杀我,那就不妨试试!”
“叛徒没资格和我说这个。”
“纵然我儿子是叛徒,也强过你!”
两人争锋相对,气势在一点点地攀升着。
瞬息间,两人同时出手,掌风呼呼、指风厉厉、一道道凄厉的啸声从耳边划过,空两人纠缠的身影充满了杀气。
蜚蒲不愧是天族的第一长老,蜚家也不亏是传承了千年的家族,武功的底蕴厚实而沉稳,便是裘长老一时间也拿她没有办法。
在一连串的掌风过后,两道人影立分,裘长老的身上多了几道伤口,泊泊地渗着血,而蜚蒲则更严重些,手臂上一道五爪的伤口,深入肉,不停地滴着血。
“蜚蒲,若是全盛时期的你我或许还有些忌惮,但是刚才你强行冲开穴道,筋脉已伤,你不会是我的对手的。”裘长老志在必得。
“不是你的对手又如何,我蜚蒲若拼命,你一时半会又能奈我何?”蜚蒲傲然地面对裘长老,“一个时辰内,你绝对杀不了我。”
她的目光,转向了我。
难得的是,我看到的不再是杀气冲天,而是有了一些和蔼,还有嘱托,“给他一个名分。”
我明白这短短的几个字里所有的含义。
她要名分,不是为了面子,而是在她这种耿直又古板的人心,名分就代表了承诺代表了责任,她要我永远照顾蜚零。
言下之意,她这是在托孤了。她要用尽自己所有的力量,拖住裘长老一个时辰,只要一个时辰后,我的“紫玄草”解了,我与蜚零也就安全了。
哎……
我不知道是该称赞她刚毅的性格,还是该翻白眼说她脑子缺一块,这话的意思我能懂,裘长老还能不懂?一个阴险的人,自然会以阴险的方式来猜度他人,蜚蒲如此明显的话,裘长老定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当蜚蒲又一次揉身而上两人激斗在一起的时候,我看得出蜚蒲是在用尽全力抵挡裘长老,而裘长老也利用了这一点,脚下一步步朝着蜚零的方向挪动,偷空就是一指点向蜚零。
本就是艰难抵挡的蜚蒲能做的,就是用身体挡下一招招朝着蜚零进攻的招式,这样无疑是在消耗她的性命,也加她的死亡。
一个时辰,决计拖不到。
地上的蜚零,慢慢伸出手,抓上了那截被抛弃的断刃,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冲着裘长老便是一剑刺去。
裘长老躲闪开,一掌拍向蜚零,却在空被一拳打开,正是蜚蒲的拳头。
蜚零与蜚蒲,皆是不顾自身性命的打法,但他们偏偏在维护的、不让裘长老伤害的,正是对方。
也许,这一对都不擅长表达的母子,只有在这样的情形下,才能看到他们对彼此的在意。
裘长老怒了,攻势也越来越快,在这样的攻击下,两人几乎难以支撑。裘长老一拳击出,打向蜚零与蜚蒲。
空,两道人影划过,摔落在地。
裘长老嘴角跳动着杀戮的气息,“反正也是死,不如一起好了。”
她伸腿挑起地上蜚零脱手的断剑,扬了起来……
而此刻的蜚零与蜚蒲,也再没有了对抗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剑,停在空,停在蜚蒲的胸前两寸的地方。
剑脊上,是两根手指,我的手指。
“裘长老,你要杀我的男人、杀我的婆婆、还要杀我,这让我很为难啊,所以我思量了半晌,决定还是出手。”我的手慢慢抬起,强大的力量让裘长老无法抵抗,冷汗瞬间从额头上沁出,苍老的脸上皱褶与肌肉一起跳动着。
她飞快地拍来一掌,我的手指如拈花,轻巧地从她掌风穿过,在她不可思议的表情,拍上她的胸前。
没有掌风,没有破空之声,轻的仿佛不带半点力量,就像是即便被我拍了也绝不会造成半点伤害般。
可裘长老的身体,划过一道弧线,飞落在地。
口一张,一团血污从她口喷出,面色顿时惨白如纸。
一招,仅仅一招我就让她再无还手之力,瘫软在地上只有喘息之气。
“你、你的‘紫玄草’解了?”蜚蒲看着我,再看看那一旁重伤的裘长老,很是惊讶,“这、这才不到半个时辰,是因为武功吗?不、不可能,‘紫玄草’之毒,就在于武功越高受制时间越长,你不可能这么快解了的。”
“我能解的原因非常简单。”我微微一笑,“因为我根本没‘紫玄草’的毒。”
“没?”蜚蒲看着我,满面惊讶。
“是的,没。”我轻轻点着头,“这些日子,你一直在‘紫苑’皇宫探查我,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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