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要看着,我要一点一滴地牢记所有,他今日所受的每一分伤,都将是我仇恨的源泉。
  的身体被从铁链上放下,他依然在地上扭动着,**着,被女子拖入狗笼,强行塞了回去。
  幕布被拉下,人群扫兴地散去,而我仿佛还能听到,狗笼传出的一声声哼吟。
  转身,举步。我就象是石头人一样,每一步都那么艰难,千斤重般,提不起来。
  我不想走,我还想再看看他,可是我不能不走!
  耳边,还有人意犹未尽地说着,“我想,明日那王家浪荡女儿一定会去。”
  “可不是,她刚才那眼神,恨不能冲上去生吞了。谁不知道这城里她出了名的好这一口,家里买了那么多小爷,每年都要被她玩死几个,这次碰上了尤物,还不往死里玩?”
  人群散去后的角落,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我摊开手掌,一片血肉模糊,可我却半点也感觉不到疼。
  所有的感受,都凝结在了胸口,无法散开。
  闭上眼,全是刚才的场景。
  胸口一震,一口血喷涌而出,溅落在地面上,与灰土融在一起,暗沉的黑色。
  我咳着,点点血迹飞溅。
  这咳象是再也无法停止般,疯狂猛烈,我就在四溅的血色,呢喃出了几个字,“凤衣……对不起!”
  

☆、救人,无能为力

  
  
  救人,无能为力
  夜幕,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冷月银霜,没有半点夏日的暖意,但这**林立的街市上,却是慢慢的热度,各种调笑声,娇吟声,劝酒声响彻一片。
  在这样的声音里,我轻飘飘地落在“粉意楼”的屋顶上。在这迷乱的地方,是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更何况此刻的我,已经将功力提升到了极致。
  一间间地扫过,将房内的动态都探查的一清二楚,没有发现太多的异常,倒是在屋檐下,楼宇后的各个角落里,都有着不寻常的气息。
  看来,这里真是布的天罗地,只等着那只不怕死的飞蛾扑火了。
  雅啊雅,你就算定了我会来吗?
  再看门口,小倌们依旧在卖力地拉着客,看来雅为了极尽的羞辱凤衣,并没有彻底让**歇业,而是维持着以往的情形。
  我无声无息地落回地上,随意走进一家店铺,将自己打扮成一位江湖侠士的模样,我的易容术虽不及**那么鬼斧神工,连最亲近的人都分辨不出。改个模样还是不在话下的。
  带着满身风尘气息的三流江湖人士,大大咧咧地走到**门口,立即就有几位小倌围了上来。
  “姑娘可有相熟的公子?”
  “姑娘是否远道而来啊?”
  “姑娘要不要喝一杯酒?”
  叽叽喳喳,香风扑面。脂粉将我裹了起来,浓烈的让我呼吸困难。
  我一手搂着一个,色眯眯地笑了,“你们两个,怎么样?”
  柳腰在我手扭捏着,“姑娘要两个人相陪吗?”
  我丢出一锭银子,“今夜伺候我喝酒,外加陪夜,伺候的好另外有赏。”
  两个人眉开眼笑,故作矜持的问着,“那姑娘可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我豪爽地开口,“就一个要求,房间大、**大!”
  我声音很大,猥琐又有点下作,那声音惹来了暗几道目光地凝视,我凑上脸狠狠地在一旁公子的脸上亲了下,“大**,知道吗?”
  “知道了啦。”公子嗔笑着,牵着我的手往楼上走,那几道目光跟随着我的身体,看着我左拥右抱,连亲带摸急不可耐的德行,一会后就收了回去。
  刚才在旁边,我注意了很久,不少遮遮掩掩来找公子的,他们却打量了很久,所以我索性以江湖人士的姿态出现,雅断断想不到,我就这么直咧咧地让人注意,故意不在乎他人的目光。
  在这个时候,越是不引人注意的,越是会引起他们的注意。而反其道行之,却打消了他们的疑虑。
  两只手在上下模索,不是在小倌腰间扭上一把,发出呵呵的怪笑声。
  看着公子带着我一步步领上楼,在三楼的一间房停了下来,我忽然一仰脖子,“喂,最上面那好,没人打扰,老娘想怎么开心就怎么开心,去上面。”
  公子笑着依偎过来,“不行的。”
  “干嘛?”我直着脖子,“嫌弃老娘没钱啊?”
  “不是的。”公子温柔地凑上脸,“那一层都被别的客官包了。”
  “妈的。”我狠狠地呸了口,“扫兴。”
  不过很快,我就将注意力又回到了公子身上,凑上他的颈项,狠狠地嗅了口,一脚踹开三楼某间房门,“这里就这里吧!老娘没空管了,先进去。”
  我都把门踹开了,公子也不好再继续纠缠,被我连推带揉地丢了进去,三个人笑成一团,在榻上打着滚。
  门没关,笑闹的声音满楼皆闻,我的手不住留恋在其一人的腰身上,啧啧赞叹着,“我猜,你功夫一定很好。”
  “哪有拉。”那公子扭着腰,“莫要嘲笑我。”
  “看你这腰身如此有劲,还不是功夫好?”我又捏了下那腰,低下头亲了下。
  他嬉笑着躲闪,“我是舞倌,腰身自然好,可不是……”
  “那你想说你功夫不好?不好我可不要了哟。”我大声笑着,又顺势搂过另外一人,“你呢,怎么这么害羞?”
  娇嫩的脸蛋低下,软软地身体却靠在我的怀,我大手一挥指着前面那公子,“既然是舞倌,给我欣赏下,去叫桌好菜好酒,你,来陪我喝酒。”
  那公子才扭了两下,我已经扑了上去,“我们一起跳。”
  他笑着躲开,我作势又扑,扑不着就换来两个人的笑声,扑着了便是一顿狂亲乱吻,外加灌上一杯酒。
  哄闹的声音格外的刺耳,两位公子被我折腾的笑声叫声一片,最初还能惹来一些关注的目光,到后来已是完全无视。
  折腾了一两个时辰,两人已是完全无力,倒在榻上香汗淋漓,面色潮红,口声音连连,双目轻阖,发出一阵阵**之声。
  我看了眼依然大开着的门,并没有关上的意思,任凭这声音传出房门外。
  恢复了冷然的姿态,再也不看**榻上的两个人,轻轻推开了窗子。
  窗外,有一块巨大的招牌悬垂,正巧挡在窗户之外,连接着三楼与四楼之间,形成了视觉的死角。
  从我开始探查地形时,心就算计着位置,这间房大概是唯一能够靠近楼上的了。所以我故意踹开这间房门,让别人没有拒绝的余地。
  脱下衣衫,露出里面的夜行衣,黑色的人影如壁虎一样,贴在招牌的背面,顺着招牌竖起的方向,游了上去。
  如果我估算的没错,四楼就是雅安身的地方,也是容成凤衣被困的地方,不知道今夜的我,能否有机会带走容成凤衣。
  就算机会再渺茫,我也要赌上一赌。
  如果我是雅,最安全的选择,是所有房间最间的一间,左右再布置上自己的人,那就必然安全无虞。
  希望我这次赌的,没有错。
  悄悄探出脑袋,将窗子挑开一条细细的缝,小心翼翼地凑上去,观察着房间内的情况。
  房间黑乎乎的,气息也是冷冰冰的,完全没有人在的迹象,难道我猜测错误了?
  凝神再仔细地探查着,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呼吸。
  有人!
  而且是武功高手。
  但是除了这个人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任何旁人的呼吸声。
  显然,这里不是关押容成凤衣的地方。
  我正准备不动声色地离开,耳边忽然听到一声悠长的叹息,无奈又凄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内,我的身体顿时僵了下。
  这个声音,许久没听见了。
  在我记忆里的这个声音,是柔软又骄傲的,有时候会撒娇,有时候会固执,但永远都是充满着阳光的气息,快乐的犹如烈阳下的山茶花,明媚动人。
  可是现在,若不是对他的熟悉,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样的阴郁,不应该属于他。
  我定睛搜索着,发现**榻的一角,懒躺着一道身影,整个人歪在**榻的一角,衣衫散乱,发丝落在**头垂在地上,他也懒得撩动一下,手勾着一个小酒壶,而**榻边,还横七竖八倒着几个空酒瓶。
  鼻端,嗅到淡淡的酒气。
  这么细微的缝隙,都能让我嗅到酒气,房还不知是什么样的酒味冲天呢。
  我眼的人,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颓废。
  他过的不好吗?
  不会的,我能看到他身上的衣衫极尽华丽,丝缎绸带,件件都是上之选,可见雅对他还是极好的。
  这样的他,就象是一名贵家公子,将他的俊美更衬托成了十二分,可是我却有些陌生。
  我记忆的他,是那个锦衣短衫,顾盼**的张扬少年。那个光裸着脚踝,骄傲地扬着山茶花的男子。
  他不开心!
  记得在“落葵”的时候,他就找我要酒喝,那时候的他已然有了满腹心事,现在的他却是完全的消沉,不复半点风采。
  一壶酒,能否忘忧?
  又是一声叹息,不过短短时间,我已听到了数声。
  便是那一贯洋溢着刁蛮任性的脸庞上,再也不见当日风采。
  门上传来叩响,只听得外面轻柔的声音传来,让我心头一拧,险些露了杀气,“忘忧儿。”
  是雅!
  **榻上的人仿若未闻,当叩门声再响,他也不过是举起酒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仿若未闻。
  “忘忧儿。”门外的声音充满了柔情,哪曾闻半点狠毒之色,像是讨好着爱人的无措妻子,“你闷了两日了,出来好吗?”
  曲忘忧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不是我记忆熟悉的娇艳笑容,仿若嘲讽,又似是无奈,凝在眉头成为酸涩。
  叩门的声音继续着,他听着,脸上的表情却是冷冷的,那双眼睛闭了起来,“不了,我睡了。”
  那声音,沙沙的,与我记忆的明快也完全不同。
  “忘忧儿,出来好吗?”雅哄劝着。
  “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便出来。”他平静地回答着。
  门外的人不再言语,两个人隔着门,互相僵持着。
  此刻对我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机会。
  手攀在窗沿,小心地挪动着,看到两间房门之外,亮着微弱的灯光。
  房间就在不远处,因为雅的存在,我变得更加小心。
  连窗户的缝隙都不敢撬,只能戳破小指甲盖的洞,观察着。
  灯光,那个铁笼子格外的显眼,笼子里的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长发透过栏杆,象丝缎一般散在地上,他的身体蜷曲着,满是伤痕。
  一旁背对着我的,是黑色的蒙面人影。她手的皮鞭高高扬起,重重地落在容成凤衣的身上。
  每一次落下,那肌肤就不由自主地抽搐。
  我记得这个人,纵然蒙着脸,我也能认出她,正是今日戏台上亵渎容成凤衣的人。
  杀气,顿起。
  想也不想,推窗、拍掌,一切都只在电石火花间。
  她的手还在空,我的手指已戳上他的死穴,那人僵硬在空,手松开,皮鞭掉落打在容成凤衣的身上。
  笼子里的凤衣,一动不动,仿若昏死,对所发生的事亦一无所知。
  我蹲下身体,轻轻抚摸着他的肌肤。
  寒凉,如冰。
  满满的伤痕错综着,有的是鼓胀着青紫,有的是半凝结的血痂,有的地方还渗着血水,一眼看过绝非一日造成,如此近的距离,我才体会到什么叫触目惊心。有的伤口,还嵌着细碎的木屑,周边已是红肿起脓。
  就在他的身边,摆放着各种器具、药物,看的我眉头深皱。他的颈项间,被一条狗链子栓着,腰间也有一道锁扣。这锁扣将他的腰身提的高高的,永远都只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狗一样。
  我咬着牙,再看地上那气息已无的女子,有些恨自己下手过快,不该让她死的如此便宜,她、她竟然在**凤衣。
  我的手抚在凤衣的身上,那如丝缎的肌肤,如今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他始终不曾抬头。
  昏迷了也好,我想他……是不愿看到我的。
  指尖忍不住地颤抖着,想要抚摸他的伤,又怕自己的手会让他疼。
  扯下那女子的衣衫和面巾穿戴好,我从女子腰间扯下钥匙,将锁在他颈项间的狗链打开,当我打开他腰间的锁链时,他的身体一沉,跌落。
  我的手按上他的脉门,他的脉息很弱,更是半点也查探不到内功。
  这让我又是一紧,这样的凤衣,我是没办法在众目睽睽的看守之下带出去的……
  时刻警惕的耳边,也已经听到了不远处的异动。
  “忘忧儿,我一会再来找你。”雅的脚步声挪动,朝着我身处的房间而来。
  怎么办?
  硬打!?
  不行,我和雅之间的交手,姑且不论输赢,带着凤衣,就不能打。
  跑?外面守卫众多,强行突围也是梦想,不能!
  心念电转间,雅的脚步声已到门外…
  

☆、心如刀割

  
  
  心如刀割
  脚尖一踢,将女子的尸体踢进了**榻下,几乎同时,门已经被大力地推开,雅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森冷的眼睛看着地上的容成凤衣。
  我垂首侍立,手捏着鞭子,恭敬地等待着。
  雅站在铁笼旁,冷眼看着笼子里的人,眼布满杀气,手紧紧地捏着。忽然,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指尖点出,正容成凤衣的身体。
  那身体猛地一震,笼子也跟着震动,铁链晃荡,哗哗地响。
  雅那一指,点的是人体最痛的穴道,那种痛就像钢针钻入筋脉,刺激着四肢百骸,让人筋脉收缩,完全无法忍受。
  他的身体抖动着,声音也颤抖,可是那语调,却那么平稳,尽管已是虚弱的只剩气声,“你的男人不要你了吗?”
  一句话,戳的雅勃然色变。
  我亦是身体一紧。他是清醒的,从那声音就能判断出,他一直是清醒着的。
  刚才我的动作,他知道,他全部都知道!
  那他又知不知道,此刻身边的人,是我呢?
  雅又是一指点出,容成凤衣的身体抽搐着,扭曲着,就连铁笼子都开始摇动,侧翻。
  他的身体,就在笼子里随着一同翻滚。
  “看来药性过了,你清醒了啊。”雅走到笼子旁,一脚踹出,容成凤衣的身体从笼子里跌了出来。
  他的身体上满是汗水,一粒粒如黄豆大小,密布着。不大会功夫,那身体趴伏的位置上,就被汗水印出了人形。
  雅又是一脚踢了过去,将他整个人踢翻了过来,仰面朝上躺着。雅劈手夺过我手的鞭子,没头没脑地抽了下去。
  她是在发泄,挥舞的声音在空咻咻做响,打在皮肤上炸开,一道道血痕凸起,转眼间那身体上密密麻麻全是鞭痕。
  每一次鞭子扬起落下,我的心就揪紧一分。每一次落在他身上,他那皮肤的抽搐,同样也是我的抽搐。
  盛怒之下的雅发泄着,“容成凤衣,你现在清醒了,可记得白天的情形?”雅呵呵笑着,“多少人参观过你的身体,‘泽兰’的凤后,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四肢大敞,是不是很快乐啊?”
  容成凤衣不说话,脸上也没有表情,脸色苍白如死人。
  那双眼睛,也死灰一般。
  “你别以为仗着你血脉奇特我就拿你没办法,天族的我看得多了,如何制你,我更是易如反掌。”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那穿心针的感觉如何?竟敢妄图用真气抵挡我的暗器,你太自作聪明了。”
  容成凤衣也不说话,只有雅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在房间里回荡着。
  “你敢在我的手上救人,我还奇怪为什么她能那么快赶到山庄,为什么能入阵,原来全是你搞得鬼。”
  雅的话,敲在我的心间,如重重的鼓槌落下,激荡着我的心,震震的疼。
  那**容成凤衣带我去那废弃的山庄,竟然是真的要帮我,不是骗我!
  “如果不是你,她早就死在我的手上了。”雅咬着牙,愤恨地说着,“如果不是你,他也不必与我赌气。”
  地上的人轻轻哼了声,“如果不是我,你早已经一败涂地,她早已经坐拥天下了。”
  这句话再度让雅的脸变了色,她的手又一次激起内力,点上容成凤衣的穴道,“我给你地位,给你一切你要的,你居然背叛我,现在这个下场,是你自找的。幸好老天让你落在我的手上,了我的针,你这辈子都是废人。”
  她冷笑着,“不过,你死不了的,有我的药,你白天就是人尽可妻,而夜晚,你就会在清醒,一点一滴地回忆起你白天的姿态。你不是骄傲吗,我就让你永远在叙情馆度过,让你看着自己是如何在女人的面前摇尾乞怜,卖弄**的。”
  该死的,她对容成凤衣下药,莫怪乎我白天看到的容成凤衣,眼神涣散,痴痴呆呆的。
  太狠毒的手段了,让一个人迷失心智,任人玩弄,而当真正的神智醒来,想着自己四肢大敞,扭腰迎逢的祈求,如何面对?
  “真是一具曼妙的身子,不知道吟若得晓你被几百人围观着身体,玩弄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你可是她的男人呢。”雅咯咯地笑着,“真希望她在场。”
  容成凤衣眼神一阵收缩,从不色变的男人,因为这一句话而动容。
  他知道是我,他知道此刻站在他身边,站在雅身边的人,是我!!!
  任何人,都不希望被熟悉的人看到他最狼狈的一面,风华绝代华丽优雅的他,在我眼前受尽凌辱,而我只能看着,等待着。
  凤衣,他心里是在乎的吧?
  若不在乎,便不会介意。他害怕我看到,他恐惧我见到他如此惨烈的一面,所以他装昏,他装不知是我,可他的眼神,出卖了一切。
  那夜的他,没有告诉我了她的针,没有告诉我他那时武功便已受制。
  是我的错,骄傲如他,又怎么肯在我说出那么决绝的话后再祈求我的收容?他不愿意解释,因为我的话。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所以他选择倔强地离去,我记得、记得他临出门前那不稳的脚步,我也记得他手数度想要捂上胸口的举止,更记得你那攀扶着门板重重的一口喘息。
  可那一切,都在我的愤怒被当做你的故意做作,纵然看到,也只当是欺骗的手段。
  “可惜你注定要失望了,她看不到的。”容成凤衣呼吸声,冷静地回答着,“她早已不在意我的死活,你这般大张旗鼓,不就是想引她来救我吗?她若在意我,当初你又怎么可能抓得到我?”
  “你在骗我,还是在骗自己?”雅笑着,“其实,你根本不希望她来,不敢让她看到这样的你,因为她若知道你被无数人看过身子,被贱奴玩弄过,她还会要你吗?”
  容成凤衣眼神悸动,像是灰烬里最后一点挣扎的亮光,然后……熄灭。
  他的脸,别到一旁,可以躲过了我的视线,让那凌乱的发,遮挡了他的面容。
  “她不会来的。”
  他不想我来,他不想我见,他宁可我记忆只是恨着,但至少那个被我恨着的人,是个高贵无比,万人之上的男子。而不是被人践踏,任人玩弄的家伙。
  可现在他,就在我的眼前。
  “那真是可惜了。”雅的手拿起一旁的蜡烛,照亮了地上的身体,“真是一张天下无双的容颜,今日我还给了你面具,不知道明日若百姓看到这张脸与凤后一模一样,会是什么想法?生生扒下你最后一点尊严的滋味,似乎不错!”
  手腕倾覆,红色的蜡泪滴下,落在那雪白的肌肤上。
  容成凤衣的身体绷紧,那蜡泪滑过他的胸膛,滴在他的小腹,那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他的身体开始扭动,原本已凝结的蜡泪开始崩裂,剥离,身上一瓣一瓣的蜡泪,就像血似的。
  雅看向我,“你的药看来不错,他的身体根本就喜欢刺激,越是痛就越兴奋。”
  雅的鞭子不断落下,口哈哈大笑着,“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定在晚上吗,白天的你虽然是条的公狗,却没有神智,看着都没意思。到了晚上,你一边身体上享受,一边心理上的痛苦,那才让人兴奋。就算她不来,我让你一路这样表演着接客,从这里到京师,当你的神智逐渐被药物侵蚀的时候,你只会越来越放浪,最后成为只知道需索的动物。”
  这是什么药?
  为什么我从未从典籍上看过这类的药物?雅到底从哪学来的这些东西?
  “其实我也很挣扎,你慢慢失去神智,最后就感觉不到痛苦了,我又上哪去找快感呢?”雅摇着头,“可惜这药物加蛊术,我还没研出解药,倒是便宜你了!”
  蛊术!
  蛊术!!
  这些竟是曲忘忧教她的吗?
  “你这不能人道的女人,只能从这里寻找快感,呵呵。”容成凤衣喘息着,身体蜷缩着,似乎要忍耐什么。
  雅的表情变了,变得十分难看。
  手指弯了起来,犹如鬼爪一样,狰狞着面孔掐上容成凤衣的咽喉,慢慢收紧。
  容成凤衣的胸急促的起伏着,身体也僵硬了起来,唯有那面容,一片平静。
  我的手握上了“独活剑”,照这样的情形,只怕由不得我等下去了,雅会杀了容成凤衣。
  而我,只怕又要违背对寒莳的话,选择冲动一次了。
  凤衣今日的结果,是我一手造成的,便是拼命我也要救他。
  与情爱无关,这是我欠他的。
  我的计划,只怕是来不及了!
  雅的杀气冲天,一旁的我感受的太清楚,她想凤衣死!
  就在我强忍着不敢让自己一点杀气泄露的同时,容成凤衣哼了声,“你不敢。”
  我紧绷的气息,松弛。
  是的,雅不敢杀了容成凤衣,她还要折磨他,她还没发泄够。
  只要他能够活着,我就等,等到我的安排一步步实施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救人时机。
  果然,她的手又突然收了回去,诡笑着,“你想我杀了你,因为你根本不敢面对自己脏污的身体,不敢面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在乎呢,容成凤衣!”
  容成凤衣却不说话。
  那手捏上容成凤衣的下巴,“你更惶恐!惶恐吟那家伙真的会来,你这模样会被她看到。我若杀了你,她就不会出现,也不会看到你的样子了。更不会进我这天罗地了!”
  她的手一用力,容成凤衣的下巴整个被卸脱,“我不会杀你,我就是要你任人玩弄的样子被她看到。本想毁了你这张漂亮的脸,可惜暂时还不行,我还要你这张脸被‘泽兰’百姓看够呢!”
  容成凤衣张着嘴,喉咙发出呵呵的声音,却是不知要说什么了。
  “她的人,都该死。”雅的眼露出嗜血的光芒,手指贴在容成凤衣胸口,指尖刺破那白皙的肌肤,鲜血从指甲下沁出。
  她的手指滑动,他的胸膛上无声地浮现五道伤痕,鲜血浮现。
  她的手根本没有停的意思,一直往下、往下,直到小腹间。我几乎都能听到指甲划开肌肤,慢慢撕裂皮肉的声音。
  可我只能站在那,象一个木头,看着我最恨的人,折磨他。
  雅的眼睛盯着容成凤衣的脸,不放过他一点一滴的表情变化,“你这浪荡的身体,是不是很爽啊?”
  容成凤衣的下巴被卸了,嘴巴歪斜到一旁,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完全无力反抗,无力抵挡。
  记忆里的他,指点江山笑傲江湖,一双眉眼间蕴满运筹帷幄。
  现在的他,满身伤痕青紫,**着身躯,轻颤战栗。
  “你说我不能人道是吗?”雅的声音从齿缝挤出来,手鞭子卷上容成凤衣的颈项,将他的头生生拉起,“你喜欢能人道的女人,我会让你日夜都享受的。”
  以他的从容淡定,为何一定要去刺雅心最大的痛,明知道她睚眦必报,手段狠毒从不留情,又为何给自己招更大的伤痛。
  如果说被我夺取族长之位是雅最大的心伤,那不能人道则是她身体上最大的痛苦,她心胸狭窄,凤衣已是砧上鱼肉,何必再惹更大的伤害。
  “你倒是越来越象她了。”雅阴森的表情如鬼魅,“死到临头,逞个嘴硬而已。”
  我看到容成凤衣的嘴角动了下,仿佛是在笑。
  可那神情落在我的眼里,无比凄凉。
  他其实记得我的所有,我的举止,我的言行,我所有说过的话。当初在“泽兰”皇宫里我的话,他都记得。
  容成凤衣啊,你这是在还债吗?告诉我你欠我的,让我受过的伤,统统还给我,不亏不欠。
  你那骨子里的骄傲,你那血液的高贵,不容你低头,不准你屈服。
  “你说我不能人道是吗?”雅抬起手腕,鲜血顺着她的指尖滴滴淌了下来,手“你能人道又怎么样,若是手脚俱断,削成人彘,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要你呢?说不定也会有的,毕竟也能玩一玩。”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明白了什么。
  雅的脚踩上容成凤衣的手腕,在冷眼毫不留情地踩下。
  “喀!”那一声脆响,容成凤衣整个身体如满弓刹那拉起,又颓然落地,汗水暴起,手腕弯扭以诡异的形状别着。那曾经被我赞叹为仙的手指,瞬间肿胀发紫,如馒头般。那胳膊瘫在身侧,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他的每一个动作,在雅看来都那么让人兴奋。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看着。
  “你说我不能人道是吗?”雅的脚慢慢挪到了他另外一只手上,踩下。
  骨头断裂的声音,容成凤衣整个人蜷缩如虾米,汗水已在他身下的地板上形成了一个人形。
  我忍不住地踏前一步。
  这一步,引来了雅忽然的目光,凌厉地盯着我。
  不行,我要忍,忍到时机成熟。
  我蹲下身体,一手抓住容成凤衣的脚踝,将他的双腿锁在地上的锁扣。
  马上恭敬地起身,又恢复了侍立一旁的姿态。
  雅这才收回了目光的疑虑,眼神一扫旁边的器具,手指拿起一柄锋利的刀,刀尖贴着他的足踝。
  我看着那刀,刺破肌肤,鲜血顺着足踝淌下,沾染了那刀柄,沁满了锁扣,在他的脚下汇聚。
  雅断了他手骨不够,还要断他足筋。
  断筋脉的痛,我承受过。用了三年的时间,才让自己重新站起来,才让自己不会手腕颤抖。
  那锥心刺骨的疼又重现眼前,那被人踩在脚下碾压的尊严,在一寸寸地粉碎,筋脉之痛又怎比得上心?
  眼见着那刀又挪向了另外一条腿。我的心头有两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喊着,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不要让他再承受下去了,而另外一个声音则理智地命令着,唯有忍耐,才能等到最后。
  要救人,只能忍。
  那腿无力地瘫下,半耷拉着,房间里血腥气弥漫。
  我一咬牙,又一次走上前,几乎在我迈出脚步的同时,雅那杀人般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是个绝对的霸权主义者,没有人能在无她命令下擅自行动,我这一步,已经让她极度不悦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