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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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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他呵呵一笑,眼神闪过一抹明了,看穿我心思般。
唇边的笑意,却放肆地扬开了,“我娘。”
着了他的道,这个坏心眼的人。
“不过这全毒宴,你到是第一人了。”他看了眼他的宝贝盒子,满是舍不得。
我相信这家伙见惯了奇珍异宝的心,才不会真的舍不得什么,这人的性格,就是舍不得给别人,什么都护在自己怀里。
说白了就是——小气!
我盯着他的脸,能够感受到他身上浓烈的不爽气息,“不就吃了你一点调味料么,以后还你就是了。”
“你知道个屁!”他劈头就回了句。
生气的**,没见过;骂脏话的**,更没见过。
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居然为了这么点小事生气,真让我开眼界了。
“我曾说过,绝不为其他女子做饭。”他闷闷地吐出一句。
我忽然想起,他曾经说过他爹,那怒其不争的口吻犹在耳边,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不想做你爹呗。”我终于明白了他的不爽在哪,为何发如此大的脾气。因为他现在就在做着他最为不屑的事——给女人做饭。
“知道就好。”他没好气地白我一眼,手的小簪在一个精致的琉璃瓶很快地沾了下,就戳入了蚌肉。
透过琉璃瓶,大约能分辨出是水状物,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毒物了。
“放心吧。”我坐在他的身边,咬着鱼肉,“我保证你不会和你爹一样。你爹是嫁了你娘才变成煮饭公的,我又没娶你,也不打算娶你,所以……”
“所以我更亏!”他眼睛弯了起来,仿佛是在笑,却笑的那么饱含深意,“你知道,我**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这家伙,又不知道要打什么鬼主意了。
“要什么你开口,反正我一穷二白,没什么能让人觊觎的了。”我倒随意,答应了他。
不答应又能怎样?一如他所言,他**从不做赔本的买卖,算计也要算计去,防不胜防不如干脆妥协。
他眼睛更弯了,眼底的波澜如这湖水,微纹渺渺。
“你如何把蚌肉弄的如此嫩的?”我好奇地挑起一枚蚌肉,丢入口。
该死的,我已经彻底爱上了他的手艺,爱上了这味道。
那笑容更坏了,**盯着我,吃吃笑开。
越笑,我的心越沉,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放了‘化尸水’!”轻轻的声音,无辜的表情,可爱纯真。
化尸水?
化尸水!!!
“噗!”我口的蚌肉飞了出去,滚了老远,我愕然地看着他,而他笑的前仰后伏,只看到发丝晃动飞起落下,肩头不住摆动,外加眼角沁出的一滴笑泪。
这风情,忒是迷人。
☆、撒娇的公子
撒娇的公子
断肠花,腐骨草,箭毒树,这都在我能忍受的范围之内,至少都是植物,不算恶心。可是化尸水?
那东西能吃?
我的脑海,不断浮现昔日处理现场时,化尸水撒上身体,瞬间冒烟的腐肉,还有空气可怕的味道,那场景历历在目。
就算我再不怕毒,肠胃只怕也受不了这样的东西吧?
“放心吧,我只沾了一点点,那量只够软化肉质,化出更多肉汁,不会让你死的。”他笑够了,犹带喘息地伸手擦去腮边的眼泪,却还没收敛脸上欢乐的表情。
这混账小子,也不知道他爹娘是如何娇惯出来的这般性格。
“难怪你不吃。”我愤愤地开口,顿时对蚌肉失去了兴趣。
化尸水,听这名字就倒胃,尤其武林人,太容易联想起昔日的场景了。
“我不吃可不是因为化尸水,是因为太老了。”他的手挖着蚌肉,也没勉强我继续吃,随手一抛,蚌肉丢进火堆里,只留下巴掌大的蚌壳,犹在火上炙烤着,“蚌肉粗粝,再做的好,也掩盖不了本质,不吃;我要的本就是这个壳。”
贵公子的习气转眼间又出来了。
他手一伸,又一次把簪子丢给我,“去,把虾肉、蟹肉、螺蛳肉都挑出来。”
虾肉?蟹肉?螺丝肉?
河虾啊,最大的不过尾指大小!五月份的螃蟹,能肥到哪去?螺蛳肉,还没有小指甲盖大呢,这要挑出能喂饱他一顿饭的量,还不得几个时辰?
看他,手指慢慢地撕下一片鱼,却把带着皮的部分全丢进了火堆里,齿尖咬了一丝鱼肉,脸上又满是委屈。
这样的挑剔,如何能有好身体。
见我看他,他嘟着嘴,看着虾蟹的眼睛里闪过渴求。
我听到心头自己的叹息,仿佛有什么屏障,顷刻碎散。
默默地在心里为自己燃起了三炷香,我走向那堆东西,耳边却听到他的声音,“来我身边弄。”
“为什么?”
“我想和你说话。”
于是,我又拿起那堆虾蟹,搬回了他身边。
“挑仔细点,我要吃蟹黄。”他满含期待地看着我的手。
“五月份的天,螃蟹都瘦的很,哪来的蟹黄?”我没好气地回答他。
“我不管,我要吃。”
这哪还有半点精明算计,分明一个无赖小儿。
即便是这么精细的簪子,在螃蟹壳里也只能刮出一丝丝的肉屑,至于蟹黄……
我看了眼身边一堆蟹壳,再看看蚌壳上,小小的一点点蟹黄,还不够一口的量,我要喂饱这个挑食的孩子,还需继续努力。
当我终于觉得小有成就的时候,他懒洋洋地从我那一堆战利挖起一块蟹黄,在蚌壳慢慢炙烤着。
明黄色的油沁出,浓烈的香味窜入我的呼吸,滋滋的响声**着人所有的食欲,他这才慢条斯理捻起一撮蟹肉,丢进了油汁。
白色的蟹肉黄色的油,交融包裹着,香气愈发的浓烈了,我这才刚刚被喂饱的人,在这样味道的引诱下,竟然又咽了咽口水。
汤汁咕嘟嘟的冒着热气,他慢悠悠的拿过身边被嫌弃已久的干饼,撕成一小块一小块,丢进了汤汁。
干硬的饼很快软化,他朝着我一挑眼,“帮我端下来。”
说是帮,口气里可没有半点求人的意思。
我小心地把蚌壳端到他的面前,他捞起一块,优雅地吃着。
他吃的很慢,在口含上许久才咽下,自己咬一块,塞一块到我嘴里。不过,我半点也无法从他身上感受到分食共享的快乐,他的表情他的神态,都仿佛是在吃着世界上最难吃的东西,半点也没有开心。
他的表情几乎让我误会我们吃的不是同一样东西,我口鲜美已极的味道,为何他却如此痛苦到象是在吃药。
我不过看了几眼,**却像是明白了我心所想,淡淡笑了笑,又捞起一块送到我的嘴边,我摇摇头,担忧已写在眼。
“其实味道于我,已是很难尝出了,什么东西吃在嘴巴里几乎都是淡而无味的,我只是不想让牙齿太受罪,咬那难以下咽的东西。”
白云蓝天,幽幽碧空,说不出的深远与美好,他那清浅一笑,这幽蓝、这纯白,都在瞬间失色。
他的病,已让他尝不出味道了吗?
我愕然回想着的,竟然是他那无时无刻不在吃东西的快乐场景,我原本以为**好吃,是因为喜爱人间美味,可是他说的话……
“多吃点,就算吃不出味道,也是开心的。”他笑眯眯的,“好吃吗?”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何等的心思下点的头,只觉得口原先鲜甜的滋味,忽然变的苦涩了起来。
“那就好。”他长舒一口气,“幸亏手艺未曾退步,否则以我的口味试味,只怕你根本不能吃。”
他吃的很慢,说话也很慢,像是累极了,懒懒地靠上我的肩头,脑袋贴着我的颈窝,“记得那时候你给我买的小笼包,是记忆最近一次尝到的鲜美的味道。”
我记得那之后,他以皇子的身份入宫,又以身体激发毒性,只怕才造成了身体的每况愈下,这个疯狂的人,我都不知道是该同情他,还是责难他。
“放心吧,一年后就会好的。”我相信那名叫莫言的男子,没有理由的相信。或许对我来说,相信也是对自己最好的安慰。
“若我等不到一年呢?”他嘟着唇,一如孩童般无害,可那话却犀利地戳心窝,“或者说他一年后出现不了呢?”
真是个煞风景的人,他就不能给自己留一点幻想吗?
我没好气地瞪他,他却满不在乎,双目含波,吃吃笑着。
在我的沉默,他吹着我的耳孔,“我记得有人对我承诺了一年之期,说一年内争这天下拱手于我的。”
果然是好胜心强的人,我说那么多话都记不住,独独记住了这句。
“怎么,想反悔?”我的沉默换来的他的反问,那写满眼眶的却是满满的笑。
我发现,我很喜欢看他的笑。
他的笑容里,带着掌控天下的笃定,是无法抹去的自信,就像一道光芒,始终萦绕在他周身,让人挪不开视线。
这样的人,从没有失败,只要他伸手,就没有抓不牢握不住的。
强大的气息,在这孱弱的身躯里涌动,耀眼绝世。
“我说的话,从来不反悔。”
“我信你。”他眯着眼睛,气息软软的,“不过你先要解决的问题是,我们怎么回去?”
是啊,我们怎么回去?
我看着他的脸,眨巴眨巴眼睛,再眨巴眨巴眼睛,好半晌才憋出来一句,“你的心机,不可能没有后手。”
他的行事方式,不会让自己陷入绝境,这种玲珑剔透心本是我最为头疼的,此刻却是倚仗了。
“没有。”他抛出两个字,简单的不能再简单,脸上的表情都不曾改变一下。
他的随意反而让我的心一沉……
与他相处这些日子,这个家伙的心性我多少也摸到了,他虽然话真真假假不定,偶尔享受下骗人的快感,但是谈及正事的时候,再是不正经的语气,说的必然都是真话。
“为什么?”他不是断自己后路的人,这么做定然有他的理由。
“我以为你一定会拿到内丹的。”他失笑,“我若不置之死地,你必然不肯拼尽全力,所以我没有布后招。”
这是什么理由?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还玩的这么大,这天下间唯有他**一个人了。
他调皮地一眨眼,“我算定你有这个能力取内丹,然后带我出去,不过没算到他会出现。”
“他若不出现,你早硬了。”我没好气地回他。
他的脸上忽然浮现一丝怪异的微笑,嘴角无声地拉伸,一点点扬起,绝美带着几分坏,引领着我的视线,目光渐渐下滑,“硬了?”
他的脑子里装着什么呢,我明明说的是挺尸硬了,这也能联想?
他的胸膛轻轻震动,性感的声音从喉咙间一点点地飘出来,伴随着那唇角一弯月牙儿般的弧度,眼神深处神采涌动着的**,瞬间直击人心底,烙印镌刻。
好骚……
他的骚,不是刻意做作出来的娇柔,而是从骨子里散发着的风情,配合着那饱含深意的笑,这骚情就悄然地飘出,与他的清弱融合,让人轻易怜到了骨子里。
又是那饶有深意的笑在眼底弥漫,“你想说我骚?”
我不过一闪而过的念头,他也能看穿,面对着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能隐藏的?
“不是我能猜,而是你刚才的表情我很熟悉,常见到呢。”他的话语,带着几分思念,几分遥想。
莫非……
我轻轻转开脸,没有询问,有些答案不必问。
“放心吧,我会带你出去的。”我朝他笑笑,“累了就继续睡,好好休养。”
他点点头,身体缓缓滑下,依在火堆旁,借着暖意轻轻闭上眼睛。
他离着火堆很近,这样的距离在我看来,已是被炙烤到难受了,可他却毫无反应。
若非身体太过寒凉,他又怎会如此,我要带他离开这沙洲深处,没有了最初的骆驼,他的身体也不如入沙漠前,而我的内功还是那么差,怎么办?
一年时间夺天下,说的很是豪迈,可我现在连第一步都迈不出去。
若能恢复功力,我就能带着**出去。
若能恢复功力,他也不必陪我在这荒芜的沙漠挣扎。
若能恢复功力,更不用如过街老鼠般躲着雅。
以命一搏,拼死调动真气,疯狂地修习,不知道现在来不来得及,给我几日的时间,会不会让我这软弱的真气有所改变?
轻轻地起身,我选了个背风的山石后坐下,缓缓调动身体里的真气开始流转。
我知道每次修习之后,真气都会有精进,但是此刻我已经不能满足这样度的精进了,我需要更多,更快。
每一次真气流淌,都需要极大的专注来引导,以往的我每日最多不过三次,但是现在……我能不能做到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修习?
不管能不能,总要一搏!
☆、他有危险!
他有危险!
我选的位置不远不近,足以让我在灵识张开的时候,感知到他的一切,将他笼罩在自己保护的范围之下,又不会惊扰到他的休息。 。。
我知道本该专心的运功之下,分出一丝精力去感知他,于我而言是错误,也是练功人的大忌,但是我没的选择,我不敢全心投入,我怕他发病,也怕他遭遇到什么袭击。
气息开始流转,天族的功法博大而沉厚,要的是沉静,要的是平稳,要的是极大的控制力驾驭一切,引导它缓缓地流经身体,在去芜存菁让功力变得深厚,而现在的我,近乎是疯狂地将所有真气的流提高了一倍,让它们快地运动着。
再是醇厚无伤的内功,在强行地提之下,每一次的流淌都如刀割般划过我的筋脉。痛从骨髓深处泛起,震荡着我的血肉、我的身体、我的每一寸,几乎要我将的甚至从我的身躯震散,飞出。
咬着牙,不敢让自己有片刻的分心,想要让自己彻底忘却那刮骨般的疼。
身为杀手,最先被锻炼的就是让疼痛与思想分离,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身体,感受不到半点痛楚。
对我来说要做到,不难。
无非就是让自己的精神游离,忘却身外事。但是我不敢,因为不远处,还有一个让我需要分神保护的人。
于是我就在痛苦承受着,当承载不了时,抽离;可也就是一会,就继续回归,我觉得自己的魂魄在不断地进出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在清醒和混沌交替。
我可以停下休息,我也可以放弃,但是我不愿意,因为我在这飞的流转,感受到了内功异样的增长。
练功最高的境界是忘我,最忌讳的是操之过急,而所有不该做的我都做了,所有应该做的我都达不到。
而我还犯了一个更不该犯的大错,就是强行硬冲,拔苗助长。
练武的人都知道,练功没有捷径可走,天族的武功已算是最精妙的捷径了,我还妄图从再寻求更大的捷径。
武功越高,成越快,其本身的风险就越大,原本我就是在刀剑上行走,现在我的行为不啻于是在刀尖上跳舞了。
我开始感觉到内腑火烧一般的感觉,从丹田处升腾而起。
这是走火入魔前的征兆!
我应该停下了,不能再继续了。
可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了这股气息的强大,它们鼓胀着我的筋脉,像是融化了山石后的岩浆,带着炙热的气息,缓慢的冲过我的筋脉。
我知道我只要抵挡住了,我的筋脉将再次被拓宽,只要一个周天留下它们,这股力量就将彻底为我所用,就算追不上昔日的武功,带**出这绿洲,却是轻而易举了。
但若是失败了,我也将从此被吞噬,不是武功全废,不是筋脉寸断,而是彻底地毁灭。
赌还是不赌?
当然赌。
我失败了,我死,**死。
我不赌,结局依然是两人被困死此地。
反正都是死,我当然去赌那个赢的希望,这个希望不仅仅是我的,还有**的,还有我给予的承诺,都必须靠这个希望来推动。
义无反顾地放松了身体,以全部的能力来容纳这力量地清洗,让它们拓展我的筋脉,那极其缓慢的度,让我不耐,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因为武功而害怕,害怕自己承受不了这痛,害怕自己不能成功。
心有了牵念,便是入了魔。
可我放不下这魔怔,一如我放不下不远处的那个人。
那度太慢,慢到不过几个呼吸的事,于我而言已是百年。每一分的疼,都犹如重生般。
我就在地狱无限次地被碾压,被粉碎,又被重新塑成。
红莲业火,那原本无法想象的东西,就在我身体流淌,将我焚烧。
我渴望重生,我期待涅槃后的鸣啼,我煌吟绝不能输,也不会输,灵台的清明,这是唯一的信念。
不能紧张,不能遏制它们,更不能反抗,否则这些真气被激荡起来,我将再也无法控制。
汗水,早已经湿透了衣衫,被冷风吹过时,我居然还能感受到身上冰凉的寒意,那紧紧贴在身上的衣,只怕早已经能拧出水来了。
只要能抵挡苦楚,其实比运功简单许多的,因为我只需要坚持信念,引导它们便可,比之每一次的强求而不得,已经太让人欣喜了。
时间就在这样的一点一滴流逝,耳边除了风声,就是篝火偶尔炸开的噼啪声,一切都那么安宁,这普通而平凡的一切,却是我此刻最大的梦想。
梦想成功后,每一日都能享受到这样的平凡。
一周天很慢,一周天又很快,当我已被痛折磨到麻木的时候,巨大的热流已经开始冲向我的丹田。
由丹田起,至丹田终,始为一轮回。只要坚持过了这一关,我就成功了。
可这一关的凶险,也远远大于其他,人体的丹田是最隐秘处,也是最脆弱处,它可以包容巨大的真气,却也会因为真气的爆体而毁掉一个人。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火球,无数火苗在蹿着,连毛孔散发出来的,都是热气。而丹田已经被撑到了极致。犹如一口气让我吃了一桶饭般,再也塞不下一粒米,就是吸口气,都随时有可能胀破了身体。
可还有更多的热流在源源不断地涌来,我除了承受,还是承受。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能抵抗,更不能妄动身体,甚至在现在发动一点意念都不行,因为它们现在还是无主的,还不完全属于我,一旦我有了意念,身体属于我的武功运转起来,它们会抵挡,会冲撞,最终在我身体里激荡暴裂。
我没有因为这种鼓胀而害怕,反而是欣喜,因为越多,成功后的内力就越强大。而我离成功,仅仅一步之遥。
快了,就快要成功了。
“沙沙……”
“沙沙……”
细细的声音,在夜晚分外明显,尤其在我的灵识之下,更是清晰到无限放大。
我不能睁开眼,不能去看,但是这样划过沙地的声音却熟悉,就在之前,我曾经与沙蝎恶斗的时候,这样的声音一次次响起过。
从沙底而起,至沙面上爬行,再灵巧地钻入沙,这是沙蝎最大的的习性。
心头一凛!
莫非这沙漠还有第二只和那只一般的沙蝎?
不,不是的。
这虽然是沙蝎的习性,但是动作和力量,却远不及最初那一只,应该说最多不过是只小沙蝎。
不会有内丹,这让我小小的失望了下,但是失望之余,我又开始担忧了起来。
再小,终究也是沙的毒物,我只希望着它忌惮着绿洲粘湿的沙土,不会进来。
那东西在绿洲边缘徘徊着,徘徊着,我努力地想要让自己不分神,集所有的精力引导气息入丹田,可我却无法定心,一缕思绪在**身上,一缕在这突然出现的沙蝎上。
我不能,不能再这样,我必须全心地投入。
沙蝎,千万不要进来,千万不要!
可惜我心的期待,很快就被打破了,那沙蝎不过迟疑徘徊了一会,很快就爬出了第一步,进了绿洲。
是的,它的迟疑远不及我猜测的时间。它比那只巨大的沙蝎迟疑的时间更短,大概是因为身体更轻,不在乎湿润的沙土会压制它的身体。
果然,它灵敏而轻巧地在沙土钻行,朝着沙洲的一个角落而去。
我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它如此奋不顾身,它竟然是被那只我杀死的沙蝎吸引而来。
都说毒物有互相吞噬增长功力的做法,我也曾亲眼见过,奈何还是没想到,因为我以为沙蝎称王之处,不会再有第二只沙蝎。
我不该,不该把它的尸体留在沙洲的一角,应该远远丢出这绿洲的范围,也就不会有了此刻的忌惮。
我的心头咆哮着一个声音,不要靠过去,不要!
那个位置,距离**休憩的地方很近,而我更清楚的知道,活血对沙蝎的吸引力有多大。
纵然**不畏惧毒,可是那沙蝎的能力,不就是以锋利的尾刺扎穿人的身体,而后让对方流血致死吗?
**的身体,再也承受不起一点点的伤害了。
现在的我,唯有恳求丹田的容纳能快一些,再快一些,更快一些,但是奈何被填满的丹田,每一次被鼓胀都需要太久的时间,而需要被容纳的真气,却还深如大海。
沙蝎在吞噬着同伴的身体,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断传来,又快又急,近乎于贪婪般。
它的吞噬,不是吃掉整个身体或者皮肉,如果是那样我只怕要庆幸这小沙蝎很快就会被喂饱,可惜它吞噬的,是毒囊。
所有的精华,也不过就是那么一点点,很快就被它撷取了干净。
于是,事情朝着我最惊恐的方向发展了,我听到那沙沙的响声,朝着我最不希望的地方,划去……
☆、功亏一篑
功亏一篑
**,醒醒。给力文学网 。。
**,快醒醒。
别睡了,别再睡了。
我的心口猛然抽了下,丹田一紧,那些气息突兀地震了下,有着崩散的迹象。
不行,我不能再分神了,否则别说救**,我自己都要死在这里。
强行按捺了心神,却再也不能平静,就那么些许的震动,内腑已是剧痛难当,而那些真气的容纳,在这一次的凝滞后,更加缓慢了,不少游丝般的气息在筋脉乱窜。
我几乎能感受到那一缕缕比针还要细的真气,刺透我的筋脉,刺破我的肌肤,流窜到体外,没一缕真气,都带出一丝血色。我不需要看也知道,现在的身体,就像是被扎破的羊皮筏子,不断地往外泄着气。
幸好我收摄心神及时,不过是一些小伤,而下面我再也不能行差踏错半步。
在强行的平静,那真气又再度流淌了起来,一点点地进入我的丹田,而我的注意力不敢关注**,却又不能不关注**。
那沙沙的划过的声音,占据了我所有的注意,每一次响动,每一步爬行,都让我心加快一拍的跳动。
它离**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忽然,那沙沙的声音停住了,我察觉到**的呼吸声变了,他醒了。
喜悦还来不及翻涌而起,那沙蝎忽然动了,度比之前更快,就像是闻到了腥味的猫。
除了它的声音,再没有其他响动,**始终不曾动过。
该死的,你的聪明劲呢,别发呆啊?
念头急切,又有几缕气息不受控制,破体而出。
鼻端,嗅到了自己身上飘出的血气,腥甜腥甜的。
从**所在的位置,忽然扬起一道风声,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落在远远的石头上,“啪!”的一声碎裂了。
随着风,浓香扑鼻,我恍然明白了这个。
这个味道,正是不久前**用来当做香料为我做饭的东西。
我心,又是一喜。
沙蝎喜毒,**这么做,显然是发现了它之后,瞬间想出的应对之策。舍弃自己收集的毒药,丢的远远吸引它过去,用以拖延时间。
果然,那沙沙的声音朝着瓶子碎裂的地方快地挪了过去,而我的身边则传来了**靠近的脚步声。
算你小子聪明!
即便我动不了,察觉到他的第一选择是靠近我时,我升起的竟然是一股开心的感觉。
能被如此强大的人依赖,满足感不言而喻。
可他即将靠近我身边时,那脚步声忽然停下了,我能察觉到脚步声的迟疑、犹豫,然后停住。
——该死的,你停什么停,靠近点知道吗?
任凭声音在我心咆哮,**却是半点也不配合,甚至还倒退了两步。
——别回去!你离的越近,我能够争取的时间就越多,我能够保护的你的可能也就越大。
奈何,他还是没听我的,反而慢慢地走了回去,走回了最初的地方。
有些人,无论你用尽心思,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有些人,不需要你去猜,甚至不需要你去看,你就明白他在想什么。
曾经对**这个人,我猜测到不敢猜测,因为他深不可测,可今日这一个动作,我不需要看,便全部都读懂了。
他看到了我身上的血,他不敢靠我太近,怕沙蝎因血而疯狂。他离开我身边,就是为了将沙蝎引开我身边,不让它察觉到我的存在。
刚才还心心念念保护他的人,却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他保护了。
无论我心里怎么想,无论我多么不希望他这么做,现在的我都无力阻止,想要救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恢复。
“啪!”又是一个玉瓶远远炸开的声音,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是心惊肉跳。
这代表那沙蝎吞噬毒物的能力很强,强大到之前那瓶的毒于它而言,不过是塞牙缝。
这让我想起了一个古老的故事,晚归的屠户被饿狼尾随,无奈只能把担子里剩余的肉抛出去希望能够喂饱饿狼,给自己逃生的机会。
现在**就是那屠户,而沙蝎就是那饿狼。
可我也知道那个故事后来的发展,饿狼并没有因为肉而得到满足,同理我也相信,沙蝎也不会因此而得到满足,当**手所有装载毒物的瓶子抛尽,这沙蝎也绝不会放过他。
我们的包袱有多大我很清楚,他有几个瓶子我也数过,所以才更忐忑。
这样的度,他绝对坚持不到我缓过气。
不仅如此,两个瓶子丢下之后,**做了一件让我更为揪心的事,他开始奔跑。
那沉重的脚步,吸引了沙蝎的注意力,追逐着他的脚步而去,我只能听到脚步和爬行声音之间的较量,拉近、远离、再拉近、不断地拉近……
当距离已经达到危险的边缘时,**就会抛出手的瓶子,用那毒物的**力,将那沙蝎引开。
病弱的公子,和沙漠阴狠的毒物之间的追逐,似乎不需要去等待,结果就已经知道了。
我知道,他在用自己仅存的体力为我拖延时间,但是这样下去,就算坚持到了我行功结束,只怕他也耗费过度。
我不能看着他再一次的病发,这一次不会有第二个莫言来救他了。
他的脚步越来越沉重,而我默默地数着,数着那一个个被丢出去的瓶子还剩下多少。
三个……
两个……
一个……
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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