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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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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喜欢将花朵别在鬓边,就算这里找不到蓝色的山茶花,他这个习惯也依然没有改变,可惜我离开的时候,没看到他出现。
  “怎么,舍不得你的小**吗?”一辆马车停在不远的地方,那妖娆又慵懒的语调正是从那车上传来的。
  我直起身体,嗅着手野花的淡淡香气,笑眯眯地看着车辆,“居然得你大驾光临亲自迎接,不胜荣幸。”
  “谁让你是我最重视的人呢?”那声音悠悠而至,“若不亲迎,怎能表现出我的在意。”
  “幸好你没说要投怀送抱。”
  车内的人爆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你要么,我不介意的。”
  我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比她还不要脸的。这个女人不仅心思滴水不漏,就连口舌便宜,也绝不落下风。
  我懒得和她再争,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和她争论,就像对着一条狗。
  对咬,降低了身份。
  不咬,她叫的你难受,死逮着不放。
  七叶就有这种本事,让你不理难受,理了更难受。
  我索性直接走向马车,想着未来几日要与她共乘一车,我的心情顿时灰暗了起来。
  就在我举步想要登车的时候,我的身后忽然传来了声音,“等等。”
  一列人行出,正是我出来的方向,为首的就是雅。
  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浮现了懒笑,“族长特地为我送行,似乎有些隆重了。”
  雅走到我的面前,凌厉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我淡然地站着,不为所动。
  “数年前,七叶以强大的能力让天族人敬佩,蜚长老更以儿子定亲,只为了彼此间紧密的关系,我千算万算,却算不到七叶会是背叛的人。”雅冷冷的开口,身上萦绕着浓烈的杀气。
  现在的我只要一个应答不对,只怕她就要出手将我立毙手下吧。
  “我背叛天族?”我嗤笑着,“背叛天族于我有什么好处?”
  “七叶是个心思深不可测的人,走一步算百步。这天下间没有所谓的忠诚,只看**大不大而已。”
  她说的不是你,而是七叶,这个字句的改变,我清楚的听到了。
  “其实我收到了消息,蜚零出族的时候,正是我回族之时,而且只有他一个人。”她冷笑着,“他不过是引开守护‘圣泉’护卫的人,是为他人做事的人,也就是说他的同伙还在族。”
  “所以你怀疑我?”我毫不在意,“莫忘了,我不会武功。”
  “他爱的是吟,你我心知肚明,能让他如此做的,就只有吟。”雅越逼越近,“吟也没有武功,若是七叶背叛,以她的能力将你假扮成她,再让你入天族偷进‘圣泉’,蜚零的拼命之举,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雅不笨,若笨也不会与我争了这么多年。所有的故事,都如同她猜测的那般,一点不错。
  我心飞的转动着念头,想要判断出雅对我的怀疑究竟有几分,是仅仅猜测,还是完全的笃定。
  前者,我尚能混淆视听;后者,只怕浑身是嘴,也改变不了她了。
  想起她那日让蜚蒲出族,她怀疑的目标应该是蜚蒲,却突然间将矛头对准了我,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她身后的容成凤衣,对方表情平淡,一切仿佛与他无关。
  再看到身后站着的两名长老,裘长老神情古怪,难掩惊诧。而路长老则是面带喜色,忍不住地叫嚷着,“我的手下告诉我,在族长归来的时候,曾经看到到了蜚零,的的确确是一个人离开的,他的同伙一定还在族,出卖蜚长老不过是弃卒保车。”
  想不到性格暴烈的路长老居然也有点脑子么,这么急着蹦跶,应该也是冲着那个第一长老的位置吧。
  “路长老。”我的表情忽然一肃,“蜚零与蜚长老是否叛族,族长还在追查,一切尚早,别急着下定论。还有路长老,离间我与族长的关系,于你有什么好处?”
  我看着雅,“族长,我虽与天族交好,但我从未在族随意走过,更少有打听族的私密之事,与其将怀疑的目光转向我,不如多加考虑真正知道秘密的人,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圣泉’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无意知道。”
  这几句话,已是口气不善。
  雅的疑心,是我现在唯一能利用的。
  她的眼神,冷厉地看了眼路长老,而我从容回身,朝着马车抬腿,“族长送行之意心领了,族长可以留步了。”
  就在我的脚刚刚踩上车踏脚的时候,眼前人影一花,雅再度拦到了我的面前,“如果你是七叶,能否解答我一个问题?”
  她的手,指着飘动的车帘,“车的人,是谁?”
  我的心,沉落、再沉落。
  终于知道雅的笃定来自何处了,她听到了我和七叶的对话,听到了七叶的声音,两个一模一样的声音,才让她开始怀疑我的身份。
  饶是我口灿莲花,也编不出理由了。
  她的手已经触碰到了车帘,每动一寸,我的心就提起一分。
  “族长!”明知道已无法逃避,还是开口叫住她,大约是私心想着,能拖延一会是一会吧。
  雅还没开口,车内的声音却已经传来了,“你舍不得她看我吗?”
  笑嘻嘻的嗓音,和我一模一样的声音语调,一点也不在意,轻松自在。
  该死的家伙,你就不能闭上嘴巴吗?
  “虽然我是你的心头肉,但不过看一眼,不会损失什么的。”那声音继续撩拨着,一副不怕死的欠扁口气。
  雅看着我,此刻我的脸上已经挂不住笑容了,掌心已经捏住了“独活剑”。
  明知不是对手,也要放手一搏,不是么。
  雅随手一撩,车帘飞起。
  香车软榻,人影侧卧,撑着下巴懒懒地躺着,被褥半掩在身上,露出修长又姣好的身段,正雍容地笑着。
  那笑容,仿若鲜花盛开,清雅高贵。可眼底分明藏着促狭,配合着他慵懒又散漫的姿势,半卧在面前的**,简直**蚀骨。
  无人能及的姿色,在笑容散发下,明媚动人,夺人呼吸。
  他抬起脸,还是那七叶的声音,“我学的像吗?”
  瞬间反应过来的我,半是嗔怪半是溺**,“你这调皮的东西,玩不腻吗?”
  “不腻。”他抬起脸,撒着娇。
  雅的眼也有着震惊,想也不想地伸手抓向他的胸膛,我冷声开口,“族长!”
  声音刻意地慢了半拍,而那手也已经将他胸前的衣衫扯开一半,露出了莹白的胸膛。
  平板的胸,锁骨的曲线下,蜿蜒着胸线向下,隐隐露出半分小腹。
  实实在在,完完全全的男人身体!
  只一瞬,我的手已经拢上了他的衣衫,将那袒露的**重新掩了回去,看着雅的眼神十分不客气,“族长,他是我的男人,你这样失礼了。”
  雅讷讷地收回手,“七叶姑娘……我……”
  而那始作俑者,顺势倒落在我的怀,手指刮着我的脸颊,“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瞪他,恨恨地把他衣衫再度拢紧。
  面如寒霜,我冷眼看着雅,“族长,今日的事我记下了。”
  不等雅说任何话,我低喝着,“走。”
  马蹄声响起,车身轻摇了起来,车帘落下,我再没有看站在那的雅一眼。
  当车身行去很远,他还在我的怀里,吃吃的笑着。
  我的手推起他,将他整个人推倒在软软的**榻间,嘴角抽了个冷笑,“**,你似乎有很多事瞒着我,现在是不是该向我好好解释解释?”

☆、七叶的真正身份

  
  
  七叶的真正身份
  “你想听什么解释?”被我推倒的人就势滚了下,继续软倒在锦榻间,一如既往的慵懒,懒的让人想打他。  。   。
  分别数个月,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再遇。
  是啊,我想听什么解释,我要的解释,不是已经摆在面前了吗?
  “不如你再问问好了,反正我今天心情好,就索性都回答了你。”他抿唇笑着,“不听到肯定的答案,你终是不会死心的。”
  反正路途还长,时间也还多,闲着也是闲着了。
  “你就是七叶?”
  那笑容,在我眼前天真又可爱,却藏着我才能感受到的如恶魔般的诡坏,“我以为你会说我学的很像呢。”
  他咬着手指,忽闪着一双眼睛,无辜可怜。
  我想了想,苦笑,“七叶已是人世间最可怕的对手,这样的心思能能力,百年难出一个,所谓举世无双,自然不会再有第二个了,七叶本就是你虚构的人物,真正的七叶,就是**!”
  叹了口气,“更主要的是,我一直奇怪你的车为什么会用那么浓重的熏香,还有那些花瓣,直到上次我坐你的车,在枕头和被褥间,闻到了香气,**身上独有的魅香。你想必也是知道自己身上自带香气,所以故意用各种熏香遮掩。我也曾想过,会不会是**坐过这车,所以才沾染上的,可与你现在的容貌结合在一起,便已然分明。”
  我说着,他的笑容渐大,发出长长哟声之后,“没想到你居然对我如此恭维,受之有愧,不敢不敢。”
  当听到他承认这个事实的时候,我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对手是七叶,我敬佩的同时,也有着好胜心,希望自己能够战胜她。可如今这个我视为最大对手的人,竟然是一名男子……
  赢了又如何,胜了又光荣吗?可若是输了,却是真的没脸面了。
  “我应该想到的,当年你还是小叶的时候,就是男子打扮。”我叹息着,“可我只当你易容术高超,却从未质疑过你的性别。”
  “因为在你的心,是不会相信男人有如此能力的。”他笑了下,这一抹笑容,我看到了一缕黯然。
  “你能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让自己变矮的吗?”这是我心始终的疑团,也是我一直没怀疑过他的原因。
  他无所谓的笑笑,“奇门之术而已,不懂的人觉得玄幻,懂的人不足为奇。”
  “那‘落葵’所有的事呢,也是你的奇门之术?”
  他靠着,脸上有些疲累的神色,车身行进间时不时地颠簸下,他皱着眉头,几次换了姿势还是觉得不舒服,索性趴了过来,头枕在我的大腿上,闭上了眼睛。
  不到半年,他似乎比以前更容易累了。
  “奇门之术有一门是风水相术,而风水看的就是山川河脉的走势,从我看到那圣泉起,它的暗涌通道就能算出,这么说你还觉得奇怪吗?”
  的确,懂风水的人看这些不难,难的是他居然懂这么多旁门左道。
  从机关到火药,再到奇门风水,盖世的医术,毫无破绽的易容术,这世间还有他不会的东西吗?
  “我不会生孩子。”他眼睛都没睁开,却一语猜我在想什么,居然还有空调侃我。
  “‘圣泉’在‘落葵’心,又在族长的监视之下,每年干涸的日子里,数十人守护,任谁都会起疑心,一点也不难猜。”
  是的,每一件事都不难,难的是从蛛丝马迹把所有线索串联起来,再提前埋下局的人。
  “为什么以女儿身示人?”
  他眼睛半睁,懒散的目光望着我,脸上挂着散漫的笑。
  看着那张天地失色的脸,在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扭开脸,“当我没问。”
  这么美的容貌,不会武功的男子,为免觊觎,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如果我说我不喜欢这男人的身躯,你信不信?”他居然回答了,还是这么一个让我无语的答复。
  “不信。”我冷静地回答着,“你以男儿身为自豪,自诩能够超越世间女子,若说你痛恨的,不如是这病躯。”
  **的表情,刹那一窒。
  认识他这许久以来,第一次看到他露出受伤的表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这身体就是**最大的心病,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那自然的神情,“若我身体好,只怕也就练武去了,这么多庞杂的东西,也就不会学了。”
  那倒是,人的精力有限,就算是决定聪明的人,也不可能学尽所有,“那酒,是你酿的?”
  “喜欢?”他从桌下拿出一个小瓶子,递到我的眼前,“新酿的,试试。”
  我拔开瓶塞,一股浓香扑鼻,带着酒香,才闻人已醉。
  这酒与我在“落葵”喝到的那种完全不同,那种是甘冽清雅,这种是浓郁香甜,入口的时候只觉甜,可入腹之后却变成了强烈的烧。
  整个胃都快燃烧起来了,与入口的绵软完全不同,强烈反差让人爱也不是,抛也不是。
  我表情怪异,他笑的开心,“感觉如何?”
  这种酒,只怕也就只有他才能酿出来,我摇摇头,“和你的感觉一样。”
  他发出一声疑问,嘴巴圆圆的嘟着,但眼神却与这疑问完全不同,分明是沾沾自喜。
  “看上去吸引人,初碰无害,当卸下心防的时候,才给人致命的一击,让人有苦说不出。”我点评着。
  “这酒,叫**。”他笑盈盈的,“你是第一个喝的人。”
  我哭笑不得,“荣幸之至。”
  被他摆了一道,还要谢谢他,这就是**。
  “青篱一直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吧?”我叹息着,他趴在我身上那种柔弱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地抚上他的发,发丝从指尖滑过,握不住。
  明明知道他的厉害,却还是忍不住疼惜他。
  那日青篱知道他以**身份出现时,告诉我那必输的赌局,那时候的青篱已然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却没有告诉我。
  很多的疑团,都因他身份的暴露而解开,在去往“紫苑”途,七叶突然出现带给我的违和感,也刹那明白了。
  不是七叶有事急匆匆离开,而是假冒他的人,做不到完全如他那般潇洒和滴水不漏,不经意地就露出了一些破绽。
  “能告诉我,当初你明明被人胁迫,是怎么做到在我追踪去找药的时候,事先布好那些阵法的?”
  他一直在我身边,是如何做到通知那些人的?
  “你最佩服我的,不就是我的渗透能力吗?你的护卫,就没有我的人吗?”他回答的那么简单,简单到我觉得自己的问题都是多余,“既然‘七叶’出现了,只要略微靠近,就能把信息传过去,我不过提前安排好,由人去做就行了。”
  那么短的时间,展示了他强大的能力,“‘漫天星雨’是你造的?”
  “给我一个针筒,我就能复制出来。记得那日偷袭我的人吗,她用过的针筒掉在地上,我好奇之下就捡起来了,在你的皇宫研究了两日。”他的手指在我面前摆着,颇有几分得意,“难吗?”
  这家伙一定不是人!
  能在江湖流传到令人谈虎色变的暗器,他只用了两日时间就复制了出来,这是何等的灵巧。
  “疾风骤雨针”曾是秦非欢的看家法宝,因为她的离世而绝迹江湖。**不仅复制了“疾风骤雨针”,还演变成了更强大的“漫天星雨”……
  “世间还有比你更出色的人吗?”我啧啧赞叹,摇头。
  他想了想,伸出手指,“一个。”
  “谁?”我惊讶地开口,不敢相信还有能让他佩服的人。
  “我爹。”
  我去……这答案,简直了。
  他又想了想,然后憋出几个字,“还有半个。”
  半个人?
  “我娘!”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算答案吗?”
  他很认真地点头,“论心智、论能力、论……”他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脸,“容貌,我想都不会有超越我爹存在的人了,毕竟我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他的传授,所以我承认他比我强大。知道我为什么叫七叶吗?”
  “行七?”我猜测着。
  他点头,可是那个叶字,我却猜不出来了。
  “纪念我爹娘。”
  听这口吻,如果不是他爹娘教授了他一切,他只怕还不甘心服输呢。
  或许在他心,已然觉得自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那你娘呢?”
  “她征服了我爹,所以算半个。”
  我忽然开始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才会拥有那么多惊才绝艳所学,教出这举世无双的男子,又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那样的男人甘心臣服。
  “那你爹娘……”我迟疑地开口,“在哪?”
  搜刮过所有的记忆,我相信江湖绝没有这样的一对夫妻。如此杰出的人才,怎会籍籍无名。
  “爹在家里煮饭,娘在家里**各个爹。”他抽了下嘴角,回答的让我瞠目结舌。
  煮饭、煮饭、煮饭!
  **各个爹,感情他还有好多爹。他那个娘也太牛了吧。
  依照他的说法,他的爹是不亚于他的出色,这样的男子必然是傲绝天下的,否则不会有这么个与女人争夺江山的儿子,他娘征服他爹也就算了,居然还能让他爹甘心情愿与别人一起同侍一妻。
  “你娘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我感慨的话语,充满了敬佩之情。
  他的手点上我的胸口,“我会向我爹娘证明,男子之身,也可以做天下之主。煌吟,我会赢走一切的。”

☆、为内力而发愁

  
  
  为内力而发愁
  据说人在少时觉得自己最缺憾什么,长大后就会拼命想得到什么,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执着于江山,执着于天下。
  不同于雅的野心,他将一切看做一场游戏,而他要做游戏的胜利者。原因就是他对爹娘的怨念吧。
  “你也会做饭?”我突然问他。
  他的表情很古怪,几番变换后,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憋出一个字,“会。”
  “不过……”他躺在我的腿上,“这辈子,我都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做饭。”
  好强大的怨念!
  但是为什么,看到这样真情流露的他,会让我心头有些说不出来的好笑感觉。
  现在的**,哪有半点机灵劲,反而像个任性的孩子。
  “我们现在是去‘紫苑’吗?”感觉到车行的方向,我开口问他。
  “嗯。”这一番对话,他似乎累了,回答的声音也有些懒懒的,“是不是该感激我当初赢了你?才有了这独立于‘泽兰’之外的国家,你才有了藏身之处?”
  一句话,噎死我了。
  往事重提,戳我伤疤,还要我谢谢他。
  “蜚零呢,有没有到‘紫苑’?”
  他翻了个身,整个脑袋埋上了我的小腹,咕哝着,“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夫,我怎能让他有危险?”
  很好,又戳我伤疤,我还要继续谢谢他。
  听到蜚零安全的消息,一直牵挂的心终于放下了,本来还想交代什么,他却已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这么快就累了吗,比我去年看到他的时候,身体好像又弱了。
  伸手抓过一旁的被褥覆上他的身体,却在被褥间看到了女子的衣衫和易容的工具。
  他果然是以七叶的姿态来接我的,横空杀出来的雅让他无奈之下卸除了易容,以男子的身份面对我和雅。
  那一刻的惊心动魄,只要他慢一分,或者雅快一分,我与他的秘密,都将彻底被揭穿。
  他是有多不爱自己这身体,多不愿意拿真正的自己面对他人?
  我们一路平安地来到了“紫苑”,有了**的襄助,在失去消息这么久后,我总算得到了沈寒莳他们的消息。
  “替我向寒莳他们报平安,但是千万不要让他们来,一旦他们有动态,雅一定会发现,待我有能力时再见。”即便我心无比思念他们,却不敢妄动。
  “早通知了。”**懒到连这几个字,都不想说,撇我的表情犹如看白痴。
  面对一个太聪明的人,下场就是得到鄙视的眼神。
  背负了叛国罪名的沈寒莳,一直滞留在“白蔻”,而“白蔻”的这个行为,似乎惹怒了“泽兰”,原本的盟也就成了一纸空,两个最大的国家之间再度敌视了起来。
  马车一路长驱直入,直到后宫才停了下来。
  性格神秘的**,一如以往,整个后宫冷冷清清,我跳下马车,冷不防一道黑影扑了过来,将我搂入怀。
  我反手拥上他的腰身,深深地埋首在他怀,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蜚零!”
  “吟。”他低头看着我的脸,手指抚过我的脸颊,细细地摩挲着,眼满是深情。
  “我说了,我会安全归来。”我笑着将脸抬起,由他抚摸,“你的担忧,是对我的侮辱。”
  他眼下的青黑,早已经表明了一切,不需要问也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坐卧不宁。
  “我若不担忧,就是对感情的侮辱了。”蜚零忽然回答我。
  这话听的心里好暖。
  蜚零这榆木似的人,从来听不到任何爱语吐露,连笑容都极少有,听到这样的话,简直让人激动。
  我们的身后,传来冷哼,“你的担忧,是对我这妻主的侮辱。”
  伴随着声音,修长的**慢悠悠地落地,紫金色的长裙滑下,身姿曼妙的某人摇曳着腰身,风情万千地走到我和蜚零间。
  那手指轻轻一搭,落在我的腰身上,握住了蜚零的手,“我亲爱的夫君,你似乎抱错人了。”
  蜚零表情难看,忙不迭地抽回手,退开两步,“你怎么在这?”
  口气不掩厌恶。
  “帝君是我的男人,我当然应该在这。”某人爆发出一阵轻快又娇俏的笑声。
  对于**这种怪癖,我没有揭穿。或许就像青篱说的那样,七叶是他的衣衫,**是**的他,我没有资格扒光他展示在别人面前。
  虽然这样有些对不起蜚零。
  “我这里很大,你自己选个地方住吧,现在的你,不是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练功吗?”
  这家伙果然知道我现在最需要是什么,我丢下多谢两个字,指着最偏远的宫殿院落,“就那吧。”
  有了蜚零的相伴,我本该感到万分的高兴。一如当年那般,他为我疏理的筋脉,试图让我在最快的时间内恢复。
  但是这一次,即便两人身体交缠,即便我每日拼命练功,内力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只能从头开始。
  当清晨又一次来临,我停下运转的真气,蜚零已站在**边,端着早饭看着我,眼神是深深的关切。
  “蜚零,陪我过两招吧。”
  我跳下**,率先走到院落。
  他跟在我的身后,在我一掌拍去时,伸手招架。
  我的手很快,一招快过一招,他从最初的小心,到后来的全然放开,不住地抵挡着我凌厉的攻势。
  “放开手脚,让我试试。”我口命令着。
  蜚零以手为剑,改守为攻,招招都是致命的攻击力,但这些精妙的招式,都在临近面门时,被我化解。
  他越来越快,我也越来越急,空不住地传来两人掌心触碰的声音,转眼间已是数十招。
  他在我的招式下,逐渐难以抵挡,从最初的从容,到后来的匆忙,再到后来的狼狈,蜚零逐渐不再收敛,尽情施展着他的招式。
  这些年来,我都不曾见过蜚零全力施为他的武功,此刻眼前的人,如鹰隼展翼,大鹏飞舞,一招一式间尽显精妙。
  但这种精妙与我领悟出来的武学相比,则又差了很远。
  我一招之下,他甚至要数招才能勉强化解。
  好武的人,在遇到了对手时,就如同穷鬼捡到了宝藏,那种发亮的眼神和兴奋的心情是难以抑制的。
  蜚零的内功醇厚,在全力的施展下,绝对是天下一流的高手。
  就在他伸手探向我的肩头时,我的手指从诡异的角度伸进他的防守圈里,直扑他的面门。
  蜚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似乎完全不知道我的手是怎么进去的,他想也不想地变招,推挡上我的手掌。
  两掌相触,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他掌心传来,我的真气自然而然地抵挡着,两个人从招式的比拼换成了内力的较量。
  一触,即分。
  我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飞了起来,一口血从口激出,在空划过鲜红的弧度,身体重重地摔落在地。
  蜚零的身体飞快地掠了过来,将我抱在怀,掌心快地拍着我胸口的穴道,脸上尽是内疚,“吟,对不起。”
  我摆摆手,示意他没关系。
  可是胸口被震伤的疼,让我无法开口。
  刚才真气的相撞,我的内力也在尽情地释放,但是我练出来的那点真气与蜚零醇厚的内力相比,瞬间就被击溃了。
  即便那时候蜚零已经瞬间撤回了内力,我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打飞了。
  我从玉壁上领悟来的内功心法再精妙,内功就是内功,唯有长年的积累,才会有所成就。
  十几二十年的苦练,又岂是我半个月的修习能够追赶上的?
  可我……已经不能再等待了,纵然我能等,雅又会给我机会让我再练上十几年吗?
  我拥有绝世的招式,却只有寻常练武人几年的内功,什么叫华丽的花架子,纸糊的灯笼,就是我这种类型。
  独活说我是第一个能从玉壁上看清全部招式的人,如今想来大概也是因为我没有内功,内息流转极慢,玉壁上的招式也就慢,才让我看的清,记得牢。
  内功越高,内息越快,玉璧上的风云变幻也就越快,所以才让人手忙脚乱难以牢记,就如师傅当年,要靠着回忆才能面前复原一部分的招式。
  这是我的幸运,也是我的不幸。
  没有内功,再精妙的招式都没有用。
  “对不起。”他的手指擦着我唇角的血迹,手指尖有些颤抖,郑重地抱起我的身体。
  “傻瓜。”我笑看着他,“你要知道,我是从头修习内功,这才半个月,已算得上平常人两三年的修为了,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才是。”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点点头。
  我能安慰他,却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
  靠在他的肩头,心头只有几个字不断闪过。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丑人多作怪

  
  
  丑人多作怪
  “独活剑”上传来的灵气渐渐变浓,浓到我都无法忽略,心依稀有个猜测,独活他不是因为没有灵气而蛰伏,或许他是在……蜕变。
  就连独活都开始进入了新的境界,可我自己呢?
  手指拈起一枚石子,指尖用力弹了下。石子划出一道弧线,飞向远处的树干。
  方向、距离、角度,都完美,可那石头飞到一半,就突然落了下来,掉在地上滚了滚。
  果然,还是内力不够。
  有些失落地回头,刚转身就看到门前的蜚零,也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
  刚才我那些动作,都被他看到了吧?
  我坦然地走向他,拍拍手上的灰,“内功的事急不来,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蜚零是一贯的少言寡语,对我的话也不反驳,微微一点头,就牵上了我的手。
  宫外的世界,平凡而热闹。
  红粉**,让我轻易地想起“百草堂”,我与蜚零辛辛苦苦一手建立起来的小小世界。
  那时候的我们,虽然各自有着自己的秘密,却也拥有一个共同的屋檐,但是那个地方,如今已然灰飞烟灭。
  触景伤情,我摇头叹息。
  索性远离些,在河畔看看杨柳流水,或许会好些。
  可是才走到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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