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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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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寒坐在黄昏余晖中的暖阳院中感叹,“唉!这些人啊!都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地盘儿,干嘛赖在东都不想走?不就是繁华些吗,还有什么好?说不定哪天倒霉就栽了!”
  司马睿轻云浅笑,“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轻名利,在京都生活习惯了的公子王孙,突然让他们去小地方,肯定是一万个不愿意。再说他们已在这里扎根,仕途计划都是在有天子的都城,让他们走,他们所有的人脉关系网就等于白白费力织造了。”
  司徒寒歪了下头,“那倒也是!挪了窝儿就等于赔了本儿,计划蓝图全成了废纸一张,搁谁谁也不干!但老大的话不能不听,让他们滚,就得滚,不滚绝不会给他们好看!”
  别说剩下的人没有勃勃野心,就是有点儿,那多少年才积攒起来的一点儿胆量也被先后无情处死的九王给带走殉葬了!那可都是百里家的人啊,真正的皇族血脉!对他们都毫不留情,还能对别人手软?赶紧死了那条雄心吧!想成龙?虫儿还差不多!虫儿还得老老实实地趴着!不然拦腰剁了你!
  “唉,要是也撵我滚多好啊!我保证屁都不放一个,马上就圆润润地滚走!滚得远远儿的不让皇上操半毛钱的心!”
  玉清笑道:“像将军这样恨不得插上翅膀飞离京城的男子,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个!”
  剑无尘接口,“寒儿是最难得的好奇葩!”
  “你们这是夸奖我呢,还是贬损我呢?”
  两人笑而不语,他们可不相信这么聪慧的大将军会真听不出好歹话儿。
  司马睿却凝眉,“寒儿,聪明之人稍稍动动脑筋,就会发现,平息九大王爷的叛乱中,都有你的身影,其他王爷和皇亲国戚定然认为因为有你,才使得他们都落得被诛杀的下场。”
  “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我让他们造反的,他们是自作孽不可活!除了十八王爷,哪个也没死在我手上,诛杀他们满门更是皇上的旨意,关我毛儿事儿?简直莫名其妙!”
  “可是他们不会这么想,他们心里知道是皇上下的令,却也不敢把这笔账记在皇帝头上,而埋藏在心里的怨气总要有个对象来接收。”
  “所以我就是那个倒霉的接收者?”
  司马睿点点头。
  “我去!所以他们定会暗中注意我,大错小错一把搂、积攒着,等待最佳时机好狠狠给我来那么一下子?”
  司马睿又点头。
  司徒寒斜眼儿瞄了瞄司马睿,“虽然你说这个话有挑起内乱自相残杀之嫌,但也不无道理。”
  司马睿垂目淡笑,不语。
  “可是我也不能因为这个担忧而要先下手为强去想办法搞死他们!除非他们使用栽赃陷害的手段,否则他们揪不到我的小辫子!我贪财却不偷不抢,地位啥的我又不咋地稀罕,更没有丝毫叛国弃主之心,他们拿什么整我?只要皇上信我,太子信我,他们想让我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即便他们不信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没长两条腿吗?我可不是纯古人,一道赐死的圣旨下来就腿软了!伸出头颅任人宰割?哼!老子逃不了,杀也要杀出一条血路来!
  司马睿不置可否,沉默。
  司徒寒起身,歪站着拍拍他的肩,“放心啦!就算有那一天,我也有能力保你们周全!”
  三人齐齐默然不语,寒儿,我不会允许有那一天,如果我真的无力阻止,那么,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会为你复仇之后追随你而去!
  司徒寒不知三人心中所想,若是知道,必定震撼之余觉得见鬼了!她又没跟他们做什么,既没上过床,更没生过孩子,不至于吧?
  她完全忽略了崇拜并爱上英雄的那股巨大力量,现代人追星都有跳楼的勇气,何况她这个近在眼前的、让无数男人心中崇拜的无敌战神!死算什么?千刀万剐都不怕!
  共产党员为什么能在被俘后受尽非人折磨都能咬紧一口钢牙不透露一丝情报?就是因为信仰和精神力量!司徒寒现在就是东炫国男人的信仰,她现在就是普通男人抬头仰望的天神一般的人物,想通过入士从军出人头地的男子们,没有不把她当作奋斗目标的!只不过司徒寒自己不知道罢了!
  一切结束之后,也是论功行赏之时,司徒寒救驾又平叛,功不可没!
  可她是个将军,在东炫国,将军只会封官加赏,而从不被封侯。
  将军本就是带兵打仗的,手中有皇上给的军权,军中还有将士们的爱戴和战友情,再封个侯、划片儿封地给你,好方便你养兵造反吗?
  正因为此,她才暗中四处购宅买地,就是给自己备足养老金!
  退一步说,就算被查到了,皇上知道了,那又能说明什么?她买的地东一块儿西一片儿的,能谋个啥?打死百里一铭他也想不到她这么八方散购是为了哪天若遭难好方便跑路!到时无论自己往哪个方向跑,都有暂时秘密歇脚的地方,三个国家哪儿都能到!若平安无事就更好,那些地低价租给百姓耕种,租金够交赋税就行。
  所以百里一铭如今竟不知除了赏赐银两布帛、放他半个月假不上朝外,再封司徒寒什么官儿好,这会儿倒是有些后悔当初为了把他逼出来而给的官职太大,如果也是一步步地往上封,这会儿也不至于成为难题了。不过,事情走到这一步,也许都是天意。
  “封司徒寒为镇国大将军!”
  百里一铭话音一落,满殿哗然!
  这镇国将军可不是轻易封得的,在东炫国,一般都是新帝尤其是幼帝登基、先帝驾崩前赐封的辅国将军,手握辅国军政大权,全国的军队皆由镇国将军直接调令!虽说新帝可以根据自己的亲政能力随时收回兵权,可这滔天大势一旦握在臣子手中,诱惑太大,难保中途不会生变。皇上这是把司徒寒指定为太子将来登基后的辅国大将了啊!
  司徒寒却懵圈了,百里一铭你这是想干嘛?你又不是要死了,又不是要禅位让权,来这一出做什么?何况我都要去边境了,你是想我在边境待着都被人成天记挂着是不是?
  “将军,快谢恩啦!”路公公急得只好出声提醒。
  换上一副茫然的表情,抬起头,司徒寒呆愣愣地问道:“镇国大将军是个什么官儿?”
  全场皆哑!
  把他封在了权力的顶峰,他竟不知镇国将军为何物?这到底是个什么奇葩?
  路公公也有点儿傻眼,“这,肯定是比扬威大将军还大的官儿!”
  有人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
  司徒寒不理,只是连连摆手道:“不要不要,皇上,您封微臣那么大的官儿也没什么用,官位能领军打仗够用就行。要不,您把那个什么镇国将军折成现银赏给微臣?”
  众人再次哑的哑,笑的笑,镇国将军都能折成银子?听都没听过!司徒寒你真敢想,为了银子什么都能想得出来!
  百里一铭其实是不太相信下面那少年真不懂镇国将军的重大意义的,可看他那十足十的傻愣表情,又有些疑惑,有点儿摸不准。“司徒寒,这镇国将军之位可是万金难求,你当真不要?”
  “万金难求?”司徒寒摸了摸后脑勺。
  “嗯,这可是别人终其一生都难以求到的官位!”
  “那,”司徒寒高兴起来,“岂不是能折成好多好多银子、像金山一样数都数不完?”
  路公公不再说话,心里却直唏嘴,怎么还是扯回银子头上去了?皇上能封这个官给你,说明他已经信任你、要把太子交给你辅佐,你就不用再有什么顾虑了,这绝不是皇上为你挖的坑儿!
  百里一铭不再跟他兜圈子,正因为你从小到大都对朝廷和高官之位避如蛇蝎,又救了我和太子的性命,我才一步步更加信任你,“司徒寒,镇国将军不是随便就封的,既然封了,就要领旨,否则视为抗旨!若不知镇国将军将来具体做什么,让你爹回去告诉你。散朝!”
  看着百里一铭离开的背影,司徒寒鼓起了嘴。
  有的人看他那不情不愿的委屈样儿,恨不得上去抽他两耳儿刮子,给你这么大的官儿,你作什么态?可也仅仅是在心里想想,别人巴结都来不及,自己还去找茬儿,不用司徒寒动手,就有要寻机会巴结的人替他在殿里直接将他的手就地解决了!
  “寒儿!”百里默走上前去,刚唤了一声,司徒寒就哼了一声,“我有错吗?家里多了三张嘴要吃饭,还有各种开销用度,我要折成银子有错吗?”
  百里默听他又提家里那三位,一气之下也不再理他,甩袖就走了!
  司徒寒一扬脖儿,“哼!走就走,我也走!”转身就向殿外走去。百里默,对不起,我只能故意气你。皇上那儿看来是改不了主意了,现在只能希望你登基后因为对我的气恨而立即收回这个权位。地球离了谁都会照样转,你将来也会是个好皇帝,有没有我,都对你的江山没有损益,何必要困我于朝堂呢?再说官位越大,责任就越重,操心的事就越多,最后几乎都是过劳死,可我是来享受的,不是想来挑担子的。
  司徒简仍然被众臣尤其是武将们围着恭贺,大将军的样子明显就是不想领受那官位,上他面前恭贺,没准儿吃一鼻子灰,还不如去老将军面前说几句话。
  夜晚的暖阳院石桌旁,几个人围桌而坐。
  司马睿开解道:“寒儿,不要不高兴,大不了到时候再想办法辞官就是,太子又不是幼帝,也许等将来他登基为帝时,自己就想收回你手中的权,何需愁眉不展?”
  司徒寒点点头,“但愿如此!太子都那么大了,等他登基时就会更加成熟稳重,根本不需要什么镇国将军,我真不知道皇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那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完全看不懂、猜不透他的心思!”
  “也许,”玉清忽然接话似犹疑道:“皇上是在向你表示他对你的信任,好让你能心里踏实,定下心来为国出力。”
  司徒寒歪歪脑袋,点点头,“嗯,也有可能是这样!耶?没想到玉清也能参透这其中的奥秘!”
  玉清笑了笑,“跟你在一起久了,自然会变得遇事多动动脑子想想。”
  “合着还是我的功劳?嘿嘿,不错不错!手伸过来!”
  玉清在对面把手伸到石桌中央,司徒寒懒散地软趴在桌上,伸臂将其握在手中,然后一根一根把玩着他的漂亮手指,令另两人看着十分碍眼,一双破手也能分走寒儿的心。

  ☆、第一百零九章 争风吃醋 将军断案

  “寒儿,有功者都封赏了,对丞相周大人是如何处置的?”司马睿找话,想分散她对那双手的注意力。
  “他啊,又是以自己身在相位却没能辅佐皇上治理好国家、出现了更严重的叛乱为名,上书请辞。”
  “皇上是否同意?”司马睿纯属于没话找话。
  “当然是不答应,他说这次文官都程度不一地受到惊吓,尤其是老丞相,便让他暂时回府休养十天。虽然周丞相平时出主意的时候少,按旨传意的时候多,但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又忠心,何况临时换人,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掌握身为丞相要负责之事的整个运作,所以啊,皇上是不会让他走的。”
  司马睿见她根本没被影响,依然在拨弄玉清的五指,又道:“我倒是真没想到,竟会连老将军和夫人都不希望你得此高位,在别的贵族家中,没有人不盼望着能有这一日,可你们却全体像接了烫手山芋似的。”
  司徒寒闻言,这才放下玉清的手,直起腰来,“什么叫一家子?这就是!我爹本就不重视官位权职,只知能够保家卫国,到了我这儿,自然是一代不如一代啰!我呢,野惯了,只想成天出去浪,浪里个浪!”
  站起身,拍拍司马睿的肩,“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看看你们三个,哪个是有野心的?南玉国丞相的大权本在你手中,却让你一屁股撅没了!多可惜!”
  司徒寒的意思很明显,撅屁股的是受嘛!为了当个受,连丞相之位也不要了!
  司马睿站起身,背对着那两人,脸上对她露出了委屈的小表情,那意思也很明显,人家为了你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你不感动疼惜人家,还笑人家!太受伤了!
  司徒寒对他的无耻有些佩服,在人前都能用上小手段单独跟她撒娇装可怜,什么人啦!
  抬手捏了捏他的脸,“真不知道你们一个个看上了我什么,矮得像冬瓜似的,矬子里面拔大个儿都轮不上我,有什么值得喜欢的?”手指又挨个儿点过去,嫉妒道:“看看你们三个,一个个身姿挺拔,老子站在你们面前雄风都起不来,压都压不了!还嫁什么嫁?哼!”说完转身气冲冲地走了。
  这突然而发的怒火,令三人莫明其妙。这?将军是在嫉妒?有心理压力从而嫌弃他们太高了?这,这,他们也不是木头,嫌高了就能拿个锯锯掉半拉……
  一天没到地下刨土的司徒寒一边走,一边咧着嘴偷笑。小样儿,你们一个个的谁也别想趁着夜色撩拨我打主意,收拾你们,就跟我咽口饭似的,是多么简单的事儿!
  不是她停止挖洞或者洞已经挖好,而是她撅着屁股刨着刨着就觉得累得有点儿冤!那三个人都能猜到是肯定的,那这里除了做一些女身要做的事,就不能用作别的了。
  尤其是她想到干脆挖一个地道到城外以防万一时所作的考虑,玉清就在眼皮子底下,关键的重大时刻他若还是往皇帝那边倒,那她就惨了!
  前思后想,她还是决定把这个小洞明明白白地让他们知道,等所有人一起大张旗鼓地到了边境,再寻个其它理由差剑无尘偷偷潜回京城另挖一条秘密通道到达城外,如此才真正神不知鬼不觉。
  人没有前后眼,咱不是瞎半仙儿,能掐会算,不防一万,就防万一。措施能多备一个就多备一个,总不会错,用不上也比用时没有强。
  十五天不用上朝,去双色楼的理由——玉清又娶回来了,司徒寒如今倒还真没地方去,总不能再去勾搭一个,没必要了嘛,那楼都是皇上的,勾搭十个也没用。除非她去勾搭女子,女子一旦陷入爱情就如同被猪油蒙了心,背叛皇上帮助她那是完全有可能的,可这样的女子却也恰恰是不能骗的,若她知道了自己被忽悠或得知了事实真相,非得玉石俱焚不可!女人爱的力量很大,恨的力量同样很大,甚至是恐怖的。
  没事干,她就找事干了,不,是给别人找事干!
  “看到了吧?我挖了好几天,屁股都快撅折了,才挖成这样。”司徒寒把三个美貌男子带到小地洞里,地洞站了四个人后,已经没有太多多余的位置了。
  剑无尘问道:“寒儿,你挖这个做什么?做密室?”
  司徒寒打了个响指,“聪明!我跟你们说,皇上的性子咱也摸不透,也不知道哪天会不会有祸事,所以我得在这儿为咱们大家藏点儿吃饭的家伙!”
  剑无尘故意道:“吃饭的家伙?碗?”
  司徒寒翻了个白眼儿,可随后却又点点头,“也对,不过是金碗!”
  “金碗?”
  “嗯哼!是能买东西吃不会被饿死的金子银子啦,笨蛋!”
  “寒儿是想藏点儿备用?”司马睿道。
  “当然!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咱们就带着银子偷偷跑路!所以这件事,不能让除我们四人之外的任何人知道,懂?”
  见他们三人微微点头,司徒寒接着道:“不能找别人帮忙,我又已挖累了,所以,该你们上了!”抬颌示意旁边靠着的工具,“自己选称手好用的,分工协作。”
  说罢转身走了,分工的事由他们自己商议。
  司马睿乃一介书生,恐怕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重活儿,今天就让他领略领略劳动的风光!
  玉清顶着个小倌儿的身份应该也没做过苦力,今天也给他机会品尝品尝!
  除了剑无尘,他们俩各自怀着不同的目的委曲求全嫁到司徒府,总不能还总是好吃好喝的白供着,一句自己人把他们拉入线内,就得一起抄家伙给我干!
  挖密室的事有了他们,司徒寒便腾出了空儿找行赢,说出自己的设想。行赢毕竟是生意人,一听便知这又是一个发财大机,于是商量用什么材质。
  “若用金银和宝石,难免会让人觊觎,普通老百姓也买不起,就算买得起也容易遭到窃贼的惦记。瓷器和玉质都易碎,也不行,剩下的就是竹、木、骨、石了。”
  司徒寒皱眉,“骨不用说,石头太重,竹和木又太容易被人仿制,老百姓若能开窍,自己仿制着玩玩儿也就算了,可咱们费脑费力创出来的东西总不能被全民仿制到最后一个毛儿都捞不着!再说那些王公贵族也少有看得上不能衬出他们身份的东西。”
  “那,还有什么更好的材料呢!”行赢也是双眉紧锁,苦苦思考。
  司徒寒在脑中把所有能用的原材料都过滤一遍,无果后又扩大思路往其它国家想,每个国家都有别处无法替代的特产之物,也许会有发现。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南玉国,眼睛在脑中像扫描仪似的不停扫着,忽然猛一拍大腿,“有了!”
  行赢大喜,“是什么?”
  “象牙!”
  “象牙?”
  “对,南玉国的象牙!南玉国的大象数量并不多,象牙在南玉国佛教界又被视作辟邪纳福、安神镇宅的圣物,所以象牙一直没有被人们真正的开发利用,而它的洁白纯净、温润柔和,是其它宝石所望尘莫及的。不如这样,我把牌面用纸画出来并裁出实际大小,你先找你自己旗下可靠的木雕大师和石雕大师用木刻和石刻雕两套出来做为样本,再根据成功的样本雕刻象牙。关于象牙的采购,你若没有特别通畅的门路,咱们可以找司马睿。”
  “对!他可是南玉国的丞相,没有比他更适合协助这件事了!”
  “那是!但到时要从利润中分出一部分单独给他特别的报酬,不能让人家白出力不是。”
  “行行行,那没问题,他可是你的内眷,你不说,我也会安排周到、绝不少他那一份的!”
  司徒寒翻了个白眼儿,“你可别以为给他的钱到最后也是到我手上,虽然我娶了他供他吃喝,可他的钱还不一定就是我的钱!一个男人,又是个丞相,能屈尊嫁给我,你不觉得这里面的水深得很吗?”
  行赢惊讶,“难道他并非真心?那,你碰他了没?”
  司徒寒又一个白眼儿翻过去,“若是你,你会碰吗?”
  行赢一想,也对,别说是异国高官,就算是一个身份高贵的异国女子不知是何居心地嫁给他,他也得掂量掂量这个人身上隐含有多少内毒,碰了会不会死得更快。
  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司徒寒,“原来以为你身周美男环伺,大享艳福,没想到却这么复杂这么惨,还不如我这个单身之人。”
  “别用那种可怜的眼神儿瞧我,我可没真的白供着他们。当初皇上不管不问不反对,很明显就是想让我同意司马睿的请求娶了他,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摸清他作为一国之相如此费心入驻司徒府的底牌,查清他真正的目的。不然为什么皇上会借平叛之机给那么多赏赐?这其中就有对他们花我银子的补偿。”
  行赢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依旧管住你的嘴,若给我透露半句出去,我就让你一辈子变哑巴!”
  “放心,我什么时候大嘴巴过?何况我又不酗酒,不怕酒醉失言。若信不过我,以后我也不问了,你也不说了,不然倒真是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知道就好!我若不信你,还能把太子介绍给你认识?以后他若登基,你没准儿就能变成皇商,那可是谁都想抢但很难抢来的肥肉!若咱不是从小的玩伴儿,你姐又是我嫂子,我会把这样的好事给你?”
  “那是,也只有你这么想着我,咱俩不但有友谊之情,还是亲戚呢!你肯定会帮我,我也肯定不会害你,害了你,更倒霉的就是我自己!不过,将来是否能成为皇商,还要看你和太子的交情是否能保持不变。”你若得罪了他,别说皇商,他不给我使绊子就不错了。
  司徒寒一瞪眼,“你又不是白痴!脖子上撑着的不是脑瓜子吗?不会动动脑筋多花些心思自己去经营和他的关系?我能做的也就是为你引荐,以后总不能事事靠我吧?那我若在边疆不回来了,你还不做皇家的生意了?”
  “我也一直寻好东西呢,皇上寿辰时,太子献的东海明珠不就是我协助帮忙费力找的?可终究他在宫中,我又没有进宫的资格,很难见上他一面,有了好东西,也是要先使银子讨好他东宫里的人,再通过他们的手转给太子。可若有你,就方便多也安全多了!”
  “那倒也是。不过你还是不能指望我、再往我身上打主意,我以后恐怕会久不在京城,你还是多花些心思把所有的关节打通,跟他们建立良好的关系,有了顺畅的通道,以后才能处处使得顺心顺手。想和他拉上关系以后做皇商,现在所有的功课都必须做到位,一样儿也免不得省不了。”
  “嗯,我明白。可你若是到了西北,我们联系起来也会费力费时许多。”
  “很简单,你家不是有两只信鸽吗?再多养些,以后用信鸽给我送信,这样,京都的事我也能早些知道,我爹和我娘毕竟还在这儿,我得及时得知他们的真实情况,有什么消息你要尽快告知于我!”
  行赢点点头,“好,我会尽早再驯出一些。”
  “嗯。明天上午到府中来找我,我们跟司马睿一起商谈一下象牙之事。”
  “好。”
  他们还在挖土,她不能现在就把行赢带回去。何况劳作了一天,司马睿他们肯定也累了。
  果不其然,当三人出来洗净手一起吃晚饭时,只有司马睿执筷的手有些微抖。司徒寒又打破不给人夹菜的惯例,不停地为三人夹菜,“今天辛苦了,都多吃点儿!”
  突然享受到这种突破级别的待遇,三人都觉得累有所值了。
  饭后,司徒寒说道:“你们把手心都摊出来给我瞧瞧!”
  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都把手伸了出来。司徒寒依次看过去,只有剑无尘常年练剑本就有老茧的手只是老茧加厚了一丝丝,玉清的手心泛着红,磨出了轻茧,最严重的就是司马睿,竟然起了泡!
  “唉,到底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臣,我挖了几天累了个臭死也没像你这样,还是肉太娇贵了!”
  司马睿收回手,“无妨,习惯了就好了!”
  “就是,多干干,多练练,只好不坏。”剑无尘心里有气,寒儿在心疼司马睿?最累的是他剑无尘好吧?他才是挖土的主力!
  听听那隐含着酸气儿的语调,司徒寒顺着他的话说道:“无尘说得对,多干干体力活儿也能增强免疫力提高体质,以后若遇到坏人,也能抗打经摔些!”
  抗打经摔?剑无尘闻言不再说话。
  “不过,你明天先不要钻地洞了,明天行赢会过来,我们有事要商量,需要你的帮忙。”
  钻地洞?怎么说得跟打洞的老鼠似的?不过,这不是重点,“需要我帮忙的事尽管说,但凡我能做到的,定然不会推辞!”
  司徒寒点点头,“你应该能做到,就是关于制造麻将的事,我们需要原材料——南玉国的象牙!”
  “什么?你们用、用象牙做麻将?休闲娱乐品?”司马睿大惊。
  “是啊,那东西是最佳材料。”
  “可是,”司马睿皱了眉,“象牙在南玉国可是避邪圣物,而且数量不多。”
  “所以啊,物以稀为贵,我们也没有打算成千上万套地成批制造,我们会同时大量推出其它材质的替代品,象牙麻将就专门高价卖给名门贵族,其它材质制品因为材料易得,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人仿制,所以如何在最短时间内捞够第一桶金,就要好好策划一番。但正因为象牙原料难求,所以才需要你这个南玉国前丞相出马相助。”她得把话说清楚,不然剑无尘定然又认为她偏心,故意找理由让司马睿歇着不干活儿。她那脑子有点儿想不通,又没和他们怎么怎么滴,吃这些干醋做什么?有什么意义?
  “寒儿难得开口,司马睿定当尽力,容我今晚好好想想。”
  司徒寒点头,“吃菜吃菜!都多吃点儿!”
  行赢被秋月带到专属于剑无尘的东厢房,司徒寒和司马睿已经坐在桌旁等他。行赢不知该怎么称呼司马睿,是叫弟妹呢?还是叫丞相大人呢?还是将军侧夫呢?
  司徒寒见他脸上纠结了半天没放出一个屁便明白了,“行了行了,我年龄比你小,你对他直呼其名就行。一个称呼而已,不是什么事儿,赶紧坐下来谈正事儿才是要紧。”
  行赢只好冲司马睿点点头笑了笑,便算是打过招呼了,司马睿也只以点头微笑还礼。
  “都说说吧,行赢你先来,你们行家可是大商贾,根须扎得又稳又大,枝枝叶叶可不少,四国间并不禁止商业贸易,你可别跟我说南玉国没有你们伸出去的手。”
  “有是有,可是在有大象的地区还真是有点儿少,不过我可以安排人过去。”
  司徒寒点头,这么大的事,他不会随便安排几个人,定然是久经商业战场的可靠掌柜。
  “那么就是人手没有问题了。等东西制造出来,你要知道如何保管,环境不可过冷过热或过于干燥,更要避免烈日直射,否则象牙易开裂、发黄。”
  行赢点头,“我记住了!可是,”行赢疑惑,“为什么你知道?”
  司徒寒翻了下眼睛不理他,继续说道:“我现在跟你说的话,你要全部记在脑子里。象牙制品一般都是白色或浅黄色,经过一定时间的把玩、抚摸后,象牙会逐渐变成淡黄、深黄,最后变成黄褐色,随着时间的推移,受温度和湿度的影响,有些象牙器物的表面会出现浅浅的裂纹,像头发丝一样,这些裂纹都裂而不断,有的横,有的竖,还有圆圈状的,这种裂纹叫‘笑纹’,也叫‘雀丝’。有了笑纹,象牙制品就会有一种独特的美。笑纹越多、越黑、越深、越长,就说明年代越久远,更多了一层收藏价值。另外,象牙麻将若是脏了,不要用水洗,要用细白棉布擦。这些,你不但要自己知道,还要告诉买家,同时让他们知道象牙是多么昂贵多么千金难求,只有地位显耀的人才可以拥有象牙制品,是地位和身份的象征,花多少钱买都值得,有的人想花重金都买不到呢!”
  话音一落,发现那两人已是目瞪口呆,尤其是行赢,“我的大将军,你,你怎么连这些都知道?你,你不会真是神仙转世吧?”
  “屁话,我要是神仙转世,还用得着拼命挣钱养家?废话少说,交待给你的,你可别忘了!司马睿,该你了。”
  她说的这些,恐怕连南玉国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所以此刻司马睿的惊讶自不必说,她可是地地道道的东炫国人,只去过南玉国一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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