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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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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寒浅笑,“皇上诛灭叛党,虽然下手狠了点儿,但并没有错,有错的是你们这些怀有野心的人搅得社稷动荡,百姓受苦。皇上如何对你们我不管,我只知道东炫百姓在皇上的领导管理下,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而且生活水平还不太赖,所以,我没有理由弃明投暗。”顿了顿,又道:“十九王爷,你就那么肯定你能赢吗?就凭你们这点儿人?”
  “这么点儿人?对付你们,这些人已绰绰有余!现在整个皇宫都在我的控制之下,别说你们想出去,就是你们发信号搬来的救兵,也别想踏进一步!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百里凌不客气了!”
  “啧啧!这话说的!好像你跟我很客气过一样!”
  百里凌不再理她,“百里一铭,若你将玉玺交上来,再写一份禅位诏书,我就放你的后代一条生路,绝不像你一样将你的子子孙孙赶尽杀绝!”
  交玉玺让位?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可百里一铭却令人出乎意料,直直盯着百里凌道:“你若连太子的命都放过,我可以写禅位诏书。”
  什么?除了司徒寒心内暗暗思索后了然,众臣皆大惊,虽然脖子就在刀下,却依然喊道:“皇上,万万不可!”
  “噗!”一名官员血溅当场,毕竟是文官,其他人立即被鲜血吓到。
  司徒寒淡淡道:“你若杀了他们,就算你夺得皇位,朝中也没有人被你驱使了,你就独大丁一个人坐朝堂吧!”转身就将匕首架在百里一铭脖子上,“皇上,既然你要让位,拱手让出江山,我也没必要再继续跟着你混了,不然我们司徒府就遭殃了!”皇上此举虽然打乱了她的计划,但他这样做,有其用意,她先配合一下再说,何况她也需要拖延,军兵们按律平日都是驻扎在京都城外,各将要带他们赶进城内再攻入皇宫也是需要时间的。
  百里默难以置信地看着司徒寒,“寒儿,你……”话未说完,剑无尘的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边。
  司徒寒刚要给一个应该有的反应,廷尉阴规也随即大声叫道:“司徒寒,就算皇上愿意让位,那也是为了皇室血脉,你此刻应该设法营救皇上,却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背信弃主?”
  “我有爹娘家人,我要保我的司徒府,阴大乌龟你有什么?你个光大杆儿,当然不需要有任何顾忌!”说完司徒寒再不理会他,问百里凌,“十九王爷,现在你若还承我的情,我就帮你,若不承,那就算了。”
  百里凌看着她,“你当真肯归顺于我?”他也怕她有诈。
  “你看,我就知道叛徒是不会被新主人信任的!”
  “你也不能怪我暂时不信你,因为你前后变得太快!”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说实话,若不是皇上自己要让位,我一定会尽忠与你们血战到底。但若是他自己愿意以此交换后代根苗的存活,那我也无话可说,他要保他的后代,我也要保我的家人不是。”
  百里凌微点头,司徒寒这小子虽然平时有点儿混,有点儿无礼,但的确是个孝子,别说是百里一铭,就算将来自己要整治他的家人,恐怕他都会举起大旗来造反。
  司徒寒这才对百里一铭道:“皇上,那就去写份诏书吧?”
  百里一铭恼道:“东西都在御书房!司徒寒,朕真没想到你竟然为了保你娘保你司徒家,竟背叛朕,朕现在就赐死于你!”
  “哈哈哈!”司徒寒大笑,“我说,你这话不是太好笑了吗?你让我死我就死?你当我是木头?何况你还是个即将让位的皇帝,更何况你的脖子还在我的刀下!你赐我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好笑的事了!给我走!到御书房写诏书盖大印!”说着,把他用力一推!
  百里一铭踉跄了一下,回头瞪她,“你!”
  司徒寒痞痞道:“我怎么啦?刀下之囚,就别再那么废话了,赶快给我走!”
  百里一铭恨恨地瞪着她,终是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向御书房走去!
  两人经过百官时,廷尉阴规大骂道:“司徒寒你这个小人,如此不忠不义,将来定不会有好下场,不得好死!你们司徒府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本对他的叫嚣无动于衷的司徒寒听到最后一句,转身猛力一脚往阴规肚子上狠狠踹去,怒声道:“滚你妈的!你骂我也就算了,老子不跟你计较,你他娘的连老子的家人也诅咒,老子现在就剁了你先让你不得好死!”
  脖在刀下的阴规被踹翻在地,顺带被刀锋割破了皮,流出了血。
  司徒寒连踢带踹,把个阴规打得在地上直打滚叫唤,她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此刻正好乘机教训他,若不是百里一铭信任他,她现在就一刀解决了他,省得将来祸害朝廷。
  百里一铭道:“司徒寒,他毕竟是因为忠心才冲撞你,请你饶过他一命吧!你们不要诏书了?”
  “哼!”司徒寒又踹上最后的狠狠一脚,“老子先去办正事,有的是时间收拾你!十九王爷,这个人,司徒寒跟你要了!”
  一直冷眼旁观一语不发的百里凌爽快道:“可以!”只是诅咒他的家人他就要杀人家,可见司徒寒倒真是能为了一个孝字做任何事,叛主又算什么。难怪百里一铭虽然对自己兄弟下手狠辣,却一直善待司徒府,原来是在利用司徒寒的弱点进行收买人心。
  “多谢!”司徒寒说完又推了一下百里一铭,只是力道没有刚才那么重,“走!”
  两人刚走出几步,百里凌却制止道:“慢着!”
  两人先后回头,百里凌说道:“告诉我玉玺在哪儿,我派人去拿,你就在这儿写!”
  百里一铭嗤笑,“你是怕我御书房有埋伏?我若知道你要造反,别说御书房,就是整个皇宫,都会布下天罗地网,让你们插翅难飞!”
  那倒是,可惜你没有先见之明!即使如此,百里凌还是不放心,“就算是有埋伏,你也奈何不了我!但为了以防万一,你就不必跑这一趟了,需要的所有东西,我派人去取来即可!”
  司徒寒轻蹙眉头,“十九王爷,现在我跟你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不得不提醒你一声,玉玺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派别人去拿,这人心隔肚皮,你就那么百分百确定不会节外生枝?”造反之人更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她就赌他这一点。

  ☆、第一百零八章 酷吏阴规 官位折银

  “这……”百里凌果然犹疑了,“倒不是不信任,但他们谁也没见过玉玺,能不能找到不说,找到了也许都不认得,还是我自己去吧!”随即低声吩咐混在杂耍班里的将领他们看好所有人质。
  “百里一铭,玉玺在什么地方?”
  百里一铭犹豫,司徒寒加了力度和深度把匕首往他脖子里一探,大声喝道:“快说!”暗地里却悄悄用手指轻捅了下他的腰。很显然,皇上想回御书房诱捕百里凌的计划失败了,那也不是个傻的。
  百里一铭狠瞪了一眼司徒寒,恼声道:“在书架暗格里。”
  话音刚落,已隐隐传来喊杀声。
  司徒寒急声叫道:“十九王爷快去,别再耽误,救驾的军兵一旦攻进来,也不一定还听我的话!”
  百里凌对司徒寒的表现有些满意,他们知道你叛了主,不再听你的也属正常,“我的军兵在镇守宫门,宫内也有我的人在备战迎敌,何况百里一铭还在我们手中,即使来了,也动不了半分!”即使你反复无常再次叛我,也仍然在我的包围圈,何况你在众臣面前公然叛变,已经没有退路了。
  待百里凌走出包围圈离开人群,司徒寒伸手打了个响指!一直剑胁太子的剑无尘将百里默往司徒寒的方向猛力一推,提力掠向百里凌,速度快得人们来不及看清,他手中的剑已经架在百里凌的脖子上!
  这一突然变故,又令百官目瞪口呆。
  百里凌的人大声惊叫:“王爷!”
  司徒寒笑嘻嘻地从百里一铭脖子上放下匕首,“皇上,您受委屈了!”
  百里一铭淡淡道:“玩儿够了?”
  司徒寒一摊手,“没办法,那死菱角不听你的话,不然寒儿还真想知道皇上怎么玩儿死他!”
  死菱角?将军你还真会为人取外号!
  “寒儿,寒儿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弃我们不顾的!”此刻最高兴的就是百里默,他一直在内心抵触,不愿意相信司徒寒真的会叛变,他是他从小陪伴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怎么会不知?一个人心机再重,也不可能知道从三岁就开始蒙蔽世人!
  司徒寒抓住他因激动而欲抱自己的手臂,“学了那么久的武功,还没在宫中开过杀戒吧?攒着你的力气,一会儿就有机会了!你听,皇上的将军们已经杀进来护驾了!”说完就对不远处的百里凌嚎叫:“百里凌,你丫完蛋了!快让你的人都放下刀,不然你的下场一定是死无全尸!”
  百里凌没答话,却看着肩颈处的长剑,“兵器谱上排名第一的霹雳神剑?”
  什么?霹雳神剑?剑无尘手中的剑是江湖盛传并拼尽人力四处寻找争夺的霹雳神剑?
  所有人都惊得瞪大了双眼,如果那是霹雳神剑,那,持剑的剑无尘又是什么人?难道……
  “王爷好眼力!”剑无尘淡淡出声。
  “原来你竟然是在江湖忽然彻底消失的一剑幽魂!倒是本王看走眼了!”
  “过奖!”简单的两个字,承认了他的真实身份,令众人感到匪夷所思!
  连百里一铭也没有想到,他派人调查他调查了那么久,却始终查不到他到底是何许人也。再看看司徒寒睁大眼的愣愣表情,显然他自己娶了谁都不知道!
  不过也是,他娶的玉清,不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的人么。原来男色也可以迷人眼!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一剑幽魂竟然隐姓埋名屈尊下嫁给一个男人!”百里凌摇摇头。
  “那是我的事,跟王爷无关。”剑无尘依然淡淡的语气,音调平板,跟无味的白开水似的。
  噼哩嗙啷的打斗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穆将军和曲将军就先行赶到,军兵们将现场团团围住。
  “末将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铠甲上沾着血迹的二人单膝跪地。
  “起来吧,你们无罪有功。百里凌,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可惜,浪费了他埋伏在御书房四周的人。
  “成王败寇,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你们对反叛者都是一律处死,从未留情过!”
  司徒寒一听,好家伙,这人死到临头还要挑唆煽动跟着他造反的人拼死厮杀啊!反正降了也是一个死,不如拉一个垫背的,多杀一个还赚一个!
  眼看那些人的紧张表情和紧紧握在手中的刀更近地逼进了百官们的脖颈皮下渗出了血,司徒寒忙转身对百里一铭道:“皇上,他们也是被十九王爷驱使逼迫,您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吧?”说着,还悄悄眨了眨眼。
  百里一铭看他一眼,才把目光落向劫持百官的叛逆们,“放你们是不可能的!”
  刀剑又往百官的脖子们逼进一分,鲜血渗出得更多,百官们战战兢兢腿有些哆嗦但不敢发一言。
  “但是,”百里一铭话锋一转,“只要你们伏法认罪,朕可以饶过你们所有的后代家人。”
  叛军闻言互相看了一眼,便有人问道:“你说话可算数?”
  “朕是天子,金口玉言,众臣面前,会欺骗你们令朕的信誉扫地吗?”
  “那……”问话之人扔下凶器,“我们伏法,请皇上一定要遵守诺言!”他连自己兄弟的后代家小都能一锅端进行斩草除根,能放他们一马、以自己一人换来全家人的性命就是格外开恩了。
  “你们放心,咱们皇上说话向来一言九鼎,我司徒寒以将军之名向你们保证皇上的人品!”
  短短一瞬,一阵噼哩啪啦,全都扔下了手中的兵器,官员们有的立即瘫坐在地,丞相周卿璘等人到底是见过风浪,硬生生挺住发软的双腿,不在皇帝面前流露半分!
  穆将军和曲将军接手剑无尘剑下的百里凌,随后到达的鲁将军和迟将军将叛党全部押走,司徒老将军重新控制了宫门并关上城门进行全城封锁,欲对隐匿在京城的余党全城搜捕!
  “寒儿!”司马睿和玉清终于再次露面,一左一右拉住了她的手。
  司徒寒笑眯眯,“任务完成得不错!晚上好好奖励你们!”
  这话暧昧的!死里逃生的众臣直想捂脸,可一想,都是他和他的夫们救了他们,也救了皇上,还是给个面子吧!于是,现场出现了一片皮笑肉不笑的僵尸脸!被两人无意中挤开的百里默更是一脸僵硬!
  司徒寒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说了一句,“后面主要就是廷尉大人的事了,幸亏我还是忠君的,不然连我们司徒府都要被人咒得不知道怎么死才对得起人!”大乌龟定会借此机会牵连并除去所有让百里一铭心中不痛快的人,京城又将是一番腥风血雨了。
  阴规立即走上前来,深深鞠了一躬,“下官不知将军的真正用意,一时误会了将军,才出言不逊,请将军原谅!”
  “切!”你倒是真会装。
  百里一铭打圆场道:“寒儿,阴大人也是忠君护主心切,你就不要责怨他了吧。”
  这偏心的家伙,合着还是老子的错?“皇上说的是,若不是因为如此,我刚才就一刀捅了他了!您放心,我不会记仇的!都是为皇上办事,望阴大人也不要往心里去才好!”到底是小人不能得罪,尤其是正得皇上宠的小人,他手中有权,皇上用他信他,而自己还要离开京城,爹娘却还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受制。
  “自然!自然!”阴规立即以谦恭的姿态道。
  道貌岸然!司徒寒心里暗骂。不过,他虽然干了不少不是人的事儿,但背后的人却是皇上,他也只是揣摩皇上的心思办事的。他不需要什么强大的背景,甚至不需要和谁打好关系,因为他的后台,就是皇帝!相反,正因为他没有三叔四伯、七大姑八大姨,皇帝用起他来才更加放心,给他再大的权力,也能随时收回,不必顾忌树大根深、牵一发而动全身。
  “父皇无碍吧?”百里默关心道。
  百里一铭道:“无碍,今天幸亏有寒儿在,打死了猛虎。”
  宫人早已燃起了宫灯和火把,百里默就着火光看了看地上的死虎,不禁疑惑:“寒儿为什么不打猛虎的头?那样不是死得更快吗?”
  司徒寒见百里一铭和其他人也都一脸奇怪地看向她,只好答道:“老虎,它是铁头壳、灯芯腰,所以,老虎的死穴其实是腰部。大多数动物包括人都有其致命部位,比如打蛇打七寸,蛇的致命部位在‘七寸’,但老虎的致命部位却是在腰。很多动物打其头部都可致其死,唯独铁头壳的老虎不能。”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百里默更加疑惑,“可是,为什么我在书上只看到过打猛虎头致其死的故事,却从未看到过这类讲述?”
  司徒寒摊摊手,“你也说那是故事啰!故事是人编的,想象而已,写故事的人就一定打过虎吗?你是信故事,还是信眼前的事实,随便你啰!”
  百里默急了,“事实摆在这儿,我自然是信寒儿!可是,寒儿为什么就知道呢?难道寒儿打过虎吗?”
  为什么这么多问题?司徒寒有点儿不耐烦了!“太子殿下,这个以后再商讨,眼前还有很多事需要大家一起处理。”
  这话一说,竖着耳朵听的百里一铭突然觉得百里默处事应变能力还不如司徒寒,心中有了些不满。
  司徒寒似乎能察觉到百里一铭的心思,又追问了一句:“太子殿下刚才以身护驾,可有受伤?”
  百里一铭闻言,心中刚升起的那丝不满又消了下去,默儿他是个孝顺的孩子,关键时刻能为了父皇牺牲自己的命,仅这一点,别的儿子就比不上!何况他每日刻苦读书,专心参政,却又无一丝一毫的野心想快点儿登上皇位。相比这些,这一点点儿的瘕疵真的不算什么了!
  “我没事!你这满手满身的血,还是先回去洗洗吧,这里有我们就好。”
  司徒寒看了看百里一铭,见他点头,才道:“那,臣先告退!”
  现在她的任务完成了,该休息了,帝国的核心——皇帝、太子和所有朝臣们该高速运转起来为这次叛乱的后善工作费心尽力了,那也不是简单的活儿,比杀敌更麻烦更操心。
  司徒寒带着三夫优哉游哉地离宫回府,洗了个澡,刚爬上床,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谁?”
  “寒儿,是我!”剑无尘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寒儿先开门再说!”
  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司徒寒纳闷,只好又绑上胸带穿上衣服,打开门。“什么事?”
  “寒儿让无尘进去说!”
  司徒寒只好把他让进来。剑无尘一进屋,就反手关上了门。
  司徒寒蹙眉,“到底什么事让你这样神神秘秘的?”
  剑无尘走到他面前,“寒儿不记得了?今天在宫里,寒儿怎么说的?”
  什么怎么说的?她说什么了?司徒寒一头雾水。
  剑无尘见那人儿傻愣愣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无奈地提示道:“寒儿说无尘任务完成得很好,晚上有奖励!”
  司徒寒张嘴,想起,然后秒悟!我去,剑无尘你就这么急着想被我开肛吗?
  “可是,我那话,是对司马睿和玉清说的。”为什么反而是你先找来了?
  “可是寒儿不觉得我的功劳也很大吗?”剑无尘冲她眨着紫瞳眼。
  司徒寒有些惊悚,这是在以色勾引我?“嗯,那个,你的功劳是很大,如果不是你制住了他们老大,定会多费些事。”
  “所以,寒儿是不是应该也奖励我?”剑无尘屈指置在她的下巴上,那粉唇,他已想了许久了!
  “可是……”
  剑无尘似知道她要说什么,抢道:“我是你的正夫,哪有侧夫排在正夫之前的道理?”
  这个,好像也有点儿道理!不过,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话音未落,温暖的、略带湿意的唇堵住了她剩下要说的话!
  唇舌一寸一寸的深入,属于他的气息一路攻城略地,辗转吸吮间,剑无尘这个不再控制的吻,如洪水般来势汹汹,仿佛要卷走一切!
  这样的强势,司徒寒忽然有些迷醉了。女人都喜欢所爱男人对自己的霸道强吻,现在自己竟然喜欢他这样对她,是不是表示她对他的感情已经由喜欢转变成了爱?可,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认真点儿!”剑无尘看那人儿明明对自己有所回应,却吻着吻着走了神,不由得又好笑又好气,心中还有些懊恼,难道自己在他面前,魅力就这么小?
  司徒寒刚要答话,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两人互视一眼,司徒寒问道:“谁呀?”
  “寒儿,是我!”外面响起的是司马睿的声音。
  呃……“马上来!”
  “寒儿!”剑无尘抓住她的手,“把他打发走,不要让他进来,今晚属于我们两个行不行?”
  行你个大头鬼!司马睿来得好!不然照你这样急火攻心似的,还不得把我强了?名震江湖的天下第一剑,老子肯定打不过你!“别急,我去看看他有什么事再说。”说完就挣开手去开门。
  剑无尘见她逃难似的跑去迎司马睿,叹了口气,今晚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怕是又泡汤了。
  “寒儿!”司马睿一见到那张小脸儿,第一时间要做的事就是握住她的小手儿!他正在洗澡时听到剑无尘敲寒儿的门然后进去关上了门半天没出来,心里急得够呛,还没泡够平日洗澡的时间就匆匆忙忙起身穿衣赶来了!
  “哦,司马睿,你找我有事?”
  那当然,没事我也要编点儿事儿出来!“嗯,能不能到我屋里说?”
  不能!那岂不是又成了孤男寡女的两人独处?
  “有事就进来说吧!”司徒寒转身,可手还在他的手心中,只好像拖包裹累赘似的把他顺便带进去。
  到了里屋,两上男人一打照面,只是互相点了点头。
  “什么事说吧!”司徒寒坐向椅子问道,如果没正事,你就得编,我倒要看看丞相大人怎么编!司徒寒看戏似地恶劣想着。
  司马睿看了眼剑无尘,可寒儿对他这种暗示无动于衷没有反应,剑无尘自己也不再识趣地自动退出去,只好无奈道:“既然正夫大人也在这儿,必是也有事要说,大者为先,等正夫大人说完了我再说吧,毕竟我要说的事只能让寒儿一人知道。”
  哟?从不跟剑无尘这个正夫行礼的人,这会儿讲正侧礼节了?
  剑无尘心中冷哼一声,“可我要说的事,也只能和寒儿单独说。”
  话音一落,两人的目光齐齐看向了司徒寒。
  司徒寒往后一缩,干、干嘛?你俩掐架,关我毛事儿?
  三人正这样大眼瞪小眼儿地使气氛陷入僵局,敲门声又起。
  司徒寒如得了救星,几乎跳了起来,“门开着呢,敲什么敲,进来!”连是谁也不问了。
  这暖阳院除了爹娘、文姨和秋月以及名义上的三夫,也没别人儿敢进来了。
  待人如清风般走了进来,司徒寒一愣,“玉清?”
  这是干什么?全到齐了!开家庭大会?
  “听见你们的说话声,知道你们原来都没睡,就进来看看。”他牢记着寒儿在皇宫里的奖励之言,可他不敢说出来,因为他觉得那只是寒儿因心情所导的一时戏言,并不是认真的。
  “正好一桌麻将了!”司徒寒小声咕哝道。
  可剑无尘等人都听见了,因为知道她经常自己一个人咕哝,所以一个个把耳朵听力训练得跟老鼠似的特别尖,就是想能听清她到底在说什么。
  “麻将是什么?”玉清问道。
  “啊?哦,是一种游戏,四个人玩儿的游戏!”
  自己刚一说完,脑中就灵光一现!猛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耶?我怎么早没想到呢?哎呀我的钱啦!我的钱啦!亏了好多好多钱啦!”
  三人看她一惊一乍又假哭嚎起来,不禁面面相觑。
  剑无尘忙过来拥她入怀,“寒儿是怎么了?哪里亏钱了?你快说,无尘想办法帮你补上!”
  “补什么补?补也补不回来!何况你的钱就是我的钱,让你补有个屁用!哎哟我的钱呀!如果我从小就把它发明出来,我就多挣了十几年的钱!那可是一大笔的银子啊!”
  几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是丞相大人反应快:“寒儿,你说的事是不是跟刚才说的什么麻将有关?”
  “可不是?”司徒寒嚎声一顿,“那东西一旦制造出来,转瞬间就能风靡整个东炫国!不!是风靡四国!无论是高官贵族,还是平民百姓,所有人都会喜欢玩儿!如果我三岁的时候就制造出来,现在至少已经卖了十四年了!你想想,我亏损了多少钱?”说完又干嚎起来,“我的钱啊!我的钱啊!”
  这,这,别说十四年,就是一百四十年,过去的光阴它也倒不回来了呀!
  三人有点儿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把来找她的初衷全忘了!
  到底是丞相,司马睿想了想便劝道:“寒儿,你现在想到也还来得及啊,反正也没有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更没人知道怎么玩,什么时候制造用来赚钱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司徒寒又猛一拍大腿,“对呀!主动权是掌握在我手里的,谁也抢不去,现在制造出来,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已经少赚了十四年,现在绝不能再拖了!对对,就这样!你们都给我出去,我要好好想想具体怎么弄!”说完就开始挥双臂赶人。
  三人像被撵鸡似的赶了出去,看着那门咣当一声被里面的人关上,愣了半饷,才各回各屋。那人儿此刻已经陷入发财梦、掉进钱眼儿里去了,谁要是不识趣硬去打扰,就要有被踢残踹死的觉悟。
  耳听三人都走了,司徒寒才松了口气,尼玛今天老子累得要死,哪还有精力连夜琢磨麻将那玩意儿?现在的任务是睡觉,其它的事明天再说!不趁机把他们都赶走,难道跟他们玩3P?切!
  任全面戒严的京都一片风声鹤唳,司徒寒只管在自己的小院儿中安闲自在,等着事件结束时拿皇上的赏银。时间被这么一件又一件事拖着,已经到了最酷热的时候,现在去西北边境,恐怕路上要晒曝了!何况百里凌的夺位政变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结案的,不如用这个时间做点儿别的准备。
  于是,暖阳院主卧内成天房门紧闭,一到夜里,就有一堆土被悄悄运出来,那是脱下长袍、只穿着长裤的司徒寒天天像狗刨一样挖出来的——她也要往地下层掏出一间小密室来,想做什么避人的事儿就往里一钻,就能躲喽!既然暂时没想出制造麻将的最佳载体,就先刨洞。虽然看起来她要走了,这个时候刨洞没什么用,但什么事都不是那么绝对,也许它就会有大用的那天,谁也说不准。
  那三个人可不是睁眼瞎,她这么神神秘秘的动静不可能瞒得过三个人精儿,住在同一个大院子里,司徒寒也没指望真的连他们都瞒住,只要他们保持着睁眼瞎的白痴状态、别问别管别插手就行。那些土也没有运到院外,院子大,选了块地方把土堆成长方形,青砖围边,让秋月在上面栽花种草打理出来,也就避人耳目了。
  半个月后,所有参与政变的外围叛党和百里一铭想除去却一时没有理由除去的人全部抓捕到案,你说你跟此案没有关联没用,想让你被牵连,就一定有牵连!
  人是招架不住没事找事儿的,何况要找你事儿的还是当今皇帝。一场血腥的集体斩杀,所有案犯皆魂归地狱,十九王爷百里凌是首当其冲的第一个!
  廷尉阴规官儿不算太大,却整个儿是皇帝的酷吏,酷吏就是怀揣圣旨杀人、栽赃陷害令人死于非命也不敢有人追究深查的御用黑手,最嚣张的恶人。
  恶人自然要干一些相得益彰的恶事,揣度皇帝的心思把他想杀却不能直接说出来的人杀光光才是他的本职工作和最大功劳!
  力图株连他人本就是他阴规的审案特色,借着十九王爷篡位案,能株连的全都株连了,就像一次疯狂的死亡链接,不知有多少人因此而销声匿迹。
  有些人一听自己要被捕入狱,便知大祸临头有去无回,干脆关门操刀自杀,免得受那份屈辱那份罪。
  孽党一除,东炫国也算是弊绝风清了,起码京都是这样。
  发生了十九王爷阴谋篡位的事件,百里一铭一道诏书颁下,早已有了封地却赖在京城不走的王啊侯啊,全都给我回到自己的封地去,该往哪个方向走就往哪个方向走,别再给我在京城待着!
  司徒寒坐在黄昏余晖中的暖阳院中感叹,“唉!这些人啊!都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地盘儿,干嘛赖在东都不想走?不就是繁华些吗,还有什么好?说不定哪天倒霉就栽了!”
  司马睿轻云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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