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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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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向小主儿们推荐二少自己的已完结女尊文《势擎天》看女主天下,内容简介:一身邪功,杀敌屠城;五国征战,天下一统。本文为穿越异世之女尊小说,江山美男两不误。
  情景六:
  内力周身快速运转,从马上拔身而起,双袖在身体三个三百六十度的连续旋转时将所有箭矢卷入风圈,再顺着惯力将箭矢全部击向敌方高地上观战的微生散如等首领属僚!同时,势擎天感觉腹中物在迅速下坠!
  一阵中箭后的惨烈声传来的同时,势擎天的一声大叫也传出:“高洛接住!”
  孩子出生了!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婴儿直接从人在空中的势擎天的身体里掉了下来!高洛腾身而起接住婴儿并快速挥刀斩断拖出的脐带,旋身落马,掉头飞奔向帐蓬!

  ☆、第十章 调教混混

  “少爷少爷!”好不容易挤进来的秋月一头撞了进来,“少爷你没事吧?”
  “哟,又送来一个小妞儿?姿色不错!走,跟大爷我回去,伺候得好,我就纳你做妾吃香的喝辣的如何?”矮冬瓜立即盯着秋月,一时忘了司徒寒。
  “不如何!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人都是竖着长,你却是横着长!别人是往上长,你却是往下长!越长越抽抽儿!”司徒寒讽刺道,又引起众人的哄笑。
  “你!”混混儿的注意力又回到他身上来,“看来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你知道?”司徒寒离开老头,走到他面前,指指自己的鼻子,“你要教训我?”
  混混儿看了看站在地上的小不点儿,自己虽然比同龄人矮,可毕竟这么大块头,去打一个这么小的娃娃,恐怕更会被人耻笑,可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小不点儿几次三番羞辱他,不教训他,心里又气不顺,还是甩他一巴掌算了。
  “你爹娘不好好教你,老子今天来替他们教教你!”说着一巴掌向小不点儿头上招呼过去!
  “少爷!”秋月尖叫一声,刚要扑过去挡护,却发现原地的小少爷不见了!眼睛一寻,竟然在混混儿的身后!坐在地上的乞丐拉了拉她,示意她冷静,他看出来了,这小娃子,是有功夫在身的,不然,他也不会真容一个替自己出头的娃娃挨个大男人的打,他倒想瞧瞧娃子到底有几分本事。
  混混儿一巴掌打落了空,眼前还没了人,不禁愣了一下神,听到身后的嗤笑声,才转头回来,见小人儿满脸的不屑和嘲笑,更加羞愤,手上下了重力再次打去!
  司徒寒陪他玩几圈,把个胖子累得呼哧呼哧,绕是头直犯晕乎,逗得差不多了,才在又一次闪在他身后时一脚踹向他的膝后窝,胖子扑嗵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众人刚叫好,司徒寒又纵身腾起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上,胖混混儿立即一头扑到地上扑了个满嘴灰、栽了个狗啃泥!
  “好!好!”周围叫好声一片。
  司徒寒走到他面前,冷冷问道:“笨得像猪,蠢得像驴!还想教训我吗?还想要银子吗?”
  猪脸满是灰土的混混儿恨恨道:“有种你别走!在这儿等着我!”
  “想去找人帮忙尽管去,本少爷奉陪!”
  这时一个后来的围观男人道:“咦?这不是司徒将军家的小公子吗?”
  “什么?他是司徒将军的儿子?”
  “是啊!”
  “难怪这么厉害,这么小居然能把这个胖子打趴下了!”
  “是吗?我没看见倒真是可惜了!听说皇上还召他入宫,对他喜爱得很,赏了好多宫里的东西!”
  起身刚要跑的混混儿一听,娘哎,司徒将军的儿子?他这可是得罪了权贵啊!转回身拱手躬身道:“敢问少爷尊姓大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司徒寒。”
  赶紧扑嗵一声跪下了,“小少爷饶命,我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可别往心里去跟小的一般计较!”
  “说吧,昨天你到底给了老爷爷多少银子?”
  “啊,没给,一两都没给!”
  司徒寒照他膝盖踢了一脚,“说!”
  “哎哟!一两!小的就给了老爷子一两银子!小少爷饶命啊!”
  “秋月,给他一两银子!”
  “啊?”这样的赖痞子,还给他银子?
  “啊什么啊?快给他!”
  “是!”
  秋月从钱袋掏出一两银子递给少爷,司徒寒扔到他的膝下,“昨天你给了老爷爷一两银子,今天我替他还了,以后给了银子再想要回去,开始就不要给!更不许再拿这件事欺负老爷爷,不然我让你好看!”
  “是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
  “滚!”
  “是是是,小的马上滚!马上滚!”说着真的在地上滚了一圈儿才爬起来满身灰尘地跑了!围观的人们哄笑后也逐渐散去。
  “老爷爷您有没有伤着哪儿?”司徒寒转身关心道。
  “娃子,你不是普通百姓家的娃儿,为啥要救我这个身无分文的老要饭的?”
  “我说我尊老爱幼您相信吗?”
  “哈哈哈!”老头儿爽朗大笑,看了眼秋月,“这是你的丫环?”
  “嗯。秋月,到那边去等我,我跟老爷爷有话要说。”
  “是,少爷!”
  老头儿更加欣赏地看了小人儿一眼,“你不仅仅是司徒家的小公子,而且还不是个普通的小公子!娃儿说吧,有什么需要我老头子帮忙的?”
  “前辈好爽快!既然前辈这么爽快,寒儿也不拐弯抹角,其实寒儿以前几次见您并不知道您是个高人,更谈不上要利用您什么。”
  “哦?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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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美人儿们对萌萌哒小寒儿的支持与厚爱!小寒儿献上萌萌吻一枚!嘻嘻!

  ☆、第十一章 善行得助

  “刚才?”
  “嗯,刚才我进来时正好那胖子把您推倒在地,您落地时我才发现您并非是真实地重重摔在地上,而是您控制着力道自己坐到地上去的!寒儿说得可对?”
  老头儿笑了,“老朽乔永健,小娃儿,说说现在你的想法吧?”
  司徒寒背着小手儿望向远处的天空,“晚辈想和前辈一样自由一生,不为任何俗世所困所扰所束缚,但晚辈有父有母有家有姐妹,所以晚辈有牵挂,若想如前辈这样不被人控制,只能未雨绸缪,打下坚实的基础,尽量寻好多重退路……”
  光天化日之下的密谈之后,乔永健望着远去的小小背影,明明只有三岁的年龄,三岁的面容和身高,却似乎有着三十岁的心智,这不能不让他震惊。小娃儿,冲着你对老朽多次的帮助和无条件的信任,老朽也定会尽最大所能达成你的心愿!
  回去的路上,司徒寒又迈腿去了人口贩卖市场。说是市场,其实就是在路边墙根下,被强迫来的、自愿来的,都在这里排成一排站着,发上都插着一根草。司徒寒已来过数次,但都没有见到自己想要的人,今日也纯属来碰碰运气。
  “小公子,买了奴家吧,奴家会给您洗衣做饭,铺床叠被!”
  “小公子,可有看上的?若有看上的,价钱都好说!”
  第一种明显是自己卖掉自己一生的,第二种就如同现代的人贩子,只不过,在异世中,官府并不管,因为没有明确写在律法中,也可以说合法,也可以说不合法,就看各地官府是什么态度,手头上缺钱了想搞两个钱儿花花,就能借个由头弄两个,人贩子们也懂事,官差一来,就自动递上好处;官府也隔着日子来,每个月一两回,来勤了,人贩子也吃不消,反而把人赶跑去了其他官员的辖区,那就一分钱好处也捞不着了。
  古代人命贱如草,能被人弄来卖的,定然是穷人或家道中落的破落户或是犯了罪从别国逃过来的人犯。不管是谁,只要在本辖区不犯案,各级官员都会睁只眼闭只眼。
  一路走过去,直到最后,司徒寒的目光才被一人所吸引。那是一个看不清模样的男子,不知是少年,还是成年男人,因为他微低着头,一头乱发有一半披散在脸上,几乎将整张脸全部覆盖。不过看那身高,应该是个少年。双脚被绳子捆绑在一起,两手也被反剪在背后用绳子系得结结实实,除此之外,腰上还有一根铁链与旁边的铁桩相连,如被耕田回家被上了桩的牛。
  司徒寒见此,皱了皱眉,这哪里是把他当人,简直是连畜牲都不如。
  卖主见锦衣小公子走了半天只停在这个人面前对这个怪胎疯子感兴趣,忙上前赔着笑道:“小公子,您若有兴趣,价格好商量,不过,咱这丑话说在前头,这个人,不太好调教,您恐怕得多费点儿心,别被他伤着!”
  “哦?”司徒寒闻言倒真的感兴趣了,“你倒是个实在人,这买卖还没做,就说出了缺点,也不怕买家狠着劲儿跟你砍价!”
  “小公子这话可说对了,咱在这儿又不是干个一天两天就跑路走人,若您买的不好或伤了您,咱的口碑也就坏了不是,以后谁还敢上咱这儿来寻买?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他只盼望着赶紧有人把这瘟神买走,让他回个本钱就得了,不然日子越久,他越赔钱!
  “开价。”
  “五两银子,就五两。”
  司徒寒想撩开他的长发看看他,可是个子太矮,够不着。她抬起小脑袋,轻声道:“你能蹲下来么?”可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你把他脚上的绳子打开。”
  “唉哟小公子,可不能打开,现在打开他会踢伤您的,您若想要,就带回去让下人使劲调教吧,伤了您,小人可赔不起啊!”
  “少爷,万一把您伤了,老爷不打死奴婢,我娘也非把我打死不可!您就别买了,咱家又不缺下人,再说您看他这个样子,定是凶巴巴的,带回去只会给您惹事!”秋月到这时也才开口劝道,少爷每次都是来闲逛,从未买过人,这会儿怎么还真看上了一个!
  司徒寒不理会秋月,对卖主道:“我想看看他,放心吧,他不会踢我。你打开,若他踢了我,我不让你负任何责任!”司徒寒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看着那发林。
  “这……”
  “这样吧,秋月,付他五两银子,不管他如何,我都买下了,你把他身上的绳子都打开吧!”
  付了钱,人就是她的。
  秋月迟疑着,见少爷冷着脸瞪她一眼,才不情不愿地从荷包里掏出五两银子。
  “小公子,小的就把他脚上的绳子和腰上的铁链子解了,他手上还有长绳,您啦,还是牵着长绳把他带回去的好,这样安全,也免得他再半路上跑了。”

  ☆、第十二章 紫瞳无尘

  司徒寒不再说话,这人倒一心为自己着想,先随他,免得听他唠叨。等他把绳子头交到自己手里的时候,她才绕到他背后亲自为他解,可那是死结,她人小,力气有限。
  回到他面前,抬着头轻轻说道:“我解不开,你别乱动,我用匕首把它割开。你若能听得懂,就点点头。”
  少年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地点了一下头,司徒寒冲那依然垂着的乱发呲起小牙儿笑了一下,又到他背后,抽出千仞,轻轻一割,绳索迎刃而断。绳断之处,明显地看到少年的两腕已被勒得破了皮见了肉。
  司徒寒牵起他的手要走,可发现他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走吧,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若还有回来的理由,也要等养好伤有了能力才行不是么?”
  那少年身体一震,才缓缓挪动脚步,随她而行。
  “少爷,哎,少爷,等等秋月!”
  经过一家药铺时,司徒寒让秋月进去买了盒涂抹伤口的药膏。
  剑无尘透过一摇一晃眼前长发间的缝隙,看着牵着自己手的那只白嫩小手儿,有些疑惑刚才怎么因为一句话就跟他走了,一个不懂事的小小娃子,他能帮自己什么?自己大仇未报,跟着他每天逛街游玩吗?想到此,他停下了脚步。
  司徒寒无奈地转过身,“我不喜欢仰视别人,你蹲下,我跟你说几句话。”
  剑无尘没动。
  “我知道你不想被束缚,其实我和你是同类人,若你真不想跟着我,我就放你走。但好歹我花了五两银子把你带出来了,说几句话再看看你的脸总不过份吧?”
  剑无尘愣了愣,终于缓缓地蹲了下来。他原以为那小人儿定是先来看他的脸,没想到他却是先抓起自己的手,跟秋月要了个潮湿的素帕仔细擦了擦,才拿出药膏轻轻为他涂抹。
  司徒寒一边为他抹药,一边淡淡道:“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并不是弱者,定然是着了别人的道儿,才落魄至此。若你觉得我太小,没有能力暂时为你提供庇护、没有能力帮助你做什么、对你没有任何价值,你可以选择离开,你到底长什么样儿,我看不看也无所谓。”
  她感觉到那少年身子又是轻微一震,“好了,药抹好了,你把它带在身上吧,只涂抹这一次也好不了那么快,以后注意别泡水。”
  说完转身欲走,不是她的人,强留在身边也没用,她要的是能力强又对她忠心耿耿的人,心不在她这儿、三天两头想跑的人,她绝不会要。
  可自己的手却被那少年轻轻抓在手里了!司徒寒转过身,见那少年自己以一根食指从中间撩开了脸前的长发,露出了一张轮廓分明的脸,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紧抿的薄唇,眼神温和中透着犀利,微微泛着光的漂亮紫眸望着她。
  居然是紫瞳?司徒寒的目光被定住!
  而且是那种紫葡萄似的深紫!幽深而魅惑!诱人心神,吸人魂魄!
  司徒寒看呆了眼,喃喃惊叹道:“好漂亮的眼睛!像宝石一样!”
  这张脸虽然有些脏污,但司徒寒相信这个五官比女子还美几分的妖孽要是洗干净再打扮一下,定能令全城的女子疯狂。看,一旁的秋月都看呆了眼!
  司徒寒没有被美色所迷,短暂的欣赏之后,拍拍他的手心道:“我看到了,以后有缘再见,你自己多保重吧!”
  剑无尘愣了愣,花了银子买了他,又看了他的脸,居然能真的就这样放他走?而且,他是第一个夸自己眼睛漂亮的人……虽然只是个孩子!想想他给自己涂药的轻柔,想想那软软的小手,他拉住了他。
  “怎么?”司徒寒只好又回身。
  “我,跟你走。”剑无尘低声道。
  终于出声了?就说嘛,根本不像个哑巴嘛!这么帅气,怎么可能是个哑巴!司徒寒笑了笑,“好。”
  遂又牵起他,可这回,他却反过来牵住了那小小嫩手在掌心。
  司徒寒看了看两人相握的手,没有反对。今日出门大吉大利,两大收获,心情倍儿好!
  司徒寒带着他,三人从后门进了将军府入了暖阳院。
  “秋月,让人打桶水来!”秋月陪着逛了大半天,还拿着东西,恐怕早就累了。
  “是少爷!”小少爷就是会体贴人,以后不知道会是哪个有福气的能嫁给少爷。
  桶里打满了水,司徒寒才把他带到专门洗澡的屋子,“去洗洗吧,我去给你找件干净衣服来。”
  说是那么说,可府里只有一个侧夫人其实就是小妾生的哥哥,跟哥哥要,他定会给,但只怕他娘又会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着就烦人。总不能去偷件爹爹的衣服吧?
  “秋月,去买成衣吧,多买两件,总归是要换洗。”想了想,“若外人问起,就说是给大少爷买的。”一个姑娘家去买大男人的衣服,容易被人骂不知羞耻。
  秋月又悲催地从后门出去跑腿儿去了。
  当洗净穿好公子长衫的剑无尘出现在主仆两人面前时,两人都呆着不动了,秋月的脸上都飞起了两朵红云!
  司徒寒拉他蹲下,用小手指描摹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挺鼻和菱唇,“果然是帅呆了!到我床上休息会儿去吧!”
  嘎?这思维是不是跳转得太快了?

  ☆、第十三章 纨绔少爷

  “剑无尘。”
  “啊?”
  “剑无尘,我的名字。”
  “哦,知道了,去睡吧!”
  他对我名字真那么不在意吗?躺在床上的剑无尘因连日没有睡好,倒在床上很快入了梦乡,直到晚上醒来时,他才纳闷自己为什么在小不点儿的超级大床上竟能毫无防备地睡了这么久!
  “桌上给你留了饭菜,还是热的,快去吃吧!”
  “嗯,多谢。”
  “以后不用这么客气,你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说完觉得有点儿不对劲,这句话是不是有问题?
  剑无尘看了看小人儿,司徒寒才解释道:“不管是丫环还是朋友,都是我认定的人。”
  剑无尘点点头,径直去桌前吃饭。一个没问这是哪里,另一个也没说。
  他单住在另一个偏间里,吃饭睡觉,涂药养伤,不但有外伤,还有不太重的内伤。小院除了秋月,连续几日都没有任何人进来打扰,他曾一度以为小人儿定是和娘亲一起失宠的商人家的公子,可看看练拳击的沙袋和手套,看这屋子中的摆设,又一点都不像,失宠怎么会这么小就单独住个这么大的院子?失宠还会用雕花梨木床还会有那么多贵重的物品给他用?
  一向精明细致的他也有些糊涂了,可他又不能出院门找人问,那小人儿明摆着是还没打算将他公之于众,他也正好落个清静。
  为防府中有皇帝的眼线,司徒寒将难得的一万五千两黄金偷偷分批分次携带运出交给了乔永健,不见面的天数也加上,两人也算打了两年的交道,她相信那老头儿!
  办完了这事,又要制作那劳什子的摇椅,好在皇帝够义气,紫檀木送得有多余,她为娘亲、两位姐姐和文姨以及秋月都做了几副独一无二的手珠链戴在腕上,又做了些别的小玩意儿暂时收藏着,估计哪天也许能用得上。
  当新椅子被送到暖阳院里,剑无尘才从送货小二的嘴里听到“将军府”“司徒小公子”几个字眼,这才知道自己竟然是一直身在将军府,住的还是最得将军宠、最近也得皇上宠的司徒小公子司徒寒的单门独院!也许,自己来对了地方!
  从此后,司徒小公子身后就跟了一位美貌侍卫,虽然侍卫比小公子大得多,但小公子不但使唤他,也对他护得紧,有时待他如对亲哥哥似的。可这小公子后来却变得不地道,从五岁时便经常揩那美貌侍卫的油儿,尤其是在他七岁、两人身处大街上时!
  到八岁,他因为与行家少爷行赢玩儿得火热,最后在他的蹿掇下,两人翻人家的墙头儿偷看美人儿洗澡,结果没看到美女,却看到了一个六岁的小美男,从此上了瘾便经常掐着点儿去偷看,最后被发现让人追打、撵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此事被京城之人笑传得沸沸扬扬人人皆知,谈论了近一年才消停!
  为啥消停了?因为新的新闻出炉了!司徒小公子背着爹娘逛青楼,最后还为了护他的美人姐姐跟人打架,虽然没吃到大亏,但也没讨到便宜,走路一拐一拐瘸着小腿儿有近半个月!据说司徒将军气得请了家法在祠堂里关上门暴打,谁也不准进去求情,据说那日小公子在祠堂里叫得那个悲惨啊,屁股被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可伤好才过一个多月,就又摇着大折扇溜到大街上晃荡了!
  成天不是银边儿白衣就是白边儿红衣的司徒二公子纨绔成名,偏偏那行家的行赢还跟他玩得特别好,虽然不再一起去偷看别人洗澡,但不明内情的外人却能看到两人经常一起出入酒楼、闲逛成衣坊、金银首饰店、铁匠铺等。
  司徒简配合着小儿子演足戏份,却终因西南边境不太平,在儿子七岁时带军离家,同时带走的还有大儿子司徒长青。
  谁也没料到,一场战事,将两人的努力全部化为泡影,费尽的心思都白搭了!

  ☆、第十四章 西北边境

  两匹骏马奔驰在官道上,马上的公子使劲抽着马屁股,风吹得衣衫猎猎。如此拼命赶路,实在是因为父亲等着他因功折罪!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个道理无人不知,本欲为免帝王猜忌而一生不沾战场,可如今情势所迫,自己不得不出山了,尼玛,难道自己穿越过来不是来享福的?
  不错,马上的人,正是已十岁的司徒小公子也是二公子司徒寒,并行疾驰的,是已二十岁的剑无尘。一个一身红衣,背上背着个大弓;一个一身白衣,腰挎长剑。
  司徒寒倒也想继续一身白衣风流倜傥,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毕竟是女儿身,等长大后浅色衣服更容易突出胸部而穿帮,到时除了每日用围胸布条死命地紧紧勒住胸部外,还要尽量穿深色的衣服,黑色,棕褐色、红色等,若在这几种颜色里面选,她还是偏爱红色,其它的颜色太老气横秋了,她又不是真正的男子,弄得天天不是黑就是灰的,多显老!与其那时候再改白衣为红衣显得太突兀、不男不女,还不如打小就给世人烙下印象、定出思维,从十岁起,咱就是只喜好红衣的司徒公子!
  东炫国西北边境流风城。
  “大哥!”司徒寒勒住缰跳下马。
  “小弟!”一身铠甲的司徒长青迎了出来。
  “爹爹的伤势如何?”
  “箭已拔出,休养了几日,已度过危险,刚睡下。”父亲一直记挂战事,无心睡眠,虽然重伤在身,却始终不能真正安心休养。
  司徒寒轻轻走进房间,见司徒简闭目睡着,又轻轻退了出来,父亲定是心系战场,几日未曾真正合眼,如今只怕是困倦至极,不然也不会这大白日的能睡着。
  三人走到另外的房间说话,以免吵醒司徒简。
  “怎么回事?只是一个小部族叛变,怎就如此严重?父亲战场经验丰富,不是一直胜多败少的吗?怎么会失利还受了伤?”司徒寒急声问道。
  费莫部族处于东炫国与西风国之间,是两国的缓冲地带,有了它,两国的战争冲突也少了些,但同时它的立场也是最敏感的问题,两国都想拉拢其成为自己的附属。后来东炫国在各国争霸过程中逐渐强大,费莫部族终屈服于东炫国的武力,但东炫国却给了其自治权,每年朝贡即可。原本一直安安份份恭恭敬敬的,如今看来竟是引导东炫国放松与疏忽,然后在最近十年内暗中积蓄了兵力。
  司徒长青看着自家同父异母的小弟,虽然母亲一直敌视他,但他却对这个小弟有着莫名的好感,不愿意与他兄弟相争。他知道这个小弟从周岁时就表现出了不同凡响,不能拿他同一般的孩童一样相看,遂解说道:“这里远离京城,朝廷鞭长莫及,他们每年又按时纳贡,其实暗地里早已训练兵马,如今军队竟有十万人之多,实在出人意料。至于失利的原因,小弟可知这里的气候变化?”
  “嗯,知道,莫非是因为天气突变的缘故?”司徒寒皱眉。
  “正是,西北风沙变化莫测,那日战场本是胜算,谁知关键时刻,风向突变,漫天风沙吹向我军,我军既看不见敌军,又被风沙迷了眼视物不清,敌军趁势杀向我军,那日战况何止一个惨烈可形容?若不是我带着父亲退得快,恐怕他已……”阵亡了。
  “我靠!那岂不是成了一面倒的屠杀?”这就像人身处迷宫中,迷宫外的人将迷宫里的人看得清清楚楚,想怎么射杀就怎么射杀。老天居然帮着他们?打盹儿了?
  “唉!伤亡惨重,不然圣上也不会大怒要降罪于父亲!”司徒长青叹着气,他本也无意于战场,只想做做生意平安度日,可终究是放心不下父亲一人于沙场征战,还是于十五岁时跟随父亲到了不安宁的西南边境,如今三年过去,他也实在厌倦了战场的血腥。没想到西北又起战事并请求支援,他和父亲又从西南带军赶到西北。
  皇帝说如果不再调用一兵一卒而能扭转战局,他就免了父亲的罪,所以她才和剑无尘只身前来。“军队目前还有多少人马?敌方还有多少人马?”
  “我军只剩下不到四万人,敌方开始时损失了大概两万人马,最近几日攻城时也有所损伤,应该还有七万左右。”
  相差一倍,人数悬殊不大也不小。因为没有打算入军队,所以也没有制造新式好兵器,如今要想将功折罪让皇帝息怒,只有智取了。“把地图拿给我瞧瞧,把你知道的都详详细细说给我听。”

  ☆、第十五章 了解军情

  “嗯。”虽然他比弟弟大了八岁,可如今见十岁的弟弟赶来,他竟然似乎有了主心骨。战场兵败,父亲重伤,敌军攻城,军兵坚守城池,朝廷有心降罪,将军府的人若一起受连累……他这几日憔悴不堪。
  看了地图,听了解说,天已快黑,司徒寒赶紧又登上城墙观望。
  看着城门前和城墙下的一马平川,司徒寒就纳闷了,为什么古代人都不知道挖城壕开护城河作为防御系统?城门和城墙都只有一道,更没有马面、角楼、瓮城等防御设施,她这到底穿到了多古的年代?其实护城壕是有的,只不过流风城没有,她也是后来才知。可见人果然是要走四方才能长见识,不然就容易坐井观天。
  醒来后的司徒简得知小儿子寒儿来了,急忙要见他,司徒长青如实禀报了弟弟风尘仆仆来到后的一言一行,司徒简才安静了下来,终究是自己连累了他,不然,恐怕那孩子一生都不会踏入边境战地。
  “爹爹醒了?伤势如何?军医是否已为您换药?可还痛得很?”回来后的司徒寒见老爹正坐在床上等她,遂上前握住他的手连声询问道。
  “无妨,寒儿不必担忧为父。连日赶路,定是极为辛苦,寒儿先休息一下,我们父子三人再做打算。”三年不见,这孩子比自己离开家时又窜高了许多。
  “没事,孩儿每天骑马射箭,身强体壮,待孩儿陪父亲用过晚饭,再休息不迟。”军情紧急,哪还有心思休息,得连夜想出应敌的法子才好。父亲的箭伤那么深,如何会没事?若不是太过严重,恐怕他早已带伤上城墙指挥了,但愿以后不要落下后遗症病根才好。
  “这是,无尘?”司徒简眼神落向儿子身后。
  剑无尘忙上前抱拳行礼:“晚辈见过司徒将军!”虽然他是跟随了司徒小少爷,但却是随身护驾的私人属下,不是将军府奴才的身份。如今到军营里来,也不是司徒将军的直接属下,只以晚辈自称。
  司徒简点点头。当初第一眼看见他,便知他非一般家奴,后来得知他有武功又只忠心效命于寒儿一人后,也随了他去,只要他肯贴身保护寒儿,也不需要他再做什么下人的事,府里不缺干杂活儿的奴婢小厮。
  “费莫泽尚定早已知晓您受了重伤,所以才连日攻城,他们只是日攻不夜攻?”晚饭时,司徒寒问道。
  费莫泽尚是敌军将领,也是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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