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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要造反-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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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这是我特意给你的,怎么能给那喂猪的下人。”

    “下人!”虞瑨棠叹了口气,“下人何苦为难下人。”

    她这话说完,小菊沉默了。

    下人何苦为难下人,这不就是说她也是下人,配不上主子吗?小菊捏着那方手帕,撇了撇嘴,一个气不顺,“咚”的一声关上了门。

    要说这虞瑨棠可真够毒舌,一句话就伤透了小菊的心。谁让她生下来就不是个带把儿的,这事必须得做绝了,否则小菊认定了就难办了。

    对于女儿身份,男儿样,她今日似乎感触良多。

    先是**里竟羡慕那些风月女子,后又被虞老爹提起的盟主之事刺激了,最后临睡觉了,还要被小菊来个献殷勤。

    她有时候会想,自己要真是男子就好了。如今搞得男不男女不女,虽整日嬉皮笑脸,看似不在乎市间说什么,心底却哪能不在乎。

    当年,她非得要当这个男人,也不全是因为虞老爹那个现在想都想不起来当年赌什么的赌局,实在是因为江湖中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女子不能做主。也就是说,如果当年她真的以女子身份亮相,鹿雨山庄就不是今天这副模样了。必定是因为没有庄主既定继承人而斗出内伤,江湖中哪里还能立足。

    毕竟当年的鹿雨山庄不比现在,根基不稳,极容易成了散沙。

    所以她就成了拯救鹿雨山庄的功臣,要怎么闹腾她都觉得心安理得。虞老爹常常悔不当初,可是这当初也没有多余的选择。

    洗漱完了,虞瑨棠就躺上了**,布满茧子的手,慢慢解开裹着的胸衣。憋了一天了,总得放风了。

    想到自己娘那丰盈的身材,虞瑨棠就恨,咬牙切齿的恨!

    她本来可以成为峰的双/乳,如今只能成为丘。长期的压迫,使得它们不大不小,刚好就像她的人,不男不女。她开始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太监,否则这四个字她诠释起来这么如此的得心应手。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声叹息了,可淡然惯了的她还是睡着了。

    转头说道小菊这边。

    “咚”的一声关上门后,小丫头正伤心得紧,走到一半路的时候,越想越不顺,朝着一个挡路的东西就踢了过去。

    “哎哟!”

    突然的一声痛呼将她吓得愣在了当场,连叫都忘了。

    “小菊姑娘,你干嘛踢我。”听见了人声后,她才缓了神儿,定睛看了看从地上站起来的人。

    好巧不巧,正是那喂猪的小七。

    她心里那团火在看到小七之后,窜得老高,劈头盖脸说道,“你不去喂猪,跑这里来干嘛?”

    “猪不都睡了吗。”

    “猪都睡了,那你还不去睡。”

    这话说的,感情小七和猪是一伙儿的,到点儿,一起睡。可小七憨直,没听出来小菊的话中话,倒还以为小菊在关心他。

    “有头母猪厌食,我想给它换换食。那日见这里有些我不常做料的草,趁闲下来了,就过来弄一点回去。”

    这小七,还真是块儿养猪的料,连猪都能看出来厌食。小菊听他说完,又对他这养猪的下人厌恶了几分。

    “你这榆木脑袋看什么都和猪有关,这里的草少爷却喜欢着,你要是再割,小心明日少爷怪罪起来,谁都救不了你。”

    虞瑨棠究竟有没有注意到这里的草,她小菊不知道,反正就是看小七不顺眼,随口胡诌来骗他。

    小七听着一说,顿时慌了神,“这……这可怎么办,我都割了。”

    小菊却是来了个大转变,装起了好人,极是大方地说回道,“这你不用担心,明日我能骗过少爷,你还是先走吧。”

    被少爷瞄上,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上一次,有个下人把虞瑨棠的新靴子弄脏了,结果被罚洗了三天的靴子,全庄的靴子都往他那里送。

    最后活活给熏晕过去了。

    虽然虞瑨棠只是在惩罚那人顺手牵羊,偷了别人一大壶香油,却很不巧,他被虞瑨棠抓到后,竟一失手,撒了香油在虞瑨棠的靴子上。结果这事立马被风传,那偷东西的反倒成了无辜的。

    小七听了小菊要给她瞒过去,顿时感激涕零,“小菊姐,我也不知怎么样才能报答你,要不改明儿多给你留几块肉吧,我那里左右方便着。”

    “行了,你赶紧走吧。”小菊忽然觉得耍他也没意思,懒得再理。心里烦躁着,干脆把被虞瑨棠无情退回的手帕赌气扔给了他,“这个我不要了。”说罢却是先小七一步,往自己房间去了。

    看不顺眼大可像这样离开,也不知道刚才干嘛非要和小七杠上,难不成就是所谓的没事儿找事儿。

    小七捏着手中那方手帕,望着小菊逐渐远去的背影,心底无限纠结,今晚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他所能思考的范围了。

    短暂的发呆过后,小七终于背起他的小背篓原路返回,路上一直在思考今晚发生的事儿,不由顺便感叹几句。少爷真不愧是大人物,武功好,兴趣广,几棵草都能看出不一样的东西,说不定还能悟出绝世武功。

    而他的世界,除了猪,还是猪,连带着他自己都快成了头猪。

    不过他思考的主要人物不是虞瑨棠,而是小菊——今晚的小菊姑娘似乎太不一样。

    往日小七掌着大勺,乐呵呵地打着红烧猪肉的时候,看见的小菊比现在纯粹多了。

    眼中除了肥肥的猪肉就没有别的,就连小七给她打肉的时候,她的眼睛也是盯着勺子的,绝不会看多余的小七。

    最后,小七看着手中那方手帕,在“懵懂”了很久之后,脑中灵光一现,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小菊姑娘看上自己了!

    虞瑨棠怎么可能真的不去除那三个败类。虞老爹简直比吃了街角处的肉包子还要高兴,当下就忘了她害自己吹了**冷风的事。

    出门的时间也总共剩不到十天了,就这样她还是争分夺秒闯了个祸,把上门说亲的媒婆给气得近乎疯癫了。

    虞瑨棠接了帖子的事,第二天就传开了。

    都见着她要去争夺盟主之位了,如此可能将来统领武林的人,此刻就算有多让人头疼,还是无比的抢手。

    见这挨了第一块儿砖的媒婆疯疯癫癫地跑出来,后边儿排起长龙的队伍顿时散了。谁还敢试一试,说媒固然重要,但小命更不能丢。

 第43章 绣

    下面是防盗章节:

    虞瑨棠立马就单脚站了起来,轻功一跃便加入了战局,顺带口中大喊了一句,“休要占爷便宜,冯萧是爷的!”

    那冯萧怕是祖上积德了,同时被两大顶尖高手作为第一目标;此情此景,前所未有。

    顾辰晔正激战着,感觉那冯萧已经快要撑不住了,突然就跳出来个泼皮样的人,心中顿时不屑。

    方才他找来的时候,虞瑨棠的腿已经瘸了,哪知道前面发生的事儿,还当自己是顺手救了个江湖小虾呢。

    谁知这位不怕死的,居然又参合进来。

    其实冯萧在和虞瑨棠打斗了那么久后,已经使不上什么力了,顾辰晔这时候出现,的的确确是占了她的大便宜。

    她不占别人便宜就不错了,哪能让人占了自己便宜。

    都这个时候,再不先下手为强,冯萧就像娶进门的姑娘,洞房前被人抢走了!她也不管什么两个欺压一个,顺手抄起地上一块石头就朝冯萧的腿上砸去。

    让爷瘸了,爷也让你走起来柳叶轻摇!

    冯萧腿上吃痛,接着无力,便朝顾辰晔跪了下去。

    “赏你石头的是爷,怎么跪错了方向。”

    冯萧莽汉一个,听了虞瑨棠又激他一句,心火完全压制不住了,压根儿就没想到要逃命。

    顾辰晔见此情形,才觉得自己低估了那人,也担心到手的鸭子飞了,手上加快了动作,直取冯萧咽喉。

    虞瑨棠虽说了不想参合这盟主之位的事儿,但既然最终接受了,若没有争到,就是丢了鹿雨山庄的脸。

    见顾辰晔都直取咽喉了,她哪还能有半点犹豫,又一个顺手从身上摸了块碎银子,朝着冯萧背部心脏部位用上所有力气,狠狠地砸过去。

    定要让冯萧“心碎”而死。

    这招,虞瑨棠从来没有用过。连她也没有想到,隔了一丈远,一块圆滑的碎银子竟然真的锥进了冯萧的心脏。

    力气之大,她真是太爷们儿了!

    可惜,又浪费了一块儿银子。

    与此同时,顾辰晔的剑,刚好没入冯萧的咽喉。

    只是他有些愕然,方才,分明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刺进喉咙的时候,将冯萧往剑上推。

    而来的方向,正是虞瑨棠的所在。

    顾辰晔略有思索的看了一眼那个他之前以为的小虾米,低头在冯萧的尸体旁蹲下,手指往冯萧的背部探去,竟摸到了一片湿热。

    那位置一点不偏,正是心脏。

    “怎么样?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虞瑨棠原地坐着,问道。

    顾辰晔纵然想要独自杀掉冯萧,可他出了名的正直要让他不得不说,“心脏、咽喉,各取要害,当属同时致命。”

    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回道,“那你说,要除三祸,这第一个祸害应该算是谁除的?”

    顾辰晔方才也大约猜到了那的“小虾米”是谁,虞瑨棠这么说,他也就完全确认了,“怕是只能算作一起除去的,只好在余下的风绝和梁九津中分出一二。”

    “那要是偏偏每人除了一个呢?”

    每人除去一个,那这最后胜负也就分不出来了。

    还未等顾辰晔答话,她脑子一转,开起了玩笑,“要不去请梁盟主再追加一个,列入三祸里面,重新来比过。”

    顾辰晔见到嬉皮笑脸的虞瑨棠,摇头说道,“除了这三个人难以对付,其他的都是小咯罗,没什么分量,梁盟主自然会派人去除的。”

    虞瑨棠本就是开玩笑,没想到这小子倒认真了。

    其实顾辰晔也知道她开的玩笑,不过习惯了正经摸样,随口就答了。看见虞瑨棠如此不严肃的笑后,便觉得,对待她此种太过不寻常的人,似乎应该改一改行事风格。

    或许顾辰晔正经惯了,连他也不知道自己骨子里其实有虞瑨棠的风格,吓煞旁人。

    当然,这又是后话了。

    虞瑨棠觉得顾辰晔此人太有大侠风范了,不好玩笑,也就跟着正经了那么一点点,“不如这样,咱两就像杀冯萧那样,结盟算了。等到把下一个败类除去了,第三个就各凭本事。再说,一起上也比单独来容易的多,省些力气也好。”

    除了这个办法,大抵也没有多的,况且虞瑨棠说的也在理。是以,顾辰晔没有多少犹豫就答应下来了。

    可答应下来不消片刻,便觉得自己上了虞瑨棠的当!

    她的腿伤着,就算不重,看刚才的瘸腿程度,少说也要休养十来天才会痊愈。肉眼看也不知道伤了骨头没有,那要是伤了,他顾辰晔可就是完全吃了大亏。

    就这段时间,他大可去单挑梁九津或者风绝,而她哪有这个能力。

    好个虞瑨棠,这样耍了他!

    初次交手不利,这下,他觉得自己刚才想要改变行事风格的想法非常正确。可别说他大侠心胸不宽广,他要是一如既往,就会被虞瑨棠一如既往地戏耍。

    对待不正经的,就要用不正经的手法。

    所以虞瑨棠提出回客栈拿剑得时候,顾辰晔也没说要搀扶她一下,还专挑了难走的路,“马就栓在前面的林子里,走这边近。”

    虞瑨棠哪知道如此大侠风范的人会来阴的,还真就一瘸一拐地走着。顾辰晔一直说着不远了,可是这个“不远”,又让她瘸腿走了小半个时辰。

    好容易上了马,那小子也没提醒一声,一鞭子抽在马身。那大马吃痛,如离弦的箭一样,就窜出去了。

    这要坐在后面的虞瑨棠差点一个不稳,后脑着地,直接断气。

    她今天算是倒霉透了,可这账,也没想到算到顾辰晔头上。

    所以说,像顾辰晔这样平时正派的人,整起人来,虞瑨棠这样满脑子不正经的人也会受挫的。

    回到客栈,先检查了自己的脚伤。

    虽伤得不轻,但皮没破,骨头也没有碎,所以她也就没弄什么药,只往腿上包了一圈布,万一撞到也能减少冲力,少痛一些。

    顾辰晔叫了晚饭进来,刚一进门,就看见虞瑨棠慌忙理好裤腿。

    那可不是,女孩子的腿哪能让人随便看。可这个小动作在顾辰晔看来,便是她阴阳怪气,大老爷们儿矫情。

    吃了晚饭,两个人了商量一下,还是决定明日就走。左右是骑马,坡脚的虞瑨棠也用不着走路。

    这下一个目标就是梁九津了,因为风绝此人行踪不定,要找他并不容易。

    至于要到哪里找梁九津,两个人心里都没有数,只知道此人爱躲在山间,大约是在靠西的地方。

    虞瑨棠收拾好不多的东西放在桌上,见顾辰晔没有要走的意思,便问道,“你怎么不去要间房。”

    顾辰晔喝了口茶,直接往**上一躺,“用得着吗?左右是**,凑合睡一觉而已,你就当我借个**。”

    “你是缺钱还是三伏天怕冷,这**我一个人谁都嫌窄了。”

    “这么宽还嫌窄,那你睡觉得有多不安分。”

    顾辰晔说完就闭了眼,将那**占了大半。找冯萧他也辛苦,完事儿之后,他还得给挖个坑埋了,所以现在的他只想睡个觉。

    而虞瑨棠,只好趴在桌上盯着那烛火发呆。

    同**共枕,那怎么可能。

    所以从来没有被人耍过的虞瑨棠,今天只好睡桌子了。

    第二天,当虞瑨棠脖子酸痛醒来的时候,顾辰晔已经醒了,正坐在**沿盯着她,那眼神,让她浑身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话说,顾辰晔醒来的时候,坐起来就看见了桌上趴着的虞瑨棠。

    安静的睡容,清俊的眉目,让她看起来仿佛变了一个人,像清晨的柔光一样易逝。明明眼前的是个男人,却奇怪得很,他的心里忽然生出很淡的怜惜之情。

    可这股感觉刚刚冒出头的奇怪感觉,就被虞瑨棠的一句梦话给挡了回去。

    “放下!鸡腿是爷的!”

    顾辰晔被这一句激得顿时清醒了,拍了拍自己脑门儿。

    假象!妖孽!这虞瑨棠太能整人了,连睡觉都耍了他。自己一定是刚醒,脑子还糊着,眼睛还眯着。

    虞瑨棠见顾辰晔移开了看她的眼睛,什么也没多想,摸了摸自己肚子,“一大清早就被饿醒,这觉睡得真不太舒服。”

    难怪刚才喊了“鸡腿”。

    吃了早饭,虞瑨棠一蹦一跳地上了马。刚走出客栈的马厩,便见那几个小派的掌门站在门口。

    “棠少,一路顺风!”

    那几个人把身子实实在在地弯了下去,鞠了个大大的躬。不是为别的,就是为了欢送虞瑨棠。

    这个不定时爆发的灾星,总算走了,还好也只伤了一个弟子,也不知道那胸毛还能不能长出来

    不知道是出于感谢她手下留情,还是激动于她的离去,总之,消息灵通的他们就是来送行了。

    冯萧腹背受敌,情急之下,蛮力拍开虞瑨棠,便转身往前迎去。剑锋刺来之时,他只得用手里的

    那执剑之人嘴角斜斜往左上扬,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表情,而他手中的剑更是来势汹汹,击得冯萧手麻连连。

    虞瑨棠嘴里叼了一棵草不止观战着,心底还在猜那男子究竟是谁。待那男子比划中靠近身旁,她终于看清楚,且再同时倒抽了口气。

    真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啊!

 第44章 交流

    以下是防盗章节:

    话说这麒麟门的弟子,出现的可不止丁小斓、莫桐和赤仪,只不过其他弟子没有说话的机会。

    虞瑨棠冲进客栈要两件上房的时候,那掌柜的就说了,上房已经没有了,其实就是被麒麟门这群人给包了。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再说说丁小斓此人。

    她是顾辰晔的未婚妻子,这是三岁小孩儿都知道的,但是丁小斓的其他事,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

    她虽然被称为师姐,其实并不是以麒麟门弟子的身份呆在麒麟门。除了一个身份是顾辰晔的未过门的妻子,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顾掌门的义女。

    多年以前,丁小斓的父亲丁瑜是前任帮主宋乔雨的拥护者之一,也是在天统阁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盟主的人。

    可惜他突然暴病,三日不治身亡。

    江湖人都知道,顾掌门和丁瑜有极好的交情,曾结为兄弟。而丁小斓作为丁瑜唯一的女儿,没有其他亲人,便被如今的顾掌门顾翰收养。

    等到丁小斓长到了十五岁,顾掌门就给她和顾辰晔定下了亲事。

    但是顾辰晔总有事要做,所以如今都过了两年,丁小斓十七岁,顾辰晔二十岁,这婚礼也一直没有办。

    即便如此,丁小斓也俨然成了未来的掌门夫人,虽没有明说,却早已被当做麒麟门第三个管事的。

    可是,方才莫桐连她的话都不听了,非要和那伙计杠上,足以见,其实她那管事的能力与顾掌门和顾辰晔差了一大截,欠缺威信。

    虞瑨棠把脸洗了,收拾妥当又让伙计打了盆水来,准备好好关照一下她脚上的伤口。

    伤得恐怕不轻。

    这是个精细活,她嫌衣服累赘了,屁股压着长摆不方便,干脆脱了外衣,只留下了里面那层中衣。

    撩起裤腿,仔细看了看。

    好家伙,这是什么鞭子,被抽的地方没一块好皮了!

    金疮药也分三六九等,治愈快慢不一,这伤看来得用最好的那种。

    虞瑨棠翻了翻包袱,金疮药是有,但是没有她需要的那种。她心里开始怀念章姨娘那累赘的包袱,那里面鹿雨山庄最好的金疮药整整装了十瓶。

    没办法,将就着用吧。

    正当她坐回**上,弓着腰,极不方便地准备敷药时,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了。而那门口站着的,不是顾辰晔还能是谁。

    他这是不敲门养成习惯了?一个大侠,哪能有这样的坏习惯。

    “大老爷们儿不用在意这些是吧!”虞瑨棠抢先就说了,“我说你不在你未婚妻那里,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她正在给莫桐敷药,我来看看你伤得重不重。”

    虞瑨棠“哦”了一声,瞄了他一眼说道,“像你说的,反正都是大老爷们儿,敷点药就没事了。”

    见她弓着身子很不方便,顾辰晔两三步就走到虞瑨棠面前,拿过她手中的药,撩起她的裤腿。

    动作非常连贯,连贯到她没反应过来男女授受不清这档子事儿。等到她晃过神儿来的时候,顾辰晔已经开始往她腿上涂药了。

    虞瑨棠这才一把抱住自己的腿,连忙放下裤腿,“你干什么!”

    “你躬身不方便,我给你涂药。”毕竟那一鞭子是他抽下去的,再怎么想捉弄她,这时候也该负起责。

    顾辰晔说完了还不见她放松抱腿的手,忽然大笑一声,“你怎么比个娘们儿还不愿让人碰。”

    虞瑨棠面对此人的讥笑,感到很无力。可顾辰晔还真就非得替她擦上药,才肯放心,二话没说伸手便去拉虞瑨棠的脚。

    女子的脚怎可是男子随便碰的!

    这是她别扭的信条。

    虞瑨棠把脚一缩,想要躲开。却没想到这一缩之下,脚变了方位,他的手就刚好抓住了伤口,痛得她龇牙咧嘴。

    顾辰晔连忙放开手,再一次撩开她的裤腿,那原先微微渗血的地方,现在被他弄得血肉模糊。

    “对不起”,看着虞瑨棠吃痛变形的脸,他也只能道歉,然后就认认真真地替她处理伤口。

    虞瑨棠的武功向来好,虽说是小伤不断,却从来没有像这样伤上加伤。况且,她也不是很能吃痛的人。

    是以,她一时不能适应,实在很不给面子地连连呼痛,也顾不得有个男人在碰她的腿。

    顾辰晔没功夫看她冒了微汗的脸,只专心包着她的伤口。

    这是伤在小腿上,要是伤在大腿,这小子是不是要直接脱她裤子了,顺便再说一句,说你像娘们儿,你就真成娘们儿了。

    等到包完,顾辰晔把头抬起来的时候,正好迎上她的眼睛。

    虞瑨棠不好意思地赶忙把头往一边偏。

    方才顾辰晔敷上了药,开始缠绷带的时候,其实就已经不是很痛了。她在那时候,从上面盯住了顾辰晔认真的表情。

    这个人,做什么事都是如此认真,武功好,人又俊秀刚健,不仅如此,还是麒麟门的少主。综上这些原因,足以成为万千闺中少女想要嫁的人。

    事实上,也是如此,要不是早定下了亲,麒麟门恐怕每日都会迎来媒婆。

    虞瑨棠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好生羡慕丁小斓。而她,不能娶媳妇,也不能嫁人,等同于守活寡。

    如果能像唐子荷那样,连男人都玩,那倒不错。

    顾辰晔见她的脸有些红,还当她是痛红的,恶作剧地隔着纱布给她吹了吹,“棠儿弟弟不要担心,晔哥哥给你吹吹就不痛了。”

    这下不得了了,一句说笑,要虞瑨棠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从前怎么一直不知道顾辰晔还有这样一面,活脱脱像是个小**。

    一个二十,一个十七,她还当真是要叫他哥哥的。

    虞瑨棠被他占了便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抬起另一只腿就朝他踹去,“滚回你未婚夫人身边去,少在这儿戏弄我。”

    这话怎么听起来是吃醋了,她刚开了口就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

    可顾辰晔一听虞瑨棠要赶他,又玩笑道,“她怎么能你棠儿弟弟你比,要不今晚晔哥哥就留下来陪你?”

    想起那日她在桌子上趴着睡了**,那安静的可怜样,心里便一阵好笑。

    今晚,他的行事太过不同以往,放佛那脱缰的野马,收都收不住。却不得不说,在面对虞瑨棠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面前,他才不按自己一贯的套路来出。

    “她是你未婚妻!你少拿她开玩笑,要是以后成亲了,计较起这些,你的小日子就不舒坦咯!”

    顾辰晔越听脸色越沉,到最后竟没了心情戏弄她,干坐在桌旁,就是不走。

    “怎么?小两口闹矛盾了?”

    不是闹矛盾了,相反,根本没有矛盾可以闹。

    其实他突然地这样戏弄虞瑨棠,不是心情太好或是存心捉弄,是心情太不好了,找点事来排遣。

    一不小心就拿了虞瑨棠来排遣,再一不小心就相比往日,出格了。

    要说这段被定下的婚姻,当事人并不愿意。

    顾辰晔从来都没有把丁小斓当做未婚妻子。在他的认知里,相伴一生的人,应该是自己最爱的那一个,而既然最爱,就不会让那人做妾室而已。

    所以这些年,他都以事多为名,迟迟不肯将丁小斓真正娶进门。

    今日,当莫桐闹起来之时,他只时站在原地观察。如果事情解决了,他就不用露面,也就不会再次被丁小斓缠上。

    可惜事情到了最后,那没多少威信的丁小斓管不了莫桐,他也只好出马了。

    他呆在虞瑨棠房里,迟迟没有走,其实就是在等丁小斓睡下了,自己再回房间去,以免被她找来。

    虞瑨棠看着有些发呆的顾辰晔,已经猜出了七八分——未来两口子根本就没什么感情。

    顾辰晔干坐的当口上,她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中衣,立马又做了非常对不起自己的厚脸皮的事——脸红了。随即她就往**上一倒,被子捂严实了,瓮声瓮气地对顾辰晔说,“我困了,你也回去早些睡了吧。”

    其实,单说这始终坚持男女授受不亲一条,虞瑨棠还是有当初的影子,是个绝对的温婉淑女。

    今晚的事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此刻脑中有些混乱,自己也说不清怎么回事。

    顾辰晔方才一直在想怎样才能解除了这桩婚事,可是和这两年每一次的思考都一样,碍于顾掌门那道关口,依旧没有想出什么具体可行的办法。

    想到后来,虞瑨棠开口要他回去睡,他也不好再打扰。一路小心翼翼,竟像是做了坏事一般地摸回了自己房间。

    他算是怕了丁小斓,总是没事就来嘘寒问暖,甩都甩不掉,好几次竟让他到了想发火的程度。

    不过也算运气好,丁小斓可能留在了莫桐那里,竟没有去他房间里逮他。

    她是顾辰晔的未婚妻子,这是三岁小孩儿都知道的,但是丁小斓的其他事,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

    她虽然被称为师姐,其实并不是以麒麟门弟子的身份呆在麒麟门。除了一个身份是顾辰晔的未过门的妻子,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顾掌门的义女。

    多年以前,丁小斓的父亲丁瑜是前任帮主宋乔雨的拥护者之一,也是在天统阁最有希望成为下

 第45章 真话

    离崇光殿还有一段路,姜樰上了步辇。青霜跟在一侧,眨眨眼睛,十分好奇地问:“娘娘不是不喜欢静妃的么,怎么刚才还聊得那么开心?奴婢都听到静妃娘娘的笑声了。”

    “也没什么,先抑后扬罢了。”

    先抑后扬?什么意思。青霜并不十分懂,还想追问,又看见皇后若有所思的样子,再瞅瞅跟着的这么多人,便暂且闭了嘴。

    姜樰在想贺子芝提到的,魏恒说的那些话。刚才她相信大于怀疑,这会儿又开始不确定了。因为,总有那些真真假假让她迷茫。

    她有一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奇怪地觉得那话并非出自魏恒之口。究竟是为什么,她竟然会觉得那不是魏恒说话的语气。

    思来想去,辨不出真伪,索性什么也不想了。毕竟这话的真假并不重要,因为不论如何,她和魏恒都是敌人。

    及到了崇光殿,魏恒已经在了,正无聊地摆好棋盘和自己下棋呢。今日下朝早,他脱下龙袍,换了身鸦青常服,往那里一坐,一派闲适惬意之状。

    他手里拿着白子,正在思考该落在何处。

    “白子这一步走错了,可就落了下风。”她走进来,瞄了眼还没摆多少子的棋盘,如是说道,走近魏恒,从他手里拿过了棋子,极干脆地往棋盘上一放,“喏,走这里。”

    魏恒也知这一下若落错了子,白子可就撑不了多久了,便捏着白子思索着该往哪里放。想得入迷了,这不,都没留意到她回来了。

    被她抢着下了棋,魏恒反笑意爬上脸,拉她坐在自己膝上,随手拿起一枚黑子落下,然后再取了一枚白子放在她手中。

    “现在呢,白子还稍站下风,该怎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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