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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重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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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傍晚。日光照的战王府门口的石狮子愈发威严起来。自从战王爷被皇上拿走了全部兵权之后,连门口都没有人敢路过。不过战王府中的人却已经习惯了这长久以来的寂静,即便后来庆帝又将云威手中的兵符给了龙千玺,这里的冷清就像是一口古井,一尘不变。
    突然街头转出一顶轿子来,四个身穿宫服的人抬着。脚步出奇的一致,竟没有声音。那顶藏青色的轿子是宫里有身份的太监乘坐的。这轿子到了战王府的门口便停了下来。前头抬轿子的人凑近轿帘喊道:“公公,咱们到了。”
    说完那人将轿帘一掀,便露出太监总管那过于白的脸来。他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不慌不忙的下了轿子。战王府的大门从来不设门房,也不关门。反正也不会有什么人来。太监总管熟门熟路的进门,转过一道走廊,便到了战王爷的院子。
    守门的老头见了太监总管也不觉得惊讶,上前行了个礼道:“公公今个儿又来了啊。”太监总管点了点头,他虽然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但是到了这战王府还得收着点,毕竟这屋里头的人他可惹不起。守门的老头转身对着屋门行了个礼禀告道:“王爷,王公公送药来了。”
    “让他进来。”屋里传来气势如虹的声音,接着屋子的门便打开了,王公公端着精致的药盒走了进去,这屋里头的光线还是跟前几日一样灰暗的很,令他有些不能适应。一进门,就看到战王爷直挺挺躺在床上,而旁边坐着神王殿下,凉凉的眼神看着自己,每次都让王公公心里发虚。
    他匆匆说了几句话,便把药留下,得了战王爷的点头,便疾步走出了战王府,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王公公松了口气,心道这再跑几趟,大概就能结束这磨人的差事了吧。王公公一走,屋里的水也烧开了,龙千玺娴熟的打开药盒,将那药丸化入到沸水之中。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是王公公怎么也想不到的,只见方才直挺挺躺着的战王爷,竟然动了动,自己坐了起来。龙千玺弄好了汤药,便递到了自家父亲面前道:“没想到他居然会给你解药。”
    “哼!”战王爷嗤之以鼻,接过龙千玺递来的药碗一饮而下:“他若真是悔悟,便不会只给你一半兵权。这药的确是让我能动了,但是到底是药是毒还不好说呢,再说……”战王爷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当初庆帝下毒害他是真,而未央穷尽气力算出的天机,其实也是真的。这几日属于他的将星已经愈发暗淡,他怕是真的没有多少时日好活了。
    “前些日子,良妃给皇上下毒,不巧皇上没有中计。”龙千玺平淡的说道。战王爷听了一愣,继而放下了药碗,嘲讽道:“这个女人一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怜君如竟为了庆帝死在了她的手中!”
    提起良妃,战王爷心中只有满满的愤恨。龙千玺抬头看着战王爷道:“如今,太子一党背后的势力我已然洞悉了,是不是……”
    **************
    龙千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战王爷抬手打断:“未央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他此言一出,房间中一片寂静。
    王公公坐着软轿回宫,临近宫门的地方,站着一个嬷嬷。抬轿子的侍卫一眼看出那是秋分姑姑,忙转头对轿子里的王公公道:“公公,秋分姑姑在前头呢。”王公公一听立刻掀开了轿帘,一瞧,果然秋分正望着自己这头。连忙吩咐道:“停下。”轿子在秋分不远处停了下来,王公公满脸堆笑从轿子里出来,走到秋分面前道:“秋分姑姑。”
    秋分对王公公行了个礼,然后也跟着微笑道:“王公公这是从何处来啊?”王公公立刻会意道:“咱家这是刚从战王府回来。不知太后娘娘有何吩咐?”秋分见状也不拐弯抹角:“娘娘想知道这战王爷的身子如今怎样了?”
    王公公微微低头凑近秋分的耳边,低声道:“只怕皇上让咱家送的药不一般,咱家瞧着战王爷的脸色是一日比一日苍白着呢。”秋分点了点头,便道:“王公公一路辛苦,秋分就不打扰了。”言罢转身回长安宫复命去了。王公公眼中闪过一抹冷意。这身在宫中要懂得选好自己的位置。
    这大皇子能这么顺利的当上太子,太后在这里头下得功夫,别人不知道,他王公公却是一清二楚。眼下六皇子年幼,四皇子后劲不足。不如多向太后示好,还能保全他总管的位置。想到这里,王公公幽幽的叹了口气,又回到了轿子中。
    天水宫中,郑玉书拉着童子们跟唐程在小花园中玩着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当然因为唐程的轻功实在是太好了,所以让他当母鸡,后头跟着一群小鸡。郑玉书恶狠狠的看着唐程,我看你这下还能飞得起来。
    未央躺在星盘上,日暮之后,微弱的光打在星盘上,竟有些不似人间。他的脑海中回想起那日唐程问他的问题。关于自己的身世,他的确是好奇了很久,可是他从来没有跟皇家联想到一起。
    天水宫的大门吱呀一声响了,所有人停了动作,朝着大门望去,只见一个明黄的身子从门后闪了出来,郑玉书脸色一变,立刻就要跪下。
    “嘘!”庆帝对着众人做了一个手势,大家都尴尬的站在原处。庆帝又摆了摆手,便自顾自朝着未央的居处走去。郑玉书下意识的上前却被唐程拦住。“皇上想要单独见天师,你此刻上前打搅,恐怕不太妥当。”
    经唐程这么一提醒,郑玉书只好作罢。只是这游戏是完不成了。她纵有天大胆子也不敢当着皇上的面嬉戏。
    庆帝的脚步很轻,他转过一道屏风,就看见未央躺在星盘上,望着屋顶出神。庆帝想要上前却突然没了勇气。他不由得想起初次见到未央的时候,那时候未央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可是看着未央的眼神,庆帝却觉得十分的熟悉。
    庆帝的脑海,闪过了沈君如的影子。

  ☆、218、大火

尽管那个时候未央还很小,但是那一双眉眼,实在是和君如太像太像。以至于庆帝当时就为未央造了这座天水宫,令他居住在宫中,住在自己身边。对于未央,他既有一份对天机的敬畏,又有一份莫名的亲厚。
    那一日庆帝命人把阿龙抬进宫里来,正是他突然想起了一件旧事。当年是他一时不察,害死了君如。但是他那年幼的儿子,死于溺水,至今未曾找到尸骨。若他那皇儿还活着的话,应该和未央一般年纪。再想起未央的生辰,记得未央的师父说的是捡到未央的日子,与皇儿溺毙之时并未相差多少。
    阿龙的答案果然和他心中想的一样,原来君如和他的孩子,一直活着,甚至一直活在他的身边。正这般想着,未央突然坐了起来,不期然就看到了门口的庆帝,正准备起身行礼,被庆帝摇了摇手拦住。
    未央深感奇怪,皇上自从令太子监国之后,便极少出来走动,这天水宫皇上甚至是第一次踏入,难道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自己,想到这里,便问道:“皇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问臣?”庆帝几步上前,走到椅子边坐下,桌上放着一盘残局,然而黑白厮杀胜负已分。
    “天师,你说朕这天下于你而言何如?”庆帝故作轻松的问道。未央略一思忖,决定还是照顾一下病者的心情:“师父曾说这治大国如烹小鲜。皇上有些事急不得,需顺其自然。”庆帝摇了摇头又说道:“天师,朕有一惑。望解答。”
    未央做了个请的手势,庆帝便继续说道:“我听人说这山东有一个土财主,他有几个妻子,这些妻子都给他生了儿子。然而土财主最喜欢的还是小妻子和她的儿子。只是不幸的是,因为这个土财主无心之过,他的小妻子和小儿子都死于非命。后来土财主老了,便依照祖训。将最大的财产分给了大儿子,可是这个时候土财主发现他的小儿子并没有死。”
    说到这里。庆帝顿了一顿,意味深长的观察着未央的表情,可惜未央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得继续说道:“这个土财主高兴坏了。你说土财主是继续吧家财留给大儿子,还是留给这个失而复得的小儿子,弥补他的亏欠?”
    未央并没有急着回答,他细细观察庆帝的神情,如今的庆帝再无昔日朝堂上的威严,只剩一把骨头,苍老的彻底。未央不明白庆帝为何突然提到这个,难道说庆帝有意将太子之位交给六皇子?毕竟六皇子是皇上最小的皇子了。
    未央不禁皱眉,虽然六皇子年幼。尚且看不出才能,但是这太子的确不是大皇子能当得的,因为大皇子并非真的皇家血脉。想到这里。未央决定将真相告诉庆帝,便拱手行礼道:“若是这个大儿子并非土财主所生,土财主该如何?”
    “你说什么?”庆帝本来是想问未央问题,被未央这么一反问,庆帝立刻明白了过来。颇为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太子并非龙子?”
    *******************
    即便是怀疑过沈君如,庆帝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良妃。因为良妃是他的发妻。并且良妃对自己的爱,更是疯狂。这些年过去了。他不是不知道,正是当初良妃当年的疯狂,自己的冷漠,才害死了君如。
    但是庆帝没有让良妃死,一来良妃是他的结发夫妻,二来良妃生了嫡长子。可是天师未央是第一神算,他说过的话,从来没有错。
    郑玉书端着两杯热茶进来,企图听听皇上和天师到底在说什么,没想到她刚到门边,便见皇上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吓得郑玉书连忙端着盘子给他行礼,可是皇上就像是没有看见一般,直直的从她的身边经过了。
    待皇上走远,郑玉书端着盘子进来,望着未央手执白子望着那桌上的残局发呆。她放下盘子,轻声问道:“皇上方才怎么会那个样子?”未央收回眼神望着郑玉书,喃喃道:“这皇宫之中,不日将会有一场大乱。”郑玉书身形一怔,听得心惊肉跳。
    自皇上离开天水宫之后,便倒在了龙殿外头,太监总管王公公急急叫来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才救得皇上幽幽转醒。只是皇上这身子大不如以往,终日便躺在床上,批阅奏折的事情全数落在了太子的身上。然则皇上病倒后,下了一道令所有人都匪夷所思的圣旨,封战王爷为摄政王,命他一个月之后上朝辅佐太子政务,不得有误。
    本来太子听说父皇病倒,心中大喜,却没想到父皇竟然下了这么一道奏折,正当太子疑惑那战王爷在床上躺了多年,他要如何上朝?难道命人将他抬到朝堂上来不成?一个月后,当战王爷身披金甲,英姿不减当年,步步有声的走到朝堂上来的时候,太子吓得面如金纸。
    长安宫中的太后听了消息,惊得打翻了手中的茶盏:“怎么可能?皇帝不是一直在给他送药么?他怎么会站得起来?秋分,快给本宫去查!”莫说太后措手不及,便是白流苏听了这消息都惊诧不已。
    战王爷又能走动了,这已经成了事实。虽然他的脸色过于苍白,但是他在朝堂上,那一种绝对的威严,文武百官都肃然起敬。人们不禁疑惑起来,皇上命战王爷辅佐太子,究竟是为太子助力,还是约束太子?
    贤妃宫中,她正仔细检查着尚衣局送来的布匹,马上又要入夏了,她要为六皇子准备新衣。身为六皇子的生母,贤妃从来事事亲为,不仅仅是把六皇子疼在了心尖上,更是因为深宫之中千妖百魔,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然而贤妃再如何小心,天外横祸还是来了。
    “娘娘不好了!娘娘不好了!”女官跌跌撞撞跑进来,对着贤妃哭喊道。贤妃皱眉道:“慌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国子监大火!六皇子今日上学,到现在……”女官话还没有说完,贤妃便失手掉了布匹,急急往外头冲去。
    六皇子上学,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
    这场火来的邪门,烧的极大。等贤妃赶到的时候,国子监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大家灰头土脸的来回奔忙。太监总管见到贤妃娘娘,赶忙上前道:“娘娘这里不安全,您怎么来了?”
    贤妃似乎丢了魂一般,紧紧抓着王公公的衣领厉声质问道:“六皇子呢?本宫的儿子呢!”王公公脸色大变,努力镇定的回答道:“这火刚刚扑灭,侍卫们已经进去找了,娘娘您稍安勿躁……”
    “你叫本宫怎么稍安勿躁!”贤妃尖声叫道。身上的力气一下子全无,若不是身后的宫女眼疾手快,搀扶住,她便要倒在了地上。这一场大火,逃出来的人很少,侍卫们不断从里头抬出来已经被烧焦的死人。贤妃由着女官们扶着,眼睛在那些人身上流连,她害怕下一个被抬出来的是她的皇儿。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瘦弱的身影扛着一个稍大些的人从废墟中慢慢的闪现出来。贤妃还看着那些出来的侍卫们,倒是王公公眼尖,大声道:“娘娘您快看!”贤妃抬眸朝着王公公说的方向看去,果然
    即便是怀疑过沈君如,庆帝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良妃。因为良妃是他的发妻,并且良妃对自己的爱,更是疯狂。这些年过去了,他不是不知道,正是当初良妃当年的疯狂,自己的冷漠,才害死了君如。
    但是庆帝没有让良妃死,一来良妃是他的结发夫妻,二来良妃生了嫡长子。可是天师未央是第一神算,他说过的话,从来没有错。
    郑玉书端着两杯热茶进来,企图听听皇上和天师到底在说什么,没想到她刚到门边,便见皇上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吓得郑玉书连忙端着盘子给他行礼,可是皇上就像是没有看见一般,直直的从她的身边经过了。
    待皇上走远,郑玉书端着盘子进来,望着未央手执白子望着那桌上的残局发呆。她放下盘子,轻声问道:“皇上方才怎么会那个样子?”未央收回眼神望着郑玉书,喃喃道:“这皇宫之中,不日将会有一场大乱。”郑玉书身形一怔,听得心惊肉跳。
    自皇上离开天水宫之后,便倒在了龙殿外头,太监总管王公公急急叫来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才救得皇上幽幽转醒。只是皇上这身子大不如以往,终日便躺在床上,批阅奏折的事情全数落在了太子的身上。然则皇上病倒后,下了一道令所有人都匪夷所思的圣旨,封战王爷为摄政王,命他一个月之后上朝辅佐太子政务,不得有误。
    自皇上离开天水宫之后,便倒在了龙殿外头,太监总管王公公急急叫来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才救得皇上幽幽转醒。只是皇上这身子大不如以往,终日便躺在床上,批阅奏折的事情全数落在了太子的身上。然则皇上病倒后,下了一道令所有人都匪夷所思的圣旨,封战王爷为摄政王,命他一个月之后上朝辅佐太子政务,不得有误。

  ☆、219、等他

贤妃猛然清醒了过来。立刻冷了表情。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她不能指向任何人。太子领着内侍军慌忙赶到,一脸沉痛的对着贤妃说道:“贤妃娘娘,您……”这节哀顺变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太子乍一下就看见了贤妃身后的六皇弟,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改成了“没事吧?”
    白流苏冷眼看着太子脸上的表情变幻的着实精彩,看来这件事太子一定是知情者。否则何以把时机算的如此恰到好处,等国子监的大火灭了才带着大批人马赶到。白流苏环顾四周,先前救火的只有王公公带来的几十个侍卫,哪里能扑灭这熊熊大火?
    好在弟弟泽言机智,又是他二人命不该绝,这才死里逃生。可是这杀敌之仇,她白流苏可不能这么轻易就算了。贤妃娘娘毕竟在深宫中历练多年,跟着一脸惊恐未散的表情,眼泪汪汪的对太子说道:“好在皇儿没事,太子忧心了。”
    太子的心情由狂喜到狂怒。可是现在他已经面色如常。早之前母妃告诉他,今日定要六皇子葬身火海,跟他说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定能万无一失,可是事实却并非如此!他兴冲冲的带着大批人马来做戏,连忧伤的表情都准备好了,可是他的六皇弟竟然好端端的站着,叫他如何是好?
    贤妃抹着眼泪道:“皇儿受了惊吓,本宫带他回宫更衣压惊。这里的事就交给太子殿下了。”贤妃这么一说,白致远跟着带着白泽言请辞。
    回去的路上,白流苏一边替白泽言理顺衣裳。一边听弟弟说起大火时候发生的事情。这一次国子监大火十分迅猛,生还者只有三人,除了六皇子和白泽言,还有一个伙房的聋哑人,出事的时候,他躲进了伙房的水缸里。
    “我跟六殿下本在学堂温书,可是看着看着我俩都困了。本以为是春困秋乏,所以也没多想。便趴在桌案上睡着了,待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见学堂到处是火,就连梁柱都烧的通红。情急之下。我只好拉着六皇子冲了出来,可是有无路可走,只好隐匿在水缸之中。”
    “你困了?”白致远疑惑的问了一句,然则白流苏已经了然,他们这不是困了,而是中了米香,否则青天白日的,何以能让一场火烧的这般大。白流苏料想不仅仅是弟弟和六皇子晕了过去,这国子监中的所有人大概都中了米香。所以才任由这火越少越大。
    他们离开国子监的时候,贤妃虽然面上说把事情交给太子处理,可是暗中自己的人已经去搜集证据了。贤妃等人一走。太子便气的一脚踹开了身边的侍从骂道:“还不快去知会母妃!”
    良妃本来心情甚好的在宫中插花,侍从慌慌张张的来报六皇子没有死,现在太子殿下正在善后国子监的事,良妃吓得丢掉了手中的金剪子,连忙命女官道:“速去国子监,看看那东西烧光了没有!”
    女官领命。匆忙跟着侍从直奔国子监。
    ***************
    可是良妃终究是比贤妃慢了一步。六皇子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都跟贤妃说了一次。贤妃已经猜出了,这才大火定是先有人迷晕了国子监中的人。然后再纵火的。等到米香失效之后,大火已经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火可是个好东西,烧的干干净净,一个不留。但是若是没能成功,那么火场里留下来的东西可就很多肯多了。
    没过多久,一个侍卫从国子监回来,手中拿着一个布包,这个布包中的东西可是不得了。女官领着侍卫到贤妃面前道:“娘娘,我们的人找到了一些东西。”说着便让那侍卫展开。是一些残留的粉末。女官继续说道:“方才已经请了太医院王大人看过,就是米药!”
    国子监大火的事情,很快传遍了后宫上下,皇上下旨死去的先生悉数加官进爵,并且派了王公公给六皇子送来好些补品,说是给六皇子压惊。皇上的人走了没有多久,秋分姑姑后脚就来了,把太后赏赐的东西悉数陈列开。
    贤妃谢了恩。秋分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太后娘娘派奴婢来瞧瞧六皇子,可曾伤到了何处。”贤妃心中暗暗不悦,不过也只好把六皇子叫出来,对秋分道:“只是呛了烟,受了惊吓。这在水缸里躲避大火,只怕要的风寒。”
    秋分听了,忙一副紧张的样子道:“娘娘须得请太医照顾着,莫要耽搁了。”贤妃干笑着点了点头。秋分走后,女官们立刻伺候着六皇子用驱寒的汤药。贤妃这才吩咐侍卫将这米药送去大理寺。国子监大火死了这么多人,差点让皇儿死于非命,她如何能饶过了。另一边她又将一半米药送去了邓将军府,请爹爹暗查这米药的来历。
    几日后,大理寺还是一筹莫展,那好不容易存活下来的聋哑人竟然得了风寒死了,贤妃听了冷冷一笑:“大火之中都没能死了,这风寒到把他弄死了?”这时候女官进来对贤妃道:“娘娘,将军大人那里有消息了。”
    “说!”贤妃放下手中茶碗,认真看着女官。
    “据说这米药价值不菲,点香后人即刻觉得困倦睡去。此药原料产自西域,而如今能弄到这米药的,只有良妃的娘家,向氏一族!”女官越说越激动,最后又补充道:“娘娘,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良妃无论如何都抵赖不了的!”
    贤妃心中一动,忽然外头太监高传:“太后驾到!”贤妃眉头一皱,这时候母后怎么会来?没等贤妃多想,太后已经进了内殿,贤妃跪地请安。太后满脸严肃坐到软榻上:“起来吧,哀家问你,六皇子的身子如何了?”
    “只是受了惊吓,偶感风寒,经太医调理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知太后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贤妃只好如实回答。
    “那就好,国子监一事,皇上已经下了圣旨,该追封的追封,既然六皇子并无大碍,贤妃,哀家以为,此事便到此为止吧。”
    “母后,您说什么?”
    ************************
    贤妃简直不敢相信,太后特地来只是为了让她不再插手此事。然而太后竟然脸色一沉,一字一顿又把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哀家知道,此事让你们娘俩受了委屈,但是你如今执掌凤印,须知以大局为重。这场大火注定牵连甚广,如今皇上又病着,你身为他的妃子,就该知道不要添乱。日后,哀家会好好补偿你们母子的。”
    贤妃强忍着眼眶里的泪,后宫的女人最要紧学会的便是一个“忍”字,没想到太后竟然偏心到了这个地步。宁愿牺牲了一个皇嗣,也要保住太子,看来太后是铁了心了。贤妃只觉得心寒,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太后又说了几句不相干的话,便由秋分搀着离开。待太后走远,贤妃仿佛失了所有的气力,瘫坐在地上,女官吓得连忙上前搀扶:“娘娘您没事吧?”贤妃一把将女官推开,咬牙切齿道:“本宫若是不争,早晚和皇儿死无全尸!”
    白泽言回府后还是感染了风寒,因者国子监也毁了,所以白泽言便不必再去宫中为六皇子伴读,安心在家中养病。白流苏和安氏日夜在他身边看护着,深怕给人可趁之机。白流苏看着床上熟睡的白泽言,终于松了口气。
    如雪这时候拿着密信进门来,低声对着白流苏道:“小姐,燕北那边来消息了。”白流苏接过如雪的信打开一看,信是李掌柜和长欢写的,自从白流苏离开燕北,便一直令李掌柜暗中屯粮,这次他二人来信,正是向白流苏禀报这屯粮的事情已经办妥。他们不仅屯了粮,而且在燕北买下了大片良田,刚刚种下了麦子。
    “办得好!”白流苏眉头一展,吩咐如雪道:“备车去战王府。”
    龙千玺正在书房中处理军务,突然下人来说白小姐来了。龙千玺心中一喜,不等下人传话,便直接去迎接了。恰好白流苏推开了书房的门。
    如雪和王府下人十分有眼色的退了出去。龙千玺温柔的替白流苏解下披风,轻轻问道:“你怎么来了?”白流苏拿出密信递给龙千玺:“如今太子一党行事越来越过分,我只怕再耽误时机,就来不及了。我已经在燕北屯了不少粮食,足够你的将士吃上一个月,既然那太子是假的,我们不如……”
    白流苏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未央抢断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我爹是摄政王,朝堂之上还有你父亲和舅舅,四皇子背后的宇文一族,太子还不能把控局面,只是让泽言受苦了。”白流苏不解的问道:“如今皇上再次病倒,我只怕下一次,他们就要逼宫了,你如何还不着急?”
    “我在等一个人知道自己的身世。”龙千玺望着白流苏,一字一顿的说道。
    “等谁?”白流苏脑海中过滤着一个个人,突然未央的脸浮现在她脑海之中“你是说?”
    龙千玺点了点头。白流苏瞪大了眼睛。

  ☆、220、谋逆

“所以阿央才是真正的天子?”白流苏看着龙千玺的神情,不由得细问起来。紧接着又自己否定道:“这怎么可能呢,阿央是天师,不是说他是高僧养大的么,怎么会跟皇室扯上关联,你是不是弄错了?”
    “未央是他师父在河中捡到,这河的上游便是皇宫。”龙千玺望着白流苏不解的眼神只好继续解释道:“我听父亲说,当年沈姑母嫁给皇上,为他生下未央,可是在皇上要封后的时候,姑母和她的孩子为歹人所害,等我爹赶到的时候,姑母已经奄奄一息了。可是未央若留在宫中只会惨遭横祸。百般无奈,我父亲才联合了未央的师父,利用宫中河流掩人耳目,将未央救了出来。只是未央并不知自己的身世。”
    “那为何不早些告诉未央?”白流苏颇为不解。龙千玺轻轻说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生在帝王家,姑母的遗愿是希望未央能一生无忧无虑。可是他命格清奇,注定成为鬼算子。天生与皇室牵连匪浅。我爹和他师父将他的身世埋在了天水宫的菩提树下,如今朝中局势混乱,未央逃不了责任的。”
    白流苏明白了过来,未央母亲的愿望终究是没有办法实现的,所以未央有权利知道真相,也有权利选择,战王爷是把决定权交还到了未央的手中。放眼朝中,假太子无治国之才,四皇子虽然聪明,但是心机深沉又不容人。六皇子虽然聪慧。毕竟年纪太小,爹爹先前选择站在六皇子这一边,其实也是权宜之计。为的是与假太子抗衡。
    现如今若是支持未央,这局面或许能一下子明朗起来,论血统尊卑,未央是沈妃所生,皇上没有皇后,所以未央是皇室嫡长子。论才干谋略,未央均在所有皇子之上。实在是大庆明君不二人选。可是未央到底会如何选择呢?
    庆帝从天水宫回来之后,便真的行将就木。连汤水都很难进食。这一日他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样子颇为急躁。吩咐太监总管王公公道:“去把朕的玉玺拿来。再去把阿龙叫来。”王公公疑惑不已,最后还是照做了。
    战王爷星夜入宫,与皇上谈了许久。就连王公公都不知道二人到底说了什么,只知道战王爷神色凝重又带着一丝忧愤之色,走的时候袖中还揣着一份皇上的圣旨。
    等王公公再进屋时,便见皇上晕倒在桌案前,立即吓得脸色煞白,连滚带爬的去传太医,幸得太医及时赶到,庆帝这才幽幽转醒。他摇了摇手道:“朕想一个人清静清静,吩咐下去。这些日子,莫要再来打搅朕了!”
    而战王爷回到家中一言不发,只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悄悄拉起墙上的字画,露出一副女人的画像来,这一夜他凝望着这个女人的画像,似乎眼中有泪。
    在太后的铁腕之下,国子监的事情终于压了下来,但是良妃却并没有全然放下心来。
    *****************
    几个月前皇上从天水宫回来便一病不起。良妃心中不安越发浓烈起来。因为庆帝去的是天水宫。难道说他近来发现了什么,所以才去找天师问卦么。定是知晓了什么天大的事情。所以才一病不起。
    所以良妃早早派人打探,奈何天水宫中一来人烟稀少,二来有龙千玺的安排,防守十分森严。尽管几个月过去了,她派出去的人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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