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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重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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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威点点头道:“这是件好事,那小子都是太子了,是该选立侧妃,拉拢势力了。”
    “可是云想容也在名册之列!你我都知道云想容绝对不可以当太子的妃子!”良妃越说越激动,涨红的眼睛侧过身瞪着云威。
    云威却转过身来,同良妃面对面,笑的邪恶:“我当然知道,不过阿云,我要你亲口说出来,说云想容为什么不能当太子的妃子?恩?”他一边轻声蛊惑着良妃,一边轻轻用手抚摸良妃的脸来。
    尽管岁月已经在良妃的脸上留下不少的痕迹,但是这张脸对云威来说依旧有着强大的吸引力。“说出来,阿云,你若是不说出来,我怎么帮你,恩?”
    良妃强忍着眼泪和屈辱,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说道:“因为太子和云想容是血亲,因为太子是我和你生下的孽种!”
    “啊!”
    **********************
    良妃失声惨叫起来,只因她刚一说完话,云威便迅速咬上了她的脖子,良妃奋力挣扎,奈何一个女流之辈如何能抵抗一个常年镇守边疆的将军,更可况是一个嗜血为乐的将军。
    不过云威可舍不得咬死良妃,他只是用牙齿反复在良妃雪白的脖子上轻轻噬咬,像是猫一般调戏着快死的老鼠。这种感觉唤醒了良妃可怕的记忆,让她失控。见挣扎不能,良妃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来,抵在自己的胸口道:“云威!你再不停下,本宫立刻死在你面前!”
    果然以死相逼是最有用的办法,云威动作一顿,撤回身子,往良妃旁边一坐。一边颇为回味的擦了擦嘴角,一边懒洋洋的说道:“你想让我阻止想容入宫,还是你想让我就这么让想容去死?”
    良妃厌恶的拿出手帕不断的擦拭方才云威碰过的脖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本宫只要云想容不能当上太子的妃子!”
    云威又拿起一个杯子,斟了杯酒放在良妃面前:“依我看,让想容当上太子的侧妃没什么不好,太子的才能有限,有想容在他身边出谋划策,能让太子少走不少弯路呢。”
    良妃瞪大了眼睛看向云威:“你疯了吗!”
    云威不以为意的回答道:“阿云,不过是兄妹而已,有什么关系。只要太子登上皇位,想容就没有价值了,只要想容一直怀不上孩子,到时候再把她杀了,谁知道他们是兄妹?”
    良妃不可置信的望着云威,她一直没错,云威的确是来自地狱的阎罗。这样阴损的办法只有他才能想得到。云威挠了挠头,对着良妃皱眉道:“阿云,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明明知道,你和我都是一丘之貉,否则怎么能钻进一个被窝?”
    良妃害怕的站了起来,强作镇定的反驳道:“你错了!本宫永远跟你不一样!”云威跟着站了起来,双手一张,靠近良妃:“得了吧,你在自己宫里干的那些事,你难道都忘记了吗?那么多跟沈君如长得相似的姑娘,阿云,折磨人的滋味是不是特别的好?”
    “不要再说了!”良妃步步后退,云威就步步紧跟,直到把良妃逼到了墙角。云威的眼睛闪着嗜血的光芒:“阿云,在边关这么多年,我以为我快把你忘了,但是原来没有。今晚你不该出现的,你应该知道,只要你出现了,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手了。”
    良妃正要拿出匕首反抗,却被云威点中睡穴,昏迷了过去。整个人瘫软倒在云威的身上。云威搂着良妃,将头埋进良妃的颈窝之中,无限贪婪道:“阿云,你还是和当年一样的美,既然那个老家伙不知道珍惜你,那就让我来吧。”
    逐云轩的鸳鸯帐落了下来,红烛高挂,映着帐中交缠的身影,那细微靡靡之声逐渐淹没在整个丽春院的纸醉金迷之中。
    良妃这一生犯下最大的错误,便是中了云威的圈套,还生下了他的儿子。

  ☆、203、复仇(二更)

良妃年少之时,闺名叫向云,嫁给庆帝之时,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可是庆帝忙于政事,她总是独守空房。但是她爱慕庆帝至深,所以这些对于良妃来说都算不了什么。但是那天,她端着细心熬制的补汤来到庆帝的书房。
    却看到庆帝和那个女人相谈甚欢,两人举止亲密,好像没有任何人可以介入到他们之间。良妃仍然记得当时她是怎样狼狈的落荒而逃,后来她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她叫沈君如,她被称作是百年来少有的才女,少有的倾城美女。
    有她在,这皇子府后院所有的女人都失去的颜色。可是良妃不甘心,明明她才是正室,凭什么那个女人就可以霸占着她的夫君?可是这个叫沈君如的女人完全占据了庆帝的心,庆帝几乎没有一刻能够离开她。
    甚至她这个正室已经渐渐被人遗忘,所有人都很喜欢沈君如,沈君如帮着庆帝筹谋皇位,她的周遭充斥着沈君如,在她心怀仇恨,满脑子想着如何除掉沈君如的时候,云威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这是一个和庆帝有着七分相似的男人。那晚良妃不知道是受了何种蛊惑,竟然答应来见云威,只因为云威说他有办法可以除掉沈君如,帮她夺回庆帝的心。那晚也是在丽春院的逐云轩,良妃喝了很多酒,她看到庆帝在她面前,对她那样的温柔。
    那晚。她泛了滔天大错。她被云威玷污了身子,还怀上了云威的孩子!她想要打掉这个孩子,但是她最终放弃了。因为云威再一次蛊惑了她,云威对她说,你必须生下皇子的嫡长子,否则你还那什么跟沈君如斗?
    就这样这个错误被延续了下来,云威最终遵守自己的诺言,替良妃除掉了沈君如还有她的孩子。从此以后,良妃再也不见云威。她要把那段可怕的记忆从自己的一生中抹去。然而这一次太后帮着太子选妃,居然看中了云想容。她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的手段。却没有想到。再一次落入云威的圈套。
    次日宫中,良妃把自己深深埋进浴桶之中,让眼泪融进水里。她害怕极了,云威的话依然响在耳边:“阿云。那个老家伙他不爱你,何必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我能给你欢愉,你骗的了别人却骗不了你自己,其实昨夜你明明醒过来了,不是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良妃猛击水面,花瓣和水悉数溅落一地,狼狈不堪。
    云威神清气爽的回到云王府,管家正在大门口等待着。一见云威下马,连忙上前道:“四爷,王爷正找您呢。说让您回来了赶紧去书房一趟。”
    云威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云威的婚事一直以来都是云王爷和云王妃的心病,云威这些年一直躲在边关,这一次云王爷无论如何都要逼迫云威就范。
    云威一进门,云王爷还没开口,云威就抢白道:“我的事暂且不说。爹,把未来的皇妃娘娘放在别人的家里。这叫怎么一回事?”
    ******************
    郑王府中,云想容正在两个凳子之间站立,练着一字马,郑老王妃则在一旁为云想容挑选新衣裳。云想容深知太子的脾性,纨绔子弟,见色起意。她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对待敌人掉以轻心,这一回她不但要当上太子的侧妃,而且,还要把太子完全抓在手心!
    这个时候,管家拿着帖子进来禀告:“王妃,云王府来了帖子说是请云小姐回去。”
    郑王妃和云想容对视一眼,云想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来。这勋贵人家不就是一向如此,当自己给家族带来利益了,一个个都趋之若鹜。当自己没用了,就把自己踢到一边。云想容的眼中泛过冷光,她不再是曾经那个横冲直撞的傻姑娘了,等着吧,好戏都在后头呢。
    云王妃本来在屋中焦急的等待着回信,毕竟云王府曾经伤透了云想容的心。这时候云战垂头丧气的坐在屋中等着消息,其实他心里知道云想容回来已成定居,所以今天一早他就命人把方姨娘送了回去。
    想容回来,第一个不会放过的一定是方姨娘,但是阿阮绝对不可以有事,稳婆说了,阿阮这一胎极有可能是个男孩。
    方姨娘坐在马车上,心中懊恼不已,早知道云想容还会有今天,当初她就应该连同她一起送上黄泉,今日她像个丧家之犬一样清晨逃回家中,着实窝囊至极。正在方姨娘思虑之间,马车突然猛地晃荡了一下,方姨娘整个人摔倒了马车一角,小丫头正要打起帘子问询,突然帘子被人粗暴的掀了起来,一个持刀黑衣人便冲了进来。
    方姨娘大喊:“大胆贼人,我是云王府的方姨娘,你们竟敢劫我!来人啊!救命……”方姨娘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黑衣人当头一掌劈晕。
    等到方姨娘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身处柴房之中,她费力的从地上坐起来,揉起前额,一抬头就看见云想容坐在自己面前,一众黑衣人拿着刀站在她的身后。
    云想容冷笑道:“没想到劫持你的人会是我吧?许久不见,方姨娘。”
    “你……你要干什么?”方姨娘觉得这样的云想容让她害怕不已,她不停的往后退去。云想容脸色突然狰狞起来,朝着身后的黑衣人吩咐道:“给我把她绑起来!”
    “不要!不要啊!”方姨娘一边护着肚子,一边往后退去,可是黑衣人像拎老鼠一样轻松的把方姨娘拎起来,绑在了柱子上。
    “云小姐!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您不要这样,我们有话慢慢说啊。”方姨娘试着让云想容平静下来,只可惜事与愿违。
    “误会什么?难道我爹不是你勾引的?难道我母亲不是你杀的?设计我,把我送到了庄子上,你敢说这些都不是你做的?贱人,你给我听好了,今天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现在我爹不在这儿了,没人来保护你了。还记得我说过要把你怎么样么?”
    *******************
    云想容边说便露出阴谋的笑容来,站起身走近方姨娘,纤纤玉手在方姨娘的脸上来回摩挲:“若是我在这如花似玉的脸上,雕刻一只王八,你说这张脸还好看吗?”
    方姨娘觉得这一刻的云想容简直就像是恶灵附体,她的手冰凉无比,可怕至极。方姨娘浑身颤抖起来,拼命扭着脸挣扎起来。而云想容就像是丝毫没有察觉一般,继续说道:“若是我扒光了你的衣服,在你全身上下都雕刻上贱人两个字,方姨娘,你还拿什么来蛊惑人心?恩?”
    方姨娘恐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她的声音呜咽叫人听不清楚:“小姐,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饶了你?”云想容猛地扣住方姨娘的脖子,眼睛泛红“饶了你,谁饶了我娘亲?谁饶过了我?若不是外祖母收留我,这会儿哭着求饶的恐怕就是我了吧?”
    方姨娘心中努力想着逃出升天的办法,她不能死在这里,她才刚刚过上了好日子,她要活着。对了!把罪过都推到别人的身上!对!方姨娘眼神一闪,抬头可怜兮兮的望着云想容道:“云小姐,夫人真的不是我害了!可是我知道是谁害了夫人!”
    云想容动作一滞“别想狡辩,除了你还能有谁!”话一说完,便又紧紧扣住了方姨娘的脖子,几乎让方姨娘喘不过气:“是丞相……夫人!”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云想容收回手,瞪大眼睛看着方姨娘。方姨娘终于有了一线生机,大口喘着气,心中暗想,为了活着,对不起了,丞相夫人。起码你不会像我一样,轻易被云想容抓住。
    “是丞相夫人!我怀上孩子后,是她派人要我给夫人下药,可是我拒绝了她。她便买通了府里的丫头给夫人下了药,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太晚了。小姐可还记得丞相府满月酒宴吗?为什么别人抱着她的孩子都没有事,偏偏轮到小姐就出了事?”
    方姨娘尽可能的用所有发生在云想容身上不好的事情,引起云想容的注意,让她完全相信这一切都是丞相夫人的阴谋。更何况这一切本来就是丞相夫人的阴谋。而她不过是作为一枚棋子,从中小小的获利罢了。“冤有头债有主,小姐,您要报仇的人不是我,是丞相夫人才是啊!”
    云想容听着方姨娘的话,忍不住将之前的事情全部都串联起来,方姨娘继续煽风点火道:“小姐,我在府中这么多年了,若我真的要害夫人,早年就有那么多机会,为什么要挑在大家都怀疑我的时候去害夫人?这是丞相夫人想把罪孽都加在我的身上,让小姐把我当成替罪羊,小姐您要三思啊!千万别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啊!”
    “啊!”一声惨叫在屋中响起,方姨娘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肚子鲜血直流,又不敢相信的抬头望着云想容。
    只见云想容冷着脸说道:“我的仇我自然一个个的报,别以为这样,你就可以逃得掉!”

  ☆、204、大变(一更)

送去帖子的人回来禀告说,想容小姐说要收拾一番,下午便可回来。云王妃点头道:“吩咐下去,把想容的院子收拾停当了,一应器具都用上最好的东西!”
    下人们点头答应了,便立即去办事。云战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些不安,站起身来对云王妃道:“母亲,我回书房了。”云王妃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那就去吧。”
    过了晌午,云想容终于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郑王府的下人,往院子里头搬着东西,如今长房的事情大多有二夫人打理,见下人们进进出出的,二夫人不由得问道:“想容,你这次回来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
    云想容一边卸了狐裘,一边凉凉的说道:“外祖母怕我在家受人欺负,所以该有的东西都给我备上了。”
    二夫人脸上立刻尴尬起来,这分明就是在说她掌管着长房,欺负她一个嫡亲的小姐么。可是如今想容就要大选了,不好惹她不高兴,万一她真当上了太子侧妃,日后定有仰仗她的时候。二夫人想着立刻笑着道:“哎呦,我们想容可真会说笑。”
    “我爹在哪?”云想容懒得再跟二夫人废话,直接问道。二夫人只好停了话头回答云想容的问题:“你爹这会儿正在书房呢,对了,你爹怕你不高兴,连怀着孩子的方姨娘都给送走了。想容啊,不是二伯母说你,这父女之间没有隔夜的仇。”
    云想容敷衍的笑了笑:“二伯母说的是。我正要去看看父亲呢。”回头对丫头冬泉吩咐道:“冬泉,把我的礼物备上,咱们去书房看看父亲。那二伯母这里就由您先帮我打理着。”
    二夫人笑着点了点头。云想容说完话便带着丫头冬泉走出了院子,直奔云战的书房。
    不知为何,云战这心里头总是七上八下的,着实不踏实。正当这个时候,外头敲门声响起,云战疑惑的问道:“什么人?”
    “是我,爹爹。”云想容一边推开门。一边回答道。她笑颜如花,却不知怎的在云战看来总带着那么一丝诡异。不过趁着这个机会。云战也想和女儿拉近关系。便笑着说道:“是想容来了,快坐吧。”
    云想容朝着丫头示意,丫头便将托盘端到桌上。云战一看,只见托盘中放着一个茶壶。还有一个小木盒。“想容,这是什么?”
    “这是女儿为父亲准备的小礼物,之前都是想容不懂事,屡屡闯下大祸,让父亲费心了。”说完,云想容亲自为云战倒了一杯茶,送到云战手边道:“这是想容亲自泡的花茶,清热解毒,还望父亲不要再生想容的气了。”
    云战听女儿这么一说。不由得欣慰的笑了。连忙接过茶杯,轻轻啜饮起来,这茶透着一种奇异的芬芳。总之令云战立刻觉得心旷神怡,不由得赞叹道:“的确是好茶!”
    云想容淡淡笑着劝道:“既然父亲都说是好茶了,那就多喝几杯吧。”
    “恩,爹爹正有此意。”说完,云战便自己给自己倒起茶来。
    ******************
    几杯茶水下肚,云战这才注意到托盘中还有一个黑色的小木盒。不禁问道:“想容。你这小木盒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云想容勾唇一笑:“这小木盒可是想容为父亲精心准备的礼物,想容想看着父亲亲手打开呢!”
    云战对这小木盒中的东西生起了好奇。便道:“既是想容精心准备,那为父就打开来瞧瞧。”云战侥有兴致的掀开了木盒,只一眼便吓得整个人摊到在椅子上。只见那小木盒中鲜血淋淋,仔细看竟是个已经成形的死胎。
    云想容这时候脸上浮现邪恶的笑容来,她十分享受的观察着父亲的表情,一字一顿的说道:“女儿准备的这份礼物,父亲觉得如何?”
    云战由惊转怒,大声喝道:“想容!我看你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你怎么能拿这么污秽的东西来吓唬为父?赶紧把这污秽的东西拿走!”
    云想容一副疑惑的表情:“污秽?这不是父亲一直希望的吗?这不是父亲冷落我娘赶走了我也要保护的东西吗?怎么原来父亲一直把他当做污秽啊?那是想容错了。”
    云战听着云想容的话越来越不对劲,什么叫做他一直保护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保护一个死胎,他保护的从来就是……等等!云战再次看向盒子中的死胎,难以置信的看向云想容:“你!莫非你……”
    云战突然说话困难起来,而云想容见到云战这幅样子,笑的更加邪恶:“是,如父亲所料,这就是方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你知道她是怎么求我的吗?贱人就是贱人,女儿要让她永远记住她就是个贱人!”
    云战使劲顺着自己的喉咙,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再发出声音来了,一时之间只觉得腹内一团火焰,快要烧到了心口,云想容每说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插在他的心尖上。
    然而云想容却并未就此停止,而是继续说道:“女儿用刀子在她的肚子上划开了一条口子,你猜如何,那东西就自己划出来了呢。哈哈哈,长得这么丑,怎么配来到这世上!女儿慈悲,送他早登极乐,您看,女儿是不是太善良了?”
    云战说不出话来,全身酸软,他费力的用手指着云想容,像是无声的责骂,可是云想容却已经没有耐心在对着这样的父亲了,她话锋一冷:“父亲觉得很痛吧?就让父亲好好体会我和母亲的心痛吧!念在你是我的生父,我不会要了你的命的。”
    说完云想容便带着丫头,转身离开的书房。
    “据说云家大小姐回来的第一天,方姨娘就暴毙了,还有她爹就染上恶疾不能说话了。”
    “我听说啊,这是大夫人的冤魂回来索命来了。”
    这几日关于云王府的事情,在酒楼茶馆之中传的沸沸扬扬。而丞相府毫无疑问得知了此事。安氏正剪着花枝,听闻此事,手上一顿,心中暗道,还是太心软,早知今日,不如当初就结果了云想容。如今看来,云想容已经多半知道了真相。
    不过现在开始筹谋,或许并不算太晚。
    ********************
    云王府发生了人命关天的事情,白流苏不得不找到原因。因之云想容亦在大选之列,她回云王府当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定有原因。
    “小姐!”如雪一进来就关上了门,白流苏抬头问道:“怎么样?查出了什么消息?”
    如雪摇了摇头道:“现在还没有,只知道方姨娘死相极惨,被人在身上刻了好些个贱字,还被人划开了肚子,取走了腹中的胎儿。”如雪边说边起了鸡皮疙瘩。
    “这凶手真是惨无人道,竟对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下这样的毒手!”如风不由得在一旁愤愤的说道。白流苏放下手中的账目,叹道:“此事定是云想容所为了。没想到她如今竟然变得这般暴戾了。”
    如雪担忧的看向自家小姐:“若是云想容真的当上了太子侧妃,小姐,那你可就要小心了!”
    白流苏紧皱眉头,之前母亲已经把她设计郑明月的事情悉数告诉了自己。所以到今天,白流苏也猜测出云想容既然找到了方姨娘,那么方姨娘有可能把母亲给供了出去。若是云想容真的当上太子侧妃,借着太子的势力,恐怕她下一个复仇的对象就是整个丞相府上下了。
    如今皇上病重不理朝政,所有的事情都由太子代理,若真走到那一步,丞相府是否真的有办法同疯魔的云想容抗衡呢?白流苏摇了摇头,只觉得头痛无比。
    自从除夕宫宴上,云想容那妖艳的一舞,她就知道云想容变了,一些不好的预感通通涌上心头。白流苏不安的拿出棋盒中的棋子往棋盘上一丢,看那卦象,不由得心中大惊,竟是大凶之兆!
    龙殿之中,庆帝躺在摇椅之上,看着横梁上挂着的金丝雀,这金丝雀是上等的品种,尤其是它那一副嗓子,婉转动人,就像是天籁之声。然而对于庆帝而言,这不是最金贵的地方,最金贵的地方就在于,它是沈君如养的鸟。
    这么多年来,这只金丝雀也已经老了,近来它粒米未进,已经到了大限的时候。庆帝正望着这只金丝雀回想着当年和君如在一起的往事,突然金丝雀突然从一歪,倒在了笼子里,死了。
    “连你都走了。”庆帝苍老的声音呢喃着。“都走了,走吧。”
    此时丽春院逐云轩中,正上演一场被翻红浪,龙凤呈祥的戏码。云威带着半张面具,正在良妃的身上辛苦耕耘。而良妃此刻不同于上次,清醒无比。只是眼睛眯着,似乎被某种兴奋包围着,她伸出一只手去抚摸云威不带面具的半张脸,口中喃喃道:“皇上,臣妾要你!快!”
    云威对于良妃的举动似乎并不介意,不管良妃是不是把他当成了庆帝,总而言之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等了多年的女人,终于被自己击溃,现在正躺在自己的身下,像条母狗一般娇喘连连。
    高高在上的良妃又如何?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是臣服在我的身下?

  ☆、205、请君(二更)

今日皇宫之中无比热闹,只因今日是太子侧妃大选的日子。许多官家的马车涌入皇宫之中,千娇百媚的云想容,整理自己的衣裳,忽然觉得气闷便掀开了窗帘向外头打量,就在这个时候,一辆杏黄的马车从她马车身边经过。
    这杏黄马车上的标记,云想容看的真切。
    隔了一会儿功夫,贵女们都由宫人领着到了等候大选的宫殿,在这里,每位小姐一间小房间休憩,相互之间并无打扰。云想容对着冬泉招手道:“我方才在路上看到白家的马车了,你去打探一下,白流苏这会儿可是在宫中?”
    冬泉点了点头就出去了。曾经云想容是皇宫中的常客,所以丫环冬泉对皇宫也不算陌生,很快她就在看门的侍卫那边得到消息,原来小姐看到的那辆白色马车的确是白流苏,今日她特地去天水宫,看望未央和郑玉书的。
    说起来是看望,实则是郑玉书闲的无聊,找她来说话。白流苏方才入宫的时候,也在车上见到了云想容的车马,心中闪过一丝不安。昨日卜卦是大凶之兆,她却还没有想到破解之法,这要如何是好?
    郑玉书老早就在天水宫的宫门口等候了,一见白流苏带着丫头过来了,连忙招手笑道:“阿苏,你可来啦,姨母给我准备了一些特贡点心,你快来尝尝看。”
    白流苏跟着粲然一笑:“阿蛮把好吃的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今日竟然肯分给我,无事献殷勤,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啊!”郑玉书一听。泄气道:“你呀,就是太聪明了,什么都瞒不过你!”站在郑玉书身后的唐程瞧着她这幅模样,忍俊不禁。
    白流苏一抬眸,恰好看见了这一幕,暗叹她可从来没见过唐程笑的那么好看过啊。郑玉书拉着白流苏的手便往门里走,说起来她现在已经后悔答应姨母来问阿苏这件事了。三人到了内堂。白流苏拉住郑玉书:“好啦,到底有什么事。怎么你还吞吞吐吐的?”
    郑玉书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开口道:“泽言的毒都解了吗?他身体可是痊愈了?”白流苏正要回答,却被唐程抢了白:“你放心,我的解药我自然是清楚。包管这小子生龙活虎。”郑玉书脸色一黑,直把唐程整个人往屋外推:“我同阿苏说话。你就不能闭嘴么?出去出去!”
    唐程似乎十分享受郑玉书的动作,故意杵在那不动,还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可是星月郡主的贴身侍卫,绝对不能脱离郡主半步的。郡主不要为难小的,小的怕死~”郑玉书推了半天不见成效,气呼呼的一拳打在唐程身上:“你真是气煞我也!”
    奈何这一拳到了唐程眼里则成了打是情骂是爱,十分享受的样子。白流苏只好上来打圆场:“好啦好啦,你们这一对欢喜冤家啊。泽言的毒确实解了,现在也恢复的很好。我爹正好休息在家,打算亲自教授他课业呢。”
    听白流苏这么一说,郑玉书皱了眉头:“丞相大人这次明明赈灾有功。太子却找个理由让丞相大人休憩,摆明了是要拿捏丞相大人!”
    ***********************
    “无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白流苏对此倒是十分淡然,况且太子又能折腾多久,实在是很难说。毕竟龙千玺告诉她,唐程已经为皇上配了解药。如今皇上都可以下床了。他如此精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太子都干了些什么。
    郑玉书没忘正事,又继续问道:“我姨母有心让泽言做六皇子的伴读,不知道丞相府意下如何,所以让我来问问你的口信。”白流苏听完,便严肃的看向郑玉书:“阿蛮,你没同我说实话!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郑玉书低头闪过白流苏凝视的目光,自答应姨母开始,她就十分后悔了。让泽言做六皇子伴读这件事哪里是表面上那么的简单。丞相府的独子做了六皇子的伴读,从外人看来,这就意味着丞相府已经选择站在了贤妃和六皇子这一边。
    这要是放在从前,人们不会这么想。然而如今皇上病重,贤妃又总领后宫这当口,人们不往夺嫡这上头想都不可能了。所以白流苏才会那么严肃的看着郑玉书,大家都是聪明人,她不相信郑玉书想不通这其中的用意。
    郑玉书垂头丧气的双手举起,做出一副我招了的姿势:“好阿苏,我答应了姨母要问,只不过你答应与否,其实都没关系啦。”
    白流苏又瞪了郑玉书一眼:“若是再有下次,我就不来天水宫看你了,让你日日抄写星盘吧!”白流苏说的是气话,郑玉书却难过极了,她并不想因为长辈们的权力纷争,而让她失去最好的朋友。
    眼看着郑玉书情绪低落,唐程便看不下去了,凉凉的望着白流苏说道:“干嘛对她这么凶?你以为她能有多少选择的余地?再说了贤妃只是来问你,若是贤妃主意已定,恐怕就直接问你父亲了。何必把气都洒在玉书身上?”
    白流苏被唐程逗笑了,她意味深长的望着唐程道:“真没想到有一天,江湖大魔头唐程也会为了某人,说了这么一大段好话啊。我倒是想看看,近来太阳是不是都打西边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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