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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重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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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眼之间变换着表情,无限神秘,虽然只着了一件厚重的杏黄袄裙,可观舞的人仿佛看见了两条无形的水袖,在月下飞舞。唐程目不转睛的望着郑玉书,只觉得这是他今生所见,最美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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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着花园的窗户,未央站在窗前,桌上,正放着笔墨纸砚。这笛声时而婉转时而悠扬,仿佛这一刻是属于郑玉书的好时候,无人忍心打搅。他笔下飞动,这一次勾勒描绘的,竟然不再是阿苏,而是郑玉书。
本来郑玉书心中正落寞,却被唐程怂恿着跳舞,加上之前喝了不少酒,借着一醉的冲动,便想着起舞。不过站起身来的时候,又皱了皱眉眉头。
唐程问道:“这又是怎么了?”郑玉书方道:“本姑娘跳舞,从来只在最好的舞台上,这里没有舞台,让我怎么跳?”
“这里怎么就没有最好的舞台?”唐程一挥手将所有的烟火全部插在地上,围成一个圆圈,又将其点燃,顿时成了一个灿烂的舞台。唐程微微一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态来:“这样郑小姐是否可以一舞倾城了?”
“那本小姐就满足你!”郑玉书一跃跳进烟花装点的舞台,于月下起舞。是此才有了白流苏等人方才见到的美景。一曲终了,郑玉书跳的开怀,回头笑着问唐程道:“怎么样?”
唐程收了笛子,由衷的拍手,正要说话,却被一个人抢了先“阿蛮的舞姿,惊若天人,若是阿蛮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白流苏快步走到小花园,烟火恰好在此时燃烧殆尽。郑玉书面上一喜,立即跳出圈子,拉着阿苏的手道:“你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怕是错过了良辰美景,月下佳人呐。”白流苏促狭的对着郑玉书一笑,郑玉书明白了过来,双手对着白流苏的腰肢就偷袭过去“好哇你,竟然敢取笑我!”
白流苏吓得边跑边躲,郑玉书不依不饶追在白流苏的身后,天水宫一下子热闹了起来。龙千玺对着唐程竖起了大拇指,肯定道:“兄台,不错。”
唐程目光意味深长的投向白流苏,回答道:“彼此彼此。”
白流苏和郑玉书闹腾了许久,最终以白流苏求饶告终。未央走出房间来,一席白裘出尘。“天师,我还当你闷在屋子里不打算出来了!”郑玉书三两步走到未央身边,十分惊喜。
“月色醉人,不如我们小酌几杯?”未央一笑,对众人提议道。
“小酌怎么足够,定当不醉不归!”白流苏附和道,难得最好的朋友都齐聚一堂。未央点头,吩咐童子道:“备酒!”
天水宫内难得一片暖融融的气氛,五个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格外的笑容满满。不知不觉夜色已经深沉。郑玉书搂着白流苏,口齿已经不清不楚:“我说你啊~呃~好大的胆子~呃~竟然~呃~”
话还没有说完,人便栽倒在桌上睡着了。白流苏迷离着一双水色瞳眸,望着醉的不省人事的阿蛮,笑道:“还说我,看你~醉~的~”
言罢一头倒在桌上。只剩三个酒量太好的少年,面面相觑。
龙千玺叹了口气,他竟不知白流苏还是个酒鬼。方才劝她别喝,拦都拦不住。自然的站起来抱起白流苏道:“我答应了子时要送她回去,先走了。”
☆、200、放手(一更)
唐程也顺势扶起烂醉如泥的郑玉书道:“我送她回房去。”
未央点点头道:“我送你们。”
郑玉书的醉相并不是很好,一路上对唐程又是拳打又是脚踢的。无奈唐程只好改背为抱把她死死圈在怀中。大约是真的精疲力尽了。一到了唐程的怀里,郑玉书反倒是老实了。她今日只画了淡妆,一朵梅花在她眉心绽放,然而一朵梅花又怎比的她容颜?
唐程走着走着,脚步就越来越慢,多希望这条走廊是没有尽头的,好让他可以就这么一直抱着玉书走下去。
转过走廊,唐程用背撞开门,把郑玉书抱到床上,细心的替她盖好被子,又打来热水替她净面,忍不住自嘲起来。他这辈子算是栽倒在郑玉书身上了。伺候人这种事情他堂堂唐门高手什么时候做过。现在却做得无比娴熟了。
因为郑玉书害怕他身上那些毒物,他便连心爱的大蜘蛛都送回了总舵。凡是让郑玉书不喜欢的东西他通通都不要。身在极北的唐问天听说了儿子的举动,捻须一笑道:“由他去吧,也算是到了时候了。”
唐程用热毛巾擦干郑玉书的手,正要放在的时候,郑玉书突然反手抓住了唐程的手,他呼吸一滞,惊诧的望着郑玉书,却发现她仍然闭着眼睛,好端端的躺在床上,没有半点醒过来的迹象。
“呵”唐程自嘲的笑笑。我这是在期待什么?她怎么会这么快给我回应呢?伸出另一只手准备拨开郑玉书,突然听到郑玉书的梦呓:“未央!不要离开我!你什么时候可以回头,看到我?”
唐程抽回手。眉头紧皱,他心中泛苦,凑近了郑玉书的脸,看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如雪。“郑玉书,若是我毒死了未央,你是不是可以回头看到我?”
他的问题当然得不到回应,因为郑玉书这回是真的睡死了。唐程放弃的起身。端着水盆离开郑玉书的房间。
若我真的毒死他,大概离你就更远了吧?
天水宫外。龙千玺把自己的裘衣披在白流苏的身上,背着她回头对未央说道:“未央,不用送了。”
未央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久久的望着熟睡的白流苏。龙千玺不由得说道:“我已经向岳父大人提亲了。”
“我已经知道了。”方才席间千玺和阿苏之间的气氛已经不是他可以强行介入的了。未央不得不承认。自始至终阿苏对自己就没有过男女之情,只有对兄长的憧憬和敬佩。可是他宁愿不要这样的憧憬和敬佩。
他输了,就算不甘心,也只能心服口服。再次抬头的时候,未央晶亮的眸子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只说道:“好好待她。”
龙千玺郑重的点点头,便转身离开,消失在长长的宫道上。这一夜三个人都无法入眠。小花园秋千架,一阵悲伤的笛声借着月色传开。仿佛是飘入了皇城各个角落,勾起所有人心中的苦楚和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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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龙千玺推开战王府的大门,整个上京中。只有战王府从来不关闭门户。一来神王殿下的武功可不是一般人敢惹的。二来自从战王爷病倒之后,上京便流传开来,是战王爷的杀孽太重,造下三千业障所以才病倒的。
战王府毕竟聚集了不少从边疆追回来的厉鬼,谁胆子那么大敢去战王府撞邪。偌大的战王府,只住着战王爷和神王殿下两个人。且伺候左右的下人不多。乍一看的确很像是鬼宅。
龙千玺又生性冷僻。所以更加没有人敢上门拜访了。他方把白流苏送回家,挨了白致远好一顿数落这才红着脸回来。正推开门。只见门口站着老管家,似是等候多时了。一见是小王爷,老管家立刻说道:“小王爷,王爷让您回来了务必到他房里去一趟。”
龙千玺脚步一顿,答道:“正好,我也有话同他讲。”
推开战王爷的房门,龙千玺转过一道屏风,内室灯火通明,自己的父亲就那样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炯炯有神的双目却只能盯着帐顶的百花纹。对于一个将军而言,最终的归属应当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而不是像现在,活的人不人鬼不鬼。丢失掉了一个英雄该有的尊严。
龙千玺在心底叹了口气,这些年无论他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无法解除父亲所中的毒,就算是唐程看过也只能摇头叹息。说这毒药乃是积沙成塔,且是一种流传已久的蛊毒,无解。
“你来了。”战王爷微微歪了歪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如今他已经成长为大庆百姓眼中的英雄,新一代的战神。战王爷不由得为自己的儿子自豪。
“父亲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龙千玺直截了当的说道。战王爷也一样的直接:“是时候该让我见见白流苏那丫头了。”
龙千玺难得勾唇一笑:“父亲,她会是个好儿媳的。”战王爷偏过头又看向帐顶,喃喃道:“我希望你说的是对的。”
夜深了,同样不能入睡的还有太子和太子妃。然而这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此刻的心情却是两个样子。太子一路上都对云想容赞不绝口,听得太子妃心中直冒火。忍不住泼他冷水道:“都说大美必妖,我看说的真是。那云想容前些日子被向国公家的小公子向杰污了名声,太子莫非忘记了?”
没想到太子不以为意的回答道:“什么污了名声,说的这么难听。那件事我也听说了,不过是被向杰撕破了一节袖子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向杰那小子就是个纨绔子弟,放在上京就是个祸害!”这样说着又在心底忍不住对云想容愈发怜惜起来。
太子妃不由得心中冷笑,说起纨绔子弟,你太子可不是上京之中最大的纨绔子弟么?先前家中养的那些个姬妾还少么?
太子突然转过来,满脸严肃的望着太子妃道:“你说若我能把云想容娶回来,是不是就让整个云王府站在了我的背后?”
太子妃一听立刻就慌了神,原来太子已经打定主意了!绝对不行,这云想容虽然名声有累,但好歹是个王府嫡女,比之从前那些个姬妾可就不一样了。若是她进了门,哪里还有她这个太子妃的位置?
“太子慎言!难道太子不知道,云想容现在住在郑王府,是被云王府赶出来的吗?臣妾只怕太子非但不能拉拢云王府,还娶了个名声有累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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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娶就不娶,你激动个什么劲?”太子凉凉的扫了太子妃一眼,便别过脸去不再看她。说起来娶亲的时候,他尚觉得太子妃这泼辣的性格新鲜,可如今,便只剩下烦腻。抛开这些烦心事,他又开始宵想起云想容来。
第二日白流苏宿醉醒来,只觉得头痛不已,安氏早早坐在床边等着白流苏醒来,一副“就知道你”的表情道:“终于肯醒了?”
“娘~~”白流苏不好意思的撒娇起来。她也知自己昨夜实在是有失分寸,非但没有乖乖的,反倒是喝了个酩酊大醉。安氏心疼的把一碗醒酒的姜汤端到白流苏面前:“好了好了,快把这碗姜汤喝了,醒醒酒。神王殿下正和你爹在前厅说话呢。”
白流苏一听见母亲说到龙千玺,不由得脸一红抬头问道:“他来干什么?”安氏没好气的一笑,伸出一根食指在白流苏的眉心用力一点:“他来提亲,他来干什么!”
“娘!虽然流苏昨夜喝得大醉,但是我跟他之间是清白的。”白流苏一时间想岔了,连忙解释道。安氏拍了拍白流苏的肩膀:“喝你的汤,你是娘生的,娘难道还不知道你么?只不过既然你们情投意合,我跟你爹商量,这门亲事不如早些定下来,也免得夜长梦多。”
安氏这么一解释,白流苏放下心来。可是她还没有想过这么快就要订亲啊。安氏看着白流苏发愣的样子,忍不住又道:“看看你,哪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日上三竿了,还在床上惫懒!”
“娘亲!你又来取笑我!”
前厅之中,龙千玺带着一队人抬进来十八箱聘礼,对白致远行了个大礼。白致远云里雾里问道:“你这是?”
“昨夜我已经同家父商量过了,今日特来提亲,忘岳父大人成全!”龙千玺虽然说是请白致远成全,但是那口气说出来就是让白致远有些喘不过气来。虽然他已经位居丞相了,但是龙千玺毕竟当了好些年的将军了。
白致远一听战王爷也答应了,也免了他再登门了。便道:“这件事待我禀明了圣上定夺。你对流苏的心意我们看在眼里,只是皇上答不答应,却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龙千玺点头道:“我还带了些醒酒的汤药来,流苏现在何处?她还好吗?”话说不到三两句,直奔重点。
“爹爹!”
白致远往门口一瞧,笑着说道:“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既然如此,我还有事,先去书房。流苏,你替我招待神王。”言罢,白致远便笑呵呵的出门,去跟自己的夫人汇报了。
“你怎么样?头可觉得痛?”龙千玺几步上前,走到白流苏身边。白流苏低眉道:“昨夜喝了那么多,头痛是在所难免的。”
“下次不会再让你喝了。”龙千玺目光灼灼的望着白流苏,一字一顿的说道。白流苏不满的抬头:“我还没说要嫁给你,你现在就管教起我来了,是不是?”
☆、201、选妃(二更)
“你不想嫁我?”龙千玺一急,竟拉住了白流苏双手。他眼神中透露的凄凉竟然白流苏觉得自己是犯了滔天大罪一般。
“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你何必这么紧张?”白流苏涨红了脸,想要从龙千玺手中抽回手。可是龙千玺依旧固执的握着,不敢放手“你还没有回答。”
“这种问题,我怎么好意思回答!”白流苏此刻觉得龙千玺也有极笨极笨的时候,只叫她尴尬不已。
“为何不好回答?我心悦你,我想娶你为妻,流苏,你是否愿意嫁我?”龙千玺一口气把话说完,他眼中的认真感染着白流苏,叫她心神一震。是啊,为何不好回答,你喜欢这个人,便要告诉这个人。你爱这个人,便要回应这个人。不是吗?
深吸一口气,白流苏变得平静下来:“我愿意。”话音未落,便被龙千玺静静的揽进怀里。这是第一次,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距离。她能清楚的听见龙千玺,心如擂鼓。清楚的听见他在耳边一遍一遍的呢喃:“真好,真好。”
次日,龙千玺领着白流苏回到战王府来看战王爷。白流苏第一次见战王爷,只见那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虽然躺在床上,可依旧威严不减当年。战王爷将白流苏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就是白流苏?”
“小女正是,见过战王爷。”白流苏规规矩矩的行礼。
“果然生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多大了?”战王爷赞赏的问道。
“十二了。”龙千玺替白流苏回答。战王爷不满的瞪了他一眼道:“臭小子,我问你了吗?”龙千玺凉凉的回答道:“你把她吓着了,要是不嫁给我了。你赔给我?”
“贫嘴!你出去,我有话要单独跟流苏说。”战王爷瞪着龙千玺道。龙千玺不肯,最后还是被白流苏一个眼神给逼退。只是龙千玺不放心,便守在外头仔细听里头的动静。但是战王爷和白流苏两个人说话都是极轻极轻,根本就听不见两个人说了什么。
良久之后,白流苏放打开门,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龙千玺一笑“难为你了。我爹就是那个脾气。”白流苏摇了摇头道:“老爷子把你从小到大的事都跟我说了,没想到你还有这么皮的时候。”
龙千玺一愣。难得脸一红,居然不经过自己同意,把什么都告诉了。白流苏仿佛是看穿了龙千玺的心思,凉凉说道:“现在我手里可有你许多把柄呢。以后要对我好点啊!”
“就算你手里没有我的把柄,这辈子我也会对你好的。”龙千玺一笑,正好迎着太阳,晒进白流苏的心里,暖洋洋的。其实战王爷最后嘱咐了白流苏一句话:“千玺从要失去了母亲,以后你要好好待他。”
而白流苏亦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过了几日,白致远和战王爷一道上书奏明皇上,要定下龙千玺和白流苏两人的婚事。太子收到奏折心中一怔,他竟不知。战王府和丞相府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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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王府现在拥有大庆六成的兵力,而且还是精锐中的精锐。白丞相是文官之首,虽然现在休养在家。但是六部中多少人听命于他。这两家如是结成连理,倘若往后不能成为自己的拥磊,势必祸害无穷。
可是这是这两份奏折他没有办法压在手里,必须呈报给父皇。但是太子猜测父皇应当不会答应。毕竟这两家的结合,力量足以扰乱朝纲了。然而令太子瞠目结舌的是,庆帝居然当天就批复了下来。
不但准许二人订亲结为连理。而且还派贤妃亲自替二人主持订亲之礼!拿着手中的奏折,太子迟迟不敢相信。恰好此时。太子妃带着人点心来瞧太子,见太子满面愁容,便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令太子这般伤神?”
于是太子便将今日之事悉数告诉了太子妃。太子妃冷冷一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您贵为太子,一日是太子,文武百官便要拥护您,战王府一家忠于父皇,便就是忠于您。若是白丞相不识时务,父皇既然可以把他捧得高高的,太子就可以让他狠狠摔下来,又何足为虑?”
“妇道人家!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太子一摔奏折,不愿再与太子妃多说。他现在深深怀疑,怎么娶了这么笨的太子妃。非但看不清当前的局势,还沾沾自喜。忍不住想起云想容来,若是娶了她这位天才童女,想必不仅能为自己红袖添香,更能为自己出谋划策了吧。
批复的奏折最终没有压下来。战王府和丞相府同时领了圣旨,几日后,贤妃娘娘亲自驾临主持龙千玺和白流苏二人的订亲礼。此事迅速传遍上京,人们开始追寻白流苏和神王殿下之前的交集。
有人说起白流苏既是丞相之女,又是勋贵之后,的确是配得上神王殿下的人。又有人将他们在燕北那段日子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杜撰成了许多话本,在茶馆酒肆当成故事来讲,无外乎巾帼英雄,乱世伉俪之类的。
如雪时常拉着如风两人去听书,虽然这些人讲的没一个是对的,但是两人依旧听的是津津有味。但是有些人听到这消息就没那么高兴了。
郑王府中,云想容的房中噼里啪啦传来瓷器落地的碎裂声,接着便是哭泣的声音断断续续。丫头们默默在门外候着,不敢出声。
云想容扑倒在床上,哭的撕心裂肺。她不甘心,为什么她斗不过白流苏,为什么神王殿下从始至终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为什么白流苏受了委屈就有那么多人疼,为什么她死了娘亲,就要寄居外祖家,还要靠着自己的美色去复仇,凭什么!
一双手轻轻按在云想容的肩膀上,她一回头,正好看见郑王妃一脸愁容的望着云想容,喃喃道:“想容,忘了吧。”
云想容转过身扑进郑老王妃的怀里,哭的越发伤心,她不甘心,她怎么能甘心!
既然她不能得到神王殿下,那白流苏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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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妃宫中,太子前来请安。良妃奇怪的问道:“怎么今日太子妃没有跟你一起来?”太子不满的露出厌弃的表情道:“她这几日都惫懒的很,儿臣不愿意等她,就自己来了。”
良妃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夫妻和睦,方能其利断金,将来你登上大位,什么样的美女不能拥有?”
太子听良妃这么一说,那份歪心思又动了起来,忙站起身来走到良妃面前跪下。良妃大感诧异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太子正色道:“母妃,儿臣思虑很久,请母妃为儿臣选立侧妃。”良妃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你方登上太子之位,不思进取,整日都在想些什么旁门左道?你可知四皇子有多勤奋,你六皇弟又有多聪明?这些人全都是你的威胁,难道你还不懂么?”
“正是因为他们都是我的威胁,儿臣才要选立侧妃。母妃您想想,太子妃如今的家世地位真的配得上我吗?又能给我多少助力?联姻是最好拉拢臣子的办法,他日若这些臣子拥护我登上龙椅,他们的女儿都将是妃子娘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太子说的头头是道,表情也十分恳切,良妃仔细观察着太子的表现,的确不像是从前那般了。最终犹豫道:“你这么说也不无道理。不过此事我当禀明了太后,同太后商议才是,借此机会也好好观察观察文武大臣们。咱们既然要立侧妃,这一次却不能看走眼。”
太子心中一喜,忙不迭的点头答应道:“我陪母妃一道去!”
太后正在长安宫中侍弄花草,秋分便来禀告说良妃和太子妃来了。太后停了手上的动作,由秋分扶着走到软榻上坐着,缓缓道:“这次又是什么事?”
“奴婢不知。不过近来太子并未惹什么麻烦。”秋分低头敛眉扶着太后,近来太后一直让秋分监视着太子那边的情况,以防太子又捅了篓子。太后扶着额头道:“传他们进来吧。”
良妃带着太子进来,纷纷给太后请安。太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本宫说。”太子河良妃对视一眼,见良妃点了点头,太子便上前跪倒,将之前同良妃的那番说辞又跟太后说了一番。
太后听完冷笑道:“你这些话骗得过你母妃,却骗不过我。什么拉拢大臣,你不过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娶云王府的云想容,那日除夕宫宴,你眼珠子恨不得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你当本宫是老糊涂不成!”
太后的话句句戳中太子的心思,吓得太子连忙跪地磕头,矢口否认。
“罢了。”太后叹了口气“如今的云想容,也不是从前那个云想容了。”从她在宫宴上出现那一刻起,太后就看出这丫头的变化来,变得心狠了。她也听说了云王府的事情,也难怪这丫头变化这么大。
不过太子若是真的娶了云想容,也未必不是一件坏事。
“这个云想容我要仔细考量考量。”
原本面如土色的太子,惊喜的抬头望着太后,“这么说,皇祖母是答应了?”太后瞪了太子一眼,暗暗叹道,挑来挑去,最后选择了一个最差的。
几日后,太后同庆帝商议了此事,庆帝也点头同意了。圣旨传了下来,上京之中五品以上官员家的适龄小姐皆在选立名册之中。
☆、202、云威(一更)
太子选妃一时间成了上京最重要的大事。各府待字闺中的小姐,纷纷高兴的筹备起来。毕竟当上了太子侧妃,那可是泼天的荣耀和富贵。
圣旨一降下来,如雪就庆幸的说道:“幸亏小姐您在那之前就订亲了,否则也得应诏入宫,参加选妃呢。”
白流苏手拿鬼谷子的绝笔天书,细细看着。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耽误了功课。昨天师父拷问的时候,她什么都答不上来。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她可不想屡屡失败。这会儿如雪一边说着话一边将热茶递到白流苏手边。
“听说思妍也在其中?”白流苏接过茶来问道。因之大仇已报,为了避免罗网被发现,白流苏吩咐白牛,近日只收集消息,不必来报。有些事情她并没有那么快就知道。
“思妍小姐及笄了,正在此列。不过王郎中一家倒是非常高兴,昨个儿我去街上买绸缎,还见王夫人带着思妍小姐订做衣裳呢。”如雪继续说道。
白流苏点了点头,如果这是思妍愿意的,那就是她自己的选择了。
“对了,小姐。昨个儿我还看见云四爷回来了。”如雪想了想还是决定把昨天看到的事情禀明白流苏。
“云四爷?”白流苏疑惑的看着如雪。如雪继续说道:“云四爷是云王爷的第四个儿子,名叫云威。常年镇守边疆,如今云王府只有云四爷手握兵权。如今也是云家官位最大的一个。据说云四爷这次是回京述职。听说云王爷可能会请求皇上降旨,让云四爷留在上京不再回去了。”
“为什么?他既是镇守边疆的大将,又年纪轻轻。皇上怎会同意?”白流苏摇了摇头。如雪又解释道:“小姐有所不知,这位云四爷不惑之年,尚未娶亲。”
“原来如此。那云王爷这是是想给云四爷好好找一门亲事了?”白流苏推断道。如风这时候在一旁插话道:“恐怕很难,听说这位云四爷眼光极高,当年正是为了逃避成亲,才自请镇守边疆的。”
“这个人,的确是有些不同。”白流苏陷入了沉思。
而此时。上京最大的销金窟丽春院最顶楼,这一楼层仅有一个房间。名曰逐云轩。平日里从来没有人能进入,传说这是丽春院第一位花魁的居所,自从她死了之后,这一层楼便再不允许别人涉足半步。
说起来这丽春院也十分神秘。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有资格来丽春院,这里汇集了上京最美的女子,而能来这里挥金如土的,也只能是达官贵人,还有家财万贯的豪门大户。虽然人们对于丽春院十分好奇,但是从始至终人们都不知晓它背后的东家,究竟是谁。
不过此刻,昨日风光归来的云四爷正在逐云轩中坐着,哼着小调。自斟自饮。
这房中除了他以外,再没有其他人。而他今天出现在这里,是为了等一个女子。这是一个让他心情颇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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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云威面前的书架发生了响动。云威动作一停,嘴角勾起了微笑。原本贴着墙的书架突然转动,连带着背后的一面墙也转动过来,而暗门背后,站着一个头戴黑纱,身着绿衫的女子。云威上下打量着那个绿衫女子。喃喃道:“阿云,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美。”
绿衫女子从门后走出,做到桌前。云威自然的替绿衫女子斟酒,做了个请的姿势:“尝尝看,绝对比你宫中所有的佳酿都要醇香。”
“云威,你别想再像当年那样骗我了,我是不会上当的!”绿衫女子一推酒杯,酒水悉数洒在桌上,很快顺着桌沿流到了地上。云威眼神一闪,那黑色眸子中的阴鹜一闪而过。又笑道:“当年怎么能说是我骗了你?阿云,你可冤枉我了。那天的酒是你自愿喝下去的。我们共赴巫山,那一夜底账缠绵我还记忆犹新呐!”
绿衫女子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站起来,猛地一拍桌案:“够了!不必再说了!我今天找你来不是为了说这个!”
云威从容的站起来走到绿衫女子身边,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稍稍用力:“阿云,别发怒,你还是跟当年一样的急脾气,你不想听我不说就是了。你看只要你一声命令,我这不是就来了么?”
绿衫女子的情绪好不容易缓和下来,依着云威的话又重新坐了下来。云威的手却似乎十分眷恋不肯离开,一点一点的由肩膀向前移动,慢慢掀开绿衫女子的斗笠,露出了黑纱之下的真面目,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良妃!
“你看你在屋里头带着斗笠多累,况且我又不是不认识你,出了什么大事?你自从当年那一晚就不肯见我,这次来见我定是发生了你料理不了的事,告诉我,我替你解决。”云威弯腰凑在良妃的耳边说话,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痴情的郎君。
然而只有良妃知道,这个人是来自地狱的阎罗,若不是为了太子,她决计不会再来找他!“太后为太子选妃这件事情,你可知道了?”
云威点点头道:“这是件好事,那小子都是太子了,是该选立侧妃,拉拢势力了。”
“可是云想容也在名册之列!你我都知道云想容绝对不可以当太子的妃子!”良妃越说越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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