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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女将军的男戏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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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城公主嘟着唇说道:“可是你去上值的时候,我一个人也寂寞啊。”
林雪霓与苏月宸相视而笑,这两个人之间的相处,看来很和谐嘛。
南宫博雅无奈,只得取了碗盏倒了一杯酒,没好气的对林雪霓说道:“林将军高升,在此我先干为敬。”
说罢仰头先干了一碗进去。
林雪霓笑眯眯的说道:“好啊。”她也仰头喝了一碗,又亲手为公主倒了一杯酒,说道:“公主也尝尝我带来的酒,这可是十五年的女儿红,甘冽得很。”
晋城公主轻轻一笑,还未说话,南宫博雅已森然按住公主面前的酒杯,磨着后槽牙恶狠狠的说道:“不用,有我陪你还不够吗?”
林雪霓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们都喝酒,总不能让公主干坐着吧?据我所知,公主的酒量还是略有一些的,这一小杯,不妨事。”
晋城公主轻笑出声,拿起面前的茶盏,举起来说道:“我还是以茶代酒吧,酒是万万不能喝了。”
南宫博雅将她手上的茶盏一把夺过来,不悦的说道:“茶也不能喝。”
林雪霓讶然说道:“南宫兄,你未免干预的太多了!竟然连茶水也不让公主喝?你太放肆了吧?”
晋城公主笑着说道:“雪霓你别怪他,他是我了我好。”
此时南宫博雅的脸色已经涨成了赤红色,狠狠一敲桌子:“林雪霓,你要喝酒便喝酒,怎么这样唠唠叨叨的?”
林雪霓大笑出声:“只怕有人心虚了吧?驸马爷,恭喜恭喜啊!”
苏月宸也站起来朝着公主含笑行礼:“恭喜殿下。”
因为事实的真相,就是公主有孕了。
晋城公主羞红了双颊,啐然说道:“你们都知道了,故意来逗我的。”
南宫博雅冷哼:“这个女人促狭似鬼,何曾生过好心思?”
林雪霓站起身伸臂搭上他的肩,不赞同的说道:“驸马爷,你这可是对我恩将仇报啊!若不是我,你如今哪有这样的好姻缘?公主美貌如花,温良贤淑,打着灯笼也再找不到这样的好妻子了,你不该好好感谢我吗?”
南宫博雅将她的胳膊从肩上甩下,磨着牙说道:“是,我是要好好感谢你啊!”
林雪霓正儿八经的点点头,凑近他低声笑道:“不过,你倒真是挺令我刮目相看的,这么快就快要做爹了,佩服佩服啊!”
南宫博雅气的白皙的脸庞又赤红了起来,当着公主的面他又不好跟这女人狠狠打一场,转念一动,忽然抱着双臂轻轻笑了起来。
林雪霓被他一笑忽然觉的有些森然。
却见南宫博雅弯了眉眼,低声笑道:“雪霓,刚才你说,你和月宸就快要成亲了?”
林雪霓心中顿时警觉起来,口中漫不经心的答道:“是啊。”
南宫博雅施施然走回桌几前,为自己斟满一盏酒,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件事情,只怕是你自己决定的吧?林爷爷可知道?”
林雪霓的笑容在唇边僵了一下,撇撇嘴:“他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南宫博雅含笑说道:“雪霓,你难道不知道,家父与林爷爷是忘年之交吗?如果让家父来为你们说媒,想必,林爷爷一定会同意你们成亲的。”
林雪霓恍然大悟的说道:“噢?真的?那太好了,这件事情,可就拜托南宫兄了。”
南宫博雅弯唇笑道:“好说好说,不管怎样,你和我也是从小一同长大的,你的忙,我自然是要帮的。不过。。。。。。”
见他拉长了声音,林雪霓忽然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头皮竟然开始发麻起来,“不过什么?”
南宫博雅不怀好意的凑近她,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若是能答应我三个条件,那么,我就带你去见我父亲。”
☆、红媒
南宫博雅扶着晋城公主;林雪霓拉着苏月宸,四个人没有坐车也没有乘轿,离开了公主府,渐渐往城外而去。
此时已是近黄昏的时分;暑气渐渐消褪;几人就当做饭后的消食散步,轻松而写意;悠然自得。
林雪霓故意放缓了脚步;与前面的南宫博雅和晋城公主保持了约有四五米的距离;低声在苏月宸的耳边说道:“南宫真是小气,看他对公主的样子,分明就是又爱又怜;偏偏还要记仇坑我一把;忒不地道!”
苏月宸也凑过头低声问道:“他究竟要你答应什么条件?”
刚才是那两人私下说的,林雪霓在听完就黑了大半的脸,真是让他好奇到了极点。
林雪霓滞了滞,俯下头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苏月宸“哈”的一声笑了出来。
林雪霓抽了抽唇角,“只怕。。。。。。不会好看。”
苏月宸的眼中柔和的几乎能滴出水来,拉着她的双手低笑道:“可是我很期待。”
林雪霓一挑眉:“噢?好,既然你想看,那我可就豁出去了!就让那小子得意一回吧!”
拉上苏月宸,两人加快了步伐,又追了上去。
南宫飞舟是南宫家上一代家主,但是自从在三年前将家主之位交给南宫博雅以后,就已经不问世事了,自己与夫人搬到了城郊的别院去住,除了在南宫博雅大婚那一日出现了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人影。
林雪霓虽然自小就与南宫博雅熟识,但是南宫老爷子一向低调,深居浅出,反而见南宫老夫人倒是见得更多一些。
算算几乎快有十年没有见过南宫老爷子了。
晋城公主原本想着勤来往些,自己也好照顾服侍他们,尽一下自己做人家儿媳妇的职责,谁料到老爷子不耐烦一天几趟的请安问好,宁可自己住的远远地寻求清静。
她的婆婆南宫老夫人却是一个疼惜人的,好容易儿子娶了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做媳妇,简直疼惜到了骨子里。
有孕前也不用她晨昏定省的跑来跑去,只让她自己在府中安逸的住着便好。在听她有孕后反而是自己这个做婆婆的频繁来过公主府好几次,知冷知热,婆媳两个竟然好似胜过亲母女。
晋城公主自幼丧母,如今见婆婆对自己掏心窝子的好,更是将婆婆当成了亲娘一样对待。
与南宫博雅成亲了这个几个月,其实她也是第一次来到公公婆婆住的居处。
离城外不远处,有一座红墙碧瓦的五进大宅院,四周以圆润的鹅卵石铺地,两边植满了垂杨柳。
好一片舒适宁静的世外之地。
远离了皇城的喧嚣,一跨入这里,每个人的心忽然就宁静了下来。
南宫博雅上前叩响大门,少顷大门从里打开,一个五十几岁的老者露出半边身子。
一见他们几人先是一愣,连忙躬身说道:“大少爷,您今日怎么过来了?”
南宫博雅含笑说道:“方叔,这位是林爷爷的孙女林雪霓,我们找父亲有些事情,父亲在吗?”
那叫方叔的老者忙又与林雪霓见了礼,说道:“在的,在的,几位快请进来。”
他连忙将门打开,请他们进来,见到晋城公主与南宫博雅手拉着手,便知晓了她的身份,连忙躬身行礼:“参见公主。”
晋城公主含笑说道:“方叔不必客气。”
方叔满脸堆笑的说道:“小人进去通传一声,老爷这个时辰应该在竹苑看书。”
说罢他匆匆去了,晋城公主这时才放眼打量这里。
却见宅子里被打理的井井有条,干净的几乎一尘不染。
若大的院子里,有一边被开辟出了一大片的地方,种满了无数奇花异草,有许多品种,即便是身为公主的晋城,也都没有见过。
晋城公主望着这里陶醉的说道:“我已经爱上这里了,真想也住在这里啊。”
南宫博雅轻笑起来,“你可以把公主府也改成和这里一模一样。”
另一边林雪霓拉着苏月宸也在低声说着:“我觉得这里环境不错,听说再往里面还有一片竹林,南宫老爷子在那里搭了一个小阁楼,最喜欢伴着余晖看书。我们以后也可以在这附近买一个小宅子,不用太大,也种上一片竹子,等我每日下值以后,你弹琴,我在林中舞剑,多么美好。”
苏月宸弯唇,低眉浅笑:“好,你舞剑,我弹琴。”
两人轻声笑着,这时方叔已快步走了回来,笑着说道:“老爷夫人有请。”
几人随着方叔沿着抄手游廊一路行来,进入一间宽敞的厅室内。
南宫飞舟与夫人已正襟危坐在厅前,面色和蔼,见到几人进来。南宫夫人就先笑着开口:“你们几个怎么想到要过来了?来之前也不打个招呼。”
几人先对着二老行了礼,南宫夫人连忙让他们坐下,又问了晋城公主身子可好,有没有什么反应,絮絮叨叨了好半天,这才问道:“你们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南宫博雅含笑道:“是,是雪霓有事情想请父亲帮个忙。”
南宫飞舟含笑望着林雪霓说道:“我也许久没有见到你爷爷了,听说你前些日子与他一起去了边境,还立了大功回来,怎么不见你爷爷也过来?”
林雪霓恭敬的欠身说道:“爷爷还在赶往回京的路上,大概再过十余日也就回来了。今日侄女求见南宫伯父,是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伯父能够答允。”
南宫飞舟甚有兴趣的问道:“是何事连你这飞凰女将军也无法办到的?你倒是说说看。”
林雪霓望向一边的苏月宸,眼中露出一抹温柔之色,轻声说道:“是侄女与月宸的婚事,爷爷不太同意。因为听说您与爷爷的交情最好,爷爷也只听您一个人的话,所以想请您做侄女与月宸的红媒。”
南宫飞舟大感意外,抚着长髯上下打量着苏月宸。
这个年轻人从进门他就注意到了,气质悠然,态度不卑不亢,进退谦和有礼,望上去就先生三分好感。
他诧异地说道:“你爷爷为何不同意你们的婚事?”
苏月宸此时站起身,向他深深躬身一礼:“南宫世伯,实不相瞒,因为晚辈只是一名唱戏的戏子。在身份上,晚辈着实配不上雪霓。但是晚辈可以发誓,晚辈是真心想与雪霓在一起的。”
南宫飞舟暗暗点头,对这年轻人的好感又上升了两分。
他叹息着对林雪霓道:“你爷爷竟然也迂腐起来,身份地位,又有什么关系?世上难得找到一个可以真心相待的人,何必要在意世人的眼光呢?”
林雪霓含笑说道:“伯父的意思,可是愿意为侄女做这红媒了?”
南宫飞舟莞尔说道:“你都亲自找上门来了,老夫又怎会推脱?何况这是成人之美的大好事,老夫自然应允。”
见他如此容易的便答允下来,几人都是欣喜非常,连连称谢。
南宫飞舟仔细问了苏月宸家住何处,是否还有亲人,又将林雪霓的年庚八字要了,最后应允,明日便会去玉梨班。
因为苏月宸并没有其他的亲人,玉梨班的秦班主自幼抚养他长大,算是他半个亲人,所以明日南宫飞舟会亲自向秦老板提亲。
既然已经成功请动了南宫老爷子,几人也不再耽搁,纷纷告辞而出。
南宫老夫人叮嘱着晋城公主仔细膳食,以及各个需要注意的地方,事无巨细。听的南宫老爷子都觉得甚是繁琐,忍不住皱眉。晋城公主却一一笑着答应了。
出了别院,四个人依然两两并肩而行,回到城中,即将分别之时,南宫博雅温文尔雅,对着林雪霓弯眉笑道:“雪霓,你答应我的事情,可要说到做到哦!”
林雪霓扯了扯唇角:“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南宫博雅大笑出声:“好,我真的很期待那一日早点来到啊!”
他仰头长笑,携着晋城公主扬长而去。
林雪霓抱着双臂暗地磨着牙,心中已不知腹诽了他几千几百次。
苏月宸闷笑出声,这两个人的相处方式,总是如此独特。
第二日辰时时分,南宫家老家主南宫飞舟亲临南街玉梨班,与班主秦老板见面,为当朝二品武将飞凰将军林雪霓,向玉梨班的台柱戏子苏月宸提亲,并奉上了林雪霓的庚帖。
如此慎重,顿时惊住了所有人。
这个消息不到半天,几乎传遍了整个京城,几乎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又过一日,连景辉帝都知道了此事,特意将林雪霓私下招来细细询问了半日。
林雪霓据实以告,并特意指出,做红媒的,是南宫的老家主,南宫飞舟。
景辉帝阴沉着脸好半晌,终于没有再说什么。
若是别人,只怕他还会反对一下。毕竟朝廷堂堂二品大员却与一个微贱的戏子成婚,这要传出去的话,可是有辱国体的。
但是,做红媒的那个是南宫飞舟,别人或许只知道南宫飞舟是不出世的高人隐者,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南宫飞舟曾做过景辉帝三年帝师。
他的师父亲自为这两个人做媒,即便景辉帝身为一国之君,又怎能去阻止?
所以此事的最终结果,就是这样定了下来。
两人将于十月初八,进行大婚。
☆、戏子
自从林雪霓与苏月宸的婚事传开以后;林诗语抱着孩子坐着轿子一路杀回了将军府,将她狠骂了一通。
正好这一日是休沐日,不用上朝,林雪霓被姐姐抓了个正着。
姐姐万万不能惹;她只好伏小做低;赔着笑脸,姐姐骂一句;她就连连点头称是;顺便伸手还将茶水瓜子双手奉上;以供姐姐补充体力。
她知道,姐姐生气是因为这件事情她没有经过家里人的同意,而私自做了主张;甚至连爷爷还没有回来;就已经将婚期定了下来。
但是这件事情如今闹得很大,甚至连皇上也知道了,全京城的人也都知道了,即便再反对也没有实际上的意义。
这就是林雪霓的目的。
林诗语发完了脾气,见妹妹这堂堂二品大将军在自己跟前也只赔了笑脸,却没有一句争辩的,心里的气也就顺了许多。
喝完了茶水嗑光了瓜子,才开始长篇大论的继续教她如何为人妻,为人媳。
林雪霓无语凝噎。
听姐姐的长篇大论,简直比上早朝还要令她痛苦啊!
好容易恭送走了姐姐,又有一些在朝官员本着打探虚实的目的,前来似明似暗的拜访。
林雪霓烦不胜烦,干脆遁出来朝苏月宸的小宅院而去。
对于婚前不许见面的规定,林雪霓已经将之无视到底,反正算算日子,还有两个月才能成亲,难不成让她两个月都不见苏月宸?
那不可能。
还没到门口,就见苏相苏锦堂一脸不豫的从里走出来,见到她,身子微微一滞。
林雪霓心中顿时警觉起来,脸上不动声色,只朝他欠身一礼。
“苏相。”
苏锦堂只穿了一身家常便服,朝堂上的那种凌然气势少了几分。
他双手拢在宽大的袖口中,朝林雪霓跟前踱了几步,淡淡说道:“林将军大喜。”
林雪霓含笑说道:“多谢苏相,届时下官和月宸大喜之日,还望苏相赏面来饮杯喜酒。”
苏锦堂的脸色很难看,没有回答她的话,拂袖而去。
苏月宸闻声出来,看着苏锦堂的背影惊疑不定的问道:“他和你说了什么?”
林雪霓笑道:“没说话就走了,看他脸色不太好,是你对他说了什么?”
苏月宸沉默了一下,才缓缓说道:“没有。”他抬头轻轻一笑,拉起林雪霓的手说道:“我们去买东西吧,成亲要准备的东西还缺很多呢!”
林雪霓莞尔一笑,他不愿说,她也不逼他,上前牵了他的手,“走吧。”
林雪霓和苏月宸手牵着手在街市上闲逛着,还不到半个时辰,两人的手里已经提了不少东西。
苏月宸一路上没有怎么说话,心思也有些恍惚,林雪霓只带着他东奔西走,看各种各样的东西,以此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两人正准备进入一家杂货店,苏月宸忽然顿了顿身子说道:“雪霓,我们的婚事不告诉你爷爷,真的不要紧吗?他可是你最尊敬的长辈,我不想因为我们的事情,令你爷爷生气。”
林觉老爷子的固执,他可是知道的,而且他也知道,林觉老爷子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林雪霓站住脚步,转身回望他,正色说道:“月宸,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不要担心。”她忽然凑过去笑忒兮兮的说道:“大不了就是被他打一顿,到时候你帮我擦药不就行了。”
苏月宸涨红了脸带着怒气说道:“雪霓!”
林雪霓无奈的说道:“好吧,我发誓,请你真的放心,有南宫世伯出面,我爷爷不会冲着我发太大脾气的。”
苏月宸这才面色稍缓了些。
两人继续在各个店面之间穿梭,这时从长街的另一面,缓缓走来几个人,走在最前面的,霍然竟是在京城为质的孟安然和玲珑。
在京城也住了几天了,风国的气候相比起燕国来说,要更温暖一些,这里的男子多儒雅,女子很会装扮自己。
京城很热闹,很多东西都是在燕京不曾见过的。
风国的皇帝没有限定他们的自由,他们可以随时上街游走,只是身边随时会有八名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寸步不离的跟随着。
名为保护,实为监视。
玲珑受不了天天在驿站被人管束,总是时不时的吵着要出来,孟安然无奈,也只得日日陪着她。
林雪霓与一名戏子订亲的事情传遍了京城,自然也传进了他的耳中,令他无比惊讶的是,那个清风朗月般的男子,竟然是一名戏子!
究竟是什么样的戏子,会让她那样的女人动心动情?
真是无比好奇啊!
孟安然的脚步顿了顿,目光望向了街边一隅。
瞳孔陡然缩了一下,是他们!
玲珑发现了他的异常,刚喊了一声:“表哥!”就也看见了停驻在一家店面前的林雪霓与苏月宸。
她惊呼起来:“表哥表哥!就是他!”
孟安然沉着脸看了她一眼,她那日果然说的就是那个戏子。
玲珑一脸惊讶的看着那两个人手牵手走在一起,全然不顾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与侧目而视,咬着红唇说道:“表哥,那个男的是谁啊?为什么他会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孟安然淡淡说道:“你想知道他是谁吗?”
玲珑连连点头,“想啊!表哥你认识他?”
孟安然牵动唇角微微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那么晚上,我带你去见见他。”
华灯初上,这是玉梨班一天最热闹的日子。
孟安然带着玲珑与几名贴身护卫朝着南街的玉梨班而去。
他们来的略晚了点,此时大厅中已经坐满了人,孟安然四下扫了一眼,见没有空座位,也不在意,找了一个空地拉着玲珑就站在那里等着开戏。
玲珑对这样喧哗吵闹的地方很不习惯,忍不住小声说道:“表哥,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正在这时候,一阵紧锣密鼓响了起来,整个喧闹的厅堂顿时安静下来。
幽幽的笛声响起,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男子从后台缓步而出,还没等他开口唱出声,玲珑已瞪大了双眼,掩口惊呼出来:“是。。。。。。是他?”
☆、跟随
孟安然唇边带着一抹淡笑;缓缓地说道:“他就是你念念不忘的人,名叫苏月宸,是一名戏子,也是这个戏班的当红台柱。”
玲珑双目痴迷的望着台上的苏月宸;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
他唱的是什么;她听不懂,但是她固执的认为;他的一抬手;一转眸;似乎都是为了她而做。
他上了妆,在周围灯光的映照下,他的眼角更加勾混夺魄;他的唇越发的鲜艳欲滴。
望着他;玲珑只感觉自己的耳中已听不见任何声音,眼中也再看不见任何人。
满心满眼,全是他。
她呐呐的说道:“表哥,我喜欢他。”
孟安然弯唇微笑。
二日后,林觉老将军从边境小孤城赶了回来,在听闻了自家孙女已经和那戏子定亲的事情,气得几乎让自己的满头白发根根倒立起来。
他挥舞着铁鞭上天入地的去追打林雪霓,可惜林雪霓的身手灵活,身轻如燕,在将军府一顿上蹿下跳。
最后她蹲在大约有两丈来高的房梁上笑眯眯地望着对着自己吹胡子瞪眼睛的林觉老爷子说道:“爷爷,这件事情是南宫世伯亲自做的媒,如今不光皇上知道,全京城的人也都知道,你即便反对,也无效了。您就等着喝我和月宸的喜酒吧!”
林觉老爷子破口大骂:“放屁!老子不承认!”
正暴跳如雷,家仆来禀告:“回禀老太爷,门口有位老先生求见。”
林觉老爷子怒目而视:“什么老先生?哪里来的老先生?不见不见!”
家仆还未回答究竟是哪位老先生,就听一个清霍的声音朗朗笑道:“林觉,别来无恙啊!”
林觉老爷子脸色一变,冷哼道:“原来是你个老不死!”
从门外缓缓步入一位身着青衫的长髯老者,满面慈祥,含笑而视道:“你都如此健硕,老夫又怎能舍得先你一步而去?”
林雪霓连忙从梁上跳了下来,躬身说道:“晚辈参见南宫世伯。”
南宫飞舟抚髯笑道:“哎呦,你们爷孙俩,这是在做什么?”
林觉指着他的鼻子怒目而视:“你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林家的事情,你插什么手?”
南宫飞舟对他的语气丝毫不介意,上前一把揽住他的肩头:“好了好了,多年未见你怎么还是这么大的火气?走走走,随我出去,我请你喝酒!”
林雪霓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家那个脾气火爆的老头,竟然没有挣脱南宫飞舟的手,虽然口中仍是骂骂咧咧,却随着南宫飞舟走了出去。
临走前转过头对着林雪霓瞪眼骂道:“老子回来再收拾你!”
南宫飞舟却转过头,对着林雪霓挤挤眼睛,以口型无声对她说了两个字:“放心。”
笑眯眯的携着林觉老爷子远去了。
林雪霓轻轻笑了起来,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林觉老爷子直到晚上快子时才回来,已经醉醺醺的几乎不认识任何人的模样了。
林雪霓连忙将他扶上床榻,又让人快去煎醒酒汤来。
林觉老爷子饮了一碗醒酒汤,仍是口中不清不楚的喃喃自语,又似乎在骂着什么。
林雪霓侧耳细听,却是“南宫你个老不修”,“有胆再来喝”什么的。
为爷爷盖了一条薄被,望着爷爷的睡颜,她不禁微微一笑。
听说当年南宫世伯还曾做过爷爷帐下的军师,这两个人之间,不知当年又发生过多么惊心动魄,抑或有趣的事情。
如果有机会,一定要问问他们呢。
与此同时,当苏月宸在深夜下戏之后返回他自己小院子的时候,却不知有个男子正悄悄跟在了他的身后。
尾随他到院子门口,看着他进去。那个男子一直静静在门外等候着,等到院中没了动静,灯火全部熄灭了很久,才悄悄翻身上了墙头,纵身跳进了院中。
不同于林雪霓每次来刻意的放重了脚步,他犹如一只轻巧的狸猫一般,上墙、下地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屋内已经漆黑一片,想必里面的人已经睡熟。
门是虚掩的,轻轻推开,走进了屋内,四下打量着。
屋子不算很大,陈设很简单,这间主卧内只有一榻,一个书架,一张桌几,两条木凳以及一些杂物,看不出这是一个当红名伶的住所,更不像是一个将要成亲了的男人的新房。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好奇,他微俯下头去看了看熟睡中的苏月宸。
屋内光线昏暗,只有窗外淡淡的月光洒进来。
看的不是很清楚,即便他的目力很好,也只能模糊的看着他的睡颜。
是个极美的男子,但是太文弱了些,很想不通,林雪霓那样的女人,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
她的男人,难道不应该是一个比她更强壮有力的盖世英雄吗?否则又怎能配得上她那样的女人?
微微冷笑,他直起身子,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床头,突然凝住。
那把挂在床头上的,可是赤霞剑?
忽然不自禁的双手颤抖起来。
即便是那样普通到几乎不起眼的劣质刀鞘,又岂能掩盖住赤霞剑本身的光芒?
缓缓伸手将赤霞剑从床头上取了下来,轻轻的摩挲着,仿佛是在爱抚着自己最心爱的孩子一样。
并未拔剑出来,因为赤霞剑的光芒会惊动苏月宸。
只略看了一阵,他就将赤霞剑挂回了床头。
既然是他输了此剑,那他就会堂堂正正将它赢回来。
他轻轻一笑,苏月宸,我们会再见的。
和来时一样,他又悄悄地离去,整座院子依然寂静宁和。
不知道南宫飞舟与林觉老爷子说了些什么,次日林觉老爷子起来,只口不再提反对林雪霓与苏月宸之间的事情,反而开始张罗着筹备他们的婚礼起来。
林雪霓又惊又喜,对这位神通广大的南宫老先生更加崇敬了几分。
在九月二十六日的那一天,燕国使臣带来了十几车的金银珠宝以及珍稀宝物,来换回他们的皇子与郡主。
同时带来了燕国国主向风国割献的八座城池的国书。
景辉帝龙颜大悦,摆宴宴请燕国来使,并当场将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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