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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巡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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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手无缚鸡之力,然而却也能害人性命。”安芷摇了摇头,她方才就在杜秉的衣服下摆发现了水渍,而据他自己所说,他是在陆迪被发现后才来的,因此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有靠近过池子,这样便不会有水渍。她也正是靠此推断出这些的。

    “那么,傻姑呢?”岳尹之叹了一口气,任是他再见多识广,他也不会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

    “那个丫鬟并没有走远,她就一直在附近看着学生所做的这一切,因为太害怕了,因此她吓的一动不敢动,学生故意走近套她的话,得知她是为岳小姐鸣不平才与陆迪起了争执,因此借着那香包取得了她的信任,并且告诉她学生是小姐派来的,若是学生被发现了,小姐就危险了,因此这丫鬟便傻乎乎地自愿当了替罪羊。”杜秉说道这里突然笑了起来。

    “你,你简直丧心病狂!”岳尹之被杜秉这个样子惊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好了,岳老爷,如今真相大白,那么,本官也是时候告退了。”看着岳尹之的样子,安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而这一切,一个不落地落在萧恒裕的眼中,他眯了眯眼,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浅笑。

    “既然是如此,那么本王,也是时候该告辞了。”萧恒裕道。

    “王爷,不是留宿岳府么?”岳尹之一惊,他家中的事好容易解决了,费了好大劲才留下的萧恒裕竟然要走了,怎能不让他着急?

    “下回吧,今日本王有事。”萧恒裕道。

    见萧恒裕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岳尹之自然也不好再挽留,只得亲自将安芷与萧恒裕送出了府。

    萧恒裕的马车早已停在外间,安芷叹了一口气,她的马车估计还在送林意茹回去的路上,怕是得再等段时间。

    “走。”突然间,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安芷的手,直把安芷吓了一大跳。

    “柳!王爷……您这是作什么?”安芷不解地看着萧恒裕,明明之前还是吊儿郎当的师爷,现在却变成了正儿八经的王爷,这个转变,还真是让她不太习惯。

    “本王,送你回去。”萧恒裕道。

    “不用了不用了,下官的马车相信很快就到了,下官等一下再回去即可。”安芷赶紧拒绝。

    “哼。”萧恒裕冷哼一声,不由分说拉着安芷上了他的马车。

    真是……霸道啊……

    她还是想念以前的柳胜,嗯,是的,以前的,虽然,现在的萧恒裕与之前的柳胜,压根便是一个人。

    “怎么?现在发现本王的帅了?”马车上,萧恒裕睁开了眼,打趣道。

    安芷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盯着萧恒裕看了许久。

    “下官失礼了。”安芷赶紧道歉。

    “罢了罢了,你我之间,还用在意这些?”萧恒裕挑了挑眉,“不过,本王有件事要问你。”

    “王爷要问何事?”

    “叫柳胜吧,或者叫我阿恒。”萧恒裕道。

    “……王爷。”给安芷一百个单子她都不敢这么叫。

    “嗯?”

    “王爷!”

    “算了,随你吧。”萧恒裕终于是放弃了。

卷一 第三十一章 柳胜与萧恒裕

    安芷才一到驿站进屋,便看到了正心急如焚的林意茹。

    一见到安芷,林意茹并没有说话,反而是直接走了上来,从头到尾将安芷细细检查了一遍,再三确认安芷并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安芷显然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自己只不过是比林意茹晚回来了一段时间,就将她急成了这样。

    林意茹给林嬷嬷使了个眼色,林嬷嬷会意,立即出去细细观察了一番四周,在确认附近没有人之后,便给林意茹摇了摇头。

    “阿芷。”林意茹这才开口道,“我知道,你这性子便是如此了,想必我再多说些什么,你也听不进去。可是,你这几日,你看看,你既受伤又被刺杀,还想瞒着我,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担心吗?”

    “对不起,意茹。”安芷低下头,没错,林意茹说的都是事实,她无法反驳,纵使自己本意是好。

    “小姐,安姑娘也是一片热忱,老奴相信,安姑娘会好好考虑您的话的。”林嬷嬷在一旁打圆场道。

    “希望如此吧。”林意茹叹了一口气,然而眉头却仍不舒展。

    “意茹,以后,我会加倍小心的。你放心,我安芷的命大着呢,不会这么轻易地就……”

    “诶?别,别说不吉利的话。”林意茹赶紧捂住安芷的嘴,好久才放开,“阿芷,你只需记得,不管任何事,我林意茹都是一个可以交付的人。”。

    待林意茹意松手,安芷咧嘴笑了一下,屋内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过来。

    安芷给林意茹细细地说了她走之后,岳府发生的事,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告诉林意茹那个被她讨厌的柳胜,便是一直在岳府给自己撑腰的豫王萧恒裕。

    林意茹说过,让安芷远离柳胜,然而,让安芷很是头大的是,这柳胜之前不知道他的身份还好,现在可知道了,这看情况,柳胜,啊不,萧恒裕也不像是会这么轻易离开的人,只怕……

    日子平静地过去了一天,柳胜没有来。

    日子平静地过去了第二天,柳胜依旧没有出现。

    然而等日子到了第三天、……

    “你你你!”任是安芷怎么想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一大早就看到一个人毕恭毕敬地立在自己的房门口,一身锦衣华袍,看到她开门,一脸地笑意盈盈。

    “学生柳胜……”柳胜,啊不,是萧恒裕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

    “别别别,王爷,您这是想吓死下官吗?”安芷自然是不敢接受这一拜,赶紧拦住他。

    一听到安芷这般说,萧恒裕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哎,原来安大人也是这般的人。”萧恒裕闷闷地道。

    “啊?”安芷不明所以。

    “哎,一旦知道本王的身份,本王就交不到几个真心的好朋友了,以前的事这般,现在,安大人也是这般。”萧恒裕摇着头道,一脸地失望。

    朋友?安芷一听得这话,自然是在心里默默地吐槽,这不废话么?谁没事跟来头这么大的人做朋友?伴君如伴虎,萧恒裕虽然只是个王爷,不过也差不多。更何况,自己身上还背负着如此血海深仇以及这般瞒天过海的计划……

    “好了,不开玩笑了。”见安芷一脸郁闷的表情,萧恒裕不由得笑出了声,“晨起风大,安大人难道不想请本王进去坐坐?”

    “王爷,请。”安芷一听,立即狗腿地道。

    “哼。”萧恒裕冷哼一声,看着安芷的眼里却是一阵笑意。

    “本王前两日事务繁忙,因此并没有时间来见你,看来,本王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过得也是蛮滋润的。”萧恒裕道。

    “托王爷的鸿福。”安芷板着脸,一本正紧地回道,完全就是一副面对顶头上司生无可恋一般的脸。

    “行了行了,收起这一套吧,这边没有外人,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喊我柳师爷吧。”萧恒裕伸出手揉揉头,见惯了平日里的安芷,这种官场常见的表情出现在安芷的脸色,他实在是有点接受无能。好容易见到一个有趣的人,他可不想这么快便失去了乐趣。

    “下官不敢。”安芷自然是义正言辞地拒绝。

    “好了好了,随你。”萧恒裕一脸被安芷打败的表情,由着安芷去了。

    “不知道王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安芷给萧恒裕泡了一壶茶之后,问道。

    “本王今日前来,还是为了那日岳府的事情。”萧恒裕品着茶道。

    “那日?”安芷自然是明白过来萧恒裕指的是什么了。

    “王爷心中有疑问?”

    “本王思来想去,那杜秉虽然是说的头头是道,然而细细一想,还是有不少漏洞,不知道安大人你是怎么看的?”萧恒裕皱着眉道。

    安芷点了点头:“那日岳府一案按着下官来看,是定有隐情,想必那岳老爷也是知道不少,只不过这个隐情应该牵涉到一些不能为外人所知的隐私,因此,下官不敢多言。”

    “有本王在,你怕什么,来,说来给本王听听。”见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萧恒裕立即对安芷道。

    “那杜秉手无缚鸡之力,而且他与那陆迪是自幼的好友,怎得可能真为了几句口角杀人?”安芷道。

    萧恒裕听着点了点头:“继续。”

    “杜秉说,他与岳家小姐私定终身。他与那岳家小姐相去甚远,又怎得可能认识?因此,下官怀疑,与杜秉平日里往来的,并不是真正的岳家小姐。”

    “可是,这你有证据吗?”萧恒裕道。

    “若是那日宴席起舞的岳家小姐,的确是岳家小姐的话,那杜秉的表情绝对不会那样,下官那日坐在他们旁边一席,可是只能看到那岳家小姐的靓影,并不能看清楚真容,而那日岳小姐身着华服,那窈窕身段,许多少女都有,既然是这般,那么杜秉是怎么确认这少女便是自己要找的人呢?下官那会分明看到,杜秉那表情,只是沉醉在乐理中的表情。”安芷细细的分析着,萧恒裕点点头:“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萧恒裕起身在屋内踱步,安芷则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翻了翻白眼,不知道眼前这尊大神什么时候打算离开驿站,若是让林意茹知道……

    安芷一想到就觉得头好痛。

    柳胜,啊不,萧恒裕放佛天生跟林意茹气场不对,两人只要凑一块了,她就不好受了。

    “那么,你又是如何断论那杜秉是真凶?”萧恒裕问了自己回去怎么都想不通的事情。

    “回王爷,这很简单。”安芷道,“下官之前见到杜秉的时候,他一身普通的书生打扮,身上并无其他饰物,而在岳老爷将下官请回去之后,下官却见到那杜秉身上多了一个香包,还是一个很是精致的,材质上好的香包。”

    安芷之前在费家的时候,因着费云翔体弱多病,因此时常为费云翔绣塞着各种药草的香包,外加上她那灵敏的嗅觉,自然是一下子便发现了那平常并不会有人去注意的香包。

    “哦?没想到安大人对女儿家的香包也有点研究?”听闻这句话,萧恒裕不由得揶揄道。

    安芷轻轻咳嗽了一下,解释道:“内子对女红很是有一番研究,时常与下官谈话间提起,因此下官也略知一二。”

    “哦~”萧恒裕把音拖的长长的,安芷很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若是在之前,她早就一句话反驳过去了,可是现在萧恒裕的身份不一样了,虽然有着之前的“交情”,可是奈何那“交情”也说不好是不是给眼前这位豫王带来了什么美好的印象亦或是其他,安芷现在只知道,眼前这位手中的权利,即使她现在是炙手可热的巡按大人,只要他一个不开心,自己也是有可能掉脑袋的。

    “继续。”萧恒裕道。

    “因此下官断定,杜秉在与陆迪离开宴席之后,若真像他所说的那般有一段时间与陆迪不在一起,那么,在那段时间内,他定是去见了某人。”

    “而这某人极大可能是个女子?”萧恒裕插嘴道。

    “王爷英明。”安芷不忘拍上一句马屁,却换来萧恒裕的一声冷哼。

    “那么,这个女子会是谁呢?”萧恒裕饶有兴趣地继续问道,他就知道,那日这安道全在岳家的话并没有说全,因此在忙完手头的事务之后,便匆匆来了驿站一探究竟。

    “那个女子,因为下官对岳家并不熟悉,因此也只能猜个大概,那女子,想必是岳家某位女眷的丫鬟,代替主子来送东西给杜秉,并且让杜秉杀了陆迪。”

    “安道全啊安道全,本王可是想了许久都想不到这些,你倒是给本王解释解释。”

    “可是,王爷,这事也许涉及到岳家隐私,这岳家毕竟是皇商……”

    “无妨,你看,这房间内,只有你与本王二人,出了这房门,本王可以向你许诺,若是没什么必要,本王绝对不向第三人提起这事。”萧恒裕自然是看出了安芷的担忧,因此保证道。

    见萧恒裕都这般说了,安芷想了想,觉得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因此也便将自己的推理说了出来。

    “依下官想,这杜秉结识的并不一定便是岳家小姐,但是这女子却应当是岳家的人,不然那杜秉如何进得来那岳家的晚宴?而至于为何要害陆迪,下官也有一个想法,那便是那陆迪比杜秉虚长几岁,见过的是世面也多,因此他看出了什么有关于那女子的身份,而下官后来派人去打探了一下陆迪的为人与家境,也更是证实了下官心中的想法,那陆迪平日里游手好闲,名为读书,实际上每日都在外头厮混,家里权靠妻子与母亲二人。因此在这样的时候,王爷,您觉得那陆迪若是知道了什么,会那么轻易地放过这么好一个机会吗?岳家乃是皇商,许多年来,人们对岳家的财富究竟有多少是不清楚,但是一直用“富可敌国”来形容岳家。所以……”

    “所以那陆迪凭着这手中的把柄却要挟那女子了?”这在萧恒裕看来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下官是这么想的,不然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解释了。”安芷回答到。

    “想不到那杜秉将那陆迪当作好友,将一切秘密告知于他,却为自己与那女子带来了无尽的隐患。”萧恒裕道。

    “是的,也是那杜秉识人不清,不过也是性格使然,他真真是一个书呆子,人云亦云,晚宴上,陆迪许是酒量不佳,喝了点酒便将自己内心的秘密托了出来,那杜秉虽然不敢言语,但是内心也是开始动摇了,因此在见到那女子的丫鬟的时候,偷偷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下官想,那丫鬟定是好言安慰了下杜秉,然后立即回去寻了自己的主子汇报这一切,那女子想必是之前已是被陆迪要去了不少银两,满以为能隐瞒下去,却不料这陆迪的口风竟然这般不严谨,现在倒好,不仅岳家这边她如履薄冰,杜秉这边也是落下了心病,于是,那女子一狠心,当即想出了一条计谋,遣了那丫鬟告知杜秉,然后杜秉一怒之下,虽然平时软弱无比,这个时候,却是一腔热血,待到反应过来之后,那陆迪已经命丧池中,他吓的赶紧去找那女子商量,那女子自然是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见杜秉,陆迪已死,即使杜秉闹起来她也可以将一切推个干净。”

    “好一个狠心的女子。”萧恒裕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不过随即他想到皇兄宫里的那些妃子们,他当即也释然了,不过是一个富商家里的人而已,宫里比这黑暗可怕的事,大把地在呢,这么一对比,这只是个小儿科而已。

    “是啊。”安芷应道。

    “那么,那个丫鬟呢?”萧恒裕又问道。

    安芷看着萧恒裕那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只得继续道:“那丫鬟的出现大概只是个例外,偶然间撞见了一些不能为人知的秘密吧,也许正是杜秉与那女子相见的事,因此便也这么去了。”

    萧恒裕点了点头:“怪不得那夜你只让那杜秉认罪,也听信了杜秉的狡辩之词,并没有深究,原来这里面也许可能牵扯到这么许多事。而这事,极有可能是会大大得罪岳尹之的。”

    “没错,因此下官希望,王爷能将今日下官之言保密,下官感激不尽。”安芷鞠了个躬。

    “若非万不得以,本王定当守口如瓶。”萧恒裕点了点头道。

    安芷满以为自己解答了萧恒裕的疑问后,萧恒裕便会离开,但是过了许久,也不见萧恒裕离开,安芷不由得好奇地看了看萧恒裕,满脸的疑惑。

    萧恒裕自然是知道安芷心中所想,不知道为何,只要见到安芷,他便莫名地安心,想到之前皇兄派人前来让自己尽快回京有要事相商却一直被自己拖着,想来再拖也拖不过几天了,自己本来就是要悄然离开,但是却不知道为何得罪了那林意茹,明明,明明这安道全是……

    想到这里,萧恒裕不由得脸红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自己离开之前,自己能看到那番景象……

    “王爷,你怎么了?”安芷看着萧恒裕从一开始的释然到后面的平静,再到后来突然红了脸,任是她再玲珑剔透,也是想不通眼前这位王爷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本王突然想到还有要事要办,这便走了,安大人今日这番言论,解了本王心头一个大疑惑,本王定有重谢。”萧恒裕尴尬地掩饰道。

    重谢?不再出现就行了。安芷现在心中只求眼前这位王爷赶紧离开,她已经拘谨了许久,实在是有点累。

    “好了,本王告辞了。”萧恒裕说罢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方才那个,是柳胜?他怎的这身打扮?诶,不对,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萧恒裕前脚刚走,后脚林意茹便跨了进来。

    安芷一拍脑袋。

    今天真是头疼的一天啊?

    “什么?你说那柳胜,是当今皇上的胞弟,豫王萧恒裕?”待到安芷解释完毕后,林意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我刚知道的时候,比你知道的时候还震惊,而且,我是在岳府知道的,当时我就这么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诶,意茹,你说,我那会的表现是不是很镇定?”安芷卖乖道。

    “好了好了,我

    知道不是你去招惹的他就行了。”看着安芷贫嘴的模样,林意茹露出了一个笑容。

    安芷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林意茹没再追究什么,她今日真的已经筋疲力尽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能让林意茹心安。

    “不过,阿芷,这柳胜是豫王,以后,咱们是不能用以前那种方式对待他了,而且,我们还得跟他保持远远的距离,朝堂之上,风云变幻,如今,他是皇上的胞弟,也是皇上眼前的红人,但是,毕竟伴君如伴虎,树大招风,我们离他是越远越好。”林意茹语重心长地道。

    “嗯。”安芷点了点头。

卷一 第三十二章 方牟的到来(一)

    萧恒裕走的很是轰动,江南道的官员极尽所能给他来了一个万人空巷的送别之行,然后原以为办的很漂亮,只有安芷看到了萧恒裕脸上的不快。

    “如此劳民伤财之事,这帮子混蛋竟然也能干的出来!”面对这百姓,萧恒裕自然是不好多做计较,不过临走之前到时托付了安芷好好查一下江南道的官员们。

    安芷自然是满口答应。

    “这个,给你。”萧恒裕突然自腰间解下一个玉佩。

    安芷一看,那玉佩上赫然是一条飞舞的龙:“如此厚礼,下官担当不起。”

    “诶,本王说给得,便是给得,拿去,就你这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若是拿出这个玉佩,好歹说不定能救你一条小命。”萧恒裕说着突然伸手朝着安芷鼻尖轻轻刮了一下。

    一时间,安芷与萧恒裕都愣住了。

    时间冻结,空气中凝结着一丝暧昧的气息,周边静的放佛能听到二人的心跳声,安芷闹了个大红脸。

    待到二人反应过来,萧恒裕轻咳了一声:“时间不早了,本王该启程了。”

    安芷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好,只是恭恭敬敬地俯拜在地,以大礼送萧恒裕远去。

    柳胜,啊不,萧恒裕走了之后,安芷每日的事情便是在江南道拜访巡视,解决了一些各处的毒瘤,一时之间,大快民心,安芷也成了百姓心中的“安青天”。

    对于这个情景,林意茹自然是又担心又开心。

    然而,好景不长,很快,一个消息传来,震惊了安芷。

    “什么?之前那个哑巴自杀了?还是先杀了那杜秉?”听得护卫来报,安芷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是的,大人,而且,这一切发生在郑府。”护卫道。

    岳家、郑府、死去的哑巴……

    一切的一切,都指着“观莲节”上的那少女投湖案,安芷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感到很头疼。

    本来便想插手这件事的她,寻找了许久的线索,也没有将这三个地方联系在一起。而现在,放佛是有人准备好一般,将一切送到了她面前。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陷阱?安芷陷入了两难,若是不管也并不是不可以,毕竟,她的本职只是巡视天下,代天子除尽一切天下不平事,这种事,大可以直接交给江南道县衙去解决,然而若是这么办,她心里会非常地过意不去,对于那个哑巴,她是抱着万分同情心的,然而,若是陷阱,她若是中招,那不止她一人,包括林意茹都会万劫不复。

    “大人,江南道知县方大人求见。”护卫在外面道。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安芷叹了一口气:“让他进来吧。”

    才几日不见,江南道知县方牟便好似换了一个人,他整个人都消瘦了,可见碰上了十分棘手的事情,而这棘手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安芷闭了闭眼。

    “方大人,多日不见,不知道今日来到驿站,有何贵干?”安芷心中虽然是这么想,但是表面上还是当作不知情的样子,万一找她的并不是这件事呢?虽然说这个万一的几率很低。

    “下官平日里在江南道便听闻了许多安大人的事迹,心中对安大人的敬仰,那是如滔滔江水……”方牟还没开口,便拍起了马屁。

    “好了好了,方大人,这些客套话还是留着日后再说,说吧,有什么事?”安芷被方牟说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赶紧打断他的话。

    “好吧,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安大人这般说了,下官便也直接开门见山,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安大人见谅。”方牟正色道。

    安芷点了点头。

    “想必这几日闹得纷纷扬扬的事件,安大人也知道了吧?”

    “你是说那郑府的案件?”安芷道。

    “是的。”方牟应声道。

    “这案件怎么了?本官听闻乃是一个哑巴将一介书生刺死在郑府然后再自杀。”安芷道。

    “是的,既然大人已经知道了这案件,那么下官便也直说了。”方牟道。

    “等等,这案件你为何要说与本官听?本官只是负责惩处一些平日里欺凌乡里以及一些贪、官污吏而已。方大人这么将这事情讲与本官听不好吧?”安芷赶紧打住,虽然她的内心在叫嚣着,说啊,你倒是快说啊,说的越详细越好。

    这是她与林意茹的约法三章,她要尽量不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表现出很大的兴趣,若真是忍不住想管的事情,要尽量弄成被别人拜托实在推脱不掉这样才行。

    因此,可以说,方牟的这次上门,整合安芷心意,她正愁师出无名呢。

    “大人,若真是有其他办法,下官也不敢来随意惊扰大人,只不过,这事事关重大,下官不仅没有能力,而且人微言轻,下官思来想去,如今这江南道,适合而且能解决这事的,也只有大人您了。”方牟的马屁赶紧拍了起来。

    方牟这话听上去很是受用,安芷点了点头,不过脸上还是露出很为难的神情:“那么,你便说与本官听听吧,本官若是能帮,便帮你了。”

    方牟方才一直忐忑的心,终于随着安芷这话而落了地,他松了一口气,伸出手擦了擦因为着急而渗出的汗水。

    “方大人请坐。”安芷示意方牟坐下慢慢说。

    “多谢安大人。”方牟忙不迭地道谢,若是安芷能答应他去办这件事情,他便可以高枕无忧了,于是他赶紧坐了下来。

    安芷又示意一旁的绮绿给方牟倒水。

    见到绮绿,方牟先是愣了一下,方才太过于着急,直接冲了进来找安芷,他却没有注意到这屋子里除了安芷之外,还有一个绮绿。

    “安大人,这……”方牟看了看绮绿。

    “行了,绮绿,你下去吧。”安芷道。

    “是。”绮绿应声下去。

    方牟这才开始叙述他所知道的一切。

    “三日前,郑府的一个仆人半夜起夜听到外间有动静,好奇便循声过去准备看看,谁知道,才走到一半路,便没声音了,本来那人是想回去的,但是不知道为何那日他偏想探个究竟,因此还是继续走了下去,谁知道,在月光下,他看到一个男人手中拿着刀,狠狠地朝着躺在地上的一个人刺着,一刀又一刀,那仆人顿时吓的腿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然后便大声喊了起来,被看到的那个男人自然是也听到了,随即便想过来灭口,然而那个地方便是在郑府靠街的地带,因此郑府也是安排了护卫的,恰好那些护卫正好在附近,闻声赶来,眼见着那发现这事的仆人已经被那人刺了一刀,赶紧大喝,那人见有人来了,不知道为何,突然发出怪异的声音,然后便也自尽了。”方牟道。

    “嗯,然后呢?”

    “然后,因为这事发生得靠街,那仆人的惊叫自然是许多街坊邻居给听到了,郑府即使有心隐瞒也是瞒不过去,外加上那名仆人自从受伤之后便回了家修养,因此知道这件事的人很是多。”方牟道。

    “原来如此,我道为何这样的事堂堂郑府竟然能容忍衙门知道这个事。原来是根本瞒不下去。”安芷恍然大悟道。

    “没错,便是这样,于是第二日那郑府便报了官,这郑府主人不用下官说,想必大人也知道,是现任的江南道御史郑大人的家。”

    “没错,本官知道。”安芷没有否认,她不仅知道,而且还进去过,还差点在里面丢了小命。

    “见郑府出了这么大的事,下官立即便带着仵作过去了,然后发现,便只是一场普通的斗殴,只不过,怪便怪在,这两人都不是郑府的人,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郑府这样的地方发生这样的事。而且……而且其中一人,还是被听说曾经害死过一个人的人。”方牟说到这里,抬眼看了一眼安芷。

    “是谁?”安芷满脸的好奇,丝毫不像已经知道实情的人,她不由得在心里暗暗佩服自己日益见长的演技。

    奇怪,那人明明说这么说,这位安大人定是会动容,可是,任是方牟如何观察,都不觉得眼前这位安大人像是知情的样子。

    “他们其中一个是哑巴,而另一个,叫杜秉,是杜家旁支一支的人。”方牟道。

    “什么?”安芷装出很惊讶的样子,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方牟。

    看着安芷的这副表情,方牟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这安大人,定然是不知情的,不过自己本来就打算请他帮忙,这倒也无所谓了,只不过心中一块大石算是落了地,终于是来了一个不与那些个之前前来江南的大官不同的大人呢。

    “说起来,那个哑巴也大有来头,他曾经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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