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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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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钰微微一笑,亦是鼓了鼓掌,道:“很好,那么,闫雪云女郎以为如何?”
  闫雪云没想到自己也会被点名,她局促的站起来,看着黄莺威胁的眼神,哭丧着脸道:“我,我,言欢女郎说得对,谢夫子教育的是,日后咱们再也不乱传话了,求谢夫子放过学生这一回吧?”
  谢云钰看着频频朝二人使眼色的黄莺,状似无意道:“黄莺女郎有异议?”
  黄莺听到谢云钰叫她,吓得差点摔倒在地,她忙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连声道:“不不,我没有意见,没有意见。”
  谢云钰见这几个人神色讪讪,心下好笑,面上却是一派严谨道:“好了,谢谢三位女郎发表了自己的观点,既然大家一致觉得咱们应以考取女官,增加自我修养为目标,那么我宣布,从今日起,咱们严谨治学,共同进步,如何?”
  这三人现在才发现,自己这是上了谢云钰的当了,谢云钰除了敲打她们谣言之事要适可而止外,还顺着她们的话给自己的目的做了铺垫。可她们能如何?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既然谢云钰都这么说了,谁敢有异议。谢云钰看着她们憋闷的神态,不甚在意道:“从即日起,我便定下约法三章,尔等皆可自我约束,并监督她人,咱们相互督促,力求最短的时日做出最大的成效来。”
  这三个被点到名的,还没得谢云钰的允许坐下呢,这会儿只得哭丧着脸,有气无力道:“夫子说得对,请夫子教诲。”
  谢云钰道:“这第一嘛,就是众位得管好自己的嘴,所谓谨言慎行,毕竟在学院,为人处世是第一堂课,也是第一要务。”
  虽然谢云钰没有明说是在责怪他们胡乱传话,可她们已经红了脸不敢作声。
  “第二,便是立身,日后有夫子在授课,不论有什么要务,都必须要等课后再行讨论,在课上,不允许课堂内容以外的声音,要尊师重道,克己复礼,有机会我会像皇后娘娘要一个宫里的嬷嬷来,教你们礼仪。”
  “这第三,便是凡我课上,必须,也是我唯一对尔等的要求,便是专心听讲,有不明白的及时提问。你们一日上多少回书都没事,上三四回的,作为夫子,我替你们骄傲,可隔个两三日才上一回的,我倒好奇你在书院做什么了?”
  说完了这约法三章,学子们沉寂了不少,谢云钰已经成功的将这些人对流言蜚语的热衷之心转换到了对学业的重视上去,并为此苦思自己究竟怎么样才能达到日日都上书有进步。
  谢云钰说罢,又给学子们吃了一颗定心丸,道:“俗话说一分耕耘一份收获,若是觉得自己进度慢一些的也无需着急,勤能补拙是良训,一分辛苦一分才,你们放心,只要在来年科举之时,进步很大的学子,我会在皇后娘娘面前言明,给予相应的褒奖,众位可努力啊。”
  没想到谢云钰一口一个皇后娘娘,貌似与皇后很熟络的模样,不少人这才想起来,虽说谢夫子名不经传,可却是货真价实皇后娘娘亲自请来掌管红鸾院的,看来她不是毫无背景,而是背景深不可测啊。
  想到这一层,那些看轻了谢云钰胡乱散播谣言的女学子们都不免出了一身冷汗。


第111章 绑架
  好在谢云钰并没有记恨她们的意思,不然她们无意中得罪了贵人都不知道,夫子的态度可关乎着自己的前程呐。
  经谢云钰这么一提,那些人更是固若寒蝉不敢再乱传了,眼见着下堂的钟声响了起来,谢云钰道了声:“下堂吧,希望明日,我能看到你们全新的模样,毕竟这学不是为我而上的,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回去好生想想该怎么做。”
  未等学子们道完再会,谢云钰便率先走出了红鸾院,在她不知的角落里,柳觅一脸兴味的看着谢云钰仅凭几句话就解决了一直困着自己的危机,看看那三个谣言的始作俑者敢怒而不敢言的坐在那灰头土脸的模样,玩味的摸了摸下巴。
  柳觅自顾勾唇道:“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啊,这位夫子倒是比想象中的厉害得多,有趣,有趣。”
  谢云钰一出红鸾院,对着湛蓝的天空缓缓地舒了口气,将这几日以来的郁浊之气都舒缓开来,也不知这些女学子们对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多少,想到这些时日因为学子们搞出来的各种麻烦,她不由得叹气道:“唉,红鸾院可比当初的阅安书院难管多了,同样是学子,差别为何这么大?”
  说罢,摇摇头,又感慨道:“当初立下志向,只希望此生能够桃李满天下,可做好一个夫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可还未等她感慨玩,突然,谢云钰只觉背后突然一痛,眼前就一面模糊的陷入了黑暗中。
  在她身后的两个大汉看到谢云钰成功的被这一记闷棍打晕,又朝左右谨慎的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这边,便忙手脚麻利的将一个麻袋套在谢云钰的头上,扛着她急急忙忙往一旁的马车走。
  马车很快的离开了凤鸣书院,朝云州城北的一处破庙而去,这破庙离云州已经不算近的了,四周都是荒无人烟之地,晕倒在马车中的谢云钰自然不知道她将会被带往何处。
  此时,晚霞渐晚,三四月的天已经春意浓烈,到处都是一派清新的生机,谢云钰醒来之时,便闻到外头的青草味,她蓦然想起,自己被人打了一记闷棍的事,可为何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挣扎了一番,谢云钰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人捆着,动弹不得,而且为了防止她呼救,嘴中更是被塞了一团严严实实的麻布,因着头上套着麻袋,也看不清自己究竟在什么境地,感觉到身下的颠簸,谢云钰只能勉强猜测,自己怕是在马车上了。
  马车?这个认知让谢云钰一阵恐慌,也不知是谁会对自己下此狠手,书院中可有人发现自己不见了吗?他们究竟要带自己去哪里?
  又挣扎了几下,却还是徒劳无功,谢云钰缩在马车的角落里喘着粗气,看来是求救无门了,她只能自己想办法,感觉到马车已经放缓了速度,看来是到了目的地了,谢云钰忙假装自己还未清醒的模样,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
  只听得一个汉字粗狂的声音道:“今儿真是好运,得了人家的钱财,没想到绑来的还是这么个美娇娘,一会儿交完了货,咱们就能……”
  另一个声音道:“嘘,胡说什么,现在还未让女郎验货,咱们可得谨慎些。”
  粗狂的声音满不在乎道:“不就是一个没有半分拳脚功夫的黄毛丫头吗,还能在你我手上跑了不成?好了好了,你也莫要小题大做了。”
  另一个声音呵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粗犷的声音骂骂咧咧,道:“你啊你,就是小家子气,跟个娘们似的,能成什么大事?”
  话虽这么说,谢云钰还未等到另一个人的答话,就感觉到了一只油腻腻的手正从自己的手上摸过,还趁机在自己的腰上掐了一把,最后将自己扛在了肩上,竟然还,还令人恶心的往自己屁股上拍了两把。
  谢云钰忍着想要暴走骂人的冲动,生生咬着牙任由这人将自己扛着,最后扔到了一个草垛上。
  那粗犷声音下流道:“还真别说,这做夫子的,不需劳作,也不需日晒雨淋,啧啧,这皮肤这身段,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另一个声音不悦道:“我说了,在货主没有验货之前,你不能打她的主意。”
  粗犷声音只得闷闷骂了两声,便按另一个声音的吩咐,出去找吃食了。
  感觉到两人的脚步走远,谢云钰紧绷的神经总算松泛了下来,听他二人的谈话,谢云钰只能猜测自己莫约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人还报复自己所以才令人绑架自己的吧,这人还被称为女郎,想来是个年轻女子了。
  也不知自己此时身在何处,那两歹徒可不是好相与的,一想到方才那粗犷汉子对自己的无礼,谢云钰就一片恶寒,看来自己得尽快脱身才行。
  谢云钰摸索着,自己的身后只有草垛,到处散发着一股霉腐的气息,一点工具都没有,可还还未等她想出脱身之法,方才离开的二人便又很快的回来了,甚至这会儿,还多了好几个人的脚步声,谢云钰心下一惊,立刻又坐回原地,闭着眼。
  不一会儿,便听得一个带着点轻鼻音的女声道:“做得好,可有被别人发现?”
  那粗狂声音连忙拍着胸脯道:“放心吧女郎,我哥俩做事,绝对靠谱。”
  女声道:“很好,现在把她弄醒。”
  汉子应了声,在谢云钰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突然身子一凉,竟是一盆冷水直接浇到了谢云钰的头上。泼了她一身。
  再装作晕倒已经不可能了,傍晚的风一吹,谢云钰被淋湿的身子忍不住一抖,只好装作刚醒一般,用力的挣扎着。
  感觉到了脚步声朝自己靠近,谢云钰心下的警惕愈甚,却毫无办法,那脚步声的主人却突然将谢云钰头上的麻袋给掀了,便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突然的光线让谢云钰一下没法适应,她本能的闭了眼,好一会儿才看清前面的人是谁。
  菱悦女郎见谢云钰似有话说,好好心的将塞在她口中的麻布拿了出来,总算得以言语,谢云钰沉声道:“菱悦,竟然是你!”
  菱悦似笑非笑的看着谢云钰,故意摸了摸自己绑着纱布的手,冷冷道:“果然夫子就是夫子啊,被绑架了也丝毫不见惊慌,怎么,你以为有人来救你不成?”
  谢云钰皱眉道:“你将我绑来此处作甚?现在赶快把我放了,我可以将此事当做没发生。”
  菱悦道:“夫子当我三岁小孩吗?你也太天真了,你以为我真是将你绑着玩的?”
  谢云钰不露痕迹的观察着四周,这才发现这里是云州城北的破庙,她好几次从谢家溜出来云游,便路过这里,此地离云州城颇远,看来一时半会儿恐怕真的没人来救了。而且除了菱悦,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还有两个脸上横着刀疤的凶恶之徒,看来自己处境不妙。
  虽然心下有些紧张,谢云钰还是强装镇定道:“绑架夫子,在我们大楚可是要被判重刑的,我看你也是年纪尚轻一时冲动,咱们有话好商量。”
  菱悦勾唇靠近了谢云钰,道:“夫子不必拖延时间,在这没人会来救你,我说过,我是云州首富的女郎,这年头什么东西不能用银子解决?如今你与其操心我,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敢拿戒尺打我,就得付出代价!”
  “夫子育人,自有章法,不过是打你两下戒尺,你便如此怀恨在心,明明是你有错在先,现在竟如此不服管教,还绑架夫子,你这不只是在书院待不下去,更是要被扭送官府的你可知!”
  “我不在乎!”菱悦一甩手道:“从小我便信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你休要再巧言令色说这些没用的,反正今日,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了。”
  谢云钰一急。凝眉道:“菱悦!莫要一错再错!”
  菱悦得意的勾了勾春道:“怎么,可是怕了?不过现在来怕也太迟了,夫子,我今日便让你知道知道,究竟哪些人,是不可以得罪的!”
  菱悦说罢,朝后面的大汉使了个眼色,那脸上横着刀疤的猥琐汉子立马过来,像只哈巴狗似的舔着脸躬身道:“女郎还有什么吩咐?”
  菱悦冷着脸道:“现在,我将这个女人交给你了,就由你随意处置,记住,给她点颜色瞧瞧。”
  那汉子露出一个猥琐的笑意,淫笑着摸了摸鼻子,流口水道:“女郎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想怎么处置都可以?”
  菱悦道:“对。”说罢,让手下的丫鬟搬来椅子,自己随意往哪儿一座,肆意的看着谢云钰面色大变的模样。
  谢云钰大骇,看着那汉子面目可憎的拿他油乎乎的手就要往自己身上摸,她再也维持不了脸上的淡定,身子微微颤抖着道:“菱悦,菱悦,快让他住手,否则我喊人了!”
  菱悦勾唇也不作答,看着谢云钰发抖的模样,大感痛快,她就是要看谢云钰这副出丑的模样,越凄惨才越解恨。
  那汉子两眼放光道:“娘子,这儿荒无人烟的,离云州城冷着呢,你就莫要再挣扎了,根本不可能有人来救你,你便从了我吧?”
  谢云钰怒道:“呸,把你的脏手拿开!”


第112章 侵犯
  谢云钰这态度,让男子不悦道:“到了这步田地,还装什么清高?今日我便要让你看看,这会儿如此贞烈的你一会儿是怎么在我的身下承欢的,届时你便是求我也无用了。”
  汉子说罢,就要撕扯谢云钰的衣裳,谢云钰又羞又恼,饶是她修养再好,也忍不住爆粗口,害怕得发抖,站在菱悦身边的另一个汉子本想说或什么,可终究欲言又止,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汉子如此轻薄谢云钰。
  “呲”的一声,谢云钰肩膀的锦缎就被汉子动作粗鲁的撕了一个口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谢云钰气极了,奋力将头偏向一边,举着双脚就朝汉子身上踢去,汉子始料未及,倒也一下就被她踢倒在地。
  这下可彻底惹怒了汉子,他一下跃起来,发狠的就朝谢云钰的脸“啪”的就是一巴掌,边打边道:“小娘么还挺烈,可我陈三也不是吃素的,看你还敢反抗!”
  谢云钰的脸一下肿的老高,甚至都被陈三打出血来,可陈三犹觉得不解气,又朝谢云钰打了过来,更是不留余力的用脚往谢云钰身上招呼,一脚一脚的力气之大,疼的谢云钰直冒冷汗,惨叫连连。
  她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哪是陈三的对手,在他狠辣的欺负下,才一会儿,谢云钰就已经感觉浑身刺痛,眼睛也睁不开了,整个人蜷缩在那儿抱着头无力反抗。
  眼见着她已经被打得只剩一口气,另一个汉子皱眉道:“女郎,咱们还是莫要把人给打死了,不然真惹上官司,对咱也没好处不是?”
  菱悦听了这话,见谢云钰只能躺在那儿抽搐,这才呵斥道:“好了好了,下这么重的手作甚?她好歹也是我的夫子,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就这么将她扔了吧,是死是活看天意了。”
  叫陈三的汉子犹不解气道:“女郎说错了,这若是让她活着回去,还不立马到府衙告发我们,到时候咱们岂不自讨苦吃?女郎家里虽说不缺钱,可难保不惹上荤腥,一番麻烦,不如咱们……”说罢,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另一汉子连忙道:“不可冲动,女郎,谋害人命可是要偿命的啊!”说罢,还瞪了乱出主意的陈三一眼。
  陈三不服气凶恶的瞪了回去,然后将目光看向菱悦。菱悦也有些纠结,虽说她并无谋害谢云钰之心,可也怕谢云钰不依不挠的利用皇家书院夫子身份报复于她,那可就不好了。
  想来想去,菱悦最终还是甩手道:“算了算了,这事你陈三看着办吧,记着,莫要让我等有后顾之忧。”
  另一个汉子皱眉道:“女郎!三思啊。”
  陈三不悦道:“三思个屁,我陈三也是混到瞎了眼了才会找你这么个人合作!你就是整日畏手畏脚,整日娘们兮兮的能成什么大事,这事就不用胡兄管了,我陈三自有主张。”
  “你!”
  “好了 你们别吵了,这事便这么决定了,胡满你跟我走,天都要黑了,咱们先离开这儿,怪阴冷的。”菱悦不耐的瞪了一眼胡满。
  陈三听了这话,得意的斜着嘴呵呵了两声,胡满满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是放任陈三继续欺凌谢云钰了,菱悦低头看了一眼浑身狼狈的谢云钰,嫌恶的用手在鼻子下扇了扇,道:“还以为你多大能耐,平日装作清高得不行的模样,到了这会儿还不是会痛会哭?”
  说罢,用脚踢了踢谢云钰的身子,又对陈三道:“赶紧处置了,我们便先撤。回头上菱家领赏去。”
  陈三流着哈喇子夸张的道了声:“多谢女郎,小的一定办得妥妥帖帖。”
  菱悦点点头,便捏着鼻子将这股子霉腐味和血腥味排除在外,看着渐晚的天色赶紧离开了这烟瘴之地。
  菱悦一走,陈三便迫不及待的搓着手朝谢云钰走去,比起方才激烈反抗的谢云钰,眼前这个半死不活毫无招架之力的谢云钰能让人为所欲为反而更让他兴奋。
  想到这个冰山美人即将拜倒在自己的身下,日后便有了与他人炫耀的资本,陈三就忍不住一下朝谢云钰扑了过去,边扑边得意道:“美人儿,虽说你今日破了点相,但我陈三还是很喜欢你的,我这就来伺候你了!”
  谢云钰只觉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疼痛难挡,只有那双眼睛,寒星般的发出仇恨的光芒,她哆嗦着嘴唇颤栗的说不出完整的话,结结巴巴道:“你,你休想……就算我死,我,我也不会,不会让你如愿。”
  谢云钰说的很慢,可陈三还是听懂了,正因为他听懂了,让他愈加嚣张,想到方才谢云钰还如此顽固,这会儿只能毫无招架之力的承受着他的蹂躏,他就血脉喷张。
  可是,还能等他实施暴行,就见谢云钰突然拧眉,一副决然的模样,陈三心下一惊,连忙撬开了她的嘴,便强行将方才拿出来的麻布团又塞回谢云钰的嘴内,气愤道:“你想咬舌自尽?”
  意图被看穿,现下又被这般粗鲁的对待,谢云钰只觉愤恨难挡,看来自尽是不可能了,可能是自己这番举动惹得陈三不悦,他愈发粗鲁的在她身上胡乱解着衣襟,更加迫不及待。
  谢云钰看着头顶的茅草恍若在晃动般,她自知现在这样的情况她是万万不能晕过去,可奈何方才被那么一顿打,这会儿意识都开始涣散了起来,她费力的扭了两下身子,在陈三的眼中却是无关痛痒。
  她无力的躺在草垛上,陈三也不怕她跑了,为了方便行事,还特意将绑着她的绳子解了丢到一边,眼见着外裳被陈三粗暴的撕扯丢弃,从未觉得绝望过的谢云钰只觉深深的难堪和无力。
  就在谢云钰做好了必死准备的时候,突然,那虚掩着的破门一下被人一脚大力踹开来,露出一张清隽绝伦却盛满怒意的脸。
  逆着光而来的柳询,在晚霞淡红色的光晕中有种别样的神圣感,谢云钰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看向他,朝他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虚弱道:“你来了……”
  柳询看着命悬一线的谢云钰,只觉胸口勃发的怒意有似惊涛骇浪,他恨不得当即就将这些陷害谢云钰成这样的人一下杀个干净,看到了下巴身上斑斑血迹的谢云钰,柳询控制不住的眼里燃烧起熊熊怒火,不一会儿,整个眼睛已经一片通红。
  见了血又变成凤阳王的柳询,此刻哪有什么理智,他抽出腰间的软剑就往陈三身上招呼,陈三惊恐的看着这个满身戾气的男人,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就已经身首异处。
  看着谢云钰狼狈不堪的模样,外衣已经被撕烂了,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凤阳王心疼不已,他飞身过去想抱谢云钰,却在手碰到她的那一刻又觉得不妥,忙解开身上的披风,将谢云钰小心翼翼的包了,这才将她抱起来,脸色阴沉的命令道:“传我令,菱员外一家,灭!”
  随之而来的刘桥一阵心惊,恭敬道了声是,刚想转身执行,凤阳王顿了顿,又道:“不,钰儿一定不希望我这么做,传我令,想法子以最快的速度让菱家从云州首富变成云州乞丐,他们这么欺负钰儿,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刘桥道了声是,这便转身实施去了,他从未看过柳询在他面前直接变成凤阳王的模样,这会儿看着他的主子突然间换了一个人,也不免心惊。
  心惊归心惊,他看到了谢云钰的惨状,亦是看到了柳询对谢云钰的珍视,没想到哪怕柳询变成了凤阳王,在他的眼中,谢云钰还是如此重要。
  此刻在云来客栈用了晚膳的菱悦还不知,等到她回去的时候,菱家已经因为她的任性从云州首富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当然这些都已经不关谢云钰的事了,此刻的她被凤阳王抱着,从这破庙直接飞檐走壁到云州的凤阳宫分舵。
  云州城最大的烟花之地天香楼,正是凤阳宫最大的消息集合处,谁也不知这胭脂红粉的天香楼后院,是一个环境清幽的风雅之地,谢云钰被凤阳王带到了这里,刘桥很自觉的早就吩咐了手下让人人快去找墨姑娘来。
  墨姑娘是凤阳宫的专属女郎中,脚程自然也是不慢的,几乎在凤阳王到达之际,她因着本就在云州城,也很快就到达了天香楼的后院青松院。
  墨姑娘一到,便见凤阳王冷着脸对她道:“快,看看她如何了?”
  头一次见冷漠如凤阳王,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墨初郁莫敢不从,凤阳王将谢云钰放在榻上后,她便皱着眉头凝声道:“主子先到门外候着吧,这里尽管交给我。”
  凤阳王显然没想到自己竟然要在外候着,他愣了愣,见墨姑娘不再说话的自古忙开了,这才想到自己终归是个男子,确实不适合看这些,忙又退到了屋外。
  凤阳王一走开,墨初郁看向谢云钰的目光就变得深沉起来,将盖在她身上的披风一掀,身上这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很容易就能让人知道她究竟遭受了些什么。


第113章 暧昧
  唐唐凤阳宫宫主,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偏偏是这种?墨初郁皱眉看着谢云钰,眼中闪过一抹纠结。
  凤阳王在门外烦躁的踱步,也不知谢云钰究竟怎么个情况,一想到她方才她奄奄一息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心中暴动,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不查,就被人钻了空子,让谢云钰遭此磨难。
  就差一点点,若是自己晚到那么一会儿,凤阳王都不敢想象,谢云钰日后将怎么活下去?该死的菱悦,竟然差点毁了谢云钰,凤阳王忍不住一拳打在身后的柱子上,低吼了身:“可恶!”
  墨初郁在里头听到了动静,看向谢云钰满是痛苦的脸庞,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动手给谢云钰施针。
  三刻钟后,墨初郁总算出来了,凤阳王却像等了许久许久,见到墨初郁,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忙向前跨了两步,虽然面色依旧冷峻,墨初郁还是听得他有些紧张道:“如何了?”
  墨初郁垂眸,声音物波道:“无妨,不过是惊吓过度加上皮外伤,承受不了而造成晕厥,施了药只要稍加修养,不消三五日便能恢复了。”
  听了这话,凤阳王总算舒了口气,他道:“那她现在可醒了?”
  墨初郁摇摇头,便自顾熬药去了。
  凤阳王蹙眉隔着窗看了谢云钰许久,这才推门而入,径直走到床边。
  看着谢云钰苍白的面容,和满身被纱布裹着的模样,凤阳王眼中流露出一丝心疼,平时的谢云钰是怎样一副意气风华的模样啊,没想到而今竟毫无生气的躺在床榻上,浑身上下的纱布下都是伤痕。
  凤阳王皱眉看着谢云钰因疼痛而拧起的眉毛,惊恐得满头大汗的模样,又听她不自觉的在呓语:“别过来,别靠近我!走开,走开!”
  谢云钰这脆弱的样子令他心疼不已,已经顾不得身份礼仪了,一下过去抓住她纤细的手道:“钰儿,钰儿莫怕,我在,我在的!”
  莫约是他的安抚起到了作用,谢云钰挣扎了一会儿,竟奇异的平静了下来,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只是梦中好似还十分不安一般,皱着眉怎么也不愿放松下来。
  凤阳王只觉心中钝痛,一想到方才见那猥琐流氓陈三那油腻腻的模样竟然对谢云钰如此轻薄,他就不能容忍,待到谢云钰睡下,他便身形矫正的出了门,浑身气息骤然发冷。
  跟在身后的刘桥见了,道:“主子,做什么去?”
  凤阳王头也不回道:“菱悦是吧,既然她如此享受给别人造成身心伤害,我便亲自让她也体验体验,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刘桥莫名打了个激灵,凤阳王甚少将怒意写在脸上,看来这次,菱悦是真的踩到老虎尾巴上了,既然他亲自开了口,想来那菱悦女郎恐怕会真如他所言,生不如死凶多吉少了。
  不消半刻,方才怒气冲冲的凤阳王便平静的回来了,想必是事情办得很顺利,谢云钰悠悠转醒,便瞧见他一身风尘的冷峻模样,正坐在床头,神色不明的看着她。
  谢云钰刚想说什么,她抬了抬手,却发现全身满是疼痛,这才想起自己经历了什么,顿时变了神色。
  凤阳王见她醒了,满是担忧的冷峻脸色柔和了些,关切问道:“怎么样,可好些了了?”
  谢云钰低声道:“多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凤阳王忙摇头道:“不用往心里去,你也救了我两次。你我之间的缘分,早就已经不是谢字能理得清了。”
  不知为何,谢云钰听到这句话,只觉心中酸涩又感动,在那样的危急时刻,凤阳王急急的身影还是那么清晰,就像踏着彩云而来的英雄一般,带着金色的光芒,将她从濒死的边缘生生救了回来,让人惊喜又悸动。
  谢云钰转头,将这些思绪掩去,道:“恩,还是要多谢你,若非你及时出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也不曾想到那菱悦会如此丧心病狂的要置我于死地,是我大意了。”
  凤阳王听了这话,自责道:“亦是我的错,早该让人保护好你才对。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我凤阳王保证,日后绝不会让你经受这些。”
  谢云钰错愕的看着他突然的表白,有些不能回神,他在说什么?
  凤阳王看着她满身绷带却呆呆看着他的模样,只觉心中一片柔软,他从没对一个女子说过这等话,只能用干咳掩饰了一下情绪,道:“呃,我是说,我该早些发现菱悦的手段才是,这样你也不用经历这些了,是我的错。”
  “不,人心隔肚皮,意外谁也无法预料,你能及时赶来我已经很感激了,只是我……”
  “好了,咱们就莫要在此纠结这事了,现下已是半夜时分了,你可饿了?或是渴了?”
  谢云钰艰难的摇摇头,对这满脸冷肃却说着关切话语的凤阳王还有些不适应,她道:“无需麻烦,我只是有些累。”
  凤阳王道:“累了?那我让墨姑娘赶紧做些参汤来,也不知你这满身伤的能不能喝,我先去问问她,你等着。”
  凤阳王说完,身形一闪已经不见了踪影,谢云钰看他笨拙关心自己的模样,勉强扬起的微笑霎时垮了下来,只觉一阵黯然,那样的情况被凤阳王见了,自己有何颜面存在这世上?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寻常女子罢了,有着这个时代女子的保守,可以想象,那会儿的她哪怕没有被陈三侵犯,想必也是无颜见人的模样吧?
  还没等她暗自伤感完,凤阳王便已经回来了,他的手中还端着一碗温热的汤水,见谢云钰看向他,便道:“这是刘桥备着的,汤中参茸兼备,可强身健体,快趁热喝了。”
  谢云钰感动于凤阳王这大男人的心细,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凤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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