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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娇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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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盗画之人没有察觉其中的秘密,那么陆家就还有一线生机;可如若这画中的秘密已经被人勘破——那后果可想而知。这样想着,找回山河图的喜悦瞬间被冲散得一干二净。
“老爷,你这才刚醒过来,不能太过费神,我和珠儿还指望着你护着我们娘俩呢!”得了陆明珠的提点,宋氏自然知道该怎么把夫君的心拉回自己这里,自是一番温柔小意的宽解着。
“夫人说的极是,如若不是这一病,我倒是不知晓,珠儿竟然已经能够管家了,这阖府上下俱是安安分分的,可见我们珠儿的厉害!”对于女儿的能干,陆淮安甚至宽慰,女儿如今这般的能干,来日里嫁到夫家便会过得越好,这样便是极好的。
“老爷这话说得,珠儿还小,哪里就有这般的厉害了?”宋氏心里也很是欣慰的,珠儿管家的手段的确是比她厉害得多,府里边儿的奴才们再也不敢懈怠惫懒。只是唯有一事,宋氏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陆淮安见状,便猜测着这事八成和后院里的人脱不了干系,当下也不放在心上,张氏向来喜欢恃宠而骄,竟是妄想着当家主母的位置,也该受点教训!这事他自是不会插手其中的。
书案后,陆明珠捏着小剪刀咔嚓咔嚓的修剪着今日新送来的红月季,红唇抿成一道锋利的弧度。
官差来的时间实在是太过巧合,在大门口的时候她没时间去想明白其中的蹊跷之处,但是如今静下心来,却是越发的觉得这官差来的太过于凑巧了,到府的时间几乎和容家的人刚刚好。如若真的有蹊跷,那么——容家之外,必然还有其他的人也在觊觎着这幅山河图了。
这个设想一浮现,陆明珠顿时觉得坐立不安,上辈子她真的是为了容少卿疯狂了,竟是忽略了那么多东西,如今再想要借着上辈子的经验来应对,却是不行了。
山河图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竟是会引来这么多人?上辈子甚至导致了陆家的灭亡,陆明珠越想越觉得不安,直到把盆子里的红月季剪得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才丢下剪刀,“紫竹,给芍药传话,院子里缺少人手,让她不必再看着陆明月。”
“是。”紫竹觉得奇怪,小姐平日里并没有支使她们这些丫头做什么,怎么会缺少人手呢?这几日芍药不在,紫竹十分得陆明珠的喜欢,眼看着就要成为小姐跟前最有脸面的大丫头了,小姐怎么忽然就想起芍药来了?
看着紫竹离去的身影,陆明珠唇角展开一抹森寒的笑容,不管背后还有谁在打着这幅山河图的主意,她都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想要?
那也要拿得到才是!
她可是花费了好一番的功夫,给这些人准备了成千上万的真品山河图!
不过片刻的功夫,紫竹便带着芍药回来了,一见到陆明珠,芍药就将陆明月院里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静待自家小姐的命令。
陆明珠捏着小剪刀,双眼眯成月牙,果然不出她的所料,陆明月和容少卿是早就认识且勾/搭到一处了的,这么说来张氏的身份还是很有问题的。陆明珠记得,张氏是宋氏的陪嫁丫鬟,是宋府的家生子奴才,但是依着现在的情况来看,事实并不是如此,那么张氏究竟是怎么和容家搭上关系的?
“陆子峰这些日子如何了?”
比起陆明月这个见了男人就腿软得走不动路的女人,陆明珠更在意的是没什么脑子但总是会一鸣惊人的陆子峰。如今爹爹重病在床,陆府处于风口浪尖之上,府上又因为盗贼的事风声鹤唳,这样的情况下是很容易被人浑水摸鱼钻了空子的。陆明珠并不想在自己努力的挽救陆家的时候,还要时刻防备着会不会被人背后捅刀子。
“子峰少爷最近去翠园去的很是频繁,每次去过翠园之后都会在单独在房间里呆上半天,因为守着的人太多,奴婢没敢靠近。”芍药低声答道。
“翠园?”陆明珠脸上浮起冷笑,将小剪刀收进袖里,“派人给看守翠园的传话,但凡他们再放进去一只活的,我便让他们全都变成死的!”
陆明珠没想到,她已经下了那样的命令,却还是有人敢阳奉阴违,简直不能忍!当下忍不住又改了命令:“慢着,去把陆伯叫来。”
这些事,还是不怎么方便交给芍药的,当然,让她在一旁看着还是可以的。
半刻的时间陆伯就赶到了,路上也听了芍药的话,心下对陆明珠叫他来所谓何事也有了猜测,当下也不再多问,“小姐可是要换掉翠园的看守?”
“前些日子里我才下了那样的命令,这府里竟是仍旧有那些阳奉阴违欺上瞒下的人,我本想着换掉便是,但又寻思着只是如此怕不足以震慑府上众人,故而想请陆伯帮忙看着,将看守翠园的几个奴才当着阖府奴才们的面杖毙,罪名便是与贼人勾结盗窃主家财物,陆伯觉得如何?”陆明珠觉得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不如先杀鸡儆猴,换得一时的安宁再说,只要过了这阵子,她自然能够应付得来。再说了,这几个玩忽职守的奴才不用去想便知道早就被张氏给笼络了过去,如此背主的奴才她陆明珠是不敢要的,倒不如杀鸡儆猴,让那些投靠张氏的奴才们都看清楚自己的下场!
“此举并无不妥,只是不能以小姐的名义去办,如此会有损小姐的名声,”陆伯想了想,看着陆明珠正色道:“小姐既然把此事交给老奴,那么老奴便越矩了,还请紫竹姑娘和芍药姑娘同去观刑才是。”
“这是自然,此事便交由陆伯你全权处理。”陆明珠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紫竹和芍药虽然是她身边的贴身丫头,但是却未必能够全然的相信,跟着陆伯走一趟也好,正该叫她瞧一瞧这两个究竟是人是鬼。
眼见着陆明珠没有再开口的意思,紫竹蠕动的嘴皮子终是合上,低垂的眼帘下眼神闪烁不已,一旁的芍药见此,不动声色的将紫竹的异状记在心里,面上仍旧是一派恭敬,她是绝对不会背主的,所以即使待会儿的场景再可怕,也是落不到她身上的。
两人的神色,被陆明珠和陆管家收在眼底,两人对视一眼,陆伯便带着人出去了。
只剩下陆明珠一人的时候,木一忽然出现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容家的二爷,容瑾。容瑾依旧一袭玄色薄纱罩着绛紫色的锦袍,整个一副清冷贵公子范儿。
此时容瑾眯着一双狭长的凤眼,看着陆明珠,薄唇抿成一道锋利的弧度。
“?”
所以这样子是又生气了?陆明珠觉得这容二爷也真是简直了,她好好的坐在自己房里也能惹到他么?
作者有话要说: 捉住一只高冷的男主捏…………(○` 3′○)窝能说二爷您甭坏了我的人设吗?说好的病…态…腹…黑…妖…孽呢?你赔!快赔我!
☆、拆台
“表叔若是有事,只管派人派人来告诉我一声便是,何必劳您大驾亲自前来呢?”眼见容瑾没有开口的意思,陆明珠深深地吸了口气道。
上辈子她虽是和容瑾并无什么交集,却也是知道容瑾的威名的,高冷寡言,喜怒无常,但凡惹了他的,就没几个好下场。是以在面对容瑾的时候,陆明珠总是会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她还有大仇未报,可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栽到容瑾手里!
“那图是假的。”
就在陆明珠心下忐忑的时候,容瑾冷不防蹦出五个字,吓得陆明珠倒吸一口凉气,当下就抬头看着他笑得十分纯真无害道:“表叔这话什么意思?我年纪小,听得不大明白。”
容瑾竟然知道那山河图是假的,只是不知他是如何确定的?还是说,这只是容瑾对她的试探?看着容瑾那张万年不变的面瘫脸,陆明珠心下越发的不确定了。
“山河图,假的。”仿佛是为了印证陆明珠的想法容瑾再度开口,一开口便打破了陆明珠的幻想。
木一:二爷你敢不敢再多说一个?五字真言什么的他也真是给跪了!
陆明珠眯了眯眼,依旧笑得灿烂,“表叔这话什么意思?我虽年纪小,却不代表就是个不知事儿的,方才在父亲房里,表叔还说这图是真的呢!怎么一转身就变成了假的呢?表叔可莫要唬我才是。”
木一觉得,陆家小姐是个爱作死的,跟在二爷身边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敢跟二爷装糊涂的!这陆家小姐看着娇娇小小小的,不想竟还有这样的胆量,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说我唬你?”容瑾再次眯眼,这次是真的不高兴了。
“……我不懂表叔的意思,毕竟方才表叔还说那山河图是真的,如今才不过几个时辰就忽然改口,而且,那幅山河图可是衙门的人找回来的,如若我们这个时候说是假的,那么很有可能会沾上诬陷朝廷命官的嫌疑,到时候就算父亲有尚书一职,却也是难逃其责的,表叔还是莫要说这些玩笑话了。”陆明珠有点想咬牙,这个容瑾真是和她的气场不对还是怎么着?拆台都拆到她跟前儿了!算了,只但愿他不要跑到容少卿跟前拆她的台就行了!
此时,陆明珠越发的怀疑,在容家之外,还有其他的势力在觊觎着这幅山河图的秘密,今日官差来的如此凑巧,摆明了是有人给陆家设下的陷阱,偏生她还不得不往里面跳。弄明白了始末,陆明珠心底十分的恼怒,却也有一丝诡异的兴奋感,上辈子浑浑噩噩二十几年,这辈子她要好好的和这些妖魔鬼怪斗上一斗!
好戏刚上场,一切还未定,便瞧着谁更技高一筹吧!
“你糊弄我。”
容瑾眉头紧蹙,显然是越发的不悦了。在他看来,这里面必然会有陆明珠的手笔,陆淮安重病卧床,如若不是木九,此刻能不能醒来还尚未可知。宋氏没那个脑子,剩下的庶出的不值一提,唯一可疑的便是这陆明珠。
“怎么会?表叔可是珠儿的长辈,更是父亲的至交好友,珠儿又怎么会糊弄你呢?”陆明珠嘴上说着无辜的话,脸上的表情却是‘就是糊弄你了又怎样’,有恃无恐的让木一侧目,在心里给她竖起大拇指,顺便点根儿蜡。
长辈一词入耳,容瑾先是蹙了蹙眉,后又深深地看了陆明珠一眼,不再开口。
“还请陆小姐仔细,来之前我们家二爷便对府上的情况做了些微末了解,张氏并非容家留下的暗桩,其背后乃是另有其人。”见自家爷没有开口的意思,木一摸了摸鼻子,恭声提醒道。
爷就是这么个人,明明想要提醒人家小姑娘,却偏偏不开口,一开口还揭人家小姑娘的短,莫非这就是自家爷如此不招人待见的原因?木一觉得自己很可能真相了。
“你说不是便不是了么?”
陆明珠眉梢轻挑,心下却对张氏更添了一分警惕,如若容瑾说的是真的,那么外祖家的麻烦也不小,就是不知母亲是否知道。但是,容瑾竟然调查他们陆家还明目张胆的告诉她?!他到底想干什么?
陆明珠虽是如此说道,木一却是知道,她已经把这话听进去了,当下接着转述自家爷的意思:“陆小姐此计虽好,然却最容易被弄假成真。”
木一的话让陆明珠心惊不已,这话分明就是意有所指的,难道说大门前的那一幕容瑾早有预料了?这样子一想,陆明珠觉得容瑾竟是越发的神秘了,好好的一个睿智厉害的妖孽公子偏偏要挂着病秧子短命鬼的名头,也不知他究竟是有什么目的?图谋的又是什么。
木一还待说些什么,却忽然脸上一变,跟着容瑾瞬间消失在房里,陆明珠瞪着空荡荡的屏风后,攥住了袖子里的小剪刀,眯眼看向门口处,从来不曾发现,她这小院还真的是很热闹呢!
“大姐姐不好了,我——我姨娘病了须得找大夫瞧瞧,求大姐姐开恩,就饶过姨娘这一回吧!”陆明月满脸泪痕的跑进来,一下子便跪扑到陆明珠脚下,痛哭着哀求道。
“看来你还是没有把我的话记在心里。”陆明珠眯着眼冷冷的看着陆明月,眼底划过冷芒。
“大姐姐求你了,姨娘真的病了,求大姐姐开恩,让我给姨娘请个大夫吧!”陆明月似是没听懂一般,仍旧嘤嘤的哭泣着哀求道。
“掌嘴。”
陆明珠眼角余光略过房门处的衣角,冷声道,既然喜欢做戏,那么就做个够好了!她会成全她的!
“大姐姐……”
陆明月刚悲悲戚戚地叫了一声,便被刚进门的紫竹抓着胳膊狠狠地甩了两嘴巴,然后丢在一边。
方才在前院观刑,紫竹着实吓得不轻,恍然才发现这段时间过得太顺遂,又被府里的奴才们捧着,她竟是有点飘飘然了,当下心里惊惧无比,但是思及陆明珠并未对她做出什么惩罚,便知道这是自家小姐给的机会,如若再把握不住,可就真是与那几个看守翠园的奴才们一般下场了。
“我记得我曾在府里众人跟前吩咐过,张姨娘目无尊卑以下犯上,幽禁在翠园里,任何人都不得探视的,除非等到父亲醒来,为什么你们姐弟俩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陆明珠瞧见芍药出去的身影,隔着帕子捏着陆明月的下巴与她对视道:“陆明月,为什么你总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你以为你是谁?”
“大姐姐我——”陆明月被打的猝不及防,捂着脸一脸委屈的看着陆明珠,心里恨不得扑上去掐死她,该死的贱人,竟然让一个贱奴才如此的折辱她,待到他日,她一定要狠狠的报复回来不可!
“好了,张姨娘那里,我已经派人去传了大夫过去,你且等着消息吧。”芍药极为通透,办事能力也很不错,陆明珠对此很是满意。
“谢谢大姐姐开恩。”陆明月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有些结巴。
见她这个样子,陆明珠心下便有些了然,这张氏还真的是一刻都闲不住的作妖!使劲儿作吧,早晚作死!
作者有话要说: 厚着脸皮来求收藏!看我卖萌啊——(*  ̄3)(ε ̄ *)(○` 3′○)
☆、捅刀
翠园,容瑾带来的随行大夫,木九给张氏瞧过以后,儒雅温和的面容浮现出一抹极其温和的笑容道:“不过是着了点凉,有些微风寒的迹象。幸的发现得早,如今并无大碍,待会儿我开了方子,只需服下药,不出三天保管药到病除。”
虽然不知道自家爷为何与一个后宅妇人为难,但是木九还是很喜欢折腾一些没病装病,折腾他这个神医的人。
“如此便多谢神医了。”陆明珠把木九送出翠园,当即命人去抓了药,在厨房熬了药送到张姨娘的房里,自己则随着木九去了前厅。想起父亲的病情,陆明珠心下有些担忧,“神医可否告知,我爹爹的病究竟如何了?如今还有没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陆小姐这是不信木某的医术?”陆明珠话音刚落,木九便倏然转身笑吟吟的看着她道,然还不等陆明珠回话,木九便又似笑非笑的说了句:“或是说,陆小姐这是不相信我家爷?”
——擦!
陆明珠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木九,在心里狠狠的竖起中指,你妹的,容瑾的人果然和他一样的讨厌!
正在这个时候,走在前面的容瑾似有所感,忽然转身,恰好对上陆明珠皮笑肉不笑的脸,眯起的凤眼里疑惑不要太明显。
陆明珠当下打了个寒噤,立即笑得十分灿烂道:“对呀,我怎么能够随随便便的就相信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呢!”说完她也不顾容瑾瞬间难看的脸色,一脸的纯真可爱看着几人接着道:“我像是那样随便的人么?”
所以说,你到底是不信我还是不信我家爷?
眼看着自家爷的脸色更加难看,木九噎了噎,没敢再开口。
木一在心里给陆明珠竖起大拇指:你的确不是那样随便的人!因为你随便起来那就不是人啊!连阖府上下都退避三舍的二爷都敢招惹,你说这还是人吗?吊的都快上天了好么!
这番话不说,陆明珠吩咐陆伯将几人送回客房里,回身又折回了翠园。张氏既然敢装病,定然是又在酝酿幺蛾子,既如此还不如就让她真病好了!最好是一病不起卧病在床的那样!
“娘,你怎么样了?”翠园,张氏的房里,陆明月关切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张氏,他们姐弟两个如若要在父亲跟前露脸,必然是少不了母亲的斡旋的,是以陆明月对张氏的病情很是关注。
“月儿你就放心好了,我这一病,老爷自然是要过问的,到时候我自然有的是法子哄得老爷开心,放我出了翠园。只是最近几日,你要看好子峰,切莫让他去招惹陆明珠了。”张氏拍着女儿的手背笑着叮嘱,自打老爷书房失窃以后,她就觉得陆明珠变了,变得跟话本里的妖女似的,变脸变得简直不要太快!如今她被关在翠园,不能时刻看着子峰,只能让女儿看着了。
“我自然会照看着子峰的,母亲还是要早早的哄得父亲欢心,离了这鬼园子才是。”张氏的话让陆明月放心不少,当下应下张氏的话。这段时间她在陆明珠手里连着吃了几回亏,自然是想要找机会报复回来的,可如若是子峰也栽到了陆明珠手里,那么才真的是没有希望了!陆家到父亲这一辈便只得一个儿子,只要她们不生事端,到时候整个陆家就是子峰的!子峰是她的亲弟弟,到时候还会怕一个陆明珠么?这样想着,陆明月心里得意无比。
“还有你,别再去招惹陆明珠,乖乖的做个好女儿。”张氏隐约觉得,如若要从陆明珠那里下手打垮宋氏是不明智的,如今还不如将老爷的宠爱紧紧的抓在手心,只要有了老爷的宠爱,还怕宋氏一个空架子的主母么?
“我知道了。”陆明月心下很是不忿母亲的话,却也明白自己真的不是陆明珠的对手,只是心里仍旧不能甘心,这话只是听了却并未放在心里。等到后来在此招惹陆明珠吃了大亏后,才记起母亲张氏的话,悔的肝肠寸断,这话自是不提。
院子里,紫竹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小姐的脸色,大气也没敢出一下,心下却为张姨娘母女感到悲哀,就依着这几日的情形来看,只要有小姐在,张姨娘母子几个想要翻身做主,以庶夺嫡,纯粹是白日做梦。
陆明珠捏着帕子眯着眼,嘴角挂着一抹明艳灿烂的笑容,伸手掐断了院子里唯一一朵开得正盛的红月季,带着紫竹去了陆淮安房里。
这样的蠢人,竟还觉着自己可精可能耐,也罢,她就大人大量,日行一善的帮她一把好了。
陆明珠去的时候,容瑾几人刚走,陆淮安靠着靠枕躺在床上看书,宋氏正在一旁的矮榻上绣着他新衣的花样,看起来很是温馨。
陆明珠笑了笑,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却还是惊到了极为敏感的陆淮安,当下不由得笑开了:“女儿还想着要唬爹爹一下,竟是又被爹爹发现了,真是没意思,爹爹就不能当做没察觉我么?”
“你呀,刚还与你母亲说你如今长大了,却是不想,仍旧是一身的孩子气。”陆淮安宠溺的点了点女儿的鼻尖,“听你表叔说,张氏那里似乎是病了?”
“我原想着不告诉父亲的,这下好了,不说也是不行了。”陆明珠不满的撅着嘴巴,颇有几分不高兴的道:“表叔也真是的,那么多嘴做什么?爹爹如今正是养病的关键时刻,偏还要拿这些个劳什子的事打搅爹爹,如若下次他再来我们府上,我便直接让人把他撵出去算了!”
“你呀!得了,你表叔告诉我此事,原本也是一番好意。你表叔身边的木九先生乃是鼎鼎有名的神医,他告诉我说张氏的身子康健得很,如今这番的装病只怕是另有所图,所以为父便想着,翠园那边你既然已经是换了看守的,便不必再多去费心了,不过一个妾室,如何担得起你的照顾?”陆淮安并不怎么在意张氏,当年发妻宋氏重病,一度差点熬不过去,他心中郁结多喝了点酒,结果便是被这张氏在酒里下了药,爬了床生下了陆明月。原本一个妾室,若是安分点,他也不介意给她点体面的,但是近几年大约是得了个儿子的缘故,张氏竟是越发的认不清身份了!
陆淮安与宋氏乃是青梅竹马,加上少年夫妻,相伴了几十年,感情自然是更加的深厚了,一个张氏,当年如若不是因为宋氏可惜张氏的孩子,他早就把她发卖了,哪里还会留着她到如今?不知所谓的玩意儿!
“爹爹说她是装病的啊?害得我还以为她真的是不舒服,她怎么能这个样子?!”陆明珠嘴巴撅的更狠了,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张氏的不喜。心下却十分的诧异,她和容瑾也只是第一次见面,他为什么总是在帮着她?别告诉她容瑾是在日行一善,容瑾那样的高冷孤傲,动辄就把人往死里弄的人也会日行一善么?醒醒别做梦好么!
“此事你便不需再管,只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开开心心的便是,其他的自然有我和你娘担着的。”陆淮安捏了捏女儿的手,心下却觉得在他彻底好全之前,甚至在陆家度过危机之前,张氏最好还是一直病着的好。如若她能够在这段时间醒悟过来,老老实实的安分下来,他自然是不会与她为难的,但如若她仍旧认不清自己的身份,那就别怪他不念旧情了。
“你呀,你爹爹才刚刚好,你就来磨他,偏生就是没瞧见我。”宋氏闻言不由一笑,女儿和夫君这样的亲密,倒是以往未曾有过的,珠儿是真的长大了,知道体贴双亲了。
“爹爹您瞧,我母亲这是不是吃你的醋了?”陆明珠捂嘴偷笑,心底却隐隐发酸,前世里母亲与父亲从来都是一板一眼的刻板相处,何时有过这样的温情时刻?思及母亲前世受过的苦,陆明珠心里对张氏母子的恨意更加的深刻,她绝对不会便宜了张氏,她要让张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一切一点一点的消失,让她尝一尝痛不欲生的感觉。
“没大没小的,竟然打趣你母亲?快回你房里歇着吧!不然待会你母亲生气了,我可是不会为你求情的。”陆淮安真的是气笑了,竟是不想此一病倒是让女儿开了窍,不仅成长了不少,性子更是开朗了许多,倒算得上是因祸得福了。
听了这话,陆明珠便是知道爹爹定然是要和母亲说些事情了,面上一片乖巧的和两人请了安告了辞,回了自己的院里。
此时,芍药已经回来了,面色十分的紧张,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急着说与陆明珠知道。紫竹跟在陆明珠身后,自然也是见到了芍药的这幅样子,心下便越发的决定了今后定然要好好的为小姐办事,万不能被芍药比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够三万了,可以申请榜单了,撒?鼓掌庆祝!顺便不要脸的再来求收!日常卖萌(○` 3′○)( ⊙o⊙ )
☆、察觉
陆明珠带着芍药进了屋,留下紫竹在门外守着。
在书案后坐下,陆明珠摸了摸光秃秃的盆景,抬眸看了眼芍药,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得蹙起眉,冷声道:“瞧见了什么便说什么,如若你觉得为难,觉得自己做不好这件事,我可以换个人便是。”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起在那厢的院子里看见的画面,芍药就觉得面红耳赤,眼看着自家小姐已经很不耐烦了,只得俯身趴到陆明珠的耳朵旁低语片刻,说得越久便越脸红。
“此事不要声张便是。”陆明珠还以为芍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却是不想竟然是发现了陆明月和容少卿有私情,这样的事陆明珠早在上辈子就习以为常了。如若是换了上辈子听到这样的话,她自然是要去弄死对方的,可是如今么?陆明珠看着东南角的方向,只吩咐了一句便不再开口。
和她预料的一样,虽然不知道张氏是何时与容少卿有勾结的,但是她却并没有将自己的一双儿女也搭进去的意思,所以说她并没有把陆明月早早地介绍给容少卿,但是事情还是按着上辈子的趋势发展,陆明月依旧和容少卿勾/搭到一起去去了。
虽然她不再喜欢容少卿这个渣了,陆明月还是一样的陷进去了,就是不知道张氏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陆明珠眉眼弯弯,十分的期待,但是这也就证实了容瑾的话,张氏的确不是容家的暗桩。想要弄清楚张氏背后的人并没有那么容易,为今之计只有两种办法,其一派个伶俐的人监视张氏,然后顺藤摸瓜;其二便是从外祖宋家入手,只是这一点难度应该很大。
“你继续看着她们,如若人手不够只管和陆伯说,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陆明珠觉得,既然有难度,那么就更应该及早的查清楚才是。她隐约有种感觉,或许上辈子并不是父亲更看重张氏才会独独保下他们母子,说不得这里面还有张氏背后的人的手笔,如此就更应该查了,否则说的哪天陆家就被人捅了冷刀子。
“是。”芍药点头应下,见陆明珠没有其他的命令就悄悄的退出房门,待到了门口,她便拉着紫竹到了院中的一处僻静之地,低声道:“紫竹姐姐,妹妹我是奉小姐的命在外面办事,你却是贴身伺候小姐的,到底是比我在小姐跟前儿露脸的机会多,故而我须得提醒你一件事。日前我无意间撞见容家的那位表少爷,人似乎十分的风流,才来府上不到两天便和那边儿的眉来眼去的,咱们家小姐这般的出色,我生怕那表少爷会打了小姐的主意,因而便只能提醒紫竹姐姐多多注意些,别让那登徒子钻了空子才好。”
“多谢芍药妹妹的提醒,我记下了,日后自当小心提防着的。”芍药的话让紫竹心里很是舒服,于是也利索的应下,日后对容少卿自是多了几分防范。
两人这样的一番说道,彼此都解开了心结,日后做事自是更加的用心。
容瑾盘膝坐在软榻上,面前摆着一盘紫檀木做成的棋盘,还有暖玉棋子,修长如玉的手指正拈着一枚黑子,落在棋局之中。
一旁木九正在捣鼓着药材,看了眼刚刚进门的木一,木九一脸贱兮兮的笑容迎了上去道:“怎么样?那位爷可是又玩新花样了?这回是又盯上哪只小羊羔了?”
木一嘴角抽了抽,端起桌子上的茶一仰而尽,这才擦了擦嘴翻了个白眼道:“下次就轮到你了,你不会自己去看。”
木九温文儒雅的俊脸扭曲了一瞬,随即又一脸遗憾道:“你喝的太急,我都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刚刚倒茶的时候,不小心往里面撒了点痒痒药,解药还没弄出来呢。”
——我!擦!你!大!爷!
这回轮到木一扭曲了,他两眼喷火的看着木九,举起剑就朝他劈去,嘴里咬牙切齿道:“忘了告诉你,我最近心情很不好,一个不小心就想提剑砍人!这情况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
木九嘴角抽了抽,“你个野蛮人!能做本神医的试药人可是你上辈子积下来的福分!”
“所以我决定这辈子还是造孽的好!”木一人长得本来就很魁梧,外加一张野蛮人的脸,是以经常被人以野蛮人称呼,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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