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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娇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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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表妹怎么能忘了他呢?容少卿拿着信呆了半响,忽而又松开眉头,府上出了那样的事,小表妹定然是极为担忧的,哪里又顾得上这些个事情呢?倒不如他亲自去看看小表妹,给她个惊喜,顺便再打探一下山河图的秘密,也算是一举数得,若是能与小表妹亲近些就更好了。
看着手心的牙印,容少卿在书桌前坐下,提笔写信。
若是陆明珠在,定然是会为自己当初的计策感到自豪的,有些人,你好好的温温柔柔的对他,他就是不乐意,倘若你不给他好脸,拿着鞭子抽打着他,他却是会深深的把你记着挂着爱/着。
而且,他只会记着你的好,只会上赶着让你抽得更狠些。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啊!求收藏啊!
☆、外祖(已捉虫)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撒在身上懒洋洋的。陆明珠靠在软榻上翻看着历年来家中的账目。
上辈子陆家失窃不久,父亲和母亲双双暴病,陆家也遭了灾,听说是父亲被安上了贪污受贿结党营私的罪名。上辈子人单势孤,人傻好骗,被容少卿一句一句的甜言蜜语给哄骗的陷入其中,根本就没想着要去追查此事的真假。
账目明显被人做了手脚,母亲的嫁妆铺子,陆家原本的产业,里面林林总总加起来数十万两的白银竟是不见了踪影,陆明珠的眉紧紧的蹙在一起,握着账本的手微微拢起,透出如玉般晶莹的关节,紧抿的红唇透出锋利的弧度,这辈子,不管如何,她都会保住陆家,保护母亲——至于父亲,陆明珠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氤氲而起的热气里,少女精致无双的面容显得越发得甜美。
“小姐,容家来信了。”陆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陆明珠那张在蒸腾的水汽里若隐若现的精致容颜,心中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自老爷昏迷,小姐的气势是越发的迫人了。
“哦?信上都写了什么?”
陆明珠眯眼,难道容少卿果真上钩了?如若真的是这样子,那事情倒真的是出乎她的意料了。不过这样也好,她记得容少卿最是风流,最是喜欢貌美如花娇柔妩媚的女子,这府里不是有那么现成的一个?
“这……小姐不亲自看么?”
陆伯一辈子在陆家,最是注重规矩的,听到陆明珠这话顿时有些为难。他虽然算得上是小姐的长辈,却到底是个奴才,哪有奴才拆看主人家信物的规矩?
“陆伯,你只管看好了,看过了念给我听便是。说到底容家虽是祖母的娘家,父亲的外祖家,然祖母去了以后与我们府上并无来往,如若礼节上规矩上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还需要你提醒我才是,毕竟母亲如今是没有这个心情的。”陆明珠笑吟吟的说道,心里却是万分的嫌弃容少卿沾过的东西。
上次没防备被他捂了嘴巴,她气得咬了他一口,事后想起来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上个千八百遍才是。最后只是漱口就漱了两个时辰,牙龈都洗出血了才停手。
“那老奴越距了。”
陆伯闻言拆开信封,但下一刻他就傻了眼——这写的都是什么东西?哪个混账东西写的伤风败俗的玩意儿?陆伯气得嘴皮子直哆嗦,他家小姐是被老爷和夫人千娇百宠着长大的,什么时候见过这样肮脏的事儿?
“陆伯?你怎么了?难道出了什么事吗?”陆明珠心里了然,看陆伯的样子,定然是容少卿写的那些个哄骗小姑娘的情/话儿被陆伯瞧见了,故此陆伯才变了脸色的。但是她是从来没见过容少卿的,至少在众人的眼里是这样的,所以这戏要做足了才能够继续演下去。
“老奴没事,这信上并没有说什么要紧的,只是话了些家常而已,小姐无须在意便是。”陆伯攥紧了信,心想这些个龌龊不堪的东西定是不能够让小姐看到的,小姐那般的单纯,被外面那些个坏坯子哄骗了可怎么办?
“无事便好,如今父亲病得那样厉害,若是真的有事,我恐怕就不知如何是好了。”陆明珠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拍了拍胸口,俨然就又是那个不知世事的天真少女。
陆伯见此更加的不放心了,捏了捏手里的信,又叮嘱道:“小姐要当心,容家家规森严,女眷从不轻易见人,剩下的出来办事的都是外男,就算是亲戚,那也是久久没来往的,谁又知道那些人都打的什么主意。如今老爷病重,太太在旁边守着,若是这个时候小姐再出了事儿,这阖府的人可怎么是好?故而老奴多嘴几句,小姐今后断不可轻信他人,那些个接待来客的事儿就由老奴陪着小姐,如此也好叫老奴放心。”
“此事正该如陆伯说得这般呢!我正想说出此事,又怕麻烦陆伯,如今这样子正好,珠儿在这里谢过陆伯。”陆明珠一脸的娇憨之态,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陆伯见此微微放下心,又看了看陆明珠面前那摞厚厚的账册,这才离去。
陆伯走后,陆明珠就合上了账册,全部都锁进小箱子里,拿了钥匙出了院子。不出所料的话,容少卿此刻已经在赶来陆家的马车上了,那样风流俊逸多情的男人,没有一个如花似玉娇美妩媚的女子作陪岂不是太让人失望了?
“小姐,子峰少爷进去已经一个时辰了,里面也没什么动静。”芍药是陆明珠的贴身丫头,如今陆明珠正是人手紧张的时候,不得不把她派了出来密切的注意陆明月的行踪,免得她坏事。
“嗯。”陆明珠不是很在意,陆子峰这样的人是没有脑子的,如若没有张氏和陆明月,陆子峰一个人是成不了事儿的。上辈子的时候陆明珠就时常想,张氏当初生他的时候是不是把胎盘生出来却没给他生脑子?
在陆明月的房门前站定,陆明珠伸手敲了敲,未语先笑道:“我有点事要和月儿说,如今可是方便见人?”
跟在陆明珠后头的芍药一听这话嘴角抽搐不止,小姐最近说话是越来越毒了。可是方便见人?这话说得真是俏皮,倒叫人听着觉得好笑。如若说是不方便,那么屋内的陆子峰算什么?男女三岁不同席,如今这两人俱都是十三四岁了还同处一室,虽说是亲兄妹,但也要讲究避嫌不是?若说是方便,那么屋内上有个男子在,你要长姐进来与你说事情,还有没有点礼义廉耻了?所以这话不管二小姐怎么回答,都落不了好去。
“我与你没甚好说的。”陆明月气恼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显然是也发现了陆明珠故意挖坑给她跳。
“如此那我便在外边儿与你说吧。”陆明珠也不坚持要进去,站在房檐下看着院子里的盛开的百花,脸上绽开了灿烂的笑意,“过几天府里边儿要来客人了,是父亲外祖家那边的,我先与你知会一声,若是到时见到了,你自己注意着些,千万别失了礼数堕了我们府上的门风。”
“我知道了。”府上要来人?还是父亲外祖家的?说起来她似乎记得娘亲说过,父亲的外祖家姓容,是顶顶的尊贵世家,如此说来……她只需要讨好曾外祖家来的人,就不须再怕陆明珠这个贱人了!
容家。
“爷,据说陆淮安已经昏迷不醒,看来大少是得手了。”木一低着头汇报着手下传来的情报。
“少卿那边有什么动静?”书案后一袭墨色长衫的锦袍男子正运笔作画,白色的宣纸上只有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黑色的瞳孔亮得犹如燃烧着一团烈火。容瑾出了口气,不知为何,他总是会梦见一个被掩盖在重重迷雾里的女子,无论他再怎么用力去看,也只能看到女子的双眼。
“大少似乎准备再去一趟陆家。”木一不解,东西已经拿到,再去陆家做什么?难道那东西是假的?
“是吗?”容瑾注视着那双眼睛,放下毛笔,在木二端过来的盆子里洗了洗手,才道:“淮安病重,我这个表兄也该去看看他才是。”
容瑾乃容家第二子,而陆淮安的母亲陆容氏是老爷子的长姐,算是容瑾的姑姑,故而两个人之间还带着一层表兄弟关系。如今陆淮安病了,容瑾去看看倒也无妨的。
“那东西如今如何了?”容瑾是个谨慎的,如若东西已经拿到,长房里不可能这么安静的,这里面定然有什么。
“我们的人没敢靠太近,但从今日大少给陆家大小姐写的信上来判断,两个人之前定然是相识的,最不济也是见过面的,而且……看大少的样子,分明是喜欢上了陆家大小姐。”木一实在不好意思说,大少那种是个女人都要调/戏两把,但凡有点姿色都要弄到床/上,如若陆家大小姐真的被大少给拿下了该是何等的悲哀啊!
“喜欢?但凡是个女人他有哪个不喜欢的?”容瑾嗤笑一声,不再开口。
“那属下明日一早备车?”木一有些蛋疼,二爷总是这幅欠扁的样子,活似全天下都是贱人,多看一眼多说一个字就会玷/污了他似的,简直神经病的厉害。
容瑾不语,冷冷的睥睨了他一眼,那眼神犹如在看一个不应该存在的蠢货。
木一迅速的遁了,麻蛋,这工作没法儿做下去了!不涨工资只涨难度,分分钟被嫌弃被鄙视就算了,还随时都有性命危险!简直没人性!
☆、容二爷
“大少,那是二爷的马车?”
周鹏是容少卿身边的,在马车里坐了大半晌正觉得憋闷,一掀帘子竟然瞧见了一辆万分熟悉的马车,不由感到十分的诧异。
那样子奢华的马车,百年檀木打造不说,还在外边镶了层金边儿,这就算了,马车上马一匹万金的绛紫色流云素雪千层纱,简直不能……再看看身下的大少和一般贵家公子无异的马车,周鹏忽然就悟了,这样的奢华也难怪会被府上的少爷们惦记上。
“他怎么来了?前些日子不是还说病得快死了么?怎么忽然间就又能够出门了?”对于这个二叔容少卿真是不能有半个好脸的。容少卿自小生的便极为出色,又天资聪颖,这样的长房嫡孙自然该是被万众瞩目的,但这样的事在他们容府里却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提到容貌,人们首先想起的就是他二叔——容瑾;提到才华横溢,人们首先想到的还是他二叔容瑾,可以说它的光芒竟是完全被融进给压下来的。似容少卿这般自小就心高气傲的人如何会对容瑾有好脸色?没上去冷嘲热讽就是不错了。
周鹏见大少爷的脸色不怎么好,眼珠子转了转,便掀开帘子跳下马车,徒步到容二爷的车前低声说了什么,那样子似乎是在打听消息。
木一瞥了眼闭目养神的容瑾,便知道自家爷根本没有搭理来人的意思,于是便极快的抽出腰间的剑横在周鹏脖子上,狞笑着道:“主子们的事岂是你一个狗奴才能够随意打听的?便是你们家大少爷若是想知道也得要亲自来问,倒是谁给你的胆子?滚!再不滚老子削了你!”
周鹏只觉得脖子上直冒寒气,顿时吓得两股战战,面无人色,撒腿就跑,心下恨得咬牙切齿,待会儿见了大少爷定然要好好的给木一上眼药不可,不敢与二爷对上难道害怕木一么?都是奴才罢了!
木一收了剑回身就看到自家二爷冷飕飕的眼神,不知怎么的木一忽然就觉得自己被戳了无数个洞,呼呼得漏风的样子。
容瑾依旧一副高冷莫测的高岭之花模样,玄色的薄纱罩着绛紫色的锦袍,墨色的长发束在脑后,有几缕垂在肩上,端是一副高冷的不识人间烟火味的贵公子范儿。
周鹏回了马车后正准备开口,却被容少卿阴冷的眼神给吓得浑身冰冷,当即也不敢再开口,缩在角落里就怕会惹怒了容少卿。外人眼里,容家大少爷风流俊逸风度翩翩,但真正跟在他身边的人却知道,这个人外表有多阳光私底下就有多狠毒。这些年里被他打死打残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没眼色的东西。”被容瑾当众下了面子,容少卿心中狠狠地憋了口恶气,他不能也不敢向容瑾发泄,就只能冲着罪魁祸首来。
虽然被容瑾下了面子很生气,容少卿却没有忘记正事,容瑾这个样子是要去哪里的?这样一向深居简出的人怎么会忽然的出门呢?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和容家的大多数人一样,一提到容瑾,容少卿的心里就有种莫名的心悸。
“小姐,前日里派去送信的人说容大少爷似乎正在往我们府里赶来,说是要来看望老爷。”陆伯看着手里的来信,浓厚的眉皱了起来,那个容家大少爷果然是对小姐心存不轨的!如若他真敢对他家小姐不规矩——他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打断他的狗腿!
“容家的人要来我们府上?”
陆明珠其实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却仍是故作不知的样子,如若她要是露出半点的破绽,只怕陆伯能把她叨叨死。想了想,陆明珠觉得这事儿是有必要告知母亲的,府上来了客人若是正主不在,只是派了个孩子出面主持,似乎是很不合规矩的,而且,再怎么说容家也是父亲的外祖家。
“是的,按路程来算,大约正午之前便会到我们府上的。”陆伯心里正在捉摸着要怎么样防备容少卿那个坏胚子呢!
“陆伯,如今我们府上,父亲病重,母亲还要守着父亲,断是没有精力来打理府上的事情的,所以,我就觉得府上丢失了东西的事不要声张,让大家都把嘴巴看紧了,不要说些不该说的话。毕竟人家是来作客的,万没有拿我们的家事麻烦人家的理由。”陆明珠觉得容少卿得了山河图却还要来府上,必然不会只单单是因为她,这其中定然是会有什么猫腻的,但是——她可是给他准备了一出好戏呢!不提前的做好准备,怎么能够开锣呢?
“小姐考虑的极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陆伯得了命令,立刻着手去办,更何况现在离正午也不过是将近两个时辰,府里边儿还是需要好好的打理一番,就连厨房那边也是要提前吩咐下去的。
“那边的院子可有动静?”陆明珠翻着账本,挑眉问着紫竹,看来陆明月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早早的就开始计划着笼络容家人了,不然的话这么的安静可是不像她的。
“自从小姐您告诉他们,容家的人要来咱们府上,那边两个就整日的窝在一起,倒是不怎么出来闹腾了。”紫竹皱了皱眉,有些担忧,张姨娘那里总是没个安分的时候,什么幺蛾子都往外整,她是真怕那母子三个又在捣鼓着什么龌龊的事儿准备害她家小姐。
“你叮嘱芍药只管看紧了便是,如若是有什么大的动静,便只管告诉我,我若是不在就告诉陆伯与母亲便是。”陆明珠思虑了一番,“昨日我去父亲的书房看了遍,里面乱糟糟的,这会儿正好无事,你便随我一道去看看,顺便给父亲的书房整理一下,就这么的放着也不是个事儿的。”
如此,紫竹叫了两个丫头跟在陆明珠身后,去了陆淮安书房。
书案后那幅原本被盗了的山河图如今仍旧好好的在墙上挂着,陆明珠见此唇角勾了勾,转身朝这几个丫头吩咐道:“把书架上的书都给我整理一遍,该拿出去晒的就拿出去,若是搬不动便叫外面的小厮进来。”
正午时分,容家的马车在陆府大门前停下。
陆明珠带着陆伯迎至大门口,还未来得及寒暄,衙门的人便来了。
“这位就是陆府的大小姐吧?”官差看着陆明珠询问陆伯,当初便是这老头来报的案,想来便是这陆府的管家。
“我便是陆府的大小姐,陆明珠,这位官大哥,您这是?”陆明珠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的寸吧?虽然说她的确有利用意外把事情闹开这样个意思,但也没想到衙门会如此的给力,倒是省了她一番力气了。
“陆小姐客气了,前些日子我们衙门接到贵府管家的报案,说是府上丢了一幅古画,这几日我们正巧捉到一伙盗贼,从盗贼的窝点里搜出了几幅古画,这边来请陆小姐看看,有没有府上丢失的那幅?”官差说着边朝后边的人示意,那人立即捧着一个大盒子来了。
陆明珠见此便打开盒子,随手拿出一幅打开,随即便满脸的惊喜道:“正是这幅画呢!爹爹可喜欢了,前日里被贼人偷了去,害得爹爹都病了,如今找回来了,爹爹一定会好起来的,谢谢差大哥,陆伯。”
陆明珠这样的喜悦倒是让官差有点不好意思了,接过陆伯塞过来的荷包,官差告了辞便带着人离开了。
容少卿刚下马车便看到这一幕,心下倏地一惊,故作惊奇道:“府上丢东西了?怎么回事儿?”
“没事,也就一两个贼人,如今既然画已经找了回来了,便没事了,表哥,快进去吧。”见容少卿脚步有些匆忙,陆明珠动作利落的卷起画,交给紫竹,“拿到我房里收起来。”
想一探真假?想得倒美,把我家弄得人仰马翻的,还敢大摇大摆的上门做客,不好好的招待你一番,简直是对不起你!陆明珠心里的想法越狠,面上笑得就越发明艳惑人,招呼着容少卿进府。
正在这时,陆伯叫住了她:“小姐,这位是容家二爷,老爷的表兄弟。”
陆明珠的奶奶陆容氏还在的时候,两府之间还有些来往,故而陆伯对于容家还是有些了解的,尤其这个容家二爷,那一张脸简直妖孽的连男人看了也要腿/软的。
“爹爹的表兄弟?”陆明珠眨了眨眼,这不是容瑾么?容家最奇怪的存在,说起来上辈子他们还是有过交集的,只是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太过危险,便一直远着罢了,但是——他怎么来了?
重紫色的帘子掀开,露出一双修长如玉骨节完美的手,接着就是一张能够瞬间夺人呼吸的妖孽容颜,身姿颀长的男子负手站在陆府大门前,眯眼看着台阶上的女子。
那双眼睛。
亮得如同一团火焰,像极了迷雾之中的那双。
“表叔好。”
陆明珠笑得明媚夺人,心下却掀起惊涛骇浪,据上辈子经验,这男人一旦不高兴——就会眯起眼!所以,初次见面,她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
☆、贵客
容瑾负手看着台阶上笑得十分灿烂的少女,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两息,尔后点头,进了陆府。
“我们家爷与令尊,乃是表亲,虽然多年不曾见面,却也一直有书信来往的,故而听闻他重病,我家爷特意带了位名医,为令尊诊治,打搅之处还望陆小姐不要见怪。”木一见自家爷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得陪着笑脸解释道,跟了这么个寡言少语的主子,木一觉得自己的嘴皮子利索了好多。
“无妨,早听爹爹说起过表叔,只是我年纪小,又是女儿家,故而一直未曾得见,如今表叔能来看望,想来爹爹定然是极为高兴的。”见木一这样的殷勤体贴,陆明珠不由感慨,虽然是重来了一世,但是有些地方是不会改变的。比如说,容少卿的好/色/轻/佻,容瑾的高冷寡言。
“你也很高兴?”
就在陆明珠感慨的时候,高冷寡言的容瑾忽然侧眸看着她,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冰冷莫测,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无波。
不知怎么的,陆明珠忽然就觉得很紧张,下意识的就道:“我自然也很高兴。”
说完这话,陆明珠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两世为人竟然还被一个万年高冷的面瘫给调/戏了?!
别说陆明珠了,就连木一也很惊讶好嘛!什么时候他们家惜字如金的二爷居然也会调戏姑娘了?一定是他今天出门的方式不对!
“嗯。”出乎意料的,容瑾竟然还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之后便仍是冷着一张妖孽脸,不再出声。
陆明珠见此,总觉得哪里很不对的样子,却又说不上来,只得领着几人向着陆淮安的院子走去。
被陆伯缠着,落在两人身后的容少卿闻言眉峰紧蹙,不怪他这样,实在是容瑾的那张脸真的是很危险,男女老少绝对的通杀啊!小表妹要是被他给迷惑住了怎么办?容少卿觉得好担忧,小表妹是他的,怎么能够让别人抢了去呢?
陆明珠带着容瑾与容少卿去了陆淮安的房里后,便带着紫竹回房了,虽然是表亲,但说到底还是外男,总是要顾及着男女大防的,是以她并不适合在那边待久。
“小姐,奴婢总觉得那表少爷与二爷之间很是奇怪。”紫竹跟在陆明珠身后,方才看过表少爷看着二爷的神色,她总觉得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异,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当然会很奇怪啦,你不知道,容家的表哥最是喜欢美人了。”陆明珠展开‘失而复得’的山河图,抿着嘴笑得极为张扬,她说过,一定会有第二幅的,瞧,这不是就是第二幅山河图么?只是不知,待晚间容少卿看到了这幅真正的山河图会是怎样的表情了。
“小姐是说——呀!”也不知究竟是想到了什么令人尴尬面红的东西,紫竹惊叫一声,脸蛋红得冒烟。
“好了,这下子你可是知道了,以后可要小心着点这位表哥,否则哪天被刁走了,我可是不会去找你的。”卷起山河图,锁在盒子里,陆明珠挑了挑眉别有意味的看着紫竹道,“如今容家的人来了,我便想着总归是陆家的人,你去吩咐芍药,把消息透露给那边的两个。”
为免容少卿纠缠于她,陆明珠觉得这个时候是陆明月发挥作用的时候了,依着陆明月难缠的性子,想来容少卿是不会再有时间来找她的麻烦的。
紫竹闻言点头便出去了。
陆明珠坐在书案后,从袖子里摸出一把金灿灿的小剪刀,咔嚓咔嚓两下,就把手边的绿元宝给剪得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看起来极其的可笑。
看着光秃秃的盆景花,陆明珠捏着绣帕擦着金灿灿的小剪刀,动作温柔细致的就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上辈子,她被容少卿哄得五迷三道,为他和容府里一干无穷无尽的小妾争宠斗狠,弄死了那么多人,最后终于死在了小妾的手里。
重生回来后,陆明珠就想,这辈子她不仅要救下陆家,更要把府上的渣渣都收拾干净,最重要的是——她必须找个靠山,抱/根又粗又壮的金大腿弄死容少卿!
有了上辈子嫁给容少卿的那十几年经验,陆明珠已经知道,容家不仅仅只是功勋贵族的世家那么简单,在容家的背后站着的是皇室中的某个人。
容少卿可是容家老爷子的心头宝,也是内定的下一任容家家主,她若是想要弄残容少卿,要么就要神不知鬼不觉,不惊动任何人;要么就要找一位可以和容家背后那人抗衡的靠山。
只是,这年头——靠树树跑靠山山倒,陆明珠深深的觉得,靠山什么的还是先放一放的好,目前最重要的便是山河图。
上辈子因为这幅山河图,陆家倾覆殆尽,这辈子,她势必不会让爹娘重蹈覆辙,陆家她要保全,山河图——她也要!保全!
“小姐,老爷醒了,老爷醒了。”陆明珠沉思的时候,陆伯忽然来了,满脸的喜悦。
“爹爹醒过来了?”陆明珠一脸的不敢相信,随手拿起盒子里的画卷就冲出房门,爹爹竟然真的醒了,还醒的这么的及时,这场戏定然会更加的精彩!陆明珠想着更加的握紧了手中的山河图。
陆淮安房里,宋氏正坐在床边扶着陆淮安给他喂药,容瑾与容少卿则坐在门口处,里边还有一个大夫,看样子就该是木一口中容瑾带来的名医。
陆明珠将山河图交给紫竹,自己则与容瑾和容少卿打了个招呼,便进了里边,在床边坐下,低语道:“爹爹现如今觉得怎么样了?可是好些了?女儿都要被你吓死了。”
“爹爹没事,乖,可是见过你表叔与你表哥了?”陆淮安摸了摸女儿的脑袋,脸上满是欣慰,听妻子说,他昏迷的这些日子,府里都是女儿在打理,想来定然是累坏了吧?
“见过了爹爹,”陆明珠捏着绣帕擦了擦陆淮安嘴边的药渣,俯首趴在他耳边低语道:“爹爹,你都不知道,你一病倒,那些人就来欺负我了,下次你可不许再这样子了,不然的话女儿可就没人护着了。”
陆明珠说完朝着陆淮安眨了眨眼,俏皮一笑,尽显着少女的天真狡黠,看的陆淮安心里软成一滩,当下更加爱怜宝贝女儿了,“爹爹定会护着你一辈子的。”
“爹爹,前些日子我们府里不是丢了东西了么?我便去瞧了瞧,发现爹爹书房的那副山河图没了,于是我让陆伯去衙门报了案,这不,方才便有位官差大哥把东西找回来了,”陆明珠说着朝紫竹招招手,语气很是欢快道:“紫竹,快拿来叫爹爹瞧瞧,是不是我们家丢的那幅。”
紫竹拿着画卷,欣喜上前,如若是真的是府上丢的那幅,那么老爷的病很快便会好起来,到那时便再不会有人敢欺负小姐的。
陆淮安先是蹙了蹙眉,这山河图十万不能张扬开来的,但是——珠儿竟然说找到了?真的找到了?陆淮安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接过画卷,展开放在眼前仔细的打量着,过了半响面上终于绽开惊喜,“珠儿可真是厉害,是我们家的小功臣了,阿瑾,你也来瞧瞧,是不是这幅?”
陆明珠闻言捂着嘴巴站到宋氏身后,是不是?是也得是,不是,也得是。她花了那么大一番心思,放出去了那么多幅山河图,怎么着也要有幅真品吧?这样子的想着,陆明珠抬眸看着容少卿,看到这幅一模一样的山河图,你还会这样子的云淡风轻,还会有这些个龌龊心思风花雪月吗?
容瑾神色冷峻的盯着山河图看了两息,便点了点头,简短的一个字道:“嗯。”
倒是容少卿跟在容瑾的身后,对着那山河图看了又看,心下掀起惊涛骇浪,这山河图——竟然和他拿到的那副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爷爷明明说过,他拿到的那幅就是真品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容少卿迷惑了。
“表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怎么瞧着你脸色不大好。”陆明珠一直便注意着容少卿的神色,见此便一脸担心的看着他,“正巧表叔带来的大夫还在,你要不要让他给你瞧一瞧?”
“我没事,只是坐了一上午的马车,胸口有些憋闷,倒是让表妹担心了。”听到陆明珠这样的关心他,容少卿忽然眼前一亮,是真是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需要借着小表妹与陆世伯套进关系,最好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摸清这山河图里面的秘密,完成爷爷交给他的任务。
“哦,那表哥快些去休息吧,爹爹这里已经大好了,有我和母亲在就够了,怎么能劳驾您与表叔呢?你们可是我们府上的贵客呢!”陆明珠闻言有些俏皮的道,下心却是道:自然是贵客!让她恨不得一刀剁碎了喂狗的贵客!
☆、杖毙
陆淮安摩挲着手中的山河图,眼底闪过一抹幽光,这幅山河图失而复得是件好事,但是里面的秘密究竟有没有被人察觉却是未知,这让陆淮安的心里充满了不确定。
如若盗画之人没有察觉其中的秘密,那么陆家就还有一线生机;可如若这画中的秘密已经被人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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