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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农盛世(易雪)-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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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周舫之酒醒了一半,一指桌子。看向杜鹃,“桌上的酒菜呢?”

    杜鹃行礼,却并不答话,“姑爷里面请,小姐等候多时了。”

    墨兰在等他?周舫之心里一喜,也就顾不得婆子丫环的事情,大步往里间儿去了。

    又是一阵愕然。房里没有一丝喜庆的气氛。条案上两只燃得正旺的红烛,怎么看都像是在流泪。墨兰连喜服都换下了,红彤彤的一堆扔在墙角,又黑又亮的长发直垂到腰际,她没盖喜帕。自然也就没有他挑帕的必要了。

    周舫之的心里顿时像梗了跟鱼刺儿似的,可当他看见墨兰转脸过来看他,那眼神,冷得跟刚从冰窖子里出来似的,他立时改变了主意,借着酒劲,向前跌了几步,展臂就将墨兰抱在了怀里,往她颈窝子里喷着酒气。“兰妹,我真想你……”

    墨兰厌恶的蹙紧眉,用胳膊肘顶他的腹部,想将他推开,醉酒的人似乎力道奇大,这一推。不但没推开,反而他顺势一拉,更跌进了他的怀中。

    “别生气了,兰妹,别生气了,恩?”周舫之象只长臂猿似的,紧紧攀在她的背上,吻着她的脖子,一手滑进她的亵衣,“我答应你的,会将你再迎回来了,兰妹……”

    墨兰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气极,按住他在自己胸前乱摸的爪子,一声大喊,“冷竹!翠屏!”

    两丫头应声而入,也不待墨兰吩咐,一左一右的,竟像拎小鸡似的将周舫之拎下来,然后很齐心的向外一甩,“嘭”的一声闷响,周舫之己经被甩出老远,撞在条案脚上。

    周舫之撞得眼前直冒星星,一手撑着地,还没明白眼前的状况?搞什么?哪来的蛮丫头?

    墨兰却对两丫头的牛刀小试非常满意。这四个丫头,是她托了魏槿去外地寻来的,身上都带些功夫,尤其是这两个,以前是跟着家人走镖的,几个粗壮汉子都能应付。这样看来,对周舫之,四个丫头绰绰有余。

    墨兰轻蔑的瞟了一眼地上,仍在混沌当中的周舫之,对两丫头道:“你们且在外间儿候着,他再敢有什么动静,甭客气,给我拎了扔大院里去!”

    两丫头应了下去。

    周舫之这才看出些门道来,爬起身,整整衫,往外看了一眼,两丫头果然一左一右的守在门边,他气极败坏的喝道,“姚墨兰,你搞什么?”

    墨兰斜睨他,“什么搞什么?我答应你入周家,可没答应你由你为所欲为。我今儿等你,是因为有话要说。我的屋子,你是第一次进,也希望是最后一次。否则,我的丫头你瞧见了,这只两个呢,你若不听劝,丢的可是你周家的脸。”

    周舫之脸色发白,醉意全消,一手指着她,道,“姚墨兰,你……”

    “哦,还有一点,我这人可护短呢,谁敢动我的丫头,我可不会善罢甘休,我如今的身份,你最好搞清楚,御口亲封的从六品,虽然不高,压在你头上,却是绰绰有余。你敢有一丝不敬,我立刻着人绑了你,押去县衙,治你个不敬之罪!”

    “姚墨兰,你疯了?”

    “疯的是你。在想着娶我进来的时候,你就该想到这点。我姚墨兰,岂会再是那个逆来顺受,任你摆布的小媳妇儿?论官职,我,御口亲封从六品花嫔,你不过是个布衣;论财产,你们的破铜烂铁加上周家的宅子,也抵不过我名下的十分之一,我凭什么由你摆布?你识相的,咱俩一个屋檐下呆着,井水不犯河水,你若肯和离,过去的一切,我就当没发生;你若再敢象今天这般胡闹,丢脸的会是你自己。”

    墨兰的慷慨陈词,只换来周舫之的一阵冷笑,“呵呵,呵呵呵,你果真变了许多啊,兰妹,我真痛心,时间和金钱能改变一个人啊。”

    周舫之目光一顿,原本斯文俊秀的面庞露出一丝狰狞,“和离?你这辈子都别想!别提和离了,我这么辛苦弄了你来,休你我都舍不得。你最好想好咯,姚墨兰,趁我现在还稀罕你的时候。玉竹那边,温言软语满室飘香,我凭什么扔下她,来你屋里喝冷风?”

    “那是因为我还挂着你,挂着与你的承诺。你要再这样固执己见,不识好歹,你就准备一辈子守着活寡,直到容颜老去美丽不在,看着玉竹儿女成群膝下承欢,而你形单影只孤苦无依,你就会为你今日所为后悔莫及。”

    周舫之又环视四周,瞟了一眼墙角的一堆红布,冷笑,“本来我想先来你这儿,明天娘的面前,也算给你长脸,可你却不知好歹。今夜,就当给你的惩罚,你自个儿好好儿的思过,明日我再来。”

    周舫之说完,转身欲走,却听得墨兰一声低喝,“等等。”门边站着的两丫头还真机灵,立时一左一右的拦住他的去路。

    周舫之嗤笑一声,转过身来,“兰妹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墨兰回身在桌前坐下,冷着眼看他,“你要去哪儿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我管不着,你欠我的东西,留下来。”

    “什么东西?”周舫之先是一愕,继而笑了出声,边往她身边走来,坐下拉过她放在桌上的纤手,“你说的,可是全参?”

    墨兰缩回手,“废话,不然你以为我来你家里玩儿来了?”

    周舫之挪挪身子,更凑近了她些,伸手想去揽她,最终慑于门口那两个瞪着眼珠的丫头,还是改作伸指划过她的脸,轻笑,“你这么聪明,你想想,我可会这么轻易给你?那可是救命的东西。我家老太爷的手扎上写了,没有这第三片,你家老太爷活不过一年。”

    墨兰向他伸掌,“拿来!”

    “什么?”周舫之再不顾她的冷脸,嘻笑着起身去揽她,“你要看老太爷的手扎?明日罢?春霄一刻值千金呢,这都这么夜了,先歇了,明日再说。”

    “你找死?”墨兰抬起一脚,正踹在他的膝盖上,周舫之“哎哟”了一声,向后退了几步,一边揉腿,一边怒视着她,“姚墨兰,你来真的?”

    “不然呢?我刚才的话都叫狗吃了?”

    周舫之恨恨的在自己膝上揉了几下,站直了身子,“你的态度,像是在有求于人么?要全参?行!”周舫之转头往冷竹,翠屏身上一瞥,又往床上一努嘴,“让那两丫头滚出去,你脱光了在床上等我,侍候我一晚,全参我明日双手奉上。”

    墨兰咬牙,“周舫之,你真无耻。你处处以读书人自居,这话像是个读书人说的么?”

    周舫之似是知道自己占了上风,酒劲又上来,说话更加有侍无恐起来,“你是我娶回家的娘子,谁家关起门来不就是那么档子事,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脱光衣服在我面前,任我胡摸乱啃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会子还装什么贞洁?”

    饶是墨兰思想开放,听到他这堆污言秽语,也不由气得浑身颤抖,“真不要脸!”

    “要脸不要脸的,我不关心,你脱,还是不脱?”

    “脱。”墨兰咬牙冷笑。

    回答的太过爽快,周舫之却是一愣,眼睛跟着亮起来。“你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在这之前,全参拿来。”

    周舫之不免有些悻悻的,“你当我三岁孩子么?过完这夜,我自然给你。”

    墨兰起身,往门外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么你请便,”说着,墨兰又向外喊了一声,“杜鹃,冷竹!”

    两人应声而入。

    “杜鹃,你和迎春去替我备马,冷竹去将青草二人喊来,你们四人,陪我出去一趟,这屋里谁敢拦着,给我往死里打。”

    杜鹃,冷竹也不多问,应了转身就走。

    周舫之怔住,莫名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第二百六十章 被打


    新年之前上传的一章,顺祝的亲们新年快乐,万事顺意!

    …………

    ‘县衙。‘

    ‘县衙?‘周舫之更加不明;‘这个时候;又去县衙做什么?‘

    ‘有件事情;我憋在心里很久;得去找县令大人说说;请他为我主持公道。‘

    周舫之蹙紧眉心;探究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许久;墨兰也转眸向他;面色平静的与他对视。

    周舫之终于还是沉不住气:‘姚墨兰;县里谁人不知今日你我结亲;你又闹得哪桩?‘

    ‘我要给县大人看样东西;虽有些晚;但我姚家今时不同往日;且我有理有据;县大人想必不会怪罪。‘

    周舫之的语气开始不耐;‘别卖关子了;说吧;是什么,给县大人看什么?‘

    墨兰转身;自梳妆台边的匣子里取出一张纸;返身在周舫之面前抖开。

    周舫之瞪眼瞧瞧;一声嗤笑;‘休书?姚墨兰;陈年旧事;又不是光彩事儿;抖不出不嫌丢人么你都再入周家了;这休书还有何用?去找县大人做甚?‘

    墨兰冷冷一笑;双手将休书举至面前;自顾自念着;‘姚氏墨兰;恭谨贤淑;惜身有隐疾;不能生育;将绝周家后世;无奈忍痛休之;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墨兰一声冷笑;将手中的纸一抖;‘真正狗屁不通。‘

    周舫之隐隐的似乎有些感觉;却又不太相信;怀疑的目光向她:‘你……说什么?‘

    墨兰将休书折了几折;纳入怀中;抬眸向他;‘我说;你放屁!‘

    ‘姚墨兰!‘周舫之大喝一声;扭身向外走去;‘我不跟你说;你真疯了;你喜欢;就尽管去丟人吧‘

    门外的翠屏闪身将他拦住;冷声道;‘姑爷;小姐的话没说完呢;你还不能离开。‘

    ‘你什么东西?死开!‘周舫之怒吼;伸手就去推她。

    不料;翠屏的身手却是极为灵活;闪手回手再一拉;‘嘭‘的一声;才跨出一步的周舫之便又摔了回去;正跌在墨兰脚下。

    墨兰居高临下的看他。

    这时;冷竹正巧带了青草几人进来;对墨兰行礼。杜鹃也回来说马匹已备好。

    周舫之迷糊了一阵;正想爬起来。墨兰一脚将他又踹翻在地;向冷竹道;‘将他捆了;一同绑去县衙。‘

    ‘是。‘几个丫头脆生生的齐声应了;上来就将周舫之围在当中;一时找不到绳子;冷竹性子泼赖;索性一伸手;将周舫之的腰带解了;三下两下的将他双手反剪捆在身后。

    ‘做;做什么‘周舫之将身子扭了几扭;挣脱不开;真正发慌;抬头瞪他;‘你疯了,以为这样我就会给你全参给你?你休想!再不放开;你就等着老太爷一命呜呼吧!‘

    墨兰冷眼向他;哼一声:‘老太爷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不是;陪葬都太便宜你;我要你一生穷困潦倒;生不如死。‘

    周舫之嗤笑:‘凭你?哪来的本事。‘

    ‘本来是没本事;但有你亲笔休书;加皇上御封从六品;对你;也够了。‘

    周舫之停止挣扎;带着怀疑的眼色向她:‘什么意思?‘

    ‘我朝定律;妇入五年无子;可纳妾;收妾生子为嫡子;十年无子;可出。墨兰入周家;不足两年;侍奉翁姑;恪守妇道;你出妻谋另娶;其罪一;出妻原由;无子绝世;为无中生有;毁墨兰名节;此罪二。‘

    墨兰轻蔑的瞥了一眼脸色渐白的周舫之;继续说道;‘若是过去的墨兰;对你或许没办法;可如今;老太爷;我爹爹断没有看我受委屈的道理。我只消将你往县衙一送;再将验身结果并休书一道递上;我就不信;县太爷敢袒护你。

    ”再不行,长乐公主是我弟妹。湖阳公主是我挚友,任谁,我只求她们替我递状纸,告御状。无子被出的人到如今却还是处子之身。周舫之,且不算你品德败坏道德沦丧,单是违反国法一项。虽不至死,可已经足够你在监牢呆上一段日子,声名尽毁。‘

    周舫之愕然向她,“这……兰妹,我的苦衷你是知道的。当初的不得已是你愿意体谅。我答应过你一定将你再迎回来,我没有食言,你却怎么……”

    墨兰打断他接过话:“当初什么我不知道。就算我答应过你什么,你口说无凭,我却是有理有据,你说县大人信你还是信我?”

    周舫之呆了半晌一脸痛心的表情:”姚墨兰,枉我对你痴心一片。你……怎的变得如此可怕?”

    “那是因为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周舫之你想好咯,经此一着,你罪责如何,尚不可知,而乡试之后便是县试,你可赶得及?你的秀才身份若不参加县试,根本没资格会试,还谈什么金榜题名?就算你侥幸赶上,你官司缠身。声名狼藉,品性败坏,又有何资格做天子门生?”

    见周舫之低眉沉吟,墨兰冲冷竹使个眼色。冷竹一声令下,众婢吆吆喝喝推搡着他就要往外去。

    周舫之挣了几下,没能挣脱。只得示弱,“等等,等等。我……正要去取的。自己家中的事情,何需闹上县衙?”

    周舫之说着将后背双手往冷竹身上一比,低喝“:真是反了!贱丫头,还不将我放开!不然我如何去取?”

    冷竹看向墨兰。

    墨兰微点了点头,冷竹便伸手过去将周舫之放开。

    周舫之脱了束缚,跨前一步就想去拉门。冷竹却更快他一步,先挡上前将他拦了下来。

    周舫之讨不了好,只得转向墨兰,“我并未将全参带在身上,你总得让我出去取来。”

    墨兰朝冷竹点头:”你和翠屏随他去取来,他要敢耍滑头,替我打晕了绑来。”

    冷竹应了,开门和翠屏一起随周舫之出门。没费多少工夫,周舫之在前,冷竹翠屏在后,即转了回来。

    周舫之手中握着块锦帕,展开伸向墨兰,里面果然是一片参一根须。

    墨兰正欲伸手去拿;周舫之却又缩了回去;另一手伸向墨兰;‘休书。‘

    墨兰取出休书;递过给他;他才将包着参的锦帕又递过来;两人一人抓一样;换了过来。

    墨兰再仔细检视一遍参片,参片稍方,与老太爷曾服过的其中一片形状相同,参须亦是与之前的一样,如黄金发丝一般的。她这才面露喜色,裹好收入怀中。

    周舫之三下两下的将休书撕成粉碎,扬手撒落,冷笑:“好心你当驴肝肺!让你救了老太爷又如何?你还不是一样困在周家。等我哪朝得势,你就该为今日付出代价。过了今日,再想让我疼你怜你,只怕难上难!”

    ‘留着你的好心喂狗去吧!当年你若真心怜惜墨兰,又怎舍得她为你受此屈辱?”

    “说什么……墨兰?”周舫之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皱紧眉头:“当年的事情你倒底记得多少?冯先生提的法子,你明明是知道的,还说什么愧对于我,为了我的前程,咱们该听冯先生的,退得一步,两年后再圆房,现在你却拿这个来说事儿。姚墨兰,你羞也不羞?”

    “什么……冯先生?哪个冯先生?”这种说法墨兰还是第一次听说,不免有些发怔,向杜鹃看了一眼,杜鹃轻轻摇头,表示并不知情。

    “你生就煞星的命,我若与你相合,两年内必有大劫,轻则前程尽毁,重则性命不保。唯一破解的法子,即是两年内阴阳不能相合,或能躲过此劫。冯先生说时,你亦在场。我为了你,置前程性命于不顾,以两年为期一试,拼了命也要娶你过门,你当时,哼哼,”

    周舫之瞥了一眼墨兰,忿忿然的:”你当时哭得若泪人儿一般,信誓旦旦的说一辈子记得我的好,要用一辈子来报答我,为了我死也愿意。是!我是对不起你,我拗不过我娘,而我也确实大病差点丢了性命,更确信冯先生之说,可休妻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原由也是你同意的,说只要过了冯先生的两年之限,现在的委屈算不得什么。结果呢,姚墨兰,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居然还可笑到拿这事儿来危胁我?”

    听周舫之说到这里,墨兰总算明白事情的原委,何以夫妻两年墨兰依旧是处子之身,何以墨兰无故被休,知晓内情却不喊冤,原来这里面还有个冯先生,有个铁口直断,所谓的两年之期。

    就在墨兰愣神的工夫,周舫之忽然心有所动,微眯着眼打量她,尔后向她步步逼近。说话的语气开始是试探,继而变得凌厉,“其实……你……并不记得冯先生,你并没有……恢复记忆,也并不记得我们的两年之约。奇怪的是,你居然记得你的处子之身,还无耻到拿这事儿来危胁我,理由只有一个,”

    周舫之在她面前站定,眼里射出一抹寒光,忽然一咬牙,抬手狠狠的朝墨兰脸上扇了过去:“你个贱女人!”

    墨兰没想到他突有此着,不及防备,被他结结实实的一个耳光扇在脸上,向后跌出几步,又被床踏绊了一下,摔在床上。

    周舫之接着朝她扑了过去,伸手在她的衣襟处撕扯,一边发疯似的大吼,“你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不过是支残花败柳,装什么贞洁!还不给我脱光咯,给我好好看看你的污糟身子!”


第二百六一章 我帮你脱


    新年快乐~~

    …………

    周舫之气红了眼;完全没了平日儒雅的形象;将墨兰压在床上发疯似的又撕又扯,一边怒骂。

    冷竹等人忙扑上前来拉扯;一时竟也难将周舫之拉下;只好两人拉手;两人拉足;硬是将他从墨兰身上抬下来;扔在床边。

    见他还在挣扎;冷竹翠屏便一人一边将他双手反剪身后;押住他不能动弹,周舫之仍赤红着一双眼睛,冲墨兰低吼,“你说,是谁?是谁!”又恍然大悟似的冷笑,“我知道了,我知道,魏槿,定是魏槿!狗男女!贱女人!”

    冯嬷嬷听得直皱眉,一欠身子从地上捞起那块红盖头,揉成一团,就往周舫之嘴里塞了过去,堵得他再喊不出声,只能〞唔唔〝的瞎叫唤。

    杜鹃忙过去帮着墨兰整理衣裳。

    被他这样一番撕扯,墨兰前襟的系带全部被扯断。露出艳红的,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连肚兜的系带都被他扯断,耷了一边下来。墨兰颈部裸露的皮肤上好些通红的抓痕,锁骨边的一条条竟渗出血来,狼狈不堪。

    杜鹃手忙脚乱的将她前襟掩好,才一松手,前襟便又软软的垂下,杜鹃终于忍不住哭了出声“小姐……”

    “别哭,我没事。”墨兰轻拍她的手,挤出个笑容安慰她,“去替我取身衣裳来,我换上便好。”

    杜鹃点头,抹了泪转身去取衣裳。冯嬷嬷便吩咐冷竹翠屏便推着周舫之出去,好让墨兰在内换衣裳。

    杜鹃侍候着墨兰换了身高领的衣裳,挡住脖上的抓痕,又取水来给她洗脸,墨兰看上去这才好了些,只是脸上的指印仍清晰可见,还有些肿。屋里没冰,杜鹃便用帕子沾水替她冷敷。

    这时迎春来回,说老夫人让人来传话。让周舫之速去东厢,今晚得歇在东厢。

    屋里人都知道。东厢指的是丁玉竹。

    周家原本是花园式院落,但自老太爷周老爷先后下世,周家家道中落。李氏无奈将祖屋分割出售,贴补家用,周家就变成了现在二进的院子。

    老夫人李氏带丫头住了北间。玉竹带丫环们住东厢,墨兰兰她们便住了西厢。两边虽格局一样,但古代以东为尊,李氏的这种安排。亲疏一望便知。

    迎春来回的时候,还很是忿忿的,怪李氏偏心。下人来时称墨兰为二奶奶。明显是李氏的授意,这是抬高丁玉竹踩低墨兰呢,明明墨兰如今的身份,比庶女出身的丁玉竹高出不少去。

    对于这个墨兰倒不以为意,挥手示意迎春出去。“你直管去回她,就说公子知道,马上就去。”

    “这个老夫人,安的什么心?”杜鹃对李氏的做法很不以为然,一边用帕子绞水替墨兰敷脸。一边忿然道:“她的心也不知是不是石头做的,亏得小姐以前那么尽心尽力侍奉。起早贪黑的,比在姚家过得还辛苦,到头来竟还不如一个外人。”

    墨兰接过杜鹃手中的帕子擦尽脸上的水,对镜端详一会儿,又将帕子递回给她,示意她不必再敷,才淡淡的道,“在周家,我们才是外人。老夫人过去费尽心思,可不就是为了今天?”

    杜鹃愣了愣,继而脸现怒色,“小姐的意思……”

    墨兰对镜又将衣领向上拉拉,确认看不见里面的抓痕,才点头又道,“你想想,老夫人若只是担心周家后继无人,大可以替他纳妾,为何非要休妻?就算丁玉竹再怎么喜欢,丁太守又岂会让丁玉竹为妾?无子不过是个借口,空出他正妻的位置才是真。”

    “真正可恨。”杜鹃气得咬牙。

    墨兰笑笑,“无所谓,这个位置我不稀罕,谁要谁拿去罢,只是这老夫人,咱得防着些,不必存那些个长幼尊卑的无聊想法,她敬我,我敬她,她要还想像以前一般使唤我,门也没有!”

    “小姐说的是。”

    外间又传来周舫之哼哼叽叽的声音,大概是听见迎春回的话,又开始挣扎。

    墨兰不再说话,对着面前的铜镜发了会呆,忽然抓起梳子,将有些凌乱的长发向占梳了几下,整个束在脑后绾成髻,看起来清爽利落得多。这才扔了发梳,向杜鹃伸手,“取把剪子来给我。”

    杜鹃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什么……剪子?”

    “你们平常做衣裳的那种,取来给我。”

    杜鹃呆了呆;小脸变得煞白;握住她的手;颤声道;‘小;小姐;姑爷纵然有错;不过;你你可不能这样犯糊涂,咱们……你……,这可不值当。‘

    墨兰知她误会,笑道,“我不是要他的命,你快拿剪子来,我自有妙用。老夫人在催呢,别再耽搁,咱得称她的心。”

    杜鹃无奈,只得转身取来针线奁,取出剪子,双手捧了递给她,又哆哆嗦嗦的的“小,小姐,这剪子利,你可当心着,来日方长,小姐可犯不着……”

    杜鹃的话还没有说完,墨兰已经自她手中接过剪子,转身大步往外去。

    外间,周舫之依旧在冷竹翠屏的钳制之下,似乎知道挣扎无望,已经放弃了挣扎。见她出来,周舫之冲她瞪眼,“恩”的发出一声滑稽的声音,徒劳的就想扭动身子。

    冯嬷嬷却是就先见着了墨兰手中的剪子,吓了一跳,忙向她迎过来,冲着剪子直挤着眼,“小姐,你可别跟他一般见识,这……可使不得。”

    “放心吧,嬷嬷,我有数。”墨兰边笑着回答,从冯嬷嬷身边走过,边”咔嚓咔嚓”的挥着剪子向周舫之走去。

    周舫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恩恩”直叫唤,想躲却被冷竹几个押得死死的,不能动弹,待墨兰笑着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己经满头大汗几欲晕了过去。

    墨兰又将剪子作势在他面前晃了几晃,往他下身瞟了一眼,笑道,“不如我帮你个忙,除去你的烦恼根,这样一来,你便成了身有残疾,我自然没法子再危胁你,或者,将来有一日,还可以入宫当个公公,凭你的聪明才智,定可扶摇直上啊,可好?”

    周舫之头上滴下豆大的汗珠,摇着脑袋直挣,一旁的冷竹翠屏亦明白她的意思,同时羞红了脸。

    墨兰又笑,“只可惜我房里的丫头,个个都是干干净净的,我可不忍心让你的脏样子污了她们的眼,脏血污了我的地儿。你不是急着要脱么,行,我帮你脱,脱得包管你满意。”

    墨兰说罢,在周舫之的面前蹲下身来,伸出剪子在他的裤裆边比划,看着周舫之双腿软得直抖,又仰脸向他笑道,“你可别乱动,脱衣服的时候,要是伤了你的命根子,直接将你阉了,可不是我的错。”

    说完,她又转脸向冷竹翠屏道,“对不住,你俩委屈一下,只当眼里的是猪便罢。”

    说完,墨兰一伸手,猛得往周舫之的裤档里就是一剪子下去!

    周舫之“恩!”的一声哀号,竟抖如筛糠,回过神发现却并疼痛,低头看时,墨兰只是将他的裤子从裤档处剪开,然后顺着中衣往上一直剪到脖子。

    他的外衫刚才被冷竹抽了腰带,本来就披散着,墨兰这样一剪子下来,直直的将他的衣裳剖成两半,身体没了遮挡,便赤条条的裸露在外。

    冷竹翠屏是最先见着的,“刷”的红了眼,手上不敢放,却都别过脸去,丫头们愣神,接着个个都是如此,连冯嬷嬷都羞红脸不敢再看。

    墨兰却不同,笑着随手将剪子放了,上下打量着周舫之,满意的点头,“恩,不错,不错,脱得真不错,我的手艺如何,满意么?”

    周舫之料不到她会有此着,胸前一片凉嗖嗖的,低头看时,全身几近,竟连那命根子都象霜打的茄子一般蔫答答的垂在那里,当着一屋子丫头,跟展示似的。他不由又气又羞,却又挣脱不开,只得涨红了脸瞪她,“恩恩”直叫唤。

    “你最好记得我的话,下次再敢来,我就剪了你的命根子,让你周家真正绝后!”墨兰前一刻还巧笑倩兮,说这话的时候却脸色一变,冲着冷竹低喝,“把他给我扔出去!”

    完冷竹翠屏此时正尴尬的巴不得听到这句话,连应声的工夫都免了,大步走出,等青草伸手将门拨开,她俩一抬手,便将周舫之远远的推了出去,杜鹃更紧跟在后面促狭的大喊一声:“恭送姑爷去东厢,姑爷慢走!您走好!”

    这时就见着对面的厢房亮灯,开门,里面就跑出两三个丫头出来迎。

    这边迎春才将门掩上,外面就听见女子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然后是周舫之恼怒的声音,“别嚷,别嚷!嚷什么?”

    屋内,墨兰与丫头们便笑成了一团,墨兰更是笑得快岔过气去,“看他下次还敢来!”

    冯嬷嬷笑着摇头,说话时还有些担心,“你这刁钻小姐,哪里学得这着。若不是他脸皮子厚,换了别人,怕要一头撞死去!”

    杜鹃瘪嘴,“你瞧他的样子,像是想撞死的么?”学着周舫之的声音,捏了鼻子低声喊,“别嚷,别嚷!他会撞死?”她又哼了一声,

    “谁信?该!”


第二百六二章 敬茶


    李氏的屋子离东西厢房并不远,这边的动静肯定是听着的,只是碍于这时的风俗,新婚当日,新娘与公婆不得相见,这才将那口怒气强压下去。

    这从 第 262 章 ,好在有开始丁王玉竹的示范,她自杜鹃手中接过茶托,双手捧着向李氏:“娘,请喝茶。”

    李氏。“恩”了一声接过,端向唇边的时候,状似无意的往冯嬷嬷身上瞟了一眼,正才抿了口茶,同样放上一个红包。

    墨兰谢过起身。走至丁玉竹对面坐下。坐次以右为尊,这样,她的坐次便比丁玉竹又低了些,丁玉竹看她的眼里就多了一分傲然。

    墨兰却没有兴趣同她计较这个,还在想李氏刚才那一眼的含义。墨兰与周舫之的两年之约,她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李氏若是知道,却还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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