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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今天也想娶我[重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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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两只金色半环,半环很细,上面有缠枝花纹,镶嵌细碎的红宝石,精细而漂亮。
  宋乐仪顿时就被吸引去了目光,不过这是什么东西?不像戴在头上的钗环,更不像是镯子。
  “这是什么呀?”她声音疑惑,说着就拿起了一只,举着眼前看。
  “耳骨夹。”赵彻将另一只也勾了出来,“表妹不是一直想戴耳坠么,如今正好可以戴这个。”
  这是他从一本不知名的异志书上看到的,琢磨了多半个月,画了好几幅图纸,才打造了这么一对出来。
  “耳骨夹?”宋乐仪重复了一遍,隐隐约约明白了是什么东西,难不成是戴在耳朵上的?
  如此想着,就见赵彻拎着一只耳骨夹小心翼翼地戴到她的耳朵上。
  衣袖搭在她的脸颊,微微摩擦,有宁和的荼芜香卷入胸腔,然而宋乐仪却觉得心绪难以平静,心脏怦怦直跳。尤其是他温热的手指捏上了她的耳朵时,整个人瞬间就不能动弹了。
  赵彻戴好了一只,摊开手掌,也没看她:“另一只。”
  宋乐仪觉得手心发软,和没听见似的,直到赵彻垂眸看她,又重复了一遍,她才慌乱的把耳骨夹塞到他手上。
  赵彻很快的就戴好了另外一只,他盯着宋乐仪红云一般的耳,若有所思,忍不住伸手捏了两下,温度烫的惊人。
  表妹这是害羞了?
  力道不重的两下,却让宋乐仪一下子就炸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
  赵彻猝不及防,往后倒去,然而他却没恼,反而神色自然的顺力往后一靠,懒懒散散的模样。
  他盯着宋乐仪的脸蛋,笑道:“表妹甚美。”
  尤其是戴着了他送的耳骨夹之后。
  宋乐仪羞恼的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以后不准捏我耳朵!”
  说完,她伸手摸了摸耳上的耳骨夹,接着跳下小塌,小跑到铜镜面前,半弯下腰身去看。
  只见镜中的小姑娘耳上有缠枝金丝嵌红宝石的花纹,好看极了,比耳坠还要好看。
  她神色欢喜:“表哥,这个耳骨夹真好看。”
  赵彻看着那个喜形于色的小姑娘,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昭示着他的心情不错:“你喜欢就好。”
  说完,他顺手从桌上勾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咬了一口,只觉水灵沁脆,香甜可口。
  忽然,赵彻的目光落在不远处露出一角的木匣子上,神色微动,表妹方才在藏的东西就是这个吧。
  心里存了好奇,他半眯了眼眸,定睛一看,只见木匣侧面有一个半露出来的徽记,虽不能看全,但也知那是剑池阁的徽记。
  剑池阁?
  赵彻眼底的情绪瞬时冷了下来,她是要送给谁?他无意识地抚着手上艳丽光润的珊瑚扳指,一点一点地压下心中烦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是赵彻努力成为设计师的一天#
  凤首镶金白玉镯√
  缀罗缨的芍药佩玉√
  缠枝金丝嵌宝石耳骨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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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汐:) 5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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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赵彻垂下眼眸; 神色幽幽难辨,心中已经隐隐有了推测。
  不过他不太想和表妹提剑池阁的事情; 既然已有婚约,一些往事并不想计较; 比如——那柄匕首。
  宋乐仪站在铜镜前正欢喜,没有留意到后方赵彻的神情; 等她转过身时; 他已经神情如常。
  “表哥; 你从怎么想出这个法子的?”宋乐仪指了指耳朵; 神色好奇。
  赵彻懒洋洋地笑了下; 轻描淡写道:“从本书上看到的。”说完,他若有若无的瞥了一眼藏匣子的地方,笑问,“表妹可有生辰礼物要送我?”
  ……
  这人怎么还伸手要的!
  “自然是有的。”宋乐仪眨了眨眼睫; 不着痕迹的挡去那个木匣子微露出的一角; 笑吟吟道; “我明日再送你。”
  赵彻看着她遮挡的动作; 眼底的笑意就淡了几分,又听她后半句话; 他忍不住撩起眼皮; 认真的看了她一眼。
  然而却不能窥见丝毫情绪。
  会是……送给他的么?
  赵彻压下将那个木匣子拎出来一看的冲动,亦忍住没问,漆黑的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扯着嘴角笑了笑:“那我就等明日了。”
  宋乐仪闻言松了一口气; 她方才可是真怕赵彻直接压着她把那匣子拎出来,毕竟他一向如此霸道的。
  她扬唇软软一笑:“表哥且等就是。”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又聊了一会儿,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赵彻也不好留在寿安宫,匆匆用过晚膳,便回了王府。
  夤夜,赵彻躺在床上失眠了。他双手搭在脑后,一条腿松松的半支着,另只压在床上,俊俏的眉眼埋在夜色中,冷峻而沉默。
  他以为他能做到不在意的。
  直到后来,赵彻再也躺不住,索性披了大衣去了书房,想寻点别的事情来克制自己胡思乱想。
  天色将明未明的时候,一俊俏的少年正懒散的靠在椅子上,执了一卷书在读。
  书房的烛火已经熄了好几盏,只剩了一盏很暗的烛灯,他也没在意,烛火跳动间,人影也随之轻动,看着模样认真极了。
  可凑近仔细一看,他漆黑的眼底神色茫然发怔,想来是一个字都没读进去。
  赵彻望着将明的天色,反复压下心底的烦躁,反复告诫自己再等等。万一……是送给他的呢?
  *
  第二天一早,宋乐仪便离宫去了豫王府。
  彼时赵彻正在书房,她推门而入的时候,他正好落了最后一笔抬眸。
  俏生生的桃粉衣裙小姑娘站在门口,伴着晨起的微光,朦胧的教人看不清晰,一眼注意到的是她怀中抱着的一个略长的木匣子。
  赵彻挑眉,只见她走的很急,而后把木匣子往他面前一放,一双乌黑的眼瞳亮亮的:“表哥,你打开看看。”
  她娇软的声音里带着欢喜,似是在邀功,再仔细听,还带着几分喘息之意。
  匣子里面的东西很重?
  他垂下眼眸,视线扫过那个木匣子,等看到那个熟悉的剑池阁徽记之后,眸色微动,这是昨天看到的那个木匣子吧?
  赵彻随手挪了个方向,果不其然,连木质的纹路都一样。
  宋乐仪不明所以:“怎么了?”
  “哦…木匣子很好看。”赵彻面不改色,他压下心底的点点激动,面色如常地将匣子推开,只见里面放了一柄刀。
  赵彻眼底深处闪过震惊,他微不可察的皱了眉,这把刀……
  很眼熟。
  他神色不变,嘴角扯了一个灿烂笑容,继而将刀拿了出来,随意地颠了两下,是挺重的。
  刀柄曲了一个弧度,握在手里很是舒适,刀鞘纹路精巧但不招摇,“铮”的一声抽开再看,刀身流畅,刀刃锋利,一看便是一把宝刀。
  眼熟,但不完全一样。
  赵彻松了口气,轻皱的眉头逐渐舒展,继而摇头失笑,他这是怎么了,怎会把安国寺一晚荒诞离奇的梦时常挂在心头。
  “表哥,我试过了,这把刀特别锋利,吹毛刃断不成问题。”宋乐仪声音软软的,带了几分骄傲,“这把刀的图纸是我亲手画的,就连铸造过程我也参与了。”
  赵彻很快的反应过来,所以表妹几次前去剑池阁是为了给他铸刀?想到这里,他眼角眉梢浸着的笑意愈浓,语调真挚道:“表妹辛苦了。”
  宋乐仪扬了扬小下巴:“自然是辛苦。”她可是去了好几次那闷热吵杂的铸剑房呢!
  赵彻轻笑一声,垂着眸子去看那张莹白小脸,乌黑的眼瞳里光色满满,便忍不住屈指在她鼻尖勾了一下,一滑而下。
  “心意我记着了。”
  要知道,以往表妹只是遣了侍女随意的从库房里挑个物什送给他,珍贵是珍贵,只不过怕是表妹自己都不知道送了什么东西。
  如今这把刀……
  赵彻打得目光重新落回刀上,他弯了弯唇角,算一算时间,是从去年五六月分开始铸造的吧?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表妹就开始想着要送他礼物了么。
  赵彻忍下心底欢喜,强做镇定的转过身,他将刀重新装好,又慢条斯理的敛了敛袖。
  宋乐仪盯着他的背影,微微感慨,半年的时间,他的个子猛地窜高,如今已经高了人多半头,她只能够到他的鼻尖。
  她捏了捏指尖,默默地想着,以后赵彻还会更高,穿着一身盔甲挡在她面前的时候和一座小山似的,推都推不动。而那个时候,她的头顶只能勉强够到他的下巴。
  刚刚收回思绪,抬眼的一瞬,宋乐仪就发现赵彻已经转过了身,正在盯着她看。
  一双漆黑的眼眸浸着笑,还有三分情,说不出的俊俏风流。
  “你看我做什么呀?”宋乐仪忍不住伸出纤细秀白的手指摸了摸脸蛋。
  赵彻随意道:“好看。”
  他凝着眼前人,觉得表妹似乎又瘦了一点,脸蛋上原本圆润的婴儿肥逐渐褪去,变得愈发明艳秀美。
  视线下移,淡扫过胸前,最终落在被一根绸带系着的腰肢上,细细不堪一握,整个人看上去没什么重量。
  赵彻忽然想抱一抱她。
  那边宋乐仪正在寻觅身上哪里有不妥,突然伸过来一双手,掐着腰肢就将人抱了起来,虚虚地压在胸膛前。
  宋乐仪吓的小声“啊”了下,等反应过来,她撑着双手就去压他的肩膀,也不忘垂下一双漂亮的眸子瞪他:“你干什么呀!放我下来!”
  赵彻淡道:“别动,不然摔了。”
  说完他小臂稍稍用力,又将人往上提了两下,没用太多劲儿。
  是挺轻的。
  赵彻如是想着,又压着手掌在细腰上捏了捏,十分软和,他抿了抿唇角,拧了俊眉,似乎和他的腰不太一样。
  宋乐仪被他的一通动作羞得耳朵尖都红透了,尤其是被他握着腰肢捏的那两下,她自小怕痒,一下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抬着小腿踢他,见人挣扎的厉害,赵彻便松手,将人放了下来。
  等站稳之后,宋乐仪狠狠地瞪他一眼,怒道:“以后不许掐我腰!”
  “为何?”赵彻愣了一瞬,又很快的反应过来,他恍然一笑,嗤道:“多大人了还怕痒?”
  ……
  怕痒和年龄有关系吗!?
  宋乐仪气恼,她伸出手指,报复性地掐了掐他腰间肉,使了十足十的劲儿,直疼的赵彻冷嘶一口气,笑着哄人求饶。
  宋乐仪这才哼笑着,满意地松了手,嘲了一句:“多大人了还怕疼?”
  “……”
  俩人在豫王府待了一会儿,就回太宁宫庆贺生辰。
  宣和三年二月二十六,这一天,两人度过了两辈子来最融洽的一场生日宴。
  *
  天气逐渐暖和,宋乐仪迫不及待地换了新裁制的春衣,一身滚雪细纱的石榴红流仙裙,整个人鲜妍明媚,还特意簪了几只精巧贵重的发簪,好生打扮了一番。
  因为晚上她要去参加大公主赵灵心的生辰宴。
  四月十三,是赵灵心的四岁生辰。
  作为成安帝长女,生诞自然是要大贺的,于是便由林惠妃操办,在太液池边上的未央阁举行了家宴。
  这天晚上,除了成安帝与太后,一众后妃与三位太妃,连着端阳太公主都一同出席了。
  成安帝与太后的位置在正中间,大越以右为尊,因而太后位置设在右首。
  两人右侧稍下坐的是端阳,左侧稍下坐的是林惠妃和大公主赵灵心。
  右下首的一排位置依次留给了南康长公主的生母贤太妃,蜀国和亲公主文太妃,敬和长公主生母静太妃。
  左下首则是以陆丽妃,玉昭仪为首的一种成安帝妃嫔。
  ……
  “皇叔听闻灵心喜欢读书,特意命人寻了这一方老洮砚,灵心可喜欢?”赵彻说着,福寿便举着一个木匣子打开,露出一方砚台。
  宋乐仪看到微微惊讶,她本以为表哥喜好奢华,没准会送诸如一匣子宝石或者东珠之类的,却不想是送了一块洮砚。
  这倒是与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诸多砚台中以洮砚最为稀少珍贵。
  “绿如蓝,润如玉,然石在大河深水之底,非人力所致,得之为无价之宝。”
  这句话说的便是洮砚,比起一匣子珍宝,也弥足珍贵。
  林惠妃难得没有端着身份,一边挥手示意宫女接过,一边脸上堆满笑道:“如此珍贵之物,妾身替灵心谢过豫王爷了。”
  自从豫王与夷安郡主定下婚约,她便松了一口气,对这个“小叔”愈发喜爱。
  如此,即便陛下喜欢夷安,生了那些许立后的心思,两人也再无可能了,总不能夺弟媳不是?
  赵彻淡看了眼林惠妃,也没过多的表情,他半蹲下身子,语气郑重的对赵灵心道:“皇叔送你砚台,是希望你日后多读书,敏而好学,做一个心思纯净之人,灵心可明白?”
  一直注意的赵彻动静的宋乐仪:“……”
  这话说的,她一时竟然不知道是他讽刺了林惠妃,还是讽刺了他自己,毕竟他一贯是不怎么爱读书的。
  林惠妃听了,脸色便不太好,嘴角勉强的挂着笑意,而四岁的赵灵心懵懵懂懂,奶声奶气的点头应下:“心儿记住了。”
  端阳是与三位太妃同来的。
  宋乐仪的视线从端阳脸上划过,果然是大病一场的模样。往日端阳心性高,又好奢华打扮,即便年龄已高,仍然可见绰约风姿,如今眉眼憔悴,乌发白了不少,隐隐有老妪之态。
  视线再往旁边看,三位太妃的容貌风姿各异,但都穿着厚重沉色的衣衫,显得老气不少。
  早在先帝后宫时,姨母免了日日请安,只在初一十五或者逢年过节,宋乐仪才能见上几面,对她们印象并不深刻。
  细说起来,贤、静二位太妃也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至于文太妃……
  宋乐仪视线一顿,目光落在她那过分年轻与美貌的脸蛋上。
  天下人皆说蜀女多姿,这话不假,蜀国王室亦是出了名的美人多,文太妃虞锦瑟更是王室公主中的翘楚。
  虞锦瑟是她七岁那年和亲来越的,那时她不过十六岁,如今六年过去,也才二十又二,与林惠妃和陆丽妃是一般年纪。
  先帝驾崩后,太后本意将其送回蜀国,蜀国那边自然是同意的,谁成想文太妃竟是不愿。
  宋乐仪记得她那时跪俯在太后面前,哭的梨花带雨如泣如诉,说是既已嫁人那有再回母国的道理,若是非要遣她回国,她不如一头撞柱而死,同先帝一同去了。
  当时端阳也在一旁,听了这话只觉得虞锦瑟是在讽刺她在蜀王死后自请归国,脸色黑如锅底,她冷笑:“十六公主如此坚持,皇嫂便允了她为我皇兄殉葬的遗愿吧。”
  虞锦瑟一边美目含泪,一边语调戚戚说了很多,一口一个王太后,将端阳太公主气的脸色发青,两人闹得厉害,鲜少动怒的太后那一次气的砸了一个茶杯,俩人才止了声。
  也就是那之后,虞锦瑟得以以文太妃的身份继续留在宫中。
  ……
  宋乐仪眨了眨眼眸,微微感慨,这文太妃的确貌美,鹅蛋小脸,雪肤美目,唇似红朱。
  即便是老气沉沉的衣衫也遮不住美艳,坐在眉眼沉静的贤太妃与静太妃中间,分外扎眼。
  乍一看去以为是成安帝的妃嫔才是。
  显然,不仅是宋乐仪注意到了,其他人亦注意到了,林惠妃的目光落在文太妃身上,蓦地一僵。
  就连陆丽妃的神色都不太好看了。
  当年有很多人揣度虞锦瑟非要留在大越的原因,其中一个便是——美诱新帝。
  若非当年一场乌龙,虞锦瑟本应入太子东宫为良娣,后来阴差阳错入了先帝后宫。
  而先帝本就寡欲,不好美色,面对这么一个本应成为自己儿媳的女人,即便貌若天仙,也难以产生什么**。
  故而虞锦瑟与先帝可谓有名无实,凭着她蜀国嫡公主的身份,改名换姓一番重入新帝后宫,并非难事。
  只是这两年虞锦瑟深居简出,和其他太妃无甚么不同,便也叫人安了心。
  如今再见,顿时勾了众人不安。
  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姑娘,不愿回蜀国再嫁,为一个没什么情谊的男人甘愿居深宫守寡,到底为何?
  很难不叫人多思。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宋乐仪:不能碰我耳朵和腰。
  赵彻:哦…好的。
  当天晚上——
  赵彻握着人的腰去亲耳朵。
  宋乐仪:???
  赵希鹄《洞天清禄集》:“除端、歙二石外,唯洮河绿石,北方最贵重。绿如蓝,润如玉,发墨不减端溪下岩。然石在大河深水之底,非人力所致,得之为无价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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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晋江抽了一直发不了新章,不是故意迟更的。)


第70章 
  文太妃是个挺安分守己的人; 平日也不太喜欢说话,但遇到端阳之后; 就和变了个人似的,一张巧嘴生利。
  两人一向不对付。听说是早年在蜀王宫时; 端阳曾与文太妃的母后,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儿媳”; 有过很深的过节。
  “王祖母; 怎才数月不见; 您头发就白了如此多?”文太妃神情惊讶; 似是关切; 然而语调却让人不舒服极了。
  端阳淡淡看她一眼,冷道:“这里是大越皇宫,你不该喊我王祖母。”
  文太妃笑了笑:“王祖母说的是。”
  说完,便不顾端阳的脸色; 自顾自的坐到位置上了。
  只留下一张苍白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的端阳独自站着; 她握了握手指; 一双阴凉的眸子扫过文太妃; 冷哼一声后,被赵妙扶着; 慢慢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宋乐仪看着两人的对峙; 视线划过端阳的眼眸时,意外地没看见杀意。
  她搭在桌沿上的细白手指轻轻扣了两下,若有所思,端阳一向手段狠辣; 竟然能容忍文太妃三番五次挑衅于她,这着实令人意外。
  又何况虞锦瑟一介孤女,在燕京没有半点根基,端阳若是想,有无数方法能让其神不知鬼不觉的“染病暴毙”。
  想到这里,宋乐仪忍不住又多打量了几眼虞锦瑟。
  落座之后,文太妃便安静的用了几口茶水点心,十分低调,而后她忽然抬头,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撞。
  宋乐仪眨了眨眼眸,有些惊讶她竟然如此敏锐,随后扬着唇角坦然一笑。
  文太妃握着茶杯的手指微顿,回了她一个颇淡的笑容,得体,规矩。
  ……
  一场生辰宴并无什么特别,如往常宴席一般。
  宋乐仪捏起一块点心小小的咬了一口,正颇觉无聊时,便看见陆丽妃默默离开了宴席。
  等人再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胭脂红的舞裙。
  丽妃轻轻向乐师点头示意,乐曲缓缓奏起,女子妩媚一笑,随乐起舞。只见她云袖慢摇,一跃一扬,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
  丽妃本就生的容貌艳丽,一颦一笑间,皆是风情万种。
  林惠妃脸色不太好看,她偏头看了一眼成安帝,果不其然,见其视线正落在陆丽妃身上。
  她抬腕抿下一口清酒,强颜欢笑:“惠妃妹妹这舞蹈可真好看。”
  成安帝淡笑:“尚可。”
  大殿中央的人儿云袖翩飞,裙摆荡成一朵盛来莲花,感受到皇帝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丽妃腰肢扭动的更加柔美,得趁着这家宴,把皇上的宠爱重新夺回来才是。
  丽妃善舞,玉昭仪也善舞,自凌燕儿入东宫起,她便被分了宠,两人相看两厌,不睦已久。
  宋乐仪目光在丽妃身上流连片刻后,又扫过林惠妃,视线最终落在正在欣赏舞蹈的玉昭仪身上。
  玉昭仪人很温柔,看似不争不抢,但在这后宫之中,比起低调规矩的惠妃与丽妃,她的行为最为出挑,甚至出格。
  有人不屑,说玉昭仪到底是舞女出身,没了规矩。
  可是在这个后宫之中,有了皇帝宠爱,谁还管那规矩不规矩的。
  宋乐仪抿了一口茶,弯起唇角笑了笑,玉昭仪怎么会让陆丽妃独领风头?
  果不其然,等她再抬眼时,玉昭仪的身影已然不见。
  丽妃一舞毕,得了成安帝夸赞一二,正高兴时,未央阁的乐声再起,有一面容清冷的月白衣裙女子拎着长长水袖婀娜而来。
  宋乐仪:“……”
  陆丽妃脸上的喜悦瞬时凝固,继而咬碎一口银牙暗骂狐媚。
  至于林惠妃,脸色早已黑如锅底,那一点勉强的笑意都挂不住了。
  这一些个小贱人把她女儿的生辰宴当成了什么!?邀宠宴吗!?
  至于成安帝看着眼前翩然起舞的女子,摇头失笑。他忽然偏过头,朝赵灵心招了招手:“心儿,到父皇这里来。”
  小公主闪了闪懵懂的大眼睛,扭着肉乎的小身体,慢慢走了过去。
  成安帝一把将其抱在怀中,又亲手喂了一勺粥,语气宠溺:“心儿近来好像瘦了,多吃些。”
  见此,林惠妃的面色稍霁,她笑道:“陛下观察细致,心儿最近闹腾的很,每日里跑跑跳跳的,的确瘦了很多。”
  ……
  太后淡笑着,这些争宠的伎俩年轻时见的很多,只要不闹出人命来,不伸手到前朝,她一概不想管。
  吃斋念佛了十几年,太后不太喜欢这些莺莺燕燕的场合,生辰宴过半时,便以年事已高为由提前离席,成安帝动作一顿,当即起身。
  作为儿子,自是要亲送母后回宫的。
  林惠妃盯着太后离去的背影甚是幽怨,身体不适不来便是,来了又一半离席,惺惺作态给谁看?更可恨的是,竟然连着陛下都一起走了!
  一时间,生辰宴便少了两位主位。
  尤其时成安帝离场后,整个生辰宴顿时就变得兴致缺缺。
  宋乐仪笑了笑,正琢磨着也找一个由头离席,无意间的一偏头,瞧见了坐在另一边的赵妙。
  她似乎比往日更消瘦了,在这春风料峭地未央阁一吹,仿佛下一刻便能被吹倒。
  赵妙今日穿了一身秋香色的衣裙,温婉的色调仍然遮不住她身上的幽寒之意,此时她正端了一樽酒抿了一口,等瞧见宋乐仪,她狭长的眼底闪过浓浓的恨意。
  宋乐仪,若不是你,我与母亲何故落入如此境地。
  镇国公主府表面风光,如今内里却早已摇摇欲坠,全靠母亲拼命撑着,为此忧惧白头,险些大病薨逝。
  她幽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尽是压抑着的杀意,随后她握紧了酒樽,满满一樽清酒一饮而尽。
  直叫酒水呛得喉间火辣。
  宋乐仪嘲讽似地笑了笑,大大方方的端着酒樽,也朝赵妙举杯敬了敬,而后轻折玉腕,清酒一注流水似的砸落在地。
  向死人敬酒。
  正如她被迫离京那日赵妙所为一般。
  赵妙眉眼生怒,险些掀桌而起,直到看见母亲朝她递来一个凉飕飕的眼神,才叫人神智清明几分。
  她缓缓压下心中怒火,重新坐了回去,长长的的指甲嵌在酒樽上,裂了一道口犹不自知。
  但她怎是那忍气吞声之人,一腔怒火总得有个发泄口才是。
  正巧有宫女端了新的菜色上来,赵妙当即挥袖一巴掌,宫女被打懵了,神情惊慌失措,连忙跪地求饶。
  而她手里端着的菜品翻落,正好落在的赵妙身上,污了一大片衣裙不说,连着滚烫的汤水都溅了不少在手上,瞬时烫红了一片。
  疼的赵妙惊叫一声,引了众人侧目。
  一旁有宫人忙端了赵妙的手去看,还有人慌忙拧了沾凉水的帕子去敷,赵妙任凭宫人处理她的手,一边偏过头,抬着一双狭长阴凉的眸子看了看拿跪地求饶的小宫女。
  匍匐在地上的宫女逐渐化作宋乐仪的模样,她怒形于色,倏地推开为她敷手之人,上前一步抬狠狠地踹了那宫女一脚方才解气。
  赵妙不忘冷声怒道:“好不懂规矩的宫女!来人,拉下去杖毙!”
  可谓嚣张。
  周围人不明所以,只当时那宫女洒了汤汁,烫伤了手掌,引得安平公主震怒。
  虽然行为不妥,但尚可理解。
  林惠妃脸色有些难堪,不仅是因为赵妙的盛气凌人,更是因为自己操办的生辰宴上出了如此不妥当的事情。
  她当即离席,走到赵妙面前,先是呵斥了那宫女一番,教人拉下去,又赔笑道:“殿下的手可还好?”说着,她吩咐红绡,“还不快去拿本宫的烫伤膏来。”
  “不必了。”赵妙摆了摆手,沾了凉水的帕子覆盖下的手背,并未烫伤严重。
  宋乐仪皱眉,看了眼那被哭的眼泪模糊又心如死灰般被拉下去的小宫女。
  无端替她承了赵妙的怒火而已。
  只是如今这场景她也不好直接替那宫女说话。
  她乌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下,给了冬桃一个眼神儿。冬桃马上会意,悄无声息的躬身退下,朝着那名被拉下的小宫女而去。
  宋乐仪望着赵妙,葱白的手指尖绕着茶杯走了一圈,蓦地扬唇一笑,恍恍烛火下的容颜很是明媚。
  随后她站起了身,提裙小跑到赵妙身边,毫不嫌弃的抬起了她被烫伤的左手,语气关切:“殿下,你没事吧?”
  正如她所料,赵妙当即嫌恶的推开她。
  宋乐仪瞬势往后一倒,自然是要紧紧勾着赵妙不松手的,赵妙狭长的眼眸里闪过震惊,夷安何时用过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自损八百的法子?
  宽大袖口下两人的手掌交缠,赵妙挣脱不开,只能任凭着宋乐仪拽着她往地上砸去。
  众人惊呼,两人的衣袖划过桌子,带了桌子的瓷碟劈里啪啦的摔在地上,而后哐当一声,两人砸在了地上。
  好不不巧,宋乐仪正好趴在赵妙的身上,而赵妙的身后是碎了的碟碗瓷片,透过衣衫狠狠地扎入背后的肌肤,有鲜血逐渐晕湿了衣衫,疼的她惊叫出声,眼泪也溢了出来。
  宋乐仪一只手肘撑着她胸膛想要起身,疼的赵妙再次闷哼出声,另只手则压在了地上,手心上也扎入了一块瓷片。
  痛得她眼泪直飙,十分后悔为何要以自己地身体做筏子,还不等自己颤颤悠悠的爬起来,宋乐仪被一双温热的手掌握着腰肢提了起来。
  赵彻垂眸,一手压着她手掌,另只手小心翼翼地拔去她手上的瓷片,那里有鲜血涌出,逐渐洇红了周围肌肤。
  宋乐仪眼泪汪汪: “疼。”
  赵彻却是没马上搭话,而是抽了她腰间帕子止血,这才抬眸看了她一眼,漆黑的眼眸里情绪很淡,不辨喜怒。
  “活该。”
  他一直留意着宋乐仪的动静,自然是瞧出了她那点小心思。
  宋乐仪眼睛顿时就睁大了,尽是不可置信,他、他在说什么?
  赵妙被人扶了起来,一众人手忙脚乱的叫太医,端阳一边心疼的安抚女儿,一边压着怒气看向宋乐仪,冷道:“夷安郡主这是何意?”
  闻言,宋乐仪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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