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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还是你:假面鸳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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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娘子不要生气,会出皱纹的,那就不好看了。”张仲之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为夫不是正在为替鲁静解毒的事情发愁嘛。”
站在一旁的南宫芷情大为吃惊,师父竟然怕老婆至此,这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看来师父说的当年两人分开的事恐怕是另有内幕。
“看来这里没有我们的事,我们回去吧。”上官鸣道。神医和鬼医多年未见,自然是要打情骂俏一番,好好叙旧的,他和情儿没必要留在这里碍他们的眼。
“等等。”南宫芷情从神医夫妇的对话中听出了端倪,当下对谢端华行了一礼,问道:“师娘是不是有办法救鲁伯?”
“那是自然。”谢端华肯定地道,看着张仲之、南宫芷情、上官鸣露出欣喜的表情,突然又得意地道出一句话来:“因为毒是我下的。”
这一句话成功将三人震在当场。南宫芷情首先反应过来,急切地道:“师娘,毒是你下的, 你一定有解药。”
谢端华又堪堪地抛出一句话:“此毒没有解药。”
南宫芷情大惊失色,眼泪夺眶而出。张仲之和上官鸣脸上也是一片悲戚之色。
谢端华见他们这样,大声道:“你们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此毒没有解药,但是不表示人没有救!”
还有救?可是她不是说此毒没有解药吗?
谢端华只好解释起来:“此毒叫‘百日清’,无色无味,人中了此毒,身体不会有任何损伤,只是昏迷不醒,直到中毒后的第一百天,不需要服解药,自然就醒了。今天正好是鲁静中毒一百天的日子,看看时辰,最多再过半个时辰,他就会醒了。”
谢端华一脸得意地望着张仲之,道:“这毒是专门用来对付你的,你不是神医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毒都解不了?你说你是不是该把神医的头衔摘了,你说我是不是天下第一?”
“师娘!你……”南宫芷情一跺脚,拉了上官鸣就往鲁静住的厢房跑去。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师娘了,为了一个赌约,竟然让鲁伯受了三个多月的苦,而且差点害死了爹爹。
“你呀,真是胡闹!”张仲之跟在南宫芷情和上官鸣的身后,向鲁静的房间跑去,把谢端华一个人晾在了院子里。
谢端华愣了,在院子里发了一小会呆,似乎有点明白自己做错了。她慢慢地走进厢房,看见他们三个人正紧张地站在屋中,等待鲁静醒来。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在床榻上安睡的鲁静突然叹了一口气,悠悠醒来。
“你终于醒了!”张仲之开心地将脸凑前去,问道:“记得我是谁吗?”
“仲之,好久不见了!”鲁伯的声音有些嘶哑。
南宫芷情正要上前,眸光瞥到一旁的上官鸣,收回了脚步,将他推向床榻前。
上官鸣一个不提防,待反应过来,已经被她推到了床头。
“鲁伯,你醒了,我总算是放下心来了。”在上官鸣的心中,鲁静是他的救命恩人,要是鲁静醒不了,他会内疚一辈子的。
鲁静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身后的南宫芷情却是上前一步,拉着上官鸣跪下。上官鸣一惊,不待膝盖着地,就要站起,突然被南宫芷情脆生生的一声“爹”震得跪在了地上。他吃惊地侧过脸看着南宫芷情,她刚才叫鲁静什么?爹?她的父亲不是南宫亮吗?
鲁静激动起来,挣扎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情儿,你,你和鸣儿已经成亲了?”
南宫芷情嫣然一笑,道:“是的,爹,三个月前我就已经和鸣成亲了,现在,我是您的儿媳妇了。”
儿媳妇?上官鸣更加地吃惊了,这鲁静到底是什么人?他转回头看向鲁静,从鲁静那双眼睛里看出了什么,可是他不敢胡乱猜测。
“鸣儿!”鲁静唤着他的名字,可是上官鸣不敢回应。
“鸣,快叫爹啊,他是你爹上官云飞!”南宫芷情推着他,催促着。
上官鸣脑子里哄的一声。一旁的张仲之看出了上官鸣的疑惑和顾虑,连忙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递到上官云飞的手里。
“快把脸上的妆卸了。你现在这副模样,和当年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镇西大将军哪有半点相似之处。难怪鸣儿不敢认你。”
上官云飞原本见上官鸣不肯叫他有些伤心,一听见张仲之这样说,顿时明白了过来,急忙用丹药把脸上的伪装卸了,露出一张更为年轻的脸来。
“爹!”上官鸣扑上前去。
父子抱头痛哭起来。
第十一章 真相大白,王妃夜出逃
见此,张仲之夫妇和南宫芷情都悄悄地离开了。张仲之和谢端华有十一年没见面,自然有很多话要说。南宫芷情却是去了书房,写了一封短信让一个侍从官快马送进宫,面呈元真帝。然后她又吩咐人去准备马车。
办完这些,南宫芷情回到了雅歌苑,轻轻敲了敲房门,方推门进去。上官云飞和上官鸣已经分开,两人的眼圈红红的,但情绪已经没有那么激动了。
南宫芷情走过去,淡笑着道:“爹,情儿已经让人快马送信给皇上,马车也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府门前候着。请爹辛苦一趟,进宫觐见皇上,禀明一切,还我爹爹清白。”
上官鸣刚才发现她离开了,莫名地感到不快,现在听她这样说,顿时明白她原来是去准备入宫的事情了,心中的阴霾散去,心情好了很多。
“爹,你刚清醒,休息一日再入宫吧。”上官鸣关切地道,目光却锁在她的身上。
“鸣儿,我很好。南宫贤弟为了我蒙冤多年,我有责任尽早帮他洗清冤屈。”上官云飞打断他的话,从床榻上站起。由于太久没有站立和行走,上官云飞的脚刚碰到地板,不禁发软便要倒下。上官鸣和南宫芷情赶紧上前扶住他。
半个时辰后,三人坐着王府的马车进了宫。君臣一见面,自然是先行君臣大礼。接着元真帝便赐三人座。
重归朝堂,上官云飞深有感触。当年十来岁的俊秀少年,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高贵的帝王。自己的儿子也遵守当年的承诺,投身军营,军功卓著,被封为异姓王。多年的委屈终于烟消云散。
坐在下方的南宫芷情见他们群臣三人寒暄起来,一时三刻都不会结束,心中焦急万分,又不敢出声打断他们的谈话。
元真帝瞥见她坐立不安,知道她心中所想,终是不忍,换了首席侍从官进来,让他到天牢里去传口谕,释放南宫亮,送回府中休养。
南宫芷情连忙行礼告退,跟着首席侍从官去了天牢,将南宫亮接回了南宫府。
上官云飞则向元真帝讲明了当年毒杀一事的真相:南宫亮确实给他喝了一杯“毒”酒,只不过此酒名唤“玉瓶春”,是神医张仲之研制的一种假死药。但凡有人喝了这种酒,就会昏迷不醒,脉搏、气息全无,如同死了一般。那日南宫亮连夜进宫,就是为了向真仪帝求情,领回他的“尸身”,用解药救醒了他,又将府中一个寿终正寝的老家仆易容成他,送到封山安葬。
而他,则代替那个叫鲁静的老家仆在南宫府里住了一年有余。直到南宫燕凌到应天府赴任,他以回乡养老为名向南宫亮请辞,去了凉山县隐居。两年前他被南宫燕凌接到应天府暂住,后来因为应天府来了很多可疑人物,他又回了凉山县,直到悦国和辰国再次发生大战。
至此,误会解除。南宫亮不但不是杀父仇人,反而是父亲的救命恩人。上官鸣终于解开心结,迫不及待地想见南宫芷情。
当他回到平西王府里,看着漆黑一片的芙蕖苑,有些愕然。在院子里站了片刻,他才恍然醒悟过来,南宫芷情一定还在南宫府。他转身想出府去接她回来,可转念一想,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说不定正在向南宫亮和南宫燕凌哭诉,他当初是如何对她百般折磨。此时过府接她,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南宫亮,不用想也知道,那情景必然十分尴尬。
今夜情儿恐怕是不会愿意跟他回府了。上官鸣叹了一声,走进芙蕖苑,躺在床榻上就是睡不着,睁着眼睛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
就在上官鸣踯躅犹豫之时,南宫芷情在南宫燕凌和“灵狐”的帮助下,趁着夜黑风高潜出了凤悦城,连夜赶往江南。
南宫芷情轻装简行,只带了水兰、胡三和龙七。为了掩人耳目,她和水兰都换了男装,装扮成小富人家的公子和书童,胡三和龙七则是侍从的打扮。他们乘坐的马车比一般人家的马车要装饰得好些,但都不是新的。总之既不豪华也不寒酸,不会特别招人注意。
刚出凤悦城的时候,南宫芷情提心吊胆地,总是好像听到后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以为是上官鸣骑马追来。到了下半夜,她肯定上官鸣一定是尚未知道她已经离开了凤悦城,还以为她在南宫府里过夜。又或许他知道了,但是根本不在意她是否离开。
南宫芷情放下心来,不再担心。她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外面,马车在驿道上疾驰,两旁的树木飞快地往后退去。她的心里突然升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包裹着她脆弱的心灵,就是不肯散去。她斜倚着马车的车厢壁,听着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的声音,睡着了。
清晨,南宫芷情醒来,发现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她看了一眼仍在睡梦中的水兰,轻手轻脚地下了马车。
此时,马车已经偏离了驿道,停在了一条小河边。胡三和龙七,一人在往火堆上添柴,一人在河里捉鱼。
南宫芷情走到河边洗了脸,又看了一会龙七用削尖了的树枝叉鱼,然后走到火堆边,在胡三的身边坐下。
南宫芷情侧头去看胡三,问道:“这些日子,你还好吧?”
刚被掳到皇宫的时候,她曾经向元真帝问过胡三的下落,可是元真帝不肯告诉她。那日龙七到清秋殿来,她才知道胡三几乎是同时回到了南宫府。
“我不是一个称职的下属,没有保护好圣女。”胡三闷闷地应道。两次三番被人从他手里劫走圣女,他都不明白为什么圣女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他,不追究他的失职。
南宫芷情淡淡一笑,劝道:“敌明我暗,而且他们使了阴招。胡三,你不要太介意。”
胡三“嗯”了一声,将手上的树枝投进火堆中,看着窜高的火焰,问道:“圣女是要去找慕容公子吗?”
南宫芷情没有想到胡三突然这样问,半晌才道:“你该改口了,这一路上要叫我木公子,以免露出破绽。”
龙七捉了不少鱼,上了岸往火堆走来。南宫芷情站起身,准备去马车那里叫醒水兰。
身后的胡三道:“属下觉得慕容公子更适合圣女。属下会支持圣女的选择。”
南宫芷情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你”,然后轻快地走向马车,掀开帘子进了马车,把水兰唤醒。
四人在野外把龙七捕捉到的鱼烤熟当做早膳,吃饱喝足,又再上路。一路上,马不停蹄,直往江南淦州的方向驶去。
此时,上官云飞父子到了南宫府。有人比他们更早。张仲之和谢端华已经在大厅里为南宫亮把脉,南宫燕凌站在一旁看着。
“亮,你的身体并无大碍,我开些补药给你,调理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了。”张仲之收回手,从医箱里拿了一张素笺,写起药方来。
“南宫贤弟!”上官云飞大步流星跨进大厅,急忙走向南宫亮,拉住了他的手。
“上官兄!”南宫亮握紧上官云飞的手。
两人相视一笑,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上官鸣“扑通”跪在地上,高举荆条,道:“上官鸣拜见岳父大人,请岳父大人责罚!”
南宫亮看着他,不语。倒不是介意他与元真帝将自己投入天牢,而是怨他明明爱着情儿,却一点也不懂得怜惜她,让她受了那么多苦。
上官云飞见南宫亮神色不好,连忙道:“南宫贤弟,小儿也是被蒙在鼓里,才会做了很多错事。请贤弟看在愚兄的份上,原谅他吧。”
张仲之也帮腔道:“亮,你心里有怨恨就打他几鞭。打完之后,所有的恩怨就一笔抹去,不要再心存芥蒂,与小辈计较了。再说了,鸣儿和情儿都已经拜堂成亲了,我相信鸣儿以后一定会好好待情儿的。”
一旁的谢端华听了,大声道:“张仲之,你这分明是拿鸣儿和情儿已经成亲的事实来要挟相爷嘛。”
“你不出声没有人会说你哑巴!”张仲之气愤,顶了回去。她平日里对自己呼呼喝喝也就算了,怎么今日不顾场合,非要把他话里的意思说破。
上官鸣将荆条举到头顶,道:“岳父大人,小婿对情儿真心一片,天地可鉴。请岳父大人责罚,原谅小婿。”
有了上官鸣的诚意,再加上两位好友的帮腔,南宫亮气消了。他接过荆条,轻轻地在上官鸣的背上“打”了两下,便抛下了荆条。
“鸣儿,你起来吧。”
上官鸣喜出望外,站起身,对着南宫亮作揖道:“小婿今日来府,除了向岳父大人赔罪,还想接情儿回府。”
南宫亮听了,哈哈一笑,对站在一旁的南宫燕凌道:“凌儿,去请你妹妹过来。”
南宫燕凌没有动,面露为难之色。
“怎么了?”南宫亮问道,“情儿昨夜不是在芷冉阁歇下了吗?”
南宫燕凌知道瞒不住,只得全盘托出。“妹妹昨夜就已经离开了凤悦城,往江南去了。她说要去找一个人。”
什么?她连夜离开,要去江南找一个人?上官鸣神色大变,匆匆拜别众人,回了平西王府。他写了一封短信向元真帝告假,然后带着莫离等人,出了南城门,追赶南宫芷情去了。
第十二章 王爷追妻,最爱慕容浚
荷花如妾叶如郎,
画得花长叶也长。
若使画莲能并蒂,
不须重画两鸳鸯。
此时已是夏天,江南一带湖泊多,随处可见湖中种植着荷花,荷叶田田,荷花连连。南宫芷情担心后有追兵,无心观赏沿路的美景,一心只想早点到淦州见到慕容浚。越接近淦州,她的心情越紧张,也越小心翼翼,以免被人发现真实身份,功亏一篑。
进淦州之前,由于担心有埋伏,南宫芷情让马车停在了城外,派龙七前去打探。一个时辰后,龙七回来禀报,城门并没有加强检查,也没有看到寻人的告示,看样子上官鸣并没有借助朝廷的力量来抓捕她。
同时龙七带回了两个消息:一是慕容山庄并不在淦州城中,而是建在城外二十里的翠竹山下;二是慕容山庄庄主明日就要和欧阳府大小姐欧阳静成亲。
第二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把南宫芷情震在当场,半天没有出声。良久,她眼圈一红,捂着嘴跑向马车,掀开帘子钻了进去。
水兰正想跟上去,却被胡三拉住,朝她摇了摇头。三个人听着马车里传来压抑的哭声,心里都不好受。
南宫芷情在马车里哭了一阵,从衣箱里找出玉莲簪,看了一会儿,猛然想起当初订亲交换信物之时,她便要他将簪子收回去,送给他真正喜欢的女子。没想到这句话果然应验了。
如今,她已经为**,又是平西王妃,怎么能奢望他依然在等着她呢。既然他即将迎娶另一个女子为妻,那么,她该把玉莲簪还给他了。毕竟,不管她如何喜欢这支簪子,送她簪子的人已经另有所爱,留下它,只会睹物思人,让她更加伤心而已。
她打定主意,便下了马车,吩咐龙七带她们入城,找了一间干净的客栈住下。今夜,她要好好休息,明日去参加慕容浚的婚礼,与他正式解除一年前订下的婚约。
再说,上官鸣追出凤悦城,马不停蹄,一路往南,去了江南一个风光旖旎的小镇………墨水镇。
在这个小镇外有一处风景极好的湖泊,叫做思卿湖。思卿湖的边上有一座绿树成荫的庄子,大门上的牌匾书写着“晴与山庄”,正是出自秦斯宇的手笔。
上官鸣率众赶到这间山庄,却从管家的口中得知秦斯宇去了湖上泛舟。上官鸣让众人就地休息,只带了莫离一人,向管家借了一条小舟,到思卿湖上去找秦斯宇。
思卿湖烟波浩荡,湖上少船,所以他们一下子就找到了秦斯宇的豪华画舫。离画舫尚有一段距离,上官鸣听到了画舫那边传来熟悉的琴箫合奏,合奏的曲子正是《黄沙曲》。
“快点靠上去!”上官鸣催促着船家,心中却是忧喜参半,忧的是她果然来找秦斯宇,喜的是他终于找到她了。情儿已经是他的妻,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别的男子抢走她,即便那人是他的大哥,他也不会放手。
眼看就要到画舫了,上官鸣再也等不了了,拿起舟上一块木板,向前方的水面抛去,然后脚尖一点船板,飞身而起,再轻点浮在水面上的木板,跃上了画舫。
他一站稳身体,便急匆匆地向画舫的船舱里走去,出乎意料的,画舫上除了船家,就只有秦斯宇一人。
秦斯宇正坐在一架古琴前面,弹奏着《黄沙曲》,见上官鸣进来,朝他点了点头,手下却不停,继续拨弄着琴弦,与箫声合奏着。
上官鸣没有耐心等他弹奏完整支曲子,出声问道:“大哥,情儿在哪里?”
“情儿”两个字成功让秦斯宇瞬间停了手。他抬起头来疑惑地望着上官鸣,突然爆发出欢快的笑声。
“情儿跑了?太好了!”
上官鸣气结,满脸阴郁地望着秦斯宇。
“大哥,情儿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如果她真的来找你了,请你把她交出来。”
秦斯宇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喃喃地道:“她受不了你跑了,可是却没有来找我。她果然还是不爱我!”
上官鸣以为他有意隐瞒南宫芷情的行踪,上前一步正要说什么,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娇媚的女子声音。
“秦公子,发生了什么事?”
他回过头去,看到身后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的少女。她身量苗条,明眸善睐,手里正拿着一管翠绿的玉箫。看来刚才与秦斯宇合奏的人正是眼前的美少女。
那少女一眼认出了他,惊喜地道:“高公子,是你!”
上官鸣疑惑地望着她。看她的容貌,似乎有些面熟,可是想不起来他是何时见过她的。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北溟玉。我曾经向高公子请教过吹箫的技艺。对了,以前我一直穿着男装,近日才改穿女装的。”北溟玉边解释边看了一眼秦斯宇。
上官鸣恍然大悟,拱手道:“原来是北溟公子,对了,现在该称呼你北溟姑娘了。”
北溟玉是幽溟教的教主,上官鸣身为忠义盟的少主,曾经与她有过一些接触。当时上官鸣隐姓埋名,对外以义父的姓为姓,单名一个翔。所以北溟玉一直以为他叫高翔。
“玉儿姑娘,你叫错了。他不是高公子,而是当今皇上御封的平西王上官鸣,他的王妃叫南宫芷情。”秦斯宇老实不客气地揭穿了他曾经的伪装,语气中竟然有着淡淡的醋意。
原来忠义盟的少主高翔就是赫赫有名的兵马大元帅、平西王上官鸣,而且他也已经娶妻了。呃,他娶妻了关自己什么事?秦斯宇为什么要特意强调这一点。北溟玉不禁瞥了一眼秦斯宇。
既然知道了上官鸣的真实身份,北溟玉换了称呼,道:“王爷,王妃没和你一起来?”
北溟玉本来在距离画舫十丈外的一叶轻舟上与秦斯宇合奏,由于刚好是在画舫的另一边,她没有看到上官鸣等人的小舟。因此当秦斯宇突然停止了弹奏,她还以为秦斯宇发生了什么意外,连忙驾起轻舟赶过来,跃上画舫。她没有听到上官鸣和秦斯宇之前的谈话,所以并不知道上官鸣此行的目的是找王妃来了。
秦斯宇听了北溟玉的话又是一阵大笑,引来了上官鸣的侧目。
“大哥,不要再笑了。情儿果真没有来找你?”
上官鸣的妻子为什么要来找秦斯宇?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牵连?北溟玉心中一个激灵,盯着秦斯宇。
秦斯宇被北溟玉盯得浑身不自在,讪讪地道:“鸣弟,弟妹真的没有来找我。”
上官鸣皱起眉头,当时他一听南宫燕凌说南宫芷情要到江南找一个人,他立即就想到了隐居在江南墨水镇的秦斯宇。如果不是秦斯宇,她要找的人到底是谁?情儿如今又去了哪里?
秦斯宇看着他一筹莫展的样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提醒他道:“鸣弟,我曾经问过情儿,她最爱的人是谁?你想不想知道她是如何回答我的?”
上官鸣不假思索地问道:“是谁?”
秦斯宇笑着说出了一个名字:“慕容浚!”
上官鸣不敢相信地看着秦斯宇,可是秦斯宇的表情告诉他,这不是玩笑。他的心里顿时掀起惊天骇浪。情儿最爱的人竟然是慕容浚!她要去的地方是江南淦州的慕容山庄!可是自己却误会她要找的人是秦斯宇,跑到了两百里之外的晴与山庄。
“大哥、北溟姑娘,告辞!”上官鸣拱手道,然后飞快地冲出船舱,跃身到了画舫边的小舟上。
“哎,王爷!这么快就走了?”北溟玉没想到上官鸣急匆匆地走了。原本想着相识一场,怎么也该把酒言欢,叙叙家常,而且她对那个神秘的平西王妃产生了好奇。
秦斯宇却是走到窗边,看着向岸边飞快驶去的小舟,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分割线……………………………
江南,淦州。
清晨,南宫芷情起身沐浴更衣,换回了女装,还让水兰帮她好好妆饰了一番。最后,她拿出玉莲簪斜斜插在了发上。就让她最后一次插上玉莲簪去见他吧。
她戴了面纱,在水兰、胡三、龙七的陪同下,款款下了楼,用了早膳,方上了马车出城,往慕容山庄驶去。
一路上,有很多或坐马车、或骑马前往祝贺的宾客,南宫芷情的马车混在他们的车队里,竟然顺利进入了慕容山庄。
整个慕容山庄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喜堂位于前厅,此时前厅前面的院子站满了前来观礼的宾客,其中就有不少当日参加泠州越香楼开业庆典的各地主事人。
南宫芷情怕被人认出,于是和水兰等找了个人比较少的角落站着,等待婚礼举行的那一刻。
突然山庄门外传来响亮的鞭炮声,应该是欧阳静的花轿已经到了门外。此时,一个身穿大红色新郎服的男子从内堂走了出来,在众人的簇拥下往大门走去。
南宫芷情下意识地朝他走去,却被祝贺的宾客挡在了后面。
过了一会儿,新郎喜气洋洋地牵着新娘子的手走了进来,与她一同进了喜堂。
第十三章 扑朔迷离,慕容浚是谁
司仪请新郎、新娘就位,高声宣布婚礼仪式开始。
“一拜天地!”
慕容浚和欧阳静正要跪拜天地。突然,观礼的宾客中突然响起一个娇美动听的声音。
“等一等,我有话说!”
众人皆诧异,小声议论起来,并且纷纷让出一条路来。胡三、龙七和水兰护着盛装的南宫芷情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直走进喜堂。
南宫芷情在一对新人的身后站定,深吸一口气,对着跪在地上的新郎的背影道:“慕容浚,南宫芷情祝你和欧阳大小姐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新郎身子一震,缓缓站起,转过身来,看着南宫芷情,脸上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原湘!怎么会是你?奕飞呢?”南宫芷情大吃一惊,因为眼前的新郎并不是她朝思暮想的慕容浚,而是原湘。
那新娘子又是何人?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跪在地上的新娘子也站了起来,转过身子的同时掀开了头上的红盖头,对着她嫣然一笑。正是欧阳静!
“你们?”南宫芷情膛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原本她就想撮合原湘和欧阳静,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如今他二人真真切切地穿着喜服站在她的面前,她却不敢相信了。
原湘和欧阳静相视一笑,一起对她行礼道:“草民(民女)慕容湘、欧阳静参见平西王妃!”
慕容湘?南宫芷情怔在那里,脑子里飞快地把这两日的信息转了一遍。他叫慕容湘,今日是慕容山庄庄主和欧阳大小姐成亲的日子。慕容湘是慕容山庄庄主,那么,慕容浚是谁?她心里想着,口中也不由地问了出来。
慕容湘听了,一怔。他还没有告诉她吗?
“他是我的义兄,由于某些原因,我不方便暴露真实身份,所以由他代表我暂时掌管慕容山庄。后来他……”
这时,山庄外传来一声响亮的通传声:平西王上官鸣到!
慕容湘松了一口气,道:“他来了!”
南宫芷情却是花容失色,没想到上官鸣果然追来了,而且还来得这样快!她不知道的是,昨日上官鸣还身处两百里外的墨水镇,知道她要来慕容山庄见慕容浚,日夜兼程赶过来的。
“原公子,请你不要告诉他我来过!”南宫芷情转身便要走。
“等等!”慕容湘情急之下拉住南宫芷情的衣袖,“你不是要见他吗?”
“你知道奕飞在哪里?请你告诉我!”南宫芷情紧张地看着慕容湘,见他不出声,连忙抚开他的手,急急地道,“你不告诉我就算了,我自己会去找他!我要走了!”
慕容湘本想告诉她真相,不知道怎么地说出口的话却变了样。
“出庄往西十里外有座山,山上有个绿竹居,你在那里等,他会去见你!”
南宫芷情一喜,“谢谢你!”便匆匆和胡三等人从后门离开了。
就在她离开喜堂的那一瞬间,慕容山庄的大门打开,上官鸣在众人的簇拥下大步走了进来。他的目光在围上来的人群中搜索着,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草民(民女)慕容湘、欧阳静参见平西王爷!”
“草民等参见平西王爷!”
上官鸣挫败地收回看了几圈的目光,淡淡地道:“都起来吧。”
欧阳静重新盖好红盖头,被喜娘搀扶进了喜堂,等候着拜堂成亲。
慕容湘则上前请上官鸣进喜堂观礼,嬉笑着道:“王爷,还以为你贵人事忙,没空参加草民的婚礼,今日怎么突然大驾光临了?”
上官鸣皱着眉头,一边不罢休地继续扫视着人群,一边低声问道:“情儿有没有来过?”
慕容湘道:“你说王妃啊,来过!”
“真的!她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她?”上官鸣停住脚步,紧紧盯着慕容湘。
慕容湘心中偷笑,脸上却一般正经地道:“刚走了!”
“走了?!”上官鸣转身便要走,不料被慕容湘紧紧攥住他的手臂。
“王爷,王妃跑不了,小弟一定会帮你把她找回来。既然来了,就喝了喜酒再走。”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好不容易他们自己出现了,可是王妃跑了,这王爷说什么也不能放走了。
上官鸣低声道:“湘,放手!我要去找她!”
慕容湘轻笑道:“你自己去找,恐怕十天也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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