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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还是你:假面鸳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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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点头,上了马离去。
南宫芷情也上了马车,与水兰一道去到迎宾驿馆。
各地的主事人还有一些没有离开,聚在冷香居的院子里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见南宫芷情进来,全部停了口,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奇怪。
南宫芷情也不介意,直接向原湘的厢房走去。她正准备走进厢房,就听见房中传来欧阳静的声音:“浚,她太狠毒了,你一定要替我和原湘主持公道!”
她?欧阳静口中的“她”是指自己吧!南宫芷情心中嗤笑了一声,轻轻敲了敲开着的房门,然后走了进去。
只见原湘斜靠在床榻上,右手臂上缠了白色的纱布,纱布上留有之前渗出的血迹,已然变成暗红色的了。
欧阳静站在床榻前,发丝有些凌乱,正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望着慕容浚。慕容浚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是他一贯的淡然神情。
三人听到南宫芷情进来的声音,一起望向门口,见是她,都有些惊讶。
欧阳静很快就反应过来,几步冲到南宫芷情面前,大声骂道:“你这个毒妇,竟然还敢来!”
水兰见欧阳静怒气冲冲,担心她会像昨日那样对小姐不利,于是挡在了南宫芷情的前面,睁大杏目,反驳道:“不要冤枉我家小姐!小姐没做过!”
南宫芷情却绕过水兰,向慕容浚走去。见没有了水兰的遮挡,欧阳静气呼呼地伸手便要甩她一个耳光。南宫芷情没有理会,甚至没有放慢脚步,只一心要走到慕容浚那里。
“小姐!”水兰惊呼,想上前帮忙已经来不及。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强壮的手臂在欧阳静的手碰到她之前,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地将她拽了过去。下一瞬间,她便进了慕容浚的怀中。
“小傻瓜,你不会躲开吗?就任由她打你?”慕容浚宠溺地抚摩上她的粉颊。
南宫芷情轻叹一声。他果然不忍见她被欧阳静欺负,出手帮她。
“浚,她要杀了我,你怎么可以帮一个这么恶毒的女人。”欧阳静的手落了空,定睛一看,才发现南宫芷情偎依在慕容浚怀里。这让她妒忌得快要发疯了。不行,一定要揭穿南宫芷情的真面目,不可以让慕容浚受她蒙骗。
慕容浚没有理会欧阳静,而是专注地看着南宫芷情的眼睛,问道:“情儿怎么来了?”
南宫芷情将手中的信递给慕容浚。之前担心要如何向慕容浚解释,如今只要他看了南宫燕凌的信,一切便尽在不言中。
慕容浚展开信看了看,释然,放开南宫芷情,走到床榻前将信递给原湘。原湘看了,也松了一口气。
欧阳静见状,上前抢过信,边看边把信的内容念了出来:“原湘遇袭受伤,速到迎宾驿馆,兄稍后与你会合。”
“这是什么意思?就凭这封信就想洗清杀人未遂的罪名吗?”欧阳静大声道,“浚,你不要相信她!”
“这封信只说明一点,我是按照大哥的吩咐来迎宾驿馆的。至于大哥为什么要我来,要等大哥来了才知道。”南宫芷情看着欧阳静道,“我国向来依法治国,没有证据,又未经审判,欧阳大小姐凭什么定我‘杀人未遂’的罪名?”
“我亲耳听到那些杀手说的,是你花钱买通他们,要他们杀了我。原湘也听到了。证据确凿,不容你抵赖!”欧阳静言辞凿凿地说道。
南宫芷情看向床榻上的原湘,见他点了点头,知道欧阳静没有撒谎。更何况胡三的情报也没有否认这一点。当下,她轻笑了一声,随即正色道:“就凭杀手的一句话就定我的罪,未免太过儿戏。我要与他当面对质!”
“哼,杀手逃走了,你当然这样说。要是我们抓住了杀手,你还能站在这里百般狡辩?!”欧阳静一副不屑的表情。
“欧阳大小姐,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南宫芷情不慌不忙地道。
“如果不是你花钱买的杀手,他们为何口口声声说我得罪了相府小姐,有人花了很多钱要买我的命?”欧阳静反驳道。
“原因很简单,就八个字。”南宫芷情的回答成功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兴趣,尤其是慕容浚,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等着她说出那八个字。
欧阳静首先沉不住气,追问道:“哪八个字?”
南宫芷情先看了一眼原湘,见他精神尚好,手臂上的伤应该未伤及筋骨,又已经敷过药,细细包扎好了,于是放下心来。
“我想先问在座各位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问欧阳大小姐和原公子,你们是什么时候听到杀手说那些话的?”
“是在他们打不过我们的人,逃跑的时候说的。”欧阳静很快地回答。
原湘也点点头,表示同意欧阳静的说法。
“第二个问题是问奕飞,你相信我会因为妒忌心花钱买凶杀人吗?”南宫芷情看向慕容浚,她最在乎的是慕容浚的想法。
慕容浚一直很安静地听南宫芷情和欧阳静对质,听见她问,不假思索地回答:“不相信。你根本没必要为了这个原因买凶杀人。”
“浚,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到了现在你还偏袒她。”欧阳静愤愤地道。
“欧阳大小姐,让我告诉你,奕飞为什么会相信我。首先,如果杀手是在目标临死前告知雇主的名字,那基本可信,因为他们不希望目标的冤魂缠上他们,要报仇就去找雇佣他们的人。如果是在严刑逼供的情况下说出雇主的姓名,也基本可信,因为不是所有的杀手都有一根硬骨头。但是,在不会被抓到的情况下,没有杀手会在逃跑前把雇主的名字告诉目标。”
“其次,昨日我明明占了上风,吃亏的人是欧阳大小姐,我何必多此一举,对手下败将下此毒手?要是说欧阳大小姐恼羞成怒,买凶来杀我倒是比较可信。”
“所以,整件事就是一个阴谋,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栽赃嫁祸,挑拨离间’。”
“什么,你不但把罪名撇得干干净净,还要反咬我一口吗?”欧阳静吃惊。
“不,芷情相信此事与欧阳大小姐无关,他们只是要利用我和你之间的矛盾,挑拨我和奕飞之间的关系。”南宫芷情说出幕后指使人的目的。
他们的目标其实是奕飞,只是忌惮南宫相府和应天府衙,才不敢轻易下手。一旦他们的奸计得逞,成功挑拨了自己和奕飞的关系,下一步便会肆无忌惮地向奕飞发起攻击。她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提醒奕飞。只是,她根本不需要向欧阳静交代这些。或者说,欧阳静不应该掺和到这件事里。
欧阳静还要说些什么,只听见驿丞李义在外面通传:“知府大人到!”紧接着,南宫燕凌带着八个捕快快步走进了厢房,一下子把厢房挤的满满的。
第三十七章 轻易;乱了心神
“南宫大人!”“大哥!”房中的几人,纷纷向南宫燕凌行礼、打招呼。
南宫燕凌眼尖,看到原湘要站起行礼,连忙出言阻止他。“原公子,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他望了望房中的几个人,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欧阳静的身上。
“欧阳小姐,你受惊了。本府已经派人快马传书,将你遇袭的消息送去淦州,让欧阳府派人到距离泠州200里的秀水镇接你,本府也会派人护送你到秀水镇。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就停在驿馆的外面,请欧阳小姐马上起程。”
“不,我不走!”她走了,谁来指证南宫芷情?知府大人是南宫芷情的亲大哥,慕容浚也偏袒她。还有原湘,虽然他为了救自己受了伤,可他毕竟是慕容山庄的人,一切行事要以慕容浚马首是瞻,她一走,恐怕原湘立马就会改了供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她受的惊吓,受的委屈,找谁去诉。
“欧阳小姐,此地危险,你必须走!等风平浪静之后,本府欢迎你回来作客。”见欧阳静不配合,南宫燕凌板起了脸。泠州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他可没有工夫去理会一个任性的千金大小姐。
听南宫燕凌这样说,原湘劝道:“欧阳大小姐,知府大人一定会彻查此事,秉公办理,揪出真凶。你先回淦州,免得欧阳老爷为你担心。”
欧阳静不情愿地看了看慕容浚。原以为他是个冷情的人,对所有女子都冷淡,所以她一直不愿放弃,认为总有一天能够打动他,可是在泠州不到两日,他的行为彻底颠覆了她对他的印象。有南宫芷情这个狐媚子待在他的身边,她这一走,不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吗?
慕容浚冷着脸,不客气地道:“这一次,多亏了有原湘保护你,你才会毫发无损。可那些杀手没有完成任务,难保不会去而复返,再暗杀一次。那可就不一定有这么幸运了。你如果还想保住自己的命,最好还是先回淦州,不要让大家分心照顾你。”
欧阳静脸上浮现出害怕的神情,一个多时辰前刀光剑影的一幕仿佛又出现在眼前。她有些犹豫,一方面舍不得离开慕容浚,另一方面觉得泠州确实不安全。
南宫燕凌看见她的神情,知道她已经动摇,向站在一旁的其中一个捕快示意了一下。那捕快连忙过来,请欧阳静立即动身。
欧阳静恋恋不舍地望着慕容浚,见他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话到唇边,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一旁的南宫芷情看出了她的心思,忍不住脱口而出:“奕飞,你送送欧阳大小姐吧!”
话一出口,南宫芷情马上就后悔了,欧阳静三番两次地想打自己,为什么要帮她。再说,要帮也应该是帮原湘。
她歉意地看了看原湘,却看见原湘回了她一个温和的微笑,接着她的话说道:“欧阳大小姐来参加越香楼的开业仪式,却遇到这样的事,惊惶害怕是难免的,庄主就送一下欧阳大小姐吧。”言下之意,希望慕容浚能安慰一下受惊的欧阳静。
慕容浚看了一眼南宫芷情,又看了一眼原湘,眸光中闪动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他淡淡地对欧阳静道:“既然情儿和原湘都开口了,那我就送欧阳大小姐到驿馆门口吧。”
南宫芷情望着欧阳静骤然跨下来的脸,心中暗笑,他真绝,一点软话也不肯说,非要说是因为她和原湘才送她,而且只送到驿馆门口。
那边,慕容浚送欧阳静出去。这边,南宫燕凌将一干捕快、丫鬟谴走,房中只剩下他、南宫芷情和原湘。
南宫燕凌朝南宫芷情点点头,然后若无其事地在桌前坐下,拿起茶壶,自斟自饮。
南宫芷情则落落大方地走到床榻边坐下,白皙的柔荑抚上原湘的手腕,熟练地为他把起脉来。她见原湘略略有些吃惊,对他莞尔一笑,道:“原公子不要紧张,否则脉会把不准的。”
过了一会儿,她松了一口气,对原湘道:“原公子的脉搏还算平稳,没什么大碍。不过旧伤刚愈,又添新伤,难免会气血不足,平日要多注意调理身子,多休息,要戒口,尽量不要碰腥辣之物。还有,原公子平日不要思虑太甚,适当放宽心情,这对双腿的恢复会有好处。”
原湘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腿,有些无奈地道:“多谢南宫小姐,只是原某的双腿早已经废了,再怎么医治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了。”
南宫芷情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以现在这个身份说什么也没有用,于是安慰他道:“原公子不要灰心,正所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芷情医术尚浅,帮不了公子,但芷情认识一个医术精湛的医女,相信她会有办法帮助公子。但首先公子应该保持乐观向上的心态,这是最重要的。”
说完,南宫芷情站起来,转身,一眼就看见慕容浚正倚着厢房的门,一脸深思地望着她。他回来多久了?
“奕飞,你回来了。快过来,听听大哥的勘察结果。”南宫芷情走到桌前坐在了南宫燕凌的身边,拿起茶壶,往南宫燕凌的杯里添了茶水,又再斟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放在自己的对面。
慕容浚也走了过来,在南宫芷情对面坐下,乌黑深邃的眸子牢牢地盯着她,若有所思。
南宫芷情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脸上泛起几丝可疑的红晕,螓首也不禁低了下去,只顾看着茶杯里鲜绿的茶汤,直到听到南宫燕凌的咳嗽声,才恍然想起正事。她连忙抬起头,看向南宫燕凌,问道:“大哥查到了什么?”
南宫燕凌皱了皱眉,明显是不满她刚才轻易地就被慕容浚扰乱了心神。他从衣袖中拿出一样约莫两寸的物件,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解开外面包裹的白布。
很快地,一片两寸长的断刃出现在布上。这断刃明显是刚被拗断,断面很新,刀刃处透着淡淡的寒光,很是锋利。大刀的刃口一般不很锋利,只有以杀人为生的杀手才会将刀磨得如此锋利,以期一刀致命。
“这是在城外案发现场的草丛中找到的。”南宫燕凌解释道,“本府将它与上次原公子遇袭时贼人被夺下的刀对比过,无论是形状、材质还是锻造技术都是一样的,肯定是来自同时打造的一批刀。由此可推论出,这次的杀手和上一次的是同一批人。”
“不过,除了这片短刃,本府再也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证据。那些杀手训练有素,行事谨慎,来去无踪,本府查了将近一个月,都没能找到他们藏匿的地方,实在是惭愧!”南宫燕凌摇头,右手握拳,在木桌上用力地锤了一下。木桌在撞击下发出咚的声音,白布上的断刃也跟着跳动了一下。
“大哥你再做一次刚才的动作。”南宫芷情似乎有了发现。
第三十八章 断刃;内有玄机
莫非她发现了什么玄机?于是,南宫燕凌又用力在桌子上捶了一下,木桌发出咚的声音,断刃又再跳动了一下。
南宫芷情还是不太肯定,伸手去拿那片刀刃,将它直接放在桌上,然后对慕容浚道:“奕飞,你来。”
刚才南宫芷情让南宫燕凌重复敲击的动作时,慕容浚也像她一样凝神静听。可是,即便他武艺高强,听力过人,也没能听出什么端倪来。见南宫芷情要求他来敲击桌子,当即问道:“你想我用多大的力?”
南宫芷情想了想,问道:“你最大的力气能到哪个程度?”
“击碎这张桌子绰绰有余。”慕容浚道。没有夸大,他自幼习武,击碎区区一张木桌只不过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听他这样说,南宫芷情的右眼皮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她竟然和一个这么危险的人相处了这么久,以后千万不要惹怒他,否则她会被他像蚂蚁一样捏死的。
“奕飞,你不用使太大的力,只要比大哥的力大一些,最好能让断刃在桌上连续跳动几次。”
“好!你准备好了就告诉我。”慕容浚也想知道她发现了什么,十分配合她的要求。
南宫芷情起身将厢房的门关上,然后重新在桌前坐下。“你开始吧。”
慕容浚未用拳头,一掌拍在木桌上,他用的是巧力,那道力成功地将断刃弹起,并且在桌上弹跳了几下,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这一次,南宫芷情露出欣喜的表情。她没有听错,断刃之中果然另有玄机。她再一次拿起断刃,一边仔细打量,一边伸手要去裙边解下香囊。手刚碰到香囊,她发觉不妥,不动声色地整理了一下罗裙,然后收回了手。
“大哥,奕飞,你们有没有尖细的物件借我用一下?”南宫芷情问道。
南宫燕凌摇头。慕容浚却从身上取出一支细长的银针,递了过来。
银针对于一个大夫来说,是非常普通的物件。她身为医女,亦会随身携带。可是他怎么会有?而且这支银针,明明和她平日里用的那些没有什么区别,不可能是用来当暗器使用的。
大概是慕容浚看到她脸上浮现的疑惑表情,当即替她解了惑。“我有时会替原湘用针,所以随身带了这支银针。”
也是,原湘的腿确实需要经常用针来疏通血脉,但是鬼医不可能经常跟着他,因此由慕容浚为他用针也说的过去。
她不再理会这个问题,接过银针,聚精会神地在断刃上轻轻地触碰着……
突然,断刃传来很轻微的“嗒”的声音,刀背的位置上有半寸见方的铁片弹开,一颗血红色的圆珠子跳进南宫芷情的手里。
刚才正是这颗珠子在断刃里跳动,撞击在内壁上发出极其轻微的声音,才被南宫芷情发现了断刃的秘密。这也多亏了神医多年对南宫芷情的训练,让她练就了听声辨音的本领。
眼下,这颗珠子静静地躺在南宫芷情的手心中。一般的玉珠是凉的,而这颗珠子却是暖的。她认真地端详了一下,看不出什么,于是将它放在了铺开的白布上。
南宫燕凌和慕容浚一看到这颗珠子,却是脸色大变。
南宫芷情看到他们的神情,觉得很奇怪。大哥一向稳重,而慕容浚也一贯淡然,为何见到珠子都露出诧异的表情。
“奕飞,你见过这颗珠子?”南宫芷情问道。
慕容浚想了想,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珠子属于一个叫‘血杀’的暗杀组织。”
“血杀?”南宫芷情一脸好奇地望着慕容浚,等着他的解释。她涉及江湖时间尚短,对“血杀”这个组织一点印象也没有。
慕容浚看了她一眼,继续道:“‘血杀’是近十年才在江湖中出现的一个神秘暗杀组织,行事一向诡秘,江湖中人对它的了解不多,既不知道它的总坛在哪里,也不知道它的主事人姓甚名谁,是男是女,只是根据‘血杀’这个名字给了他一个‘血魅’的代号。”
“血魅?从来没有人见过他吗?”南宫芷情停了一下,道:“或许有人见过,但是不知道他就是‘血魅’!”
“情儿,你有什么想法?”一直沉思的南宫燕凌突然出声问道。
南宫芷情听大哥这样问,知道“灵狐”那边对“血杀”也一筹莫展,于是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不是爹爹,也不会是太子,难道会是他?
南宫燕凌和慕容浚听了她的话,也各自沉思了起来。
“还是不要乱猜了,没有证据什么也证明不了,免得冤枉了好人。”南宫芷情轻笑,又问慕容浚:“奕飞,这珠子藏的这么隐秘,你是怎么猜出它的来历的?”
“如果有人要‘血杀’去帮他杀人,就写一张有对方姓名、身份以及愿意花费银两并署名的纸条,和一颗红色的珠子一起用油纸包好,投到观音寺的许愿井里。如果‘血杀’同意接这单买卖,就会派人先收银两,收了钱就去完成任务。”
“跟踪买主或者守在观音寺,不就可以找到‘血杀’了吗?”南宫芷情道。然而看到南宫燕凌和慕容浚的表情,她知道这两个方法行不通,否则怎么可能至今无人知道“血杀”的下落呢。
“收了钱才去杀人,要是完成不了买主的任务,那怎么办?”南宫芷情又问。
慕容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万两黄金根本请不动‘血杀’,所以一般的人不会请‘血杀’杀人。‘血杀’收了钱,就会不遗余力地去完成任务。如果真的完成不了,买主也只能自认倒霉,因为没有人敢去找‘血杀’理论。”
南宫芷情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如果‘血杀’追踪欧阳静而去,她岂不是很危险?!”
斜靠在床榻上一直没有出声的原湘突然咳嗽起来。慕容浚望了他一眼,像是对南宫芷情又像是对原湘说道:“放心吧,她只要离开泠州就不会有事的。如果‘血杀’真的要杀她,就不会迫不及待地在原湘还没离开的时候动手。上次袭击过原湘之后,‘血杀’已经知道他身边有人保护,所以没必要舍易求难,与原湘的护卫对抗。”
“奕飞,这么说,你是真的相信我没有买凶去害她了!”南宫芷情心花怒放。还有什么能比得到爱人的信任更重要呢!
“是,我认识的情儿是个善良的人,不会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慕容浚看着她盈盈的笑脸,肯定地回答。
“奕飞,谢谢你的信任!”南宫芷情朝着他甜甜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南宫燕凌将桌上的断刃和珠子用白布重新包好,放回衣袖中,道:“慕容公子,原公子,本府要回府衙办公了。情儿,你是不是和我一起走?”
“大哥,我和你一起走吧!”南宫芷情站了起来,转身对原湘道:“原公子,你好好休息,要记得芷情刚才对你说过的话,一定要放松心情。”
出了厢房,南宫芷情发现原本很多人的院子如今空落落的,想必是慕容浚已经打发他们回各自的分店了。
第三十九章 月下;红衣胜血
夜渐渐深了,南宫芷情坐在灯前,仔细打量着指间那一颗血红的珠子。这是今日回府时她向南宫燕凌讨来的。南宫燕凌想着府衙证据库里还有一把刀,那把刀里也有一颗珠子,于是便把从断刃中取出的这颗给了她,希望她能从珠子中找出一些线索。
可是她拿着这颗珠子,从午时一直看到亥时初,什么也没有发现。除了比玉珠暖和外,这颗珠子没有其他特别之处。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吹熄了灯火,借着从窗户照射进来的月光向床榻上走去。突然,手中的珠子被月光一照,流光溢彩,珠子里好像有五彩的液体在流动着。她一时看呆了。
“竟然被你发现了!”一个声音鬼魅一般地在耳边响起。
南宫芷情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鼻间嗅到一股淡淡的兰花香味,随后身体一软,晕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芷情悠悠醒来,还未睁开眼睛,只听得耳边传来阵阵松涛声。奇怪!松涛声不是山中才有的吗?她怎么会在自己房中听到松涛声?她正要继续睡去,突然发觉不对,除了松涛声,身子还在晚风的吹拂下变得很冷。
她惊出一身冷汗,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睁开眼睛,她竟然真的看到黑压压的一大片松林,在晚风中像波浪一样此起彼伏,发出呼呼的声音。
她记起,她无意中发现了珠子的秘密,但是好像有人闯进了她的房中,她连对方的人影都没有看到就晕过去了。
看来,她是被人掳到这荒山野岭来了!南宫芷情从草地上坐起,四处张望,远处是层层叠叠的山峦,近处是密密麻麻的松树林。
突然,她看到在冷冷的月光下,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离她四五丈远的地方,清凉的晚风吹起他的袍裾和披散的长发。由于他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的脸,从身形看应该是个年轻的男子。冷冷的清辉披在他的身上,给了她一种奇妙的感觉。是人?是鬼?亦或是仙?
南宫芷情竟然忘记了害怕,站起来,向他走去。
那男子突然转过身来,望着南宫芷情。他的脸一下子暴露在皎洁的月光下,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仿佛要窒息的感觉在南宫芷情的全身上下蔓延开去,她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眼前的男子。那些平日里用来描绘男子之美的词语用在他身上是不适合的,只会亵渎他,而不会为他增添任何的光彩。
她原以为原湘已是美得如同谪仙,如今才知道这天下有人远胜于他,不粘烟火,不落凡尘。
“南宫芷情!”他的声音就好像天籁一般,偏偏又带着些许不容拒绝的蛊惑。
“我是!”南宫芷情沉浸在他给予的诱惑中,一时忘记了他可能就是那个闯进闺房,将她掳到深山中的人。
南宫芷情没看清楚他是怎么移动的,他就已经与她近在咫尺。两人也不过就隔着一臂的距离。
他将右手放到南宫芷情的眼前,打开,手掌中正是那颗从断刃中找到的珠子。冷冷的月华下,那颗珠子再次散发出五彩的光芒,将二人周围一丈左右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他薄唇微启:“你真是不简单!不但解开了机关,找到血珠,还发现了它的秘密。”
虽然他的表情很平淡,但南宫芷情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一丝欣赏。他是在说那颗珠子吗?她突然醒悟过来,恐惧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她的心,身子在晚风的吹拂下越发变得冰冷了。
“你,你是‘血魅’?”此时她才发现,男子身上的衣袍是红色的,像血一样的嫣红。
“你,果真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的身份。”从在南宫府看到她发现血珠秘密,决定将她带出府的那刻起,血魅就没有打算隐藏自己的身份。
南宫芷情没想到他轻易地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更没想到神秘莫测、主宰可怕的“血杀”的人,竟然会是一个美到极致的男子。他的美,连身为女子的南宫芷情都要妒忌了。
他很美,可是也很可怕。看他的年龄,估摸着和南宫燕凌不相上下,却掌控着整个江湖都闻之色变的“血杀”。南宫芷情意识到这一点,强装镇定,问他:“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血魅轻笑一声,“你害怕了?”他合上手掌,敛了血珠的光彩。清冷的月光重新披洒在两人的身上。下一刻,他纤长微凉的手指触上了南宫芷情失了血色的双唇。
南宫芷情一惊,下意识地后退,她不过才退了一步,他却更快地把整个修长的身子贴了上来。
月光下,他灿若星辰的双眼闪烁着探究的眼神,灼灼的目光落在南宫芷情娇美的脸上,让她的双颊瞬间热了起来。
他绝对是一个妖孽!南宫芷情在心里喟叹道。突然,她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她冰凉的双唇被一个柔软温暖的物体轻轻地贴合着,一条灵活的长舌撬开她的贝齿钻了进去,吸吮着芳香甜美的津液。
南宫芷情如同遭到五雷轰顶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呆呆地站着那里,任他予夺予取,完全失了反抗的力气。
良久,血魅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的樱唇,完美的脸上绽放出令人眩目的笑容。
南宫芷情看着他得意的笑脸,张口结舌,“你,你……你为什么要吻我?”这一刻,她自责得想找一棵树一头撞死。在面对他的侵略时,她居然完全没有动过一丝反抗的心思。
血魅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从身上拿出一串珠子,戴在了她的左手手腕上。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霸道,不容置疑,仿佛她理所当然就该是他的女人。
南宫芷情大惊失色,她不要做他的女人!她下意识地就要摘下皓腕上的珠串。
“你敢摘下它,我就命‘血杀’追杀你身边的人!”血魅眯起眼睛,警告她。
南宫芷情的手瞬间停在那里,不敢再动。她很清楚,他真的做的出来!
“为什么?”南宫芷情抬起头来,望着血魅,“为什么是我?”
血魅扬了扬浓眉,邪魅地勾起了嘴角,“我看上你了!”
就这么简单?南宫芷情正要追问,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兰花香味,随后身体一软,再一次晕倒在血魅的怀里。
当清晨来临,南宫芷情在床榻上醒来。这一次,她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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