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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逸"史-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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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东荣脸上乍惊乍喜,露出兴奋无比的神态,转又一想道:“可是政府所需甚巨,小小荣桧钟表厂怎能满足其所需要呢?”

“你可以增资扩厂!”林逸建议道。

“可是我们缺少资金啊!”王东荣泄气道。

“你们可以贷款!”林逸道。

“我不认识银行的人,就是认识,所贷款项恐怕亦是少得可怜,杯水车薪,又怎么扩大再生产呢?那样的话,纵是有再好的宣传,我也生产不出足够的产品来满足人民的需要啊!”王东荣沮丧道。

“这个我可以帮你!”林逸轻松道,他深意地看了一眼带着好看笑容的夏红。夏红嗔眸怜怪,现在她才明白林逸下午叫她陪同会客的目的。

“你?你认识银行的人?你能贷出多少钱?”王东荣怀疑道。

“你荣桧钟表厂扩建之所需我想是可以贷出的吧!”林逸自信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王东荣不屑暗忖,“不要以为你是政府的人,那些银行老板就会听你的!没有一定的保证,就是政府出面,那些爱钱如命的银行老板也未必会答应的。”

王东荣表面只是不信道:“可能吗?”

“王老板!你可能不知这位漂亮的夏红小姐是谁吧?”林逸有意思地笑看王东荣道。

“恕在下眼拙,请问这位夏红小姐是谁?”王东荣抱歉问道。

“人家夏小姐可是根据地目前第三大银行——利民银行的总管事之一。”何方接口笑道。

“啊!难道她就是根据地商界有名的美女女强人——夏红小姐?”王东荣惊叫。

“如假包换!”林逸肯定道。

王东荣忙站起来,抱拳道:“夏小姐,失敬!失敬!容我今晚作东赔罪,不知可否赏脸?”

“果然是势利商人啊!”林逸感叹道,“见谁对己更有利,马上抓住机会巴结套近乎,连我这搭桥之人都忘了!”

“也请两位一起赏脸光顾!”王东荣当然不是那种过河拆桥之人,又转对林逸与何方道。

“王老板客气了!我算什么?我充其量是一个伙计,有人可是大权在握,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啊!”夏红瞟一眼林逸,酸酸道,“在这里,怎么也轮不到我这小女子说话的。”

王东荣心中惊讶道:“谁啊?在座各位谁有本事能令利民银行的夏红总管事都得谦让?”他看看林逸与何方,最后把眼睛最后紧紧锁定在林逸身上,他突地又站起来道:“请怒在下无礼了,小人一直未求知长官的尊姓大名,不知可否赐告?”

“这傻瓜跟公子都聊过两次了,居然还不知谈话的对象是谁,还真够迷糊的!”夏红暗忖,又回看一眼林逸,暗暗嗔怪。

“王老板你听好了!你面前的这位就是人民军根据地的最高领袖——林逸主席!”夏红故作正经地大声道。

“林、林逸主席?”王东荣惊呼道。他被骇得全身发软跌坐到座椅上,半天起不来。想到第一次见面时对林逸的不敬,他冷汗直冒,嘴张开良久,一直忘了合拢。

“现在你该相信林主席的话了吧?他说能帮你,就一定能帮你!”何方见怪不怪道。

“我相信!我相信!林主席说的话怎敢不相信呢?林主席说怎么做就怎么做!”王东荣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木呆点头道。

“王老板,你也不用这么快答应,好好想想,这对政府、荣桧钟表厂,利民银行三方都有利,你们荣桧钟表厂自是不会吃亏的。”林逸宽慰道。

“如果能得到足额的贷款,能得到政府的支持,对我们荣桧钟表厂来说是天大的惊喜,我代表荣桧钟表厂谢谢林主席,还有夏红小姐。”王东荣感激道。

“这样吧!王老板回去细细思考下,拿出一个方案来,我让政府院曾奉仁秘书长接洽这件事,你有什么问题和条件尽管向他提就是了。你们尽快签订一份合约下来,有了合约,你再与利民银行商谈贷款的事宜,夏红小姐会亲自过问此事的。”林逸吩咐道。

他又转对夏红道:“按照利民银行的章程,荣松钟表厂没有足够的资产作抵押贷款,就用信用等级贷款吧!我作担保人,到时你们谈妥了,拿来我签字就是了!”

“林主席!我······!”王东荣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王老板,你什么也不要说,回去好好地把事情办好,我希望早日看到荣桧钟表厂成为世界最有名的钟表厂之一,早日成为我中华民族的骄傲!”林逸寄语道。

“我一定努力,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王东荣信誓旦旦道。

“何方!你把今天的事通知曾奉仁秘书长,让他着实办理。以后,你定期向我报告此事的进展情况!”林逸加重语气命令道。

第一百五十七章 赶赴安顺

送走王东荣后,林逸退回会客厅拿起一叠文稿准备往秘书办公室走去,夏红连忙阻挡道:“公子!你倒大方,想拿钱给谁就给谁!也不先了解一下情况!”

“怎么啦!这贷款之事不是对利民银行也有利吗?王东荣的荣桧钟表厂又不是不付利息!“林逸停下脚步回头道。

“这有利息还用说吗?不然谁会贷给他?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利民银行无钱可贷了啊!”夏红气道。

“利民银行会没有钱吗?夏红骗我了不是?放心啦!人家会按时按息足额还你的,守财婆!”林逸伸出右手捏住夏红高挺的鼻子,取笑道。

夏红忸怩不依道:“嗯!又捏我鼻子!”

“你是我妹妹,我不捏你的鼻子捏谁的?”林逸故作不满道。

“你爱捏谁捏谁!就是不准捏我,我才不是你的妹妹!”夏红更气了,又放下狠话道,“你再叫我一声妹妹,你休想让我贷一两银子给王东荣!”

“你看!你看!露马脚了不是?刚还哭穷说没钱来着!现在怎又肯贷款了?”林逸放下手,笑道。

“公子!利民银行是真的没钱了!至少是利民银行的广西省分行没钱了!”夏红正色道。

林逸见夏红神情不像说笑,疑惑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利民银行不是年年在扩大,天天在进步吗?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这还不都怪你们!”夏红白了林逸一眼道。

“我们?我们都是些谁啊?我好像没有从利民银行拿走一两银子啊!”林逸不解道。

“你们还能有谁?不就是林大主席和刘大主任呗!”夏红讥讽道。

“我们?我们都干什么了?怎会怪到我们头上呢?”林逸皱眉道。

“你们两人都是一个样,把利民银行当作自己的钱袋,想送谁就送谁,想什么时候送就什么时候,虽然不至于全是白送,可你们这一个人一张条子打来,那一个人一个指示传来,什么支援根据地的建设,支持民族工业的发展,支撑军工企业的生产等等,全都要利民银行满足各种不同的贷款要求,而且还得享受低息贷款。现在利民银行放贷数额与储蓄数额的比例已到了中央银行所规定的最低放贷率警戒线了,你说现在利民银行怎还敢贷出大额款项?就是想贷也拿不出钱来贷了的!”夏红倒苦水道,接着她又后怕道:“要是万一发生储蓄民挤兑风波,后果不堪设想啊!”

“真有这么严重了吗?”林逸惊悸道,那种储蓄民惊恐挤兑的场面在后世的电影电视中他是曾见过的。

“如果利民银行的情况真严重到像夏红所说的那样,那么任何的一点风吹草动,特别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稍微地传出一点流言蜚语都有可能导出严重后果,出现那种可怕的挤兑场面。”林逸忖道。

“看来!刘汝明和我真把利民银行当作自己的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钱袋子了,我俩的这种行为就像是后世中国的地方主要官员一样,任谁都可以批条子打电话到各银行去要钱、拿钱、借钱,其结果是这些不经过正常手续出去的钱大多回不来了,造成银行资金许多黑洞,大大增加了银行的金融风险,要不是最后国家来弥补这些窟窿,可能许多地方分行早破产了。事实证明,任何行政干预的贷款,大多是不良贷款,都会影响到银行健康正常的发展。利民银行是私立银行,要是它出现了资金黑洞,谁来填啊?以后还是尽量少打招呼批条子,还是按正常渠道操作进行贷款吧!这事得跟刘汝明说说!”林逸沉思良久。

“公子!你既然已答应人家了,这钱我怎也得想办法贷给人家的,广西这边没有钱,我叫人去云南那边看看有没有,只怕刘汝明主任可能会比你还大方些,云南情况比广西更糟糕啊!”夏红担心道。

林逸蹙眉想了想道:“我看不用去云南了,一是时间上来不及;二是怕如你所预料的那样,可能云南那边情况更糟,毕竟刘汝明管经济,要用钱的地方更多。我看这样吧!你与根据地其它大银行协商一下,进行银行间的拆借,过了这一关再说吧!”

“公子!银行间拆借是什么?”夏红不懂地问。

林逸知道自己把后世银行的一些专业术语说出来了,夏红当然不懂了,忙解释道:“银行同业拆借是指银行的准备金不足时;向同业银行借入短期款项并支付利息的行为。”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银行向银行借钱了!”夏红不以为然道。

林逸一怔,想想也是那么回事,尽管其中跟一般的借钱有诸多的不同,但其通俗说法也就是银行向银行借钱。

林逸又叮嘱道:“夏红!目前利民银行出现危机,你们要努力一点,尽快把放出去的贷款收回来,从现在开始尽量少放贷款出去,尽可能多地吸收一些存款,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们要想尽一切办法控制住银行目前资金短缺的信息不要外泄。”

“公子!我知道了,我与刘佳微姐姐会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的,有你支持我们,我们什么也不怕。公子!”夏红保证,接着又凑近林逸神神密密没正经道,“我告诉一个秘密,刘佳微姐姐说好想你!”

“去!尽说瞎话!”林逸不理夏红的瞎扯,快步离开道。

“公子!等等我!我要跟你一起去!”夏红见林逸要走,急道。

“夏红!我有事,你忙你的去吧!”林逸头痛道。

“我没有事,谁叫你下午说要我陪你会客的?我已把下午的事全推脱掉了,现在我是一个闲人,下午我跟定你了。公子!我帮你端茶倒水不好吗?”夏红噘着嘴耍赖道。

林逸脸苦得拧成一团麻,知道摆脱不掉,约法三章道:“跟着我可以,但你不准说话,不准在我眼前走来走去,不准动我的东西。”

“好!我答应你不说话,不走动,不动东西,我帮你捶背总可以了吧!”夏红爽快道。

“晕死!”林逸气得吐血道,“也不准帮我捶背!”

“捶背也不准啊!那我干什么?”夏红嘟嘟不满道。

“你答不答应?不答应就不要跟着我了!”林逸狠狠道。

“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夏红赶紧回答道,只要能与林逸在一起她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林逸在办公室里安静地看文件已有半个小时,而夏红真的很听话,遵照他的话文静地坐在斜对面,没有出声,没有作怪动作,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声,但她的眼睛却始终停留在他的身体上,怎也看不够。林逸哭笑不得,管天管地还能管到别人的眼睛看哪里吗?他也只好由着夏戏了,只是浑身觉得不自在,心里暗下决心:“以后决不能轻易叫女人做事了!”

“林主席!紧急报告!贵州安顺市的普定县(今贵州普定与六枝一带)发生特大矿难!”何方与杨莘都出去办事去了,一个瘦高的秘书慌张地进来报告,打破了办公室里怪异的沉静。

“怎么回事?是什么矿发生矿难了?有多少人遇难?”林逸大惊道。

“具体情况还未呈报上来,发生矿难的是六枝煤矿!”瘦高秘书紧张道。

“啊!六枝煤矿?”林逸失声惊叫道。

六枝煤矿是人民根据地最大的煤矿,自从根据地被围困后,它供用着全根据地工业总用煤量的30%之多,居于如此重要地位的一个大矿发生矿难,意味着什么?林逸不敢想象:“现在正是根据地各种能源资源紧缺的特殊时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命令:火速找到何方秘书,安排好当天去贵州安顺市的一切事宜;通知人民军后勤部周炳坤部长,令其放下一切事物随同前往;此事迅速通知人民根据地政府院及人民党中央常会。”林逸很快恢复镇定道。

“公子!你要去贵州吗?”夏红听出不对,急道,“此事是否跟小姐她们说说再决定?”

“不用了!事关重大!你回去替我向她们解释一下就可以了,我几天就回来!”林逸边收拾边道。

“公子现在就走吗?你等等,我回去帮你准备一些行头!”夏红关心道。

“不用了!我马上就走!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你这几天把贷款的事办妥就行了。”林逸阻挡道。他这样做是怕惊动夏依浓她们,到时又是一番千叮咛万嘱咐,哭哭啼啼没完没了的,没有半个小时休想走得成。

见林逸马上就要匆匆而去,夏红红着含泪的双眼,猛扑向他,低声道:“公子!多保重啊!千万注意安全!”

林逸好声安慰夏红一番后,疾步走出办公室,在大院外面早有一批随行的工作人员在等候了,秘书办公室通知人民特勤团一营随行担任护卫工作,几百名战士分成前后两个部分整齐站列着。

“周炳坤部长还没来吗?”林逸上了马车问道。

“已通知人民军后勤部了!周炳坤部长出外公干,要一个时辰后才能回来!”何方立刻回答。

“算了不等了!你留人通知周炳坤部长,等他回来后,让他准备一些根据地能源方面的材料,然后快马赶上我们,我们在百色市等他!”林逸吩咐道,“我们先走吧!”

林逸一行从南宁市出发日夜兼程,第二天傍晚到达广西西部的百色市(人民根据地政府院于公元1853年根据林逸的指示进行了第一次地方政府机构改革,所有的府、州、厅改称为市)。林逸在此准备歇息一晚,人马都已疲劳。这一路赶来,林逸他们在沿途各地方政府换乘了几次马匹,现在南宁至昆明的大马路已修通,路况好走多了,但几百里的路程赶下来,人马都受不了。另外,最主要的是林逸想等候周炳坤赶上来。

晚10点15分左右,后出发的周炳坤风尘仆仆终于赶了上来,他稍微洗漱一下,立刻前往晋见林逸。

“林主席睡了吗?”周炳坤问门外的值岗警卫。

“还没有呢!出这么大的事,林主席怎么能睡得着啊?”警卫忧虑道,“你进去吧!林主席在等你呢!”

周炳坤点点头,向屋内走去。

“报告!”

“进来!到了啊!”林逸招呼道,“坐吧!”

在百色市市府大院的一间厢房里,几盏油灯照得房内通亮,林逸疲倦的眼神布满血丝。

“有关根据地能源方面的详细情况,我本想到达贵州安顺市后再问从昆明赶来的工业部部长沈明亮(原南方重型工业总公司董事长)的,军工方面的情况你比较熟悉,还是先问问你吧!”林逸递给周炳坤一杯茶,随口道。

“有关根据地能源方面的一些资料我随身带来一份,林主席可以慢慢看,这里我可以简要的介绍一下。”周炳坤慌忙站起来接过茶后,侧身从茶几上拿一起份文件递给林逸道。

林逸接过资料,随意翻了翻道:“你说吧!”

“人民军在公元1852年与法国人发生北海战役之前,根据地大部分的矿物质都需进口,特别是煤80%需从安南进口。北海战役之时,由于法海军的封锁,人民根据地所需矿物质只得求助于国内,能源与原材料方面出现了第一次紧缺,通过走私与根据地自身的探矿开矿,这种紧缺情况稍有好转,但依然短缺。直到北海战役之后,人民根据地与外国人签订《外国商人在人民军实际控制范围投资临时协议》,又特别是与美国人签订《根据地人民与美利坚合众国人民友好交往协定》允许外国人在根据地开矿后,这种原材料紧缺的问题才得到根本解决。可由于今年五国联军的进攻,外国人重新封锁了人民根据地对外交往贸易的所有通道,走私矿物质不可能了,又加上人民根据地工厂企业的大量增加,军队作战的大量消耗,现在又出现了能源与各种原材料的第二次短缺。”周炳坤介绍道。

“现在根据地的能源生产怎么样?”林逸关心道。

“人民根据地范围内煤的生产主要集中在贵州西部与南部的安顺市地区、大定市地区(今毕节地区)与兴义市地区,有各类大小煤矿一百四十多家,较大的煤矿有六枝煤矿、水城煤矿、织纳煤矿、普定煤矿、朗佛煤矿、美联煤矿六个,其中朗佛煤矿与美联煤矿属全外资煤矿,由美国人投资开采。这六个煤矿占了根据地煤炭总产量500万吨的80%,而单单六枝煤矿一个矿就占了30%的产量,更要命的是这六枝煤矿所产煤全部是工业用煤,攀枝花重工业基地企业大多得依靠六枝煤矿。”周炳坤道。

“情况严重啊!看来根据地许多企业要断饮了!我们首先保证军工企业的需要吧!”林逸吩咐道。

“根据地其它矿物质的生产情况怎么样?”林逸又问道。

“根据地有五大金属公司,分别开采着二百多个金属矿,它们是南方重工下属的多经有色金属公司,民营的云南铜业、云南铝业、广西有色金属公司,美资的康斯金属公司。这五大公司开采出来的矿物质基本满足人民根据地各冶炼厂的需要,只是冶炼出来的东西太少次品太多,满足不了人民根据地工厂企业生产的需要。”周炳坤如实说。

“这是个技术问题,冶炼科技水平滞后于人们生产生活的需要。”林逸一针见血道。

“说说六枝煤矿吧!”林逸吩咐道。根据地矿物质生产详细的情况周炳坤提供的资料上都有,他准备慢慢看,现在了解清楚这出了矿难的主枝煤矿才是最重要的。

“六枝煤矿由人民根据地科学院下属的地质研究所探明地点与基本储量后,政务院工业部组织了一次开采权的公开竞标,在众多的竞争对手中,有一家振兴公司脱颖而出中得头标,他们注入开矿基本金30万华元,占有整个六枝煤矿60%的股份,另40%股份依人民根据地政府的相关规定,归人民政府所有。后来,由于人民根据地工业发展的需要,六枝煤矿进行扩采,振兴公司却未再拿出资金进行投资,而是出售了部分股份来筹集资金进行增产,但他们这时依然是六枝煤矿的第一大股东,占有45%的股份。”周炳坤显是奔走在路上时对六枝煤矿的资料进行了详细的阅读,他熟背道。

林逸边听边想,接口道:“这振兴公司注册地是哪里?是什么人投资创建的?”

周炳坤答道:“振兴公司注册地是广西南宁市,它也是一个合资公司,出资人有两个,一个叫陈清振,一个叫刘民兴。他们于公元1852年11月创办振兴公司,紧接着12月参加六枝煤矿开采权的竞标,竟出奇顺利地竞标成功。振兴公司的成立好像专门为竞标六枝煤矿的开采权而成立的一样,而且他们两人也好像知道他们一定会竞标成功一样。”说到后面,周炳坤竟然产生了这种奇怪感觉。

林逸陷入深思中,听了周炳坤的话,他也产生了同样的想法。他若有所思道:“这陈清振与刘民兴是什么人?他们是什么关系?”

周炳坤轻喝一口水道:“陈清振是河北人,来根据地仅三年时间,资料上说是一个生意人,其过去的历史及背景没有记录;刘民兴是广西人,一直生活在广西南宁市,也是一个生意人,只是做的都是小买卖,无父无母也无任何亲戚,从小是个孤儿,他的背景与经历倒是简单。至于他们两人是什么关系,好像他们在创建振兴公司前,并不相识,应该谈不上有什么关系吧!”

“这刘民兴仅是一个做小买卖的生意人?那他怎么拿得出那么多的钱来合资创办振兴公司?”林逸疑问道,“三十万华元的百分之几都是好几万的华元啊!”

“对啊!刘民兴哪来的那么多的钱呢?”周炳坤赞同道,“刘民兴可能只是一个前台人物,其后面定有什么人物支持着。”

林逸没有说话,他不想对没有调查的东西轻易下决论。“周部长,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林逸体贴道。

“好的!林主席,你也要早点歇息!”周炳坤告辞道。他知林逸想独自思考一下问题。

周炳坤走后,林逸向外大声叫唤:“小刘!你叫何方秘书来我这一趟!”

“是!林主席!”警卫小刘应道。

“林主席!有什么吩咐?”何方匆匆赶过来道。他也还没有歇息,作为林逸的政务秘书,他每天的工作量并不见得比林逸少。

“何方!你现在马上派一个人连夜去昆明市,执我的亲笔信交给安全部的蒋坚部长,让他全面调查振兴公司的情况。”林逸肃容道。

“是!我马上吩咐人办理!”何方认真道。

第二天一大早,林逸一行人赶着清早舒适的晨风,兼程赶往贵州安顺市。

第一百五十八章 六枝矿难

六枝煤矿在安顺市郎岱县境内,郎岱县山川秀丽,地处云贵高原的东斜坡,乌蒙山脉至苗岭的五指山中段,其地形地貌类型复杂多样,具有高低悬殊,山峦起伏大、河谷深切的特点。岩石以灰岩、白云质灰岩为主,形成峰林、槽谷、溶洞、漏斗、天然桥、泉水、伏流及喀斯特地貌十分突出的自然景观。

形成世界奇观——黄果树大瀑布的白水河在郎岱县境内有许多的溶洞,其中以铜线洞为代表的溶洞群最为著名,洞内晶莹剔透,奇瑰多姿;落别坝湾滴水滩瀑布群清秀典雅,令人留连忘返。矗立在牂牁江边上的郎山又叫老王山,峻峭挺拔,远远望去那王者的气度令人折服。郎岱是夜郎国故地,原夜郎国土著濮人(仡佬族),依然散居境内,形成独特的夜郎文化。

林逸一行人一路急赶,路上纵有无限迷人风光,他们也无心欣赏,五天之后,他们到进入郎岱境内。

过郎岱城而不进,他们直奔六枝煤矿。沿着淤泥蜿蜒的山路,一路而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小煤窑,许多全身黑漆的矿工麻木地搬运着煤炭。郎岱矿产资源丰富,主要有煤、铁、砷、铅、锌、冰洲石、重晶石、石灰石等。特别其煤炭资源特别丰富,人民根据地因工业发展的需要开放采矿权后,遍布六枝矿区周围大小村镇的小煤矿星罗棋布,多达七十多个,其中最大的煤矿就是六枝煤矿了。

在六枝煤矿矿区,人民军安顺预备役团已经在各个山坡上站岗,并拉上警戒线封锁,禁止无关人员通行。附近一些村民正在三五成群地观望、交谈,而听到噩耗从各地赶来的矿工家属则有的哭晕倒在地、有的仍在嚎啕大哭、有的情绪失控成疯狂状。

山下突然出现一大队身着军服的部队,前面站岗的预役备团的战士们,见过人民特勤团先锋战士出示的证件,早已立正敬礼标直地站在一旁让道通过了。先期到达的人民根据地工业部部长沈明亮及安顺市、郎岱县主要政府官员接到报告飞快出来迎接。

这一大群的官员中只有沈明亮部长见过林逸,开始他并不知道是谁来了,但见这一大骑的护卫架势,知道定是来了一个比他大的长官,他来时只是身后跟了一个班的人民军战士。待林逸铁青着脸跳下马车后,他大吃一惊:“林主席!”赶紧跑上前,报告道:“林主席!工业部部长沈明亮向你报告!”其它的人跟着吓一大跳,纷纷迎上前去立正报告,有些人报告时还紧张得直哆嗦呢!

“先看看再说,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林逸率先往现场走去。

在六枝煤矿斜坡井口一栋长方形班前会议办公楼坪前,摆满了已挖出来的遇难矿工的尸体,此时,与办公区相邻的生产区已被预备役部队战士严密封锁,一队队身着军服的战士与衣着白色长褂的救治人员在不断进入封锁区内。

林逸沉痛地穿过满坪的尸体,一步一停留,矿工们依然沾满黑色煤灰的面孔已了无声息。“好好帮他们清洗一下,换上干净的衣服吧!”他伤痛道。

救治人员肃立应是,林逸阴沉着走向办公楼,后面一干人连大气都不敢透地跟上。

“说吧!怎么回事?”林逸内敛怒气,冷冷道。

“是这样的,8月4日那天下午······”沈明亮从昆明出发,先一步到达六枝煤矿,想是有人向他汇报过有关矿难的情况了,他站起来回答道。

“让六枝煤矿的矿长回答!”林逸截断道。

一位身形高大,眼睛瘀黑,衣着华丽,一身凶悍之气的彪形汉子抖抖地站了起来,看他那样子,想是平日里也是一个狠悍不可一世之人。但此时在林逸锐利的目光注视下,他没了往日骄横,战战兢兢道:“是、是!情况是这样的,8月4日上午,在六枝煤矿斜坡井井下作业过程中,由于一位工作人员的玩忽职守,通风口被部分杂物堵塞,导致井下通风不畅,引起井下沼气聚集。上午9点左右,5号坑道掘进作业中摩擦出火花,引起井下沼气爆炸,造成大量人员伤亡。”

“当时下面有多少人在作业?”林逸冷然道。

“当时下面有五个掘进队,六个回采队,共一千多人在下面作业!”六枝煤矿矿长名叫黄志英,他话语顺畅了一点道。

“说具体的数字!”林逸厉声道。

黄志英顿时满头大汗,哑然说不出话来。他很少关心生产方面的事情,这方面的事一向由副矿长负责,他关心的只是煤矿的财务。

“报告林主席!此事不怪黄矿长,生产由我负责,我来汇报吧!”一个干瘦留着长须的中年人站起来,恭敬道。他是六枝煤矿负责生产的副矿长高占,四十来岁,人看起来蛮精神,不亢不卑。

“一矿之长,连每天有多少人在下面作业都不知道,不知他这矿长是怎么当的?难怪会出事了!”林逸心里暗骂。

高占见林逸漠然,接着道:“4日上午在井下作业的矿工共有八百一十二人。爆炸发生后,有一百二十多名矿工安全逃生,其余全困在井下。经过几天的抢救,后又陆续救出五十多名轻重不一的伤员,还挖掘出确认已死亡的矿工尸体二百具,剩下的那四百多人还被困在井下,但时间已过去五天,他们生还的可能性已不大了。”

“不管还有多大的可能性,那怕是百分之一希望,我们都得尽百分之百的努力,死要见尸,活要见人!我们要对得起矿工们的家属,安顺市与郎岱县两级政府全力配合救援工作,我带来的人民军后勤部的两个工兵连也将协助你们。”林逸指示道。

“你们的救援工作进展得什么样?是怎么展开的?”林逸厉色稍霁道。

“救援工作还在持续不断地进行中,几路救援人员分成三班不间断工作,但由于下面坍塌的地段太多,进展不大。我们成立了救援工作小组,指导整个矿难事帮工作。”

林逸截然果断道:“现在的中心任务就是救援,所有的工作围绕救人而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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