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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甲的尚书大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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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其他人都被这场面搞得有些傻眼,没太搞清状况。夏大人不就是发热吗?怎么整的跟得了绝症、马上就要不行了似的?几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大家都在哭,就我们不哭,是不是不太好?
这里就常春身份最高,毕竟代表的是当今皇上。只见他轻咳一声,往床边挤了两步,对着夏老太太说道:“老太太,节哀啊!”
“节哀?!你才节哀呢!你全家都节哀!”快哭晕的老太太根本没看清说话的是谁,一听这话,瞬间炸了,猛地回头喝道:“我儿子活的好好的!我节什么哀?!”
常春正对着老太太,一个没防备,被老太太的愤怒的口水喷了一脸,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问题,总觉得口水中夹杂着老太太的鼻涕,这下可给恶心坏了。抬手就用袖子擦,然后发现,越擦脸越粘,这才想起来,袖子上都是夏渊的鼻涕!
“我。。。。。”这一刻,常春是想跳脚骂娘的,但是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硬生生的忍住了。只能在心里狂骂:哭的跟死了儿子的人是你,说你儿子没死的还是你,你怎么就那么厉害呢?!
老太太用帕子沾了沾眼泪,定睛一看,太监服?!哎呦,这可不就是宫里来的大总管吗?老太太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伸手就想拉着常春再哭一场:“总管大。。。。。。”人字还没出口,刚起势就被常春打断了。一个闪身没让她拉住,站的远远的说:“老太太,夏大人无碍,孙太医已经开了药,只要静养就没事的。咱家这出来的也够久了,是时候回去了。”反正他的差事完成了,回去也能交差了,这地儿他是一刻钟也不想多呆了!
“夏大人好好休息。”常春嘱托完转身就走,一旁哭的正起劲的王婆子瞅准时机、悄咪咪地伸出了自己的三寸小脚,正想赶快离开的常春只觉得脚下一绊,整个人不收控制的往前摔了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砰!!!”重物落地声。
王婆子快速收回脚,用帕子捂着脸哭的更起劲了:“我的老爷啊~~~~”
“公公!”
“常爷!”
“总管大人!!!”
惊呼声此起彼伏。
而正好头先着地的常春,已被磕晕过去,完全不省人事,根本听不到这些呼唤了。
就这样,小皇帝跟前的贴心人,常春公公大总管,早上走着进了尚书大人,哦,不,是巡抚大人府上,中午就被躺着抬了出来。啧啧,真是可怜。京城里消息比较灵通的官员都忍不住掬了一把同情泪。
所有人都走后,成玉淑心悦诚服地站在一旁看着婆婆先是甩着帕子,笑眯眯的把王婆子夸了一遍,干得漂亮!
然后,掐着腰、指着床上的儿子就开始破口大骂:“你说,老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怂包蛋儿!平白无故被人降了官屁都不敢放一个!你丢不丢人!”很显然,夏老太太自发性选择性地遗忘了自己儿子要辞官这个事实。
老太太的想法很简单:敢降我儿子的官,挠不死你我也挠死你下面的人!
夏渊想到被抬出去的常公公,笑的直在床上打滚,胡子都蹭歪了。所以也不跟自家老娘呛,就是乐呵呵地任凭她骂。不管怎样,有了老娘这次的神助攻,效果更好了,哈哈。
此刻,宫中,刚刚见完礼部尚书小皇帝面无表情地坐在龙椅上,本来今儿听礼部那边汇报说今年来进贡的使者快到京城了,心情还不错。可是一转眼常春就被抬着进了宫,听孙太医说,还是走路磕晕的!呵呵。。。。。
遣退了所有人,小皇帝的盯着刚刚醒来、趴在地上回禀的常春,眼神冷的几乎能冻死人。
“当时屋里光线很暗,奴才、奴才也不知道怎么的,只觉得脚下一绊,就摔倒了。”欲哭无泪的常春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脚下一绊?亏你说的出口!你就是这么给朕办事儿的?!”
看着下面快缩成一个球儿的常春,小皇帝面瘫脸下面隐藏着一颗快呕死的心!
说夏渊是真病,小皇帝是打死都不信的。那小子鬼点子那么多,指不定怎么给蒙混过去的。让常春跟过去就是为了让他看着点,结果呢?他自己把自己在夏府摔晕了!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了!
说常春是自己摔晕的,小皇帝也是不信的。常春的规矩是毋庸置疑的,怎么可能连个路都走不好?可是孙太医也在场,据他描述,当时夏渊还有其他的人,都离常春有一定的距离,根本不可能去绊他。常春身边只有几个丫鬟婆子,更不可能有胆子去绊他!要是硬说是丫鬟婆子干的,肯定会被人认为是他,当今皇上故意让常春嫁祸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小皇帝觉得自己要被呕到内伤了。
夏渊,好,真是好样的!无论是之前在潜邸还是后来当了太子,只要对上夏渊,次次都能气的他食不下咽又无计可施。想到这儿,小皇帝更气了!
“滚滚滚,朕现在不想看到你!”
“是。”常春暗松一口气,还没等他出去,就听皇帝说道:“慢着!”
常春心头一紧。
“把萧斐给朕叫来!”“是。”又猛的一松。
哎呦,听说心脏这样时紧时松的容易猝死,可真是伴君如伴虎噢!出了门的常春摸了摸肿的老高的额头,忍不住心疼的抱抱自己。
而被急召入宫的萧斐望着自家主子气鼓鼓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主子哪哪儿都好,就是不知怎的,只要一碰上夏渊的事情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完全没了平日的成熟稳重。
“皇上,古语有云: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您想处置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何必如此大动肝火?”萧斐劝道。
“你当朕不想吗?那夏渊从皇爷爷在位时就入了刑部,从一个小小的门吏一步步爬到尚书,中间也是立了不少功的。若是没有个站得住脚的由头,朕贸然处置了他,御史台的那些人又要朝堂血谏了!”
想到御史台那帮以血溅金銮殿为荣耀的狂热分子,萧斐也不禁沉默了下来,那一群想流芳百世想疯了的疯子,惹不起、惹不起。
“算了,先让他再得意两天,等各国进贡的事仪完了,朕再好好跟他算这笔帐。”小皇帝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道。
另一边的躺在床上吃着媳妇给剥的葡萄的夏渊,完全不在乎小皇帝的怒火,生气啊,生气了好啊,什么时候气的罢了她的官,那就更好了!
于是乎,第二天的早朝小起她没去。
小皇帝没吭。
第五天的早朝小起她没去。
小皇帝也没吭。
第八天的早朝小起她没去。
小皇帝又没吭。
十天后的早朝大起她没去。
小皇帝爆发了。
这次的爆发不同于以往的爆发,小皇帝就在大朝结束时问了兵部尚书一句:“夏渊可曾去兵部报道?”方山阳简要的回答了四个字:“未曾前来。”小皇帝二话没说黑着脸回了养心殿。
“把夏渊给朕叫过来!!!”
常春缩紧脖子咽了咽唾沫小声回答:“夏大人好像说是病体未愈。”
未愈?小皇帝冷笑,一个发热十天未愈,还没烧死了吗?!
“传朕旨意,哪怕他夏渊还剩一口气,就算是爬!也要给朕爬进宫来!”
半个时候后,在府里接到旨意的夏渊,心头一跳,有点不妙的感觉。
好像,似乎,玩儿脱了。
第5章
玩儿脱了的夏渊这才想起来,这位小主子现在已经是九五之尊的皇上了,可不再是之前那个随便逗逗就能炸毛的太子殿下。□□着扶了一下额头,果然,惯性思维害死人呐。
苦着脸跟自家媳妇儿告了别,夏渊怂啊怂的进了宫。
小皇帝板着一张死人脸瞅着跪在地下的人,一词一顿的往外蹦字:“夏渊,夏玉衡,夏大人!”
“臣在。”夏渊趴在地上装孙子。
“这历事三朝的老臣,跟别的官员就是不一样。怎么着,被降了官就不愿意上朝?觉得朕这这个新主子委屈你了?”
“臣惶恐。”夏渊缩的更厉害了,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说道:“臣只是前几日得了风寒,无力下床,这才向吏部告了假。”
“哦?那今日怎么进的宫?难不成,真是爬着进来的?”小皇帝走下来,到她跟前,趴着的夏渊只看到一双龙靴映入眼帘。
“是陛下您的龙气庇佑了臣,听到旨意的那一刻,臣,忽然就腰不酸了、腿不疼了、瞬间能起床了。陛下不愧是真龙天子、臣谢陛下救命之恩!”夏渊讨好地抬起头仰视着皇上,一脸感激。小皇帝差点就被气笑了,真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蹲下身,攥起夏渊的下巴,仔细打量着。这一个人的脸皮,怎么能厚到这种程度?夏渊谄媚的笑容僵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又不敢乱动,只能继续僵硬地笑着。
“夏渊,你知道吗?从在潜邸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朕就讨厌你。”这是两人第一次离这么近,夏渊似乎都能感受到小皇帝说话时呼出的热气。
她向后仰了仰,努力想要解救自己的下巴。
“真不知道先帝为什么那么优待你,你自己说,你有什么好的?”小皇帝感受着手中细腻的触感,不屑地松开了手。一个大男人,长的娘们唧唧的,没有一点朝廷大员的样子。
夏渊揉着被小皇帝捏过的下巴,讪讪地笑着,不敢回答。
“既然夏大人可以下床了,那是不是就可以开始上差了?”
“是是是,臣明日就去兵部报道。”夏渊哪里还敢说不是呦。
“马上外国进贡的使臣就要来了,京城里的巡防护卫必然要加强,尤其是四方馆那边,万不可有一点闪失。现在朝廷缺人,依朕看,不用等明日了,等会儿出了宫你就直接去兵部报道吧,顺便把差事领了。”
“皇上的意思是?”
“既然是直隶的巡抚,那你来负责这京城的巡防也是合情合理。夏大人既是先帝手下的能臣,定然不会给朕整出什么乱子吧?”
夏渊还是第一次听说让巡抚去管巡防的!虽然都带了一个巡字,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好吗!
还有,这管理四方馆的事情是人人都能干的吗?既要保护那些使臣不能死在这儿,又要防着那些使臣出什么幺蛾子,还吃力不讨好。没出事是应该的,出了事就得你担着,往年都是六部一起出人,出了事大家一起扛。现在听这小皇帝的意思,让她一个人干了?
“皇。。。。。。”夏渊的话还没出口,抬眼就看到了小皇帝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就等着她拒绝呢。这边她拒绝了,说不定后面还有什么等着她呢!
咬咬牙,夏渊狠了狠心说道:“臣遵旨。”
“嗯。”小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你退下吧。”
“是。”
看着夏渊躬身退出,小皇帝阴郁了几天的心情总算好点了,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一闪而过。
本来是想先放你一马,等进贡的事过了再收拾你,没想到你自己这么不识趣,那就别怪朕了!想到这次来朝使臣的名单,小皇帝的心情更明媚了,希望接下来的这个“惊喜”,夏渊会满意。
而此刻已经坐上去往兵部的轿子的夏渊,也是满心懊恼。一不小心玩过火了,这下真把小皇帝给惹毛了,想到四方馆的差事,夏渊就脑壳疼。
“大人,到兵部了。”
夏渊撩开帘子下了轿,理了理自己的八字胡、正了正衣襟,端起八颗牙的标准笑脸,郑重的走入兵部官署。
“哎呦,这不是夏大人吗?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一进门就遇到了直隶总督的师爷赵云才,这老小子一脸惊讶地望着夏渊,殷勤地作了个揖。
夏渊也笑眯眯地回应:“赵师爷啊,本官今天是来找方尚书报到的,不知尚书大人可在?”
“在呢在呢,尚书大人刚回署里,夏大人来的真是时候!”赵云才边说边给夏渊带路,夏渊顺带问道:“你家总督大人呢?好久没见他了,不知在忙什么呢?”
“唉,别提了,前两天西边护城河河堤塌了,然后不知怎的传到了皇上耳朵里。圣上发了老大一通火,这不,总督大人就亲自跑去监工了。”
“那总督大人还真是辛苦了。”夏渊打了个哈哈,进了正署,远远的就看到方尚书和他的师爷顾仓在说着什么。
“方大人!”夏渊告别了赵师爷,走上前去,笑眯眯的打了声招呼。方山阳望向她挑了挑眉,摸着自己的山羊胡也是装的一脸惊讶:“哦?夏大人的病痊愈了?”
“多亏了圣上的庇佑,下官这才得以病愈。”夏渊说着一脸感激的向上拱了拱手,以示对皇上的恭敬。“下官今日是来找尚书大人报道的,不知前几日吏部可曾将下官的官箴印鉴送到?”
“一切都已备好,就等夏大人亲自来领了。”一旁的顾仓恭敬地回答:“请大人跟我来。”
“有劳顾师爷了。”
“夏大人客气。”
僚属里的其他官员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夏渊,尤其是官职较低的,平日里只听说过刑部尚书夏渊甚为年轻,却从未接触过。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看起来不过弱冠的样子。
走完各种流程,夏渊算是正式的成为了兵部的一份子。她笑眯眯的又找到了方山阳。
“方大人,刚刚陛下召下官入宫,提到了四方馆守卫的事,说是今年需要兵部负责,不知大人可曾听闻?”
方山阳有些意外,但是瞬间就转过神来,这肯定是皇上给夏渊出的难题,现在这小子想拉上兵部一起替他抗!
“夏大人既然已经接了巡抚一职,那这京畿之地的守卫之事,自然要劳烦夏大人了。”言下之意,四方馆也是京城里的,也归你管。
“下官也是刚刚接任,不太熟悉。”
“夏大人说笑了,你的能力那是有目共睹的。既然陛下愿意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就已经说明了对你的倚重,本院岂能抢了你的恩功?”
夏渊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面上笑道:“既然大人都这么说了,那下官就斗胆借兵部调令一用,您看可否?”
本朝的虎符和军权全部都在皇上手中,兵部只有调令可以调遣军队,却没有掌管军队的权利。但是一般来说,只要皇帝不亲自下令,兵部的调令也能在军中横着走了。所以听到夏渊的要求,方山阳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这小子还真敢开口!
还未等方山阳做出回应,顾仓就从外面匆匆赶来,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就见方山阳面色大变地站起身说到:“夏大人,本院有些私事要处理一下,先告辞了。”说罢快步出了僚署。
“哎,方大人,慢些走!调令你先给我呗!”夏渊在他身后伸着脖子喊道,方山阳充耳不闻,脚下没有任何停顿的走了。
这个老匹夫!
既然正主儿都走了,那她呆在这儿也没意思,还是先去四方馆瞅瞅吧。
在兵部各位官员的目送中,夏渊出了官署,又顺便去了一趟刑部叫上自家师爷,跟自己曾经的下属刑部左右侍郎寒暄了几句,就坐上轿子,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四方馆。
然后,四方馆的馆吏殷勤地将人迎了进来,又是端茶又是递水又是介绍的,最后,还把各国来使即将到访的人员花名册呈了上来。
一边喝茶一边斜眼瞅着常宇青手中花名册的夏渊,在看到某一个名字的时候,“噗”地一声将口中的茶水全部喷了出来。
艾玛,她怎么也来了?!
此刻,夏渊才明白,自己不仅仅是被小皇帝坑了,而且还被坑的一脸血。
第6章
夏大人是个美男子,这一点是全京城公认的。
早几年,在先帝还是皇帝,她还只是个小小的督查,没有成亲,没有续起八字胡,没有剃成吊梢眉的时候。就有那些所谓的名流雅士专门为夏大人写过一首诗,叫什么:
长京白玉染流光,
东风十里送暖阳。
观遍殊丽万千艳,
方知夏郎色无双。
意思就是,夏渊就像京城里被上苍最眷顾上等的白玉,就连东风都愿意为了讨他欢心送来暖阳,看遍了世界上千姿百态的美人,才会懂得夏渊的美有多么的举世无双。额,夸的虽然有些过火,但是也从侧面反映了夏渊的美貌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
尤其是最后一句,“观遍殊丽万千艳,方知夏郎色无双”,这句话,曾经一度人人传唱,唱的夏渊分分钟想打人。
一般来说,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被别人夸色无双吧?更何况她还不是一般的男人!天天被大姑娘小媳妇围观,出门不是捡手绢就是捡女人。去上差的时候因为这个差点被刑部的同僚玩笑的抬不了头。
本来呢,夏渊还没放在意上,毕竟当年她可是先帝身边的红人,还是红得发紫的那种。哪个不开眼的敢给她当面找茬?就是有一些不开眼的惹了她,隔段时间她就能连本带利的还回去。
直到有一天从刑部下差时,发生了一件令夏渊毕生难忘的事。她,夏渊,一个从小被当男人养大的假男人,差一点就被一个被当男人养大的真女人给弓虽女干了!真的是就差一点。。。。。。一点点。。。。。。
那是夏渊记忆中最可怕的噩梦,没有之一。
她还记得,那是一个月黑风高,啊呸,是月明星稀的晚上。为了跟一个案子,她在刑部忙到了二更天才回家。就在回家的路上,她觉得有些不对劲,总感觉后面有人。可是,她试探性的回了几次头,都是空荡荡的一片。然后她就打算加快脚步赶紧走,结果,还没走两步,只觉得后颈一疼,眼前一黑,就失去意识了。
等到夏渊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连手带脚的被人绑在了一张床上,周围的帐子拉的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到。
这下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合着自己是被人套了麻袋了!
哎呦喂,从来都是她夏渊套别人麻袋,这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套麻袋,感觉,还挺新鲜的哈。
“夏督查,醒了?”就在夏渊神游天际的时候,一直修长白皙的手撩开了帐子,露出一张带着异域特质的俊美面孔。微卷的淡黄色长发被编成小辫高高束起,左边一只耳朵戴了一个蓝色的耳钻,穿着狄荣国特有的骑装,嘴角噙着一抹略显桀骜的笑意。
“狄仓公主?!”夏渊一下子就认出了来人,惊讶的喊道。
没错,这人夏渊认识。前几天这个公主刚到的时候,皇上还拉专门叫了她去围观,说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
可是,她绑自己过来做什么?!夏渊有点想不通。想不通就问啊,所以夏渊就问道:“公主这是做什么?!”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被绑着的双手双脚。
“呵呵。。。。。。”狄仓公主低沉且带有磁性的笑声让夏渊晃了一下神:“夏大人还真是可爱。”说着还捏了捏她的脸颊。
夏渊鸡皮疙瘩不受控制的起了一身,明显的感觉这气氛有些不对劲。
“公主咱们有事说事哈,动手动脚不太好。”夏渊干笑着说道。
狄仓撩起帐子坐到了床边,直勾勾的盯着夏渊,眼中意味不明的情绪让夏渊看的心里直发毛。
少见的,她有些怂了。蠕动着身子往里面靠靠,想要离这个不知道想干嘛的狄仓公主远点。
“夏督查生得还真是好看,在我们狄荣国,本殿下就从未见过像夏督查这样美貌的男子。”
“。。。。。。谢谢。”夏渊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了这句道谢。
“不知夏督查可有意随本殿下回国?到时,你就是狄荣国太女的驸马,未来的国主,怎么样?”狄仓公主刻意压低声线诱惑道:“这样,可不比你在这里做一个小小的督查来的好吗?”
嚯,这下夏渊明白了,这公主八成是看上她了!
“额。公主啊。这选驸马的事,干系重大,切不可如此草率啊!”夏渊苦口婆心的劝道:“而且我这人又懒又馋又笨,除了这张脸什么都没有,根本就配不上公主您的万金之躯啊!”
看到她为了想说辞煞费苦心的样子,狄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本殿下还记得刚来那天,去大殿朝见你家皇帝。夏大人就站在一旁,白白嫩嫩的一个,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笑的甚是灿烂,眉眼似乎都在发光,就好像是我们圣山顶上最耀眼的那朵雪莲一般令人心折。那时本殿就在想,世上怎么还有这么好看的男人?我一定要娶一个这样的驸马。”说着她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可是当本殿下向贵国皇帝提出联姻的时候,却被贵国皇帝断然拒绝了。说是除了夏大人,其他官员子弟皆可任凭挑选。”
“那公主可以好好挑选一下,我大晋朝的好儿郎甚多。”夏渊连忙接到,狄仓公主却不买账,俯下身轻轻抚摸着夏渊的脸说道:“可那些人都不是夏大人呐,狄仓想要的只有夏大人,怎么办?”狄仓说着修长的手指开始顺着脖子向下滑动:“我听说,你们大晋最重名节,若是夏大人成了我的人,想必你们皇帝也就同意了吧?”
感受着衣领的结筘被一颗颗解开,夏渊开始慌了。看狄仓这架势,似乎真打算把她今儿就给办了。
“公主、公主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夏渊一边说一边尽力的向远离狄仓的地方蠕动着。
狄仓立即看穿了她的意图,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长臂一挥,就将夏渊整个人按在了身下。
“夏大人为何要如此抗拒?可是嫌本公主不够美?”
“美,公主最美了,再也没有比公主更美的人了!”
被限制住的夏渊欲哭无泪,自己当时怎么就想不开非要去围观呢!如果能重来,那天打死自己都不会去凑热闹!
“公主,咱们别、别这样。”夏渊拼尽全力的挣扎着,再这样下去,不说自己被吃了多少豆腐的事,单说身份马上就曝光了。
许是人在紧急时总会爆发出无限的潜力,夏渊作为一个一点功夫不懂的小白脸,硬生生的从武功高强的狄仓公主手下翻了个身。从面朝上的仰躺变成了面朝下的趴着。然后,就没有了一点力气,眼睁睁的看着狄仓将她扒的就剩一条白色的亵裤。
狄仓有些着迷的欣赏着夏渊背部白皙优美的线条,手指顺着脊椎向下延伸,就在夏渊心灰意冷打算认命的时候。“啪”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谁?!”狄仓快速扯过锦被盖到夏渊身上,扯开床帐望向门口。
“狄仓公主?”门口的人似乎也很惊讶:“不知。。。。。。”话还没说完床上就传出夏渊的声音:“宋将军,救命啊!!!”
狄仓懊恼的回头,糟了,忘了堵上夏渊的嘴了。
就这样,夏渊被京都守卫的头头、姗姗来迟的宋智贺宋将军成功解救。不仅保住了身份,更是保住了贞操。
只是,从那天起,宋智贺看夏渊的眼神就变得有些诡异,许是第一次见到男子还能被强迫的,宋智贺表示:涨知识了。憋住,那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不能笑出声。
那天的事成了夏渊耻辱史上的第一名。第二天皇帝知道的时候,笑的腰都直不起来。在夏渊即将暴走的边缘,老皇帝才安慰她:“最起码这说明你扮男人扮的成功。”而当时确实很成功的夏渊在没人的时候忍不住摸了摸自己一马平川的胸,果然,自己这么成功是有原因的!
而被人坏了好事的狄仓,满心的不愉快。第二天被皇帝传召入宫的时候更是满脸的不开心。
皇帝问:“公主这么肆无忌惮的在我京城掳人,是不是有些太随意了?”若不是昨晚夏渊的老娘没有等到夏渊找到了刑部,估计今儿夏渊是女子的事情就传遍了京城。
“那陛下为何不准我提的联姻之事呢?我心悦夏大人,若是陛下同意,我保证以后狄荣国处处以大晋马首是瞻。”
皇帝怎么会不明白联姻的好处?只是确实是联不了啊!皇帝在心中叹了口气,面上却是一派坚定:“朕说了,除了夏渊,其他人任公主挑选。”
“我只要夏大人。望陛下成全。”狄仓的态度更加坚决。
这,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也确实是拒绝不了啊。于是皇帝说道:“那夏渊早已有婚约在身,朕怎可棒打鸳鸯?”
第7章
狄仓有些意外,那夏渊看起来年纪也不过十六七的样子,怎么就有婚约了呢?该不会是这老皇帝故意说出来诓人的吧?
皇帝看出了狄仓的不信,但是也没办法再解释了。因为这本来就是他一时情急想出来的借口,夏渊能跟谁有婚约?皇帝有些苦恼的想了想,张了几张口也没说出来一个名字,实在是他对臣子家中的女眷还真的是不清楚啊!只能含糊地将皮球踢给夏渊。
“公主若是不信,大可自己去问夏渊。”
然后,狄仓就真的跑去刑部找夏渊了。而夏渊呢,一看到狄仓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对方的手指在自己背上滑动的感觉,似乎那种触感现在还在,总觉得背上火烧火燎的。所以二话没说转身就跑。
可是她那小短腿哪里跑的过狄仓公主的轻功?分分钟被对方拉住按到墙上,来了个标准的壁咚。夏渊真的是怕了她了,来硬的又打不过,只能来软的装可怜:“公主,这里是刑部,能否为下官在同僚面前留几分薄面?”
狄仓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然发现僚署里已经有一些官员向这里望来。看了看夏渊湿漉漉的小眼神,不自觉的就心软了。
“行,那你跟本殿出来一趟。”看到夏渊点头,狄仓就放开了她,转身向外走去。而夏渊是那么听话的人吗?很显然不是。狄仓一转身,她就跟离了窝的小燕子似的往相反的方向飞奔而逃。惹不起我躲还不行吗?
“夏渊!”感觉有点不对劲,狄仓一回头就发现人不见了!她立即跃上屋顶看向地面,瞬间就看到了已经跑到后门的夏渊。
“夏督查这是要去哪里啊?”狄仓公主蜻蜓点水般的几个起落就挡到了夏渊前面。
猛然刹车的夏渊表示:“。。。。。。”
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公主想说什么就说吧。”夏渊靠着门喘着粗气,努力调整着剧烈奔跑后的呼吸。
“你们皇帝说,督查是因为有了婚约,才对本殿如此抗拒的,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被狄仓目光炯炯的盯着,夏渊有些紧张。她转念一想就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立即说道:“是,是是是。我与我的未婚妻是指腹为婚的。我们自幼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我早已发誓,此生非她不娶!”说罢做出情深不移、坚定不屈的模样:“公主还是死心吧。”
“你的未婚妻是谁?叫什么名字?”狄仓还是不太信。
“额。。。。。”夏渊有些卡壳。
看出了她的犹疑,狄仓立即说道:“夏大人不会是在诓骗本殿吧?”
“怎么可能?!”夏渊立即说道:“我、我只是怕公主去打扰她。她很胆小的。”
狄仓公主勾唇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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