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第7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两日后,苏成和潘小一人挨了五十大板被放回去,林府尹将朱和城补偿的五千两银子给商行,另外在城中贴了公告,写明清誉商行米出问题的事是苏成故意陷害,打五十大板以做惩处,还商行青白。

  百姓看了,愤怒不已,尤其是那些被坑的百姓,纷纷涌进苏成的绸缎铺,将店铺给砸个精光。

  张氏阻拦不了,只会坐地大哭。

  苏成受了五十大板,本就疼痛难忍,如今替朱和城顶了罪,还被砸了店,声名尽毁,苦闷难言,着实大病了一场。

  而之前和他称兄道弟的朱和城也同他断了来往,甚至派人来将之前取的五袋粮钱都要了回去。

  苏成上门拜访,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心中渐渐明白,自己是被朱和城利用了,越发的愤懑。

  那是后话,且不提,告示贴出来,苏九便知,林府尹被朱和城收买了。

  是夜,苏九和纪余弦在书房里聊起此事,苏九心恨难平,“便宜了姓朱的,这次饶了他,再敢惹小爷,半夜我直接闯他家去,剁了他的手!”

  纪余弦把她抱在怀里,捏着少女气鼓鼓的脸,薄唇噙笑道,“别气,朱家在盛京城里根深蒂固,不是那么容易能扳倒的,我们慢慢来!”

  苏九点了点头,虽然没把朱和城揪出来,但是还了商行青白,又得了银子补偿,他们也不算太亏。

  躺在纪余弦胸口上,苏九叹了口气,“之前你不让我招苏家兄弟入商行,果然是对的,是我大意了!”

  纪余弦低头亲了亲少女的眉心,目光温润,“没关系,总要你自己走过的路,才会记忆深刻。这样也好,苏家的人总不会再厚着脸皮来烦你了!”

  “再敢来,我一脚踢出去,这一次绝不心软!”苏九气道。

  纪余弦笑了一声,细密的吻落在她眉梢眼角,轻笑道,“夫人只需对为夫一人心软就好,其他的人,都不需要!”

  暧昧亲昵的呼吸喷在脸上,苏九身子渐渐软麻,清眸含波,凝着男人妖娆俊美的面孔,低声道,“这次你又帮了我!”

  似乎每一次出事,纪余弦都会不着痕迹的帮她解决,她现在甚至怀疑,自己若离开了他,就变的什么都做不了了。

  “是夫人自己厉害!为夫只帮了一点小忙而已!”

  男人炽热的吻在她耳边徘徊,苏九微微仰头,双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呼吸微急。

  苏九身上只穿了薄衫,男人手探进去,四处撩拨点火。

  窗外不知何时起了风,竹影婆娑,急乱的打在窗棂上,苏九觉得自己也似陷入了旋风中,身体变成了风里的落叶,渐渐不受自己控制。

  她在这狂乱中勉强保持几分清醒,抓住男人往下的手,随口问道,“这两日经常来府里的上官呢,怎么没见他?”

  纪余弦凤眸流媚,微微一眯,张口咬在她粉唇上,“问他做什么?”

  苏九抿了抿唇,“随便问问,他和春花楼的金铭姑娘是什么关系?”

  因为苏成和朱质的事都发生在春花楼,苏九知道是纪余弦和上官云坤有意安排的,便对春花楼也略略了解了一下,发现上官云坤和里面一个叫金铭的女子关系似非同寻常。

  上官云坤是纪府负责江南生意的大管事,偶尔回京,都是为了此女子。

  可苏九又不解,他若喜欢那个女子,为何不替她赎身?

  怎么会让她流落在青楼中?

  纪余弦唇角勾了抹幸灾乐祸的浅笑,低低道,“之前上官浪荡,伤了金铭的心,人家不要他了!”

  苏九恍然,原来如此!

  “所以他见不得人家恩爱,下次他再来,我们亲热给你解气,好不好?”纪余弦宠溺的吻着她下巴。

  苏九知道纪余弦说的是上官云坤上次说她是毛贼的事,要给她报仇。

  抿唇一乐,苏九睨着男人,“我发现纪长公子比我还要爱记仇!”

  纪余弦轻笑,不置可否,抱着她起身,“夜深了,夫人,咱们去睡觉吧!”

  “只睡觉,不许闹我!”苏九趴在他肩膀上严肃抗议。

  “你睡你的,我闹我的!”

  “我怎么睡?”

  “那我们都不睡了!”

  “纪余弦!”苏九怒喊。

  “叫夫君!”男人伸手拍在她屁股上。

  出了书房,夜风拂来,吹走了一天的燥热,清凉舒爽。

  苏九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在他耳边低声商量道,“那只亲一下,别让我给你、”

  苏九脸上一红,没再说下去,只更低的声音道,“手酸!”

  “那亲哪里?”男人性感的声音沁在夜色里,微微的哑,努力克制什么。

  苏九脸更红,似醉酒后,酒气从眼睛里一直蔓延到耳根上,她身子软了软,没出声。

  纪余弦脚步愈急,披着满身月色,大步进了卧房。

  ……

  又下了几场雨,进了七月,早晚的时候,天气已经有了凉意。

  过了中元节第二日,夜里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玉壶山被大雨浇灌,水若洪流一般从山上滚滚而下。

  山脚下除了白花花的雨色,到处一片漆黑,唯有赵家的院子里还亮着灯,在大雨中似海上漂浮的纸灯,随时都会被浪头扑灭。

  哗哗雨声中,隐隐听到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

  凄厉,随后又被大雨淹没。

  男人在堂屋里急的团团转,嘴里不断的嘟囔,“怎么办,怎么办?”

  妇人从里屋出来,满脸惶急,“看来今夜就要生了,可是下这么大的雨,怎么去找产婆?”

  男人听着女人的叫声,紧张的脸色发白,惶恐道,“俺去找产婆!”

  说着就要找蓑衣穿在身上。

  妇人一把拦住,摇头道,“不,升儿,你不能去!这么大的雨,天又黑,山路被水都淹没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就活不了了!就算你找到产婆家里,下这样的雨,人家也不能来啊!”

  男人一下子蹲在地上,急的双手抱头,“那怎么办?”

  妇人回头看了一眼西屋,皱眉摇头,“这是命!能不能生下来,是她的命,也是咱们家的命!”

  “娘!”男人站起来抓住妇人的手臂,“她不能有事,俺媳妇和孩子要是没了,俺也活不了了!”

  妇人紧紧皱着眉,听到屋里女人喊的都快没了力气,一咬牙,吩咐道,“你赶紧再去烧点热水,我给她接生!”

  “好、好!”男人点头如捣蒜,应了声,冲进厨房里。

  妇人掀帘子进了西屋,床上女人发丝凌乱,满身的汗,痛苦的扭着身体,见到妇人,一把抓着她的手,大声喊道,“救我,求你救救我!”

  “放心,娘和升儿都在,你不会有事的!”妇人用布巾给女子擦了擦身上的汗,撩开被子看了一眼,顿时一惊,喊道,“快了、快生出来了!”

  “用力,再用点力!”妇人慌张的给女子抚胸打气。

  “啊!”

  女子咬牙使劲,额上青筋暴出,痛声惨叫。

  足足半个时辰,只听“哇”的一声盈儿啼哭,在大雨中远远传开。

  堂屋里的男人猛然冲进来,嗓子因为紧绷有些哑,“娘,生了吗?”

  妇人高兴的用被褥将刚刚出生的孩子裹起来,喜极而泣,“生了,生了,是个男娃,你当爹了,咱们家也有后了!”

  男人高兴的几乎跳起来,看了看妇人皱巴巴的孩子,走到床边,握着女子的手兴奋的语无伦次,“生了,媳妇、受苦了!”

  灯火昏暗,窗外风雨呼啸,女子脸色惨白,虚弱的睁了睁眼,解脱似的吁了口气,双眼呆滞的看着妇人怀里的婴孩。

  妇人将孩子抱过来,凑到女子床边,笑道,“看看,多好看!”

  男人高兴的嘿嘿傻笑。

  女子看了一眼,心中复杂难言,这是她的孩子?

  她真的和一个村野山夫生了孩子?

  恍惚想起,去年这个时候,她正从阜阳准备入京,嫁入纪府,从此荣华富贵,一生享用不尽。

  母亲告诉她,她就是苏月玖,属于苏月玖的一切,从那天起,都是她的!

  她那样高兴,拥有所有怀春少女的一切幻想。

  听说纪家富可敌国,金银珠宝无数。

  听说纪长公子俊美,天下无双,盛京无数女子为之倾倒。

  ……

  而不久的将来,这些都属于她,就像苏月秋不见了以后,她的首饰和衣服,父母的宠爱全部都属于她一个人。

  她以为,她会一直这样幸运。

  可是短短一年,她为什么会到了这里,躺在冰冷破旧的床上,为一个穷人生了孩子。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无比的绝望!

  厌恶的看了一眼正高兴的母子,女子虚弱的闭上眼睛。

  唯一的希望就是,生了孩子以后,男人真的能履行承诺,帮她给阜阳送信。

  也许她还能做她的大小姐,还能得到本应该属于她的一切!

  ……

  上次的粮食事件之后,商行里恢复之前的红火,苏九又像之前一样在纪府和商行中间来回奔波。

  乔安每到沐休便去商行里帮忙,每逢十五和月底大炮回来,阿树也从镖局里过来,几人放下所有的事聚在一起喝酒,喝多了互相扯皮,似乎还是在伏龙帮里。

  第二日,又各自忙各自的事,日子过的充实而忙碌。

  苏九一直都没再见过萧冽,时间久了,好像这个人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偶尔苏九去清源酒楼那边,站在楼顶上,想起从前和萧冽在这里吃火锅喝酒,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两人互相隐瞒了身世,本以为说开之后还能和之前一样的做朋友,没想到还是生了嫌隙。

  苏九掏出一直戴在脖子上的玉佩,看到上面的字,不由的嗤笑一声。

  上面明明写了一个冽字,如果之前她认字的话,大概一早便知道他叫萧冽,是睿王了。

  他是三皇子,地位尊贵的睿王,若不刻意,和她自然没有没有交集。

  他不在来酒楼,这玉佩也不要了吗?

  苏九深吸了口气,将玉佩重新放好。

  他帮了她很多,她总想着以后有机会能报答他,看来也没有机会了!

  然而苏九刚刚叹息一番,上天似是知道她所想,第二日宫里便来了人,接她入宫去见萧太后。

  想着也许能见到萧冽,苏九这次很高兴的上了马车去了。

  路上人多,耽误了一些功夫,进了福寿宫后,掌事姑姑将苏九带到偏殿,恭敬道,“太后等少夫人等的久了些,方才喝了药睡着了,还劳烦纪少夫人在此等候片刻!”

  苏九点头,“没关系,我等一会儿就是!”

  掌事姑姑淡淡点头,吩咐宫人端了茶点来给苏九。

  众人退下后,苏九在偏殿里等了一会无聊,出了殿往外走。

  一宫女上前,“少夫人有什么吩咐?”

  “我喝多了水肚子胀,溜达溜达顺便找个茅厕,你不必管我!”苏九清声道。

  “是,少夫人请自便!”小宫女退到一旁。

  苏九沿着蜿蜒的游廊渐渐走远,穿过一个月亮门,见前面是一处花园,古槐冲天,凉阴撒地,太阳正烈,苏九看着园中凉爽,抬步走过去。

  一进园子,果然觉得清爽不少,四周尽是奇花异草,假山嶙峋,青石小径穿自林荫中穿过,曲径通幽。

  一直走到园子中间,有一个荷花湖,周围铺着各种颜色的石头,甚是好看。

  苏九见有乌龟趴在石头上晒抬头,觉得有趣,跑到旁边的假山下去瞧。

  那乌龟怕人,苏九一过去,立刻将脑袋缩进龟壳里不出来了。

  苏九正要找个树枝逗它,突然听到假山后似有人过来,开始以为是宫人,苏九没在意,直到听到喁喁情话,才微微一愣,透过假山的缝隙往对面看。

  对面果然是一男一女,男子穿着湛蓝色绣蝠纹锦袍,面容英俊,只是略长的眸子带着轻浮之气,正搂着怀里的女子亲热。

  苏九目光落在女子身上,觉得有些眼熟,待仔细想了想,顿时一怔。

  这女子她在萧太后那里见过,正是宫里的妤昭仪,纪府的小姐,纪妤。

  女子穿着浅蓝色金线勾花宫装,堆云的墨发上戴着紫玉连枝钗,一双眸子寐含春水,肤若凝脂,和男人四唇相贴,吻的如痴如醉,忘乎所以。

  这男人难道是皇上?

  不对啊,皇上已经有萧冽那么大的儿子,怎么可能看上去才二十多岁?

  那纪妤在背着皇上偷情?

  苏九倒吸了口气,眼睛里满是趣味,再次向着对面男人看去。

  能随意进出皇宫,还敢在宫里和宫妃偷情,会是谁?

  宫里除了太监只有皇上一个男人,大臣不可能进内宫,能进来的只有、皇子!

  那这位是大皇子豫王还是二皇子昭王?

  儿子同自己老子的老婆偷情!

  苏九越想越觉得心惊。

  ------题外话------

  新的一个月了,十二尽力继续万更……要抱抱,要举高高!(要是哪一天没万更,就是十二去浪了)


第125章 撞破奸情

  苏九在这边正胡乱猜想,只听假山对面传来男女的对话。

  “听宫人说,昨晚父皇歇在你宫里?”男人手探进女子衣服内,轻挑的声音带着醋意。

  女子半眯着眼睛,“嗯咛”娇喘一声,妩媚笑道,“怪不得一来便猴急的把人家带到这来,原来是醋了!”

  男人一把将女子的上衫退下去,在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上落下串串印记,“是,本王恨不得将你藏起来,不让任何男人看!”

  女子扶着男人的肩膀仰头娇笑一声,“只会醋我,你在府里同那些姬妾欢好,怎还来怪我?”

  “本王心里只有你一人,就算上她们的床,心里想的人也是你!”男人粗喘道。

  女子听了心里高兴,嗔道,“放心吧,皇上昨晚心情不好,并没做什么,让我给他揉了一会肩膀,便直接睡了!”

  “那你呢?想没想本王?”男子轻笑问道。

  “还用问,我恨不得日日和你在一起!”女子娇羞道。

  “在一起做什么?”男人声音淫邪。

  女子捶了他胸口一下,“又贫嘴!”

  两人又抱在一起亲了一会,男子问道,“我父皇为何心情不好?”

  “听说徐州那边受了灾,百姓在闹饥荒,甚至有人趁乱起义,听说那边还写了万民请愿书,被徐州太守压了下去!”女子压低了声音道。

  “徐州太守的事是谁透漏给父皇的消息?”男子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现在皇上最发愁的是派谁去赈灾?”

  男子眼睛一转,思忖一瞬,问道,“父皇可有了去赈灾的人选?”

  “没有,所以皇上才烦心,听说之前派了一位钦差去,赈灾的粮食发下去了,可饥荒并未缓解,到有越赈越乱的趋势,皇上怀疑是有人从中贪污了赈灾的粮食。”

  “父皇还说了什么,有没有怀疑我?”男子急忙问道。

  “怀疑你什么?难道派去的那位钦差是你的人?”女子挑着声音试探的问道。

  男子讪讪一笑,“是同本王关系不错,但他去赈灾的事和本王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怕什么?”女子嗔笑道。

  “本王不是怕父皇听了小人谗言胡乱猜疑吗?”男人亲着女子的娇唇,低低道,“父皇那里有什么动静,一定要立刻告诉本王。”

  “知道了!”女子道了一声,偎进男人怀里,低喘出声。

  这边苏九听的正起劲,突然手臂被人一拽,她吓了一跳,方要转身,嘴猛然被捂住,身体也被人圈住后退一步。

  抬头,见是萧冽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体将她笼在身下,一双长眸清俊如旧,对着她轻轻摇头。

  苏九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萧冽的手凑到那个假山缝前,手指了指对面。

  萧冽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正看到对面抱在一起拥吻纠缠的两人,眉头一皱,墨眸中闪过一抹冷冽,拉着苏九的手离开假山。

  两人远离假山,一直走到林子里,萧冽才放开苏九的手,淡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苏九道,“太后招我进宫,我来了后太后又睡着了,我等的无聊,出来找茅厕!”

  又是找茅厕,这丫头就没有别的借口了吗?

  萧冽冷眸缓了些,沉声道,“今日看到的,不要对任何人说,即便是纪余弦也不可以,知道吗?”

  见萧冽的神情似并不太意外,似乎一早就知道,苏九问道,“那男人是谁?”

  萧冽顿了一下,才道,“我兄长,昭王。”

  果然!

  苏九眼珠一转,试探的问道,“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他们两人、”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总之记住我的话,不要对任何人讲,等一下出了这园子,甚至不要告诉别人你来过这里,知道吗?”萧冽郑重道。

  苏九见他神色严肃,点头道,“好,我不说!”

  她突然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萧冽也比她了解的复杂的多,他明知道自己父亲的妃子同他兄长有苟且,却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定力,也非常人所能。

  萧冽长眸深邃,凝着少女精致清卓的面孔,有些被努力压制下的东西在心底最深处又开始蠢蠢欲动,忙将目光微微滑开,淡声道,“听说前几天你商行里出了事,解决了吗?”

  “嗯,已经解决了!”

  “那就好!”萧冽轻轻点头。

  “朱和城在盛京有他稳固的势力,比你想象的更复杂,最好不和和他有过多交往。”男人俊颜寡淡,声音却不自觉的带了关心。

  苏九挑眉,“你怎么知道幕后的人是朱和城?”

  林府尹的公告上写的明明只有苏成一人。

  萧冽一怔,长眸中闪过一抹狼狈,不愿承认自己在暗中关注关于苏九的事,转过头去淡声道,“盛京就这样大,有什么事能瞒的住!”

  “是!”苏九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朱和城、

  萧冽眉头一皱,似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着苏九,忍不住道,“还有、小心纪余弦!不管你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要过分的相信他,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什么意思?”苏九皱眉,不明白萧冽为什么会从朱和城突然说道纪余弦,和纪余弦有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任何人都不要完全相信!”萧冽淡声道。

  苏九不解的看着他,想要问清楚,萧冽却似不愿再多说,只道,“我皇祖母应该已经醒了,你过去吧!”

  “哦!”苏九点了点头,沿着小路往园子外走。

  萧冽从后面跟上来,似也要回去。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花园,苏九走了两步,回头见萧冽又跟了上来,疑惑的看着他。

  萧冽俊颜上滑过一抹窘迫,轻咳一声,“我想起今天还没给皇祖母请安,和你一起去福寿宫。”

  苏九抿唇笑了笑,边走边道,“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以后都不理我了呢!”

  萧冽眸子一暗,垂眸不语。

  一进福寿宫,掌事姑姑看到苏九,立刻走过来,道,“纪少夫人,您回来了,太后已经醒了,正找您呢!”

  说着突然看到她身后的萧冽,忙请安,“奴婢参见睿王殿下!”

  “本王来给皇祖母请安,正好看到苏姑娘迷路了,便带她一起过来,以后苏姑娘在宫里,记得派宫人跟着她。”萧冽气质矜贵,淡淡开口。

  “是、是奴婢疏忽,慢待了少夫人,奴婢知错!”掌事姑姑忙惶恐道。

  苏九挑了挑眉,睨了萧冽一眼,转瞬便明白,萧冽是她怕再乱走撞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事,或者被昭王发现对她不利,所以让宫人陪着她。

  萧冽看她一眼,“苏姑娘,请吧!”

  “嗯!”苏九颔首,跟着他往冬暖阁里去见萧太后。

  萧太后刚醒,正坐在美人靠上喝参茶,看到苏九和萧冽前后进来,顿时笑道,“你二人怎的到一块了!”

  萧冽将对掌事姑姑说的话又说了一边,温和笑道,“皇祖母头风可已经大好了?”

  “好,你送来的药果然好,哀家只吃了两日便好了!”说罢看向苏九,“丫头,到哀家跟前坐。”

  萧冽转头对着苏九挑了挑眉,让她过去。

  苏九会意,坐在萧太后身边的雕花圆凳上,看着慈祥的老人,浅笑道,“太后好!”

  “嗯嗯!哀家昨晚梦到你了,所以今日让人接你进宫来陪陪哀家!”萧太后慈和笑道。

  “您梦到我什么了?”苏九扬眉问道。

  “哀家梦到,你坐在那里弹琴,弹了一首哀家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非常动听,你还说桂花要开了,摘了桂花给哀家泡茶去燥!”萧太后想着梦里的情景,唇角噙着一抹笑。

  苏九噗嗤笑了一声,这哪里是梦到她,分明是梦到苏月玖的母亲白靖柔了。

  “丫头,你笑什么?”萧太后问道。

  “太后你是梦到的我吗?你是梦见的白靖柔。”苏九直接道。

  萧太后看向萧冽,摇头笑道,“你看这丫头,直呼她母亲的名讳,真是该打!”

  苏九倒吸了口气,忙用手捂住嘴,心虚的转了转眼珠。

  萧冽看着她的样子,眼中闪过一抹柔和,垂眸低低的笑。

  掌事姑姑上前笑道,“白姑姑琴弹的好,纪少夫人得其真传定也琴技精湛,正好这里有琴,就让少夫人为太后弹奏一曲吧!”

  萧太后含笑点头,“这个主意好,丫头,你就为哀家弹个曲子吧!”

  萧冽轻轻蹙眉,他知道苏九根本不是白靖柔的女儿,自小从山匪窝里长大,怎么可能会弹琴,刚要想个别的理由为苏九挡过去,就见苏九已经起身,道了一声好,往琴架后走去。

  他眉梢轻挑,好奇的看着她。

  苏九跟着纪余弦学了几个月的琴,虽然谈不上精湛,但弹一首完整的曲子还是可以的。

  她今日穿了一套苏绣月华锦衫,用墨绿色的丝线绣了一些荷叶的纹路,袖子做的略宽大,腰身却收紧,将她本纤细清瘦的身体衬的越发高挑轻盈,此时坐在那,如画的眉眼透着一股认真,宽袖拂琴,素手盈盈,美的若入夜后初升的月华,清透,明澈。

  苏九轻轻挑弦,悦耳的音调自她手下散出来,悠扬轻快,如她本人一样清澈。

  不是一般女子谈的伤春悲秋的曲子,曲调欢快,似淙淙小溪流淌过山林,一路奔流,携着风,淌过花草,映着白云蓝天,让人心情舒畅。

  她竟真的会弹琴,萧冽眸子微深,目光凝在她精致的侧颜上,越发浓稠。

  萧太后听着,神色渐渐恍惚,低低喊道,“靖柔。”

  萧冽闻声,微微一怔,眸底有一抹晦涩无声晕开。

  一曲罢,苏九抬头一笑,“弹的不好,太后多担待!”

  萧太后仰头轻笑,“你这丫头,说话真有意思!”

  “是啊,少夫人性情洒脱,总让太后高兴,怪不得太后喜欢她!”掌事姑姑在一旁附和道。

  苏九耸了耸肩,对着萧冽微一挑眉,模样俏皮。

  萧冽垂眸掩唇一笑,那笑容却又多了抹自嘲,突然发现,自己之前想要远离苏九的努力,都白费了!

  如今的他仿佛被人装在竹篓里的鱼,想要挣扎,头尾都在用力的摆动,却根本无法起身。

  陪着萧太后吃了午饭,午后萧太后要午睡,苏九告退离开。

  萧冽和苏九一起来的,为了避讳,不能再一起离开,只送她到福寿宫门处,想起今日撞到昭王的事,特意又嘱咐了她一番。

  “我记住了!”苏九嫌他啰嗦,挥手道,“你去陪太后吧,我走了!”

  “苏九!”萧冽忍不住又追上去一步。

  “怎么了?”苏九停步转身,疑惑的看着他。

  萧冽默了一瞬,淡淡摇头,“没事,路上小心!”

  苏九弯唇笑了笑,“改日去酒楼里喝酒!”

  “好!”萧冽幽眸深沉。

  宫里的马车已经在等着她,苏九上了车,一路回纪府。

  到了纪府门口,苏九下来,正好看到纪余弦正从外面回来,看到宫里的马车,转头看过来,眉头微微一皱。

  苏九走上前,笑道,“好巧啊,你也刚回来!”

  纪余弦拉过苏九的手,问道,“又进宫了?”

  “嗯!”苏九随意的点了点头。

  “见了谁?”男人凤眸微挑,淡声问道。

  “自然是去见太后了,还有萧冽。”苏九突然想起撞到昭王和纪妤偷情的事,又想到萧冽吩咐的话,忍住没说。只是不知道万一有一日纪妤和昭王被皇上抓到,会不会迁怒到纪府?

  想到这,苏九眼中多了一抹担忧。

  实在不明白,昭王身为皇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喜欢上他老子的女人?

  还是真如萧冽所说,里面还有更多的隐情。

  纪余弦面上波澜不惊,眸子里却染了一抹暗色,握着苏九的手紧了紧,噙笑道,“以后宫里再来人能推则推,不许再去了!”

  苏九也隐隐觉得自己不该再进宫,一来因为昭王和纪妤的事,让她觉得似窥到了一个大秘密,而且很危险,二来,萧太后一直把她当做白靖柔,让她十分心虚。

  苏九应下,纪余弦脸色才缓和了些,紧紧握着她的手往府里走。

  次日乔安沐休,来商行里帮长欢整理账册,休息时,将苏九叫到书房,称有事要商量。

  苏九跟着进去,乔安倒了茶放在她面前,道,“大当家,我想去一趟徐州。”

  “去徐州作何?”苏九问了一声,猛然想起昨日在宫里听到昭王和纪妤的谈话,徐州似乎在闹灾。

  “徐州今年夏天泛了大水,庄稼颗粒无收,百姓房屋被冲走,流离失所,加上瘟疫,已经死了很多人。朝廷拨了两批赈灾粮下去,但是灾情仍旧在蔓延,甚至有人趁乱起事,煽动百姓造反。”

  乔安将徐州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继续道,“听闻这几日早朝上皇上欲选钦差去徐州赈灾,但没有大臣愿意前往。”

  赈灾本就是受累不讨好的差事,现在徐州又大乱,更没有人愿意去,万一到了那不能安抚百姓,皇上大怒,定会受到惩处,更重要的是,徐州现在正闹瘟疫和起义,没人知道去了以后会是什么情况,或者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值得担心的事。

  “徐州是我的家乡,我虽八年不曾回去,但毕竟那是我的祖籍,我父母和老管家的坟都在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