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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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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九捧着茶道,“我只是不明白,苏成为何要这样做?”

  或者这不是苏成的本意?

  还是他手下的伙计私自为之。

  纪余弦招了锦枫来,吩咐道,“去查,苏家兄弟最近有什么异常,或者,和谁走的近?”

  锦枫领命而去。

  上官云坤坐在椅子上,思忖片刻,淡声笑道,“昨日让你出的那两千两银子也许很快就用上了!”

  纪余弦凤眸流转,低声道,“你怀疑、是他?”

  “我听说他们粮铺可是存了几仓的粮食等着发霉呢!”上官云坤眉目淡雅,慢条斯理的道。

  纪余弦眸色深了深,“大概是冲纪府来的!”

  上官云坤唇角勾着一抹冷笑。

  苏九探身过来,问道,“你们说的什么意思?难道已经知道幕后指使的人?是谁?”

  纪余弦双臂握着椅子的扶手,俯身下来在苏九眉心轻轻一吻,笑道,“不管是谁,他都要付出代价!”

  苏九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咕噜一转,似是明白了,“难道苏成是被人利用了?”

  少女眉目如画,吐气如兰,纪余弦半日不见她,此时一亲近便觉得有些把持不住,细密的吻落在她眼睛和鼻子上,浅浅道,“夫人聪慧!”

  上官云坤坐在两人身后,兴致昂扬的看着两人亲热。

  苏九眸子瞥了一眼上官云坤看好戏的模样,伸手微微用力将纪余弦一推。

  纪余弦回首,带着情动的长眸扫过去,声音冷漠,“你可以走了!”

  上官云坤懒散一笑,“你们亲热你们的,我看我的,我们互不耽误,我还能学点经验!”

  苏九自纪余弦身下探身看过来,认真笑道,“我也刚学会,要不我教你啊?”

  “真的可以?”上官云坤双眸一亮。

  纪余弦脸色霎时铁青,薄唇里挤出几个字,“再不走,本公子就让人拆了春花楼!”

  “少夫人说要亲自教我!”上官云坤死到临头犹不知。

  “滚!”男人妖媚的凤眸带了杀气,气势摄人。

  上官云坤身上一寒,起身往外走,边走边嘟囔道,“动了情的男人真可怕!”

  门吱呀一声被关上,苏九看着上官云坤狼狈的声音嗤嗤发笑。

  周身气息忽冷,苏九一抬头便看到男人邪魅的眸子幽幽的看着她,长指捏着她的下巴,薄唇似笑未笑,“夫人要教他什么?”

  苏九清澈的眸子转了转,“你教我的那些啊!”

  “我教了你什么?”男人朱唇轻抿,勾魂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声音听上去却似咬牙切齿。

  苏九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这个!”

  纪余弦眸子一暗,挑着她的下颔重重吻下来,气息不稳,带着隐忍的怒气,“你敢!”

  他吻的凶猛,半阖的墨眸中蕴着浓浓的醋气,伸臂掐着少女的腰身将她抱起来,旋身落座,顺势将她放在腿上,惩罚似的用力吮吻。

  “除了为夫,不许你和任何其他男人亲近!”男人呼吸微急,声音霸道。

  “疼!”苏九挣扎后退,抿着红肿的唇瓣,清眸漾水,藏着狡黠,和一抹稚气的春情。

  纪余弦顿时了然,眸底晦暗散去,化成点点星辰雨露漂浮上来,安抚的吻了吻苏九的唇,低沉轻嗤,“死丫头!”

  苏九头抵在他胸口上,嗤嗤的笑。

  淡淡的呼吸喷在心头,似柔软的羽毛将男人浮躁不安的心安抚下来,温柔似水。

  次日上午,锦枫来报,已经查到苏成兄弟两人最近的行踪,的确和朱和城来往亲密,甚至已经称兄道弟。

  “朱和城?”苏九微微蹙眉。

  联想昨日纪余弦和上官云坤的话,苏九心中渐渐了然,原来是想用卑劣的手段搞垮商行。

  听锦枫的话,苏成兄弟和朱和城来往已经不是一两日,看来朱家早就盯上他们的商行了。

  否则凭朱和城的地位,怎么可能看的上苏家兄弟?

  只是苏家兄弟实在是蠢的让人没脾气!

  如今虽然已经确定是苏成派人在米里下的巴豆粉,但是他们没抓到人,就算去质问想必苏记的伙计也不会承认。

  苏九想了想,和纪余弦低语了几句。

  纪余弦莞尔,点头,“好!”

  之后两日,卖出去的粮食都已经回收,得病的人也已经给了补偿的银子,可是仍旧有人抓着此事不放,在商行门口鼓动百姓不要进商行里买东西。

  商行里出来人驱赶,闹事的人便一哄而散,或者赖在地上装病,让商行里的管事都恨的咬牙切齿。

  又过两日,商行快关门时,长欢带着几个管事自放出话,最近商行里事多,但是大家都齐心协力共渡难关,九爷感激大家,给每人发一吊赏银。

  这些伙计每月的工钱才四钱,一吊银子相当于他们一个月的工钱了,众人一听,都十分高兴,连日的颓唐之气一扫而空。

  赏银一个人一个人的发下去,唯独略过了苏家两兄弟的伙计。

  几个伙计一起去找管事理论,为何没有他们的赏银?

  管事道,“赏银只发给商行里的伙计,你们是苏家的人,不归我们商行,自然没有你们的!”

  几人不服,闹了一通,被管事招了下人赶出来。

  几个伙计愤愤不平,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看着旁人拿了赏银眼红。

  其中苏成绸缎庄的一伙计,冷笑一声,眼里透着阴毒的算计。

  天色快黑了,商行里的伙计一个个离开,苏家绸缎柜的伙计清点了一下货物后,其中一人问道,“潘小呢,怎么这半晌不见他?”

  另一人道,“他方才说不舒服,大概提前回家去了吧!”

  这人平时就好吃懒做,经常偷奸耍滑,其他人不以为意,只道,

  “那行,咱们也走吧!”

  两人和楼里的伙计一起往外走,看着别人得了赏银兴高采烈的,忍不住叹气。

  商行里渐渐安静下来,天色也彻底黑透了。

  值夜的下人上来巡视一圈后,吃了饭也准备睡觉。

  将近

  亥时,三楼苏记绸缎柜后面放布匹的货箱后,一人影慢慢钻了出来,看了看四周,漆黑一片,静寂无人,猫腰起身往楼下走。

  摸黑一直走到一楼,他轻手轻脚走到米柜前,探头见后院的灯已经熄了,才进了米柜,自怀里取出一个白色布包,抓了里面的药粉往米里撒。

  这是上次苏成给他的,没用完,他一直偷偷藏着。

  上次已经得逞,本不用再下第二次了,只是今日发赏银的事让他心中生怨,所以干脆将剩下的巴豆粉再撒进去,报复商行。

  “不给我发赏银,老子就让你损失更大!”

  他冷哼一声,抓着巴豆粉抖在米中,刚要去抓第二把,突然周围大亮,无数人手持火把涌过来,将米柜团团包围。

  一楼被照的灯火通明,潘小眼前刺目的光线一闪,双腿哆嗦,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苏九和长欢站在众人前面,后面跟着几个商行里的管事,周围都是商行的伙计,愤恨的盯着潘小。

  “老大,你说的对,下毒的人定是宵小之辈,心胸狭窄阴毒,得不到赏银就还会对商行使坏,果然!”长欢冷笑一声,上前将潘小手里的布袋子拿了过来,看了一眼递给苏九,“的确是巴豆粉!”

  “吃里扒外的东西!现在就抓你去见官!”一管事怒声骂道。

  “九爷、欢爷!”潘小浑身哆嗦着爬过来,砰砰磕头,“小的一时糊涂,小的知错,求九爷饶命!”

  一边说着,啪啪给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

  苏九半蹲下身去,清颜冷澈,拿着那布包问道,“谁让你做的?”

  被众人冷眼看着,加上夜里冷森森的火光,潘小浑身生寒,忙跪伏在地上道,“没人指使小人,是小人恨行里管事没给小的发赏银,心生怨恨,才一时糊涂、啊!”

  他话音为落,手臂上突然一阵剧痛,抱臂倒在地上。

  苏九一把将他拎了起来,眉宇间染着煞气,“下午发的赏银,短短一两个时辰你从哪弄的巴豆粉?再不说实话,我直接废了你!”

  潘小心胆俱裂,痛声大叫,“我说!我说!是我们苏大掌柜叫小人干的!”

  惶恐之下,潘小顾不上许多,一下子喊了出来。

  苏九早已经知晓,今夜只是为了抓个现行罢了,此时听到他说出苏成自然也不意外,冷笑一声,吩咐道,“来人,把他关到后院去!”

  “是!”几个伙计上前,用绳子把潘小捆了,压着往后院走。

  “九爷饶命!”

  “欢爷!”

  潘小一路哀嚎求饶,之后惨叫了一声,似被行里气愤的伙计打了。

  ……

  次日,刚到巳时,苏成苏兴两兄弟都被请进了商行。

  两人被引到三楼的小厅里坐下,左右却不见人。

  苏兴皱眉问道,“大哥,你可知今日找我们来何事?”

  苏成目光闪烁,讪讪一笑,“我怎么会知道,大概有什么事要通知咱们吧!或者年中要发分红?”

  “大哥说笑了,这商行有没咱们的份,怎么可能给咱们发分红?”苏兴端着茶盏咧嘴一笑。

  苏成瞧着四周,默然不语,心思急转。

  商行出事已经多日,纪府没报官,似乎也没追查,只花了银子将事情压下去了,不可能是因为此事。

  这样想着,苏成心里稍稍安稳下来。

  两人正胡乱猜测,长欢一身淡蓝色锦袍,缓步走进来。

  苏家两兄弟忙起身,恭敬道,“欢爷!”

  苏家在商行里铺货也已经有几个月,经常和长欢打交道,自然已经熟悉。

  长欢少年初成,身材修长,面如美玉,俊颜带着点笑,俊逸风流,在主位上坐了,淡声道,“两位可知今日为何招两位掌柜过来?”

  苏成两兄弟对视一眼,笑道,“实在是不知,还请欢爷明示!”

  “不知?”长欢脸色突然冷下来,吩咐道,“把人带进来!”

  苏成两人一怔,倏然转头,见两个伙计压着一人走进来,砰的一声扔在地上,被带进来的人正是潘小。

  苏成脸色顿时一变。

  压人进来的伙计手里拿拿着装巴豆粉的布包,一同扔在地上。

  “苏掌柜可认识此人,此物?”长欢淡声问道。

  苏兴愣怔的看着,问道,“这是什么?”

  转头看向他大哥苏成。

  苏成干干一笑,“这人我到是认识,是我铺子里的伙计潘小,只是这布袋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潘小昨日将袋子里的东西撒在商行的米袋里,被行里的管事和伙计抓个正着,他说是苏掌柜让他这样干的。苏掌柜有何话说?”长欢俊眸阴郁,和苏成两兄弟比起来尚还年幼,但是浑身散发的气势,不容人忽视。

  苏成脸色一僵,狠狠的瞪了潘小一眼,忙解释道,“欢爷休要听他胡言乱语,我绝对没有让他做过这种事!”

  长欢看向跪在地上的潘小,“你来说!”

  潘小不敢看苏成的脸色,瑟瑟道,“是、是苏掌柜让小人做的!”

  “放屁!”情急之下苏成爆了一句粗口,抬腿一脚踹在潘小身上,“你这混账,敢冤枉主家,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长欢也不阻止,气定神闲的看着苏成恶狠狠踹打潘小。

  潘小往前爬了两步,砰砰磕头,“欢爷,小人说的是实话,欢爷救命!”

  长欢抿着茶,唇角笑意微冷,“苏掌柜不必激动,昨晚潘小在米袋里下毒是所有人看着的,你们若不承认,我只好报官了!”

  “欢爷明鉴,本掌柜起誓,昨晚绝没有指使潘小去商行里的米袋里下巴豆粉,我是冤枉的!”苏成忙辩解道。

  长欢眸子一眯,“苏掌柜如何知道这布袋里是巴豆粉?”

  从潘小进来,布袋被扔在地上,任何人没说过布袋里是什么。

  苏成一怔,面上带了慌色,额上冷汗涔涔而下,“我、我、”


第124章 宫中密事

  苏成在那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苏兴看了这半晌几乎明白了,前几日商行里米出了问题原来是他大哥所为。

  只是他却不明白,苏成为何要这样做?

  苏家绸缎柜和他家的茶柜一样都很挣钱,他这样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说不定还会牵连到他们茶柜上,想到这不由的暗暗发恨!

  “苏掌柜!”长欢自主位上走下来,一步步逼近,眸子冷鸷,“为何指使潘小在米袋里下巴豆粉,坑害商行?”

  苏成面露慌色,在长欢森冷的气息下,不由的后退一步,“没、我没有!”

  “苏掌柜还不承认,那我现在就报官,让官府来查,到时候可能不是打一顿板子的事儿了!”长欢冷冷道了一声,转身欲叫人。

  潘小爬过来,跪在长欢脚下磕头,哭求道,“欢爷千万别报官,小的能说的都说的,您要小的做什么小的就做什么,求您千万别报官!”

  苏成也忙拦住长欢,讨好道,“欢爷,别!有事咱好商量,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纪府少夫人的叔父,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咱别把事情闹大!”

  长欢冷笑一声,“若不是看少夫人的面子,凭苏掌柜做这种陷害商行的事,你以为我还会和你在这里谈判?”

  “是,是!”苏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将长欢让在座位上,尴尬道,“此事,的确是、是我交代的,是我糊涂,鬼迷心窍!”

  长欢直直的看着他,“苏掌柜和咱们商行无冤无仇,为何要下巴豆陷害商行?难道到了现在还不肯说幕后指使之人?”

  “没有人指使!”苏成一口否定,转着眼珠道,“是我嫉妒咱们商行生意红火挣的银子多,才一时糊涂!”

  “苏掌柜若不肯交代幕后之人,那我只有报官了!”长欢冷冷道了一句。

  “欢爷,就算您报了官,到府尹大人那,我也是这样说,没有人指使我,就是我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做了糊涂事!”苏成抬手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我欠打,您要不解气也亲自动手打我几巴掌。”

  苏成本已经年过四旬,算是长者,如今却全然不要脸面了!

  长欢淡淡的看着他,“既然苏掌柜已经承认事情你做的,那便没什么说的了!麻烦和苏二掌柜,将货物撤出商行吧!”

  “啊?”苏成一下子呆在那,惊慌道,“这怎么可以!事情已经过去了,欢爷就不要追究了!”

  说着,忙掏出一张银票往长欢怀里塞,“欢爷饶了咱们这次,以后我保证不会再这样!”

  长欢抬臂将他的手挥开,坐在主位上,没有半分回旋之地,“今日晌午商行关门之前,两位掌柜自己将货物清走,否则,我只能派人把东西都扔出去!”

  “别!咱们再商量商量!”苏成此时才真正害怕起来,毕竟商行里的货柜是他现在的摇钱树,怎么肯轻易放弃。

  一直没说话的苏兴见果然把他们家也牵扯进去了,狠狠瞪了苏成一眼,起身过来,堆笑道,“欢爷,您看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大哥做的错事,对不起商行,可是我没有啊,您不能把我也一起赶出去啊!”

  长欢脸色冷淡,“未免再有这样的事发生,纪府已经传下话来,不许再将货柜租给外人,所以两位尽快收拾吧!”

  说罢,长欢起身往外走。

  “欢爷,这不公平啊!”

  “欢爷,咱们商量一下!”

  “欢爷!”

  两人忙追上去,却被长欢身边的随从拦下来,态度冷淡,“两位掌柜不必纠缠了,按欢爷说的办吧!”

  两人一脸颓丧之气,重重一叹。

  苏兴满目恨色,埋怨道,“大哥,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现在惹恼了纪府把财路断了,都怨你!”

  苏成脸色青红,紧紧皱眉不语。

  长欢回了书房,苏九正坐在椅子上嗑瓜子。

  长欢过去给她剥瓜子,道,“苏成不肯交代是朱和城指使他做的,不如我们报官吧!”

  苏九吐了一片瓜子皮,冷声笑道,“就知道他不会说!”

  如今苏成好容易靠上朱家这颗大树,就算是丢了在商行里的货柜,他也不可能把朱和城供出来。

  一来怕失去朱家庇护,二来,得罪了朱和城,那就不仅仅是没银子赚的事了。

  所以苏成不招,也在苏九意料之中。

  “报官也没用,他不会说的!”苏九大眼睛转着,挑眉笑道,“就算报官,也不是现在!”

  次日,苏九便听说苏成和苏兴两家打起来了,在大街上打的甚是热闹。

  昨日撤货柜的事,苏兴是弟弟,心里虽然有怨,但也不好说的太过,回去和自己夫人一说,苏兴的媳妇曹氏顿时便不乐意了。

  好容易在商行里赚了点钱日子好过了一些,如今因为苏成偷偷使坏,被连累的又把这赚钱的买卖丢了,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曹氏次日一早便找到苏成的绸缎铺,嚷着要苏成家赔偿他们的损失。

  她大嫂张氏也不是善茬,两人越说越多,越吵越急,当街便扭打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听出来点门道,知道清誉商行粮食出问题的事是这两家陷害的,看着两家打架,只觉得解气。

  苏成也觉得这件事最后有些憋屈,摆酒请了朱和城,将自己如何被伙计出卖,如何被商行管事威胁,却咬紧牙关没将朱和城供出来。

  紧接着又道连累了苏兴,弟媳上门闹事,打了一仗的事说了一遍。

  说完连连叹气。

  朱和城了然,拿了两张银票,“这是四千两银票,贤弟和苏兴兄弟一人一半,算是为兄对你二人的一点补偿!”

  见了银子,苏成立刻眉心一展,眉开眼笑,嘴里却谦让道,“怎么好意思让兄长破费?”

  “贤弟收着便是,为兄的一点意思罢了!”

  “那,那我就厚脸收下了!”苏成忙将银票揣起来,起身给朱和城敬酒。

  清誉商行的米一出问题,最近朱家粮铺的生意的确好了不好,朱和城心里高兴,和苏成也喝了几杯。

  银子他有的是,搞垮清誉商行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苏成回去以后,找到苏兴,把银子给他一分,两人高兴的又结伴去逛花楼了。

  听说春花楼来了新姑娘,不到天黑就去了。

  一进门,两人出手大方,挥金如土,老鸨见了银子高兴,立刻招了楼里两个新来的姑娘伺候两人饮酒作乐。

  一直喝到亥时末,两人喝的大醉,带着姑娘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一早,天已经大亮,春花楼却消寂下来,楼里冷酒残烛,恩客已走,姑娘们刚刚入睡。

  门打开,朱质一脸黑气的走进来,径直往楼上走。

  “呦,朱公子您怎么才来!咱们凤娇姑娘直直等了您一个晚上!”老鸨打着哈欠迎上来,脸上胭脂白粉揉在一块,像是做了一个假面具糊上去的,一笑便似要掉下来。

  朱质哼了一声,往玉凤娇房里走。

  他在春花楼里呆了几日,身上的银子花净了,昨晚本想回府取点银子,没想到遇到朱和城,银子没拿到,又被骂了一顿。

  此时他心情烦闷,又怕老鸨又要追讨银子,只加快脚步往房里走。

  老鸨看着他逃似的背影,不屑的瞥了一眼,准备回去再补个觉。

  这边朱质进了房,见床帐还放着便知玉凤娇还没醒,正要过去唤她亲热一番,目光落在床下猛然一惊。

  床下放着一双男人的靴子!

  盛京的人皆知玉凤娇是他朱大公子的人,竟然还有男人进玉凤娇的房,朱质顿时暴怒,大步上前,一把将床帐掀开。

  只见床上玉凤娇衣衫暴露的躺在床上还睡着,外侧趴着一赤身裸体的男人,面朝里,两人都正呼呼大睡着。

  朱质气的浑身发抖,一脚踹在男人身上,“敢上我的女人,我打死你,打死你!”

  床上男人猛然惊醒,一下子从床上滚下来,睁眼看着发怒的朱质还茫然的不知发生了何事,被踹的身上疼痛,只不断的往床帐下躲,“这、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床上的女人也醒了,看到躲在床帐后赤身的男人,猛然尖叫,扯了被子盖在身上,问朱质道,“他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里?”

  “贱人,我不过一晚上没来,你又接别的男人,果真婊子翻脸无情!”朱质痛骂了一声,转身又去打床上的女子。

  女子被打的痛声惨叫,地上的男人忙趁机找了衣服穿上。

  玉凤娇又冤又恨,被男人打了

  几下,猛的往床柱上撞去,大哭道,“我何时背着你接客,你若不信我,我便只好一头撞死!”

  朱质听着这话另有隐情,一把抓住她头发,厉声喝道,“你就是死,也要给我解释明白!”

  女子掩面痛哭,“我都不明白,又怎么向你解释明白?”

  此时地上的人胡乱穿好衣服,忙往门外遛,

  被朱质怒声喝住,“站住!”

  朱质上前,一把抄住男人的肩膀往后一拽,顿时一怔,“苏成?”

  苏成两兄弟这几个月和朱和城走的近,朱质见过一两次,自然认识。

  苏成尴尬一笑,忙解释道,“朱公子,误会,都是误会!我昨日喝醉了酒,可能走错了房,但我绝对没对玉姑娘如何!”

  两人脱的精光,又在一个床上睡了一晚,说没发生什么鬼也不相信啊!

  朱质怒从心起,挥拳打在苏成脸上!

  苏成重重挨了一拳,一下子撞在门上,惶恐之下,夺门而逃。

  朱质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怎么肯放过他,追上去,抓住后领,用力的往地上一摔,骑上去便开始暴打。

  两人在走廊上厮打起来,春花楼里的下人纷纷涌过来看热闹,刚要睡觉的老鸨跑过来,惊声喊道,“哎呦,这是怎么说了?怎么好端端的打起来了?”

  朱质年轻,力气也大,很快便将苏成打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只哀声惨叫。

  楼里越发越热闹,苏兴被吵醒,过来跟着看热闹,见被打的人是自己哥哥,也不没看清打人的是谁,上去也加入战斗。

  三个人从二楼一直扭打到一楼,打的血肉模糊,鞋子和衣服齐飞,全然不顾了脸面,连女人打架用的抓、挠、扯头发全部都用上了。

  拉架的人上不去手,只得围在一旁看热闹,睡觉的姑娘也不睡了,站在二楼栏杆前往下看。

  老鸨则不停的指挥喊叫,

  “哎呦,我的官窑青花瓷,可值好几十两银子呢!”

  “快、快把我的翠玉屏风拿走!”

  “茶碗,花瓶都赶快拿的远远的!”

  ……

  此时春花楼的门一开,进来一胖一瘦两个妇人,正是苏成和苏兴的媳妇。

  苏成两人晚上都没回家,张氏和曹氏听说他们来了春花楼忙气势汹汹的来找,一进门看到这样的场景,顿时都愣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氏愣怔问道。

  旁边一人忙道,“看不出来吗,这三人为了争姑娘,打起来了!”

  “苏成,你个挨千刀的,嫖妓就算了,还为了贱人和人争风吃醋,我跟你拼了!”张氏喊了一声,冲上去,对着苏成劈头盖脸的就打。

  曹氏也气疯了,冲上去也跟着打。

  苏成一把将张氏甩开,头发散下来,衣服被扯掉,脸上更是挠的一道道血痕,狼狈不堪,急怒道,“你疯了是吧,别人打我,你不帮忙,还要打我!”

  张氏一看苏成被打的鼻青脸肿,又生了心疼,转身一看打人的是朱质,气急攻心下,口不择言,

  “朱质你个没良心的,我们家老爷帮着你老子往商行里下巴豆粉,害的我们家丢了商行里的货柜,你还敢打人,有没有天理?”

  苏成一听,吓了一跳,忙去捂张氏的嘴,“闭嘴!”

  曹氏听了,立刻喝骂道,“原来你们家给商行的米下巴豆粉是大哥和朱家串通好的,害的我们一起跟着遭殃!朱家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必须分给我们一半!”

  朱质气喘吁吁的在一旁听愣了,其他看热闹的人更是听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啊!

  苏成大急,喊道,“苏兴,还不拦着弟媳,胡说什么!”

  苏兴哦了一声,忙去拉曹氏。

  曹氏哪肯依,撒了泼的喊叫,要苏成家把朱和城给的好处拿出来补偿他们的损失。

  苏兴拉不动她,忙道,“别说了,银子给了,给了两千两银子!”

  他话音一落,人群里突然挤出来几个衙役捕快,还有清誉商行的管事。

  正吵闹的一群人顿时静了下来。

  捕快道,“清誉商行告苏成在商行的米袋里下巴豆粉,陷害商行,方才你们的话本捕快都听到了,跟我们去府衙走一趟吧!”

  苏成本就被打的头晕脑胀,此时听了捕快的话,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进了府衙,林府尹升堂,捕快和商行的管事将在春花楼里听到的一说,不必用刑逼问,苏成便全招了。

  林府尹立即派人去把朱和城叫来,当堂对质。

  朱和城知道出了事,装病不去公堂,等衙役一走,立刻让人备马车走另一条路去了府衙,直接进后门,在花厅里等着林府尹。

  片刻后林府尹从前面回来,朱和城立刻起身迎上去,谄媚笑道,“林大人!”

  林府尹叹了一声,“朱兄,你好糊涂!”

  “是、是,此事是我疏忽。还请大人从中帮忙周旋!”朱和城尴尬笑道。

  “只怕本官也帮不了你啊,苏成和那个下巴豆粉的伙计都已经招供了,现在被押在班房里,人证物证俱在,商行里的人又咬的紧,你要本官如何帮你?”林府尹叹了一声。

  朱和城将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面上带着谦卑的笑,“大人只判苏成胡乱攀咬就是了,反正他也没有证据说是我指使他干的。”

  林府尹瞥了一眼那银票,面露难色,“苏成招了是你,本官若硬要维护恐怕也说不过去啊!”

  朱和城又拿出一张银票和方才那张叠在一起,往林府尹面前一推,“只要大人肯通融,此事定有回旋之地。”

  林府尹淡淡笑了笑,思忖一瞬,道,“这样吧,你继续装病不来公堂,出点银子给商行里做个补偿,然后我出个公告,还清誉商行青白,想必商行的人讨到了说法也不会追究了!”

  苏成定罪,朱和城出银子,两人也算都受了惩处,也算给清誉商行一个交代。

  朱和城想了想,“是,就依大人之意。”

  两日后,苏成和潘小一人挨了五十大板被放回去,林府尹将朱和城补偿的五千两银子给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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