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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总在套路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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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见不得人,您是非常见得了人。上官默道。

    “现如今我只愿能早一日治好敏儿的病,总比日日苦守的强。”燕云逸自齐敏患病,便从未展露出笑颜。

    上官知他心里难受也只得拍拍他的肩膀抚慰他。

    “对了清远呢?他自己一人在这翡翠城不会遭遇什么不测吧?”燕云逸想起时常带给他们欢声笑语的虞清远,特曼这一闹,还不知他现如今身在何处。现如今往昔笑语不再,他们四人也变得支零破碎。

    上官面色一僵,此事皆因他而起。只是他也是迫不得已,当时情势紧急,世子断然不会舍弃公子敏出逃。自己与公子敏又有知遇之恩,也不会舍弃世子,便只有委屈虞清远。

    “此时因我而起,公子奔波了一夜不妨早些休息,我去城中刺探下情报,也可顺便寻觅到清远的踪迹。”上官望向楼下熙攘的人群,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那么一个爱要面子的贵公子,身上没有银两也不知怎么在翡翠城待下去。

    转念一想,他在燕阴一掷千金,备受宠溺,让他尝尝没有钱,寸步难行的滋味也好。也可改善他的那些陋习。

    燕云逸脱了外袍,挨着齐敏的身子,昏昏欲睡。上官关了房门,嘱托不到晚膳不可轻易登楼,便走向大街。

    他心中空荡荡的没了虞清远在耳旁聒噪,心中更是像针扎一般,其实仔细想想,那人还是有很多优点,做起事来咋呼呼,懂得维护自己。

    虽然时常挖苦自己整日摆着一张苦瓜脸,说自己是个闷葫芦,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十年前教中叛变,他身受剧毒,变成这般少年模样。光复天诛阁之事又像石头一般压在他的心间,让他寝食难安,性格也变得寡淡。

    看到知道,却不说破。

    这些日子因世子与公子敏受难,世子心力交瘁,况且还有一场生死难料的大赛等着他。这等关键时刻自己怎能忍心不顾,也只有自己了……

    想到此上官的脚步就像是灌了铅块一般,步伐越发的沉重。冷不丁被人扯住了裤管,只见是一个穿着衣服破旧的小丫头,不住的生生祈求。“好心人,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好些天没有吃饭了……”上官抬腿,小丫头亦不放手。

    上官看到小丫头穿着破烂,一张小脸脏兮兮的满是泪痕。不免动了恻隐之心,没想到这看似繁华昌盛的翡翠城还有这般多乞丐。

    上官摇摇头,抚着小丫头的软发。“快去买些热乎的东西,真是受苦了。”本应天真浪漫的年纪,总角晏晏,却承受了世间所不公平之事。

    破口的碗中滑落一定雪白银子,丫头抬起了头,想要看看这出手阔卓的人究竟是谁。谁知一抬头竟是一张熟悉的面庞……

    “上官哥哥……”丫头泪眼朦胧,颤抖着弱小的身躯,咬着袖口。

    上官回眸,不明所以,这脏兮兮的小丫头为何知晓自己的名讳?却发现小丫头的不远处站着几个彪形大汉,目光凶狠,闪着电光。

    上官赫然看到丫头头上的红绳,那红色做工精美,特意用着麦穗的编发,不正是十娘同她那小妹……

正文 chapter94偶遇小妹

    “小妹是你吗?你怎会沦落在翡翠城街头?十娘呢?”上官压低声音询问道。眼神不时扫视那两个大汉。

    “嫂嫂和村里人都被马贼所害,他们见我年纪小,便让我沿街乞讨赚取的钱以供他们买酒水,我实是受不了。哥哥求你把我救出去吧。”小妹声声哀求。

    上官暗自查视那两个壮汉,壮汉似乎也察觉到他的异常。

    “喂,臭小子,说你呢,离她远点,别耽误大爷我发财。”大汉不耐烦的催促道,看上官身形单薄,毫无威胁性。

    上官猛然睁起凛然的眸子,杀机尽露,大汉迟疑了一下,随即抡起大刀直砍上上官。上官将小妹推开,剑出鞘,腾跃而起。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的声音。“杀人了……杀人了……”一时间熙攘的集市乱做一团。到处都是呼喊声。

    两个大汉臂力了得,将上官逼的节节败退。上官招数诡辩,身柔似绸,任由他们绞尽脑汁也进不了上官的身。上官踩着他们的刀刃,反手送他们归西。随即俯身抱起小妹,踩着房脊,离开了集市。

    燕云逸模糊间听到楼梯咯吱作响,紧接着就是一阵拍打房门声音。

    燕云逸为齐敏掖好被角,披衣下榻,打开门看到上官正带一女童,正疑惑间,女童猛然扬起脏兮兮的小脸——

    “丫头,你怎么在这里?”燕云逸记忆犹深,女童为客栈老板的妹妹。只是不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翡翠城,他当时不是让十娘赶往兰陵境内,以来躲避马贼的吗?

    丫头闻言眼眶微润,一把跌落在燕云逸怀中,眼泪也汹涌出。“燕哥哥,嫂子他们都被马贼所杀,现如今全村上下只剩我一人。丫头再也无人疼爱了!”泪珠像是决堤一般,尽数落在燕云逸的手背。

    燕云逸身形一僵,怎么会这样,他让十娘到兰陵境内,只为找到活路,然而令他没有料到的是,却断送了一村人的性命!他身形恍惚,抚着丫头的头顶。

    “对不起,我不知,都是我,若非我自作主张,你们村子也不会遭此大劫,若我听敏儿的劝诫将那些马贼手刃,也不会是这般田地……”燕云逸自责不已,丫头年幼,竟遭遇了此等噩耗,都是自己一意孤行——

    上官拍了拍燕云逸的臂膀,安慰道:“此事你也不要全然揽在身上,当时我们四人在场,若是说起责任,我们剩下的三人也难辞其咎。况且谁人都没有料到马贼如此穷凶极恶,竟会屠杀整个村庄。现在当务之急找到马贼首领,让他们血债血还!”那看似衰败,却仍顽强挣扎的村庄,转眼间化作大漠中的黄沙,绝对不能让杀手逍遥法外,危害更多的人。

    燕云逸俯身,用衣袖揩干丫头脸上的泪水。“你放心日后我们便是你的家人,这世间再也无人会胆敢欺负你,你会成为一个出色的人,杀尽天下那些丧尽天良的贼人。”他心中懊悔万分,若非他的提议,十娘他们也不会遭此浩劫,只是事已至此,只有亡羊补牢,唯有培养丫头成为出色之人。燕云逸暗自下定决心。

    丫头含泪点头。“哥哥再生之恩,丫头没齿难忘,以后哥哥们就是丫头的家人。”

    “丫头?你可有姓氏?难道父母没有没有为你取名吗?”燕云逸忽然问道。

    丫头摇头,嗫喏着道:“从小父母双亡,由哥哥一手扯大,从小哥哥抖动叫我丫头,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怎么,你要给丫头取名字?丫头你怎么打算的?”上官饶有兴致望向二人,燕云逸向来不好惹繁杂之事,看来他对那村子的遭遇实在的懊悔万分。这丫头的命运怕是要翻天覆地转变。

    燕云逸颔首,轻轻的抚摸丫头的头。“你哥哥可有姓氏?”

    丫头思虑片刻。“姓玉,但是哥哥总说这姓氏不好,福薄命短。”想着眼泪又开始打转,哥哥嫂嫂,铁牛叔叔——

    她的那些亲人,历历在目——

    “玉姓极好,玲珑二字,寓意心思通透,你年纪虽小遭遇大劫,却懂得忍辱负重,我赐你玲珑二字,日后行事三思而行,必有作为。”燕云逸走到窗前,挥毫落下“玲珑”二字,笔笔遒劲,若行云流水般流畅。额前碎发随风飞扬,眸子温润而妩媚。

    年幼的玉玲珑牢牢将这一刻记在脑海中,以至于她成年,无数次缅怀起燕云逸,那人一生的笑都给了他的王。

    “那么玲珑日后是想在朝中同那些奸诈的人周旋,还是杀尽天下恶人,替天行道?“上官疑惑问道?谋权谋利,总是要选择一样。

    玉玲珑不假思索,眼神坚定异常。“杀尽天下恶人,我要变强足够的强大,才能避免哥哥和村子那些良善之人白白而死。”从整个村庄覆灭的一刹那,她的心中便只剩下仇恨,杀死马贼还不够,他还要处尽天下恶人!

    燕云逸看向上官飞,他必然回到临照,扶持敏儿继承大统,这等快意江湖之事他不甚了解。而上官则不同,天诛阁便为一个刺杀组织,当然杀死的人也是那些恶贯满盈之人,与玉玲珑所愿倒也是不谋而合!

    燕云逸看向上官飞,他必然回到临照,扶持敏儿继承大统,这等快意江湖之事他也不便插手。而上官则不同,天诛阁本就为一个刺杀组织,当然杀死的人也是那些恶贯满盈之辈,与玉玲珑所愿倒也是不谋而合!

    上官心照不宣,上前问道。“你燕哥哥还有重任在身,你可愿同我学习,我会将毕生所学倾囊传授与你。”玉玲珑使劲的点头,年幼的她总算有一处安身立命之所。

    “明日修罗场比试你有几分把握?”上官提到,眼下当务之急便是参加修罗场,拔得头筹得到雪莲,救了公子敏。

    此事已经不能在耽搁,一旦公子敏身殒,他们的计划便成空梦一场。

    燕云逸垂目:“毫无把握,只是我一定会将马贼首领手刃。”狠狠的从牙缝中出。为自己的冒失,总要付出点代价。

    “今日好好休息,明日我陪你一起去看看情况,我总觉得修罗场没那么简单……”

    上官领着玲珑去了客房,屋内又剩下燕云逸和齐敏,齐敏一直的昏睡着,由于灼症,整个脸颊红扑扑的与常人无异。燕云逸趴在齐敏的胸膛上,眼泪无声的滑落,此刻他多么希望齐敏能够醒来,调笑的望着他,万千缱绻,自己一定会让他予求予得放下他可笑的矜持。

正文 chapter95南柯一梦(一

    【楼兰·璟澜宫】

    偌大的璟澜宫沉寂在一片死寂中,深邃悠长的长廊隐现两人身影。一人身材健硕,猿肩蜂腰,眼神像是狼宰羊般敏锐异常,半张脸沉寂在黑暗中,但是不难看出脸上的血痕。另外一人着宫服,身材短小,一脸谄媚相。

    “我说,你这脸是怎么弄的?殿下让你去抓人,你这是被猫抓了吧?”轸掩袖嗤笑道。看到一向板着生硬面孔的同僚,竟去抓人,抓到破相。

    翼抬眸凛视了他一眼,空气中的气压又降了几分。“碰到一只小花猫,无妨。”翼实在是懊恼,那臭小子本已是他囊中之物,只是不知何处跑出来几只怪鸦,对着他一阵纠缠。那臭小子趁乱逃匿了出去。他心中忐忑这下太子和王妃面前都交不了差,这个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小花猫?这可真是奇闻啊,我们堂堂侍卫长还会被一个小花猫抓花,这小花猫可真了不得。”轸咯咯笑着,在空荡的长廊里回荡。

    翼一脸铁青,望着轸时常挂在脸上的微笑,眼神一凝,觉得充满讽刺。

    伴随着吱呀一声,虚掩的门缓缓打开,屋内金纱万丈,蟠璃灯架,灯火莹然。茄皮紫釉狮耳琴炉,燃着阵阵香烟,萦绕在房梁之上。

    两人走到一处金纱,对着那斜卧的身影跪拜。“参见太子殿下!”

    金灵抬起手腕,微微侧目。“小美人可是寻访到?现居何处?”

    翼身子不由自主的抖索,汗水沿着长发滴落在地。“启禀殿下,那公子武功高强,与他来回数十回合,终是救济,被他趁乱逃遁,现如今不知所踪。”说完微微松了一口气。王子金灵看似天真无邪,人畜无害,但若是触怒他,后果不堪设想。

    “哦,竟还有能大败我们侍卫官的人,真是让人不容小觑啊。”宫女撩开纱幔,金灵慵懒的靠在软塌上,像是一只餍足的猫。金发逶迤一地,湛蓝的眸映着烛光,焕发出温润的光泽。随即眸色一转,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翼。“说,是不是母后?她又干涉了是吗?我根本就不可能会见到我的小美人,她不会让任何人亲近我!”

    金灵狠狠瞪着翼,眼圈微微泛红,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翼顿时趴在地上,后脊梁骨隐隐打颤,王子流露出这等表情,是发怒的前兆。王妃那般小心翼翼,这王子的如何发现的。

    “殿下,您误会王妃,她这么做完全的出于对殿下安全的考虑。试问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呢,怎么能让他侍奉殿下。“翼极力的解释着。

    金灵冷哼一声,像是从鼻翼间发出的不屑。“如此说来我倒是要感谢母后和侍卫长了?为我操心至此,实是让人感激涕零。表面应允实则忤逆!翼你究竟是我的人还是母后的人!”后半句声调陡然提高,像是金石鸣响。

    “翼,自小为王室效力,定当全心全力侍奉殿下与王妃。”这二人都是宫中的狠角色,任由那个也不能得罪。

    金灵知道终究还是母亲下的命令,只要是接近自己的人,她一定会赶尽杀绝,翼只不过是一个执行者,亦不是他能操纵的。随即扬起湛蓝的眸子,看向轸。“最近燕世子的动向如何?”

    轸上前回禀。“燕世子已经注意到门前埋伏的侍卫们,前日便设计离开了客栈。不过能救公子敏的只有宫中的雪莲,明日比试定能寻觅到他们的踪迹。”

    “很好,明日一旦发现立即向我禀报,这下绝不让燕云逸逃出我的手掌心。”金灵暗自做了一个握拳的动作,燕云逸他们已经一步步走入他们的圈套之中。他很快就可得偿所愿——

    “可是殿下,那公子敏和燕世子为临照显贵,又是皇子龙孙,若是贸然扣押在我楼兰,被临照王室的人知晓,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轸一向唯命是从,但王子灵此次的做法,却让他极为不懂。竟异挟持临照贵胄,两国关系一直紧张,漠北边境时常重兵把守,紧紧盯着楼兰翡翠城这块膏腴之地。一旦让他们找到借口,便是很可能大军压境。一向尽忠职守的轸不能眼看金灵糊涂。

    金灵却摆出无所谓的态度。“一个早就载十年前不幸殒命的公子,和一个落难的世子,即便是死在我楼兰,我不说,谁人会知道。你二人做好分内的事,记住不要透漏给母后,否则我不会轻绕你们的!”母后一直喜欢干涉自己,此事也瞒不住多久,务必要尽早解决。

    轸欲言又止,随即又露出常年挂在脸上的微笑。“谨遵殿下教诲,若是没有旁事,我等便着手布局。”金灵挥手,命宫女放下纱幔,隐匿在金纱中。

    二人终退出璟澜宫,翼的双腿早已麻木,身上也被冷汗打湿,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他暗自握拳一定要抓到那个挠人的小猫,让他也尝尝自己遭受的屈辱。

    金灵站在画卷前,手指不住的摩挲画卷上的人物,像是抚摸情人的面庞。眼眸中一片澄澈。

    他不由喃喃:“放心吧,我很快便能将你救出来,会很快——”

    “咳咳……”大殿内传来一阵轻咳,金灵不由竖起耳朵,警觉起来,随手将桌案上的画卷,卷起放入袖口。

    稀薄的雾中隐现一人身影,金灵眸光闪过一丝奇异的光泽。

    那人带着斗笠,穿着墨色的长袍,随着他轻微的走路,身上簌簌落下沙粒,像是弥漫在金色的雾气。那人摘下斗笠,一头漆黑如鸦羽的长发,凌厉的下巴,蜜色的面庞,眉弓处有着一条醒目的伤疤,却不影响他英俊的面容,眼神充足,同金灵目光交汇。

    “殿下别来无恙!”洪三抱拳行礼。

正文 chapter96南柯一梦(二)

    “所有的事情皆在我的掌握之中,你为何又来王宫,若我让我母后知道了。我们谁也讨不到好处!”金灵没好气道。

    洪三嘴角勾笑,像是一只吐着信子的蛇,阴险而狡诈。他按捺住金灵的臂膀。“殿下不必惧怕王妃,我来的时候格外小心,不会有人发现端倪。此次只是提醒殿下我们的约定切莫忘了。齐敏归我,燕云逸交由殿下处置。”

    “本殿,向来信守承诺,此事你的大可不必烦心,只是你要确保临照不可侵犯我母国,若有不轨之心,你也休想回去!”金灵再丧心病狂,国家存亡有所顾虑。

    【半月前·璟澜宫】

    芳菲四月,草长莺飞,桃瓣飘絮。不时闻得清脆的笑声,两人策马共进。

    “蓝衷,你说我们能永远留在此处多好?这样就可以同你无拘无束到老?”男子斜着头,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被唤作蓝衷的男子微微侧目,扬起柔软的唇形。“好啊,我愿同王永远守在此处,不离不弃,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王,永不会枯竭的王——”

    王拉起他的指尖,放在唇瓣亲吻,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蓝衷只觉得天旋地转,两人已从马背上面滚下。王将他紧紧搂入怀中,翻滚在一团,最终停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四目相触,已是万千言语,两人唇畔相接,化作一团烈火,熊熊燃烧。

    “王,不可,营地附近会有士兵出没,看到了如何是好?”蓝衷极力阻止那双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的手,却被这缠绵的吻,抽去了精气神般,有气无力。软绵绵的推着王,却更像欲拒还迎。王干脆将他柔软的双手用腰封缠住。“我是王,我看谁敢望这里看,我便将他的眼睛挖出来!”霸道而强势,让人屈服于他的威严之下。最终只剩下,破碎的嗓音。

    紧接着场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女子衣饰华美,凤眸微微上扬,但是眸中掩饰不住的锐利。

    “王上,本宫听闻楼兰城民成亲,必有婚书盟约。”

    明梧点头,确有其事,只不过他们楼兰的婚是以人为碑石,在人身上烙印婚誓,以此来达到永不消失,情意永不枯竭。可是往往婚书承受之人,承受不了巨大的苦楚,书成便是身死!自从明梧容登大统便废除了比等血腥之事!这个来自南唐的公主,为何会获悉?南堂号称礼仪之邦,如此原始的婚约盟誓,必遭他们唾弃!

    “不知王上可否为香凝立下婚书,一来彰显我南堂国威,二来以示南堂楼兰二国当永世交好!”香凝说的有力,一副势在必得。

    明梧虽然诧异,但还是不得不从,楼兰弹丸小国,地域多不毛之地,东临南堂,南连临照,两国实力相当,且都觊觎楼兰膏腴之地,恨不得随便找一个借口,将楼兰踏平,收入囊中。

    楼兰岂能坐以待毙,楼兰王明梧欲同南堂交好,迎娶公主凝,联姻盟约,以达到世代交好。

    “王上可是不愿?看来是香凝逾越了,就当香凝从未说这些话。”香凝脸色微恙,想来宫中传言不假……

    “公主多虑了,难得公主有意同楼兰世代交好,明梧必奉上婚书,只是这婚书之约我早已经废除,此刻怕没有人原因成为婚书书写之人!”明梧为难道,他没想到这出身大家闺秀的香凝公主会如此残忍,再提婚书。

    “罪臣甘愿为婚书,愿我楼兰同南堂世代交好,永结盟好。”这时明梧身后响一把熟悉的嗓音,明梧看清那人身姿不由一颤。

    青年男子玉衣雪巾,济楚整洁,看似澹静寡默,骨清肤冷,此刻双手却带着枷锁,罪责加身,眉尖紧蹙,站在那里犹如一幅水墨丹青。

    明梧眸光聚拢,握紧袖口。

    香凝初见到蓝衷,不由的一怔,这等飘逸身姿。“阁下是?”明知故问,一切都在她预谋之中,但既是做戏,还是要做全。

    蓝衷凛然。“国师之子,蓝衷,愿为婚书,佑我楼兰千秋万世。”句句铿锵,却像针尖一样落在明梧身上,密密麻麻的生疼。

    “我不同意,国师仅你一子,不可……”明梧言辞拒绝,他怎么忍心让蓝衷成为婚书,他那洁白如锦缎的肌肤印上图腾,皮焦肉灼,绝不允许……

    香凝凤眸一挑。“难得蓝世子这般深明大义,世子身份尊贵,若我王兄知晓此举,必然欣慰至极,王上意下如何!”

    “我……我……”明梧眼眶酸涩,不觉垂下泪来,眼看楼兰危如累卵,唯有这毗邻的南堂方能解燃眉之急。可是他心中怎么舍得那人为成为婚书受死。

    “蓝衷心意已决,还望王上成全!”蓝衷跪地请求。

    现如今能让家族再次受到重用,唯有放手一搏,众人都望着着身形单薄的青年,无人胆敢劝阻。

    “允——”

    如今众目睽睽,骑虎难下,明梧只得暂时允诺。

    可是他的心像是碎裂一般,有鲜血从裂缝中汩汩流出,怎么也止不住。

    火红的烙铁印在蓝衷莹白的身子上,滋滋冒出白烟,散发出一股皮肉毛发的焦味,青年紧紧咬着下唇,硬是未叫一声——

    明梧轰然倒地,泪水在脸上肆虐,他是楼兰的王,受臣民敬仰,可是他却不能保护自己所爱的人。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生命葬送在自己手中,无能为力。

正文 chapter97南柯一梦(三)

    “你叫出来,大声的叫出来,你何苦这般为我!”明梧摄住青年的下巴,那么一个孤冷清绝的人,为了自己如此——

    蓝衷使劲的摇头,用仅剩的的余力推开明梧,眸中是说不出的疏远。紧接着又是酷刑加身。青年咬紧了双唇,殷红的唇瓣,慢慢渗透出血来,身上早就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啊!”

    “住手!”你们统统住手,盟我不联了,我不惧南堂,我只要你蓝衷!”

    歇斯底里的呐喊,几乎要冲破耳膜,仿佛来自未知之境——

    金灵猛然醒来,发现枕边又是湿润一片,自己竟同梦中人,一样垂泪珠,那人究竟是谁?还有他口中的王为何同自己长相一般无二,为什么会哭的那么伤心……

    一旁守夜的轸缓步上前,关切问道。”殿下,可是又做了噩梦?要不要喝杯参茶压压惊?”忙递金灵一盏参茶,金灵却推开茶盏。“轸,你快点与我研磨,我要将梦中人模样画出来,我就不信,查不出此人的身份。”

    金灵翻身下榻,提起狼毫,挥笔落墨,脑海中映现那人一霎,人间繁华地,惊鸿一瞥,流光万盏,玉衣雪巾,骨清肤冷,世间繁华都不及那人一眼。

    渐渐轮廓成形,青年的面容跃然纸上。一旁研磨的轸,看清纸上的面容,吓得瘫软在地。“这人……这人……”惊愕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王子怎么会见到蓝世子,他明明在王子出生前便已殒命,宫中所有关于兰世子的事迹,甚至是坊间传闻,也已尽数抹净。金灵大喜,揪起轸的领口。“说你是不是认识他?他究竟是谁?为何一直出现在我的梦境中?我看到他就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过去!”

    轸俯首在地。“殿下,小的不识,方才只是不小心绊了一跤,此刻看起来,确是不识。”这等宫中秘闻,既然隐藏下来,必然有他不能见人的秘密。既然别人都不说,自然有他不说的道理,自己何苦惹火烧身,轸在王室生存了几十年,这点厉害关系还是看得清的。

    金灵顿时泄气,半天空欢喜一场,右手摩挲着画中人,所有人都说他暴戾,阴鸷,不敢接近他,即便的主动接近自己的人都被母后不知用些什么手段,莫名其妙的消失。一开始他以为是巧合,可是如今他看清楚了,绝非巧合——

    那王最后关隘究竟有没有救了蓝衷,他们究竟的谁——

    金灵翻遍了王室内所有的卷宗,从来没有一个叫蓝衷的人,当然自己的父亲也是暴毙身亡,那个人像是自己凭空捏造出来的一样。可是为何他独独来到自己梦中……

    忽而烛火晃动,墙壁隐现一人身影,金灵以是轸去而复返,正欲唤他。不觉墙壁上的身影异常伟岸,并且带帽檐,绝非时常弯腰恭敬的轸。金灵顿时眸中起了寒意,手不觉伸向床榻。

    影子声音冷冷。“洪某并无恶意,殿下不必惊慌。”

    那影子似乎察觉了金灵的动机,开口提醒。金灵的手停在半空中,既此人能无声无息的躲开翼,必然功夫了得,若是他出手,自己绝不能活命运。转念一想若是刺客,又怎会自报姓名。想到此,金灵缩回了手,转身看清来人究竟是谁。

    那人半截身子隐匿在黑暗中,露出来的一半又被遮盖的严严实实,实看不出他的样貌。“阁下,不请自来,想必有求与金灵,君子坦荡荡,不妨以真面目示人,何必如此鬼祟?”金灵不动声色道。

    那人闻言,缓缓走出黑暗,完全现出身形。“王子坦荡,洪三敬佩,非是我故作神秘,而是来往楼兰的途中沙尘滚滚,不及换下行装,既王子言出,这边拿下斗笠。”金灵这才注意到,那人每走一步身上便簌簌滚落金色的沙粒,看来他却是风尘仆仆而来,那么又是为的何事?

    男人摘掉斗笠,露出一张俊毅的面孔,铁骨铮铮,眉骨处却有一条触目的伤痕,但并不影响他的面容,反而增添几抹男人味。

    那人拱手施礼,嘴角噙着笑意,看着却让人不由生起几分邪戾。“王子怎知我是有求与您,而起非您有求与我?”

    “我与你素未谋面,我乃楼兰王子还用有求与别人?”金灵嗤笑,他身份殊荣,有什么他得不到,怎么也不会有求与一个神秘人。然而下一刻,金灵却愣住了。

    “王子可知这画中人是谁?同王室有何渊源?”洪三将目光投向桌案上的画卷,金灵神色一凛,他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怎会知晓。

    金灵收起画卷,藏与袖口,那人属于自己的,被他人看去总觉的心中不快。“明人不说暗语,阁下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若是与你我都有利,那是最好。”虽不知此人的来意,但从他身上感觉到此人绝非善类。

    “临照楚后有书与殿下!”洪三恭敬呈上一份锦帛。

    金灵起疑,这十年间,他们临照关系一直紧张,漠北边境,针锋相对,这临照的谋士竟胆大的跑到与自己递锦帛。

    金灵接下锦帛,仔细端详,却是临照的玺印不假。况洪三千里迢迢来到凶险难测的楼兰,必是抱定了自己会同他做交易。

    “谋害王室公子可不是玩笑之是,你们是不是设计我?”金灵大为震惊,楚太后居然让他设计公子敏。说是不日后公子敏将会入境,自己为楼兰王子,协同谋士洪三,将公子敏他们一网打尽!只是公子敏为临照,王室宗亲,一旦自己谋杀公子泄露出去,将会引起两国开战!他不的不思衬,楚太后的意图。

正文 chapter98深渊对决(一

    金灵起疑,这十年间,他们临照关系一直紧张,漠北边境,针锋相对,这临照的谋士竟胆大的跑到与自己递锦帛。

    金灵接下锦帛,仔细端详,却是临照的玺印不假。况洪三千里迢迢来到凶险难测的楼兰,必是抱定了自己会同他做交易。

    “谋害王室公子可不是玩笑之是,你们是不是设计我?”金灵大为震惊,楚太后居然让他设计公子敏。说是不日后公子敏将会入境,自己为楼兰王子,协同谋士洪三,将公子敏他们一网打尽!只是公子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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