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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总在套路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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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预料中刀刃却迟迟未落,丛林中森处传来一阵怪鸦乱啼,紧接着越来越近,那些扑棱翅膀的声音犹如在耳畔。

    “孽畜,离我远点。”翼发出一声怪叫似乎被什么缠住了,放在自己脖颈处的刀也被用来驱赶那物。

    虞清远瞅准时机,忙不失迭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没有起身,便被一脚再次踢倒在地。虞清远再次跪倒在地,隐约觉得手臂划出了几道血痕,火辣辣的生疼,险些呛出他的泪来。

    翼一手驱赶怪鸦,一手揪住虞清远的长发。大声怒吼、“贱人,休想趁乱逃跑,我这就结果了你!”不待腾出手来,更多的怪鸦袭上他。

    “啊……”翼发出凄惨的叫声,虞清远吓得身子瘫软,方站稳腿脚,便觉得一人牵住他柔软的掌心,带领自己飞奔离去。

    他不知那人是谁,只是觉得握在自己掌心的手十分粗糙,带着一层厚厚的薄茧,让人觉倍觉安心。甚至有着一丝熟悉之感,却又一时想不起是谁。

    那人怕自己照亮,不由分说将他的长袍披在自己身上,牵着自己飞奔。

    也不知过了多久,微觉有光,两人气喘吁吁,瘫软在一处柴垛休憩。借着些许的烛光,虞清远才看清那人。

    “黎淙,原来是你救的我,你为何偷偷离开营地?你知道你爷爷都快担心死你了。”虞清远喘着粗气,少年固执而任性,究竟是为何离开营地?难道就只是忤逆大人,达到某种快感吗?

    黎淙警惕的扫视四周,将虞清远的头压低,沉着声音道:“我是故意离开爷爷他们的,我其实不是去参加什么所谓的修罗场,而是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对了虞哥哥,为何你会被王宫禁军统领翼盯上?若非我时常在山林长大,善于同鸟雀沟通,借助他们才阻拦住翼,否则哥哥性命难保!”几日不见少年似乎一夜间变得沉着许多。

    “此事说来话长,我也不知究竟是为何,说是金灵召见我,要带我去王宫朝见。我同金灵有些过节,也没多想,便想着进宫同他理论,谁曾想到那侍卫长口蜜腹剑,竟将我带到偏僻之处,试图灭口。我实在想不通,那金灵是楼兰王子,甚至是楼兰的储君,即便是他将我们一行人,随便找个由头,问斩也不在话下。为何还要想出这些阴谋诡计,真是卑鄙小人——”虞清远道。

    黎淙沉思片刻。“这么说起确实疑点重重,王宫中勾心斗角已是司空见惯,只怕你不是得罪了王子,而是另有他人。”

    虞清远只觉得脑子突突作响,怎么自己好端端扯如王室争斗,他如今烦事缠身,只想早些盗取到雪莲。救治了敏儿的病,再快速离开此等是非之地,方为上策。

    “此事说来话长,我也不知究竟是为何,说是金灵召见我,要带我去王宫朝见。我同金灵有些过节,也没多想,便想着进宫同他理论,谁曾想到那侍卫长口蜜腹剑,竟将我带到偏僻之处,试图灭口。我实在想不通,那金灵是楼兰王子,甚至是楼兰的储君,即便是他将我们一行人,随便找个由头,问斩也不在话下。为何还要想出这些阴谋诡计,真是卑鄙小人——”虞清远道。

    黎淙沉思片刻。“这么说起确实疑点重重,王宫中勾心斗角已是司空见惯,只怕你不是得罪了王子,而是另有他人。”

    虞清远只觉得脑子突突作响,怎么自己好端端扯上王室争斗,他如今烦事缠身,只想早些盗取到雪莲。救治了敏儿的病,再快速离开此等是非之地,方为上策。

    “另有他人?那你可知那人是谁?我同他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死我。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定以牙还牙。”虞清远一副咬牙切齿。

    黎淙摇头。“不知,这王宫中的关系错综复杂,我们还是离的远远的好。对了你入宫是做什么?竟还见到了王子灵,你可知他身份尊贵,难求一见。并且盛传,其貌殊绝,百年美人。”黎淙目光闪闪,虽虞清远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但是是个辣美人。只可远观别哭亵玩焉。楼兰人都以能见到王子灵为荣,若有幸能睹一面,便是死也无憾。

正文 chapter90探陵(一)

    “咳咳……黎淙你当我是死了,什么美人,你眼前不是有一位吗?貌赛潘安,国色天香,难道是说我不够美?”虞清远向来对自己的容貌满意,在燕阴无数小姐公子争先恐后的投入怀中。而这呆头呆脑的小子却当着自己的面夸赞别人。并且那人还是欺骗了自己的感情。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的。“我实话跟你说吧,那个什么楼兰王子金灵,生的满面毒疮,血盆大口,鼻若蒜陀,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

    “啊,竟是如此怖人的长相,怪不得弄得神秘兮兮,愿是见不得人。“黎淙听当事人所言顿时兴致全无。认定金灵模样不堪,也再也没有那猎奇心思。虞清远看到他一副好上当的样子,心中乐开花,知道黎淙这般有意思,应在商队的时候多同他说说话的。

    那时候是自己正挖空心思的讨上官开心,那个闷葫芦总是一副爱理不理,好像所有人人都欠他银子似的。

    “怎么你又撅着个嘴?好啦我承认你是天下第一美。王子灵长成那样就委屈他做天下第一丑吧。”黎淙毕竟少年心性,这几日虽然蛰伏在王宫中,心性平定,但看到熟人,尤其的任性好玩的虞清远,顿时放下戒备。“对了你究竟道宫中所为何事?不妨说出来,我这些日子蛰伏在王宫,获悉不少情报,兴许能助你一臂之力。”

    虞清远察觉到自己的思绪不知不觉又被上官牵着,暗自腹诽上官一顿。当面辱骂自己不够,还在自己的脑海中怎么甩都甩不开。

    “走开……”

    黎淙看向四周,寂寥无声,仅自己一人。“喂,天下第一美人,这好端端我我又怎么得罪你了?”挠着头发,不得其解。

    虞清远方回过神来,对自己的思绪实是无法控制。“你方才说道哪里了?你说你能助我一臂之力?你可是那雪莲在何处?”

    黎淙闻言,吞咽了一口水,这怎么上来就是要命的事。雪莲花乃是兰陵贡品,有让人起死回生的功效。王室密宝,那能轻易现世。

    “雪莲乃是王室密宝,不轻易现世,况且前几日听闻遭到窃贼,恐怕早已转移到密室之内。你要他作甚?莫不是好奇心中拿来观赏?这可是要命的事。”黎淙知晓虞清远天性贪玩,不知他是为了同齐敏救命所用。

    虞清远便知经他们一搅和,楼兰王宫必然戒备森严,再难入内。神情顿时落寞起来,也不搭话只是低着头,眼神哀婉。

    “这美人难以捉摸,你不说,我也猜不透。无能为力,对了,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我还有要是事在身,带着你始终不便。”黎淙望着那紧闭的宫门,看来今日又没有什么动静了。

    看着虞清远神情恍惚,时喜时悲,估摸着也是受了惊吓,不将他送回休息下。虞清远却猛地扯住他的袖口。“黎淙,他们都不要我了,你要是再赶我走就是不仗义!”

    虞清远面色苍白,便是他最为亲密的伙伴驱赶他至此。哪里还有落脚处而言……

    “我没有住处了,黎淙,我日后便跟着你们商队经商,也好跟着那些自诩为我的家人的人。好端端将我赶了出来!”想到上官的嘴脸,虞清远现在脑仁还气的突突直疼。

    黎淙只当他说的气话,随口道“你是身外福中不知福,我看敏哥,上官弟就很好,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快些天亮了,我还在急事!”黎淙出声催促,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半大的孩子,需要被哄,这倒好。弄半天事自己哄比自己年长的。

    “我看你也是嫌弃我碍事,你们都是骗子,上一刻还说的我在你们心中至关重要,下一刻便弃之敝屣,生怕同我沾染上半分关系。如此也罢,你虞清远有的是花娘相公喜欢,我便去那温柔乡也好过受你们这些人的气强!”虞清远甩开黎淙的手,却发现那双手握着自己更紧。

    “你且别动,我等这么些天总算是有动静了!”

    虞清远不耐烦的甩开抓在自己的手。“呆子,你又耍什么花样,我走后你我二人,桥归桥,路……”后面的话尚未说完,便发觉黎淙时常呆滞的面孔贴到自己的面颊旁。“嘘,别出声,我们跟着那些侍卫。今晚必有所获。”

    虞清远便觉得自己软绵绵的身子不由自主跟着黎淙,不知这呆子这些日子究竟做些什么。不由也跟了上去。

    那些侍卫提着几个木桶,那木桶没有封好口,不时有什么液体从中滴落出来……

    “黎淙,那些侍卫不会说倒夜香的吧,你说我们深更半夜的跟着他们做什么?不若回到你的住处好好休息一番。”虞清远不由用衣袖掩盖住抠鼻,莫要沾染上什么晦气之物。

    黎淙半蹲在地面,用手指沾染那些液体,放在鼻翼轻嗅。

    “是鲜血的味道,这王子灵果然有古怪。”黎淙不动声色道。

    虞清远闻言脸上的血色更是褪了八九分。“这么说,那些侍卫提着的是尸块?怎得这般伤心病狂,如此处理实体!”随即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扯住他一向呆子憨子辱骂的衣袖。“我看他们如此穷凶恶急,定然是杀人不眨眼的狂魔,好黎淙听话,我们快些回去吧!”

    “那怎么成,你放心吧我是男子汉定然护你。放心!”黎淙一口拒绝,他自从进了翡翠城不眠不休,日夜收着王子灵的寝宫,便是为发现其端倪,这要看刚有了眉目,怎么因为几块不明的血迹,便打退堂鼓。也失了他们黎族人的血性。

    虞姬清远眼看这小子软硬不吃,只得指着他,气的发抖。他自己是个半吊子,从小练工不精,被父亲整日耳提面命,最终也不成什么气候。而黎淙还是少年心性,也只有些蛮力,对抗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侍卫,死路一条——

    “哥哥且放心,我自有全身而退的法子。”铁了心的要跟着那侍卫。

    虞清远无奈甩袖,只得倖悻跟上他。

    侍卫们轻车熟路,即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也能避开荆棘,如履平地。而黎淙他们显然不容乐观,衣服被挂成一条条,脸上还有些几道血痕,活脱像逃难的难民。虞清远强忍不适,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蓬头垢面,已经习以为常。若是往日他绝对拂袖而去,只是今天似是有些不同。

    侍卫们去的地方越来越偏僻,树荫遮天蔽日,夜色浓稠的化不开。

    不多会他们来到一处汉白玉打造的石门前面,轻叩几下,石门便缓缓打开。

    虞清远木着脑袋,只觉得此处阴森森的,身后也是阵阵凉意。却又说不上什么古怪。

    群鸦怪啼,西南风起。

    “这什么地方啊?看起来古怪的狠!”虞清远搓着手臂,询问一旁默不作声,仿若心有成足呢黎淙。

    黎淙做了一个禁的动作,实意他不要出声。

    “哼,故弄玄虚,快说这是什么地方!”虞清远是急性子不知其根本,决不善罢甘休。黎淙拂掉藤蔓,露出墓碑一角,淡淡道:“此处是第一代楼兰王的陵墓,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宝藏,黄沙埋骨,多少人为追崇此墓,成为枯骨。”黎淙几乎是欣喜若狂,用手不住的抚摸那冰冷的墓碑,仿佛在一遍遍确认。

    站在一旁的虞清远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最为忌讳踏足这等污秽之地。“你说着王子宫的侍卫,好端端跑来陵墓干什么?还大半夜的来,必然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对了黎淙你们真的只是商队这么简单吗?为何我觉得你越来越不简单!”

    “我们是摸金的,商队对外掩饰的身份。哥哥你也不是外人,况且你也是早晚会知道我们的勾当,如此委屈虞哥哥同我一起去探探这陵墓的虚实。”黎淙如实交代,他们黎家本就是摸金世家,这些年兵荒马乱,族人一度难以果腹,这才重操就业。

    比起修罗场的千金奖赏,和高官进爵,更为打动他的便是着百年来传说中的楼兰王墓。只要找到楼兰王墓便能在摸金界声名鹊起。

正文 chapter91探陵(二)

    “摸金是?”虞清远一时没反应过来,努力的在脑海中搜索“摸金”的意思。“你是说你是倒斗的?就是干那些有损阴德的事的?”虞清远猛然想起,脸色像是吃了的苍蝇般。

    “对,没错,我们干的便是你口中为世人所不容的事。只是那些财宝反正放在地下也是糟蹋了,不若拿出来救济穷人,反倒是一件善事。”黎淙淡定道。随即又找来藤蔓将那墓碑从新掩盖了起来。

    虞清远道:“如此说来,好像是有些道理,那么尾随这些侍卫便是为了盗取楼兰王的墓?那楼兰王何等人物,乃是楼兰开过君主,墓穴中定然机关重重,仅靠你一人之力如何能到达最终目的。黎淙你年纪轻轻的不若行些正当行当,我知老黎头为何求敏儿让你跟随我回到燕阴,老黎头定然一早知道你的图谋……”

    “何谓正当?你说我摸金不是正当行业,那你们的个个谈吐不凡,必是燕阴权贵之人,却四处遮掩,又与我们差得了几分?现如今燕阴内政混乱,楚太后专权,燕阴不及。与其指望那些当权者,不若靠自己的双手和大脑,这样就饿不住肚子了。”黎淙举起他的双手,粗壮有力,上面布满深浅不一的茧子,证明主人却是强壮。

    虞清远实想告诉他临照一定会越来越好,公子敏必是一位好君王,况有贤相燕世子辅佐,齐国将会迎来,空前的辉煌。

    但是他现在不能说,只能摸黑跟在黎淙身后,他也好奇几百年来充满传奇的楼兰王,陵寝中究竟是什么模样。

    黎淙贴在石壁上,他听力极佳,方圆十里的动静都逃不出他的耳朵。辨别那些侍卫是否走远。直到听不到任何细微动静,这才照哪些侍卫的手势,摸索着打开石门。

    石门缓缓打开,迎面而来的是一阵阴冷的气息。

    墙壁燃着油灯,照出一室寂然,走廊空荡荡的,针落可闻。

    “这就是楼兰王的陵墓?偌大的一个帝王,怎么连件像样的陪葬品都没有?小呆子看来你要白来一场了,我看这什么楼兰我王就是抠门,死了也不弄些金银珠宝傍身。”虞清远自说自语,一双桃花潋滟的眸子,四处打量,唯有望不见尽头的长廊,再无一物。

    “这并非陵墓的正室,只是一个甬道而已,看来找到正室,还需不少功夫。既然今日都来了我必不会空手而归。虞哥哥我们继续走。”黎淙此刻热血沸腾,终于要达成所愿。

    只要自己找到楼兰王的墓穴便能找到那物吧……

    说着黎淙拿下一只火把照明,左手握着虞清远的手,他方才劫后余生,若非情非得已,也不愿让虞哥哥跟着自己涉险。

    侍卫长翼没有得手,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让虞哥哥回去也是危险。不若同自己在这隔绝与世的陵墓中,尚能保全性命。黎淙虽年幼,但他自幼跟着老黎头走南闯北,各种利害关系他还是分得清楚。

    虞清远低头看着少年牵着自己的手,掌心温热的触感,让他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真心把黎淙当做自己的弟弟对待。不禁想到远在临照的妹妹嘉平,不知那丫头离了自己又是如何同姑母相处的。

    这时长廊中传来一阵猛啸,将墙壁上的长生灯几近吹灭,紧接着就是惊喊声。黎淙拉着虞清远躲到一处暗处。只见到那些士兵丢枪弃甲,一脸惊慌的跑出来。仿佛遭遇了十分可怕的事情。

    “那里面究竟藏着些什么?黎儿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听那声音,似是猛虎咆哮,我们赤手空拳的也没甚武器,怕是白白丧命。”虞清远再次打起了退堂鼓,看到那些侍卫一脸扭曲的样子,就知道那长廊的尽头绝非良善之辈。

    黎淙拿下一旁的长生烛,吹灭上面的焰火,不由分说的塞到清远手中。“拿着,与你防身用,这都走到一半了怎么也要看看那楼兰王陵到底有着些什么妖魔鬼怪。”黎淙将虞清远护在身后,自顾自的拿出罗盘,开始测量方位。

    虞清远虽不赞同,但也奈不住黎淙百般央求,只得硬着头皮跟上黎淙。

    很快长廊恢复死一般的寂静,只闻得他二人的脚步声,和彼此清晰可闻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很快二人便走到了长廊的尽头,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清。黎淙将火把丢入黑暗中,火把在黑暗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照亮了不远处的漆红铜门和两座威风凛凛的石狮子。

    “我当做是什么,原同一般的陵墓差不了多少,亏那些侍卫吓得跟什么一样真的无胆匪类。”虞清远转动桃花眸子,看到陵墓的装饰,同一般的陵墓差不多,不由心下安稳了几分。甚至大胆的从黎淙身后探出身来,他非要看看这个什么楼兰王,究竟陵墓中有些什么。

    黎淙环顾四周,猛然在黑暗中对上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像铜铃般大小,幽幽的泛着黄光。“虞哥哥,别动,暗处有着不寻常之物。”虞清远踏出去的步子,停在了半空中,手指关节不住的痉挛。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眼睛这般大,怕是猛虎之类。”虞清远大着舌头道。即便的说是猛虎还说有些牵强,那物比之猛虎更甚。

    “看到那处的火把了吗?我一会走到火把的方向,你扭头就跑我在后面殿后,这陵墓怕是入不了了,怪不得楼兰陵这般敞开,有这物看守,任谁胆敢靠近。”黎淙将虞清远护在身后,思考最佳的策略,以保二人无失。

    虞清远握住黎淙的臂膀。“黎儿,你我也算同生死,共患难。我怎会弃你不顾。我们并肩作战,一定会逃出去的。”黎淙这才点头,二人缓缓移到方才的甬道。

    只听到一声虎啸,有黑影从高处跃下,夹挟劲风,直扑上他二人。黎淙捡起灯架上面还燃着焰火,直扔向那黑影。黑影似畏惧火光,连连退步,终隐匿身影。

    两人跑到长廊,终松了一口气。

    “那怪物没有追上来吧,真是慎人,四周黑乎乎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说黎儿你干什么不好,可别干这有损阴德的事了。遇到粽子还好说,这还有妖魔鬼怪,我看比之猛虎还要可怕几分。”虞清远惊魂未定,不住劝说道。

    黎淙面庞一半被火光照耀着,一面隐匿在黑暗中,看不出什么神情。“我还会再回来的……”

    虞清远无奈摊手——

正文 chapter92铁匠讯息

    “世子,快些!”上官警惕的观察周围的动静,一面压低嗓音。他二人早就察觉有人埋伏在客栈周围,但不知是敌人是友,索性趁着月黑风高,从客栈逃匿了出去。

    也省得将祸患,埋藏在身边。

    燕云逸低头查看因为灼热失去意识的齐敏,心疼不已,无论如何他定要救了敏儿。望向漆黑的夜幕,心中升起无限的悲凉,将衣袍拢了拢,快步跟上官。

    两人在房脊上跳动,身形轻盈,像一只灵动的猫。

    晨光熹微,半空中漂浮着湿漉漉的潮气,上官行在最前端,警惕的环视四周,确认无误便招呼身后的人。

    一人穿着雪白长袍,步伐轻盈,从高处跳下,激荡起一层雾气。怀中始终护着一人,将那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生怕受到一丁点危害。

    “笃笃”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阿,大早上扰人清梦。”屋内传出一个不耐烦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是我,铁匠,快点开门寻你有急事。”上官眼见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大街上空无一人,他三人行踪鬼祟,若是被不法之徒看到,徒惹麻烦。又猛敲了几下,催促铁匠。

    铁匠听到熟悉的声音,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忙不失迭的拉开门阀。“上官公子,怎得这么早就寻我?可是上次佩剑出了什么问题?”

    前些时日,上官偶在集市闲逛,便逢到铁匠,二人相谈甚欢,一来二往便熟稔了起来。铁匠忙不失迭的打开门板门,湿漉漉的雾气,激的他打了一个冷颤。

    “公子,怎得这么早来寻我可是要离来翡翠城?”铁匠端着蜡烛,被雾气冰是顿时清醒,望见熟悉的上官,随即又看到一袍服雪白的公子,不浓不淡的剑眉,狭长的眸子似潺潺流水。如沐春风,鼻尖秀挺,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

    铁匠顿时整个人清醒万分,他从未见过如此飘逸非凡的人物,只消一眼,便让人沉浸其中。

    上官在前引路,看出铁匠的惊讶,燕世子气质卓然,即便的逃亡在外,依旧不减风采。令铁匠这等世俗之人也能察觉到气质凌厉。

    “铁匠,我兄弟三人遇到些麻烦,可否在你家中借住几日?”上官道。

    铁匠见他们衣着不凡,谈吐儒雅,必是不是寻常之人,况与上官相谈甚欢,他又素来注重义气。一拍胸脯,满口应承道:“自然可以,兄弟既看得起我铁匠,投靠我家中。我又怎会拒之门外,是不是有伤患?快些到楼上休憩吧。”

    铁匠不知那白衣公子抱着是何人,见他三人谐谈半天,那人也不搭话,必是身受重伤,不能言语。

    燕云逸将齐敏细心的放置在床上,为他盖上被褥。

    原是一俊朗的小公子,不过弱冠之年,眉宇间藏着一股霸气,即便是病着,也让人莫敢靠近。

    铁匠将热水端到燕云逸身旁,不住的扫视那昏睡的齐敏。

    “他这是怎么了?看着好端端的与常人无异,但是却一直昏睡不醒,可是患了什么病症?”

    燕云逸接下热水,向主人道谢,拧着帕子为齐敏擦拭脸颊。

    上官关了纱窗,窗外已是大白,零星射入几缕日光,可以清晰看到漂浮的尘埃。“是患了灼症。铁匠,你对这王子灵和修罗场究竟有着几分了解?”上官切入正题,他们现如今无依无靠,前有猛虎后有追兵,前途未卜,只有将希望投在这看似憨厚仗义的铁匠身上。

    铁匠搓搓手,坐在木椅上。“公子们难道不担心这灼症?严重起来可是要人命的啊!”灼症对于常年生在大漠的楼兰人,更是如雷贯耳,几乎患上,必死无疑。这才明白为何两人都是沉着一张脸,面色不悦,也可惜了那小公子年纪轻轻便患上这等要命的病。燕云逸手顿了一下,抬起眸子。“劳烦铁兄弟担心了,我们已想好万全之策,性命之虞自不用担心。”声音清脆温婉,仿若美玉撞击,悦耳动听。

    铁匠这才叹了一口气。“既如此,那我便不多心了。说起这王子灵,便是我们翡翠城的名人。王上与王妃恩爱暌违,但始终未有所出,直到有一天金龙入梦,王妃说是上天的旨意这才诞下王子灵。由是老年得子,王上便极尽宠溺,王子灵越来是年长,便越是崇尚力量。这才有了修罗场。”

    “但凡参加这修罗场者,在比赛中拔得头筹,便可获得黄金万两。还可向着王子灵许愿,王子灵一诺千金,有求必应,会答应所许诺者所有的愿望。这也是为我楼兰人所爱戴的与原因,寻常人难得觅个一官半职,若是能在这修罗场中把拔得头筹,必可步步青云,进出王宫。”铁匠兴致勃勃道。

    燕云逸蹙眉,将擦好的手背放入被褥,眼神不明所以。“如此说来看似和兰陵选拔人才的修罗场一般无二,没想到各国风俗虽是不同,但却不谋而合。上官想来我们是多虑了,此事你不要多想,我定能拔得头筹。”燕云逸将目光投向上官,上官却是沉着脸并不做声。

    倒是铁匠闻言,抖动着胖脸道:“这位……白……”一时语塞,忘记过问燕云逸的姓氏,只见他一身雪白袍服,不知其姓,脱口而出白姓,事觉唐突,结巴说不出话来。

    “鄙姓燕。”燕云逸轻声道。

    “哦燕公子,失敬失敬。燕公子切莫为何不可轻易参加那修罗场,虽奖金颇丰,但听闻参加者,十有八九的竖着进场,横着出来的。公子身姿不凡,切莫图一时口舌之快。”铁匠好言相劝,这燕公子看似蒲柳之姿,若是参加那高手如云的修罗场,不幸陨了性命,可就白白糟蹋了这般美人。

正文 chapter93铁匠讯息(二)

    燕云逸蹙眉,将擦好的手背放入被褥,眼神不明所以。“如此说来看似和兰陵选拔人才的修罗场一般无二,没想到各国风俗虽是不同,但却不谋而合。上官想来我们是多虑了,此事你不要多想,我定能拔得头筹。”燕云逸将目光投向上官,上官却是沉着脸并不做声。

    倒是铁匠闻言,抖动着胖脸道:“这位……白……”一时语塞,忘记过问燕云逸的姓氏,只见他一身雪白袍服,不知其姓,脱口而出白姓,事觉唐突,结巴说不出话来。

    “鄙姓燕。”燕云逸轻声道。

    “哦燕公子,失敬失敬。燕公子切莫为何不可轻易参加那修罗场,虽奖金颇丰,但听闻参加者,十有八九的竖着进场,横着出来的。公子身姿不凡,切莫图一时口舌之快。”铁匠好言相劝,这燕公子看似蒲柳之姿,若是参加那高手如云的修罗场,不幸陨了性命,可就白白糟蹋了这般美人。

    上官看到他那个紧张的样子不禁失声笑道:“铁匠劳烦你操心了,燕世子武艺高超,那么些个歪瓜裂枣还奈何不了他。眼看到了午膳时间,你让你那婆姨置办些酒菜,我兄弟吃了才有力气。对了再煮些小米粥,越软越好,这床上还有人病着。若有有旁人问起有没有来借宿,你便闭口不提,就当没见过我们。”

    “那是,上官公子交代的我定一字部落的记下,多了听说那修罗场今年来了不得了的人物,一时想不来,待我想起来再与公子们说。”铁匠得了令,悻悻下去,临走前还不忘瞥一眼燕云逸。

    燕云逸有所察觉,冷眸扫视,那铁匠立马缩着脖子,灰溜溜下了阶梯。

    “这铁匠有几分可信,为何一直盯着我看,却有这些不便。”看那铁匠走后,燕云逸流露出几分不悦。

    他从不习惯过分停留在他身上的眼光,总让他敏感异常。而他为数不多的目光,已经全然投在了那昏睡不醒的少年身上。

    上官嗤笑,端着铜镜放在燕云逸面前。“我与铁匠一见如故,自有九分把握,不然也不会跑到这里投奔他。你说铁匠为何盯着你,这般样貌,即便男子见到也不忍多看几眼,世子不要多想,铁匠没见过什么场面,世子俊逸出尘,气质卓越,他多看几眼也是情理之中。要不这样吧,世子若是嫌他看着不爽,我便叫他那婆姨训斥几句。包管他眼睛不会望不该看的地方看。”

    燕云逸却是淡淡的。“倒也不必这般,他若是想看便看吧,我也非的见不得人。”

    那是见不得人,您是非常见得了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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