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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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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的你!”
林南一巴掌打在林西身上,气笑着将纸往她身上一扔,道:“你瞧瞧?”
林西只轻轻一眼,便知道这情书出自新帝之手,由崔瑾辰这个通讯员带来,她思了思道:“这事,我正要与你说。”
“那还不快说!”
林西轻咳一声,拿起师姐跟前的茶盏,轻啜一口,侧手放下,笑眯眯道:“师姐,这些个酸诗,你若想听,你若爱听,师妹我洋洋洒洒的可以写出近百篇,当不得真。”
“你的意思是……”
“泪湿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可怜红颜总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
林西装模作样的吟了首酸诗,又叹了口气道:“师姐,那人是皇帝,九五之尊,天底下最最富贵的人,这样的人,注定了后宫佳丽三千,注定了左拥右报,享齐人之福。师姐如今花开正艳,他求之不得,日后年岁一长,容颜一衰,他还不把你当块抹布一般,弃之一旁。所以,师妹觉得,并非良配,师弟,你觉得呢?”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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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回 动了心?
林西桌下踢踢林北,挤了挤眼睛。
林北不动声色的躲开,面带浅笑,目光平视林南道:“师姐,我还是那句话,你若喜欢,贩夫走卒也可下嫁;你若不喜欢,便是帝王将相,也无须放在眼中。”
这叫什么话,模梭两可,中庸之道,一点建设性意见也没有。
林西不悦道:“师姐,你想想,不过是一面之缘,这人连你的生辰八字,脾气性子都不知道,便对你念念不忘,可见是为你美色所诱。这样的人,哪天眼跟前来了个更漂亮的,岂不是又会对旁人念念不忘。”
“这……也不能一概而论,凡事总有特例,也有人十年八年来,只钟情一人。”林北扫了林西一眼,柔声道。
林西拍案而起:“哪个人这么傻蛋?师姐,你别听师弟的,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上树,更何况是皇帝。师姐,你可另忘了,庄子上还有铁蛋他们三人呢,你到底喜欢哪一个,直说了,总不能老拖着。”
林西的脸距林北几寸远,隔着这几寸之距瞧过去,那脸上的不屑,眼中的冷嘲瞧得清清楚楚。
林北有一丝的恍惚,这笑语嫣嫣的小师姐真的是那朝夕相入的人儿吗,为何觉得既熟悉又陌生。这些个论调从何而来?
林西见这两人盯着她瞧,不知觉的摸了一把脸,道:“作什么这样看我,难不成我美的,脸上开出了花?”
林北别过脸去,微微皱了皱眉。
林南微微叹了口气,不置一词。这两个小祖宗,一个糊涂。一个闷不吭声,也不知道哪天才能修成正果。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林北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眉头,林西瞧得分明,心里咯噔一下:“师姐,莫非他们之中,你一个都不喜欢?”
“这……我也说不好。我看到他们,就跟看到小北一样。只把他们当作弟弟。哥哥。”林南幽幽道。
完了!
林西心下一声惨呼。铁蛋哥,求财哥,老二哥。正所谓落花有意随流水,无奈流水无意恋落花,你们这么多年来的心心念念,只怕要落空了。
“我早与他们暗示过了。可他们说愿意等,我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林西抚额长叹:“师姐啊。师姐,莫非,你真的喜欢那皇帝。”
“我何时说过我喜欢皇帝?”林南脸一沉,怒止相斥。
林西头疼:“你不喜欢皇帝。那你愁什么愁啊,拒绝了不就得了。我去替你跟皇帝说。”
“小师姐!”
林北轻声唤道:“这事不急,且放几天。让师姐好好想清楚再说。”
林西见林南愁眉不展,忙笑道:“不急。不急。师姐,不就是皇帝给你写了封情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师姐你愿意搭理就搭理,不愿意搭理,就不搭理,愁什么?回头我与师弟,必定给你找个称心如意郎君,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
林南素来不是那悲秋伤月的,一听此言,只觉得眼前一亮,朗声道:“此事先不谈,我且问你,高府大少爷算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林西只觉莫名其妙:“我因他差点失了性命,他自然心中愧疚,与我来说几句好话。”
“你难道看不出来?”林南追问。
“看出什么?林西端起茶盅道。
“没看出来他喜欢你?”
扑哧一声,林西刚入口的茶,尽数喷了林北一身。
林北眼中闪过一丝波光,掏出帕子,先替她擦了擦嘴角,方才轻轻掸去身上的水渍。
林西受了惊吓,半分未曾在意:“师姐,你别开玩笑了。他注意我,是因为我在相府露了马脚,他一心想让我现了原形。”
“当真?”林南挑眉。
“千真万确。”
林西眼神坦荡,一脸笃定:“当初,我的面具就是他撕了的。”
林北面带浅笑道:“师姐,小西她说是,便一定就是。”
林南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林北,后者微微摇了摇头,一双黑眸,幽幽深深看不到底。
……
一个时辰后,林西站在林府朱红色的大门口,瞧着左右两只气宇轩昂的石狮子,看向林北的目光,带了几分探究。
林北拍拍她的脑袋,低声道:“这宅子是从静王手里买的,算是半买半送,没花多少银子。”
林西凝视着他,半响才徐徐开口:“静王这买卖做得亏了。”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听在耳中,林北只淡淡一笑。
就知道这丫头会起疑心,才说花了些银子,若她知道这宅子一分银子未花,凭她的聪慧,只怕会查个底朝天。
他柔声道:“只要咱们不亏就行。”
“那也不行啊,老爹说了,占人便宜这事,林家人不干!”
“我日后替他养老送钟,他这亏也未曾吃得多少?”
林西侧目抱胸看着他,哼哼道:“这静王眼神是要多不利索,才收了你当他的儿子。”
林北笑道:“这话你该问他。师傅他老人家知道,自打我们救下静王后,他便开始打我的主意了。”
林西上上下下看了林北一眼,凑近了不怀好意道:“我说小师弟,那静王不会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吧?”
嘶!头上一记毛栗子。
林西吃痛,呵呵干笑两声:“师弟,这静王长得是方是圆,是胖是瘦,我还未曾见过,不知可有容幸,一瞻尊荣否?”
林北低下头,看着她微嘟的小嘴,道:“他早就吵着要与你们见上一见,只等你从宫中出来。几日后,贴子便会到侯府,小师姐到时候,一定赏光。”
林西脸色一凝。哼哼两声道:“这还差不多,不过,你确定他没有旁的特殊爱好?”
林北作势又要抬手,林西机灵的一缩头,抬腿先一步跨进了府门,回首嗔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别以为你如今是什么世子了。就可以为非作歹。当心老爹他从坟里跳出来,找你算帐!”
林北抱胸笑道:“小师姐,你说师傅他老人家。最想找谁算帐?”
林西被人捏了短处,扮了个鬼脸,扬长而去。
林北紧随其后,快行两步。自然而然的如小时候一般,牵起了她的手。道:“我先带你去你院里瞧瞧。”
“十二娘,二丫她们呢?”
“只怕这会已经在你院里候着了。”
“不等师姐了?”
“林家铺子的帐,半个时辰才能盘完,难不成咱们在这大太阳底下。等她半个时辰。”
“都怪你,大热的天,非让师姐去铺子盘什么帐。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也不怕铁蛋他们知道了。来找你算帐……”
林西一路碎碎念,未曾发现身则的男子,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将师姐支开,是他的意思,也是师姐自己的意思。
师姐说看不得他们俩这样不明不暗的拖着,需创造出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机会,让小西发现林北身上的闪光点。
“师弟,你在笑什么?”
“没笑什么,你能出宫,我高兴。”
“师弟,你今天笑得太多了,让我有些不习惯啊!”
“以后,会慢慢习惯的!”
“噢!”
……
夏日的午后,天气极为炎热。
崔家别院里的凉庭里,各色花草满院,高大的樟树下,摆着一张六角小几,几上几碟点心,两杯清茶,高,崔二人各自半躺在摇椅之上,闭目养神。
别院总管崔杰匆匆而来,行至凉庭中,脚步渐轻,生怕惊扰了两位少爷的休息。
崔瑾辰听得声音,半阖眼睛,道:“何事?”
崔杰躬身道:“回三少爷,北边来信了。”
“噢?”
崔瑾辰睁眼:“快拿来我瞧瞧!”
高子瞻轻轻摇晃了一下椅子,沉声道:“可有什么事?”
崔瑾辰默然半晌,叹息道:“没什么事,让我安心在皇宫读书,家中一切安好。”
“皇帝已十六,再有两年,必会大婚,到时候你便能重获自由了!”高子瞻安慰道。
崔瑾辰嗫嚅了一下嘴,笑道:“若是初一,十五,都能让我出来,这日子倒也不觉得难过。光那上万本皇室藏书,就够我打发三年的。不过这宫里……”
“宫里如何?”
“表哥,你可知道重华宫住的是哪个妃子?”
“重华宫?”
高子瞻沉吟:“听说是先帝的淑妃,怎么了?”
“别提了,你道前几个月那老妖婆为何不放我出来?”
“为何?”
“原以为是林西从中作祟,后来见她心怀坦荡,便知不是。细想想,定是为了那一晚上的事。”
“别饶弯子,快快说来。”
“有一晚上,我闲着无事,便在宫里四下转转,也不知如何便转到了重华宫附近。只听得宫里头有人吟歌,歌声婉转动听,却又凄凉无比。我心下好奇,正想走得近些听听,哪知被侍卫给拿住了。”
高子瞻听到惊心处,忙道:“后来如何?”
“那些侍卫倒不敢把我怎样,只让我赶紧离去。我心下好奇,打算花点银子打听打听那宫里住的是谁,结果银子还未使出去,倒把老妖婆婆给招来了。”
“不过是件小事,如何就到了太后跟前?”
崔瑾辰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
“太后说了些什么?”
崔瑾辰绷着脸道:“倒也没说什么,只把我叫到跟前,言语警告了一番,让我无事不要四处溜达。我当下也没在意,哪知到了出宫的日子,老妖婆便翻了脸。”
高子瞻沉默了半晌,道:“深宫内院的事,以后你少打听,安安份份度日才是正经。”
崔瑾辰冷冷看了她一眼:“你当我喜欢打听,我不过是听着那歌声有几分动听,起了好奇之心而已。”
“万万不可有好奇之心。”
高子瞻肃声道:“皇宫里,各宫的主子娘娘,谁没些*,当心惹祸上身。”
崔瑾辰不以为然的笑笑,把脑袋凑过去道:“放心,我知道分寸!”
高子瞻见他并未听进去多少,想了想道:“深宫里,女子寂寞,夜里无事吟唱歌曲,也不称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后,你自个当心些。”
崔瑾辰长长一叹,面有悲色道:“深宫里女子寂寞,那是她们贪图荣华富贵,似我这般无辜之人,那才是寂寞开无主啊!”
此言一出,凉庭里除了蝉鸣再无声音。表兄弟俩各自轻轻叹了口气,想着心事。
半晌,高子瞻沉思良久,还是把心底的话问了出来:“三舅舅如何?”
“他?”
崔瑾辰自嘲笑笑:“还能如何。白天吟诗作画,夜晚仰看浩瀚星空,享凉风习习,醉深梦死,那真是神仙过的日子!。
高子瞻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一个常年喜欢游历在外,足迹遍布九州的人,被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中,换作是他,只怕生不如死。
崔瑾辰也知自己泄露了太多的情绪,怕表哥思虑过多,遂笑道:“对了,父亲信末了还带了一句话给你。”
“什么话?”
“父亲说,逍遥侯府,秦国夫人府两位姑娘,都非良配。你自个斟酌。”
高子瞻眉目间闪过冷光,静默不语。
崔瑾辰狐疑的偏过脸,定定的瞧了他两眼:“你不会真对那林西动了心吧?”
高子瞻一惊:“何以见得?”
“表哥,你刚刚在醉仙居说的那些个话,听着很有几分讨好的意思,凭你堂堂相府大少爷,与谁这般低三下四过。”
崔瑾辰见他脸上波澜无痕,冷笑道:“别说做弟弟的没提醒过你,那丫头虽然在太后,侯爷跟前有几分体面,真实身份不过是个私生女的女儿,高,崔两大世家的婚事,还从来没有说娶个私生女进来当正室的。”
高子瞻没有说话,只仰面看天。
那一晚如水月色下,苍白的脸庞夜夜出现在他的梦里,那愤怒中带着不安的眼眸,日日似异物鲠在喉中。不知不觉,那人竟然悄无声息的爬上了他的心头。
他娘的,这世道就是如此操蛋。世家子弟的婚娶,有几个是随心所愿,称心如意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崔瑾辰久等他不语,心里头不由的骂了句粗话。
“不过,有些事情也不是一概而论。表哥,林西如今在太后跟前的体面……”崔瑾辰沉吟着没有把话说透彻。
高子瞻手一颤,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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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回 林北的买卖?
夏夜,天气闷热。
林西的卧房两处角落摆着冰盆,凉如秋日。
林西躺在竹榻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舒服的打了个饱嗝,笑道:“府里厨娘的手艺,虽比不得醉仙居的齐进,却也有几分真本事。今日这老鸭汤做得不错。”
秋雨递过温茶,回话道:“今日姑娘不在府里,大小姐,大奶奶都曾来过咱们院里。”
“噢,她们来院里做什么?”林西不解。
“大小姐只是过来瞧瞧,大奶奶拿了半斤上好的燕窝过来,说是给姑娘补身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林西眸中泛起波光,脸上却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咱们回什么礼好?”
冬雪铺好床被,放下维帐,回头笑道:“依奴婢看,不如给欣姐儿做几身衣裳,显得诚心。”
林西从身上掏出一只荷包,朝两人晃了晃道:“我连这荷包上的花,都绣不也来,别说是做衣裳了。”
“何时说过让姑娘动手,自然是奴婢们的事情。”
秋雨绞了毛巾,替林西擦手,见早上戴出去的一对镯子,只剩下一只,问道:“姑娘手上的翡翠镯子怎的不见了。”
“喏,换了这个?”
冬雪上前拿过那荷包,翻过来覆过去的瞧了会,叹道:“几千两银子的镯子,只换了这么个东西,姑娘也舍得。”
林西笑道:“两位姐姐有所不知,若没这荷包的主人,别说是镯子,便是我这个人,也早就化成了灰。”
冬雪笑道:“这荷包的主人。莫非就是将姑娘从火中救出的荷花。”
“正是!”
林西嘻嘻一笑:“旁说是只镯子,便是我整个身家都给她,我也是愿意的。”
此言一出,秋雨和冬雪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各有波澜。
帘子被掀开,春夜走进来,笑道:“水已经备下。奴婢服侍姑娘沐浴吧。”
林西忙摆摆手。笑道:“别,别,我自个来。回头好了喊你们!”
春夜知道林西沐浴时素来不喜欢旁人跟着,遂将人扶到净房后退了出来,正打算歇口气,却见秋雨。冬雪朝她递眼色。春夜朝净房看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
这世道。做个富贵小姐,就是好啊。
林西舒服的泡在木桶里,心下颇有感叹。
水温微微有些一烫,蒸得额头汗意密密的渗出。身体的每个毛孔都扩张开来,叫嚣着两个字:舒坦!
今日一行,不仅见着了师姐。师弟,还在醉仙居享用了一顿由齐进亲手烹饪的美味大餐。饭后。又去了林府,见着了十二娘,二丫。
且不说十二娘见着她,是如何的哭天抹地,只说她那个布置的极为精致的院子,便让她狠狠的落了一回眼泪。
然不知为何,她站在那阔大的院里,心中涌上一抹不安。从林家庄出来,醉仙居开了四年,每年有多少银子的进帐,她心里明镜似的。
再加上开林家客栈,买庄子置田地,小师弟有多少身家,她略略估一估,便估得*不离十。如此大手笔的修缮房子,采买各色东西,莫非……老爹留下笔巨款?又或者,小师弟背着她又做了别的买卖?
林西缓缓闭上眼睛,神情从未有过的庄重肃穆。
……
外间塌上,夏风正在烛下坐针线,见三人齐刷刷出来,吓了一跳,忙道:“出了什么事?”
春夜也不说话,只朝另两人努了努嘴。
冬雪坐下,凑近了压低声道:“今日大奶奶来了,送了咱们四人一人一只戒指,我和秋雨推不过,只得收下,你们瞧瞧。”
冬雪说罢,将四只戒指放在炕桌上,烛光下,金光闪闪的很是耀眼。
春夜拿起其中一只,在手上比划了下,冷笑道:“她可有说些什么?”
冬雪道:“倒也没说什么,只问了问咱们四人的年岁生辰,说了些闲话,便走了。”
春夜道:“这事,你跟姑娘说了吗?”
冬雪道:“还没有。”
夏风接口道:“依我瞧,也不管大奶奶是何目的,找个机会先把事情与姑娘说开,让姑娘拿主意。”
春夜点头道:“夏风这话说得很是。咱们跟姑娘不久,若凡事尽瞒着,只怕姑娘以后也不会信任我们。”
久未出声的秋雨想了想,也道:“既然如此,那便依你们所说。你们今日往外头去,可见着了人?”
“见着了!”
春夜笑道:“说来你们也许不信,原以为咱们姑娘长得已是万中挑一,哪里知道她的师姐,师弟比着姑娘,更为出挑。”
“噢,天底下竟有这样的人,那两人不说都是平常人吗”秋雨奇道。
“哪里是平常人。那林南姑娘倒也罢了,左不过是模样,身段出挑些,那林北则……”春夜沉吟着没有往下说。
“好好的,怎的不说了?”冬雪正听得起劲,见她住了嘴,便追问道。
春夜脸色微红,朝夏风递了个眼神:“还是你来说罢!”
夏风深看了春夜一眼,感叹道:“我这辈子,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子。虽冲着我们笑,眼中的寒意,却比冰还冷上三分;虽轻言细语,却让人忍不住想要拜伏在其脚下。我与春夜吓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春夜点头道:“只有与咱们姑娘,林南姑娘说话的时候,那张脸上的笑意,才让人觉得温暖。”
秋雨,冬雪两人听罢,连呼称奇。
春夜长吁一口气道,目中闪着光芒:“你们可知,今日午后,我们去了哪里?”
秋雨忙道:“去了哪里?”
春夜道:“姑娘的家!”
冬雪抬眉道:“姑娘有家?”
“不仅有,而且府邸极大,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应有尽有,比着侯府也不差什么。宅院是在城南,那地方可是皇公贵族的聚集之地,寸土寸金。能在那里有宅子的,除了富,还得沾个贵字。姑娘在那府里的院子,有咱们院子的两个大,种了各种各样的花草,真是好看。对了,院里还有个秋千。”夏风连连感叹道。
秋雨和冬雪面面相觑,久久说不出话来。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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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回 要有自知知明
“对了,姑娘还有个黑狗,叫东东,极有灵性,像是能听懂人话一样,姑娘让它做什么,它便做什么,可机灵了。”
冬雪扯了扯春夜的衣袖,踌躇道:“如此说来,咱们姑娘便是没有侯府收留,也并非无依无靠,那为何还要到高府为奴?”
冬雪的话中带着刺探,春夜听得分明。
她凝神思了思,摇头道:“这话以后不可再问,做好各自份内之事便可。总而言之一句话,姑娘一家,绝非常人。咱们好好侍候姑娘就行。”
“谁绝非常人啊?”李凤津扶着丫鬟翠儿的手袅袅走了进来。
四个季节一见是大小姐来了,忙起身相迎。
春夜陪笑道:“大小姐来了,快坐,我家姑娘这会正在沐浴,奴婢去催催。”
李凤津立在屋子中间,环视一了圈,目光落在炕上的四只戒指上,笑道:“不必了,她出去一整天,必是累的,正该好好泡泡。我四下看看,你们替我弄点果子来,最好是用井水浸泡过的。”
春夜朝秋雨,冬雪递了个眼神,两人点点头,一个挑了帘子出去,一个往净房服侍。
李凤津走到塌前,素手捻起一只戒指,放在手里瞧了又瞧,笑道:“这样的货色,除了我那大嫂,只怕不会有人送。”
春夜笑道:“正是大奶奶赏奴婢几个的。”
李凤津嘴角挑起冷笑:“哟,大嫂那人可真真小气,你们几个好歹也是从宫里出来的,再怎样,也该送些入得了眼的。就凭这区区几个戒指,便想……”
李凤津捂嘴一笑,未曾将话说完,眼角的余光朝春夜,夏风扫了一眼,款款入了里屋。
春夜,夏风心下暗暗防备。一同跟了进去。
一水的金丝楠木家俱。精致古朴,李凤津冷笑一声,走到衣橱衣。顿住了脚。
“春夜啊,把你家姑娘的橱子开下,我看看少了什么,也好跟母亲说了。替小西再做几身。”
春夜忙笑道:“大小姐,不必了。姑娘一年四季的衣衫尽够了。”
“说什么傻话,你家姑娘一介孤女,又是在相府做丫鬟的,能有几身漂亮的衣裳。咱们侯府可不比别人家。走出去必是要有些讲究的。总不能让人小瞧不是。”李凤津头昂得高高。
两个季节一听这话,心中便有些不喜,一时摸不着李凤津到底是何用意。踌躇着没有动作。
翠儿深知小姐的意思,忙上前一把拉开橱子的门。笑道:“客气什么,我家大小姐心疼姑娘,想给姑娘多做几身衣裳……”
随着衣橱大开,翠儿猛的住了嘴,眼中惊色顿现。一丈宽的衣橱里,密密麻麻的挂满了四季各色衣裳,花花绿绿的极为打眼。
李凤津陡然变色,手迅速的扯过一件衣裳,瞧了一眼料子与做功,心下大恼,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怪得不用府里做了,原是劳动了宫中的尚衣司,我倒不知,我那外甥女有这等好本事。”
夏风见翠儿自说自话的将橱门打开,心下已有几分不喜,又一听大小姐这酸不啦叽的话,遂冷笑道:“大小姐,这些衣裳都是太后娘娘赏的。”
李凤津一听是太后赏的,暗暗咬了咬后槽牙,袅袅走到梳妆台头,素手挑开妆奁,眼光一沉,深吸两口气道:“这些也是太后赏的?”
春夜上前,轻轻将妆奁盒上,意有所指的笑道:“都是太后的恩赐,姑娘便是想推,也推不了。”
李凤津如何能听不说这话中的深意,阴*:“你家姑娘,真真是好本事。”
“多谢姨母夸我。”
林西一身素衣,散着湿发,如出水芙蓉一般走了出来,目光淡淡的看向李凤津道:“能把太后老人家哄得如此开心,外甥女自己都佩服自己。”
“你!”
李凤津被堵了话头,不悦道:“小西啊,做人需得谦逊些,你如此大言不惭,万一被姑母听去,岂不得说侯府家教不严?”
我擦,小姑奶奶才进侯府第二天,我谦逊不谦逊,跟侯府的家教有个毛关系。再者说,瞧瞧你那样,也知道侯府的家教好不到哪里去。
林西笑盈盈的走上前,从夏风手里接过妆奁,大大方方的打开,放置在台上:“姨母别生气,生气容易老。你若喜欢这里头的东西,只管拿去,回头我定跟着姨母学得谦逊些。”
李凤津见林西识相,遂摆了长辈的样子,教训道:“不必了,自个好好收着罢,别拿出来瞎显摆,好似这府里的人都没见过好东西似的。”
林西眼角弯弯,陪笑道:“侯府家大业大,又是做珠宝起家,哪像我这个乡野丫头,没见过世面,一得了好东西,便忍不住拿出来炫耀一番。”
“有自知之明便好。”
李凤津耻高气昂的围着林西转了一圈,摇头道:“不是姨母我说你,沐浴后也该多穿件衣裳,像这般薄薄的一件,若让外人瞧见了,岂不是……姨母也是为了你好。”
林西眸色中的寒光淡淡流出,不怒反笑道:“多谢姨母提点,姨娘请这边坐。”
李凤津当仁不让的坐在了林西的位置上,笑道:“今日出府,都吃了些什么,玩了些什么,你的那什么姐、什么弟的都见到了没有?”
林西坏笑道:“谢谢姨母关心,人都见着了。还遇到了原来的旧主子。”
“旧主子,谁啊?”
“姨母忘了,我原来在相府做丫鬟,自然是相府的人?”
李凤津心中一动,笑道:“相府哪位主子?”
“是大少爷!”
心不可抑制的突突两下,李凤津眼睛一亮,道:“你与他说了些什么?”
“倒也没说什么,大少爷问了下我的近况。”
林西妙眼轻轻一动,眼中闪过狡狤,朝春夜眨了眨眼睛道:“姨母,我这头发还滴着水,容我先把湿发绞干了,再陪你说话。”
春夜会意,拿着帕子上前轻声嘀咕道:“姑娘,夜了,要落院门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
林西似恍然大悟般看了看沙漏,忙道:“瞧瞧我这脑子,跟姨母聊得开心,竟忘了时辰,真真是该打,夏风,替我送送姨母。”
说罢,林西长长的打了个哈欠。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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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回 宠上天
李凤津瞥了一肚子的话要问,偏被林西这一句堵住了嘴,不悦道:“不急,不急,我再陪你说说话。”
春夜眉头一皱,道:“大小姐,姑娘在外头累了一天了,身子刚刚好透,不能累着。”
李凤津心下大怒,冷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主子说话,哪有你一个丫鬟插嘴的份。”
春夜不急不慢道:“大小姐好大的脾性。姑娘临走前,太后特意把我们几个叫过去叮嘱了一番,一切应以姑娘的身子为重。”
李凤津一愣,竟忘了眼前的几个婢女并非侯府之人,原是姑母赏给林西的。
翠儿机灵,忙笑道:“大小姐,该回了,明日还要早起呢。”
李凤津有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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