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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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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二人前后而入,旁人许未曾注意,恰巧李太后偏过身,眼角的余光扫过,目光在二人身上稍作停留后,朝皇帝递了个眼色。
    赵靖琪会意,抬手虚虚一指,笑道:“这位便是静王世子吧!”
    静王哈哈一笑道:“靖玥,替父王给皇上,太后磕几个头。”
    却见那蓝衣男子起身走至殿中央,撂起衣袍,下跪行礼道:“世子赵靖玥给皇上,太后请安。恭祝皇上,太后福寿安康。”
    赵靖琪母子二人心下一惊。
    李太后笑道:“这是哪家的公子,长得这般出挑。”
    赵靖玥抬眼笑道:“回太后,靖玥出身蓬门小户,父母已经双亡,机缘巧合之下得父王青眼。”
    李太后点头赞道:“这般气度,哪里像是小户人家的出身,静王爷,好福气啊!”
    静王起身恭敬道:“托太后的鸿福,看了这些年,总算是找到个能入眼的。若不然,将来老了,岂不是连个养老送钟的人都没有。”
    高则诚目光看向静王世子,不知何故,总觉得眼熟,似曾在哪里见过一般,尚未深思,却听静王幽幽道:“太后,臣弟在封地,听闻一件有趣之事。”
    众人被静王吸引过去,赵靖玥趁机回了坐,目光不经意掠过高则诚面容,瞬间又垂了下去。
    李太后笑道:“有何趣事,王爷不防说来一听。”
    静王笑道:“臣弟听说,魏国穆太后被咸平帝软禁起来了。”
    此言一出,席间众人停下手中之事,静待下文。
    内侍颇为机灵的挥了挥手,舞姬尽数退下,丝竹之声渐渐淡去。
    “咸平帝,文睿溥!”
    赵靖琪咀嚼着这个名字,若有所思。L
    ps:特别谢谢书友们的关心。
    包子从小在外婆家长大,幼儿园,小学六年都和外公,外婆睡一张床。感情深厚。
    童年所有欢乐的记忆,都在这里。
    五一回家,外婆拉着包子的手,留我吃饭,包子忙着同学聚会,推说下次。短短十天,终其一生,我再也尝不到外婆做的饭了。
    子欲养而亲不在。亲们如果心中有爱,一定要及时向身边在意的人表达,方不会后悔。

☆、第一百二百零三回 话中有话

赵靖琪之所以对这个名字熟悉,是因为当初父王先逝前,恰逢宝庆帝驾崩,得承大统的并非是魏国太子,而是皇室中最不起眼的皇子文睿溥。为此父王还特意把他叫到身边,叮嘱他留意此人。看来此人确有几分手段。
    赵靖琪想至此,不由把目光看向太后。
    后者微微颔首,示意他往下听。
    高则诚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听说,此子生母早逝,从小是在穆皇后跟前长大。此子能荣登大位,也是因为穆太后及穆氏一族在暗中鼎力相助。如此忘恩负义,岂可为一代明君。”
    李太后深以为然道:“皇帝软禁太后,这魏国的皇帝难道不怕天下悠悠之口吗?”
    静王深笑道:“太后勿急,听臣细细说来。众所周知这咸平帝并非穆太后亲生,其生母柳贵妃乃是宝庆帝的宠妃,后不知何故,暴毙在宫殿里。坊间传言,柳贵妃盛宠,惹怒当时还是皇后的穆氏,因此被赐了毒酒。”
    高则诚接话道:“这么说来,这咸平帝是在替母报仇?”
    静王扶杯叹道:“报不报仇的,本王倒不得而知。本王只知道此子刚登大位,事事均由穆太后作主,且穆太后族人,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富贵滔天。”
    李太后不动声色的抬了抬眉,淡淡道:“王爷的意思是……”
    静王哈哈一笑,意味深长道:“将将半年,便翻脸不认人,这咸平帝倒是个狠角色。”
    李太后心中一动,道:“此子能在魏皇室中夺得大位。谋略与才智非常人能比。此番软禁穆太后,可见其人并非柔善之辈。一代帝王,为人狠厉,怕非良兆。”
    静王目光悠远而深邃,笑道:“太后瞧得分明。以本王之见,还需多加防备才是。”
    李太后凤眸一暗,看向静王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
    宋将军傲然道:“魏国北蛮之地。地广人稀。若那魏王敢对我大莘国不敬,我宋年手下的数十万将士,可不是吃素的。”
    高则诚若有所思。起身冲皇帝,太后抱拳道:“魏皇室刚经历一番动荡,此番又将太后软禁,怕皇室的动荡还在继续。臣以为。近几年魏国必不敢来犯,只是……”
    高则诚沉吟着不把话往下说。目光却看向宋年。
    宋年会意道:“高相放心,边境卫兵必会日夜操练,一日不坠。”
    李太后目中精光闪过,举杯朗声道:“哀家这杯酒。敬高相与将军,我大莘国能得以百年不衰,正是因为有高相和将军这样的肱股之臣。”
    待高。宋二人将酒饮尽,李太后又朝静王淡淡一笑:“王爷为国劳心劳力。心辛苦了!皇帝,快敬敬你三位皇叔。”
    话是冲静王一人所言,酒却是敬三位王爷,众人觉察到太后的话中似有深意,纷纷朝静王看去。
    那静王恍若未闻,举杯朝皇帝示了示意,又转过身与世子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
    鸾笙凤管,曲能宵分,盛宴散尽,青鬓难存。
    一场君臣同欢的夜宴过后,李太后脸如胭脂,微有薄醉。皇帝不放心,亲扶太后入长门宫。
    赵靖琪接过春阳递来的帕子,细细的替太后擦着手指,心中想着宴中静王所言,忍不住问道:“母后,今日静王说起魏国的趣事,到底是何用意?儿臣百思不得其解。”
    李太后醉意一散而尽,她起身朝春阳看了一眼,春阳端过温茶,喂太后吃了几口。
    李太后方才悠悠道:“你皇叔也是好意,他的封地离魏国最近,得到的消息也多,必是他觉得魏王此人,心狠手辣且深不可测,好心提点皇帝一二。”
    “可是……”
    李靖琪深吸一口气道:“儿臣总觉得皇叔话中有话。”
    李太后神色一变,虚笑道:“他是在警示哀家万不可让李家坐大,也是在警示皇上,为人君者,万不可像魏王一般,无情无义,让天下人病诟。”
    李靖琪握住李太后的手,语气诀然,掷地有声道:“母后,儿臣绝不会像魏王那样无情无义。”
    李太后欣慰的笑了笑道:“那魏王岂可与我儿相提并论。夜深了,去吧,让宫人好生侍候着。”
    ……
    李妍等皇帝闻开,脸色陡然一变,目光瞬间凌厉起来。
    春阳忙上前唤道:“太后!”
    “你说,静王今日所言,有几层意思?”
    春阳暗下忖度道:“太后,奴婢听着,不象是意有所指,太后会不会想太多了?”
    李妍冷冷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只怕是哀家想少了!”
    春阳心头一颤,垂首不语。
    “重华宫那位,最近可有动静?”
    “回太后,自上回奴婢敲打过后,再没闹过,安份度日。”
    李妍抚了抚额角,春阳忙跪坐在其身后,指尖轻轻揉上太阳穴,不轻不重的按摩着。
    李妍舒服的叹了口气道:“春阳,你说当年的事,会不会有漏网之鱼?哀家和皇帝一样,总觉得这静王话中有话。”
    春阳思了思道:“太后,当年之事,最是清理的干净,除了重华宫那位,应该不会有漏网之鱼。”
    李妍沉思片刻,微微吁出一口浊气,淡淡抬眸道:“那就好。小西睡了?”
    春阳笑道:“奴婢刚刚去瞧过了,姑娘晚膳后沐了个浴,还着人到园子中摘了些花,放入了盆里。其后又用了些燕窝粥,这会子正睡得香甜。”
    李妍嘴角微微上扬,笑道:“这孩子小小年纪居然也知道爱美了。”
    “太后,姑娘不小了,已经十四了,明年及笄,再过两年。媒人就要上门了。姑娘长得这般标致,将来啊,只怕侯府的门槛都要踏平几寸。”
    十四了?李妍轻轻笑出了声,可不是到了花了般的年纪,
    春阳见太后高兴,又道:“难得姑娘入了太后的眼,将来姑娘的前程。太后可得帮衬着侯爷细细的寻着。”
    李妍一听这话。心情愉快,笑道:“他能帮凤津寻个好的,就不错了。哪里能指望他。这孩子的婚事,哀家若不点头,凭他是谁,也不能作了这主。”
    春阳心头一跳。太后这话便是对素来最宠爱的凤津姑娘。都未曾说过。
    不容她多思,李太后又道:“对了。这凤津与高府的亲事,议得如何了?”
    “太后忘了,两个月前,侯爷夫人为这事。还特意跑到太后跟前,哭了一场。”
    李妍一拍额头,叹道:“糟糕。哀家竟把这事给忘了。到底是年岁大了,脑筋不比从前。”
    春阳忙笑道:“太后哪里是年岁大了。太后的一颗心啊,都被小西姑娘占了,哪里腾得出空来理那些个琐事。”
    春阳这话,讲得半分不错。彼时那孩子被打得奄奄一息,还伴着高烧不退,她的一颗心全在那孩子身上,根本就记不住钱氏哭哭渧渧说了些什么。
    念及此,李妍嘴角擒起笑意,道:“这事,到底怎么说了?”
    春阳轻叹一声道:“还能怎么说,上回凤津姑娘被人算计,闹了这样一出,高府便没了动静,只怕是悬了。”
    “算计?被谁算计?”
    春阳心下转了几个弯,小心翼翼道:“太后,听侯爷夫人的意思,说是被杨家计算了。”
    “杨家?”
    李妍默默半晌,冷笑着一字一句道:“好的很!”
    ……
    皇帝从长门宫出来,坐上御撵,行至半路,唤了声小松子。
    松公公凑上前,皇帝在其耳边低语几句,松公公随即消失在夜色中。
    半个时辰后,崔瑾辰一身家常衣裳,朝皇帝行罢礼后,恭敬道:“夜深人静,皇上把我唤来,不知有何要事?”
    赵靖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悦道:“那太监说得不清楚,朕要你亲自来回话。”
    “皇上,确实未见着人,让我说什么?”崔瑾辰愁眉苦脸。
    今日他出宫,表哥子瞻已得了信等候在宫门口,如上回那般,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醉仙居去。
    哪知入了醉仙居,伙计还是原来的伙计,帐房也是原来的帐房,偏偏掌柜换了人。
    “朕问你,醉仙居如今的掌柜是谁?”
    “是隔壁万花楼的姑娘,如今已经赎了身的妓女青青。”崔瑾辰如实道。
    赵靖琪凝神想了想道:“可是上回那个与小南一道被关进顺天府的妓女?”
    小南?崔瑾辰头痛欲裂,何时已经叫得如此亲切。
    他艰难道:“皇上,确实是那一位。据说那日南掌柜受冤,满大街的人,唯有青青姑娘挺身而出,也算是个女中豪杰。听人说,她们俩是好友,南掌柜天天要去青青姑娘房里窜个门子。”
    赵靖琪眼底有波澜闪过。怪不得那日床底下遇见,原来竟是这样。
    “那你怎么不打听一下,她家住在何处?”
    崔瑾辰嘴角擒着一丝苦笑,道:“皇上,打听了,人家不肯说。”
    “不肯说?”赵靖琪急道。
    “皇上,姑娘家大了,又长成那样,总抛头露面不大好。更何况上回因李凤津一闹,受了牢狱之灾,家中之人必有其他打算。所以我便是花银子,那醉仙居的人,嘴紧得跟河蚌似的,半句都不肯透露。”
    赵靖琪眼中失落之色尽现,半晌从画卷中挑出一副画展开来,对着画发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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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百零四回 小心防备

崔瑾辰伸长了脖子偷偷打量一眼,瞬间被那画中女子的神采吸引。
    画年的女子折纤腰以微步,青黛娥眉。眸寒春水清波流盼,指如削葱艳比花娇。嘴角淡淡一抹浅笑,带着三分俏皮,显得楚楚人。活脱脱的一个醉仙居南掌柜。
    崔瑾辰摇首叹道:“皇上,真像啊,与那真人,无甚区别!”
    赵靖琪颇有些遗憾道:“只可惜,凭朕的记忆,只能画出六分其形。若能再见一面……”
    崔瑾辰心中一紧,眼中闪过一丝恼怒。这话原也是他心中的话,心里的那个影子不知何故,总是念念不忘,奈何……崔瑾辰无意识长长叹出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
    崔瑾辰缓过神,忙道:“我这口气是在替皇上叹的。皇上后宫佳丽颇多,却都是千人一面,这般鲜亮,标致的女子……可惜,可惜了!”
    赵靖琪眼神黯然,凝望着画中的女子,久久不语。
    ……
    马车缓缓驶过,车轱辘捻过路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犹为清晰。
    马车很是宽敞,车内铺着厚厚的皮毛毯子,中间置一张黄花梨木小几,上头摆着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
    赵晖懒懒的靠在锦垫上,目光落在对面的年轻人身上,笑道:“今日头一回进宫,感觉如何?”
    夜明珠散着幽幽的光,映衬着年轻人俊朗面庞如雕塑般棱角分明。林北默然抬头,思了思道:“不过如此!”
    赵晖眼皮都未抬,开骂道:“老子何尝说的是这个,你小子别跟老子顾左右而言他,麻利的说出来!”
    林北浅浅而笑。道:“人见着人,刚能下床走两步。”
    “说重点!”赵晖不奈烦道。
    “脸色还有些病态,旁的看着还好。”
    “然后?”
    林北挑眉:“各自把事情说了说,便没有然后了?”
    “凭老子的手段,有你这般说话的功夫,人都已经搂在怀中亲上了。你这叽叽歪歪了半天,敢情连个小手都没摸着!”
    赵晖骂道:“老子怎么就认了你这个龟儿子。怂样!”
    林北原本浅笑的俊脸瞬间冰冷。眼中的寒光似一枚锋利的冰棱,直射对面之人。
    赵晖悚然一惊,翻了个白脸道:“瞧什么瞧。老子是怕你养了这些年的猪崽,到头来偏被旁人吃了肚,回头真有那一天,你别抱着老子哭。”
    林北目中闪过一丝异色。淡淡道:“她只十四岁,我想再等她长大些。义父放心。我与她十年的情份,非常人能比。”
    赵晖神情一顿,似想到了什么,冷冷笑道:“你师父他。当年也如你这般想,结果呢?”
    林北漂亮的桃花眼忽的一暗,眼中清光尽去。只余深海中的一波浪涛。那浪涛掀起微澜,随即便消失在沉冷的黑眸中。未留下半分痕迹。
    “义父!”
    林西苦笑:“先不说这个,我且问你,今日魏国那番话,你是无意为之,还是有意而为?”
    赵晖诡异一笑,目光深沉的瞧着林北,微有闪烁道:“儿子,你猜?”
    林北笑而不语,从几上拿了茶壶,把两个茶盅倒杯,把其中一杯送到赵晖手中,方才收了笑道:“看似无意为之,却是有意而为。”
    赵晖把温茶一口饮尽,修长的手指抚着杯沿,眼中动了动,道:“儿子,这回你错了。有意也罢,无意也好,此举只为一试!”
    “试谁?”
    “你猜?”
    林北把头靠在车厢上,缓缓闭上了眼睛,许久才道:“试高相,宋将军,亦或是太后。又或者,你只是警示一二。”
    赵晖一改嬉笑之色,脸上涌起疲倦,道:“儿子,这世上,也只你一人,配作我赵晖的儿子;这世上,也只我一人,配做你林北的老子。”
    林北怦然睁开眼睛,目光直直的对上对面之人的眼睛,一眨不眨道:“老赵,你的意思是……”
    “唤义父!”
    赵晖扫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老子的意思是,魏国的有些人,你更需得小心防备!”
    林北一怔,脸上冷如万年冰霜。
    ……
    林南焦急的等在林府门口,来回踱着步。师弟去了几个时辰,到现在还未回来,宫中守卫森严,莫非……
    “小南姐,小北哥他怎的还不回来?”二丫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
    林南见是她,缓了缓心神道:“怕是快了吧!你先去睡吧,我等着就行!”
    二丫眼眶一红:“小南姐,你是不是嫌弃我……”
    “没有,没有!”林南连连摆手,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这个二丫,师弟把人送去了铁蛋在的庄子上,哪知第二天,人便跑了回来,哭着喊着不肯再走,非要给师弟做使唤丫鬟。
    他们师姐弟二人一合计,想着新买的林府这般大,少不了人打理,索性把十二娘也从庄上再接了回来,做府中管事。
    至于二丫,师弟当着十二娘和铁蛋的面,把话说开,只当她是个妹妹,将来出嫁时备上一份厚厚的嫁妆,旁的,便再不能够了。
    二丫虽然心思都在师弟身上,却也知道有些事情只是痴心妄想,便敛了心思,安安份份的在府中当差,倒也相安无事。
    今日之事,也怪她多嘴,心中沉不住气,晚饭时,把师弟夜探皇宫一事,说了出来。
    林南看着二丫一脸的焦急,清了清喉咙,道:“罢了,你陪我一同等吧!”
    话及一半,似有马车的声音传来,林南脸上一喜,笑道:“回来了!”
    ……
    “她怎么也在?”林北瞧着二丫离去的背影,抚着东东的脑袋。紧着眉头道。
    林南脸上略有尴尬之色,忙道:“都怪我,心中担忧,说漏了嘴,被她听去。”
    林北深看了林南一眼,脸色微缓道:“罢了,也不是外人。”
    林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师弟。道:“小西如何了,有没有见着人,她身上的伤好了没有。什么时候能出皇宫?”
    林北知道这几句话,师姐已经憋了一个晚上了,遂笑道:“师姐,累了一天了。好歹替我倒杯茶,让我解个渴。换身衣裳再说也不迟!”
    林南一拍桌子,怒道:“喝什么喝,姑奶奶我等了你半天了,一颗心到现在还怦怦直跳。少废话,快说!”
    林北认命的摇了摇头,道:“人见着了。身上的伤好了大半。已能下地走路。估摸着再过一个月,便能活蹦乱跳了。一见面。旁的话没有,只问你好不好!”
    林南柔美的嘴角浮起满满的笑意,轻了口气道:“东东啊,听见没有,明天开始好好吃饭,把瘦下去的肉,给我补回来,回头你主子看到你瘦了巴叽的模样,小心她嫌弃你!”
    黑狗东东幽幽的看了林南一眼,把头伸到林北的脚下,舔了两舔,便懒懒的趴了下去。
    林南欣喜道:“师弟,这么说来,还有一个月,小西她便能回来了。”
    林北看着她,眸中蓦然而生的柔和落于她清秀的脸上,低声道:“小西说,她想在侯爷跟前替师娘,尽几年孝道。”
    小师妹要入侯府?欣喜从林南的脸上,一点点逝去。
    “师姐,这世上能有个一脉相承的亲人,换作我,只怕也会……”
    林北淡淡又道:“侯府不比皇宫,禁卫森严,她想出府极为方便。”
    烛火跳动,明明灭灭,映衬着林南的脸幽幽暗暗。
    许久,林南轻轻叹了口气道:“师母因生小西而亡,虽然她不说,我知道,她心中一直是耿耿与怀的,总觉着是她害死了师母。罢了,随她去吧!”
    “师姐!”
    林北上前,把手按在林南肩上:“那个是她嫡嫡亲的外祖父!”
    林南抬头看了师弟一眼,笑笑:“放心,我只是担心她一个人在那深宅大府里,日子难过!”
    “今时不同往日,她如今的身份不是丫鬟。再说,不还有我们护着吗?”
    林南随口道:“护得再好,不也没有护住吗,若不是那荷花……”
    心骤然一痛,林北暗暗咬了咬牙,正色道:“师姐放心,那些害过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林南冷笑道:“这话我爱听!师傅他老人家在世时常说,有恩报恩,有仇报恩。咱们林家虽然不惹事,但事来了,从不怕。这仇便是你不报,我也会出手。”
    血腥之事林北不欲多说,淡淡的嗯了一声,又道:“师姐,我有件事想与你说。”
    “何事?”林南心里想着小西的事,浑不在意道。
    “师父在世上,有一年我与他出远门,救下了一个人,此人是莘国的静王爷!”
    “好像听师父说过。”
    林南并不惊讶,笑道:“师父这人,江湖人称二木先生,最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他手下救过的人,不计其数!”
    林北轻轻一笑:“静王爷与师父原是相识的,此番又有救命之恩……静王爷对……师父他……很是另眼相看。”
    林南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道:“师弟,你吞吞吐吐的作什么,说痛快些,这静王如何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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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百零五回 两只风筝

林北想着师姐的性子,当下利索道:“这静王无子,当年师父尚在时,便想把我过继到他名下,这回小西的事,我便是托了他才……”
    “等等!”
    林南终是听出了这话中的不对,蹙眉道:“静王无子,与小西的事有何干系?”
    林北苦笑连连。
    似有什么林南脑海中闪过,她大惊,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是说……你……”
    “我应下了。”
    林北唇角勾起一丝冰咧,眼中微有痛楚道:“师傅临终把两位师姐托付给我,我却让师姐入狱,让小西差点失了性命,辜负了师傅的信任。我想着若有个身份,能护得住你们,也是好的!”
    “平头百姓,岂有不受人凌辱,不忍得委屈的。”林南喃喃自主道。
    林北剑眉一紧道:“旁人受得,忍的我不管,你们受着,忍着便不行。”
    林南目光紧紧的看着师弟俊逸的面庞,心中微微苦涩。
    “师弟,我知道你从小聪慧,师傅最为器重。师姐是个无用之人,只会给你惹祸,只一点你需得记住。我们三人,加上东东,都是一家人,也是这世上最亲的人。师姐不希望你为了我们,做违心的事。这话若是小西在,只怕与我是一样的。”
    林北轻轻摇头,表示不在意,道:“师姐,这只为其一,其二静王他确实对我异常的好,我没有半分违心。”
    林南莞尔一笑,目色深深道:“你若不违心,那便好。有个王爷罩着,我还乐得逍遥自在。夜深了。师弟早些睡吧!”
    “师姐!”
    林北唤住了她,一双眼睛清澈幽深如碧潭:“我与小西二人,就似两只风筝,线都在师姐手里握着,你只需拉一拉,便会回家来。”
    林南身形一顿,迅速背过了身。骂道:“线断了怎么办。风吹大了怎么办,说得好听!有本事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哪里都不去。才算是称了我的心。得了,我回房了!”
    林北目送着师姐婀娜的背影,消失在夜色,脸上一点点露出笑意。
    林南拐了个弯。回首顿下脚步,月光下两行晶泪顺着白皙的脸庞缓缓划落。
    她吸了吸鼻子。林北的院子狠狠的啐了一口,骂道:“臭小子,整天冰着一张脸,像奶姑姑我欠了他银子似的。这会子总算是讲了几句人话!哼,没安好心!”
    银盘似的粉脸,流露着柔和的笑容中。林南擦了一把泪,扭腰就走!
    ……
    高府的朝春院里。丫鬟们来回穿梭。
    宫中宴请,相爷醉酒而归,闹腾了半夜,这会子又喊饿,惊得一院的丫鬟,婆子们忙起身侍候。
    夏茵柔无可奈何的瞧着床塌上的男人,笑道:“怎的又喝醉了,才与你说过少喝些,少喝些!瞧瞧这一院子的人给你折腾的。”
    高则诚抚着微痛的额头,苦笑道:“如何能少喝,老宋难得回京,我与他许久未见,今日得聚,岂不畅饮?”
    “可是宋年宋将军?”
    “正是他。我与他从小相识,又一同入朝为官,一文一武,情份非比寻常。”
    夏茵柔笑道:“听说宋将军膝下只有一女,宠若珍宝,不知此女多大了,可有婚配?”
    高则诚叹了口气道:“拿杯水我喝喝,这会口干舌燥的,胸口像着了火一样。”
    一杯温茶喝尽,高则诚方道:“老宋这个女儿,咱们家可惹不起。他是武将出身,她女儿从小跟他习武,性子比男孩子还粗野,万一夫妻间有个口舌,她一拳打上来,像咱们府里的几个哥儿,只怕吃不消。罢了,罢了,还是让她祸害旁人去吧!”
    玩笑似的一句话,把夏茵柔心底想说的话给堵住了。
    自打那日李家大小姐在园子里闹过一通后,老太爷便把话说开了,除非他死,若不然那李大小姐休想进高府做长孙长媳。
    这话说得,半点没错。大少爷温文尔雅,才貌双全的一个人,将来又以高府的当家人,如何能娶这样一位捻酸吃醋,无容人之度的小姐为妻。所以在李小姐一事上,父子俩高度一致,达成共识。
    逍遥侯府出了局,秦国夫人府的杨小姐便成了首选。按老太爷的意思,那杨家小姐模样也好,性子也好,家世也相当,应该是良配。
    偏老爷心中不喜,只说秦国夫人府与太后有过节,推了那边,应下这边,只怕惹得太后不快,与其徒生是非,倒不若一并推去,另寻他人。父子俩这此事争执了几回,闹得不大愉快。
    老太爷拿自家儿子没办法,拿捏她却是一拿一个准。嫡长子的婚事,原本就该她这个嫡母操持,这会子孩子快十八了,还没个准讯,便是她这个做嫡母的没本事。故刚刚她听闻老爷说起宋府一事,心下便活络开了。
    想至此,夏茵柔思了思,轻声道:“老爷,大少爷的婚事,总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李,杨两府姑娘的年岁都不小了,成不成的总得给个准讯。勉得将来耽误了人家姑娘,落了口舌,坏了府里的名声。”
    高则诚揉了揉太穴,不紧不慢道:“老太爷年轻时受过秦国夫人的恩惠,故一意孤行的想娶杨家的姑娘。这几日也有朝中同僚露了想要结亲的意思,我正在相看着。”
    夏茵柔放下茶盅笑道:“说说看,都些哪些府中的姑娘,我也好参详参详!”
    ……
    月光沁了一地的华霜,柔柔的照着泰然院中那棵桂花树,朦胧中,那树仿佛披上了一层轻纱,静静的舔舐着曾经的忧伤。
    梧桐树下,高子瞻修长的身影背后而立,微微抬起的侧脸在月色中多了一份柔色。
    “大少爷,该歇了!”荷花悄无声息的立在他身后,柔声道。
    高子瞻嘴角轻轻一勾,如三月春风,眼中却是万年寒霜:“知道了,我再站一会,你先进去吧!”
    荷花身形未动分毫。
    高子瞻回首,看了眼她,失笑道:“还有何事?”
    “少爷!”
    荷花踌躇道:“奴婢想问一下,林西她的伤……如何了?”
    高子瞻没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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