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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和皇帝玩亲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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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换衣服!”语气突然阴冷下来,夜彻紧盯着阿九心虚的脸旁,眼中怒火腾越,听到她落水的消息,他就惊恐的放下手中的事物急急的赶来,可她到现在居然还没有换下湿衣服。
呵呵。阿九讪笑两声,脸上的笑容愈加的灿烂,“这里风大,一会就吹干了。”
“阿九!”
巨大的咆哮声响器,让阿九惊恐的瑟缩一下,半眯着眼,更加讨好的看着夜彻道:“三王爷,你生气了?”
“我现在气的很想掐死你!”夜彻瞪着一脸无辜的阿九气急败坏的吼着,大力的抓起她的手,“给我回屋换衣服。”
回屋?阿九一愣,若是鲁大哥还没走,这可怎么办?再也顾不得什么,阿九突然唉呦的叫了一声,神色痛苦的蜷缩着身子。
“怎么了,怎么了?”夜彻担忧的停下步子,神情焦虑的看向脸色痛苦的阿九。
“三王爷,我头晕。”顾不得男女有别,阿九虚弱的靠在夜彻的肩膀上,气息微弱的道。
也不知道娘娘和鲁大哥听到自己的警告没有,她可以是连色相都牺牲了。
“我抱你去找太医。”夜彻慌了神,也不曾察觉到阿九瞬间轻松下的神色。
“好,有劳三王爷了。”阿九终于松了一口气,温顺的窝在夜彻的怀抱中,真的好冷,一个颤抖,阿九闭上眼,竟也真的睡着了。
夜彻疼惜的目光带着无比的怜爱凝望着怀抱里轻若羽鸿的佳人,叹息一声,步履急切的向太医院走去。
直到二人身影已经消失的看不见了,角落里这才走出一个修长的身影,目光悠远的望着走远的二人,神色平静,却是感情复杂的纠缠。
第五十三章 阴险陷害(一)
“馨容这么急找爹入宫是何事,此刻都已宫禁了。”楼昭德疑惑的看向神色镇定却笑容张扬的女儿。
从小到大,只要馨容露出这样的表情,楼昭德就知道必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爹。”楼馨容了然的一笑,随后对着一旁的小安子道:“去外面守着。”
“是,奴才这就去守着。”小安子应声点点头,恭敬的退了下去。
只是低垂下的脸上有着一抹复杂的神采,枉他对如妃娘娘忠心不二,可遇到事情,娘娘总会把自己支开,看来他日后得要留一手,否则等哪天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到底什么事?”楼昭德看着一脸神秘的楼馨容催促道。
“爹,你知道吗?和鲁千寻偷情可不是那个宫女阿九。”神色里划过阴狠,楼馨容欢快的说道。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诧异的一扬眉,楼昭德顾做惊讶的问起,只是心中却又是一番思索,阿九身份不明,难道馨容会发现什么了?
楼馨容随即把白天里的一幕幕说了出来,笑容慢慢的堆积在阴郁的脸上,愤恨道:“爹,你可有什么好计谋,让意妃那个贱人的奸情大白与天下,到时候别说皇上不会宠她,能不能保住性命恐怕都是问题。”
“放心,爹已经在鲁千寻身边安插了我们的人,若是他有什么动静爹会尽快的通知你,馨容,你再把救阿九的那个陌生人给爹好好描绘一番,难道馨容竟然没有在宫里见过他吗?”
相对与他们的感情纠葛,楼昭德更关心的是突然出来的冷残墨。皇上到底有多少他所不知道的隐秘后备,阿九和这个冷残墨或许都是夜帝在暗中培养的人。
“那个人女儿确实没有见过,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不过看的出他骨子里的冰冷,那双眼,沉寂的像是被冰雪覆盖了一般。”
想起冷残墨那冻结一切的冰冷眼神,楼馨容此刻依旧一颤,那样的目光太寒冷,似乎在无形之中就可以杀死一个人。
闻言,楼昭德的脸色又阴下了几分,能让馨容感觉到害怕的男人,必定不简单,他守在暗处又是做什么?
难道皇上已经发现了自己派去的那两个点苍派的高手,可他们二人不是一般的江湖之人,而是他特意在江湖中培养而出的死士,已经五年了。
因为馨容的恳求,而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即使揭穿了,也只能算是后宫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而又太后在一旁护着馨容,所以他倒也不担心什么。
只是他从现在的状况来看,难道就被皇上洞悉了他的目的,所以又会派人在暗中提防着。
“爹,爹,你想什么呢?”接连唤了几声,却见楼昭德依旧沉静在自己的思绪里,楼馨容急噪的摇了遥他的胳膊,都什么时候了,爹也不帮她想想办法。
“这事急不得,否则会打草惊射。”明白女儿的焦虑,楼昭德沉吟片刻道,他此刻关心的是皇上的举动。
“急不得?”气恼的一瞪眼,楼馨容不甘的回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放任那个贱人在宫里耀武扬威,把女儿踩在脚底下?”
“放心,这一两天中,爹会给你安排的。”安抚楼馨容几句,楼昭德急匆匆的往门口走去。
如今宫里形势不明,他必须去联络一下幽冥组织的人,让他们帮着自己好好调查一番。
楼馨容懊恼的直跺脚,可惜楼朝德的身影已经越来越远。
阴风飒飒,隐匿了月华。
苍茫中,四个轿夫,神色一片的阴冷,双眼混沌,细看之下,竟然毫无光芒,竟是瞎子。
可他们脚下的步伐却是那么般的轻盈,迅速的在树林中穿梭,整齐划一的动作下,肩膀上的轿子竟然稳如泰山。
“您来了,我家主子等候多时了。”突然传出来的沙哑嗓音在暗夜里格外的骇人。
惨淡的月光透过浓密的枝叶悉数的洒落下来,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疤痕遍布,交错着,似被大火灼烧的,也似是用利器划伤的,如钩虫一般翻露出颜色分明的肉色,而脸上的一只眼睛竟然是空洞洞的,眼珠却不知道去了何处。
“恩,管家前面带路。”轿子里的人刻意压低了嗓音。
瞬间,四个轿夫抬着轿子跟随着丑陋的老男人之后,诡异的消失在林子里,只是他们行去的身影有些诡异,似乎遵循着五行八卦,又似乎要玄机许多。
“你决定好离开了。”叶知秋打量了一眼平静如常的鲁千寻,不由的想起柳大海昨日的传话。
皇上的旨意,鲁校尉若要离宫,免去一切的手续,即刻就可以出宫,而且无须去吏部备案。
“是,还望统领大人批准。”鲁千寻冷漠的说起,面色平静,眸光沉寂,可谁又能明白他内心深处的煎熬和无奈。
最是无情帝王家!她在宫里,已经处处小心,步步为营,可如妃却依旧不肯放过她,如今,自己若离开了,她便没有后顾之忧,也不用无时无刻为自己担心。
走是最沉痛的决定,却也是最无奈的选择,他不走,若有一日,被有心人识破了自己和公主的关系,到时候怕是如何也说不清了,所以他必须要走,或许就守在宫外吧,离着这方高墙,他依旧可以遥望着她。
将鲁千寻百转千回的沉思收进眼中,叶知秋点点头道:“走吧,这是出宫的令牌,这一刻起,你已经不是禁军了。”
接过令牌,鲁千寻一怔,这么快,连看她最后一眼的时间都没有了,沉寂的眼中泛起波澜,却瞬间又消失在幽暗的眸光中。
鲁千寻看了一眼叶知秋,沉声道:“谢过叶统领。”
高昂的步子不再犹豫,可落在面容是的悲伤却已经压抑不住,鲁千寻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屋子,简单的收拾着,此刻,屋外的角落里,一个身影望了一眼屋子,迅速的消失在院落里。
如月宫。
楼馨容半卧在软塌上,黑若墨黛的娥眉紧蹙起,眼中冷光闪耀,白皙的面容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来揭穿鲁千寻和碧瑶的奸情而纠结在一起。
“娘娘,宫外有个侍卫求见。”小安子看了一眼楼馨容娇媚的姿态,愁眉不展的忧态下却是一副惹人疼惜的娇弱。心头一怔,心虚的垂下目光。
“侍卫,叫什么名字?”楼馨容睨了一眼小安子,烦躁的问了句。
“回娘娘,他说他叫王胜,是叶统领手下的禁军。”
“叶知秋的人,他找本宫做什么?”眉头困惑的一挑,楼馨容沉思片刻道,“算了,让他进来。”
“属下王胜叩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鲁千寻即刻就走了,此时他已经来不及出宫去找楼丞相,无奈之下只好来了如月宫。
“说,求见本宫何事?”在小安子的搀扶下,楼馨容坐了起来,只是依旧是刚刚的雍懒姿态。
“娘娘。”王胜目光忧郁的扫了一眼一旁的小安子,欲言又止的望向楼馨容。
“小安子你去门口守着。”楼馨容挥了挥手,催促道:“说,到底有什么事?”
“属下乃是丞相大人的人。”见小安自已经退下了,王胜立即表明身份。
“爹的人。”楼馨容懒散的姿态倏的敛去,喜悦涌上眉梢眼角,正色道;“爹让你来找本宫有何事?”
“回娘娘,不是丞相大人派属下来的,而是属下有万分紧要的事情,本要禀告丞相大人,可时间紧迫,才冒昧的打扰娘娘。”王胜神色阴冷的回答。
“哦,到底什么事?”不是爹派来的,喜悦瞬间褪却,楼馨容烦躁的开口。枉她高兴一场,却以为是爹已经找到了对付意妃的计谋。
“回娘娘,丞相大人曾吩咐属下密切关注鲁千寻鲁校尉的情况,刚刚探听到叶统领和鲁校尉的对话,才知道鲁校尉已经辞去了官职,即刻要出宫去了。时间紧迫,才来告知娘娘。”
鲁千寻要出宫了,太大的震惊让楼馨容立刻僵直住了身子,不确信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王胜。
他不是和意妃藏有奸情,为什么会突然离宫,难道是因为知晓自己的奸情要暴露了,所以才慌忙的离宫,鲁千寻这一走,便是死无对证,那不是白白便宜了意妃那个贱人。
“娘娘,鲁千寻已经在收拾行装了,该如何是好?”见楼馨容没有反应,王胜心急的又问了句。
“你先退下,去禁军处拖延时间,让本宫想想。”楼馨容应了句,眼神愈加的复杂,她不能让鲁千寻这么走了,这样的机会失去了,日后想要扳倒意妃却要困难许多。
烦躁的在屋子里跺步,楼馨容娇艳的五官紧紧的纠结在一起,她到底要怎么做?时间紧迫,再想不出办法,鲁千寻就要出宫了。
忽然,脑中闪过灵光,楼馨容停下步子,黯淡的眼神瞬间光亮起来,鲁千寻和意妃奸情缠绵,就算是走,必定会再去行意宫见她一面,若是这个时候,太后正好撞见了。
嘴角慢慢的浮现出笑容,楼馨容阴冷的勾起嘴角,只要被太后撞见,到时候他们就说不清楚了,再者将以前的事情一并说出,****后宫,意妃这个贱人纵然再有皇上的宠爱,也难逃一死。
“小安子。”尖锐的嗓音带着轻快喊向门口守侯的小安子。
“娘娘,有什么吩咐?”小安子正揣测着王胜此行的目的,却听见了楼馨容的召唤,听娘娘的口气,再看她此刻的面容,似乎有什么已经决定与心了。
“小安子,你现在就去找那两个江湖人,告诉他们……”楼馨容阴狠的在小安子耳畔说着。
片刻之后,却见主仆二人,神色慢慢的冷绝起来,面容上是奸计得逞的狡诈和算计。
鲁千寻遥遥的观望着远处的行意宫,这一走,他便再没有回来的机会了,公主,你多保重,鲁诺就在宫外,只要有任何的危险,鲁诺依旧会遵从当日的约定,出现在公主身边,誓死保卫公主的安全。
静静的观望了许久,鲁千寻沉痛叹息一声,无奈的转过身子,欲离开,却忽然瞥见树从中两个身影迅速的闪现,快速的往行意宫里奔去。
他们是什么人?鲁千寻神色一沉,不再犹豫,立即拔腿跟了过去。
察觉到身后紧跟而至的身影,点苍派的二人阴沉一笑,鱼儿已经上钩了,随即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向行意宫赶去。
“娘娘,想什么呢?”阿九站在碧瑶的身旁,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蔚蓝的苍穹。
此刻却已经是夕阳薄暮,柔和的阳光透过氤氲的云霞洒落在宫殿里,四周都被镀上了金黄的色泽。
“阿九,他终于答应要离开了,我不是该高兴吗?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痛。”碧瑶无措的眼神像受伤的小孩一般看向阿九,愁容满面中,更多的是迷惘的无奈。
“娘娘。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幕幕。”阿九清幽的开口,夕阳无限好,却是近黄昏。
她和皇上何尝不是如此,她的命久不了,日后,她死了,皇上会想起自己,想起曾经有一个小宫女那么深沉的爱着他。
“阿九?”碧瑶微微的错愕,不明白阿九突然的感伤来自何处,就在这时,却见几枚暗器划破空气,向碧瑶飞射而来。
“小心。”
“小心。”
焦急的嗓音同时响起,阿九一把拉过碧瑶的身子,隐匿在树上的鲁千寻也身行迅速的自树上飞跃而来,用真气隔开了暗器,随后一掌劈向另一旁的大树。
“鲁大哥,你怎么在这里/”阿九惊恐的检查着碧瑶的身子,随后才奇怪的问向第一时间出现的鲁千寻,喃喃自语道:“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鲁大哥感知到了娘娘有危险,所以就守在了暗处。随时待命。”
人已经走了,鲁千寻收回目光,看了一眼一脸崇拜的阿九,道:“我是跟着他们过来的。”
随后幽深的目光凝望着脸色苍白的碧瑶道:“我要走了,叶统领已经准下了,即刻就出宫。”
碧瑶瘦削的身子颤抖着摇晃着,脸色更家的苍白,血色尽失,目光空洞的骇人,似乎有什么蛾住了咽喉,久久的不能呼吸。
“娘娘,你和鲁大哥进屋子里说,阿九在门口守着。”叹息一声,阿九安静的走向门旁。
第五十四章 阴险陷害(二)
“太后。”楼馨容附耳在太后旁轻声说着什么,却见太后的脸色愈加的阴沉。
犀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楼馨容,沉声道:“这可不是儿戏,犹关皇家的尊严不说,还牵扯到了和东邵国的联邦之谊。”
“姑妈。”楼馨容烦恼的一跳眉,却以更低声道,神色里落满担忧,“馨容纵然再不懂事,再任性也不敢拿这事情乱说,实在是亲耳听见,亲眼看见。”
“馨容派人盯着行意宫到底是为了什么?”太后凤仪一沉,看向楼馨容的眼神中多了份揣摩的深意。
“姑妈。”楼馨容见状立即跪倒在地,对着太后恳切道:“馨容不想说的多么冠冕堂徨,馨容争夺皇后之位,是为了自己却也为了楼家。如今意妃得宠,对我们楼家只有害而无一利,馨容无知,得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也希望皇上可以冷落下意妃。”
“而馨容也可以趁此机会告诉皇上,后宫一日无后,必定不能安生。”太后神色复杂的扶起跪在地上的楼馨容,接口将她未说完的话说了出来。
“馨容知错了。”站起身来,却依旧低垂着头,什么时候起太后的眼光居然如此的犀利而迫人。
“来人,摆驾行意宫。”太后对着宫外的太监沉声到,随即和楼馨容急急的往行意宫走去。
后宫是楼家的人支持总比外人强,这是她辛苦维护的地方,断然不能在自己手里丢了,而趁这个机会,也可以看看皇上到底如何的来处理这桩丑闻。
美丽的眼中划过一丝冷寒,太后严厉的神色有着些许的恍惚,雪妃啊,当年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羞辱,今日本宫要悉数从你的儿子身上讨回来。
“鲁诺,走了就走的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回来了。”碧瑶脸上泛着泪水,凄楚的凝望着那张魂牵梦萦的面孔,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
“是鲁诺无能,不能带给公主幸福。”话语沉重而哀伤,鲁千寻肃穆的来脸上同样的落满悲痛,修长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着。
他怨过她,恨过她,却也深爱着她,如今才明白他们真的是有缘无分,否则为什么连让他守在公主身边的机会都残忍的夺了去。
“娘娘,不好了。”阿九跌撞的冲了进来,却见碧瑶和鲁千寻执手相看泪眼。
“怎么了?”碧瑶迅速的抹去脸上的泪水,急切的向阿九问道。
“太后派人把行意宫包围了,说是延喜宫有刺客闯入,跑到我们这里来了。”阿九气喘吁吁的说,可她怎么就觉的如妃那眼神看起来很怪异。
“刺客?”鲁千寻浓眉一挑,他一直在这里,若是有刺客闯入难道他会不知道。
“糟了。”花容失色,碧瑶一把拉起鲁千寻的手,担忧的道:“她们一定是冲着你来的。”
“啊?这可怎么办?“阿九再迷糊也知道后宫的妃子私下会男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鲁千寻面色一暗,冷然道:”我现在就冲出去,不会连累你的。”
“不行。”碧瑶紧紧的抓住鲁千寻的手,“外面若是有重兵,你如何能冲出去,再者出去了又如何,该来的还是会来。”
这样出去,必定会受伤,而且她和他见面的事情还是会暴露。
“娘娘。”阿九看了一眼碧瑶,心中一凛,镇定道:“娘娘你先出去,让阿九待在这里。”
“阿九你要做什么?”碧瑶一惊,担忧的看向一脸严肃的阿九,却见阿九神色淡定,目光沉稳,思虑流转,碧瑶惊恐的一呼,阿九难道要替代自己吗?
“娘娘,开快出去吧,否则来不及了。”不容分说,阿九一把将碧瑶退推出了门,随即将门栓关了起来。
“阿九,谢谢你。”明白了她的用意,鲁千寻感激的开口,单膝跪地,对着阿九郑重的行礼。
“没什么,我只是在宫里待久了,想出去玩玩罢了。”阿九笑了笑,一脸的镇定,怎么说也还有皇上给她撑腰呢。
“可……”鲁千寻的话瞬间止住了,因为屋子外已经可以听见侍卫的声响。
阿九无所谓的摇摇头,拔下头上的珠钗,随即慢慢的解开外衣,却不见往日的迷糊。
“臣妾恭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碧瑶沉痛的目光看了一眼紧闭的房们,步伐沉重的走了出来。
“平身。”太后看了一眼衣冠整齐,神态幽雅的碧瑶,随后看向一旁的楼馨容。
“这么晚了,意妃妹妹还没休息吗?”楼馨容阴狠的斜睨了一眼碧瑶,嘴角勾起冷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回如妃姐姐,臣妾因思念故乡,所以才没睡下,不知道这么晚了太后到行意宫来所谓何事?”不急不缓,碧瑶沉着的应对着,只是攥紧的手心里已经被汗水给湿透了。
“延喜宫里今日有贼闯入,侍卫追了许久,却见跳进了妹妹的宫里,太后担心会惊吓了妹妹,所以才亲自带着人过来。”
楼馨容挑衅的目光看向碧瑶,背对着太后的脸上是不再掩饰的阴狠。
果真是她!碧瑶心一沉,知道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有劳太后挂念,臣妾这里倒不曾听见什么声响。”
“还是小心点好,毕竟皇上对妹妹可是宠爱的很,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可如何是好。”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楼馨容手一扬,“去搜,可搜仔细点,如是藏着什么人惊吓到了意妃娘娘,皇上怪罪下来,你们可就吃不完兜着走。”
“是。”侍卫们整齐的应了一声,随即跨起配刀冲向了殿内。
“啊!”在碧瑶的担忧下,在楼馨容的期盼中,一声女子的尖叫传了出来。
“怎么了?”太后厉声的质问着,神色莫测,可隐匿在威仪之下的愤怒还是隐约可以窥见。
“回禀太后。”侍卫从里面将衣裳不整的阿九拽了出来。“刚刚这个宫女和一个陌生男子在床上被抓,无奈男子破窗而逃,余下的人已经去追了。”
“又是你!”看着只着着亵衣的阿九,太后神色一沉,冷声的呵责道:“说,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阿九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懊恼的瞪着自己的小手,她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奴婢不能说。”
楼馨容怒火万分的瞪着碧瑶,好你个心计歹毒的女人,竟然知道用一个小宫女来瞒天过海。
“大胆的贱人,竟然在宫里似会男人。”三两步走上前去,楼馨容一把抬起阿九的脸,扬手就是一巴掌,挑衅的眼神依旧看向碧瑶,知道心疼了,就赶快自己承认吧。
“你……”阿九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怒火中烧的看着面前的楼馨容,都只这个疯女人惹的事。
“还敢回嘴。”扬手又是一巴掌,阿九一咬牙,垂下目光,为了娘娘,她忍。
“妹妹,你看你手下的宫女,行为如此的不检点。”瞥见阿九嘴角的血迹,楼馨容冷笑起来。
半晌之后,“回禀太后,属下无能,不曾抓到。”殿外的侍卫回禀道。
闻言,阿九和碧瑶同时松了一口气,而楼馨容神色一沉,愤恨的目光里慢慢的射出阴冷的精光,既然意妃用这个傻呼呼的小宫女来顶罪,那她就让她们好好的见识一下她的手段。
“太后,这等丑事若是传了出去,皇家的颜色何存,还是让馨容来审问这个小宫女,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后宫,而且还擅自逃离,这野男人若是抓不到,只怕宫里的姐妹们都不能安心了。”
楼馨容一脸担忧的提议,一旁阿九一个德瑟,落在她手里,怕是没命活着了,冷残墨呢,他不是皇上派人保护自己的吗?怎么这么关键的时刻不见人?
阿九和碧瑶对望一眼,却见碧瑶隐忍的愧疚和担忧,随即扬眉一笑,示意她不用担心,可阿九如何也不曾想到,冷残墨为了帮助鲁千寻逃脱,已经护着他一起出了宫。
太后点了点头,随即责备眼神看向一旁愧疚的碧瑶,冷声道:“将这个小宫女带回去,意妃管叫不严,禁足半个月。”
凤袍如风一般自碧瑶眼前飘过,看着被她们带走的啊九,瞬间如被抽去了所有的力量一般,瘫坐在的地上。
如妃走时那阴冷笑容是那么的明显,阿九这一去怕是连命都没有了,她要怎么办?怎么办?
“你们想做什么?”阿九看着走近的小安子,和端坐在椅子上的如妃,跌坐在地上的身子忍不住的往后缩了缩。
“放心,只要你说出哪个男人是谁,再说出他和意妃那个贱人的关系,本宫就会立刻放了你,而且从次之后你就跟在本宫身后伺候着,保你荣华富贵。”一手捧着茶杯,如妃冷哼着,高傲的看向害怕不已的阿九。
“能不能让我想想。”阿九谄媚的对着如妃一笑,脸还痛的要死,她才不要再挨打,还是先拖拖,大不了逃出宫去,被银月哥哥抓上花轿也比被这个疯女人打来的好。
“想一想?”凌厉的目光看向阿就,楼馨容挑起秀眉,怀疑的,她该不会要玩什么花招吧。”我家娘娘对我有恩,再说了一个出卖自己主子的人,娘娘你也不会喜欢的。“再接再厉,阿九笑呵呵的说着,扯动了练上的伤口,痛的直吸气,却依旧保持着刚刚的笑容。”好,就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明天本宫再来问你,若是你敢耍什么花样,担心你的小命。”有些疲倦了,楼馨容冷冷的放话。
虽然被丢进了漆黑的小屋子,阿九总算舒了一口气,等会先休息一下,等夜深了就立刻留出宫去。
忽然想起肯定又在哭的碧瑶,还有那个整天悠闲的三王爷,唉,明天你们可就见不到阿九了。
神色忽然变了变,阿九想起夜帝那张冷寒的脸庞,明明是个冷酷寡言的皇帝,可她竟然是那么的不舍得。
可此刻阿九知道,纵然他是皇上,可这次想帮自己开脱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捉奸在床,****宫闱,她大概只有死流露一条了。
无奈的笑了起来,阿九想起差点被蛇咬的那一夜,他高大的身影挡在自己面前,看着夜帝受伤的手,她竟然感觉心好痛,好痛,那时候她甚至希望被咬的是自己。
还有暴雨之中,他温暖的怀抱,那紧紧的拥抱似乎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子一般,还有他们赌气时,他捏碎的瓷瓶,他专注的目光,宠溺的笑容。
唉,可惜这次祸却闯大了,皇上若是不能保自己一命,她也只好出宫去了,可如今背负了他们的感情,又如何轻易的割舍下,有些惆怅的叹息一声,阿九依靠在墙上,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娘娘,那个逃走的野男人功夫了得,我们若是阿九就这样关在屋子里,若是被他给揪走了,该如何是好?”小安子一面服侍着楼馨容安寝,一面阴狠的说道。
闻言,楼馨容一怔,眸光阴郁的流转,若是那个小宫女被7走了,或者被杀人灭口,那自己就算是白忙活了,“去,把那个贱人给我用链子锁起来。““是,奴才这就去。”小安子脸上闪过阴狠的神色,随后让一旁的太监接替了自己手上的事情,退了出去。
睡梦忽然感觉到胸口一痛,阿九睁开眼,烛火下,却是小安子丑陋的嘴脸,而他的脚正踩在自己的胸口上。
“你干什么?”阿九气愤的咒了一声,随即一个翻身避开了小安子践踏的脚。
耳边却传来叮当的声响,阿九一愣,回头,却见自己的双脚都被铁链给拴了起来,而另一旁的链子则拴在了铁制的窗棱上。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阿九愤恨的吼了一句,伸手却晃动着脚上铁链,这粗怕是挣断不了。
“不用害怕。”小安子蹲在阿九面前,奸笑着看着气愤的阿九,慢条斯理的道:“只要你供出你家娘娘和野男人苟合的事,明天就放了你。”
“滚!”阿九神色一冷,对着近在一旁的小安子吼了一句,早知道她就应该马上逃走,也不会落到现在的状况。
“好,你嘴硬,等本公公睡好了,养足了精神,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小安子阴郁的一跺脚,恶狠狠的瞪着阿九,随即和身后捧着火烛的小太监退了出去。
屋子瞬间又阴暗下来,惨淡的月光微弱的透过狭小的窗户射了进来,阿九泄气的靠在墙上,这次阴沟里翻船了,算了明日愁来明日愁,阿九一闭眼,靠在墙上再次进入了梦乡。“娘娘,天已经亮了,你一夜无眠,还是去睡一下吧。“春花担忧的看向一直坐在窗边失神的碧瑶。
面容上染满了忧愁,碧瑶凝重的神色里满是自责,天已经亮了,不知道阿九怎么样了,她们是不是折磨她了,阿九性子那么直,会不会挨了很多打。
“娘娘,要不您去求皇上吧。”毕竟皇上那么宠爱娘娘,让皇上却说了情,阿九大概就没事了。
皇上?碧瑶沉重的叹息一声,若是其它的事情,想必不用她却求皇上,皇上也会来帮阿九的,毕竟她看的出皇上对于阿九有些包容。
可如今,却是偷请,这事若是传进了皇上耳中,阿九怕是难逃一死了。
心如针扎般的刺痛,碧瑶一咬牙,向门口走了过去,就算什么也帮不了阿九,她也要陪她一起受罚。
“太后有令,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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