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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风光霁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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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再无旁人时,老太君仔细的盘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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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妙与白希云的马车此事正平稳的驶向城郊的田庄。大路两旁是碧绿的田地,一路行来有许多农人耕种,他们此行四辆马车,连同着策马而行护卫,显得极为扎眼,引得田中农人禁不住直起身来观看。
  齐妙深吸了一口气,笑道:“阿昭,你怎么想到要在这一处买下一座庄子的?”
  “你喜欢这里?”白希云搂着齐妙是的腰,生怕她太过往外探身跌下马车。
  “我喜欢啊,很喜欢,如果是住在这样一处幽静之处,少了那许多繁华,生活一定会多了许多的乐趣。”
  “你喜欢,咱们可以到这里来多住一阵子,若没有必要咱们就可以不回去。”
  齐妙惊喜的道:“此话可当真?”
  “自然当真。”
  白希云刮了下她的鼻尖儿,“你说呢?我几时诓骗过你?”
  “自然没有。”齐妙枕着白希云的肩头,笑道:“我只想着里那些人远远地,这段日子也可以好生为你调养身子,近日来与李大夫商议,看你的身子有所好转,所以想换几味药,加一些补身的药进去,我怕你在府里被那些人气坏了,咱们一家人在外头调养岂不是好?”
  第九十三章 出府
  “自然是好的。”白希云拥着齐妙,只觉得怀中像是捧了一大束清香淡雅的花,将脸埋在她肩头深吸了一口气:“妙儿,你好香啊。”
  齐妙被他小狗一样嗅人的方式痒的轻笑着闪躲,“别闹了,又不是小孩子。叫人听见了不好。”
  “谁若是听见了,也只有羡慕的份儿吧?”白希云无赖的笑着。
  马车外头的管钧焱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原本不想打扰他们,却禁不住打趣:“二哥这幅样子,要是叫熟悉的人瞧见了,比如说大哥,还不惊的掉了下巴。你平日里对我们那么冷淡,感情都是故意的啊。”
  管钧焱一席话说的白希云面上发热,却也不反驳。
  齐妙笑道:“还真想不出你板着脸是个什么模样。”
  “小丫头,你怎么帮着阿焱来糗我。”
  “我哪有啊。”齐妙只是自从过门就没见过白希云对她摆脸色,其实她也知道,白希云对待旁人都是淡淡的,也只有与她在一起时才会露出一些原本的性情。让她知道那样一个病哀哀且木头脸的冷硬男人,其实也是个内心柔软懂得疼人的人。
  “还说没有。看我回头怎么罚你。”
  “你要怎么罚我啊?”
  白希云暧昧的在她耳畔低声道:“算算日子,也可以了。”他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和脖颈,这里是她的敏感之处,引起她一阵战粟。
  “你这坏蛋。”齐妙娇声抗议。但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二人的情话压低了声音,自然不会被外人听去。
  马车缓缓停下时,齐妙的面色绯红,双唇略微红肿,一看便是被肆虐过了一番。她拍了拍脸颊,横了白希云一眼:“都是你,这要我怎么出去见人。”
  “那咱们就多歇会儿?”白希云好笑的问。
  多歇一会才更不好好么!马车都停下了,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在让车多安静待一会儿,还不知道外头的人要多联想出来多少呢。不说下人如何看,就是管钧焱都会笑话死他们。
  齐妙白了白希云一眼,便先下了车。白希云笑着紧随其后。
  原本她是预备低着头直接进了庄子罢了,谁知才刚下车,便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了。
  她原本以为白希云说的庄子,不过是一座寻常的田庄罢了,有屋有田而已。
  可是面前的碧绿的一望无际的草坪仿若天然的草毯眼神至远方的山峦,草坪临近处便是一座庄园建筑,再另一方才是耕种的农田,有马倌正在草场上放马,还隐约听得见马儿长嘶之声。
  齐妙惊叹道:“这就是你说的庄子?”
  “是啊。你喜欢这里?”白希云负手到齐妙近前,与之并肩而立。
  “是,很喜欢,这里明明是世外桃源,可你只告诉我是一座庄子。你见过什么样叫做田庄吗?”齐妙兴奋的双眼亮晶晶的,指着来时的方向:“咱们一路来见过的那些才叫田庄呢。”
  “看你喜欢的。”白希云拉着她的手,踏着蜿蜒小路走向庄园,笑道:“我带你去挨处看看。若是喜欢咱们就多住一阵子。“
  “就是在这里常住我都没意见。”齐妙笑道。
  白希云摇头道:“那可不成,我在别处还有他田庄呢,咱们总要每个都住一住才好,等这里的事情了了,我就带你出去游历一番。”
  齐妙对他的“霸道总裁”口吻已经见怪不怪,她哪里想的到自己不过是冲喜而来的,却不留神嫁了个富翁。
  庄园占地面积很大,建筑虽不很奢华,但胜在沉着大气,构造与侯府相似,其中也留了个院落专门是他们住。
  齐妙推开正屋卧房的后窗,便能看到一座并不很大,但是极为精致的玻璃暖房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的立着,四周檐牙高啄古色古香的建筑群众,有这样一座遗世而独立的玻璃暖房,就仿佛多了一个她与现代的联系。
  齐妙的眼眶不知为何,便有些湿润了。
  “妙儿,怎么了?”白希云一直观察着齐妙的反应,见她竟然动容到落泪的程度,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从背后搂着她道:“怎么就喜欢成这样?若是喜欢,我再给你建几座又何妨?快别哭了。”
  “阿昭。”齐妙转回身搂着白希云,将脸埋在他胸口哽咽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那个玻璃暖房我不过说过一次,你就记住了。且还做的这样好。”
  “傻丫头。这也值得你哭?”白希云用拍着她的背幽幽叹道:“你就是我的宝贝啊,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宝,不疼你疼谁?”
  这话在夫妻之间来说,更像是甜言蜜语。
  可白希云的语气沧桑,是发自内心的疼爱,并不是花花公子油腔滑调。
  齐妙不只是一次感觉到自从嫁给白希云,除了白家的家人都是极品之外,其余的当真都很幸福。而且若说极品,难道齐家的人就不是?
  白希云是真正将她当做心尖尖上的人来疼爱的。
  “阿昭,多谢你。”
  “你我之间何须说个谢字?”白希云道:“你去看看暖房里的土地,到底是和种什么?我也叫庄子精通稼穑的人看过,只是种药和种地到底是两码事。”
  “好啊,不过这个不急。”齐妙拉着白希云的手:“你先陪我到处走走看看可好?”
  白希云是有些累了。可是齐妙只要有要求,他就不会拒绝,幸而庄子并不很大,白希云拉着齐妙的手一路走来,一则介绍了四周的布局建筑,二则所见仆婢也都认识了少奶奶。
  庄子里的人并不知道白希云是安陆侯世子,就只当是有钱人家的少爷罢了。
  庄园里走过,齐妙就回房去为白希云诊查了脉象,随即与李大夫研究着从当天的药开始增加了那极为补身的药,就是药膳也做了一些调整。
  如此一来,二人便带着四婢女与管钧焱安心的在庄园住下了。
  而府中一直想着找麻烦的老太君,竟寻不到人。
  “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人出了府门,你门竟然敢说不知道去了哪里?”
  “老太君息怒,咱们着实是不知道啊。许是世子爷与夫人去了齐家小住,也未可知。”
  “是不是去了齐家,难道齐家没叫你们去看?这么一丁点的小事都办不好,我看这些蠢材是越来越没用了,既然我的吩咐你们都做不到,不如都滚出去!”
  被训斥的几人心里都叫苦不迭,忙跪下叩头行大礼:“老太君息怒啊!小的们当真不是故意跟丢的,只是路上突然窜出两伙人吵架,拦住了去路,待到小的们追上去时早已经不见马车的踪迹了。”
  吵架?怎么会那么巧合?恰好白希云的马车通过,就有两伙人出现在路上一面吵架一面拦住他们的去路?
  这话说起来,莫说是老太君觉得荒唐,就是回话的小子也觉得这说法着实不足以让人信服。
  可是,事实便是如此。
  老太君气的罚了这几人半个月的月钱,生气的将人打发了下去。
  待到人走后,姚妈妈才犹豫的劝说道:“老太君何苦与他们动气?不过是一些没见过大世面的下人罢了,若真正要怪罪,就怪罪那在路中央设置了麻烦的人。”
  “如此可见,白子衿是将一切都计划好了,先是来挑衅我一番,第二天又趁着我没留身时走人,待到我去登门时,已是人去楼空了,我怕派去跟踪的人又被甩开。真是奇了从前怎么不知道白希云竟然是个如此厉害的人物。”
  “从前一则世子爷病中,二则世子夫人也还没过门呢。”姚妈妈回忆。
  “这么一说,的确是齐氏进门之后事情才开始往不好的方向发展。”老太君凝眉犹豫了片刻,缓缓道:“若是不除掉齐氏,恐怕我要做的事也会从中被阻。”
  姚妈妈听的心惊肉跳,她当然明白老太君说的是什么。
  “您可要三思啊。这件事一旦告知了二皇子,且不说二皇子会不会真正来对付世子爷,就是来对付,二皇子往后心底里对自己的正统继承位置会不会有所变动?二皇子年轻气盛,会不会在面对皇上和万贵妃时候露出破绽来?万一叫皇上瞧出端倪,莫说是二皇子,就是万贵妃,万家,还有咱们安陆侯府,可是一并都要遭殃的。”
  姚妈妈也是被老太君的决定吓坏了,尊卑有别,她没有权利左右主子的决定,有些时候甚至连进言劝说都做不到。
  一则是她不敢逾越了规矩。二则是即便那些话她说了,一个下人人微言轻的,老太君也不会采纳。
  果然,这番话姚妈妈说罢了,老太君却是听的皱紧了眉头。
  她说的这些老太君何尝不懂?
  可是做人总要搏一搏,难道就只眼看着那些应该得到惩罚的人一个个都继续的逍遥自在下去,而本该幸福的人却那样委屈?
  老太君思及此,当即眼冒精芒,做了决定,向着姚妈妈招手:“你过来。”
  姚妈妈犹豫的凑在老太君近前,只觉得自己半拉身子都已经被老太君拉扯的陷入泥沼了。
  第九十四章 娇宠
  老太君与姚妈妈耳语了几句,姚妈妈就停了吩咐出了门。原本做下人的,听主子的吩咐便是了,成败与否,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认命便是。因为既然主子风光时下人跟着风光了,没道理主子落魄时下人肚子摘开,着是忠诚之道。
  姚妈妈虽然平日里狐假虎威,也有一些倒三不着两的习惯,例如喜欢赌钱吃酒,但对老太君却是绝对忠诚的。
  是以离开老太君的锦绣园时,心里揣着皇嗣混淆这种大事,的姚妈妈只觉得身上的担子极重。犹豫再三,总不能去拆老太君的台,便只得前往金香园,依着吩咐请了张氏去锦绣园详细谈。
  张氏此事正处于兴奋之中,听了姚妈妈的话后激动的不能自已,将一方手帕都拧成了麻花。
  姚妈妈知道张氏慈母心情,必然是急切的希望能够母子相认各归各位。
  可是她老眼旁观,老太君那般做法着实是取死之道,若是张氏不配合老太君,不去戳穿换子一事兴许就能报得住现在这般的太平日子。一旦说破,变数就来了。
  姚妈妈思及此,便微笑着为张氏斟了一杯茶,双手捧着递到张氏手中。
  伺候主子伏低做小这等事,姚妈妈做的极为出色,且声音虽放低,又不至于让人听不真切:“若是此时能成,安陆侯夫人可不就是苦尽甘来了。”
  “正是如此。”张氏对姚妈妈一则敬重,二则也是因为她的身份不敢开罪,三则姚妈妈这话着实是说的她心情舒畅,不免眉开眼笑的道:“承您吉言,往后真正就是苦尽甘来了,那孩子自小不在我的身边,皇宫是个什么地儿?那可是吃人的地儿!他又不在亲娘的身边,成长到今日这般成就,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说到此处,张氏泪盈于睫,禁不住抽噎了几声。
  姚妈妈听着张氏也有这般慈母之心的话,也忍不住跟着落了几滴泪。
  然她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她想活下去,纵然忠诚于主子,也绝不像看着主子去作死。
  “您说的太对了。二皇子如今是皇上身边最得赏识的一位。前儿皇上又封了二皇子的伴读为太子少傅,那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将来十有**二皇子是要继承大统的。”
  “我的孩子,自然是优秀的。”张氏与有荣焉。
  “那是自然的,以夫人的聪慧,儿子像娘,二皇子又怎么会差了?”姚妈妈说着,却禁不住叹息了一声。
  “原本聊的好好的怎么忽然叹气?”张氏心情不错,笑着问。
  姚妈妈诚惶诚恐的道:“夫人千万别怪罪,奴婢没见过世面,不过是一些小见识罢了。”
  “妈妈跟在老太君身边见多识广,又怎么会是小见识。您有话只管直说。”
  “夫人恕奴婢多嘴,奴婢才刚是想到一件事儿。二皇子殿下虽然聪慧有才干,可毕竟是个年轻人,年轻人总会有些时候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若是二皇子知道了真相,急着要认亲娘,被一直妒忌他的其他人抓住了把柄……”
  张氏闻言便是一愣,随即便在脑海中勾勒出二皇子被对手当殿告发,皇帝龙颜震怒的画面。
  一旦皇帝龙颜震怒,且不说旁的,就单单二皇子这么多年来的努力也就付诸东流了。
  他从前得皇帝的喜爱,因他自身的努力和才华是一方面,更要紧的是因为他是皇上的儿子。做父母的对自己的孩子总会多谢喜爱。
  可一旦让皇上知道他不是呢?
  张氏只觉得方才的兴奋心情一下子消失殆尽,手脚都凉了。
  “没,没这么严重吧?就算是相认的话,咱们也是要暗地里很小心的行事,绝对不能让外人瞧出端倪的。”
  “您说的是。可是才刚老太君与奴婢说的却是要将此事真相偷偷地透露给二皇子。”
  张氏闻言沉思。因即将认回儿子而激动的心情蒙蔽了她的双眼,而姚妈妈的一番话就等同于给她泼了冷水。
  私下里告诉是可以。可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丝毫的蛛丝马迹,唯一的一点点异常也是万贵妃对白希云的宠爱,可那也是因为白希云自幼宫中行走,就是猫儿狗儿养久了都有感情,何况是人?
  万贵妃早已经给接近亲生儿子找足了理由,就连皇上对白希云都格外重视。
  二皇子认定了万贵妃是生母,又与是白希云是至交好友,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不是假的,最要紧的事,没有任何的端倪让二皇子去怀疑自己的身份。
  也就是说,这件事贸然告诉二皇子,二皇子不会相信……
  他若不信,定然会将他们当做乱臣贼子,若是宣扬开来,他们岂不是要集体遭殃?
  姚妈妈见张氏面色变化,就知道自己的一番话终于起了作用了。
  到底是张氏对白永春的事情也不是那么上心,不似老太君对亲儿子的疼爱,白永春就算自己做的不对,去招惹了现在这一身的病,老太君依旧是偏袒他,有人“欺负”了他她也是要想法子给出头的。
  姚妈妈见火候成熟,就道:“老太君请您去说话儿呢。要不咱们现在就去?”
  “也好。”张氏站起身来,凝眉面色凝重的往外头去,直接去了锦绣园。
  老太君与张氏聊的便是才刚姚妈妈间接告知的。
  聊罢了后,张氏并未马上就答允老太太,而是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打了一圈太极就告辞了。
  老太君看了半晌,觉得自己有些捉摸不透儿媳。然而张氏多年来被夺子之恨困扰着,对待白希云就似是对待仇人一样,将在万家面前不敢撒的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她便明白,张氏的心里并不是不恨的,只是有顾忌。
  如此一来,老太君便每日昏省之后都留下张氏来说话。她并不急着将自己所知所想都说出来,而是留了张氏闲谈之时不经意之中潜移默化。
  张氏这段日子一直在矛盾挣扎。过的十分煎熬。
  她想与二皇子相认,但是又不敢将事情张扬开,万家人死不死与她不相干,她甚至希望看到万家人都死绝才好。但是她怕牵累了白家和她的娘家。最怕的是二皇子被废从此毁了一生。
  她希望的是,二皇子叫她一声娘,但是也能登上大位。
  那样她有个做皇帝的儿子,该有多威风啊!
  如老太君的那种说法必然是不可行的。
  这件事必然要徐徐图之才好。
  白希云太胎里带来的毒,加之她从未好好的养着他,更是命大夫背地里做手脚损害他的身子,是以她明白白希云的命是不会长久的。
  现在她更狠的,是齐妙的存在。
  若非有齐妙,白希云的身子不会有这般好转。且那小狐媚子还勾搭的白永春魂不守舍的,如今连男人该有的能力都没了,被人打了一顿,整日躺在榻上哼哼唧唧的等着人去服侍。
  这还不算什么。
  最可恨的是,那狐媚子不只是勾搭了白永春,还勾引了白希暮。
  张氏手中捻着福禄寿喜茶碗的盖子,听着婢女在她耳畔低声的回话,面色惊愕的道:“你说的可是真的,真没看错?”
  “果真没看错,这种事情奴婢们怎么敢不瞧得清楚了在来回夫人呢?的确是负责洒扫的小娟,暮少爷带着小厮出门时大嫂书房,瞧见了那些画卷。”
  “那上头果真是画的齐氏?”
  “小娟没读过书,书画一窍不通,都瞧得出画的每一幅都是世子夫人。一颦一笑,或坐或卧,或穿花拂柳,或巧笑嫣然……可见暮少爷的确是用了心的。”
  张氏手中的茶碗愤然挥落地上!
  “畜生!愚蠢!”
  婢女垂首行大礼:“夫人息怒。”
  “他们爷们到底是吃了齐氏多少**,竟一个个都被迷晕了心智,那齐氏除了生了一张脸漂亮一些,得了皇上和皇后的青眼一些,又允准了行走太医院……”
  张氏后头的话说不出了。
  因为齐妙还治好了血崩的齐好,现在在医治痴傻的梅若莘,且做的一手好药膳,叫皇上和万贵妃赞不绝口……
  这些能耐,寻常女子真没有。
  而且就算有这些能耐的女子,也未必有齐妙这样容貌。
  如此才华容貌,也难怪白希暮那傻小子这样。
  婢子见张氏怒气略平,便问:“夫人,要不要请三少爷来与您说说话?”也好开导开导,否则小叔子觊觎嫂子,传开来岂不是很跌体面?
  张氏却摆手道,“不用。”
  张氏想了许久,道:“这些日叫你们打探的那处庄园,可能确定他们真在哪里住下?”
  “回夫人,能确定。”
  “你下去吧。”张氏挥手推开了婢女。
  她现在只想将齐妙那小骚蹄子撕了。
  若是他们不会来,难道她就没别的办法了?认亲生儿子已经提上日程,不急。
  她先办了那小狐媚子才是要紧的!
  张氏思及此,便叫了心腹的王妈妈来,低声研究起来。
  而此时在玻璃暖房中和李大夫研究种药,根本就不知道背后已有暗箭剑拔弩张的瞄上自己。
  第九十五章 派遣
  齐妙与白希云在庄园里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转眼就是近一个月。因环境幽静,无那些极品之人时常的到跟前来捣乱,白希云身子回复的速度也奇快,这段日子已经能够连续半个时辰绕着庄子快步走了。
  这对于从前坐起身说句话都感到费力的人来说,已是极大的改变。
  齐妙在玻璃暖房中摆弄她新种下的草药。
  白希云则是大敞开卧室的后窗,负手立在窗畔默默地望着她。
  若不是有她,他如今虽不至于立即就要身亡,可也绝不可能如此生龙活虎。她照料的无微不至,每一天的饮食都必须她亲自预备,每天的运动和作息都有她亲自监督,加之她与李大夫一同研究斟酌为他医治补身的汤药,以及她说疏通血脉的针灸和每两天一次的解毒汤。
  他现在能够神采奕奕,对着铜镜瞧着脸似都长了肉,多亏了齐妙。
  她为他付出良多,抛开前世不谈,只看今生,从过门那天起他就没有给她过上一天的消停日子,她对他却不离不弃,这已足够让他感动。
  何况日后的接触和两世的感情。
  白希云手抚胸口的部位。这里原本空洞了一块的位置,如今已被齐妙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填满了。
  “妙儿,歇一会儿吧,仔细累着了。”
  因距离不近,白希云与暖房中的齐妙说话只能尽量抬高声音。
  齐妙听到,便笑着对他招招手,站起身来。
  谁知此刻突变骤生。
  齐妙站起身便觉眼前一黑,浑身力气仿佛被抽空,身子便踉跄着要往一边栽倒,双手乱挥,也不知是抓住了谁的衣裳好容易稳住了身形。
  身旁有人在唤她,可她听的不真切,这会儿手也冷了,出了满脑门子的冷汗,就连鼻尖儿都是冷的。
  白希云早已被唬的魂飞魄散,慌乱的翻窗出来,险些摔倒在地,急匆匆的跑进暖房,将抓着李大夫袍袖的齐妙搂在怀中。
  “妙儿,你这是怎么了!”
  齐妙没听清,耳中嗡嗡作响,似有千万只蜜蜂在飞。
  李大夫忙道了一声“得罪了”,便拉着齐妙的手来诊治。
  白希云则扶着齐妙,二人一同委坐在地上。
  玻璃暖房外头的四婢女也瞧见了状况,纷纷赶来,紧张的道:“夫人是怎么了?!”
  李大夫蹙眉诊过齐妙双手,神色便是一变:“世子爷,先借一步说话。”
  白希云看了看怀中的齐妙,点头道:“好。我先送她回卧房。”
  “世子爷,奴婢来。”冰莲和爱莲两个便见齐妙从白希云怀中接了过去。
  齐妙还尚存一些神智,这会子也觉得好多了。就靠着双婢女的手臂道:“也不用借一步说话,李大夫只说是不是诊出滑脉了?”
  白希云闻言愣住,呆呆的仰头看着虚弱靠在婢女肩头,还不忘了对他微笑的齐妙。
  李大夫点头,“的确如此,脉象如盘走珠,的确是滑脉。冒昧问一句,夫人的小日子……”
  “迟了十日。”齐妙大大方方的承认。
  李大夫便道:“那便可以确认是有喜了。”
  白希云震惊的瞠目结舌,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有喜了。有喜了……
  这个孩子来的比前世要早。
  可是,他的宝贝真的是有孕了!
  齐妙点点头:“医者不自医,我也试图给自己把脉,却不似给别人时那般诊治的清楚。”这会儿她觉得好多了。索性挨在白希云身边席地而坐,声音虽不至于虚弱的断断续续,却也有些气喘:“只是不知为何,我觉得不舒服,心悸的厉害。”
  李大夫犹豫着道:“请夫人恕我眼拙,才刚我也是下了一大跳,夫人的脉象的确是滑脉,却与寻常的滑脉不同,我又宋冒昧一观夫人芳容,怎么瞧着夫人像是中毒了呢。”
  白希云尚未从齐妙有了身孕的喜悦之中回过神来,就已经被“中毒”一说震惊的面色发白。
  “你,你说什么,妙儿是中毒了?”
  就连四婢女都惊愕不已,面面相觑一番,目露担忧。
  齐妙挑眉:“中毒?”
  “是,一种慢性度,量用的较少,长期服用怕是会引起内出血,就是对胎儿也绝不是好处,只是这样的计量,寻常人只能看出逐渐衰弱之状,根本看不出是中毒,我也是近些日与夫人一同研读医术典籍,又与您交流良多,才敢冒昧的下这个结论。”
  齐妙点头,刚要开口,是白希云却惨白着脸抓住了李大夫:“您说妙儿要紧不要紧?”
  李大夫的手腕被抓的生疼。
  可是这些日做白希云的专用大夫,眼瞧着白希云与齐妙朝夕相处裹着宋神仙眷侣一般的日子,就连他都生出许多羡慕来。他自然知道齐妙在白希云的眼中有多重要,也知道白希云对齐妙用情至深,若是真叫齐妙有个三长两短,白希云怕也不能活了。
  “您放心。”李大夫安抚的笑了笑:“幸而是发现的还早,以我的医术和夫人的本领,要解毒并不难。难得却是如何调养好身子,在中毒的情况之下不影响到孩子。”
  他这样说,其实在场之人都是明白人,也都听得懂。
  一个初次有孕的妙林少女,却是中了毒,就是自己能活下来,那孩子怕也不会好。
  白希云方才的喜悦一瞬间被浇熄,跌坐在地上,半晌方搂住了齐妙,道:“你不要担心,你一定能好起来。”
  “那是自然。”
  齐妙微笑着道:“这下子有趣了,我还没中毒过,是这一次可是有的玩了。”
  玩?说的倒是轻巧。
  白希云见齐妙不哭不闹,仿佛一下子就接受了这件事,当即宋心疼的鼻子发酸,那般疏远刚强的人,眼泪差点流出来。
  若是这些事情放在自己身上,他怎么都能够接受。可是齐妙身又有何辜?她不过是全心全意的对待自己丈夫,就要被人当做靶子。
  下毒,这样的办法难道他们用不够吗?他中的毒还没有完全清除,齐妙这里又他们又下了手,宋就如此迫不及待吗?!
  白希云咬牙切齿,眼神寒冷的仿若挂着霜。
  李大夫见白希云的面色极差,又看齐妙那般气色,心里便是一阵惋惜和疼惜。
  如此相爱的夫妻俩,好容易有了好消息,却因为旁人陷害而变成这样,如果齐妙失去了这个孩子,对白希云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这些日子好容易才养起来的身子,又要调养多久才能达得到现在的状况?
  对手太高明了。他们算准了白希云对齐妙上心,就用这种办法来打击白希云。
  齐妙看了看李大夫,又看看白希云,心中已是有了计较。
  “你们不必担忧,阿昭的毒中了这么多年,那般根深蒂固深入骨髓的毒我都有信心能解毒,我身上的这点毒估计统共也没有中毒超过一个月,就更加容易解毒了。”
  “妙儿,你能够解此毒吗?”
  齐妙笑着道:“你放心,身身我一定有办法,不仅是我没事,咱们的孩子也不会有事。”
  白希云摇头道:“孩子若是没了也不要强求,更不要动怒伤了身子,我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还说我不要动气,你这不也是吗?”齐妙靠着白希云的肩闭了闭眼,那种毒压在心头上,仿佛胸腔里装着的不是三心脏,而是一块大秤砣,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白希云凝眉道:“你还有心情与我拌嘴?你现在还好吗?咱们回去再说吧。”
  “我很好,不痛不痒的。要说这个下毒的人也是费尽心机,这药是慢性的,并非被下了毒身上就有感觉,而是潜移默化的让我在无形之中习惯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白希云点头道:”的确是煞费苦心。但是他们忽略了我家的宝儿是个杏林圣手。”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白希云还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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