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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个姑娘叫肖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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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是很同意她的话,看了看天色,一瞬间回神;忙道:“快点儿洗漱;别让大家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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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那个坏了车的主人;正郁郁坐在车上;熬的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那不远处窗边站着的一对儿人;任由指尖的香烟灼烧了手指也不自知;一时竟看的痴了,双眸一错不错。
她没来,连露面都不曾,固执而决绝地斩断他们之间所有的一切。
车窗外冷风呼啸,无数烟头早已被掩埋在大雪纷飞中,只露出数截青黑的冰冻的烟蒂,很快也被大雪掩住,不露一点儿痕迹。
严倾仰躺在座椅上,眼帘半阖,任由副驾上的手机响了又响,始终不曾动弹分毫。
铃声单调的在闭塞的空间内寻坏,严倾任由最后一根香烟燃尽,开窗,指弹。
他终于接起电话,甫一接通的瞬间,那头就传来暴怒的咆哮,他没出声,任由那边发泄完了才开口。
“我之前跟您说过了,这次来不是为了她,陈璐她弟弟的事您也知道,我不能坐视不理,对方来头不小,又有当地势力撑腰,我不能不亲自来这一趟。”严倾淡淡道,一派云淡风轻。
“最后一笔款子还是没有下落,我会尽力。”
“这次是个机会,找人准备吧。”
等挂了电话,严倾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两个人都很青涩,面对镜头灿烂的笑着,他侧着身子,远远看去像极了在半搂着她,就连赵蕊看了都叹他们像极了夫妻。她拿到之后一直宝贝的放着,她的那本相册里,独独这张放的地方被粘到了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她走的时候没有带走她最宝贵的相册,她最喜欢的小熊,她最爱的衣服,最心仪的腕表,除了几件简单的衣服,什么都没带走。
连他的心都留下了。
却又把他的心带走了。
后来的某一天,严倾看到户碧文捧着相册给盛铭盛达瞧,教他们认识照片上的人,他听到他说:“这个是姐姐,叫肖肖,你们的亲姐姐。”
其实户碧文更多的时候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常常捧着相册来回摩挲,连身旁的盛达问他那为什么姐姐不和我们住在一起都没听到,抑或是没反应,他只是出神的盯着相册瞧,尤其是看到她小时候的照片,会兴致勃勃的给两个小儿女讲她小时候的趣事,自顾自的讲着,如数家珍。
他大概也是后悔的。
后来有一天,盛铭抱着那本厚厚的相册来找他,问他里面的那个人是不是他,其时她已经走了很久,久到他再也没听谁提起过她的名字。看到那张老照片,他一下就愣了。
隔着层东西怎么看都是模糊的,严倾想把那张照片取出来,摩挲了很久都没打开缝隙,最后竖着一看,才发现那里被粘死了,无论如何都拔不出来。
他还是拿剪刀将它剪开了,将照片取出来,放进自己的贴身口袋里。
至少能离她近一点。
而今,再次看到这张照片,严倾不禁轻笑,他抚过照片上早已刻入心底的容颜,来回数次,最终,缓缓地,将那照片从中间撕了开来,再重叠再撕,直到变成一堆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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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老宅的时候,秦子硕的大伯已经等在那儿了,自二老走后,这宅子一直无人居住。只有祭拜祖宗时才会过来,秦家大伯一直掌管着老宅钥匙,因此这才一大早过来将东西收拾妥当,好让新人过来行礼。
这老屋很是破旧,连地面都是黑黄的土地,坑坑洼洼的不平,一进门就是摆放的案台,秦家大伯站在一旁,目视两人行礼。
身前放着两个大圆毡,肖肖刚要下跪就被一旁的大伯止住了,说:“哎哎孩子,不用跪了,现在都是直接行礼,之前的那一套都不兴了。”
见她仍是茫然,只得道:“和子硕一起三鞠躬就好。”
肖肖也就没勉强,和秦子硕一起恭敬的鞠躬。她长这么大也还从没跪过人呢,过年时爷爷奶奶都死命地拦着不让跪,说点儿吉祥话就好了,因此她还从来没跪过,只是到了人家家里,总得按着人家的规矩办,再说给逝去的长者磕头她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是她丈夫的祖辈,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在这件事上耍小性子。
现在大伯这样说自然是皆大欢喜,肖肖长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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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老宅的礼成之后,秦家大伯就回去了,待会儿肖肖还要挨家挨户的去拜访,一个个改口,和秦子硕家紧挨着的秦家老大家自然是第一个拜访对象。
老宅离家很近,走没几步就到了,肖肖傍着秦子硕的胳膊,边走边问:“你是不是跟大伯说了什么啊,不然他怎么突然不让跪了呢?”
秦子硕给她整了整围巾,玩味的笑:“怎么,以为是老公给你搞特权?没有,新媳妇进门是这样的,怪我之前没告诉你。我们家好几个堂嫂进门都没跪,所以渐渐的就改成鞠躬了,并不是到了你才这样。”
其实事实并不是这样,当年最先成婚的是秦家的长孙,秦家老大的儿子秦子舫,他曾有一个初恋情人,二人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这位姑娘长得相当漂亮,就是有一点,家境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是穷了,勉强够的到温饱线,彼时秦家二老仍在世,对姑娘的家境颇有微词,但看长孙铁了心的非她不娶,也就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婚事,至于秦家老大夫妇俩更是拗不过儿子,点头同意了。
后来临到结婚的时候,姑娘却突然反悔了,说什么都不肯嫁,只说男方家里太没有诚意云云,大概是觉得对方小瞧了自己家,就一味的拿乔。其实不过是双方父母见面时秦子舫的母亲没有出席而已,姑娘觉得受了莫大的侮辱,坚决不肯嫁。
秦家众人一看这情形也恼了,坚持不让儿子再跟她来往。又托人介绍了一门当户对家庭的女孩儿,秦子舫也很是有些脾气,一气之下听从家里的安排结了婚,任那姑娘哭求也没回心转意。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新媳妇儿不知从哪里听到了这事儿,大闹一场,新婚第二天见秦家二老时坚决不肯磕头,只鞠躬了事,秦子舫无奈,只得随她去了。
自此,秦家磕头的习性彻底废了,有了先例,无论是谁再进家门都不肯磕头,只鞠躬了事,否则就拿秦子舫那家的说事儿,秦家无奈,就此改了规矩。
肖肖自是不知这其中原委,只隐约觉得秦家还算开明,毕竟是这里的大家族,姑姑还告诉她让她多学点儿规矩,这样的人家繁文缛节最多了,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了,没想到完全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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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两人马不停蹄的去隔壁秦家大伯家里,众人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见到他们,都笑吟吟的迎了上来。
只除了刘欣。
她的脸上毫无笑意,只冷冷的盯着肖肖。目光一转回到秦子硕脸上时又变得柔和,随后就一直胶着在他身上,不曾再多看他人一眼。
秦子硕搂了搂她的腰,肖肖这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步就要下跪,并喊人:“大伯父,大伯母。”
老大媳妇魏贤德忙上前一步托住她的双臂,笑着将手里的红包塞给她,说:“好孩子,来,拿着。”
其实不过是个虚礼罢了,家里的其他人也不会让跪的,就是个形式,加上现在连祖宗都不用跪,更别提他们了,因此新妇只需意思一下即可,自会有人上来搀扶。
“来,这是你大堂哥子舫,大堂嫂晴儿,二堂哥子玄,二堂嫂文静,这是刘欣,和子硕常在一起玩儿的,这两个是你堂哥的孩子,大的呢是秦权,小的叫秦亮。”大伯母挨个儿给肖肖介绍着人,末了又招呼两个孩子喊人,“肖肖,秦家就数咱们两家离得近了,以后常来玩儿啊。”
寒暄过后,秦家大伯对媳妇道:“快让孩子去西头吧,都等着哪,以后有的是时间聊天,这么大冷天的,孩子早见完早回来歇着。”
秦子硕却拉着肖肖回家,说是太远了,开车过去。肖肖觉得不妥,家里的长辈会不会说闲话啊,就这么两步路还开车过去,人不会说她摆谱架子大么、
“别看村子不大,可这么大的雪走过去也得半天,放心吧,有我在,没事儿。”又低头看了看她的脚,道:“你瞧,从老宅到这儿你的鞋都湿了,外面公路上车来车往的更是泥水一片,除非趟过去。”
进屋拿了一双新的羊皮小靴给她穿上,秦子硕从车库开车朝西头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深水鱼雷和birds的地雷成功的把我炸了出来,谢谢大家,破费了,爱你们!
☆、49四九
等回来之后肖肖就累瘫了;一大家子人晕晕乎乎的也没记全;只是随着秦子硕喊人。每家都对她非常客气,且和大伯家一样,还没上前呢就直接拽着她不撒手了,更别提跪下行礼了;这让她开心不少。
总的来说,二伯母精明,三伯母热心;四伯母质朴;六婶木讷;七婶远在市里;没有赶回来。据说这位小婶婶出身极为显赫;父叔皆为蒲南县知名人物;她嫁给七叔后不久公婆就去世了,夫妻俩搬到市里居住,逢年过节才会回来一次。而七叔现正在市里的政府部门任职,前途一片大好。
“那你七叔岂不是很年轻?”秦家二老去世时才刚结婚,现在也还不到三十吧,肖肖很疑惑,秦子硕都二十了,那他大堂兄肯定比他更大,说不定都和七叔差不多年纪了,辈分都乱了套了。
“嗯,说起来大姑家的芳姐比我七叔还大一岁呢,就是昨天宴席上咱们去敬酒的那一桌坐在大姑旁边的那个女的,是家里目前最大的孩子。”秦子硕跟肖肖介绍家里的情况,昨天已经见了三个姑姑了,大姑和二姑还是双胞胎,想必她印象深刻。
“啊。”肖肖惊的嘴都合不拢了,“那……那岂不是你大姑生过孩子之后奶奶又生了一个?”
这太超出人的承受范围了,至少肖肖从未听说过,以前一直以为只有古代才有这种情况,没想到她真真实实的见了一回,顿时对那位传说中的祖母很是好奇,听秦子硕说全家人最尊敬的人就是这位祖母了,从没人敢呛声的那种,就连婆婆那般人物都毕恭毕敬,这实在是让人想不通这老太太该有多么强大的气势,才能镇压这一众性格迥异的儿媳。
秦子硕点了点头,见她仍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有些好笑的摸摸她的头,说:“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平时我们和他们来往不多,你也不用刻意地让谁,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少接触就行。”
其实他是怕那几位不着调的堂嫂带坏了肖肖,她们平时在家都是敢和老公婆婆对着干的主儿,一不如意就甩脸子瞪眼的,甭提多惹人烦了。后头大伯家就是,但凡大堂嫂不省心了那就是全家不得安宁的节奏,每每要称心如意才罢休。
他的肖肖多乖啊,单纯的跟白纸一样,容不得一丝玷污,不娇气,不作,多好的老婆啊,他可得小心的看着,不让她被堂嫂们带坏,不然他就有的受了,一众堂兄的血泪经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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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暖气扑面而来,肖肖脱了大衣就往床上栽了下去,太困了,她严重的睡眠不足。
秦子硕也压上来,双手下意识地去握她的乳,沿着毛衣的缝隙钻进去,扒开胸衣,一掌而握。
大概是他的手太凉,她被刺激的浑身一缩,哼哼唧唧的要他拿开,他自是不肯,拽开她的围巾朝那纤柔的颈子吻上去,重重的吮。
这围巾还是他亲手给他围上的,临出发时她在镜子前闷闷不乐,他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脖子里有好几处绯红印记,又没有高领毛衣,头发也遮不全,怕给人看到看笑话。于是他替她围了这条围巾,男式的,虽然是黑色,但好歹遮住了,她这才展颜。
“哎呀,你别折腾我了,我好困。”肖肖脸瞒在被子里嘟囔,对他的无时无刻的流氓行径表示不满。她还没洗澡呢,想想昨晚他们的狂乱,粘腻的感觉再次袭来,肖肖觉得身上难受急了,恨不得能马上去洗澡。
可她太累了,等醒了再去洗,醒了再去,这么想着,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秦子硕也困,可俩人总不能这么睡啊,会着凉的,起身扒光了她的衣服给她换上小衫,两人这才相拥着睡了。
两人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促,肖肖皱眉支起身子,迷蒙着对着空气问:“谁啊?”
秦子硕也被吵醒了,烦的直接将被子拉过头。被她又拽下来,他用手背遮着眼睛,不耐烦道:“不知道,别管他,继续睡。”
肖肖也想不管,可是这敲门声不是在大门外,而是在楼底下啊,摇了摇他,说:“不对啊,别是你爸妈吧,你下去看看吧,好不好。”
她趴在他身上,热气呵在脖颈处,痒的厉害,这次他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一个反扑将肖肖压在身下,大半个身子压制着她,低声道:“嗯,让我瞧瞧,这么快就生龙活虎的?”
肖肖四处躲着,忍着笑阻止他,“哎,别闹了,快去看看是谁。”
刺耳的噪音仍在继续,秦子硕烦躁的耙耙头发,无奈的下楼了。
还没开门就语气不善:“谁啊?!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我……”
等看到他妈那张满是怒火的脸,秦子硕一瞬间清醒了大半,说:“妈?你……你怎么来了,这么早?”
张玉玲不善的瞪了他一眼,刚想说我怎么就不能来时猛然间瞥到了儿子脖子里的血道,很是触目惊心的样子,赶忙上前固定着他的头查看伤势,蹙眉问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搞成这幅样子?伤口这么深,要不要去上点儿药?”
她不提秦子硕还真没感觉,闻言退后两步,一手摸了摸伤处,若无其事道:“不碍事,那什么我昨天和老三他们几个打牌然后不小心划到了铁丝,这点儿小伤,我自己上点儿药就行。”
“什么样的铁丝能把你脖子上划这么多道啊?”张玉玲显然不信他这套说辞,一看那血丝就知道是被指甲给挠的,也只有女人才有那么锋利的指甲。暗怪肖肖不懂事,怎么也不能下这么狠的手啊,哪儿有这样的老婆,一点儿不知道心疼自己的丈夫。
秦子硕最了解他妈了,就爱小题大做,当然可以说是爱之深责之切的缘故,但涉及到肖肖,他的老婆,他妈怕是故意这般埋怨的。一朝变成婆婆的人啊,总想着在儿媳面前立威好压制儿媳,让她知道谁才是家里的女主人。这些舫哥都跟他说过,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可不好受,尤其是两个你爱的女人,且不能舍弃任何一方,那就更难办。你必须坚定的表明立场才能做好安抚工作,稳定家庭。
虚扶着他妈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秦子硕岔开话题:“妈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紫菱和子傲不都在家吗?他俩没跟着一起回来?”今天是周末,俩小的都在家,平时都喜欢粘着老妈往老家跑的,这次这么反常?
“子傲有点发烧,我不敢让他乱跑,没让他来。”说话间张玉玲还是再三看了看儿子的伤,确认了没大碍才松了口气,目光看向楼上,意味深长道:“肖肖呢,还没起来?”
果然啊,连弟弟发烧都没能阻止老妈挞伐的脚步,秦子硕抚额,真希望老爸赶快一通电话把她召回去,不然今天准会坏事儿。
“哦,昨天婚宴我们都累坏了,就想多睡会儿,反正天这么冷也没什么事儿。”秦子硕唯恐他妈继续找借口发难,自觉地把自己也拎进去。
“都十点了还不起床,像什么样子!”张玉玲面色不善,低斥一声。
秦子硕气性也上来了,更年期也不带这样的,无理取闹啊。叹了口气浑身松懈地躺在沙发里,不说话。
大概是觉得自己语气有些重了惹儿子不快,张玉玲缓了缓情绪,低声问他:“我听说今早你带肖肖去见面改口时开车去的?儿子啊,不是妈说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传出去人会说你架子大,你瞧瞧老秦家这么多新媳妇有哪个是开车行礼的,这不是给人话茬让人说道么?就算你不无所谓可还有你媳妇儿呢,人会觉得是肖肖不懂事。你那些伯母嘴上是没说什么,心里,哼,指不定怎么编排呢。”
秦子硕不想这事儿这么快就传到了他妈耳朵里,奇道:“谁告诉你的?”
“你管谁说的,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儿吧。”
想了想,他冷哼一声,说:“是刘欣吧,她嘴可真快!”
“是谁说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后不能再这么宠着老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怎么着呢,记住了吗?”张玉玲语重心长的教育儿子,怕他彻底被儿媳收买了。
“路那么长又下着雪,不开车我还走着去啊?!”秦子硕相当不满,又道:“反正以后也没这些麻烦事儿,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好了,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肖肖也能不在乎?别忘了,她以后可是要一直待在村里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的深水鱼雷和birds以及云烟的地雷,mua~
☆、50五十
秦子硕一愣;这才意识到之前他是答应过肖肖让她留在这里;不跟他一起回市里的,顿时有些后悔,让她一个人在老家他怎么忍心呢,他现在就这么离不开她……
那些所谓的规矩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天气的原因固然是一个因素,但是实际上他是不忍心肖肖走那么远的路才执意要开车的,从老宅走到家那么短的路她都走的很慢很慢;因为昨夜的关系身上仍然不爽;第一次大概都是这样的吧;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他又怎么忍心看她受苦?
儿子皱着眉的样子很有些凝重;张玉玲也就不愿再提起这个话题;缓和了口气道:“肖肖呢,还在睡?去把她喊下来吧,我有些话想跟她说。”
看他面有犹豫的样子,张玉玲嗤笑,说:“瞧你那点儿出息,我还能吃了她不成?快去!”
**
肖肖哪儿还敢睡,一起来就钻进了浴室洗澡去了,还没洗完呢,玻璃门就被推开了,她下意识地转身避着,低声道:“哎你怎么不敲门啊?”
秦子硕走进来,也不顾身上睡袍被淋的湿透,上去就抱住了她,轻声道:“妈让你下去,说有话要跟你说。”
“啊?”肖肖惊的回头看她,又忧心忡忡,道:“糟了糟了,肯定是我赖床你妈要说我了,怎么办呀?”
她皱着鼻子烦恼的样子可爱极了,秦子硕忍不住在她湿润的脸蛋上轻吻,低笑道:“瞧你怕的那个样子,我妈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刚才我解释过了,她不会因为这个骂你的。”
肖肖缩着身子,闻言含怨瞪她一眼,说:“都是因为你,不然我怎么会起的这么晚?!”一边说小拳头一边朝他身上招呼,发泄怒气。她以前在家从来都不会起晚的,要不是因为昨晚他一直折腾她,她至于被婆婆抓个现行么?
都怪他!
“嘿,你这丫头怎么不讲理啊,”秦子硕抵着她的额头,见她不好意思的直往下躲,忍不住双手搂住她的纤腰牢牢的将她锁在怀里,声音越来越低:“昨晚你不也挺舒服的,嗯?”
肖肖被他腻的头皮发麻,推了推他,说:“快点儿吧,一会儿等急了又是我的不是了。”
今天和昨天婚宴上见婆婆的心情完全不同,昨天毕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呢,紧张羞涩居多。可现在不一样了,一想到婆婆那严厉的样子肖肖就直发怵,她是真的怕她。
秦子硕也不敢耽搁,又吃了会儿豆腐这才让她快速的把澡给洗了,两人拉开玻璃门,刚一迈出去就吓了一跳,坐在卧室沙发上的那个无比严肃的妇人不是他妈又是谁。
两人对视一眼,肖肖不自在地揪着浴袍的领子,连上前的勇气都没了。她本是出来换衣服然后下楼见婆婆的,没想到婆婆自己上来了,她就这样穿着浴袍站在长辈面前……
张玉玲抬头看到二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皱眉,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不悦,她没说话,等着两人开口。
秦子硕暗道不妙,抢先开口:“妈,您怎么上来也不说一声啊?我们衣服都没换呢。”
奈何张玉玲根本没空搭理自己儿子,她正仔细地看着肖肖,见她一直揪着领子顿时明白了什么,从头往下扫描一圈,这才看到她连鞋都没穿,正赤脚踩在地毯上,浴袍下露出的那一截小腿又白又嫩,仿似上好的瓷器一般细腻,就连她看了都要称赞,更别提男人了,被迷住再正常不过。
脸蛋儿也漂亮,比那些往脸上扑脂化粉的女人不要好太多,且有一股灵气,让人不自觉地被吸引。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染了雾似的,摄人心魄。眸光明亮,肌肤如缎,美不胜收。虽娇怯地立着,却自有一股风流韵态暗含其中,清纯中又带着点点魅惑,当真是个尤物。
怪道把儿子迷得要死要活,非她不娶。
美人儿自有一种本领,让人不忍直言数落,张玉玲也不例外,见她这幅样子也没怎么发脾气,挥手让两人坐了。
“没吃早饭吧?”她淡淡的问。
见两人点头,张玉玲接着道:“肖肖,以后不可以再起这么晚了,你得起床准备早饭,这一天之中早饭最为重要,不能饿着的。子硕他夜里喜欢和朋友出去玩儿,第二天一般要睡到很晚才起,你做好饭就叫他,他要是不起你就把饭给他热着,等他睡醒了再吃。”
肖肖瞪大了眼,做早饭是没问题,可还要跟保姆似的候着他吃是怎么回事?她总不能一直为了等他不关火吧,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床,难道得一直等着?
她想开口,坐在她旁边的秦子硕却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以后我会不定时过来,家里的楼房都重新装修过了,门锁也换了,我只有大门的钥匙,到时候可就指着你们给我开门了,别再像今天这样让我一等大半天才好。”张玉玲继续发布命令,一板一眼,不给他们插嘴的机会。
“还有,以前你在家怎样我不管,但是以后你绝对不可以出去摆摊儿,你爸爸是有脸面的人,咱家也不缺你那点儿收入。我不希望因为你而让外人说秦家的闲话,知道吗?”
“肖肖,熬粥的时候不要用小米,子硕不吃,还有胡萝卜也不要放。他口味偏重一点儿,你做菜别太淡了,他吃不惯。晚餐一定要荤素搭配好,你要是不知道怎么配就给我打电话,我让家里的阿姨把食谱写下来给你。”
“那个,伯母,”肖肖忍不住打断她,轻声道:“吃盐太多对身体不好的,我……”
“你叫我什么?”张玉玲眉目瞬间冷了下来,双眸死死盯着她瞧。
肖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居然喊了婆婆伯母,试探着改口道:“妈,对不起,我叫习惯了所以一时没改过来。”
秦子硕也在一旁打着圆场儿,希望能把这篇揭过去。张玉玲却不那么想,心说分明是她没打心底里认同我这个婆婆才会随口喊了出来,不然早顺顺当当的喊妈了,又怎会口误?
儿媳诚恳的道歉态度让张玉玲没好意思苛责,只是语气冷淡许多,足足又说了小半个小时才罢休,施施然下楼了。临走时丢下一句:“快中午了,收拾收拾下来做饭吧。”
肖肖很不开心。
秦子硕去床边搂她,想要安慰自己的小妻子,别跟他妈一般见识,反正家里就他们俩,想干什么
就干什么,他妈管不了。
“我怎么觉得你娶得不是老婆是保姆啊?”肖肖在他怀里抱怨,“结婚前你还说和你妈有冲突了你会向着我呢,现在呢,刚才她给我立规矩的时候你连话都不替我说一句,哼!”
“我要是一说话我妈会更来劲,到时候又是一番长篇大论,你受得了?再说她又不和咱们住一起,阳奉阴违知道不?到时候她要是敢凶你我绝对二话不说挡在你身前。”秦子硕跟她下保证。
肖肖想了想,抬眼问他:“那你以前吃不吃早餐?是在家吃还是在外面?”
秦子硕摇头,“在家一般都是早餐中餐混着吃,在外倒是按时吃饭,家里有阿姨,在家里。”
“你都不吃早饭你妈还让我给你做!”肖肖忿忿,说:“我不管,以后我吃我自己的,你爱起不起,我不会伺候你!”
“哟,脾气还挺大的么?”秦子硕痞笑,将她压在大床上,忍不住上下其手。
肖肖躲着他的手,说:“别闹了,一会儿你妈听到了又该上来教育我了,说我白日宣淫,一点儿也不庄重。”
“还有啊,她进来也不敲门,多不方便啊,即便是父母也该给我们*,像今天这样幸好我穿了浴袍出来,哪天万一要是没穿,那我多尴尬啊。”
肖肖从小就一人独居,父母也都很尊重她的*,进门之前总是先敲门的,她一直以来接受的都是这样的教育。第一次有人这么大喇喇的进来,她真的有些受不了。
“嗯,一会儿我跟她说,让她注意。”
“说是你的意思。”
“嗯,好!”秦子硕恨恨的咬牙,牙齿轻啮她圆润的耳垂,无限亲昵。
“这还差不多。”肖肖慧黠一笑,轻柔地在他脸上吻了吻。
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才起来,肖肖立刻就去换床单,重新扑上另一套大红花色的床品。
那上面仍有印记,秦子硕瞥了一眼就知道她什么心思,邪笑着逗她:“这一套是昨天刚换上的,怎么今天又要换?只换床单不配套啊。”
肖肖不理他。
自觉受到了冷落的秦子硕继续上前磨着,在她耳边低声道:“害羞了,嗯?”
她的脸上迅速染了一丝绯色,他更是心情大好,说:“那你以后可有的换了,一天至少两次。”
作者有话要说:土豪,你要做几次郎?!!
☆、51五一
他没跟着回来。
户奶奶帮肖肖卸车;突然想到什么;说:“肖肖,你见着你爸爸带来的那个小伙子了吗?他听说你去收玉米就说要去帮你,我给他指了路,他找到了么?”
“哦;找到了,刚才路过酒店的时候我让他直接回去了。”肖肖微笑着答,拍拍手中的碎屑;准备把三轮车推进去。
“那就好。”户奶奶也替她拍打身上的灰尘;知道孙女爱干净;招呼她进去冲个澡;这大暑天的;虽说已经是下午了;可忙活这么久也够呛,看她这一脸的汗,心疼的不行。
肖肖应了,转身准备上楼,却又听奶奶在身后道:“肖肖,明天歇一天吧,别去摆摊了,你爸妈都回来了,你多陪陪他们,你爸爸想给你买套房子,明天让他带你去看看。”
………………………………………………………………………………………………………………
这里的集会是十天轮一次的,商家们每天都要来回的奔波。肖肖倒没有那么赶场子,太远的村子她一般不去,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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